一天的工作结束,你照例在大厅里放空大脑休息,等待着哪位天启者给你发来邀约。
最近蓝闪非常缠你,经常一晚上要个七八次,而你自从吸收泰坦力量以后,身体素质变得异常得好,所以能听到门外偶尔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
再这样下去,后宫非起火不可,但是白天又得上班,只能晚上挑时间陪她们…
感觉到裤兜里的震动,你拿出手机一看,不是私人号收到的信息,而是工作号,是陶董。
“今晚八点,手机定位,不用带东西。”
陶的信息一向如此,你在和她面对面讲话时也差不多,你听说她可能已经活了一百多年,靠着科技手段才活下来,并且容颜永驻,身躯不衰。
陶发来的定位是她的办公室之一,不算难找,甚至可以说位置很显眼,但安保很全面。
站在门口,还不等清清嗓子咳嗽两声,门便自己开了。
“来了,进来吧。”
陶一如既往盯着满屏幕的信息流工作报告、文书,批阅着。
你坐到她面前,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像宝宝一般,她与你平时接触的那些对你死心塌地的天启者不同,在她面前,你不敢造次,甚至不敢表现得没礼貌……当然,这是自迷雾之梦(主线11章)后的事情了,在那以前你一直觉得她不怎么样。
“陶董,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不是我给你的安排,而是我希望你安排安排。”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无奈地看向你。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纵欲过度了?”
你的面部肌肉一下子僵住了,你跟几个天启者做提起过,吸收泰坦力量之后感觉那方面能力和恢复速度也变猛了。
但是这话,你感觉无法对这位仿佛高岭之花般的事业型女性说出口。
见你不回答,陶迅速处理完了最后几封文书,然后从桌下柜中拿出一瓶酒来。
“1952的,跟我差不多大,陪我喝一杯吧。”
……
酒过三巡,这位职业装丽人左手手背支着下巴,右手摇晃着三分之一满的红酒杯,但眼神却是在看着你。
用拉丝来形容或许有些亵渎了,但多少是有点迷离。
陶董可能也只是寂寞了,想找人喝喝酒,提醒一下自己关于…的频率,也许只是借口。
兴许你也有点醉了,不过以前常年混迹于酒局,熟知人情世故的你早就知道,醉了并不是胡作非为,而是坦诚得可怕,现在的你就有一个有点可怕的想法……
“没有啊,陶董,没有。”
“什么…没有?酒没了…吗?再拿就是了。”
“不,您把我叫来,为了问我的那个问题。”
陶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目光上移扫了你一眼,随后闭上了那双淡若镜波的眸子。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你站起身来,些微撑着桌子向陶走去,当她注意到你的脚步并非远去而是靠近时,睁开了眼。
不等她问出什么,你将她从办公椅上一把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陶一下子认真起来,醒了酒,但她也不反抗,也不生气,只是以一种惊讶到极致的目光看着你。
“想用实际行动露两手,才好让您彻底放心呢。”
“你想!”
还不等她继续发问,你就俯首吻了上去,这双唇上一点胭脂粉味都没有,看来高层都有科技与狠活所言不虚,不过陶天生丽质应该也是有的,从那个模仿她女儿的Ai小鬼形象上就能窥见一二。
良久,你才舍得分开,这样对陶董难免有些高攀,但酒劲和陶偶尔为你着急的样子,又不停鼓动你的心。
盘算着哪里的房间有空,思索半天,你发现居然没有一个房间属于自己…但气氛都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跟领导说“就跟您开个玩笑”吧,那不是丢工作的问题,真要掉脑袋的。
陶像是看出了你的心思,不知道摸了个哪里的开关,一扇隐藏门打开,里面是一间精简的卧室:一张床,一大一小两个枕头,一个枕边的小熊玩偶。
一个床头柜,一盆绿植。
你绅士又小心翼翼地把陶放在床上,旋即跨坐了上去,陶左手抚额,右手熟练地单手解开衬衫纽扣,像是酒劲让她浑身发热一般。
每一颗扣子解开时几乎都是被丰满的上围崩到一边去的,以前你以这种目光看这位领导的机会…从不曾有。
所以你也没闲着,脱下外套,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肉棒。
陶已经解完了扣子,但她不想起身,于是靠着枕头侧身,褪下衣物,直到只剩文胸为止。
你托住她的背,将她轻轻抬起,解开扣子,一把扯下便丢到一边。
“那件文胸,可值你一个月的工资…呀!”
不等陶用来强装镇定的言论发表完,你已经抓住她的乳房。
陶的胸部很软,在你的记忆里,哪怕是看起来最风韵的凯,又或者最硕大的苔丝,都是沾点青涩的,但是陶不一样,这种差距很微妙,难以言说。
在刚才为她脱去文胸时你就有察觉,陶的身体十分丰满,却又凹凸有致,与常年投身战斗的人毕竟不同,但又称不上是肉感,只叫你觉得欲罢不能。
“陶董,不用太克制,办公室门的隔音,曾经的我也是参与检验的,所以…”
你把手掌压了下去,紧紧贴着陶的乳房,然后又控制着手心抬起,这种真空里有空气涌入的感觉像挠痒一般,刺激着陶的乳头,她像是被轻微电击一般,挺了一下。
“叫出来也没关系哦。”
陶咬牙看着你,似乎还想在你面前保持住最后一点形象,但随着你噙住她另一边乳头,这一切努力都成了无用功。
“别用嘴…别用牙咬!”
她的手贴在你的头顶,似是想要推开,但力度之小,甚至不及收回去时大,加之高档香水和淡淡体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这欲拒还迎的抵抗更加激起你的兴致,你把嘴长到最大,尽可能多地把陶的乳房含在口中,用手抓着的那边则是开始重点进攻顶峰,不停摩挲来回。
直到你抬起头,陶已经面色潮红,樱唇轻启,你跨坐着的双腿也从直挺挺地摆着变成了内八,被你含过的那边乳房顶端,有些白色液体从四面八方,沿着光滑的肌肤淌下,另一边也有,但略微少些。
你向前跨坐了些,将肉棒埋进陶的一双玉乳当中,在她身上缓缓前后运动着。
陶的胸部很挺拔,所以从你肉棒探头的地方到她的下巴并不远,每次龟头顶到她下巴,或者抬高些蹭到她嘴唇,她的表情都有些嫌恶。
但更多的有种迷茫,也许她从来没和前夫这么玩过,时隔那么多年,才有第二个男人,也就是你,和她做了,她也愿意顺着你的节奏来。
“陶d…亲爱的,含住。”
她也不在乎你管她叫什么,只是勾起头来,含住你肉棒的前端。
在又深、又挤、又滑嫩、温暖的乳沟之间滑动,经过一阵短暂的空白,到达那张刚被红酒滋润过的小嘴,酒气含在里面,暖得出奇。
如此变换迅速的刺激,让身经百战的你也有些措手不及。
你甚至没来得及告诉陶,得舔舔它,就抱着陶的后脑勺,在她嘴里释放了出来。
“为什么…要射在嘴里?”她看向你,表情中比起刚才,又多了些妩媚,似是多年的冰封融化了几分。
这让你不由得看呆了,但她却以为是你在捉弄她,不愿回答她,只好咬咬牙,再次开口。
“亲爱的?”
这一声拉回了你的思绪,看着陶嘴角溢出的白浊精液,你却平淡地以命令般的口气对她说,“喝下去。”
她没有多想,照做了,甚至优雅地用小指把嘴角边溢出的也刮回了嘴里。
丰富的经验让你做出了一些猜想,而解开陶董的包臀裙所见,证明了你的猜想无误。
哪怕隔着蕾丝内裤和黑色丝袜,陶的下面也已如同洪水泛滥,溢了出来,在一些电子设备的照明下反射缕缕银光。
“亲爱的,我们进入正题吧?”
两个眨眼的功夫,你意识到这是陶不可能回答的问题,于是自顾自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在床上按成一个色情的M字,撕开黑丝,内裤褪到膝盖的位置。
这会儿功夫,你已经准备好了第二轮,将重振雄风的肉棒插进了陶的下体。
进去的过程比你想的要轻松许多,或者说比你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位天启者都轻松许多,这也难怪,毕竟都是有一双儿女的…少?妇了。
陶抓着床单,像是在忍耐着,伴随着你一点点深入,她的手也抖得越发厉害。
进到一个你觉得差不多的深度,陶的穴差不多把你的肉棒没入了七分之五,你开始有条不紊地抽插起来。
人总得有个陪伴在身边的家伙,而陶坐到这个位置也是早在她结婚前的事情了,你并非像那个你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一样,光明正大地娶了她,你只是……
不,想那么多干什么,正如刚才说的,人总得有个陪伴在身边的家伙。
陶的里面不算紧,但每到一处,下一处变回提前为你张开些,一旦退回去,又会闭合成无事发生的样子,不管你怎么加速抽插、用力抽插,它都能保持这肌肉记忆一般的,对你的迎接。
你甚至没有注意到,在你和陶的小穴较劲的时候,陶已经全然无力地仰在枕头上,喉咙中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吞咽声,看来是刚才的还没吞干净,现在激烈运动喘气时阻塞了呼吸。
接着,她松开了刚才开始就一直抓着床单的手,纠结地放在了自己的胸上,揉搓了起来。
一边享用着上司的绝世好穴,一边观看平日高冷的女上司淫乱自慰的模样,你甚至怀疑自己不是酒醉,而是真的在做梦。
梦也挺好,没被凯缠上的时候,你也偶尔会梦到和谁做,在梦里做不用戴小雨伞,不用担心中奖的问题…
等等,小雨伞?
完蛋!今天来之前卡罗琳还对你说这几天是陶的危险日,可能脾气不太好!
但是这昔日人妻之穴舒服得可怕,你只想加速,好不容易扳回理智,打算拔出,却被陶用腿环住了腰,她不知道趁什么时候乱动,把双腿分开了!
残破的黑丝挂在左脚,半褪的内裤悬在右腿。
“好孩子。”
当你左右为难的时候,陶却以无比清醒的声音对你开口。
“全都射给妈妈吧。”
你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断线了几秒,倒在了陶的身上。
从爆射的刺激中缓过来的时候,你甚至有点想逃离陶,你想起和安卡在玩游戏的时候,她给你看过一张梗图,左上是“我是不可能同时当你最好的伙伴,最坏的敌人,心理治疗师,妈妈和性爱工具的。”,右上是“为什么不行呢?”
而左下和右下可以随便贴配得上这种关系的二人的图片。
要说刚才那一瞬间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就像被安卡用绝O武士的光剑切开,然后被恩雅用轮O天生复活了一般,虽然这两件事你都没经历过。
陶见你醒来,双手环住了你的脖子。
你不敢再怠慢,恢复了不少恭敬的态度。
“陶,陶董,您还要啊?”
“曾经,有个文员向我提交了一份财务计划,我同意了,盖章了,后来他又说没法执行,找理由为自己开脱…猜猜他现在在哪儿?”
你没听说过陶有对下属做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这个文员也可能不存在,但是陶话里的威胁意味溢于言表。
“接下来想去哪儿,随你,但最好别让我失望,这个地方我也有点腻了…懂么?”
鬼使神差般地,你左手从下面托住她,右手搂着她的腰,就维持着这个还插在里面的姿势走出了办公室。
基地大楼里静悄悄的,已经将近十二点了,不说注重养生的肴,其他人也差不多该睡了。
但是每走一步,都难免会颠一下,然后陶就会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你不得放平步伐,她才安静了些。
看到你的窘迫,她又以平时不曾展现的心眼对付起你来。
“怎么,前安全部部长,只检查过我办公室的门隔音不隔音,没检查过天启者小姐们宿舍的门隔音不隔音吗?我发出这么点声音,你就怕了。”
你有点汗流浃背。
“走廊的摄像头我用权限关掉了,但是无痕操作只能维持几分钟…你最好在这几分钟内找到下一个去处,不然保安找出来,我是无所谓,你…”
你感觉自己仿佛抱出来个定时炸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呱!芬妮救我口牙!
电梯不能坐,电梯里的摄像头是单独运行的,好在你本就健步如飞,和某些一瘸一拐的酒鬼大叔、哑巴黄毛、打点计时兜帽人、空中劈叉清洁工、花钱捞尸灰毛鼠不同,抱着一个成年女人下楼梯根本不碍事。
真来到了芬妮房间门口,你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陶现在不可能放开你,要这样进去求助吗?
那别说求助芬妮了,怕是芬妮要被直接吓晕了!
“巴德尔试剂仓库。”
陶对你耳语。
“那个地方的摄像头无痕操作,可以维持到明天早上。”
在陶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但在你听来就是“枸杞韭菜生蚝猪腰仓库”。
见你还有些犹豫,陶提醒了你一下时间。
“还有一分钟。”
……
之后各种体位干了个爽。
……
次日晨,八点,全公司的人收到一条短信。
“经陶董慎重考虑,为大力支持消灭泰坦,今后分析员一切开支(与陶董外任何公司员工游玩、赠礼等行为除外)视为战略花销,将直接与公司财产挂钩。”
作为偶像的芬妮生活十分规律,这会儿已经起床了,但看到这条信息还是让她怀疑自己还没醒。
“不对劲,老太婆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诶哟!”
刚出自己的房间门口,她就滑了一跤。
“哈?!搞什么,扫地机器人坏了么,我房间门口怎么这么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