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省厅己经在绑架案前就己经开始考虑撤掉专案组,因为案件已经进入死胡同,领导们最最担心的警枪出现杀人或劫财的事件并未发生,厅领导已经在专案组汇报工作时暗示安排替死鬼来结案了,天京公安部的官老爷也是一般心思,死个小警察死就死了,弄成个警察勇斗匪徒,颁个奖给死人,给家属点抚恤金,如果徐家有背景或者会闹,就最多安排个直系亲属进公安系统也就万全了。
只要警枪不出来杀人越货,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社会。
现在,徐伟的警枪虽然被警方找到并起获,但却涉及另一个警察被枪杀。
而且,被枪杀的警察的配枪又失踪了!
吴征李雷他们面对这波诡云谲的互有关联的两宗大案哪敢怠慢,赶紧向上报告省厅。
省公安厅领导大吃一惊,尤其上报的内容还将省委书记亲自招商引资引进的有名的香港富商卷入。
原来拘禁及命案现场小院主人己经找到,但根据小院主人出示的一份合同,表明此处小院居然己经长租给了那家香港富商在福川的公司。
吴征这老狐狸也没马上传唤港商配合调查,而是把球踢给了厅里,自己可不会冒得罪省委书记的风险去破案。
省厅见案件严重,无奈之下也只有先汇报给省委书记,话说这东江省的省委书记是刚从中央下放到地方的封疆大吏姓史名崔,史书记虽然急于做出成绩,大力引进港商参与东江建设,但面对这种连续弑警案件哪敢捂着,便指示省厅上报公安部,并着福州市局专案组全力侦破,不要有任务顾虑。
专案组得了尚方宝剑,正要去孔德中在福川市的华义公司调查房屋租赁的事,不料却接到消息,华义公司来报案称员工失踪,而且也来询何故警方封锁公司租赁的郊外小院。
吴李两人正在办公室讨论案情,听到有人来报告此事,不禁相视一笑,“恶人先告状,他们估计有渠道知道了省里的决定。”
来报案的是华义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方卓文,也是香港人,长得肥头大脑,五短身材,光头锃亮,满脸都是笑容,接待他的员警己做好报案纪录,李雷已经走进报案室,双方讲明各自身份,李雷便把小院内的命案粗略告诉方卓文,现在小院作为第一犯罪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闭,任何人不可以进入。
方卓文点头哈腰,又大吃一惊,忙用粤式普通话道,“此院是公司特意为失踪的香港籍工作人员租住的,死者不会是他吧?”
李雷连声道“不是,不是。”又仔细把他们失踪员工的详细资料又问了一遍,两人又客气几句,方卓文心满意足完成任务般地起身告辞。
专案组长吴征正在办公室起来走去踱步,手里夹着烟背在身后,也没见他吸两口,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正思索间,门开李雷手拿叠报案文件走了进来,轻轻摔到茶几桌上,“师父,您瞅两眼。”
吴征把快烧到烟屁股的香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起来,半响,“哼哼,这照片费了他们不少功夫啊,虽然衣冠楚楚的,但这目露凶相,肌肉发达的样子,哪会是普通员工!”
“不就是两个绑匪中的一个嘛,来这报案就能糊弄过去?还弄了张照片来,也好,反正我们也要抓到这小子!好笑!”
“不过,他们死咬毫不知情,所有事往这人身上推,如果我们抓不到人,也拿他们没办法。当然,我们重点还是找到周横的枪。所以抓到人就行,不用挖绑匪与华义公司的关系。”吴征老谋深算地喃喃道,“即然他有徐伟的枪,鉴定科也鉴证了弹头弹道是徐伟的配枪发射的,那我们有理由怀疑此人,对了,这个人叫啥?阮四郎,他不只枪杀周横,也是击杀徐伟的凶手,那这两起案件就都解决了。”
“这些案件真奇怪,我从警这么久都从没遇上过,唉,最让人难受的是又不能放开手脚查个彻底,从我和胡灵灵他们去拍的清水湾老楼照片看,那栋楼有两处大量血迹,血迹呈现有喷射形,也有流坠形,几乎可以确定王中华九成九是他杀再伪造的自杀现场,周横作为接警处理负责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中间水太深了。而且现场复杂到我们甚至分柝出除血迹处还有大量人的体液怀疑是精液的光斑,我甚至怀疑那栋老办公楼里有不止一起命案现场。”
“现在省里说是说让放开手脚查,但是……你还是要做些大动作让省厅看到我们专案组放开了在查,但一旦涉及华义公司和那位香港老板,你千万先和我商量再作处理!”吴征皱眉摇头,但语气坚定。
“老师,我知道,你放心吧!”
“还有,老师,那个绑架案受害人杨柳儿,与几起案件都有牵连,我一直在调查她,但基本没有破绽,真是谜一样的女人。”
“我听说了,警局都传开了,听说天香国色啊!”吴征看了徒弟一眼,笑着扯开了话题,“身材爆炸似的火辣,是吗?”
“确实,那大奶子细腰大屁股的,女明星似的,不对,我还没见过那么美那么性感的女明星。”
两人相视哈哈哈大笑起来,案情分析在两个男人探讨美女的议论中结束……
镜头转到了母子两人这边,别墅的甜蜜生活持续了一段日子,早上,娇媚的母亲会背着小彩和老母送上香吻给离家上班的小虎,晚上,回家开门就是美妇热情的拥抱迎接,一天工作的疲惫马上烟消云散,母子俩就如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小虎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
这一天,小虎在例行饭后散步时,抚摸着杨柳儿更加鼓涨的大肚子时,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妈,你觉得我们要把刘曼婷请来好好谢谢她吗?”
的确,如果不是刘曼婷的通风报信,杨柳儿的命运还真不好说,虽然人是小虎救的,但她应该是杨柳儿的真正救命恩人,也是母子能重聚的大恩人,但由于杨柳儿吃干醋的威力巨大,小虎一直不敢提要好好谢谢刘曼婷的事。
“哼,再也忍不住了要见她了,是吧!”杨柳儿打了一下儿子仍在抚摸自己肚皮的手,其实,杨柳儿心里当然知道没有刘曼婷,自己性命下场如何难讲,但身子的清白死活是守不住的,那天儿子如果还晚一步,自己就会怀着孕被那绑匪强行奸污。
那自己真会生不如死了。
“妈,你又吃醋啦?”
“妈妈哪里吃…吃醋啦?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啊!”杨柳儿垂头依偎在小爱人怀中,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
“你看请她上家里来吃饭怎么样?去外面吃饭对她有些危险,怕万一被那个孔老板的人见到她和你在一起。”
“好啊,我听老公的。”杨柳儿轻轻在儿子怀里说道,盘着满头如云的秀发顶着儿子的下颏。
“对了,你说我们发现的那笔钱是不是就是姓孔的那人的?你准备怎么办?”杨柳儿忽地想起那笔钱,从儿子怀里坐直了身子,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儿子。
脸上的娇艳红晕慢慢在消散。
“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杀了他两个手下,警方又盯着,他暂时应该也不会再有动作了,那笔钱九成是王中华从他那儿弄的,要不姓孔的也不会紧追不放,但现在钱是我们的,我不光要钱,绑架你的仇我还没报完!”
两人散步完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听杨柳儿扔在餐厅的手机铃大响,老太太咕噜着报怨,“快去接吧,从你们出门就响个没完。”
杨柳儿狐疑地接了电话,原来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打来的,犯罪现场已经找到,需要受害人明天来现场确认一下。
杨柳儿放下手机,与儿子深深对视一眼,小虎忙道:“妈,我明天请假陪你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母子便驱车前往警局,然后大队警车拉着警铃浩浩荡荡开往郊区的农家小院。
应警方要求小虎将车留在公安局大院,和妈妈一起坐上警车一同前往。
半小时后,大队人马便到了小院之中,警戒线仍围住了小院,值守人员拉开警戒线放车队驶进小院,杨柳儿刚一下车便见到李雷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警察站在院子当中,显然他们早就在此等候了。
三人迎上来寒喧几句,互相介绍,由于徐伟案件,李雷与杨柳儿也算熟人了,另一个小年轻男警杨柳儿也回忆起是上次与李雷一起做笔录的何姓警察,而旁边另一个水灵灵的美女警员自然是胡灵灵了。
杨柳儿把儿子向三人介绍了一下,李雷便问杨柳儿:“杨女士,对这小院有印象吗,你被匪徒带来的是不是这儿?”
杨柳儿轻轻皱了下秀眉,“我一直被蒙着眼,而是又慌乱又恐惧,现在站在这儿还真确定不了,这院子一定有地窖吧?”
闻言胡灵灵便机灵地亲热地拉了杨柳儿的手,象老朋友一样,“柳姐,当然有,我扶你下地窖看一看现场吧。”
两人小心翼翼下了木楼梯,一站到地窖下,杨柳儿抽几下挺直秀气的鼻子,“对,这气味我永远忘不了,是这儿。”走过去找到了系铁链的地方,用脚轻轻踢了踢那条链子,回头对身向跟随他俩下来的李雷点点头,“李警官,是这儿!”
李雷与胡灵灵对视一眼点点头,扶着杨柳儿又回到地面,小虎快步走过来,从胡灵灵手中接过杨柳儿的白嫩小手,扶着美母与警方又核对了一些细节,比如枪响前有无听见打斗啦,有没有听到两个绑匪更多对话啦,再就是被杀了同伴的绑匪带走后一些细节,其实,这些问题早就被警方问过,杨柳儿早按儿子教的记得滚瓜烂熟,又重新复述一遍,其实大多都是推说自己慌乱紧张不记得,眼被蒙着看不到。
警方便悻悻结束了现扬确认,安排一台警车送母子两人回市局。
毕竟杨柳儿是受害人,不是犯罪嫌疑人,警方暗中使用审问嫌犯的技巧,就是重复同样问题,当嫌犯做出不一样的回答时就有了突破口。
但对受害人使用这些套路,自然是出自专案组李雷的指示。
李雷胡灵灵小何三人望着母子离去的方向都一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胡灵灵道:“组长,我觉得这对母子给我感觉怪怪的。”
李雷转头望了望这酥胸高耸的小美女,“哦,说来听听。”
“照理讲,被害人再次来到现场心情应该是比较紧张和抗拒的,因为一般受害人都不愿意回忆这种恐惧,但杨柳儿丝毫没有这种情绪,她的指认和回忆都平静得让我害怕,好像她在说的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般。她甚至…也许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得到吧,她的回忆中甚至带了一种甜蜜的味道,好象和别人回忆这是她和初恋男友约会的地方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胡思乱想了。”
“没事没事,很好,有时侯就是要头脑风暴一下,还有什么?”李雷有些喜出望外地鼓励着胡灵灵。
胡灵灵红扑扑的小脸一红,“还有,我就乱猜了啊!她和她儿子更…更象一对夫妻,而不是母子。以我从女人角度观察,他儿子扶着杨柳儿的部位,动作,神态都完全是一个丈夫的感觉,而两人年纪相差悬殊,还是母子关系。”
“哦?再说再说,还有什么?”李雷不由对这年轻女孩心生钦佩,自己看来没走眼,带她在身边是对的。
“没了,组长。”她调皮地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
“还有,我注意到她儿子到了这儿也有些反常,你们下地窖后,他站在院子里对这个院子这个他母亲被绑架的地方,居然毫不在意,其实作为受害人至亲,应该对绑架拘禁自己母亲的场所应该有一定的探求好奇心的,但他连地窖口都懒得去看,眼前这栋两层小楼他连多看两眼都没有。”小何不甘示弱,也开始汇报自己的发现。
“好好好,你们要超过组长我了,非常不错,你们俩我带在身边看来是我反而要向你们学习啊,哈哈哈哈”李雷爽朗地哈哈大笑,仿佛黑夜中看见一丝亮光。
胡何两人倒扭捏着红了脸,“马上重点调查她儿子李小虎的情况,看来,我们漏了一个关键人物,还有,杨柳儿莫名其妙地有了身孕,也十分怪异,照说她老公刚死没多久,也没见她有男友,又寄居在张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们也要盯紧点张家三囗,他们在徐伟案件中的角色十分可疑。”李雷喜色满脸,两个小跟班居然三言两语就给专案组增加了一条新突破口……
从犯罪现场回家的路上,杨柳儿突然想起那天和儿子在土庙里过了一晚后,儿子送自己到郊区派出所附近后,又驾车带阮四尸体离开的事,便询问儿子如何处理这车和尸体的,小虎神秘一笑,只说要她放心,两人牵手下车,赫然见车库里停了张兵父亲的车,原来杨柳儿将母亲接到市区到小虎的别墅中照顾自己的情况通知张家,以免他们以为自己住在母亲家中。
张父连声道这样安排更好,万一有情况到市医院更方便快捷,只说自己老糊涂了。
今天两人突然上门来看望儿媳,见儿媳在母亲和女儿照顾下一切平安,小虎公司的别墅又大又宽敞比张家的别墅更加高档豪华,心中更是安慰不少,杨柳儿只问张兵的情况如何,两人摇头叹息,只说还好还好,要她不要担心。
杨柳儿一见便知其实情况不好,张兵恢原无望。
便转开话题又闲聊了下警方今天确认拘禁地点的事,张父一个劲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绑架杨柳儿却又不索要赎金。
为什么对自己儿子下重手。
这问题警方也问了杨柳儿,但作为受害人,杨柳儿只是装傻充愣,只是说绑匪反复问自己在老办公楼看见了什么,找到了什么,好像是怀疑自己从那废弃的老办公楼拿走了他们十分重要的东西。
至于什么东西?
警方也只能留下疑惑去问那个逃走的绑匪了。
其实杨柳儿早把同样的话告诉过张父,张父显然因儿子身体遭受重创而精神受打击而不断喃喃自语而己。
杨柳儿看得又难受又暗自庆幸。
二老见杨柳儿一切安好,急着去医院看顾儿子,便又留下两万块钱急匆匆走了。
高老太一见两人离开,便拉过女儿到自己房里,“今天去那儿看现场怎么样?一切还好不?”“没啥,都好,妈。”
“妈问你一件憋了好久的事,小彩也想问,又怕你生气。”老太太望着自己女儿道。
“啥事您说啊?现在咱母女还能有啥秘密啊?”杨柳儿疑惑又认真地也看着母亲。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和张兵也…也行房了?”
“妈,你说什么呀!”杨柳儿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生气又害羞,“怎么可能啊!我只爱小虎,怎么可能和别人…那…那个?”
“我们也奇怪,以你和你宝贝儿子这臭不要脸的恩爱样子,你也不应该会和张家那小子怎样,但他们家怎么会认了这胎儿呢?”
杨柳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母亲与小彩都不知道自己和儿子导演的“狸猫换太子”,难怪难以理解。
当下也只能对老太太道,“妈,小虎想了法子搞定的,你就放宽心吧,你女儿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和谁都可以睡!”
老太太就有些挂不住面子:“好啦好啦,妈妈怎么会是这意思?你儿子本事大我是知道的,这小子你可看好了,他现在真能啊,一边杀人放火的一边还做着香港人公司的干部,小时候沉默寡言的,我还怕他以后人老实被欺负,谁知他不光把你这当妈的…弄成了自己媳妇为他生孩子,还为你杀人,幸好杀的都是坏人。好吧!这事你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你俩自己不闹矛盾就行。”
老太太一席话,说得杨柳儿满脸通红,“妈,你…你…你就是不忘记时时刻刻都要羞我!”装着生气,捧着大肚子一扭肥硕的巨臀扔下老太太去客厅找儿子老公撒娇去了……
话说小虎联系上了救命恩人刘曼婷,邀请她来别墅吃饭,说夫妻两人十分感激她,一定要当面谢谢她。
刘曼婷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虽然自己对小虎颇为动心,但能够救下他的妻子,也算为喜欢的男人做了件让他记恩一辈子的事,而更重要的是,让她的真实身份的工作更易展开。
原来,刘曼婷还有一个身份,几年前国安部通过她在民政局工作的妹妹找上她,因为家世有红色血统,人又漂亮,会两种外语,国安部希望招募她为国家服务,不得不说国安部应该注意她很久了,那时她刚刚离异,正在彷徨无措的时候,生活混乱,甚至有些放纵无度,国安有关人员找上门来,很成功地说服了她,将其纳入所谓“商干”队伍,其实就是一只“燕子”(注,前苏联克格勃的海外女间谍的民间俗称。)第一个任务就是通过港商孔家进入香港政商界。
其实,国安部,总参二部,总政联络处这些单位早在建国后便接过抗战与内战时的香港特务网络,纷纷安插自己部门人员进驻香港,进行情报监控。
可以这么讲,自从共产国际组织把注意力投向亚洲后,香港就是它的特务网络在亚洲方面最发达的地方,尤其在中日战争期间,香港是十分关键的中方抗战资金的主力通道。
在天京北安门大屠杀事件中,很多学生领袖逃往香港,经由当时一个被称为“黄雀行动”(后被证明是由西方国家经香港政商演艺界人士组织策划)的计划被转移到海处得以逃脱,高层大为震怒,将情报系统的香港部门骂得狗血淋头,于是,总参总政国安等负责港台情报的部门全部领导被换,而且也在慢慢更新情报网络,需要大量政治可靠业务过硬的新人。
刘曼婷不负众望,在香港机场成功钓到孔家二当家孔德中,很快成为其情妇,并随后在福川经营首饰金店发家,她直接向隶属的总三二部五处处长刘棋汇报,刘棋在她成功钓到孔后,曾联系她,让她从此以普通商人和孔的情人身份生活,组织暂时不会分派任务给她,让她保持所谓“静默”。
谁知,一个月前刘棋突然联系她分派了任务:招募李小虎。
不惜任何手段。
组织对旗下“燕子”说出这种话就是要“燕子”不惜色诱的意思。
却不知刘曼婷早与小虎认识,而且两人己经互相有了爱慕之心,刘曼婷更是人美胆又大早主动献上了香吻。
原来,五处不光想在孔家安插“燕子”,也想在同在福川市发展的霍家中埋下一条线,而最佳人选,经过多方调查,李小虎便进入五处视线,一,他家世清白,家属中多有学校职工,与当地政府部门均有亲属裙带关系,可保其基本立场稳定。
二,年少但能力出众,是可大力栽培捏弄成为党国需要的人才的。
三,他与霍家第三代女儿霍兰交情不浅,以后成为霍家得力干将铁板钉钉。
这天傍晚,刘曼婷按约来到小虎的公司别墅赴约,开门就见夫妻两都在门口迎接,杨柳儿更是亲热一把抱住刘曼婷,口中连声道,“曼婷妹子,多亏你的救命之恩,我夫妻才能团聚啊。”
其实两人才见两次半,第一次杨柳儿视之为情敌,这半次是算在地窖中,杨柳儿黑暗中根本没认出她,今天才是第二次,刘曼婷吓了一跳,十分尴尬,忙道:“姐姐,别这样,其实第一次见你们,妹妹就好生想和姐姐亲近亲近,我怎会见死不救呢?”
进屋坐了,饭菜早己预备停当,小虎将老太太小彩都一一介绍,听到小彩是杨柳儿女儿时,刘曼婷不禁看了一眼小虎,心中有些诧异,“她原来还有个和她老公年纪差不了太多的女儿!”虽然早从妹妹刘曼玲口中得知两人巨大年龄差距,但突见小彩这么个年纪辈份的参照物与这对年龄悬殊的夫妻同框,心中说不出的一种异样感觉。
老太太与小彩自然是口中感谢连连,众星拱月般将刘曼婷视为全家救命大恩人。
五人坐定后,刘曼婷笑着从包中掏出一件东西,“姐姐,你看!”
杨柳儿定睛一看,正是那条被阮四扯了去的腰链,原来,那日张德中让刘曼婷鉴定后,又把它作为阮老四的个人“战利品”还给了阮四,谁知这阮四色胆包天,竟敢偷偷私下送给刘曼婷,只说什么知道大嫂开店,对珠宝首饰有研究,链子就送给她参详算了。
刘曼婷倒也没客气,心中知道阮四一直垂涎自己的身子,但又因其是孔老板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刘曼婷心中好笑,但还是飞了一个媚眼给他,说着谢谢便笑纳了。
杨柳儿又惊又喜,但生怕母亲和女儿猜出链子的用途和悬挂的部位,红着脸一把按下刘曼婷举着链子的手,“妹子,太…太谢谢你了,姐姐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才好!”
“完璧归赵而已,只有姐姐才配得上它啊,扯坏的地方我亲自修理好了”,看了一眼杨柳儿的大肚皮,“以后戴上有问题或尺寸不合适了只管找妹妹。”
两人情投意合,年龄相近,真似那亲姐妹一般,席间五人谈笑风生,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要加戏,一餐饭吃得刘曼婷心满意足,全身舒泰,都恨不得就此住下来不走了。
饭后,刘曼婷不好意思地瞅着杨柳儿,道:“姐姐,我有点小事想与小虎单独聊聊,你不介意吧?”
杨柳儿哪会不介意,亲姐妹明算帐,老公可是她杨柳儿一个人的,旁人就算真是亲妹妹也别想碰小虎一根手指头。
但口中却道:“姐姐哪会这么小气,你们聊吧。”
谁知刘曼婷经过总参培训后,警惕性早成职业习惯,将对小虎说的这番话最好不在室内这种密闭空间,而且,她知道这别墅的主人正是自己情人孔德中正在全力针对的霍氏集团,多少也有些顾忌,便又讲道:“姐姐,不是我不信任你们,但这事我能和你爱人去外面空旷之处讲吗?他可以转告你,但我要确保我只讲给他一个人了,周围没有旁人也不会被偷录偷拍。”
“好的,你们可以去小区散散步边走边聊。”杨柳儿见她这么说,顿觉此事不小,从救出自己这事看,这美女老板交游广阔,能量不小,背景不浅,她这么一本正经的,只怕此事悠关母子未来命运,当下也无暇吃醋了。
小虎一头雾水被杨柳儿送出门口,与刘曼婷两人并肩而行,刘曼婷便坦然向小虎交待了自己还有一个隐秘身份,并将总参是怎么一回事说给他听,小虎年纪虽小,但自在霍氏公司工作后,阅历日渐丰富,悟性超绝,早已熟悉官场套路,港台及国际形势,以及天京政府操持国家的运作方式,很快就明白了五处招募自己的目的。
“这事我还要征求老婆意见,要是别人来找,我肯定不会搭理。对了,姓孔的没怀疑你走漏消息吧?”
“你处理得这么好,难怪刘处长看上你要招募你,你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搞定救出了你妈,真有你的!”刘曼婷美目含情有些崇拜地看着这年龄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俊朗少年。
“设计成阮四见色起意,杀了同伙抢走我妻子。应该可以瞒过姓孔的怀疑是你走露的消息。”
“他在警局的渠道也把你夫人报案的内容透露给他,他早信了八九分,警局他那线人又添油加醋把你夫人的美貌性感描述了一遍,说市局里见过你夫人的警察都被迷倒一大堆,我在他身边也就势给那阮老四下了眼药,说他老在我身后盯着我屁股大腿,老色鬼。他也摇头叹气,所托非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计划完全成功了!”刘曼婷口中的“他”自然指孔德中。
两人早在月色中走到母子经常亲热的小区深处的树林,刘曼婷不管不顾地红着脸牵起小虎的手,一路小跑,小虎自然知她心意,搂住美人儿的细腰,主动吻上了刘曼婷的香唇,美人一声娇啍,雪白双臂便搭在小虎的颈脖,轻柔搂住,与他柔情蜜意地唇舌交吻起来。
刘曼婷将坚挺的胸紧压着小虎,两人靠着一棵大树,四下里静悄悄的,夜己经有些深了,两人肆无忌惮地疯狂亲吻抚摸,多日无法与怀孕母亲亲热的小虎激情上涌,不禁想起第一次与母亲在村中小树林中的一幕,想起也是这样的月色,借着月光剥开小阴唇肉片插入母亲娇嫩肥美阴道的场景,一下子热血沸腾,伸手便去解刘曼婷的长裤。
刘曼婷双手用力搂着心上人,红着脸,双目紧闭只管与小虎舌吻不止,轻轻扭动腰肢协助爱人将自己长裤褪下,同时也将手往下去解开小虎的长裤,两人又吻了一刻,分开了嘴唇,黑夜中两人光着下身,裤子落在地上的枯叶中,刘曼婷转身扶住树干,又回头望了小虎一眼,美目满含着春水在黑夜中闪着勾魂摄魄的亮光,“快要…要了我。”
小虎早挺着粗长的肉棒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手便去摸那一片早已湿润的芳草地,入手便是柔软浓密的阴毛再往下便摸了一手的汁水,一股奇异香味从眼前这个光着肥硕屁股对着自己的女人身上传来,刺激得小虎的肉棒不觉又硬了几分,赶紧趁着月色,手抚弄开美妇护住女人秘道入口的滑腻湿淋淋的小阴唇片,龟头贴住肉穴入口,还没往里进,刘曼婷屁股往后微微一抖,便将紫色的龟头纳入肉穴中,小虎扶着女人的腰肢,便迎上女人往后耸动的白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将整根肉棒顶了女人的膣道。
“啊!”刘曼婷一声长呼,吓得小虎忙伸手去捂她嘴,“小声点。”
“好粗好长,你一点也不怜惜我。”女人回头嘟着小嘴,又象生气又象撒娇,却又半眯了美目,伸出香舌一卷一卷地来勾引要与小虎接吻,小虎忙含了妇人的舌头,一阵吮吸,下身疯狂地耸挺不停。
妇人边费力侧头与小虎接吻,一边也发了疯般往后挺动屁股,不一会儿,两人便汗水津津,女人身上异香愈加浓烈,“婷姐,你…你咋这么…这么香?”
“啊,啊,我…我也…嗯,好舒服啊…我也不知道,嗯,嗯,出汗就会很香。”女人一边呻吟一边回答,“不过,今天…啊…啊…好象…好像格外香。”
小虎好奇凑近刘曼婷脖颈边,果然异香更甚,又伸手去女人上衣内摸住女人汗津津滑溜溜的两只雪乳,再去闻自己沾上女人汗液的手,果然好像刘曼婷的汗水都散发一阵令人欲火焚身的奇香,小虎下身更加在美妇肉道中涨大,只觉就要发射,忙减慢了抽插速度,为分散自己射精的注意力,便好奇地用嘴去舔了一下女人颈项上的汗珠,只觉不似平常人汗水那么咸涩,反而有些回甘般可口,便伸长舌头在妇人脸上,耳边来回舔吸,刺激得刘曼婷呻吟连连,只恨小虎抽插速度不快,将屁股往前一抽,小虎的肉棒“啵”地一下甩出一圈妇人淫荡的汁水,从肉道中脱出。
妇人转身过来,伸手捉住肉棒,手忙脚乱往自己阴毛丛生的洞口引去,小虎会意地搂起美妇一条结实紧绷的大腿,让妇人洞口更加张大一些,腰力一顶,两人湿淋淋的性器又融为一体,一个抽插一个迎送,妇人的汁水从两人连接处往下滴落不止,很快就将两人站立处浇湿一大片。
小虎心道,婷姐怎么和妈妈一样,是不是美女的水天生就量大啊?这婷姐淫水也这么多啊,口中也忍不住说了出来,“水好多啊!”
刘曼婷脸更加红润发烫,把脸贴住小虎的耳边,“你尝尝那…那水儿…”
小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妈妈与自己欢好时,在自己肉棒没插入肉道中,情欲欢抑,下身阴道急需男人爱抚时最多要自己去舔弄牝户的肉唇片,用舌头伸进肉道口抽弄,但绝不会要他去品尝淫水,也一直认为男女之事的水都很脏。
而现在刘曼婷正被抽插着,居然要自己去尝她的淫液!
小虎用手去两人交接处摸到一些妇人的淋漓下滴不停的汁液,伸舌一舔,只觉异香扑鼻,比那汗液香气更浓郁,入口居然有如蜜汁般香甜!
当下只觉棒身暴涨,一股浓精暴射而出,将妇人阴道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啊!”女人又是一声长呤,浑身颤抖地抱住小虎,“再吻我,快!”…
两人激情过后,终于云住雨停,各自捡起长裤穿好,刘曼婷温柔地依住小虎,如同妻子行完房后依偎丈夫般,“是不是奇怪我的汗水和下面流的水?”
“婷姐,你这…这是咋回事,我妈…妻子的水儿完全不一样。”
“傻瓜,正常女人都和我不一样的,汗香还能找到古代香妃的先例,是内分泌系统的问题,下面水有香甜味我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看过医生,也检查过,找不到了原因。但医生说与个人体质有关。不知道和我以前去巴黎订的一种保护女性生殖系统的口服剂有没有关系?”
“哦,我能也去预订些吗?”
“怎么?想给你老婆用啊,这可不一定对每个女人都有效啊。”
两人情意绵绵地拥着说了半晌情话,刘曼婷将国安招揽的事语重心长地劝小虎要慎重,因为在这个国家拒绝党国给的机会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而且组织居然把她的身份主动暴露给小虎,招幕不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人回到家中,又与杨柳儿她们闲聊片刻,刘曼婷便与小虎依依不舍地告别而去。
刘曼婷前脚刚走,杨柳儿便一把拽住儿子拖进自己房间,一把搂住儿子,便如同猎犬般抽动自己秀气挺直鼻子,去儿子脸上,身上闻来闻去,“讲!和曼婷亲热了没有?”到底是自己救命恩人,虽然吃醋,心底还是记着恩的,要不,只怕早骂上狐狸精了!
“妈,你又吃上醋了,你知不知道,曼婷姐其实还有一个身份,她是国安系统,就是国家安全部门,专门负责培养间谍,截获国际商业军事情报的单位的秘密外放人员,你可能不懂,简单讲也就是一个女间谍,她还被派来招募我。”
女人到底出自农村,教育程度也不高,哪里明白这些绝大多数国人都不了解的领域。只听说国安,间谍,情报,就已经吓得连吃醋也忘记了。
“你怎么回她的?那什么国安咋就盯上你了!”杨柳儿虽然知道儿子本事,但这国十亿之众,小小清水村的一个“普通”毛头小子怎么会落入国家眼里,还来主动招募?
别人要干个城管,协警的还要找关系送礼呢。
原来,在张兵家经常听张父把这些官场往来趣事在饭桌上摆龙门阵,妇人对社会的生态也有了一定了解。
“估计是和我工作有关,他们想借我多了解香港的霍氏集团吧也许。”
“那你干脆辞职算了,咱又不缺钱,你不会真想做个间谍吧?”
“妈,我怎么可能想被人控制,自由自在的多好,我看曼婷姐过得并不开心,虽然锦衣玉食,可即受人控制又要与个老头子同床共枕,也不知道她当时咋想的。但辞职这种太与他们对立了,以后把我当成敌人对付,那咱们全家都会被牵连,国安部门是权力极大的机关,里面随便一个工作人员到了地方上,方方面面都要给面子的,我暂时拖着不拒绝也不答应,走一步看一步吧。”
母子两人忧心忡忡在床边坐着又说了会儿话,美妇早把逼问儿子是否与刘曼婷亲热了的事忘到九宵云外,满脑子是儿子与自己,还有两人的孩子及全家的安全与未来命运的事情。
“妈,我托朋友订了些保护女人生殖系统的进口药,你要不要试试?”
“可以啊,有什么作用?不会象你那个变态死鬼老爸一样想催肥我再和我做爱吧?”杨柳儿红着脸,心里知道儿子肯定会比李克伟爱惜自己。
“妈,怎么可能!这药巴黎来的,别人自己买来服用的,对子宫啊卵巢啊都有好处,你不会只想和我生一个吧?再说,你现在也够肥了,我儿子早就把你催肥给他父亲享用了,哈哈哈。”说着早伸手抓住杨柳儿在孕妇服下微微抖动的雪白大奶,轻轻揉弄起来。
“啊!臭老公!”美妇被突然捉住巨乳,心里一惊,马上柔情上涌,便转头眯着美目,“你这小变态,妈妈知道你也遗传了你老爸喜好,特别喜欢和肥肥的我做爱,你四五岁就是妈妈最肥的时候,那时候你就知道用力捏着我奶子逼我张开嘴亲我,臭小流氓!”,说罢,媚眼如丝地凑近儿子脸庞,吐着柔软红润的香舌递去儿子口中,小虎早被美妇一番又色情又撒娇的话弄得肉棒在内裤是一跳一跳,赶忙张口接了,含住妈妈香舌便吮进嘴中,用力一吸,妇人“嘤咛”一声娇哼,舌头尽根进了儿子嘴里,只吻得她心肝儿颤颤,抓在儿子手中的肥白大奶的奶尖儿又开始一股股地流出淡白色的奶水。
良久,两人只吻得口水流了杨柳儿胸前一身,和着杨柳儿傲人双峰流出的奶水,上衣都湿透了,杨柳儿推开儿子,胸前湿漉漉的孕妇服早贴在两只肥硕白嫩的大奶上,十分不舒服,“你出去,妈妈换衣服了。”
“你换你的,我还要和你说会儿话。”
美妇知道儿子心思,哪是想和自己说会儿话,不过是孕期两人有段时间没做爱了,他想看看自己裸着上半身的样子解解馋罢了。
杨柳儿便去衣柜翻出一件白色T恤,然后背对儿子脱去孕服,只将雪白丰满的后背亮给儿子,小虎一下就受不了了,起身就去抱杨柳儿,“等等,妈妈穿上这衣服,你再看再抱我。”杨柳儿半裸着羞得躲开儿子的拥抱,手忙脚乱把T恤从秀发如云的头上套下穿上,一边抽空拍打小虎去抓摸自己乳肉乱晃硕大雪峰的手,好容易穿上,杨柳儿象个小女孩般口中“当当当当!”仿佛一幅盛大美景就将开幕一样猛地转过身来。
小虎就见到让人鼻血喷溅的一幕,只见紧小的白T恤将母亲的上身肥肉紧紧裹住,两只随着杨柳儿转身甩动不停的巨乳将白T撑得好像马上就要涨裂,两只奶尖儿仍未停止分泌奶汁,顶着白T恤前湿了两个圆圆的水印,清淅地显出通红的乳头形状,而往下,白T恤早己无法完全罩住美母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勉强裹住一截,肚脐眼都露在外面,杨柳儿稍稍一动,白T恤裹住鼓涨肚皮的一截就会自动上卷到大奶子下,把整个雪白又鼓涨如球的大肚子露出来。
美妇又用手把衣服扯下去想包住自己肚皮,这景象看得小虎肉棒硬挺如枪,虽与刘曼婷刚刚大战了一回,但美母对他的性吸引就像永远不会停下的永动机。
“好看不?”美妇脸泛红霞,知道这紧身肉弹般的身子对儿子的威力,小虎早就想去抱着母亲上床做爱了,但又怕伤着胎儿,便搂着美妇轻声道,“能做爱吗?妈妈,我想死你了。”见杨柳儿羞得低下头轻点了点,便扶着妈妈急步向床前走去。
正在此时,房门外响起敲门声,外婆声音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小虎,该上去睡觉了啊!几十岁也不知轻重。”杨柳儿只臊得满面通红,老母亲后半句明是在骂自己怀了孕还贪图欢愉,不注意胎儿的安全。
忙把儿子往床下推了推,自己一改孕妇的臃肿缓慢,“嗖”地一下如狸猫般灵活地钻进被子,整个人都钻进被中,只留出满头如云般黑色长发堆在枕上,被中传来美妇嗡声嗡气的声音,“听外婆的话,出去回房吧…”
原来老太太见两人去杨柳儿房间久久不见小虎出来,便猜到两人只怕又厮磨在了一起,只怕性起又要行房,由于担心女儿身孕,便不管两人面子去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小虎也害羞也无奈地把硬得发痛顶着裤子的阳具拨到指向上方,哈着腰不让门外的老太太看到自己的丑态开了门,一步一挪缓慢上了楼梯……
高老太把杨柳儿的门重重关好,居然掏出钥匙把门从外面锁了,“你们两个家伙还要不要我老太婆呆了!说了孕期要小心要小心,几十岁的高龄产妇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可以折腾啊!小的也是!要做爸爸了还不懂一点事!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女…妈妈!”老太太真有些生气了,老人家是十分担心自己女儿和自己“孙儿”或“重孙儿”安全的。
母子两人一个钻在被中一个走在楼梯上不约而同吐了下舌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充盈了幸福感,满满的遍及身心,在外婆兼母亲的高老太太的责骂声中,平静祥和的氛围围绕在这别墅的一家五口之中……
却说专案组在受害人确认现场后,又彻查了周所长办公室,自然找到了他与孔德中联系的手机,不过拔打过去对方手机己停机,查号也毫无用处,那时候随随便便就可申请一个号码,无需身份证明。
甚至周横这只手机如果不是在他办公室找到,也无法证明是周横所有。
不过,通过电信技术恢复了最近通话记录,双方对谈显示出周与一位姓孔的有雇佣关系,正为对方追讨一笔巨款。
而被周称为孔老板的,明白人当然知道是谁。
再一次,这条线索又将孔德中与周横之死联系上了,但这条线索牵连太大,吴征还是畏手畏脚,犹犹豫豫。
而李雷他们查得小虎居然年纪轻轻进了霍氏集团先做保镖现在又做了中层干部,李雷愈发重视起来,知道这小子不简单,但这条线索他吩咐胡何两人不要声张,毕竟只是三人头脑风暴的内容,甚至胡灵灵还暗指母子两人有乱伦嫌疑,这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专案组正在焦头烂额之时,公安部突然空降了一个处长到专案组担任副组长,原来,按二连三警察被杀,枪支遗失,公安部按捺不住干脆派出监军,这个处长姓马名军,奇怪的是他一直在资料档案处主持工作,并不是一线办案工作人员,平时也没听过他办理过什么案件,专案组也有人传他实际工作办公是在国安部,兼任公安部档案处处长。
马军一到专案组,与吴征和李雷先开了个碰头会,会上,马军声称来之前己经详细研究了几起案件,根据专案组汇报的内容,他个人认为,所有事起点都可能来自王中华的自杀,吴征此刻再也不敢隐瞒,忙将李雷与胡灵灵在清水村老办楼的血迹照片的事向马军和盘托出,不过说是刚刚查获未来得及向上面汇报。
却闭口不提他原来和李雷对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顾虑,王中华之死追究下去可能会牵连官场里的顶头上司和港商大老板这些他们惹不起的角色……
五短身材,圆头圆脑的马军一听,马上神色严肃起来,“吴厅长,这是个新情况啊!”吴征在省厅是厅长助理,属于副厅级,与公安部的处长级别其实差不太多,只不过吴征在公安系统资历较老,所以马军来做他副手,是实际上是委屈马军去下面低配了的。
但专案组只是临时组织,也就无所谓了。
“这样吧,咱们去清水村再走一趟,正好,马处长履新,去可能是所有案件源头清水村去访一访,看看马处有何灵感,给咱们带来突破!”吴征看了李雷一眼,吐出了口中的浓烟。
李雷连声咐和,三人便在烟雾缭绕的吴征办公室继续讨论案情,话题又转到杨柳儿身上,作为关键人物,她的美艳之名竟然在公安系统里直接传到了中央的公安部,连马军也知道了,三个男人说着说着,便由讨论案件成为讨论女人,李雷直奉承马处真是平易近人,随和接地气,三人片刻就处得如同多年的好弟兄一样……
再说这一天,小虎从公司回家,刚吃完晚饭,突然听到门铃大作,四人面面相觑,这大晚上谁找上门还这么焦急?
小彩跑过去从猫眼往外看了看,喊了声:“哥,你来!”小虎一个箭步就到了门前,小彩早让开了身子,小虎凑上一瞧,赶紧把门打开,只见霍大小姐双眼通红站在门口,两个壮汉分立两旁,小虎忙连声招呼:“霍小姐,你怎么来了?赵哥,李哥,快,大家赶紧进来吧。”
两个壮汉都是小虎的保镖同事,都是霍兰的保镖兼司机,只不过小虎现在更多是进入地产业务管理,在霍兰身边反而呆得不多了。
两人相视一眼,又望了霍兰一下,齐声道:“小虎,我们在车里等小姐,你们好好聊聊吧。”
霍兰对他俩点点头,快步进了房内,小彩关了门,傻傻地看着这个比她高出几乎两个头的高挑黄发女人,小虎赶紧把家人向霍兰一一作了介绍,“这位是霍总,是公司财务总监。”
小虎还在慢条斯理作介绍,霍兰已经“哇”地一声扑到小虎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杨柳儿当场脸就变了颜色,只不过霍兰哭得兰花带雨,一时发作不得,只气得高耸的胸脯起伏剧烈,两只小手都捏得指节发白,小彩一见大势不妙,马上上去拉着霍兰的手,亲热地连声问,“兰姐姐,兰姐姐,怎么啦,我哥工作上惹你生气了?”
这一句又稚气又关切的问话让霍兰清醒了过来,忙松开了尴尬万分的小虎,强行忍住眼泪,转向杨柳儿道:“柳姨,对不起,失礼了,还没向您道平安呢,您平安脱险真是太好了,您出事的那些天,小虎都没个人样了。住这儿还习惯吗?有事尽管提,就当您自己家一样。”
杨柳儿竭力忍住满腔妒火,毕竟自己还住着人家的别墅,小虎也还在她家公司打拼呢,“霍小姐,多谢了,托大家福,老天爷保佑。你自己这是怎么啦?”
小虎也忙问,:“对啊,霍小姐,你这是咋了,怎……”转眼见妈妈象只母豹子一样目露凶光瞪着自己,忙将后半截话咽了下去,转头躲开美妇的视线,额头己经渗出了一丝细汗。
“柳姨,我爸,我爸…也被人绑架了!”这次,霍兰扑在了杨柳儿身上,早忘了她是个孕妇,因为在心里默认了自己是小虎的女朋友,便对小虎的母亲杨柳儿也是不自觉地亲热而无所顾忌起来。
杨柳儿慌忙扶着她坐到沙发里,小虎早忘了超级醋坛子那要杀了自己的眼光,快步走到两个女人身边,蹲下身子,“霍小姐,咋回事?你慢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