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梁拉娣家出来,罗松暗叹了口气。
梁拉娣为什么要让他闻头发,她支支吾吾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这娘们儿其实不太会勾引人。
以为让人闻头发,就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对男人来说,真抓实干,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其他的,都是细枝末叶。
晚上的街道格外寂静,冷风簌簌的吹着。
回到院儿里,刚停好车,又看到何雨柱抱着肚子往茅房冲。
罗松直呼晦气,怎么今儿两次回来,都遇到了这个衰神。
“傻柱,你到底吃什么了?”
罗松大吼一声,把何雨柱吓了一跳,顿时噗噗噗噗声持续传来。
“罗松,你姥姥……”
何雨柱悲痛欲绝,恨不能吃了罗松。
怒骂一声,终究正事要紧,瞬间跑了。
“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
这时,鼻青脸肿的许大茂,从中院儿走了出来,一脸贱笑。
罗松回头一看,惊诧道:“许大茂,傻柱又打你了?”
“哈哈!刚我拦着他被揍了一顿,现在看是值了。”许大茂不以为然大笑道。
笑过之后,他看了罗松几眼,好奇道:“今儿又去跟领导喝酒了?”
“没有,现在物资短缺,哪来那么多的宴席吃?”罗松摇摇头道。
“这倒也是。”许大茂点点头道,然后从兜里摸出香烟,递给罗松一根。
两人吞云吐雾,这时刘海中从后院儿踱步出来。
看到罗松后,他笑问道:“小松回来了啊?”
上次罗松给了他一根特供华子,他带厂里去,在工友面前长脸不少。
“上午回来的。”罗松随口回道,从兜里摸出大前门,递了一根过去。
许大茂郁闷道:“下次你最好在乡下半个月回来一次。”
“你每次回来,我家的腊肉腊肠就少不了被你祸害。”
“今儿你回来吃的腊肠,我是准备拿去送我父母吃的。”
“许大茂,人要有良心,我也没少往你家拿东西去做了吃吧?”罗松斜了他一眼道。
“你那会儿吃得津津有味儿的,这么快就忘了?”
刘海中附和道:“大茂,小松说的不错。”
“我就看到他好几回拿了东西去你家。”
“是拿了的,我承认,可总得算下来,还是我吃亏。”许大茂皱眉道。
罗松笑道:“吃亏是福的道理不懂吗?”
“这 邻里之间相处,又不是做生意,不能太斤斤计较了!”
“你看二大爷的觉悟就比你高了不知多少。”
“我一有困难,找他借钱,他从不来都不推辞!”
刘海中尴尬的笑了几声,嘴角直抽抽。
生怕罗松再找他借钱,他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走了。
“看吧,这就是你说的觉悟高。”许大茂坏笑道。
“当真你就输了!”罗松白了他一眼,突然皱眉问:
“今儿晚上你没喝酒?”
许大茂噎了下,疑惑道:“我为什么要喝酒?”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爱喝酒的吗?今儿怎么戒了?”罗松纳闷儿道。
许大茂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道:“不是不想喝,而是不能喝了。”
“前几天胃疼,到医院检查是胃出血,把我吓了一跳。”
罗松:“那有领导请客,让你陪酒怎么办?都推了?”
“那不能,哪怕胃再出血,陪领导喝酒是正事,不能耽误。”许大茂严肃道。
罗松闻言,哈哈大笑,他就知道许大茂是什么德行。
这时何雨柱上了厕所回来,满身臭气。
罗松和许大茂直往角落里躲,离他远远的。
何雨柱皱了皱眉,被二人嫌弃的目光刺激到了,指了指,咬牙切齿道:
“行,总有一天你们会落在我手上,看你们再笑话我!”
说完,便愤恨的捂着肚子回中院儿了。
罗松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乐不可支起来。
许大茂道:“哈哈,我怎么变仁慈了?刚才就该将他推茅坑里去!”
“许大茂,傻柱拉肚子,不会是你搞得鬼吧?”罗松突然怀疑道。
许大茂的笑声戛然而止,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往中院看了看,回头皱眉道:
“罗松,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罗松见他贼眉鼠眼,做贼心虚,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越加肯定了。
记得上次何雨柱将许大茂从后厨撵出去,许大茂被气的摔了一跤。
这两个狗东西都是记仇的主。
许大茂估计一直在寻摸机会,这回就报复回去了。
不过罗松没有继续追问。
就算知道是许大茂搞得鬼,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反正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从小相爱相杀这么多年。
要是哪天不斗了,才不正常。
“你小子可别得意忘形,让傻柱知道,有你好受的!”
罗松提了一句,便转身回屋去了。
“诶,我……”许大茂伸了伸手,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欲盖弥彰了。
“这苟东西真是猴精猴精的!”他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也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