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如男被人包了去旅游，陈俊则回家了一趟。
开学前一天，如男发短信要她到机场接机，他就去了。
在机场的国际出口等着，如男搂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款款走出来。
她上身一件热带风情的衬衫在胸前打结，露出小腹和肚脐，胸前的激凸说明她没带奶罩，她的下身是一条沙滩裤，头上戴了个遮阳帽。
“宝宝～”她也看到他了，对他招手，挽着中年男人走来，这让他很不自在。
“爸爸，这是我男朋友陈俊。陈俊，这是我爸爸。”如男煞有介事地介绍到。
“噢，叔叔好。”他挠头打了个招呼。
“陈俊，你好。”中年男人伸出手来。
他和男人握手了，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来给他，说：“你女朋友真不错，有空一起玩。”
男人对他挤挤眼，就自顾自地走了。
陈俊拿着信封五味杂陈，如男没有给他时间细想，拉着他边走边说：“走，去吃饭，然后回去试试衣服，我给你买衣服了。”
她胸前激凸的奶头让回头率爆表，鸡就是鸡，她一点都不害臊。
他们进了一家西餐店，等上餐时如男对他说：“把信封给我。”
他把信封给她，她把信封里的钱拿出来数，他跟着一起数她的卖身钱，八千五百。
她数好把八千放进她的包里，把五百块递给他说：“这是你的。”
“我的？”他纳闷地问。
她对他展颜一笑，说：“这个叫窝囊费，别人花钱让你窝囊一会，一会会就能赚五百，我觉得很划算，就把你叫过来赚这个钱咯。”
“窝囊费？”他问她。
“服务员。”她喊了一下。
“贵宾，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有点小帅的男服务员走来过，微笑着问她。
“你猥琐的笑脸恶心到我了，走到别的地方去，我不想看到你。”
男服务员一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脸开始涨红。
“对不起，她有病。”陈俊赶忙道歉，并往外挪了一下，防止服务员暴起打人。
“走开，否则小心扣工资。”如男依旧不依不饶地说。
陈俊的心吊到嗓子眼了，连他都看不惯她现在的嘴脸，男服务员双手捏紧拳头，面色狰狞地挣扎一会，转身走开了。
气氛很紧张，他不知道她突然这样作妖是要干什么。
“抱歉让您有不好的体验，贵宾，这是我们店赠送的水果。”一个女服务员端来一碟水果说。
“谢谢。”他赶忙回答，免得她又节外生枝。
“那个服务员可没有窝囊费拿，拿到的钱是窝囊费，拿不到钱的是窝囊废。不愿意的话，以后不带你赚窝囊费了。”她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觉得如男可真是歪理不断，可是偏偏无法反驳她，只能说婊子就是婊子，只会用钱做衡量标准。
这五百块窝囊费来的轻松，也不正当，他买了西餐的单，充了点电话费，给如男买点零食就花完了。
此后如男并没有带他去赚窝囊费了，他们平时在学校里成双成对，周末她出去卖，然后他半夜去酒店肏个二手屄。
时间就这样快速地过去，转眼要寒假了，然后他们要各奔东西开始实习了，他心里却开始有点慌乱了。
本来就是计划在此时和他一刀两断，然而现在他内心里还想每天见到她，想肏她。
可他如何能和一个卖屄的鸡确定关系呢？这不离谱吗？他在寝室的床上辗转反侧。
‘不，我可以假装和她确定关系，然后可以继续免费肏她。她是个鸡嘛，他被她骗过好多次，骗她一下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假装和她确定关系，然后一边肏她，一边寻找真正可以结婚过日子的女人，找到后就把她甩了，不是可以白肏很久嘛。是我在玩李如男，我不会被她套住的。’
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凌晨一点，做通了自己思想工作，已经在室外冻得瑟瑟发抖的陈俊，捧着一束花出现在酒店的大堂里。
深夜值班的女服务员双手遮嘴，一脸的吃惊。常住的就这么几个酒店，他和如男怎么回事，酒店的员工已经门清了。
他对服务员的惊愕很不屑，他是一个马上要把骗子骗住的高端掠食者，大惊小怪。
“哆哆～哆。”
“咔嚓。”门开了。
他看见头上包着毛巾的赤裸如男，她会洗澡，可能是刚才让人射身上、脸上了，他从身后拿出12朵玫瑰的花束。
片刻后，如男手捧着玫瑰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眼含痛苦的泪花，向他献上了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猎物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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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俊，你表叔不是在瓷砖厂当车间副主任嘛，年后你去瓷砖厂试试，别在家待的荒废了。”母亲对陈俊说。
“妈，我和同学说好了，年后一起去上海闯闯。”
“也好，出去闯闯，定心了再回来，踏实点。”母亲沉默了一会，同意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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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的晚上，陈俊卧室的窗户还是那种刷红漆的木框夹着单片玻璃的老木窗，外面的寒风从缝隙中钻进来，房间里一点都不暖和。
他早早地泡了热水袋，钻进被窝里看电视。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年初五，迎财神的烟花鞭炮会比大年夜的都响亮，去年隔壁家的熊孩子放烟花把秸秆堆点着了，把半边房子都熏黑了。
他打算熬过了24点，把房子周围检查一遍再睡。
突然手机的铃声，他拿起一看，是如男打来的电话。
“喂，宝宝，干什么呢？”接通后如男开口问。
“没事做，在床上看电视呢。”确定关系后，她开始叫他宝宝，真是腻味。
“我要去我姐夫的房间玩会，你想不想听现场直播？”
“想。”沉默了几秒，他回答。
他今天好多天没干过如男了，已经有点憋的慌，试过如男的十八般武艺后，干撸他是实在撸不起来了。
“我把手机息屏，你别说话了，好好打飞机啊。”
“好。”他的鸡巴已经开始硬起来了，他下床从包里拿出一条如男的原味内裤，套在鸡巴上，准备打飞机。
他在电话里听到敲门声，然后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姐夫，我姐呢？”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她姐夫怎么不答话呢？
“姐夫，不要，我有男朋友了。”突然如男惊叫声传来。
如男真会玩！
“别！不能脱衣服！不能这样，姐夫，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听到这话，他的鸡巴更坚挺了，原来听直播也很刺激啊。
“快放开我，我要告诉我姐了。”
“啪～”一个耳光声传来，让他一激灵。
怎么还动手了，如男那纤薄的身板可不经打。
“告诉你姐，我就把你们姐妹俩一起肏。”
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啊！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传来。
他知道如男是在给他姐夫肏了，他跟随着声音的节奏撸着自己的鸡巴。
既然这姐夫这么畜牲，她干嘛要送过去给他肏呢？
他有点心疼如男，但撸管的节奏一点都不放松，他的鸡巴铁硬，马眼里渗出了前列腺液，把如男的内裤润湿了。
“好爽，姐夫你肏的我好爽。”
“给我不给我肏了？”
“给，肏我，给我男朋友陈俊戴绿帽子吧，姐夫。”
操！
他想象过如男被别人干的场面，但毕竟没见过，原来她是这样，被肏爽了就会发骚的人吗？
自己的名字在这种场景下被提到，居然别样的刺激。
“喔～ 喔～”
他听到了狗叫声。
“坏了，姐夫，我姐回来了，快放开我。”
陈俊也是一激灵，他凭感觉她们姐妹俩关系还过得去，这要是被捉奸在床，那可是要出大事了。
啪啪啪啪～，肏屄声居然一刻不停，他甚至能听到鸡巴和屄在密闭腔道摩擦的噗嗤声。
他们没带套！不戴套肏屄是如男给他的特权，她姐夫居然无套在肏她！
狗叫声没了，可他们的肏屄声不但没停，还在加快。
“啊～，肏屄，肏坏你的屄，啊～”
他感觉到男人在射精了，可别是内射啊！
想到男人可能正在往如男的屄里灌精液，他也忍不住了，快速撸着鸡巴，然后鸡巴的快感麻遍了全身，爆射在她的内裤里。
“我和我姐，谁更舒服？”
“你姐更舒服。”
“滚。”
他知道她姐是不如她好看的，他是没肏过其他的女人，但如男的屄已经这么爽了，要比她的屄更爽，那是怎么个爽法？
“我走了。”
经过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宝宝，还在听吗？”如男的声音和脚步声从听筒里传来。
“在听。”
“射了吗？”
“射了。”
“射的爽不爽？”
“爽。”
“那就好，我们初六去上海，你车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
“我走到家了，两天后见面再让你爽，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他用她的内裤擦干净鸡巴，放松下来。
所以狗为什么叫？她姐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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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陈俊坐火车去上海，他将和如男开启同居生活，但居然要和他的姐姐、姐夫一起住。
通过如男的诉说，他已经对他们有了一些了解。
李招娣，外表温顺的暴力女，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就会动手打人，蛮不讲理。
王一飞，畜牲。
他趁如男年少无知，夺走了她的初吻和处女，后又将如男抛弃娶了她姐姐，正是因为他，如男才从一只小白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他为保护她打架吃过处分，导致没能上大学，算是扯平了。
总之，如男不适合当老婆，她的姐姐、姐夫不适合当亲戚。
他只是搞不明白，如男又不差钱，为什么非要和他们一起住？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但她决定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他是付不起房租的，跟住的人哪能提要求。
他吃力地拖着行李和一大包竹林里挖的冬笋下了火车，开始找爱河小区3栋106。
“喂，宝宝，我到了爱河小区门口了。”他打通了如男的电话。
“你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过了一会，有跑步过来的声音，他向声音走过去，和对面而来的如男抱在一起，闻她身上的味道。半个多月没见，很想她，鸡巴都翘起来了。
“我姐已经烧好晚饭了，快去吃吧，我帮你拎。什么东西这么重？”
“我也买不起什么礼物，就在竹园里挖了些冬笋。”
“你的礼物，我不是已经帮你给过了嘛，你就放心的吃住。”
如男说话总是这么没羞没臊。
走了没几步路，他跟着她进了一套底楼的房子，他见到了王一飞和李招娣。
王一飞，身材比他高大一些，五官端正，额头上有一处疤痕，大概就是如男说的帮她打架留下的。
李招娣，身材不高，体态丰满，五官端正，留着个马尾辫，面容可亲，邻家大姐姐的那种感觉。
蛋黄，黑色拉布拉多。
“姐姐、姐夫好，我是陈俊。”他主动打招呼。
“陈俊，快坐、快坐。”他们招呼他坐下。
“我说，我家陈俊长得很帅是不是。”如男说。
“是是，一表人才，和你很般配。”招娣笑着说。
招娣的声音软软的，笑容可亲，让他觉得，和如男描述的有些不一样。
桌子下面，黑色的拉布拉多把头伸过来闻他身上的味道。
“别怕，蛋黄很温顺的，它闻你就是认识你一下，狗是通过气味记住人的。”招娣说。
“姐，我不怕，我家里也养狗。”
四个人，招娣烧了8个菜，真的是十分热情了。
王一飞从微波炉里端来了一大杯温热的啤酒，对他说：“陈俊，我们一起喝杯酒，多吃点菜。”
他一时间难以把面前这个王一飞，和两天前给他戴过绿帽的那个野蛮男人对应起来。他以为会受到王一飞的奚落或阴阳怪气，然而一点都没有。
“噢，好，姐夫。”他接过啤酒杯，“姐夫、姐姐，我敬你们，谢谢你们的招待。”
招娣烧的菜真的非常好吃，一顿饭推杯换盏，他观察着他们，他们也在认真观察着他。
四个年龄相仿的人一起吃着美味的菜肴，东南西北地胡扯，一条黑狗在桌下转来转去乞食，是他这个独生子从未感受过的氛围，他忽然觉得一起住也不错啊。
吃了晚饭，他和一飞抢着洗碗，没抢过，白吃连个碗都不洗，让他有点害臊。
然后一飞和招娣出去遛狗了，如男带他看一下家里的设施。
“喏，这里有电脑可以用，这是一个小院子，这里晾衣服，这是狗撒尿的地方。这里是招娣和一飞的房间，不要随意进入，会看到吓人的东西。这里是卫生间，这是他们的毛巾，这是我的毛巾和牙刷杯子，马桶要坐着尿尿，不能站着尿啊，招娣有洁癖，会骂人的。这是我们的房间，下午我让一飞给我们换个1米5的床了。”
“这么麻烦他，有点不好意思啊。”
“他肏你女人都没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安心吃他的住他的。明天你跟我去上班，我已经帮你安排好工作了，在房产中介公司做销售。”
“那你做什么？”
“我做秘书。老板是过年前我在马拉松比赛认识的，我做志愿者，给选手送水。我在总公司做秘书，你在分公司做销售，放心吧，不丢脸。”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如男对他是真的好，安排他在上海免费吃、住、肏屄，还能立下脚跟。
她虽然是个鸡，可是待他赤诚，反倒是他，明明不会和她走到底，却在利用她，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比鸡都龌龊，平时要对她好一些，分手时才不会太愧疚。
如男本来就长得漂亮，再加上一片真心，让他觉得更美了，他急不可耐地关上房门，把她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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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入职是老板亲自带着过去办的，陈俊见到了这个叫李刚的老板，很精壮，面容看上去有点沧桑了，两鬓已经稍有白发，比他俩的父母也年轻不了几岁。
不用细想，他也知道老板一定是肏过如男了。
人事自然不敢怠慢老板亲自送过来的人，让他自己挑选工作的分公司，他选了离爱河小区最近的分公司。
如男就成了老板的私人助理，人事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他自我调整一下就过去了，这是获得好处必需的代价，俗称窝囊费，反正到了分公司又没人知道。
如男真是装什么像什么，她今天干练极了，一头短发，白衬衫、红领结、灰色小西装、露脚踝小西裤、黑色高跟鞋。
她跟着老板离开前，还对他挤挤眼。
到分公司报道后，领了一些需要背诵的资料，他回家了。
招娣在厨房间做晚饭呢，名叫蛋黄的黑狗就蹲守在她身边，黑狗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认真地看招娣洗菜。
“陈俊回来啦，今天太阳很好，我把你们床上的被单被套换了，你去看看合不合适。”招娣说。
“谢谢，姐姐。”
他进了房间，床上床单、被套、枕套全换了，闻着有股太阳晒过的味道，小屋虽然有些拥挤，却很温馨。
他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招娣忙碌的身影，这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啊，姐妹俩的差异怎么会这么大。
别人忙碌，他闲着，让他有点难受，他见地上比较灰了，就去拿扫帚、拖把打扫起来。
一飞下班回来时，他正在给如男洗衣服，她的衣服都很贵的，每件都需要手洗，洗好了还要仔细熨烫，再去晾干，才能让她每天里外都美美的。
“瞧瞧人家，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洗一次衣服？”招娣指着他对一飞说。
“我学他干什么，我有个贤惠的老婆，他又没有。”一飞说。
“陈俊，如男怎么不回来？菜都烧好了，要冷掉了。”招娣问。
“噢，姐，如男说她要应酬，晚饭不回来吃。”他收到如男的消息了，他知道今天第一天上班，她肯定是要被老板肏的。
“第一天上班就有应酬，显得她多能耐似的，陈俊来，我们吃。”
招娣的菜做的很好，特别是生炒鸡很好吃，不过这蛋黄的伙食未免有点太好了，他看到招娣把一整块水煮的鸡胸肉撕开给它吃。
如男说招娣有洁癖，他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招娣好几次喂狗被舔过的手指差点放进嘴里，意识到又停住，还看了他一眼。
他觉得招娣不光没洁癖，还有点脏。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饭菜是干净的就可以了。
吃完饭，他抢着洗碗，白吃人家的，连碗都不洗像什么话。
他们饭后又出去遛狗了，他打开电脑想熟悉一下周边的小区的位置和价格，做房产中介必须对小区了如指掌才行。
如男说有她当老板秘书，只要他的能力到哪了个岗位上，就会被提拔上去，都学会了，就可以自己开公司做生意了。
不管他什么时候如男分手，能力总是自己的，要好好努力。
打开电脑，他却立即被浏览器的收藏夹带偏了，夫妻吧是什么玩意？
如男是凌晨一点半回家的，她带着酒气钻进被窝时他醒了，他硬了。
大概是肏二手的屄肏惯了，当被用过的如男回来时，他就不自觉的硬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把她脱光了，检查她被使用的状况，掰开屄，里面有白浆，是被肏过了；拿起内裤看，没有精液，没被内射；贴着裆部细细闻了一下，没有男人的味道，应该是戴套了。
他把她的长腿扛在肩上，鸡巴捅进湿润的屄里就开始肏，把她回收回来。
“呕 ～ 呕 ～”如男突然恶心欲吐。
他马上拔出屌，下床给她端来了垃圾桶。
“呕 ～ ”如男喷射状的抱着垃圾桶吐，酒味和酸味在小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上床给她拍着背，等她吐好了，他给她端水漱口、洗脸。
重新睡下，他把她拦在怀里，觉得有点心疼。
“我好点了，你来肏吧。”
“不要了，睡吧。”
“来呀，别人能肏，宝宝当然更能肏。”
“我现在不想了，睡吧啊，宝宝睡吧。”
如男枕着他的肩膀，一会就睡着了，他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怎么感觉当秘书比当鸡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