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八罗汉,二十四诸天,英明神武附吾身!

咒语落下,静待片刻。

一阵冷风吹过,两只乌鸦在空中交错飞走……

呜呜……失败了!我泪流不止,难道是今天附身的次数到上限了?

怎么办?怎么办?又不能强奸,附身又不管用?难道,难道我好不容易才开始的性福人生,就这样被终结吗?

不要啊!

我彻底跌落深渊。

故事完。

“好了,到公司了,不要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我家里吃个饭再走吧,你现在回去,饭堂也没饭菜了。”阮利的声音撕开我脑海里漂浮的红色END。

“哦。”我把车停到了指定车位,尾随阮利,来到办公楼背后的宿舍区,东南公司,作锨淖懿浚宦郯旃∷蛘咦∷尢跫急绕障绻竞眯矶唷?

阮利的宿舍,在A栋宿舍楼二楼最右侧,刚进公司的时候,我曾经在东南公司呆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曾拜访过好几次,倒不算陌生。

“我手不方便,不能招待你,水在这边,喝水自己倒吧。”阮利扬了扬绑上绷带的右手,然后,在鞋架前,用右手开始脱高跟鞋,白色高跟鞋落到地上,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脚。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欲火都没地方去,突然我就觉得一阵鸡动。

“早上,唐亮带着小孩回老家,保姆也就没过来,哎,刚才也忘记这事,不然就到外面吃,现在只能叫外卖。”我偷偷地把小弟弟按下去,说:“总监,您这里有菜吧?”

“下班之后,叫我阮利就好了,菜冰箱里有,可我没法做。”阮利伸手一指在墙角的冰箱。

“没关系,我会做。”阮利有些愕然,她打量我一眼。

“那还真看不出来。”我稍稍卷起衣袖,走向冰箱。

“可别少看,经过我妈妈的十几年调教,我煮的菜,绝对让你大吃一惊。”阮利乐了,到她现在的地位,可以说,还有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不过,她并没有打击我。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OK,没问题。”我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基本上都是青菜和鸡蛋之类,很典型的住家菜材料,问清楚米和其它配料的位置,我便开始动作。

对厨具的不熟悉,以及陌生的环境,显然是有点让我放不开手,动作十分狼狈。

阮利站在厨房门前,看着我手忙脚乱地闹腾,古井无波的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感觉挺不错的。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弄了两菜一汤,心里暗暗松一口气,幸好没漏气。

餐桌上,阮利用左手笨拙地夹着青菜,然而,在此之前,她显然没用过左手夹菜,平时一夹便起的青菜,在筷子和盘子里来回几次,就是上不了饭碗。

我看得实在是牙疼,干脆夹起来,送到阮利碗里。

“喏,不用客气。”阮利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尴尬之色,随即很自然地冲我笑了笑。

“哎呀哎呀,看来,我还真是幸亏留你下来,不然,我这饭啊,也菜也夹不到。”我往嘴里丢一块煎蛋。

“哪里,阮总监冰雪聪明,左手夹菜只是一时不熟而已嘛,花个三两下的功夫,只怕比起右手,也不多相让。”阮利把青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随后说:“嗯,味道还真不错,没想到,你这人,不仅菜做得好,嘴还挺甜的,难怪那么能哄女孩子,以后,要是哪家闺女能嫁给你,那她可就有福咯。”

“一般,一般,略懂,略懂。”一顿饭下来,我承认完全看不懂阮利这个女人,虽然她脸上总是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却在深处总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哪怕最近我对女人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她面前,也是不管用。

唉,英明神武没有出来开场,看来想要攻下阮利,只怕等到下一次。

辞别阮利,我本想马上打的返普乡公司,找我亲爱的小环环解决破处问题,不料,双脚却带我来到刘佩宿舍门前,心念一动,我敲响了门。

“来了。”里面穿来一个嗲嗲的声音。

不多久,门打开了,一名身穿粉红色棉质睡衣的短发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她就是刘佩,一个安徽的女孩,最大的特点,就是嗲死人不尝命的嗓子,喜欢做菜,个子小小的,不到一米六,可性子一点也不小,发起脾气来,十分难哄,总的来说,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刘佩和我是同时进来公司,当时我就住在她隔壁宿舍,也许是年龄相若,我和她进来的时候,公司大部分都是老员工,只有我能和她聊几句,说说工作上的事,久而久之,就成了好朋友,现在想起,我就觉得很纳闷,当时我为什么就没出手呢?

说不好破处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想了想,我决定把原因丢到刘佩的男朋友身上。

刘佩告诉我,她在学校有一个男朋友,开始的时候也曾经在公司住过一段时间,刚好那时候我和刘佩还不大熟。

我依稀记得曾经在篮球场上见过,不过没什么印象。

刘佩惊喜地看着我。

“呀,小羽,你怎么跑过来了?快进来坐。”我笑嘻嘻地从她的身前走进宿舍,这是宿舍的走廊,旧宿舍楼的宿舍有两种模式,一种是阮利那种家庭式,一种是现在这种,两个单间的复合宿舍,与前者相比,少了一个大厅。

“我想你了,所以特意来看你的呀。”刘佩锁上门,带我走进她房间。

“我才不信哩,你肯定是看上这里哪个女孩子才过来的吧,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刘佩的房间和以前一样,中间是一张公司提供的双人大床,她把床装扮成可爱的粉红色,床上摆着一台联想手提电脑,正在播放不知名的电影,床的下方是一个木质衣柜,表面用彩布遮掩,一张摆满各种物品的书桌摆放在门对面墙角,简单的家具,被有心的主人装扮得十分温馨。

我很自然地坐在她床上,她在铺床的被子下放了电热毯,感觉床上很暖和。

“好啊,你肯帮忙,那是最好不过。”刘佩盘腿坐在电脑前,把白嫩的小脚缩进被子里,她点击一下触摸板,一阵电影的配乐和英文响起,随后说:“那你先把她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参详参详。”我看着刘佩白皙的小脸,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十分耐看。

“她叫刘佩。”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和她说同样的玩笑太多次,刘佩丝毫不觉意外,甚至连回头看我的意思也没有,眼睛盯着电影。

“你又骗我,小羽,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虽然是只和她共事四个月,可我和她太熟了,丝毫不觉得她的举动有什么不礼貌,我凑到她身边,继续口花花。

“我哪有骗你,我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看。”我拉起了她的手,按在我胸膛,她的手软软的,可惜,手掌略显粗糙,也许是经常做菜的缘故。

刘佩甩开我的手,也不见她恼怒,只是冲我啐一口。

“不信,不信,就不信,反正你肯定是骗我的。”我的脑袋离刘佩越来越近了,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细的汗毛,与我经历过的两个女人不同,刘佩身上是一股清新的气味,谈不上妩媚,却别有滋味。

“小佩佩,你这么说,可伤我心了。”大概是我喷出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刘佩有点不满,她气鼓着脸,转身就要推开我。

“哎呀,别靠那么近,碍着我看电影,真是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嗲嗲的,我知道她并不是怪我贴近她,只是怪我碍着她看电影,我捉住她想推开我的手,拉住她,顺势往后倒。

刘佩反应不及,一下子就压在我身上。

“哎呀,你做什么啦,我正看到高潮部分呢,我等了很久的。”刘佩不满地抱怨,挣扎着想要做起来。

我岂能让她如愿,赶紧搂住她,双手按在后背上,不让她起来,可惜衣服太厚,感觉不到她胸前的饱满,只是觉得,她的身体很是柔软。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刘佩用力地挣扎几下,发觉她无法动弹,于是给我一个华丽丽的白眼。

“电影不好看,难道你就好看啊?快放手,不然我可就要不客气啦。”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碍着她看电影了,我也不觉得奇怪,在刘佩的认识里,这样的行为,只是好朋友之前的嬉闹,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我还记得,以前的某个中午,我在她宿舍宿舍午睡,和她睡在同一张床,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放心我。

她跟我说,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当时听了,我很感动;现在想起,我就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

原来机会一直都在我身边,然而,我却张开十个手指。

不过,现在嘛,我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好好的一块美肉,怎能就白白浪费了呢?伟大的主席跟我们说,浪费,可耻!

深情的声音,从我嘴里飘出来。

“不要看电影,刘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刘佩不觉有异,她双手撑在床上,依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哎呀,有什么话等我先把电影暂停再说吧。”我摇摇头,继续演绎着深情王子的角色。

“刘佩,你喜不喜欢我?”

“什么?”刘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停止挣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小羽,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你,刘佩。”说着,我贴上她的嘴唇。

刘佩傻了,瞪着眼睛,呆呆地让我吻着她嘴唇,直到我舌头撬开牙关,伸进嘴里,她才反应过来,不满地挣开我的吻。

“你刚才说的不是那一句!”

“是。”

“不是。”话说,现在是纠缠于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看着刘佩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亲的模样,我纳闷了,这女人把她和我看成什么关系啊?

罢了,以她的性子,要是我不老实说,只怕纠缠到明天也没结果。

“刘佩,你喜不喜欢我?”得到想要的答案,刘佩终于笑了,她冲我甜甜地笑了笑,然后小脸一板,冷冷地说:“不喜欢!”

“真的?”这次换我瞪着眼睛,难以置信。

刘佩郑重地点点头,还强调一句。

“对!”咔嚓!我崩溃了。然后,我就愤怒了,我的心在咆哮,裂开的大地上,喷发出熔岩烈焰。

啊!

这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

闹了半天,这个女人居然只是为了说这句话,简直是……极品啊!

我对她已经是无力吐槽。

刘佩轻轻推一下我,嗲声嗲气地说:“好啦,快放开我。”忽然,我全身一阵激荡,眼睛闪过一道十字亮光,我顿时心头大喜,终于来了!

英明神武!

我右腿夹住刘佩,发力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刘佩来不及防,惊呼一声,又听闻。

“小佩佩,我伤心咯,后果很严重呢。”刘佩用手顶住我的胸膛,娇娇嗲嗲的声音告诉我,她没有生气。

“那你想怎么样。”想怎么样?我咧嘴笑了,笑得十分淫邪。

“自然是这样咯。”我右手无声无息地钻进刘佩厚厚的睡衣里,直接握紧一只嫩滑的椒乳,她没有戴乳罩。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这动作可谓炉火纯青,区区衣服根本不能阻我分毫。

少女敏感之处被人掌握,刘佩神经再大条,也应该有所反应,反抗也好,欲拒还迎也好,但是我又一次猜错,事实给我证明,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度量这个可爱的极品女人。

刘佩嗲嗲地娇吟一声,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瞪着圆圆的大眼睛。

“哎呀,那里不能碰啦,快点把手拿出来,大色魔。”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可能放开手的吗?

被英明神武附身的我,还可能像原来有色心没色胆的我一样,被女人说几句就放手的吗?

这当然是绝不可能!

我轻轻揉动手中的软腻,不大的乳峰,却拥有惊人的弹性。

“色吗?还有更色的呢。”刘佩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才几下动作,她便张开樱唇,轻轻喘息,可爱的小脸蛋上,悄悄地爬上动人的红晕。

刘佩软绵绵地躺着,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我捏住在手中逐渐变硬的乳头,又说:“嗯,怎么不说话了?”

“说,说你个,大头鬼,唔。”纵然连说话都困难,可刘佩依然是那么嘴硬,不过,现在的嘴硬,只会给我带来更痛苦的征服感而已。

刚才几下试探,我已经发现刘佩对乳房的刺激十分敏感,好像只要谁能控制她的乳房,就能完全掌握住她,予取予求。

我已经不需要用左手限制她的动作,推起睡衣,把展现在我面前的,两颗白嫩的乳房抓住,揉动。我低一低头,把其中一颗乳头吃进嘴里。

“嗯……”刘佩身体颤抖一下,无意识地把胸脯往我嘴里送了送,她嗲嗲的呻吟,是我听过的最妩媚的声音,一下子唤醒了我弟弟,它像一条发现猎物的大蛇,挣扎着想冲出困住它的裤子。

刘佩的乳头也是和我另外两个女人的不一样,温丽环的乳晕比较少,乳头中间凹下一点点,完全绽放的时候,感觉就像一朵玫瑰花;邓莲的乳晕和乳头都恰到好处,乳头圆圆的,像一颗美味的樱桃;而刘佩,乳晕比邓莲的略小一圈,乳头扁扁平平的,硬起来没太大变化,只是硬了一点,圆了一点。

然而,就是那么一点,敏感度却上升不止一倍!

不管我是用舌头,还是用手,只要在乳头上面刮一下,刘佩就会条件反射般抖一下;倘若我吸吮住,她就会挺起胸膛,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就连呼吸也停止下来,只有当我松开嘴巴时,她才轻轻地,吟一声,再次变得软绵绵的。

这对任何男人,都是心理上极大的享受,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看着女人在床上,无意识地被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操控,还要来得满足?

刘佩这女人,不仅性格极品,就连身体也不亏于极品的名号,就是不知道下面会是怎么样?

“刘佩,我发誓,今天之后,你肯定会喜欢上我,不管你是不是嘴硬。”刘佩一点也不肯认输,哪怕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在我怀里扭动着发出求欢的索取。

“我,我才,不是嘴硬,我,我,唔……绝对,绝对,啊……不喜欢,你,啊!”突然,刘佩一声嗲嗲的长吟戛然而止,她红唇大张,挺起胸,两条长腿盘到我腰上,下体死死地抵住我弟弟所在,我弟弟感觉到,一股潮热的气息喷在它身上,让它的心情狂暴数分。

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感叹着,说起来,这已经是第三个,因为被我抚摸胸部而高潮的女人了吧,女人的身体都有这么敏感嘛?

还是,我遇上的都是那么极品的女人?

我侧躺在刘佩身旁,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轻柔着因为高潮而变得软绵绵的乳房,这时,我发现和开始相比,居然涨大了一圈,刚好让我的手可以不多不少地掌握。

我静静等待刘佩高潮过去。

刘佩高潮的持续时间很短,比一般人要短,这也算是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另一个遗憾。

看到她眉目含春,红晕满脸,本以为会服软一些,谁知道,她再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她强大之处。

刘佩平复一下激荡的心情,嗲声的说道:“不公平,只有你弄我,我也要弄你!”我愣住了,尽管心里是十分的性奋,但我知道,英明神武的我,也被她打雷倒,体无完肤。

在我愣住的时候,我弟弟被解放出来,随即,一个十分雷人,也十分可爱的大姐姐张开小嘴,一口吞进它的脑袋。

我只感觉全身血气一冲,燥热的肉棒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一股清灵之气从它嘴里进来,途径周身经脉,流至大脑里,形成一个大大的简体字。

爽!

在被窝里,刘佩两手握住怒棒根部,从头部开始,努力地想把它整个吞进嘴里。

然而,即使嘴巴张开至极限,也只能勉强吞进一半,几番努力,刘佩不得不放弃开始的念头,把肉棒吐出来,羞恼地暗暗埋怨。

这家伙的坏东西还真大!

刘佩刚才没有做深喉,她知道有这种方法,也和男朋友做过,不过现在她不敢,太大了,一手还差大概一个指节才能握过来,她都怀疑下面能不能吞进去,更不要说那么娇嫩狭小的咽喉。

不过,原来你也有弱点,看你刚才那样捉弄我,现在轮到我报仇啦。

刘佩得意地偷笑,她发现,她含住这根东西时,我的反应和刚才的她没什么两样。

肯定是个雏。

刘佩恶毒地想,心情大好,她吐出舌头,从我的会阴穴开始,轻轻地,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往龟头方向舔,有时候还会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用嘴唇吻住,往外拉扯两下,才继续前进。

算不上高明,但十分熟练,十分顽皮的舌技,让我浑身血液如万马奔腾,在体内汹涌不止,哦,这是口交吗?这就是传说的口交吗?

太性奋了!太振精了!

我恨不得按住刘佩的脑袋,把肉棒捅进她嘴里,整根深深地,完全捅进去。

可这个顽劣的小妖精就是不肯,除了开始那一下,之后一直在舔着,吻着,甚至含住其中一个蛋蛋,不停地换着花样吊起我的胃口,而我弟弟偏偏却受用得很,兴奋得快要爆炸,连青青的血管也凸现在棒身。

嘿嘿……

在熊熊欲火中煎熬的我,似乎听到一个得意的笑声,是她在笑?是刘佩在偷笑?孰不可忍!我终于按住刘佩的脑袋,正要发作。

这时,刘佩却主动张开小嘴,再次把半根肉棒吞进去,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跳动的扁桃腺就我龟头上方。

瞬间,除了肉棒那里,身体其它地方的力气一下子全被刘佩吸走,我翻起死鱼眼,流着口水,表情变得十分猥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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