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星期日早去了一趟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星期一凌晨的班次,去远在天边的大城市。

刘璐会发现我偷拿了钱,但我想母子俩不会有讨论它的机会了。等她晓得钱的用途,应该已经远离了这个驯服人的小地方。

星期日晚,我照旧去了学校。妈妈坐在书房里,背对着我,高举手,摆了摆,用她的方式说拜拜。

所以她不晓得我带上了水果刀。

我拿胶带,把刀贴在衣袖内。

我觉着我在演荆轲,要去行刺某人。

奈何我没有使命感,刺了人,也不会保家卫国。

只因这小妇人说爱我,所以我想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想对得起她的话。

晚自习,我没在教室,故意在校门口徘徊,装作迟到。

我撞见了李猛和他一个狗腿子。他按惯例拿我开涮,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家坐坐。

“你家已经在开淫趴了,”李猛故意激我,“你要跟我去,算搭了趟末班车。”

“行啊,我跟你去。”我不躲闪他的眼光。你邀请了我一个月,现在我答应了,你要是改口反悔,别怪我看不起你。

李猛真愿意带上我。我们离开学校,途径我熟悉的奶茶店,他说我们等等,他再叫一个人来。

李猛电话叫上了唐姓壮汉。这是他临时的决定,不晓得是不是防着我。

等人时,李猛进店买奶茶,我和狗腿子外面等,看他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脸,像晓得啥秘密一样。

他晓得我和妈妈来过这儿。

那时的刘璐坐在店里,像个忧郁的少女,对着店窗呵气。

她拍我脑袋鼓励我。

我想那样的时间不会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壮汉来了,李猛也买好了饮料,他还给我买了一杯,和我当初买给刘璐的一样。

他就像一只刁钻的蛔虫,在我妈妈的身体里进出,想来也钻进了她脑子里,连本属于母子俩的记忆,也成了玩具。

但我满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再差的现实也就这样。支撑我走到今天的不是现实,而是刘璐说爱我。

李猛开着张亮平的车。我和唐姓壮汉挤在后座,这壮汉挤得空间没剩多少。

他们聊刘璐的事,故意恶心我。李猛还晓得我是几点几分出了家门。他们说是我妈妈说的,还说家里本来也藏着人,夸她时间报得诚实。

车内温度在升高。我安静听着,没有很愤怒。李猛有点意外,他几次从后视镜,观察我。和他们为伍,我早有承受的准备。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女人。

李猛说高一有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口红涂得艳丽。

唐姓壮汉说已经在和弟兄们商量去弄她,另一个狗腿子也附和。

他们在劝李猛点头,想从他这里拿药。

“梦老师改过模考卷,我们聊过,”我看着窗外,随心接话,“她从海外回来的,人确实很靓。”

车里安静下来。这帮散发雄性气息的野兽,对我的融入有点意外。大家半天没接话。

李猛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

“我叫唐彪,”唐姓壮汉突然对我说,“一会儿要和你老妈玩玩。你多担待了。”虽然话还是难听,但他语气比以往客气了。

我搞不懂。

我押紧了袖里的水果刀。

这个叫唐彪的加入,是我最不想看见的。

我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搞定这个满身肥肉的壮汉。

我优先目标是李猛,但送刘璐离开县城的路上,光放倒李猛没用。

既然见血,总得见到底。

至于我有啥下场,我不在意了。

我又成了得病的人,但妈妈在家长会的话,给了我最后的理性。

不然,我不晓得我会不会败给甜头,离堕落还剩几步路。

回到家,门还没开,我就听到说笑声。李猛拿钥匙开门,不是张亮平的钥匙,而是刘璐的。

家中,我的拖鞋不见了,被穿在一个混混脚上。他站在厨房里,身下的小妇人只有内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

“轻点儿!”她沙哑斥道。

我在几个小时出门前,她还穿着白衬衣,下身是运动裤,白白净净的样子。现在她被扒得精光,衬衣被人踩在脚下,凌乱一团。

刘璐的头被一把按下去,脸被压进盛水的盆里,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内裤。

混混将她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

他正疯狂挺腰,阳具在她通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小妇人的屁股高频率抖动着,男学生用手大力拍打。

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有人抓着刘璐一只手,裹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

她的头浸在水里,水面咕噜噜冒泡,混混双手压住她的头,不准她起来。

菜板不停晃动,碗里的水泡湿了她头发。

男学生猛地一顶!

这一顶,高高顶起了刘璐的屁股。

菜板滑了下去。

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脸上,精液在跨中淌出来。

轮到下一个了。一个混混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穿过她腋下,扣住她上半身。他下腰一挺,很轻松就进去了。

“药呢?”刘璐俩胳膊挣扎了一下,“还不打?”

“你急啥?”那人在身后押着她,“猛哥这不才刚到吗?”

李猛走到了厨房门口。见到他,刘璐又不挣扎了,低下头,轻叹一声,头发滴着水。

“你们药上得越来越慢了。”她冷声说,不满的竟然是这个。

“阿姨,我还是第一次和你玩,想给你留一点印象嘛。”

男学生在刘璐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又押住她的头,慢慢往前走。他像在扣押犯人,把这小妇人押送到她儿子房间里。

“就是说,打了针你还能记得什么?”

李猛跟着进了我房间,“刘阿姨,你总要学会清醒的时候快活两下。”

我就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进门后,我没再走一步,腿像是灌了铅。这里是我家,但再回来,我感到陌生。

刘璐没看见我,被一群高中生押着走,根本不晓得儿子回来了。她上身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条湿透的内裤。

以前这都是李猛的口述,今天让我亲眼见了。

我无法想象那倔强的冰山小姐,被人在厨房里泄欲,她没有意见,他们要她到儿子的房间里做爱,她也没意见。

这还是打药以前。

但我妈妈也没有配合。

男学生想让她上床,就得双手托住她腋下,把她托起来,托上床。

他们习惯了她的消极,没人骂她。

但可能是今天我在场,李猛很想造乐子。

他踩上我的床,揽住刘璐的脖子,迫不及待把她拽上床。

刘璐双脚还踩在大拖鞋里,她仰面倒在床上,下巴被李猛勒得抬起来。

“我还没问过你呢,在张平的床上挨操,啥感觉?”李猛故意问。

“你松开,”刘璐胀红脸,“我喘不上气了。”

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张开,粉色肉穴裸露在众人面前。她毛发稀疏,盖不住两片阴唇的白。肉缝才被通过,泌出白液,臀缝里都是。

房门掩合,我其实看不太清。也可能我能看清的,只是我没用心去看。我怕自己看了,就变了。

现在不是时候。我感受袖口金属的冰凉。现在不是时候。我要等唐彪进去,我必须等到这壮汉松懈了。

客厅里不止我一个人。唐彪也在。这一米九的壮汉就守在我身边,紧紧看着我。

“阿姨鲍鱼真肥。”

“我还是喜欢薄一点的,”一个混混揉小妇人的阴唇。她外阴凸起,内阴厚厚推积在一起,“这逼太厚实。”

我听见他们在形容我妈妈的性器。一条湿内裤从我房间扔出来。那个混混蹲在我床前,嘴贴上刘璐的胯间,发出叽叽的吮声。

床铺在颤,小妇人身体在抖。

“你要求高啊,怎么不想想自己老母逼多丑呢?”李猛扇了我妈妈一巴掌,“这婊子够极品了,脸俊儿屁股翘,儿子比你都高,骑她狠一点,浪劲儿管够。”

刘璐抿着嘴,任由李猛扇自己。她通红着脸,但眼睛是平淡的,没被男学生的羞辱动摇。

混混爬上了床板,压在我妈妈身上,“浪劲儿我信。当初在群里看到家长照片,我就晓得阿姨骨子里骚。”

“什么照片?”刘璐皱起眉头。

但她的嘴被堵住了。又过了一会儿,床有规律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停刺激我努力克制的顽疾。

男学生和刘璐唇贴着唇,鼻尖戳着鼻尖。

她皱眉,想说点啥,但只喷出火热的鼻息。

他舔舐她的贝齿,唾液交融,他身体正面的每一寸都尽可能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年轻母亲的热量。

床铺边缘,一点点体液像小溪,流到地上,慢慢地,慢慢地扩散开。那根阳具不快不慢地抽送。刘璐弯曲着双腿,勾住这混混的腰。

我不想看的,但我在看,看着妈妈白皙的屁股被压在男学生身下,她张开双腿,紧紧环住操她的人。

那双大拖鞋在混混的背上相交叉,拖鞋里的脚趾绷着,脚背拱成一个白洁的弧线。

肉棒撑开了妈妈的阴唇,每次插进去,都挤出浊液,顺着股间,顺着床板,染白地上的小湖。

混混换了个姿势。他让刘璐侧过身,再抬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

这样就没东西堵住她嘴了。“你们说的什么照片?”她马上张口问。

刘璐的声音冷冷清清,正像我记忆中的冰山小姐。但她一只脚正架在男学生的肩上,脚身直挺挺的,脚掌朝向我,挤出粉红的褶子。

混混挤压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怀抱她高抬的腿。阳具抵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插进去。

“问你们话……”她声音不再四平八稳,“什么照片?”

混混不回答,紧抱住她一条腿。

她的脚在空中晃,小腿的肉在颤。

刘璐的背心被汗浸湿,下体光溜溜的,黑毛湿淋淋的,一根肉棒在其间抽送,滋滋作响。

“开放日的时候,我拍过你的照片。”

李猛蹲在床上,俯视着小妇人。“我老早就想上你啦,刘阿姨,所以我把照片放到了学生群聊里。”

大拖鞋在刘璐那只白玉的脚上晃荡,摇摇欲坠。

李猛揉着她的侧脸,啪一扇,力道重,“你一点也不惊讶嘛?”

刘璐看着床板,咬紧双唇,嗯了一声,鼻子呼气。“你什么恶心事做不出来?”

我的床晃得越来越激烈。房间里,传出小妇人的呼气,断断续续的。

啪!那只大拖鞋被甩到地上。我的手抽了一下,像要往前伸,但被唐彪一把抓住了。

这壮汉看着我,笑眯眯的,紧握住我的手腕,可能以为我想进房间。我觉着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我卸了力,他就松开手。

其实就连我也不晓得,自己刚刚想做啥。我心中空白,没有愤怒,我感受不到任何恨意。

我刚刚要动手吗?好像也不是。

我呆呆看着地上的大拖鞋。又一会儿,刘璐汗湿的背心,也被扔到门外。那背心上有几道白液,不晓得刚被谁射上去了。

男学生手压妈妈的侧脸,脸贴近她的脖颈,吮她的耳根。她皱着眉头,藏不住脸蛋儿的红温,她偶尔张嘴,偷偷换气。

就像夜战那晚,我感到胯下凉嗖嗖的。

我晓得怎么回事,我逼自己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本就清醒。

我逼自己有罪恶感,但心中没有罪恶。

我逼自己看地面,但已经没用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刘璐正侧躺在我的床上。混混举着她一条腿,腰部抽送,撞击她胯间,射了进去。

不等她休息,李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提起来。

他从她身后环抱住,一只手自她身后,揉捏她羊脂般的乳房。

“唔。”刘璐低着头,垂下双手,任由他揉捏。

她跪在我床上,靠在李猛怀里,面对和我一样大的男学生们。每个人的阳具都立着,她下体的毛正泌出水滴。

李猛手臂绕过小妇人的脖子,猛地将她勒住。他好像就喜欢这么做。

妈妈高仰下巴,面朝天空,脸颊泛红。她被迫挺胸,腹腔绷出了马甲线,一对酥胸翘挺挺的。

“张平看了吗?”她憋出声音。

“看了啥?”李猛自后舔她的耳根。

“你把我照片放在网上,张平也看了?”刘璐呼出湿气。

“可能看了,可能没看,”肉棒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我怎么晓得他?”

李猛捏起刘璐的下巴,低下头,嘴包裹住了嘴。同时,他揉捏着她的酥胸。妈妈两只奶子被人从身后揉着,托着,挤压成各种各样的现状。

他想插进去,小妇人伸手抵住。“等……!”

“等啥?”

刘璐的嘴唇湿漉漉的,眼光复杂,“先打针,打了针就,随便了。”

李猛笑着抬手,手里捏着软软的针管,对她晃了晃,好像也对门外晃了晃。我觉着他也想给我看到。

他拨开针管,刺进了妈妈的脖子里,“刘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

话没说完,刘璐突然仰起头,嘴唇堵了上去。

粘稠的声音。她的舌头与李猛交融在一起。我呆呆看着,看着妈妈伸出舌头。

她是主动的。

还记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吗?

男厕所里,他和他堂弟讨论这个小妇人。

“我说阿姨怎么称呼,她只说了姓,问我是不是『张平』朋友。我哪晓得,就喊她刘姐,套个近乎。”

李猛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这个同学妈妈的冷,“不就是搭个讪吗?这臭婊子,竟然冷着个脸走了。”

她可是冰山小姐。我那时无比自信,刘璐别说搭话,理都不可能理这种轻浮的小鬼。

现在呢?我只看见冰山小姐潮红的脸,还有被李猛捏着的嘴。她的舌头主动向外探,供人舔弄。

刘璐高扬下巴,唾液沿着嘴角流淌,淌下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到她的乳沟。

当着所有人面,乳房就这么被李猛握在手里,两粒乳头被搓揉着,对准门外,对准了身为儿子的我。

她是我妈妈吗?我决心跟这帮人回家,早有焦心的准备,但没想过自己的隐忍。隐忍愤怒吗?不,我晓得我在隐忍一种黑暗。

小妇人的脖子上,血珠从孔中溢出,大腿之间,透明液体向下流淌。

李猛松开嘴,“张平是没见过照片,但他见过更厉害的。”

刘璐仰着头,一脸迷茫,“什么?”

李猛邪恶地笑,朝房门外看了一眼,“见过你当母狗的样子。”

唐彪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房间门!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等我站稳身子,也出现在了刘璐的眼中。

我站在妈妈面前。那一刻,她还像个婊子一样,紧紧靠在李猛怀里,仰头,还伸着舌头。

下一刻,她脸上的茫然她的喘息还有双眼的无神全都消失了,诱惑的热气一哄而散。

剩下的,只有她骤缩的瞳孔,脸颊胀红,红到脖子根,红到锁骨,红到双乳间的胸腔。

“松开!”刘璐惊叫,挣扎起来,“松开!”她掰扯李猛的手,“你松手!”

她疯了一样,全身上下扭着。这副赤裸的样子,与人交合的淫荡,被儿子见了个完完全全。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现实,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么,怎么,你们……”刘璐看着我,又看着李猛,又重新看着我,都快吓哭了,“张平?你怎么……你们?”她话都说不全了。

“别动,别动,”李猛环抱住她,“别动!”他使足力气,任由这小妇人挣扎,也是挣脱不开的。

刘璐很快就不挣扎了,认了命,低头看着吊在脖子上的针管。

“妈。”我平静地站着,喊了她一声。

刘璐抬起头,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平静。我呆了呆,好像母子俩又回到了平常。她盘着腿,端坐在书房里,平平淡淡地看我。

当然,你不能看她的裸乳,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着身子,被李猛环抱着,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胯下,一根阳具蓄势待发。

“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我希望你能不要看,但如果……”

刘璐努力朝我笑,“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哎呀行了行了,母子俩也见了,现在送他走。”李猛朝我摆手,唐彪马上扣住我的双臂,把我往房间外拽。

“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猛挺起腰,龟头上挑,肉茎顺滑地插进她的下体。她鼻孔扩张,酥声一喘,又马上看向我,“记住。”

刘璐脸颊飞红,“张平,这是药……!”

李猛一把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

他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时,腰部开始提速抽送,上来就像最后冲刺。

妈妈的屁股被李猛加速撞击,啪啪啪啪啪啪……她丰盈的臀肉很快被红印覆盖。

当着我的面,李猛低头吸吮着刘璐的舌头,勒着她高扬的下巴,激烈地操她。

那对奶子无序地旋转,乳头异常坚挺。

他又猛扇她半边酥胸,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掌印。

她的下腹隐约有根阳具的形状,可能是我的错觉。

这根阳具一路猛进,又下降,再次猛进!

小妇人的双臂垂了下来,两只手无力地摇摆。

李猛松开了嘴,但她不会再对儿子叮嘱什么了。

她的舌头还在往外伸,搅着空气。

强壮的臂弯勒死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面门,指间夹住她的舌头。

妈妈的瞳仁涣散地上翻,嘴巴被李猛捂住,下巴上淌着细流般的唾液。

“唔!唔!唔!”所有人都听得见,那张大手的背面,是剧烈的,毫不掩饰的呻吟。

以前的冰山小姐,变成男人发泄的性器,她胯间止不住抽搐,好像高潮了,又好像失禁了。

李猛怒叫一声,一记上顶,当着我的面,龟头死死抵住生育我的地方,精液向上灌。

捂住刘璐面门的手指间,溢出唾液和气泡。凌乱飞扬的头发下,她眼瞳上翻。她厚厚的肉穴扩着,阴蒂充血,显眼凸起。

唐彪把我拽到门口,我立马站住。就在我手摸上袖口,想着不得不先对付唐彪之际,唐彪打开了家门,但身子没出去。

他远远看我房间里的秽乱。李猛也看着我们,一脸舒爽。

刘璐的上身软倒下来,额头抵在床上,头发凌乱散着。她撅着屁股,噗噗的,被操肿的穴里溢出白精。

唐彪打开了家门,又把家门关上了,很用力,制造了巨大的噪音。

关门声很响,就像是想让房间里的人觉着,外面俩人已经离开了一样。

“行了,张平那碍眼的总算滚了!大伙儿接着快活。”李猛大声说。

但我依然在家里。我茫然站着,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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