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是李先生吧。”OL制服人妻踩着高跟鞋走上来弯腰鞠躬：“我们的除灵师已经在等两位了，请跟我来吧。”
“好。”李牧之认得这个人妻，在之前和无头骑士一战时，她负责现场布置，是藤原步的助手。
OL人妻和李牧之说完后，目光落在真理奈身上，脸上的表情很难用语音形容。
李牧之将细节看在眼里，没有说话，牵着真理奈的手跟在她身后进了事务所。
这里从外表看是一间普通的两层事务所，走进大门就见到大厅整齐排列着几排电脑，十多名员工西装革履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典型的社畜上班中心。
“这些只是伪装。”李牧之硬着头皮向真理奈解释，虽然这些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
“嗯，我知道。”真理奈一脸兴奋点点头，替他解释道：“越是专业人士，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一样，动漫中都是这么演的。”
“是的，就是这样。”李牧之比出一个大拇指，成熟的韭菜就应该像真理奈这样，可以自己找理由割自己。
跟着OL人妻，两人穿过大厅来到挂着会议室的房间。
“我们的除灵师就在里面。”OL人妻伸手推开会议室的推拉门，会议室拉着窗帘，即使现在是白天，里面光线依旧很暗。
房间中央位置是一张长方形会议桌，此时主座位置坐着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
见到几人进来，黑袍人转过身，一道白光从她手中射来，照得人眼花。
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个水晶球，光线照出她的面部轮廓，在黑暗中给人一种神秘感。
李牧之嘴角抽了抽，居然是藤原步，水晶球也只是普通的玻璃球，估计里面内置了LED灯之类的作为光源，然后利用玻璃的放射原理做出的灯光特效，这种五毛钱特效，不会真能骗过人吧。
“居…居然是真的除灵师！”真理奈抓着李牧之的双手用力，显然她现在心情非常激动。
李牧之瞟了少女一眼，原来高中生真的很好骗。
“过来。”藤原步声音严肃，倒是听起来像那么回事：“你遇到的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太好了！”真理奈一脸激动，抓着李牧之的手就跑到会议桌前坐下，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藤原步：“我遇到了如月群妹妹。”
李牧之看得一阵无语，还真就骗术多low不重要，就像诈骗电话不会找二次元作为头像的死宅一样，重要的是找准目标人群。
“你梦到了什么。”藤原步也直接进入正题，询问起梦境相关的事情。
李牧之坐在一旁也竖起耳朵，他现在对这个怪异也非常在意，通过梦杀人，和学姐一样的能力。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李牧之甚至怀疑这是一只有反社会人格的魅魔在作怪。
“这…”真理奈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李牧之，脸色绯红。
很显然，她的梦境并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我看到了未来。”藤原步伸出手，水晶球在她手掌中缓缓漂浮起来，光线配合表情，让她显得神秘起来：“这位少年是帮助你渡过难关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不必要隐瞒。”
“这…这样吗？”真理奈用眼角偷偷看了眼李牧之，脸色还有些微红，但还是点点头。
李牧之觉得这个少女是没救了，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藤原步还是有些东西，几句话就用少女相同的电波，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身份。
他朝藤原步使了个眼神，示意水晶灯调暗点，看得眼睛花。
藤原步回了一个眼神，表示这个水晶球没有这个功能。
真理奈并不知道两人的眼神交流，红着脸低声说起梦中的见闻：“前天我和平时一样入睡，很快我就到了一间红色的房间。”
“红色的房间？”李牧之眯起眼睛，他知道藤原步要保持她的高人形象，于是主动问道：“你知道你是在做梦吗？”
他现在的怀疑对象是魅魔，说起魅魔的梦境，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了，他和学姐在梦境中各种意义上将梦境的机制研究得透透的了。
“不知道。”真理奈摇摇头：“我当时感觉到很害怕，如月群妹妹就出现在我身后。”
“如月群妹妹？”李牧之很想吐槽这个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问道：“可以看到她是什么模样吗？”
“看不到，那是一团黑影。”真理奈脸色又红了起来，咬咬牙道：“然后我面前就出现了很多…胸部，她让我猜哪个才是我妹妹的，她和我说，如果猜错，我就永远也出不去了。”
“……”李牧之虽然已经听了很多次，但听到这个还是觉得很无语：“所以，你猜对了才会出来吧，如果只看胸就分辨出哪个是哪个，应该比较难吧。”
如果让李牧之猜上杉美妃子和小姨胸口的区别，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比较他使用过，但这个问题对于一般人来说，其实挺难回答的。
真理奈听到李牧之的问题，脸上明显出现了异色，低着头，扭捏道：“因为…我经常和妹妹一起洗澡，所以知道。”
“原来如此。”李牧之点点头，瞟了一眼藤原步，两人都不是一般人，都看出真理奈有东西隐瞒了他们，但都没说破。
“那你今天跑来要看我裤子，是怎么回事，它在离开时给了你其他问题吗？”李牧之眯起眼睛，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他要确定这个怪异是否和他有关。
“没有，我回答完问题，她就消失，然后我像平时一样起来。”真理奈听闻，脸色一红，解释道：“我感觉和平时没有区别，但今天来学校后，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然后有人说…有人说如月群妹妹会问男生有关的话题，我太害怕了，所以才来找学长。”
“我明白了。”李牧之点点头，看来怪异并不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