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听完，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脸色几次变化：“还有其他办法吗？”
“当然，还有散播恐惧。”土御门刹那摇了摇扇子：“人类越害怕，负面情绪也能被吸收。”
“这…”李牧之一时间也很难回答，总不能自己每天去吓人吧，而且自己九尾的身份如果真的暴露出现，大概率会有一堆母亲曾经的仇人找上门来。
到时候别说散播恐惧了，估计很快就会被人抓去摆出各种姿势。
“反正变强的方法已经告诉你了，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咯。”土御门刹那用扇子，点在他的胸口上：“阿妈永远会支持你。”
“那些新的能力，比如操控死者掌控洪水，雷电，我怎么获得？”他还是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
在那次查看母亲的记忆中，她站在战场之上，只是往地上一拍。
无数冒着白色火焰的尸体从地里爬出来，宛如一只军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些对你来说，还太远了。”土御门刹那眼睛弯成月牙：“人类为了方便将力量进行评定，将怪异从S-E，一共六个等级。其中S为大妖，也相当于我们人类的神氏官。”
“那我呢？”对于妖怪的评级，之前也听她提起过，不过那时满脑子都是学姐的事情，并没有仔细听。
“最低级的E是开始修行的人类，或是获得肉体强化的普通的怪异。”土御门刹那眼睛眨了眨：“E往上的D，就是已经熟练掌控一种能力的怪异或修行者。”
说着指了指李牧之：“你已经熟练掌握狐火，大概等于D的水平。”
“才D啊。”李牧之嘴角抽了抽，倒也没有太意外，听完解释，倒是显得清晰了很多。
比如有马弥之喰就是A级，所以在第一次见面时，才能在没变身的情况下，将自己锤得失去意识。
而学姐在吸收完力量后，已经成为S级的大妖，将有马弥之喰随便拿捏。
“等你到C就能获得第二种力量了。”土御门刹那笑嘻嘻道：“妈妈看好你。”
李牧之无奈摇摇头，散播恐惧完全行不通，那就只能依靠打败吸收其他怪异或超凡者变强了。
“对了，九尾属于独一档哟。”土御门刹那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而你，将会比她更强。”
对于自己是否会成长到比九尾强，他并不知道，但最后帮她按摩到很晚，才放他离开。
这导致他第二天上课有些提不起精神。
“啊哈～”李牧之打了一个哈欠，昨天晚上回家发现小姨趁他不在家，将他从土御门刹那薅来的酒拿出来喝。
然后不出意外的在家里喝的烂醉，他晚上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她丢回床上。
完全无法理解这家伙会陪伴在自己身边几次轮回。
这让他怀疑，难道是离开了自己，她就没有生存能力，所以才一直跟着自己的。
“奇怪…”李牧之提起精神，目光在教室中扫过，比起平时，今天没来上课的女同学明显多了一些。
就连藤原茜也没来上课。
看了眼坐在前排的上杉夏湘，她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李牧之看过来，马上别过头去，一副不想理他的赌气模样。
显然是上杉太太已经教训过她了，不然以她藏不住秘密的性格，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快来到午休时间，李牧之来了藤原凉子的办公室。
因为和自己妖力深入交流的缘故，藤原凉子对小姨的疯狂收敛了很多。
不过也只是恢复理智的程度而已，那份禁忌的感情没有丝毫减弱。
在李牧之看来，只要她不做出疯狂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藤原凉子依旧是一身教师制服，透明黑丝袜，高跟鞋的小姨同款装扮，只是在细节方面显得精致许多。
她原本正在办公桌上认真批改作业，见李牧之推门进来，随意看了一眼。
冰冷的脸上露出满脸的鄙夷，直接站起身，趴在办公桌上，继续批改作业。
“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李牧之嘴角抽了抽，走上前，随手拿起旁边的教鞭，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藤原凉子见他拿起教鞭，脸上表情变了变，但没有说话，只是停止了手中动作。
然而李牧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非常普通的坐在办公椅上：“藤原茜她身体不舒服吗，我给她发信息，也没见她回。”
藤原凉子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失望，但很快就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不过这一瞬间却根本不可能逃过李牧之的眼睛，这个发现也让他暗暗吃惊。
九尾拥有魅惑人心的力量，自己的妖力或许会附带类似效果。
在两人交流后，妖力进入了藤原凉子身体。
这让这个冰冷的女人心里对自己无限厌恶，但是身体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当然，也有可能藤原凉子就是普通的变态，具体是否有这个能力，还需要和其他人进行对照组实验，才能确定。
“她身体不舒服。”藤原凉子语气冰冷：“你不要对我妹出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不要想得这么阴暗。”李牧之一脸无语：“最近有不少女生离家出走，你最好能注意一下你妹妹，茜那家伙其实挺脆弱的。”
“哼，不要装得和茜很熟。”藤原凉子脸上对他的厌恶根本不加丝毫掩饰。
“行吧。”李牧之耸耸肩，看来只是普通的请假，希望不是自己想多了，于是站起身，打算离开。
藤原凉子见他要离开，脸上露出错愕，见他好像真的要走，犹豫了几秒，忽然冷冷开口道：“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冲我来，快些解决，不要打我妹主意。”
“额…”他原本已经走出门了，听到她这傲娇的话，又转过头，似笑非笑从她身上上下扫过。
看到她透明黑丝和一步裙连接处时停顿下来。
藤原凉子瞬间感觉自己大腿被看到的地方，火辣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别过头去，不看李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