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牧之嘴角抽了抽,眼角瞟了一眼,见这位漂亮的医生依旧一脸微笑,不像在开玩笑,开口道:“我没病,不需要进行催眠。”
“哼哼。”土御门刹那笑容依旧不变,抬起玉手扶了扶无款眼镜,满是知性美:“我和你太太是好朋友,大家已经认识很多年了,所以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不用当我是心理医生…我们都是想帮你,何况…”
说到这里,土御门刹那停顿了一下,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知性美中带着几分调皮:“以我们两人的特殊关系,怎么会害你呢?”
“扑哧…”李牧之正端着玻璃杯喝水,听闻她的话后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猛转过头,慌忙道:“你别凭空污人清白,我今天第一次见你。”
“是吗?”土御门刹那说着伸出一只修长美腿,脚跟往下一点,一只包裹着肉色超薄丝袜的玉足从高跟鞋中伸了出来,没等他回过神,玉足指尖已经放在他的大腿上:“有没有一种熟悉感~”
变故来得太突然,李牧之还没来得及反应,慌乱间伸手想要将这只脚拨开,在手掌握住玉足的瞬间,动作停了下来,他从这双脚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
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入手处传来丝袜的丝滑手感和玉足的软嫩触感,这些都让他无比熟悉,确定自己摸过,而且摸过不止一次。
“这…是什么回事?”李牧之表情凌乱,自己难道真的背着妻子和这个女医生有染,因为一些原因失忆了。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呢?”土御门刹那脸上挂着笑,那只脚从他手中抽了出来,顺着大腿一路往上,踩在了终点位置,用指尖旋转用力。
感觉到身体传来异样感觉,一种情绪在心里升起,李牧之一只手紧紧握住作怪的脚,表情坚定:“这种背德感,我们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你好好想想~”土御门刹那眯起双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所有人可能都活在梦中而不自知。”
“梦中?”李牧之表情迷惑,脑袋中出现一种强烈的感觉,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用手捂住额头,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表情。
“叮叮叮!”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
“啊!”李牧之猛睁开眼睛,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身来,看了眼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心理咨询室中,用手捂住脑袋,这才想起自己接受了心理医生的催眠,不过刚刚发生的事情真实无比。
“李先生感觉好一些吗?”土御门刹那拿着一个记事板,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修长的肉丝美腿交叠坐在一旁椅子上,知性又温柔。
“好一点了,我睡了多久。”李牧之右脚瞟到那只晃动的美腿,此时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有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想到梦境中的场景,脸色不由得一红,难道自己其实是个足控,所以会在催眠后做那样的梦。
土御门刹那优雅抬起右手,看了眼手表道:“半个小时,那么李先生有梦到什么吗?”
李牧之一时间语塞,又看了眼漂亮的女医生,总不能说梦见你用脚给我踩吧,要真说出来,基本就会被打上变态的标签。
见他不说话,土御门刹那扶了扶眼睛,继续说到:“李先生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李牧之脑中将今天遇到的事情快速在脑袋中掠过,开口道:“最近花山院集团在忙着扩展海外业务。”
“原来如此。”土御门刹那用笔在速写本上敲了敲,耐心解释道:“这个可能就是原因了,我们平时做梦,都是在反映现实中遇到的各种问题,而你梦见自己扮演着另外的人,这表示你对现实不满,想要用一个不存在的身份来宣泄内心的某种情绪。”
“不存在的身份吗?”李牧之转头看向窗外,喃喃道:“我觉得我本来就是另一个人。”
“李先生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比如和妻子去度个假之类的。”土御门刹那将手中资料放在一旁,认真道:“我给你开一些药吧,并没有特别的,只是缓解你情绪。”
说完站起身,走到旁边的药架前,一边从各种罐子里面倒出药片,一边开口道:“不要胡思乱想,回家后好好休息,很快就会没事的。”
“不要乱想吗?”李牧之从软沙发上坐起来,伸手接过装着药片的小纸袋,喃喃道:“是啊,我的人生,身边的所有一切,怎么可能是虚构的,我应该回到现实,珍惜这个时刻。”
摇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出脑后,朝着站在一旁微笑的土御门刹那露出笑容:“谢谢你,刹那医生我先离开了。”
两人道别,李牧之推开房门离开,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从门缝中看到土御门刹那忽然脱下了她一只高跟鞋,包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玉足上,有一大片不规则的白色凝固物。
只是短暂的一瞟,并没有看清是什么,门就已经关上。
站在门口顿了几秒,摇摇头,自己真是变态,一定是眼花了。
乘坐藤原步的轿车回家,刚进门就见到了等候自己的花山院结弦,她见到李牧之回家后,明显非常开心,像一个小女生一般轻盈跑了过来,两人门口吻了一下,才一起进屋。
“我有美好的人生,不应该自寻烦恼。”李牧之笑着搂住学姐,看着她倾城美容,两人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但好像永远看不腻。
晚上,李牧之躺在床上,花山院结弦脸色通红:“老公,我没有肉色丝袜,黑色可以吗?”
“嗯。”李牧之点点头,这种问题回答就很尴尬,不过花山院结弦非常配合,基本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由于白天受了那个知性美丽的女医生刺激,晚上忽然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