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乃羽手发出惨叫，少女的哀求声凄惨，手捂住额头，血从指缝间流出来，流过她白皙的手指。
她平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
眼泪唰一下从眼眶中流出来。
“不…不要打我。”
她看着惠子，眼神哀求。
惠子将手中铁棍高高举起，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打在她腿上，“砰”一声闷响。
“啊？！”五条乃羽发出惨叫，捂住腿，眼泪鼻涕往外流。
“混蛋…混蛋！！”惠子表情逐渐扭曲，身体不断颤抖，眼中愤怒凝成实质。
这一刻，她看到了五条乃羽曾经对她做过的霸凌。
那些不堪的回忆。
那些每次想起，都从噩梦中惊醒的罪恶。
还有那种深深的绝望。
在这一刻，终于全部宣泄出来。
那些她无数次幻想过的反抗，这一刻，化为现实。
五条乃羽双手抱头，发出惨叫和求饶，她浑身无处不在疼，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会反噬到她身上。
白皙肌肤在铁棍下，留下一道道青紫伤痕。
她疼得麻木，只剩下哭泣，求饶。
“好了。”北川秋伸手拿过她手中铁棍。
虽然治疗圣水对殴打伤有特殊治疗加成，但再这样打下去，弄不好真会出人命。
惠子手中铁棍被拿走，傻愣愣站在原地，看着地上五条乃羽。
“哈哈哈。”她笑了，笑得无比开心，但只是几秒钟后，眼泪从她眼眶中流出来。
“这就是霸凌者的真面目。”北川秋在她身边轻声开口：“色厉内荏，欺软怕硬，一旦失去依仗，就变得丑陋不堪。”
他看向喜多川寿叶和天野旭：“现在，你们还害怕她吗？”
“我…”天野旭愣愣站在原地，看着地上五条乃羽哭丧求饶模样。
毫无疑问，她一直对五条乃羽抱有恐惧，在她控制下，去敲诈老师。
她看到五条乃羽这副不堪模样，像压在她心头的山被击得粉碎。
“喜多川寿叶，你过来。”北川秋看着这个小太妹，任务是让她亲手复仇。
“啊？”五条乃羽愣神，扭捏着走过来。
“去打她。”北川秋手指向五条乃羽。
“我？”喜多川寿叶目光复杂，脸上闪过挣扎，看向惠子，深深鞠躬：“对不起，我一年前看着你被霸凌，却无动于衷。”
惠子一愣，随后摇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喜多川寿叶闻言，长吐出一口气，看向北川秋，指着地上五条乃羽，神色释然：“老师，我已经不怕她了，谢谢你。”
北川秋拿出手机，屏幕上任务卷轴已经显示完成字样。
任务卷轴对亲手复仇的判定就是参与进来，并自身认可已经完成复仇。
“这是老师教你们的第一课，记住，暴力不要施加在弱者身上，但对待霸凌者，绝对不能选择容忍和妥协。”北川秋收起手机，看着三个女人：“对待任何霸凌，不要犹豫，用拳头打过去，如果打不过，就用武器，抱着将对方打死的觉悟，记住了吗！”
“知道了！”喜多川寿叶，天野旭，惠子，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站直身体应答。
她们觉得北川秋的教育有问题。
但对待霸凌，马上打回去，好像确实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看来我的课后教育很成功。”北川秋拍拍手：“你们出去吧，在楼下等我，我需要清理现场。”
三人面面相觑，点点头，她们对北川秋又敬又怕，一同转身离开房间。
北川秋看向五条乃羽。
她躺在地上抱头抽泣，声音断断续续：“不要打我。”
“哎。”北川秋轻叹口气，别看她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可是将同学霸凌到跳楼的恶霸。
现在失去了父母庇佑，实在不值得同情。
北川秋走到她身边，伸手抓着她裤腿，往下一拉，露出少女娇嫩的双腿，内裤是白色，能看到耻骨周围白嫩肌肤，双腿上面隔着裤子被敲了几棍子，还有紫青色棍痕。
五条乃羽感到裤子一凉，瞬间停止哭泣，目光看过来，身体颤抖，不敢置信。
“闭上眼。”北川秋声音平淡。
“呜呜…”五条乃羽完全被吓破了胆，即使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意志，边哭边闭上眼。
北川秋解开裤腰带，分开她双腿，没有任何怜悯。
“啊！呜！”五条乃羽哭得更厉害了，双手捂着脸，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楼下。
三名少女站在车边，相顾无言，气氛沉默得可怕。
“怎么想都不对吧。”天野旭忽然开口：“哪有老师带学生来霸凌者家里，殴打霸凌者的，而且还教我们遇到霸凌要抱着打死对方的觉悟反击。”
喜多川寿叶抬头看向好友，神色复杂：“但你有更好的方式吗，如果不是他，你还在医院里，而是继续遭受五条乃羽霸凌。”
天野旭瞬间安静下来，低下头。
“北川老师是好人。”惠子忽然开口，语气坚定，目光看向两人：“你们尝试过那种绝望吗，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回去搜索怎样自杀能减少痛苦。是他拯救了我！”
喜多川寿叶和天野旭无言，神色极其复杂。
“他或许本质是个好人。”喜多川寿叶勉强开口：“只是我们不理解他，他现在一定在用自己的方式教育五条乃羽，就像是教育我们一样，至少我们以后不会再害怕霸凌了，不是吗？”
“…”天野旭无言以对，开车撞人，将人捆起来殴打，和这几天做的恶比起来。
学校的那些霸凌就显得太过温柔了。
但从某种原因上，她们确实不会再害怕霸凌了。
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房间中。
“呜呜呜，疼…好疼。”五条乃羽哭得凄惨，手捂着脸，身体被动前后摇晃。
刚刚发育的胸口平躺着前后摆动。
北川秋没有说话，继续输出。
治疗圣水可以手冲，但有体验更好的地方，他也乐意换个冲药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