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都是旖旎的味道,即使史莱姆液体是无色透明的物质,但四周好像都充斥着雌性动情的味道。
李知云不是足控,但娅影的玉足太过于性感。
褐色,油腻,曲线美。
在XP上跳舞。
抬起头看到娅影成熟冷艳的脸颊,更是添了熟女特有的风情。
“别喊我妈了。”娅影咬紧牙关,她喜欢孩子,如果是平时,以李知云的天赋和帅气,即使拜她为义母,她也会考虑答应。
但现在脚上少年裆部,却被一口一个妈,她人都不好了,这哪里有一点把自己当妈的模样。
李知云笑了,怪不得上辈子很多人,喜欢和女友上床时,让女友喊爸爸。
在XP千奇百怪的年代,都能有市场。
在中世界,就是绝杀。
“可以,娅影阿姨答应我动脚趾。”李知云趁机抚摸她脚掌,熟女的脚,可开放性很高,一边抚摸一边欣赏熟女冷艳神色中带着纠结,更刺激了。
“…”娅影迟疑了,毕竟丈夫就在背后柜子中,一直被动接受磨蹭,还能说得过去。
若是主动给李知云弄,丈夫又会怎么想。
“那只魅魔好像也用了脚。”李知云忽然开口,声音很轻:“艾拉大哥反应挺大的。”
娅影听到他提起昨天的事,神色一凝。
她知道李知云是在挑拨,但想到丈夫被其他男人踩,还露出那种表情。
“娅影阿姨想看吗?”李知云压低声音:“艾拉大哥痛苦的样子。”
他的话语,他的声音,像引诱夏娃的毒蛇,为娅影推开一扇新的门。
无论多么善良的人,内心深处都会有暴虐的一面,也就是S,同样也是掌控欲。
不过大多数人没有机会展露出来而已。
而喜欢年下小奶狗的娅影阿姨,当然更是如此,欺负年下喜欢自己的男人,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这些年心中积蓄的怨气,并没有消失,只是积蓄了起来。
报复丈夫。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智慧生物很容易在善和恶之间摇摆。
被人蛊惑,心中的恶念,一旦被点燃,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李知云很快感觉到她脚趾动了起来,暗精灵的脚趾比人类灵活。
他知道,成功了,这将是关键性的一步,娅影的心态彻底发生了变化,这就像是大坝开了一条口子。
只要开始,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李知云开始引导,引导她脚趾张开夹住,然后又拿起另一只脚,用脚心踩在上面。
因为有史莱姆黏液,整个脚上都裹着一层油光,粘稠滑嫩,不用担心夹疼。
他两只手捧着娅影阿姨的脚引导。
娅影阿姨也从一开始生疏找到了要领,毕竟是职业杀手,这些小技巧算不得高深。
李知云承认,娅影阿姨很有天赋,各种意义上的,加上暗精灵脚趾天然优势,各种技巧被她展示得淋漓尽致。
他呼吸开始加重,眉头逐渐皱到一起,在这样的攻势下,他也开始感觉坚持不住了。
艾拉躲在柜子中,看着妻子性感玉足被男人双手捧着玩弄,而且脚趾还在主动给男人弄。
他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我要相信知云牧师,他这些都是为了我好。”
艾拉一边告诫自己,忽然感觉有东西在脸上滑落,他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了。
他眼圈泛红,脑海中都是妻子满脸意味不明神色,性感玉足夹住其他男人,上下耸动的场景。
他的眼泪越流越多,红着眼圈用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传出抽泣。
但这种屈辱中又带着其他冲动,让他的另一只手停不下来。
艾拉感觉困扰自己的问题,治疗好了。
但这回,他不敢出去,不敢面对妻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外面,李知云也忍不住了,他忽然抬起头,看向娅影阿姨:“娅影阿姨,可以麻烦你过来一趟吗,我有秘密想告诉你。”
“啊?”娅影一愣,这会她脑子晕乎乎的,想象着丈夫看到她用脚给其他男人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忽然被李知云喊,第一反应是不能被丈夫听到,赶忙将身体凑过来。
娅影不愧是杀手,她现在的姿势,几乎将身体叠在一起。
李知云忽然凑到她耳边:“娅影阿姨,可以当我义母吗?”
“?”娅影身体一颤,显然没想到他真的会提出这个要求,性感嘴唇微微张开,一瞬间脑子一片混乱。
李知云看到嘴唇张开,知道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分开她两只玉足,从座位上起身,向她嘴唇挺过去。
娅影的速度,只要想躲,马上就能躲开。
但她呆呆愣在原地,保持着原来姿势,也不知是被李知云话语冲击了心神,还是没想躲。
就这样,李知云轻易冲开她性感嘴唇,打开牙齿,接触到一阵黏稠感。
强烈的心理刺激,让他再也忍不住。
然后是浑身一个哆嗦。
…
娅影张开嘴,冷艳表情下全是惊诧,甚至都忘记了吐出来。
李知云见状,虽然刚冲完。
但看到熟女这副模样,也知道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的道理。
双手飞快握住娅影冷艳脸颊,开始缓缓前后。
在这种奇怪氛围下,娅影全程没有反抗,渐渐地,甚至开始下意识配合。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艾拉躲在柜子中,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眼泪甚至忘记了流动。
随后,他看到美丽的妻子张着嘴并没有反抗,这一刻,他的心脏炸了,此时,一切安慰的理由都没有了意义。
他想大哭一场。
想咆哮,想冲出去,将李知云从妻子嘴里扯开。
但这一切,最终化为的,只是他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想闭眼,不去看妻子受辱,身体却不受控制睁开着,清楚地看着平时冷艳的妻子此时表情,看着妻子性感嘴唇中含的东西,看着她没有反抗,甚至在配合。
他除了一边哭,一边捂住嘴,一边打胶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