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亚瑟王

那个夜晚,骑士们公诸于众的故事,没有哪一个可与最后一个——女骑士的故事相媲美。

更糟糕的是,女骑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

卡梅洛特堡从未有过这样严重败坏骑士法规的行为。

“嘿,太好了,”

蒙着面纱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拥有这样的情感,你的确可以成为我的好情人……可是谁又能说我不具有这样的情感呢?”

“够了,”

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来,他最先恢复了冷静:“我们的故事,你都听过了。现在你必须选择谁将成为你的牺牲,你得说话算数,把默林放了。”

“亲爱的加拉哈德爵士,你们当中还有一位没给我们讲故事哩!”

“国王?那绝不可能!”

“哎呀,骑士先生,只有国王本人也加入我们的小游戏,交易才能做成啊。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国王沉默长久,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蒙着面纱的折磨者无礼地大步走向台阶,登上国王的宝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来。

目睹这一令人难以忍受的行径,亚瑟王马上采取行动:“夫人,我会把我的故事与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经历怎么也比不上你今晚所听到的故事。”

“陛下,”

嘶嘶声响似乎从他的脑中来:“你不能说谎,这与你的身份。地位不相符。”

亚瑟王抬起头,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边,冰凉的手将要碰到他的肩:“请给我们讲一讲身为幼主的国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遗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触摸似闪电煎熬着亚瑟王的灵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声又不能说假话。于是,他只得服从那无法抗拒的力量。

亚瑟王和玛加丝寡妇的故事我登上王位时还是个孩子,没经受过任何考验,对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惧怕,因为我从没梦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块福地的国王。

对女人,我也同样无知,我仅有的肉体之乐的经历是与其他年轻人实验而来,那时,我只是个年轻护卫。

女人的肉体和欲望,我一无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场严重的叛乱爆发了,不列颠王国的控制权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奥克尼的洛特王领导下,起来反抗我的统治,试图脱离卡梅洛特的领导。

我明白,如果我不为我的王国而战,我将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

因此,我率领部队向反叛者的王国开进。

战争持续数月,死伤无数。

但是正义得以伸张,最后,只有洛特王的部队反对我。

我们达成协议,打最后一仗定干坤,胜者为王。

这一仗是在一个可怖的阴天开战的,中午时分,天空也是乌云密布,预示着死亡和毁灭。

仗打得极残酷,也势均力敌。

但是,当暮色降临时,洛特王落了下风,在短兵相接的搏斗中,我把他砍落下马。

他的支持者们看见国王已死,纷纷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为不列颠的国王。

我年轻气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头,挂在他城堡大门外的尖铁桩上示众,以警告他人,反叛亚瑟王只会自取灭亡。

但是我的顾问们劝我采取温和和人道的行动,因此,我把庆典仅限于让我的士兵从战场到洛特王的城堡进行胜利大游行。

我们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进了城堡。

火光把我们的脸照得如同魔鬼一样,使战败者不胜恐惧。

囚徒们在我们过吊桥时,默不做声地骑行,聚拢在城堡的大院里,我在那儿让已故国王的妻子出来见我。

玛加丝王后走出门来到城堡外墙大院,她优雅。

尊严地向我走来,令我气得发疯,因为我年轻的自尊心太强了。

战败阵亡的敌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头发哭叫,反而对我迷人地微笑着,这真使我恼怒不已。

“到这儿来,”

我命令她。她听命而来,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这样做是她自己愿意,而不是因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样都行。”

她的女侍在圆石地上为她铺了块布,她便在我脚前跪下,但她没有把头低下,反而毫无惧地抬头盯着我。

“夫人,我杀了你丈夫,”

我故意残忍地告诉她:“他曾拥有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了,包括你在内,你是我的,就必须去做让我高兴的事。”

“陛下,的确如此。”

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没眨一下。实际上,我开始觉得那双眼睛像短剑一样刺进我。

“你可以走了,”

我对她说:“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为今晚准备盛大的宴会。我们将要庆贺我打败了你那万恶的叛乱者丈夫。奥克尼这贫穷王国的王八蛋国王。”

我期望我说的粗话会使玛加丝王后为她的丈夫。

或丈夫的王国热烈地辩护一番,但我失望至极,因为她只是勉强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礼。

“一切会按你希望的去安排,陛下。”

然后,她转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厅,去安排晚上的庆典。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在她身上看出一丝绝望,我开始觉得我的胜利有点空虚。

傍晚,我一直呆在强占来的房间里,这奢华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国王所用。

我脱下盔甲,洗澡后把伤口包扎好,然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准是已故国王经常与他那标致的妻子共寝的地方。

玛加丝的确是一餐美食,可她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是不是过于肥美了?

当我想到她对我说话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惧,我就怒火中烧。

难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拿她怎样都可以吗?

难道她没有意识到,我也许会因一时冲动,把她扔给士兵们共享?

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能否放她一马。

我想看玛加丝寡妇,不得不承认她对我有吸引力。

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她年轻而成熟,对一个还没失去童贞的男子来说很有刺激性。

年轻姑娘对我没有吸引力。

但是,像玛加丝这样的成熟女人……我觉得我那阳物颤动着表示赞同。

我把它拉了出来,爱抚着它,我认为在赢得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之时,我该享受这无邪的乐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轻揉那天鹅绒般滑爽的囊袋,使之变得紧绷,预感那突发的冲刺。

我用右手抽送着那阳物,一面想着玛加丝夫人:金色的长发。

傲慢的蓝眼睛,她那苗条。

柔软的身体虽然冷淡,但无疑在诱着我。

我想知道把我的阳物探进她的身体会怎么样,让她分开双腿,屈服于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着玛加丝在我面前的模样:跪在内院冰冷的圆石地上,只有这时,她不再用那双傲慢的。

令人狂怒的眼睛盯着我。

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含着泪。

低垂着,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

她的一切体现着顺从和耻辱。

我满意地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紧握着的手。

眼泪慢慢流下她的面颊。

我可以把她的泪吻干。

但我发誓采取更残酷。

更令人满意的行动。

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

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

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

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

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服都被划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更水灵。

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

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抽出了阳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把阳物塞进她热乎乎。

丰满无比的嘴里。

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阳物在她高贵的喉咙里轻缓地抽送着,让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尽她最后一丝尊严。

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阳光下进入广阔的高潮。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卧室里。

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激动,几乎使我崩张。

我更快地用手抽送着。

揉捏着,让自己达到高潮,快意地看着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着这精液射在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乱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插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

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

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

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

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

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

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

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

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发,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

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花,象征着少女的纯洁。

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么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

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么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

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

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

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尝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

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

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

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么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

柔嫩的肌肤如饥似渴。

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

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

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胜利归巢。

两个姑娘不喊不叫。

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

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

“好哇,”

我叫喊着,怒气冲冲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

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舒坦地入睡。

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寸,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

透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

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

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欲火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

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

我还只是个不谙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

尽管我想占有。

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君王,”

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无欲火,袋中无种子吗?”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而行。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

她微笑着:“那么,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也不见你了,是吗?”

“不!”

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

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

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那颤动不已的阳物。

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合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

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要教一教我该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精彩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

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怜。

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

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顶。

“为什么如此折磨我……”

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

她始终在吮着我。

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

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回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

“现在,我将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

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斗。

她用抚摸。

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

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乐趣持久到永远。

她让我的精液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内,她夹紧阴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死亡一样令我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主意很可怕。

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方。

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主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

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弥漫着可怕。

压抑的气氛。

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合适的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

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

玛加丝轻声说,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么令你如此痛苦?”

我叫道。

“这不是他,”

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

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

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就见你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寻欢作乐。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

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丈夫的仇恨。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

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息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回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

他们在棺材里。

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尸体。

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

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潮,精液射向妻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国王,你要当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

她微笑着回答说:“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国王,你学会了什么?”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

我回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么,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

“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主。作为回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婆。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这就是至今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制男人的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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