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府衙书房
北静王水溶快步进入书房之中,一身蟒服玉带,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子钰,乐安郡主呢?”
贾珩道:“她先去沐浴更衣了,等会儿就过来。”
北静王水溶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我已经在偏厅备了薄宴,为乐安郡主接风洗尘。”
贾珩轻声说道:“那就有劳王爷了。”
北静王水溶那张白皙、明净的面容上,笑意微微,轻声道:“子钰,你们新婚燕尔的,这次难得相聚一起。”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以往也在一块儿南征北战,这次算又是并肩作战。”
说话之间,伴随着环佩叮当之声。
陈潇已经沐浴而毕,换好了衣裳,从外间挑帘进来。
而这位丽人去除了锦衣卫的飞鱼服,转而换成一身女儿装束,原就是英丽、秀媚的气质,此刻一眼望去,愈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态。
贾珩剑眉挑了挑,心神微动,目中都不由一丝惊艳之意。
而北静王水溶脸上的神色,则要淡然许多,或者说,视而不见,目光更多还是放在贾珩那张冷峻、削刻的侧颜上。
或者说,这等姝颜丽色对北静王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红粉骷髅,难入心神。
贾珩凝眸看向陈潇,道:“潇潇,接风宴已经准备好了,潇潇不妨过去用些?”
陈潇点了点头,清霜玉容上见着思量之色,转眸看了一眼北静王水溶,也不多说其他,与贾珩一同前去用饭。
待用罢饭菜,贾珩让陈潇回去歇息,而后与北静王水溶前往天津卫的厅堂中商议军政大事。
厅衙之中,此刻,一众将校济济一堂,人头攒动。
“末将见过卫国公。”在场的一众军将纷纷拱手说道。
贾珩声音洪亮,朗声道:“诸位将军请起。”
随着众军将道谢,而后纷纷落座都将目光投向那蟒服少年,静待其言。
贾珩冷峻目光逡巡过下方一众将校,沉声说道:“诸位,就在刚刚,据密谍所报,女真人已经攻破了朝鲜的王京城,占据了城池。”
此言一出,衙堂中的众军将面面相觑,显然对此颇为震惊。
贾珩道:“朝鲜为我藩属之国,东虏为我大汉累世世仇,如今朝鲜王都被东虏所破,我大汉当派兵马为其驱逐东虏,先前我军水师兵力不足,难以跨海横击,如今水师将校兵卒,操演不辍,正是六军奋发,横刀立马之时!”
下方众军将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贾珩道:“诸部水师,编练成队,在后日出发,自盖州兵进盛京,给予女真压力,迫使彼等退兵。”
明代对营口地区设州置卫,改称盖州卫,下辖盖州城、熊岳城、永宁监城和五十寨堡等。
自女真夺辽东以后,同样接管了前明的关隘、城堡,屯驻兵丁,防备汉廷水师自海上袭来。
就在众人议事之时,外间一个府卫进入厅堂,面上喜色难掩,高声说道:“国公,山海关副总兵递送来捷报!”
山海关其实离天津卫并不远,两地以六百里加急,一日即达。
贾珩闻言,灼灼目光投向那府卫,问道:“捷报为何?”
“山海副总兵自威远城出,击溃女真镶蓝旗济尔哈朗所部,歼敌一千三百二十余级。”那府卫拿着手中的军报,脸上难掩喜色,拱手说道。
贾珩闻言,赞了一声,说道:“干的好!”
曹变蛟的确是平行时空那位猛将,悍勇无比,这番一出手,就抢占了先机,虽然不是头一次在正面战场上击败清军,但值此之时,也颇为鼓舞士气。
而在场的一众军将听到开门红的捷报,面上也多是现出欣喜之色。
贾珩道:“诸位将军,整军待发,后日就行启程。”
“是。”
在场一众将校纷纷抱拳应是。
贾珩交代完作战任务,定下明日出征,也不多做盘桓,而是返回司衙后堂,迎面迎上了陈潇。
丽人一袭青色衣裙,腰系玉带,葱郁秀发之间别着一根蛇形玉钗。
陈潇柳叶秀眉顾盼神飞,眸光莹润如水,轻声问道:“刚刚都布置下去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
其实说是坐山观虎斗,但其实这个调兵遣将的速度并不慢,从调拨江南水师北上再到整合兵马,整个过程并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陈潇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少年三步并做两步,已经凑近而来,握住了自己的纤纤柔荑,将脸颊凑将过来,噙将过来。
陈潇轻哼一声,那张清丽如霜的脸蛋儿酡红染绯,清眸眸光盈盈如水,微微阖上,鼻翼之中发出一声腻哼。
贾珩轻轻搂住丽人的窈窕娇躯,酥圆翘挺抵靠在身上,柔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自家媳妇儿洗澡以后,身上的沐浴香气混合着一股雪肌玉肤的香气,的确有些撩人心弦。
陈潇腻哼一声,妍丽玉颊两侧微微泛起玫红红晕,轻轻捉住那少年雪岭折梅的手。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轻轻噙住那娇小玲珑的耳垂,柔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陈潇轻哼一声,似嗔似恼道:“你就惦记着那点儿事儿。”
贾珩拥住丽人的香软娇躯,向着里厢而去,来到帷幔垂落的床榻上坐定。
却是情欲难耐的陈潇也同样顾不得什么情趣的前戏,一上来便直奔主题,素指灵活而熟练的将贾珩的玉带与长裤褪下,随后指尖轻勾,将少年的里衫扒下,
那因为没有人随侍而还未能完全清洗的、气味浓重的粗壮阳物便暴露在空气之中,而陈潇红唇轻喘,缓缓跪在地上,将已经染满发情粉霞的俏脸凑近了还未勃起便已经规模惊人的肉根。
“哈啊,气味好重?”
陈潇露出了嗔怪的神色,然而高挺的琼鼻却主动凑近那杂草丛生的下体,如同觅食的雌犬一般闻着那浓重雄性气味的肉棒气息,
过去清冷如霜的少女,在少年调教开发后,似是物极必反,许久未与他分别如此之久的陈潇,哪怕是最为久旷饥渴的美妇都难以与她的情欲相比,
早已沉沦在爱人胯间的窈窕肉体仅仅是闻到自家夫君那狰狞性器的腥臊气味,便兴奋的进入了发情状态,沐浴后毫无衣料遮挡的艳红花腔饥渴的翕动着,吐露出点点蜜浆。
贾珩微微垂将眸子,目中略有几许古怪。
潇潇方才还说他,这根本就不用他提示。
丽人轻轻将妍丽脸颊之侧垂落的一缕秀发,勾至耳朵之后,动作浑然天成中,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妩媚。
将一口本能分泌的涎液咽下,陈潇伸长粉舌舔舐着颇有分量的粗壮囊袋,右手握住半软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拇指灵巧的抚弄着敏感的龟头马眼,那漂亮到应当去拨抚琴弦的葱指谄媚的讨好撸动着肉棒,溢出的腥臊先走汁将丽人的指尖玷污,
陈潇却美眸半闭,毫不在意的舔舐着囊袋,湿软的香舌每次舔舐都细致而认真,仿佛是在品尝名贵的珍馐一般,直到舌面上每一个味蕾都舔过囊袋的每一处褶皱才满足。
将整个肾囊都舔到水光发凉后,陈潇便面露迷离地望着那根狰狞硕大的粗壮大肉棒,宛如怒龙一般,
完全勃起的肉棒直指天花板,柱身上缠绕凸起的血管让肉棒愈发的狰狞,贾珩的肉棒是女性在床上梦寐以求的恩物,曾无数次享用过这根肉棒的陈潇,更是不愿承认地娇躯轻颤,娴熟至极地用粉唇吻上了仍沾着先走汁的猩红龟头,完成了一个淫靡至极的湿吻。
只是丽人抬起螓首之时,灵动剔透的美眸中嗔恼之意流动。
“你就知道作践人。”陈潇低声道。
贾珩道:“这不是…它想你了。”
陈潇冷哼一声,在少年的痛哼中掐了一下,而后,也没有多说其他,埋下螓首而去,鬓角秀发垂落而下,遮住了粉润微微的唇瓣。
“嗯唔……哈呜……噗噜……”
樱唇吮住龟头轻轻啜吸,辅以舌尖吸卷,陈潇将先走汁尽数吞入口中,随后粉唇便微微张开,顺着冠状沟的曲线缓缓向下吞去,
陈潇的樱口仿佛化作了无比贴合肉棒的肉套一般将粗硕男根吞入口中,尝到了日思夜想的肉棒,陈潇一边上下摇动着螓首,小幅度的套弄着肉棒,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自己淫湿的花瓣,搅动出淫靡的水声。
粉舌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合着棒身,热情痴媚的缠绕吸舔,陈潇尽情的品尝着令她神魂颠倒的腥臊气味,妖娆的媚颜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发情的樱色,
螓首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丽人每次下压脑袋都能将肉棒吞吃的更深,随着丽人涂着胭脂的唇瓣吻上了那粗粝的黝黑毛发,陈潇竟是将大半肉棒都吃进了口中。
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的喉管,噎的少女双眼生理性的向上翻起,檀口却愈发热情的收紧内陷,湿热的口腔内壁都化作了淫荡的肉棒套子,紧紧地裹住柱身噗呲噗呲的吸吮着。
由于贾珩过于粗大的肉棒,别说是深喉口交了,哪怕是熟媚丰熟的人妻美妇就连将肉棒整根吞吃下去都很难做到,但习练武艺、能够娴熟控制身体的陈潇显然不在此列。
贾珩感受着这久违的侍奉,神色畅然,微闭的双眸低垂,轻声道:“潇潇,京城这段时间,其实应该是最安全的时候。”
在他平定辽东的关节,崇平帝根本不会容许任何人加害于他,影响到北伐大计。
“嗯。”陈潇轻哼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嗯咕……噗呲……咳唔……噗噜……噗噜咕……”
贾珩发出的舒服叹息,以及口中肉棒兴奋的弹动,都让陈潇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轻哼,浸满媚意的美眸按着过往的经验向上望去,盯着贾珩的脸极尽挑逗,
螓首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用紧窄的樱口套弄着肉棒,每次向上抬起,那热情到不舍得放开的口穴都会发出惊人的真空吞吸声,
丽人的娇颜被拉长成荒淫的马脸,本该亲吻恋人的娇嫩樱唇下流而卑微的化作了箍住柱身的肉环。
口穴中香舌也极尽所能的挑逗讨好着肉棒,如同灵舌一般缠绕在粗壮柱身上,螓首摆动的愈发激烈,额前都泌出湿热的香汗,肉棒每次拔出都直到樱唇箍住肉冠才停止,每次下压却都会将几乎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
生理性收缩的紧窄喉管让肉棒快速向极限攀去,察觉到的陈潇喘息着将肉棒吐出,将胸前的裙裳布料向下扯开,硕大的雪嫩乳峰蹦跳着弹出。
“你也不担心我有了孩子,影响了你的事儿。”在四方垂降的帷幔中隐约听到丽人的声音,带着几许嗔怒之意。
“我小心着呢。”
“……”
不去理会自家情郎那没着调的话语,陈潇的玉手托住雪乳的底部,将自己沉甸甸的乳峰捧起,用白腻的乳沟将肉棒温柔的包裹住,
靠着沾满肉棒的唾液和些微的汗水,陈潇颇为顺利的用乳穴套弄着肉棒,贾珩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身处云端,被两团硕大绵软的云朵所包裹,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从贾珩微颤的大腿判断出其颇为享受的状态,陈潇也愈发积极的挤压揉动着双乳。
而即便是以陈潇的尺寸,都无法将的那青筋缠绕的怒龙降服,猩红狰狞的龟头强行的从乳间探出,早有准备的陈潇神色如常地伸长红嫩的粉舌,吮咬住龟头激烈的啜吸着,
少女那越发醇熟的口乳侍奉,没一会就让禁欲已久的贾珩抵达了极限,大手忍不住按住陈潇的脑袋向下压去,而少女也无比配合的沉下螓首,将龟头紧紧吮住,浓稠的仿佛快要结块的精液便在丽人口中激烈的绽放出来。
“嗯咕……咕噜……好浓……咕噜……”
陈潇双眼迷蒙的吞吃着久违的浓腥白浆,喉咙顺着肉棒弹动的节奏鼓动着,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捧着双乳的玉手仍在上下摇动,用绵软的饱满乳峰搓弄套动着仍然坚硬的柱身,试图将更多浓稠的白浊挤榨而出,粉舌依依不舍的撬动着敏感的马眼,
直到残精都被尽数吸出后,陈潇才将龟头放开,仰起一张酡红的媚脸,朝贾珩张开樱口,嫩舌故意搅动着粉润腟腔内残留的点点白浊,充分的搅拌一番后,陈潇才将残留的精液咽下。
过了片刻,贾珩凝眸看向怀中的丽人,沉声说道:“潇潇,这段时日想我了吧?”
“哼。”陈潇冷哼一声,眉梢眼角隐约可见团团玫红气晕无声流溢,愈见绮艳动人,而那双晶然美眸之中现出丝丝缕缕的妩媚,将娇躯依偎在少年怀里,任由那少年轻薄着。
贾珩埋首在陈潇的衣襟之前,目中现出一丝欣然。
陈潇那张婉丽玉颊羞红如霞,轻轻抚着那蟒服少年的肩头,目光沁润着朦胧雾气。
……
……
天津卫城
正是傍晚时分,街道之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渐渐少了许多。
一间悬挂着“悦来”匾额的客栈之中,内里宾客众多,推杯换盏之声不停。
随着天津卫城开赴了大批江南水师的兵卒,大战在即的气氛也渐渐紧张起来。
厅堂中的食客,同样翘首以望。
顾若清一身青衣,头戴斗笠,举步迈入客栈之中,斗笠之下的面纱随风而起,隐隐约约现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盛世美颜来,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在包厢中落座。
“卫国公此刻就在卫衙之中。”一旁的食客轻笑说道。
“再有几天该出兵打仗了吧?”
“这次要驰援朝鲜呢。”
顾若清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听着周方食客的议论,目中现出思索。
等到了天津卫,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鲁莽。
大战在即,她这般千里迢迢,又是为了什么?而且如何去见他?又以什么样的借口。
丽人蹙了蹙秀眉,思索了下,心底忽而有了主意。
乐安郡主此刻应该就在天津卫,她等会儿去见见就是了。
念及此处,离了客栈,向着天津卫的司衙而去。
因为本就身怀武艺,自能高来高去,不大一会儿,就潜入到卫衙。
而此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卫衙之前的兵卒来来往往,神色警惕。
顾若清循着后院的一处灯火,蹑足潜行,来到后院,果然见一间厢房,从外面看,亮起橘黄灯火。
而厢房之中,隐隐传来欢好声音,顾若清秀眉蹙了蹙,脸颊两侧微微发热,暗道,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两个人正在亲热。
而片刻之后,丽人眉眼氤氲起一抹羞意,正待离去,又觉得好奇。
也不知他…不,师妹是怎么样的?
这般想着,丽人身形轻盈如燕,已经上得房梁,来到屋脊上,循声取下一片瓦片,借着灯火向下看去。
却见那帷幔垂降的绣榻上,一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
那位卫国公正在搂着自家师妹陈潇,正上下忙碌不停,而后凑到那丽人的脸蛋儿,亲昵着。
杀气腾腾、遍布青筋的骇人肉蟒顶在丽人泥泞饥渴的花腔上,贾珩趴在陈潇的身上,依靠着身体的重量将肉棒一点点的顶进了紧窄销魂的蜜穴,两瓣红润肉唇都随着肉棒的深入被一层层的撑平,
品味到那久违充实感的陈潇控制不住的扬起雪颈,水润双眸都因为私处被塞满的快感而恍惚散开。
贾珩放开丽人的双腿,转而攀上那对饱满的“大雪梨”肆意揉捏把玩,将软腻的乳肉挤压抓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指缝夹住兴奋挺立的乳尖肆意磨蹭着,
而肉棒也一刻未停的重新开拓着少女那火热惊人的紧窄蜜腔,没过多久,陈潇便迅速就进入了缠绵的状态,扭头伸长粉舌舔舐着贾珩的侧颜。
“我离开的时候,师姐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媚眼如丝的清洌少女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情郎的侧颜,呼出的热气让贾珩觉得脸上微微发痒湿润,他此刻正自如长坂坡的赵子龙,那浸满了媚意的话却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脑海中抑制不住的响起顾若清那窈窕性感的身子,问道。
先前与顾若清也曾叙话过几次。
“我也不知道,离开之前,与她说了会儿话,总之觉得师姐这些年在江湖漂泊,似乎也有些累了。”陈潇蹙了蹙秀眉,舔了舔红润的樱唇,主动将雌胯向上撅的更高,柔声说道。
贾珩凑到陈潇的脸颊,亲了一口自家媳妇儿的脸蛋儿,扛起纤细笔直,低声道:“嗯,我觉得…她大概是想男人了。”
陈潇腻哼了一声,轻轻推着贾珩,说道:“怎么能这么说?”
“她年岁也不小了,还没有将自己嫁出去,你说能不着急吗?”贾珩轻笑了下,柔声道。
此刻,顾若清在房顶上听着那少年的话,只觉得心头一阵为之气恼莫名。
胡说八道!说的她嫁不出去一样?
心仪于她的男人,能从神京排到金陵。
丽人心头只觉一股恶气自心底涌出,正要面带气愤离开,但屋中的声音却恍若有魔力一般,渐渐吸引了顾若清的心神。
尤其是那少年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丽人心神微颤。
贾珩道:“她估计以为天下还有人,对她朝思暮想,但许多男人只是想一亲芳泽,并不想与她托付终生,这天底下,青春美貌的小姑娘倒是一茬一茬儿的。”
这就像一线城市的大龄剩女,还想找精英男,怎么可能?
随着年龄变大,美貌贬值,所谓,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只能找普男接盘。
当年也是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丽人闻听此言,冷哼一声,讥讽道:“你就等着这一茬又一茬的小姑娘是吧?”
贾珩道:“就是这个比喻。”
丽人轻哼一声,道:“是不是比喻,你…唔~”
然而未等说完,却见那少年啪的一声,丽人饱满酥翘的臀瓣被扇打的臀肉乱晃,已是将丽人的话语堵在后面,而后就是两人面红耳赤的,半干不湿的柴火扔进篝火堆,不停发出的哔哔啵啵之声。
贾珩轻哼着,开始了粗暴有力的打桩动作,腰胯不断地撞上陈主动迎合的雪腻圆臀上,硕大巨根以惊人的气势贯穿着紧窄的蜜腔,毫无保留的粗暴打桩顿时让丽人迅速的丢枪卸甲,丢人的发出阵阵娇媚淫啼。
而屋脊上小心翼翼观望的顾若清,那张白腻如雪的脸颊又羞又红,窈窕的玉体打着摆子,此刻,将那双清冷莹莹的目光看向那床榻上正在缠绵的两人,只觉芳心一阵羞恼莫名。
即使隔着屋顶,但已经紧贴在屋檐上的她自然能听得到响彻在厢房内部的一连串焖沉的肉块撞击声和此起彼伏的下流淫叫声,就连里面男性的每一次挺腰冲撞和蜜穴中飞溅而出的爱液都能被她感知得一清二楚。
尽管脸上依然想要做出平日那幅景波不变的淡然神情,但实际上她的裙下早就已经被不停从大腿根处所流下的蜜液给完全浸透了,在月光的折射下散发出淫荡的神彩,仿佛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渴求起了房中雄性的阳具来侵犯自己一般,
同时爱液泛滥的嫩穴早已打湿了绸布亵衣,带着体香飘散而出,仿佛正在寻找嫖客的妓女一样,挑逗着任何可能靠近的雄性肉棒!
房间里的一对分别许久的夫妻间,自然没有压抑自己动静的想法,来自厢房内部的缠绵悱恻的交欢盛宴都在顾若清的面前呈现,
甚至男人粗大肉棒抽插着淫穴所带起来的淫靡液体,还有那如同爆发前的火山一般,正不安的躁动着时刻准备喷涌而出的滚烫精液,都像是已经溅射到了她的眼前一样,
淫糜的雌媚幽香和雄性荷尔蒙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鼻腔,入侵着她的肺部。
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甜腻就像是无孔不入的黏糊肉虫,直接以顾若清小巧的琼鼻作为起点,开始侵犯这具醇熟窈窕的“大龄丽人”,让藏于小腹深处的娇嫩子宫也开始因内心深处的喜悦而抽搐,分泌着蜜浆,修长纤细的紧致美腿也染上了粘腻的水色。
房间内的陈潇发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各种令人听了就脸红不已的求欢言语,从少女那平日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失去从容风度的小嘴里不断倾泻而出,钻进在屋脊上偷听的少女耳中。
听着房间内师妹毫不压抑的春啼,顾若清像白瓷般的紧致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脑海中潜存的理智催促着她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再像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偷听别人夫妻之间的敦伦。
可尽管丽人的内心正疯狂大喊着,但已经被炽热的欲火所掌控的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在慌乱地看了一眼四处,确认了自己周围没人之后,
顾若清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向了自己早己蜜浆四溢起来的发情股间,另一只手则是缓缓地捏住了自己的乳首,娴熟地来回搓弄起来。
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师妹那越发欢愉的娇吟声沿着她的脊椎迅速地蔓延开来,直到扩散至整个身体。
虽然没有根据激烈的动作,但丽人现在的身体,却比平日里为了压下欲火而进行的、宛如例行公事般的自渎时要敏感的多。
夜幕下凉风刮过树木发出的唰唰声,都在提醒着她此时在幕天席地的屋顶之上纵情自渎的荒唐,强烈的背德感和微妙的刺激感将她发情娇躯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极致,仅仅是几下搓弄,就让顾若清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淫靡。
厢房内的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顶来了一只借查看情况为理由前来偷听墙角的“小老鼠”,或者说即使察觉到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惊讶,反正最终的结果不过是他又多出来一只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泄欲美妾罢了。
房间的浓郁的腥臊气味在翻涌间涌上顾若清早已因为情绪的影响而变得乱七八糟的大脑,潜意识里仅存的矜持也随着发情自渎的快感而尽数消散,
在全然无法压抑的快感刺激下,顾若清咬住了自己的衣领,不由自主地后仰过脑袋,一边拉扯着自己充血挺立的乳肉,一边开始了压抑不住的淫乱幻想。
“可恶,这…这家伙就丝毫不懂得收敛一下么!师妹也是……”
少女愤恨的想着,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间里,把房间中正在被污浊性器肆意宠爱的师妹换成自己,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熟媚发情的身体完全高潮了,
颤抖不已的双腿猛地夹紧,饥渴的媚穴好像一下子就触发了雌性的天性,开始分泌出一阵阵甜腥骚水,浑身开始散发出勾人的发情雌香。
她内心发狂一般的想要屈服,想要立刻冲进去,想要装模作样的摆出抗拒的神色,然后被那少年束缚住拖进房间里,用那令师妹欲仙欲死的阳物抽打在她脸上,留下色情的印记。
被快感折磨的双腿发软的少女跌坐在屋瓦上,而在她所站立的地方,大滩水渍扩散开来甜腻的淫浆已经不可抑制的泛滥。
然而还没等她从偷听别人墙角就触发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就听到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屋顶上的动静,
于是为了防止暴露,只能手忙脚乱地抽出手帕,想要擦干瓦片上那从饥渴蜜腔中分泌出的一大滩水渍,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就仿佛是为了专门为了嘲笑这只自不量力的“大龄”丽人似的,轻柔的手帕在触碰到蜜浆的一瞬间,就被完全打湿瘫软在瓦片上,变得更加难以清理。
“谁?”
贾珩这边厢,正自扶着陈潇的窈窕腰肢,听到一阵越发强烈的呼吸错乱之声,以及莫名的汁液滴落在自己的后颈上,而后抬眸看去,就对上那一双粲然明眸。
正是顾若清的目光。
贾珩自是识得顾若清的,此刻骤然惊觉,四目相对,一下子就捕捉到那带着慌乱、羞愤、恼火的眼神。
这……背后就不能说人坏话,果然让人听见了。
贾珩面色愣怔了下,心头也有些发虚。
“怎么了?”陈潇正自闭着睫毛弯弯而下的明眸,鬓角汗水流淌而下,顿时觉得那少年戛然而止,眸中不由现出一丝疑惑。
难道有人偷窥?莫非是北静王水溶?
也不怪陈潇如此想,毕竟,随着贾珩经历了不少事,早就知道,弄不好就被人暗中窥见。
嗯……
贾珩面上神色现出一抹不自然,说道:“不是,是你师姐。”
陈潇:“……”
什么情况?师姐来了吗?
贾珩扶住陈潇的窈窕腰肢,低声道:“潇潇,咱们不用管她,咱们继续。”
陈潇:“……”
这还能继续?不应该中止吗?
顾若清:“???”
“又不是外人,倒也不用理会。”贾珩低声说着,倒也没有多说其他,一如先前,横冲直撞。
凶恶肉虬对饥渴子宫的又一次猛肏,将饱含情欲的嘤咛扭曲成响彻室内的激烈淫叫,在这与顾若清仅一瓦之隔的厢房内,
昔日里飒爽俊逸的白莲圣女、乐安郡主,却像秦楼楚馆的娼妓一般以十分淫浪的姿势半趴在华贵的床榻上,任由名为贾珩的英武少年将自己肆意侵犯。
少年将陈潇久经锻炼的修长美腿掰起一条,用硕大肉棒对着已然重新适应着自己形状的红润玉壶凶狠抽插,无比饥渴的狭窄甬道随着粗暴侵犯有节奏的蠕颤收紧,丰嫩肉唇如同淫果被挤炸一般喷出大股滚烫雌液,为本就几乎被各种淫液浸透的被褥又添氤氲淫气。
虽然自己过去朝夕与共的师姐就在屋顶窥探,但陈潇此时却已经没有顾及顾若清的余力了,
她只能一边从那抿住的唇瓣中泄出压抑不住的婉转啼鸣,一边扭动纤腰迎合着明媒正娶的夫君炫技似的宠爱,将姿势调整的更加便于使用。
因连续痴缠而被搅成泡沫状的淫液随着两具肉体碰撞四散飞溅,光洁小腹也因肉棒的反复侵入而不断凸起肉棒形的色情轮廓,
因长期战斗而挺拔弹糯的圆润臀肉被来自雄腰的冲击一次次撞成色情饼状,相较于师姐顾若清略小一号的软腻乳脂如脱兔般愉悦跃动。
似乎是觉得难得有丽人观战这般交欢还不够过瘾,少年索性松开白嫩大腿,将它压过陈潇的肩头,以竖一字马的色情姿势一边继续猛肏,一边把脸埋入了浑圆雪乳,
灼热喘息对于乳尖的蹂躏,为本就因打桩侵犯而几近高潮的窈窕躯体又填上了一把欲望的柴鑫,不过是乳尖被那略显粗糙的手指夹紧轻捻,求欢淫语就再一次从陈潇口中溢出。
“哈咕呜呜呜哈~齁呼哈…胸部~和下面一起什么的,又哈噫…~子宫要被烫化了噫…~”
坏心眼少年让肉棒顺着羞耻淫叫狠狠剐蹭着陈潇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壁,过量的快感让少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飞出体外,在这数年的缠绵悱恻中,这具清冷禁欲的身体已经彻底沉沦。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抵住陈潇敏感的花心,在对女性来说最为宝贵的宫蕊与肉穴中不断进进出出着,如同打桩机一般粗鲁的碾压每一寸不老实的皱褶与凸起肉粒,粉嫩的穴肉与肉棒暗红的色泽交相辉映,勾织出一副淫糜到了极点的欢爱画卷。
虽然已经被蹂躏宠爱的小半个时辰,但陈潇那堪称名器的“一线玉关”却丝毫没有松弛疲软的意思,甚至还用更加贪婪谄媚的力度收缩蠕颤,其他狠狠地锁住那不断破关的狰狞肉蟒,而这久违的反馈也让贾珩的攻势更加激烈。
或许是因为顾若清在窥探的缘故,陈潇本就紧致的玉壶变得比平时主动了许多,让贾珩不得不以更加狂暴的力度打桩猛肏,硕大龟冠每次深入时娇糯的子宫都会将其谄媚缠裹,因为膣腔过于卖力的吸吮肉棒的缘故,每当抽离时粉润媚肉也会被拽出一截。
龟头与腔壁之间的摩擦让陈潇全身都在被无尽的爱欲包裹,少女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逐渐变得沙哑,那张在平日与顾若清交谈时一直保持从容不迫姿态的脸蛋已被淫糜的母猪阿黑颜填满,唾液顺着摇晃的香舌不断滴落,清洌的眼眸中满是色情的粉红。
肉棒不知疲倦的开垦将快感源源不断地注入陈潇已经被肏成绽放肉花的饥渴蜜穴,如同浪潮般的欢愉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在这被师姐窥探着的激烈打桩宠爱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的快意,让陈潇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着狰狞龟冠再次挤压着花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颤痉挛,大股雌汁随着子宫的收缩满盈而出,将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冠马眼狠狠冲刷,
被淫水冲刷敏感之处的强烈酥麻让贾珩差点无法压抑自己的精关,只得加快冲刺的速度,将陈潇已经被淡粉雾霭沾染的淫熟躯体肏得前后乱晃。
而此时看着屋内战端再起、浑身近乎湿透的顾若清来说,只感觉芳心羞恼不胜,气鼓鼓地想要离去,但这时,心底却渐渐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倔强来。
她就偏偏看看这两个人,当着旁人的面,如何恬不知耻,再行苟且……
嗯,两人是明媒正娶,倒也与苟且两字无涉。
不过竟一点儿都不知避人吗?
而此刻,翠竹折断般的声音掀响起,迷离恍惚的陈潇感受着贾珩蓦然抽离的阳锋还有那从自己圆臀上涌上的酥麻,顺着情郎的要求把姿势变为趴跪,蓦然中断交欢带来的强烈空虚,使得她无暇顾及他人,浑圆翘臀主动撅起像发情雌犬一样左右摇晃,
贾珩此刻,也只当顾若清不存在,抱起潇潇的丰腴腰肢。
一时间,贾珩反而使出了浑身解数。
随着肉棒的再一次侵入,陈潇好不容易汇聚了一点力量撑起的手臂骤然酥软,只能用半瘫在床上用这种臣服的姿势来配合后入侵犯。
肆意披散的柔顺长发被少年有力的大手缠了几圈之后骤然拉紧,这种被当做缰绳来使用的粗暴拉拽让陈潇不得不努力高仰脑袋,上半身也被强行拽起,饱满雪梨随着这如侵犯牝马一般的交合冲击荡漾不止。
陈潇高挑窈窕身体卖力扭动配合侵犯的样子让贾珩格外受用,从唇齿之中溢出的撩人呻吟更是为他带来了征服强大雌性愉悦成就感,一想到这在自己师姐的面前都毫无顾忌像荡妇一样淫叫扭腰的清洌少女,再加上那副清冷傲然的女侠气质,他就感觉腰脊传来一阵舒爽酸麻。
颇具规模的玉乳随着剧烈冲击紧贴着被褥蠕颤,结实紧致的柳腰小幅度的扭腰迎合那几乎把圆臀撞扁的冲击,
陈潇顺着秀发被拉拽的力量后仰脑袋,用被肏到失神涣散的眼眸痴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那种样子,简直就和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般。
片刻之后,本就摇摇欲坠的宽阔大床在激烈的后入打桩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因为距离拉近的缘故,顾若清可以更加清晰地听见男女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与肉棒进出肉穴的色情水声,
而站立起来,趴在床架上的陈潇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似乎是在刻意挑逗屋顶发情到难以自抑的闷骚师姐。
抬高到恰到好处角度的雪润淫臀让狰狞龟冠得以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以几乎要把身下丽人肏坏的气势不断撞击丽人粉嫩软糯的宫蕊,被开扩成最适合使用宽窄的湿热膣腔以无比谄媚的态度挤压男人的肉棒,细密皱褶像触手一般抚弄滚烫棒身。
不满足于单纯交欢的陈潇仰头张开气吐如兰的水润樱唇,羞涩地祈求情郎可以恩赐给她奖励,正在兴头上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色情哀求。
随着二人的嘴唇相接,早就被驯服的丁香小舌顺势钻入男人的口中,亲昵地缠上粗大舌头剐蹭搅动,在交换唾液的同时仔细舔舐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黏膜,贪恋那醺然的雄性气息。
本就在激烈交合中处于缺氧状态的淫乱躯体因深吻而逐渐陷入了窒息的状态,不过对于已经完沉醉于缠绵中的陈潇来说,窒息所带来的不适已经被大脑异化成了极致的欢愉,
下流香舌随着快感攀升更加谄媚的迎合粗舌的侵犯,少女甘甜的唾液顺着男人粗大的舌头被咕嘟咕嘟地饮入口腔,填满了和陈潇舌尖纠缠的每一寸空间。
窒息快感的攀升让被肏到略微外翻的粉嫩蜜穴在更加卖力蠕动的同时也迫使巨量淫汁满盈,每当那硕大宽厚的狰狞龟冠离开狭窄湿热的肉腔狠狠抽离,
大股蜜浆都会如暴发的山洪一般肆意倾泻,与丝丝缕缕晶莹的尿液一起在地面上浇灌出半透水镜,将娇媚雌穴吞吐骇人肉茎的色情场景倒映。
即便双腿已经酥软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无法支撑身体,陈潇也依旧在艰难扭动着被肏成异样绯色的软弹淫臀,
察觉到丽人无力保持后入姿势的贾珩,索性捏住陈潇那饱满的乳峰将她轻盈身体抬至悬空,以使用大号飞机杯的方式加速冲击。
噗呲……噗啪…噗啾…~
因久经锻炼而有着完美曲线的修长美腿随着冲撞抽颤荡漾,即便玲珑有致的饱满脚趾已经全力伸展,也只能略微触及地面,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
如珍珠般饱满剔透的圆润脚趾随着冲击重复舒张蜷缩,被当做飞机杯来悬空爆肏的姿势让狰狞肉茎可以更加过分的深入狭窄膣腔,每次插入都能将陈潇那闭合玉关般的厚肉嫩唇挤压成无比色情的淫软肉环,
可塑性极佳的幽闭宫蕊也被冲撞扭曲成更加夸张的形状,明明是在被用寻常女性无法承受的夸张巨力来粗鲁使用,已经彻底被欲望驯服的白莲圣女却只是一味的谄媚扭腰,甚至还配合修长的大手一起玩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可塑性极佳的饱满脂乳将少年有力的大手谄媚包裹,在享受白腻乳肉那软糯弹嫩触感的同时,略显粗糙的指腹也用力捏住了陈潇完全硬起的樱红乳首,然后一边猛肏一边上下左右的肆意拽动揉捻。
在长期痴缠中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刺激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随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透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涌入身体,倘若不是丽人还未受孕,怕是不受控制的乳汁都会满盈溢出,只是那湿滑乳肉不断剐蹭在床架上,留下的道道汗迹也是同样扎眼。
而这般淫靡的金线之下,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厚肉龟头便在少年的全力挺腰下再次挤开狭窄柔韧的宫蕊将狭窄宫壶充盈填满,
待到子宫主动收缩裹紧龟头,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浓精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几乎瞬间就将整个可怜的子宫肉壶用无比灼热的腥臊种精浸润腌渍。
已经被肏到快要昏厥的陈潇遵从本能的呼喊着发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完全忽视了顾若清的存在,
而在屋顶上聆听交合淫响许久的顾若清也彻底没有了身为白莲圣女的冷艳孤傲,而是像被老师留堂的小女孩一样局促不安的正坐,倘若凑近仔细观察,还可以在她的丰满圆臀与腿心看见无比下流的晶莹水色。
像特调过的酸奶一样浓稠的精液带着无与伦比的滚烫生命力肆意爆射,虽然已经被中出爆射过无数次,但精液冲刷敏感宫壁的羞耻极乐还是让半昏厥过去的陈潇爽的再次清醒,
无法容纳的汹涌精流则是顺着湿软肉壁与肉棒间狭窄的缝隙缓慢溢出,将充血膣腔的每一寸都烙下独属于贾珩的气息。
不过因为缝隙实在太过狭窄的缘故,绝大部分精液还是驻留在了陈潇娇嫩肥厚的储精宫壶之中,为这已经不知被内射了多少的狭窄肉壶染上生命的白浊。
而过量精液积蓄自然也让陈潇那镌刻着腹肌轮廓的平滑小腹浮出如怀胎三月一般的色情凸起,陈潇本能的爱抚自己异样隆起的腹部,估算着此次情郎灌入的精液量,
不待她回味这股浓精过于炽烈的温度与黏稠质感,男人就已把他依旧粗挺的肉茎用力抽出,同时还松开了紧攥淫软乳球的双手。
在肉棒抽离瞬间就几乎恢复如初的丰嫩肉唇与深红龟冠之间拉起道道半透明的粘浊丝线,失去阻塞的磅礴精流争先恐后地冲开那无比狭窄的红涨肉唇中奔泻而出,
不过因为精液过于黏稠的缘故,除了一开始在重力牵引与内部压力双重作用下喷出的一小部分之外,绝大部分浓精只能缓慢溢出,在大腿根部滑下两道浊精溪流。
“齁咕呜呜呜哈…~坏……坏死了,突然拔出什么齁~完全……完全受不了哈。”
用虚弱声音嗫嚅抗议的陈潇无力软倒,鸭子坐在地上抗议情郎突然拔出肉棒的过分行为,虽然过往与爱人的痴缠让她已经略微适应被灌精的快感,不至于直接昏厥过去,
但激烈交合带来的疲惫,却是连她这个习练武艺的白莲圣女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每次做完之后贾珩都会给她足够恢复体力的时间……
“今天可不同,还有人看着呢!”
察觉到屋顶的不速之客还未离去的贾珩,一反常态的毫不怜地的将无力瘫坐在地上的陈潇再次从拉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并以身体弯折的姿势抱至悬空,即便经历喷射也没有丝毫疲软的粗壮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陈潇高潮未止的玉壶之中,像是要把她肏到怀孕一般。
“齁喔喔喔哈~~~不…子钰~夫君不要,混蛋,我还……还在泄身噫齁呜呜呜呜呜呜…!!!”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脱离的狭窄膣腔再一次被粗壮肉棒开垦填满,虽然有蜜浆与精液作为润滑,但敏感肉穴全力缠裹阻止肉棒侵入的态度让侵入并不顺利,只是插入约莫一半就难以继续深入。
对此感到不满的少年立即分出一只环住少女腰肢的大手,猛抽陈潇弹嫩紧实的圆润肉臀,在白嫩无比的滑腻臀肉上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掌印,
臀部被抽打的酥麻酸疼激发了微妙的快意,使陈潇不由得全力扭腰配合肉棒的冲击,待到那残暴的粗大肉茎再次填满玉壶时,她已经爽的两眼翻白,涎液也因随意耷拉在嘴角的香舌随意滴落。
虽然嘴上在抗议贾珩在高潮时还连续交欢的过分行为,但沉浸于情欲中的躯体却已开始以痴醉的迎合擅自索取,
大量刚才未能排出的精液随着龟头重新填满子宫的压力从交合缝隙中飞溅而出,为已经在地板上蔓延的淫水浅潭增添几分异样的白浊。
一直在注意房间内情况的顾若清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对颠鸾倒凤一知半解的她只是隐约猜到陈潇可能已经被这混蛋少年灌种,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顾若清开始撑着酥软身躯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片缺口。
“看样子你师姐对我们缠绵的样子很感兴趣呢,怎么~要让她看看吗?”
“齁呼哈…~那种事情不……不重要啦,反正最终都会变得乱七八糟,所以噫齁咕……随便你这混蛋就是了…!”
得到应允的贾珩顿时将怀中丽人的身躯翻转了过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继续宠爱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娇妻,
狰狞肉茎上道道青筋和肉棱旋转着剐蹭着丽人敏感的腔穴嫩肉,顶着最深处的硕大龟首更是如捣杵一般研磨着娇嫩的宫蕊,强烈的刺激感让失魂落魄的少女不由得发出声声蚀骨般的泣吟。
被不断送上浪潮巅峰,无法从层层快意中脱离的陈潇显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般只是反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把汗湿的美背紧紧靠在对方的胸膛,像疲惫的猫儿一样让螓首放松地倚着
被抱着膝弯完全跨开的修长美腿也微弯更加贴合少年的大手,使得身体更加固定,让贾珩可以把自己轻盈的性感娇躯当做泄欲肉套来肆意使用。
顾若清不大一会儿,看着那纤毫毕现的一幕,就已是脸颊滚烫如火,通体火辣滚烫,而那双莹润美眸之中满是嗔怒之意。
这是在向她显示能耐吗?
真是……
师妹怎么能这般纵着他胡闹?
还如小孩儿一样把着。
丽人虽然出身青楼,但却是清倌人。
贾珩此刻拥住陈潇的丰腴娇躯,看向那玉容彤彤如霞的丽人,柔声道:“潇潇,怎么样?”
陈潇秀气挺直的琼鼻鼻翼之中轻轻发出一声腻哼,而那张丰腻如霞的脸蛋儿,已然彤彤如火,恍若二月桃花芳菲,明艳不胜。
而丽人那双沁润着妩媚波光的美眸抬起之时,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不由更为羞恼几许。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让师姐看清楚。
心念及此,只觉一股莫大的羞意涌上心头。
她浑身香汗淋漓,绝美的脸蛋上挂着泪痕与涎液,一双眼眸翻白、粉润的樱唇张成O型,水润湿滑的粉舌微微吐出,发出高亢却又妩媚诱人的嘤咛呜咽。
娇躯剧颤,纤腰如同弓一般张开,脑袋往后仰去,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一种无法言语的极致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令其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海洋中,
胸前饱满的乳峰像是吊钟般不断摇晃摆动,白花花的奶脂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紧窄粉嫩的蜜穴死死地咬住青筋暴起的肉蟒,连带着那对紧致弹嫩的白腻大腿紧绷着展示出腿心的狼藉。
贾珩站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掰开丽人的两条油光腻滑的长腿,以惊人的力量将她试图合拢双腿的羞赧想法遏止住。
此时陈潇早已绵软无力、香汗淋漓,俏脸布满了湿腻潮红,排尿的身体本能是无法抗拒的,也许是“早就被看完”的自我说服,于是她继续尿了。
一开始只是稀稀点点的尿滴,接着将她把着的少年坏心眼地吹起了口哨,情难自已,陈潇满面娇红、泪眼婆娑,于是尿滴逐渐变成了连绵不绝的细小尿柱,
无法自控的小巧尿道口和玉壶穴缝中喷出两道激流,一股一股的水柱很快在本就湿濡的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片腥骚的水洼,宛若瀑布般在那狼藉污浊的地板上激起道道浪花,成为了蔚为壮观的风景。
顾若清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通红一片,此刻,终究是看不下去,转过脸去。
不知为何,那一幕恍若烙印在脑海中一般,将师妹如抱小孩儿一样把着,简直是不当人子。
一直到子夜时分,万籁俱寂。
庭院之外的天色漆黑一团,而不知何时,带着凉意的萧瑟秋风吹过梧桐树梢,在沙沙声中,似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落下,打在茵茵草丛上。
贾珩拥着陈潇高挑柔软的娇躯,此刻紧密相拥,而少年顿觉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空。
陈潇此刻螓首上的几缕鬓发散乱而下,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娇躯已经软成一团泥,几乎瘫软在那少年的怀里。
“你把师姐气走了。”陈潇玉容羞恼,檀口微张,带着几许晶莹靡靡的气息散发出来,那声音略有些细弱,有气无力中带着一股慵懒和酥媚。
她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方才竟是忘了师姐在侧,任由他痴缠胡闹。。
贾珩道:“明明是你把她气走了,刚才……”
陈潇:“……”
“不许说。”陈潇羞恼说道。
丽人纤纤如葱管的素手攥起粉拳,砸了一下那少年的心口,制止着贾珩接下来的话,而秀郁如黛的弯弯秀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满是羞涩嗔恼之意。
陈潇那张妍丽脸颊嗔恼说道:“这般一来,这几天,我该如何见她?”
贾珩轻笑了下,道:“她偷偷瞧着咱们,自己都不害臊,你又有什么害臊的?该怎么见就怎么见好了。”
他觉得顾若清,大概是恨不得以身相代。
陈潇腻哼一声,没好气道:“懒得理你,我看你也想将她拉上来,并排摆着,任由你欺负。”
贾珩:“???”
“这话,我可没有说过。”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道。
“你敢说你先前没有这般想?”陈潇玉容彤彤如火,声音冷峭几许。
贾珩定了定纷乱的心神,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不早,咱们早些歇着吧。”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你刚刚也坏了她清白。”
“这算是什么坏她清白。”贾珩面容微顿,道:“她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陈潇轻哼一下说着,已经懒得搭理贾珩,只是将螓首偎靠在贾珩的心口,听着那少年的心跳,一时间也觉得相思稍慰。
虽非新婚燕尔,但也是过往与贾珩如胶似漆惯了的,这段时间不见,心头也有些想念。
另一边儿,顾若清离了天津卫衙堂后宅,一路潜行蹑足,快步来到客栈,落座下来,那张冰肌玉肤的玉颊涨红几许,滚烫如火,分明是余怒未消。
她千里迢迢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他气她的?
丽人越想越气,十指纤纤的玉手,已经攥的紧紧,那张妍丽玉容满是羞恼之意。
不知为何,那方才的一幕幕竟在心头不停浮现。
自家师妹被那人如小孩子一样把着,而且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惊涛拍岸……
一直气到后半夜,丽人这才和衣而睡,也不知是不是心事太重,等到后半夜,锦被中的丽人在睡梦中,额头满是汗水,脸蛋儿泛起了一层浅浅酡红气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