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宁国府,荣庆堂
随着小年临近,整个贾府也笼罩在一片欢闹的气氛中,管事的媳妇儿在筹备着过年,置办年货。
贾母一脸慈祥之态,端坐在椅子上,薛姨妈,邢王二夫人陪着说笑,此外下首还有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宝玉。
因为临近过年,学堂也放了假,宝玉这几天就被贾母唤到荣庆堂中,可惜府中除了一应丫鬟,连年轻姑娘都没有。
看向一脸郁郁寡欢的宝玉,贾母心头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快过年了,凤丫头、玉儿她们还不回来,家里都不怎么热闹了。”
薛姨妈笑了笑道:“南边儿还有一些善后的事儿,珩哥儿他在南方不回来,府中这么多人不回来也不大好。”
这几天过去,薛姨妈可谓心情愉悦,将这次立功以后,封赏宝钗诰命夫人的机会当作志在必得之物。
贾母道:“是啊,这一整年都在打仗,珩哥儿南征北战的,着实让人惦念的慌。”
这会儿,贾政从外间出来,面色郁郁,朝贾母拱手行了一礼,道:“见过母亲。”
贾母笑了笑,正要说话,察觉出贾政面色凝重,低声问道:“政儿,怎么了这是?”
贾政道:“皇后娘娘遇刺,外间的科道言官在弹劾子钰,奏疏都往通政司递送,也不知宫里是什么主张。”
因为贾政是通政司的通政,可以第一时间接触到京中科道的奏疏,而通政司在上午时候就在讨论此事。
毕竟不管是宋皇后遇刺,还是风头正盛的卫国公,被京中言官如此弹劾,都难免引起整个京中瞩目。
贾母闻言,苍老面容变了变,急声说道:“皇后娘娘在南方遇刺?安危如何?”
这可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薛姨妈攥紧了手中帕子,面上笑意消失不见,满是担忧之色。
一旁正在捏着佛珠的王夫人,白净面皮跳动了下,目光微动。
皇后娘娘遇刺,与那位珩大爷有什么关系?怎么京中官员开始弹劾起那位珩大爷了?
贾政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后娘娘在太湖遇到歹人行刺,京中有人说,子钰保护不力,才使皇后娘娘遇险,身为锦衣都督,警备奸佞,已有失察之责,虽然子钰及时相援,皇后娘娘最终有惊无险,但京中还是起了一阵舆论,说子钰身兼多事,权重事繁,难免顾此失彼,如今无暇顾及锦衣府查察奸凶,以致歹人一二再袭杀宗室亲眷,应该另委贤能。”
这次京中的弹劾事件,自是将楚王遇刺一事算在了贾珩“失察”的前账,虽然远远没有到达贾珩遭逢政治危机的程度,但还是埋下了引子。
贾母闻言,皱了皱眉,不解说道:“皇后娘娘既然没有事儿,如何还起弹劾?”
薛姨妈脸上也现出关切之色,说道:“是啊。”
而王夫人在下首坐着,心头涌起丝丝复杂的喜意。
贾政叹了一口气,说道:“子钰这两年军功赫赫,爵位更是节节攀升,不知多少人暗中嫉恨,这次不察缘由,借机发难,无非是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而已。”
贾母苍老面容上现出一丝怅然,喃喃说道:“可这也不该牵连到珩哥儿头上才是,他一年都忙着打仗,也顾不上。”
其实,贾母这般下意识的开脱说辞,恰恰是中了京中文官的弹劾圈套。
如果为贾珩开脱,那就是忙于兵事,疏忽了锦衣府的差事,这无可厚非,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将锦衣府的职事交卸出去?
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而贾珩现在只有不领具体实差的军机大臣,京营节度使,而这两者在马上进入平稳时期的崇平十七年,都要受文官的钳制。
而锦衣府才是贾珩打击政治对手,让众文臣不敢轻举妄动的宝剑,因为锦衣府集刑讯、缉捕一体,又能搜集黑材料。
薛姨妈也在一旁附和说道:“是啊,这怎么能怪得上珩哥儿,再说那皇后不是珩哥儿亲自去救的?这更怪不到珩哥头上。”
贾政想了想,还是宽慰了一句,说道:“这次看圣意吧,子钰刚刚又打了一场胜仗,这种小事,应该不至于有所怪罪才是。”
贾母定了定神,道:“政儿,你去打探打探消息,宫里是怎么看法?珩哥儿在江南又是忙着新政,又是忙着打仗的,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贾政点了点头,说道:“母亲在家先等等,我去看看。”
贾母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贾政离去。
贾母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贾母身后的鸳鸯,鸭蛋脸之上不禁现出担忧之色。
薛姨妈说道:“老太太,这应该不妨事儿,珩哥儿毕竟是立了这般大的功劳。”
“皇后娘娘也没有什么大碍,纵然怪罪下来,珩哥儿先前不是打仗立了功劳,也能将功抵罪。”邢夫人也在一旁劝说道。
薛姨妈闻言,脸上白净面皮跳了跳,心头就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将功抵罪,她家姑娘算怎么回事儿?
王夫人静静看着这一幕,目光闪烁不停,心头暗暗冷笑,刺杀皇后娘娘多大的事儿,虽然没有出大事,但宫里岂能不怪罪?
就在厅堂中人七嘴八舌议论之时,贾政去而复返,脸上见着轻快的笑意,迎着众人关切丹凤目光,说吧说道:“母亲,宫中并未怪罪子钰,刚刚向内阁拟旨,要给子钰赐婚。”
薛姨妈:“……”
丰润、白净的脸蛋儿涨红,眉梢眼角欣喜难掩。
难道是给宝姑娘赐婚?
贾母笑问道:“赐婚是怎么回事儿?宝丫头的婚事定了?”
薛姨妈攥了攥手中的帕子,一脸期待地看向贾政。
王夫人则是脸色阴沉几许,目中不由现出几许恼怒。
贾政一口气说完,脸上神色复杂莫名,沉吟说道:“说是允子钰先前所请,将乐安郡主许给子钰,择日完婚。”
贾母:“……”
薛姨妈:“???”
乐安郡主?这又是哪一位?不应该是她家宝姑娘吗?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薛姨妈强压下心头的烦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都难看的笑意,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太太,这乐安郡主,我怎么没有听过?”
贾母解释道:“这位乐安郡主就是周王之女,应该是时常跟着珩哥儿的那位萧姑娘,这是宫里的侄女。”
贾母毕竟是上了年岁的,此刻,回想前事,就知道了乐安郡主是哪一位,心头也有些惊讶,怎么这位也和贾珩有着关系?
邢夫人在一旁做大聪明状,恍然道:“老太太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位萧姑娘与珩哥儿是形影不离的。”
薛姨妈闻言,此刻手足冰凉,面如死灰。
天爷,她们家宝姑娘什么时候才是能轮的上?珩哥儿当初答应了的,要给宝丫头求婚,请封诰命夫人,现在怎么能这般?
贾母瞥见一旁的薛姨妈,如何不知薛姨妈心头所想,轻声劝道:“姨太太,这是宫里赐婚,珩哥儿应该是不知道的。”
薛姨妈苦着脸,说道:“这是珩哥儿先前所请,我们家宝姑娘是比不过那些郡主的,人家天潢贵胄,宝丫头……”
说着说着,几乎落下泪来。
先前明明答应了宝姑娘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
宝玉在一旁听着,恍若中秋月明的脸盘上满是愁闷之色,只感觉那莫名来由的心悸之症此刻又复发起来,不禁轻按着心口。
宝姐姐不比那什么劳什子公主、郡主好,现在连赐婚都赐婚不上?
还有林妹妹,将来还是做妾,当初林妹妹非要跟那人,如果是他,正妻之位拱手相送。
这般想着,却是感觉胸口越发沉闷得近乎呼吸不过来
嗯,估计黛玉要说跟随过狮子的女人……
见薛姨妈面色悲戚,贾母连忙劝道:“珩哥儿肯定会给宝丫头请封诰命的,这里出了波折,肯定是有什么事儿,并非有意的。”
邢夫人也在一旁说道:“这位乐安郡主陪着珩哥儿好像形影不离的,说不得还出去打仗,现在宫里赐婚过去,也有成全有情人的意思吧?”
薛姨妈脸色苍白,心头愈发不好受。
宝丫头和珩哥儿难道不是有情人?
贾母转而又看向贾政,问道:“有没有说兼祧的哪一府?”
见薛姨妈“破防”,贾政也有些不自在,摇了摇头,沉吟说道:“这个宫里没有说,自虞国夫人以后,好像就没有说过兼祧哪一房。”
贾母点了点头,说道:“倒也是,先前封虞国夫人就没有说兼祧哪一房,这说妻罢,也不知道承嗣哪一房,说妾吧,又没有封诰命,看来再有功劳,给宝丫头赐婚,也是这个意思了。”
这话自还是宽慰之言。
说着,看向薛姨妈,说道:“珩哥儿以后立功机会多多着呢,他年纪轻轻的,将来如是成了郡王,宝丫头侧妃…诰命夫人肯定是没跑的了,将来他不给宝丫头一个名分,我老婆子都不答应。”
本来说着侧妃,但感觉侧妃也未必保险,万一再出来个什么皇帝侄女,皇后侄女的。
薛姨妈此刻听贾母的劝慰之言,脸上的神色和缓一些,心思电转。
是了,当初宝丫头是这么和她说的,珩哥儿将来是能成郡王的,郡王四尊侧妃之位,总有宝丫头一位。
贾政叙说道:“子钰立功越来越多,如今更是一等公爵,短时间内爵位已经晋无可晋,如今封赠诰命,已是皇恩浩荡。”
薛姨妈:“……”
丰润脸庞之上已经苍白如纸,心神已不知说什么才好,就差“哇”地一声哭出来。
短时间内爵位已经晋无可晋,所以,郡王没有个十年八年,宝丫头是四六不靠?
这……
贾母瞪了一眼贾政,倒是让贾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宽慰了一句,说道:“姨太太,珩哥儿将来再立功了,肯定是要给宝丫头请封诰命的。”
薛姨妈丰润、白腻脸盘上做强颜欢笑之意,只得“嗯”了一声。
而此刻,荣庆堂中的嬷嬷和丫鬟见得这一幕,脸上多是现出一抹古怪之色。
因为赐婚诰命的事儿,姨太太不知道闹了多少笑话了。
这下还是没有称心如意?
而鸳鸯在贾母身后,目光同情地看向薛姨妈,心头不由叹了一口气,
薛姨妈也不知是怎么稀里糊涂走出荣庆堂的,在同喜同贵的陪同之下,返回梨香院,脸上已经满是失魂落魄之色。
一旁的同喜劝道:“太太,先不要急着。”
薛姨妈终于没有忍住,眼眶微红,喃喃说道:“珩哥儿先前都说好的,要求宫里赐婚,请封诰命的。”
嗯,这一刻薛姨妈倒有些像是当事人。
同贵小声出着主意说道:“太太,要不给姑娘写封信,问问珩大爷?”
薛姨妈闻言,仿若得了提醒,连连说道:“对,准备笔墨,我给宝丫头写封信,让她问问珩哥儿,看究竟怎么回事儿。”
不提薛姨妈写信相询,却说一墙之隔的宁国府,后宅厅堂中,衣衫明丽,室内暖意融融。
秦可卿正坐在厢房中,正在哄着襁褓中的婴儿,丽人坐月子以后,脸盘丰润如国色天香的牡丹花,身形丰腴,雍容丰美。
尤三姐端坐在不远处,轻声说道:“这都快过年了,大爷还不回来呢。”
秦可卿笑了笑道:“他在南方打仗,听说战事也快结束了。”
尤三姐蹙了蹙眉,轻声道:“过年都不回来的吗?”
“在南方有家有口的,不回来也没什么。”秦可卿丰润玉容上笼起怅然之色,柔声说道。
谁让她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个女儿呢?说话就没有多少分量。
怕不是外间已经有人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吧。
尤二姐看向正在叙话的秦可卿和尤三姐,抿了抿粉唇,心头就有几许幽怨。
尤氏道:“打完仗,应该还有一些善后的事儿,纵然过年回不来,元宵时候应该也能回来。”
心头也有几许思念。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几人叙话之时,宝珠从外间进来,巴掌大的脸盘上现出欣喜之色,轻声说道:“奶奶,西府那边儿说京里有大爷的音讯了。”
秦可卿美眸中现出期待之色,急声说道:“怎么说?”
宝珠道:“先是说南边儿皇后娘娘遇刺,京中一些官儿弹劾大爷,但后来听说,宫里要降旨,给大爷赐婚了。”
秦可卿蹙了蹙秀眉,轻声说道:“皇后娘娘遇刺,是怎么回事儿?”
尤三姐面色微讶,说道:“赐婚?可是薛家姑娘?”
宝珠此刻提及宝钗,脸上也有几许怪异之色,而后,柔声说道:“这次说是赐婚的是乐安郡主,周王之女。”
尤三姐闻言,玉容微讶,轻声道:“不是薛家姑娘?可这乐安郡主又是哪一位?”
说着,抬眸看向秦可卿。
秦可卿秀眉之下,目光闪烁了下,心底倒映出一个面容清冷,英气动人的少女,柔声说道:“就是平常跟着夫君忙前忙后的那位萧姑娘吧。”
那次她听咸宁公主与她提及过此事,那位萧姑娘帮着夫君做了不少事,等于是夫君的左右手。
尤三姐道:“这样也说得通了,薛家妹妹这既不是公主,又不是郡主的……”
尤氏蹙了蹙秀眉,美眸瞪了一眼尤三姐,说道:“三妹。”
三妹就是太过心直口快了。
尤氏柔声说道:“先前那位乐安郡主就是他的左右手,现在先行赐婚也是应该的。”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宫中赐婚那位乐安郡主,倒也说得过去,的确是天潢贵胄。”
她如果不是早早嫁给了夫君,只怕现在能落个妾室就不错了。
丽人说着,不由转过国色天香的芙蓉玉颜,转眸看向自己怀里的婴儿,轻笑说道:“芙儿,你爹爹又给你找了个娘亲,高兴不高兴啊。”
尤氏:“……”
尤三姐轻哼一声,说道:“等芙儿长大,只怕得有二三十个娘亲才能打得住。”
那薛姑娘知道消息以后,也不知该是何等黯然神伤,还有那薛家姨太太,这会儿更是怄气吧?
尤二姐看向尤三姐和秦可卿,艳冶、秀媚的玉容上陷入思索。
现在府中的年轻姑娘都加起来,也不止二三十个了吧。
……
……
杭州府
数九寒冬,腊月时节,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整个庭院中,檐瓦之上的皑皑积雪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藕荷色的襦裙和湛蓝褙子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一块绣云压金的墨色蟒袍团成一团静静地躺在一旁的座椅上。
一件素色云绣貂裘斗篷罩在床边的高几上,数个残留着些许酒沫的杯盏被凌乱地丢在了桌案和地板上。
桌案的一角,那翻倒横放在桌上的酒壶壶口处还在不断向下滴落着透明的醇香液珠,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酒香。
一对精致的鹿皮小靴连同那一袭薄如蝉翼的白丝静静地躺在了不远处的床边,沾染上了主人那清幽的体香。
房间内醉人的酒香与地板上的各种水渍散发出的淡香混合在一起,腐蚀着人的神经。
昨日或是因为目睹宋老太公身后之事心情低落的原因,贾珩特意准备了酒水让婵月心神舒缓下来,只是不胜酒力的少女,不过喝了几盏酒,便酒意醺然,竟然不知死活地主动撩拨着情郎的情欲。
虽然这段时间独自承欢的经历,让这个在床事上弱如稚童的少女至少没有像往日那般一触即溃,但是面对着微醺放纵,使出浑身解数的情郎,却是比平日更快的败下阵来昏睡过去,愣是使得情欲盎然的男人无处发泄,只得搂着酣睡少女直至后半夜才勉强睡下。
因此,早早酣睡从而更早醒来的少女,心怀着羞赧和愧疚,才有着以下这一遭“晨起侍奉”
一丝丝诱人水声,在窗外阳光初升的清晨时分,便响彻在了这弥散着旖旎暖意的卧室内。
只见装饰繁华的大床上,娇小玲珑的少女在男人胯下俯首,不断重复着上下吮舔肉棒的动作,白皙绝美的脸蛋满是潮红,含情脉脉的眼瞳看不出丝毫抗拒。
明明还是略显青涩女孩,却这样娴熟地为那施施然倚躺在床上的少年服侍阳具,哪怕这两人郎才女貌,但无论是怎样的人看见这样一幕,都会难以控制惋惜出声的情绪。
幼嫩的花朵被完全采摘,白皙雪腻的美躯与挺拔矫健形成鲜明对比,那一小口一小口伸舌舔舐的样子,更是衬托了黑发萝莉的娇俏可爱。
不过相较于怎么能做出这种犯罪的举动的想法,大多数人所思所想的,到底还是渴望代替躺在床上闭眸享受的男人,来享受香软小舌为污浊性器带来的甜腻柔软,对着糯嫩檀口狠狠口爆一发。
只不过,那些繁杂的琐碎思念与专注侍奉肉棒的李婵月并无关系,已经在这一两年不计其数的云雨交欢中,而具备一身熟练技巧的她,此时要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那便是好好服侍这个似睡似醒的情郎。
在鼻腔间流转的雄性气味,以及口中那浑厚浓稠的汁液味道,种种的一切都在影响着她娇躯,令其包裹在情欲作用中,圆润雪白的屁股翘得老高,让肉乎乎的饱满嫩唇敞开手指宽度,淫糯肉膣间的汁水随着美臀摇曳而甩在床上。
“啊姆……啾吸溜,咕滋咕滋……吞进去…更多吧……呼呜……哼嗯嗯……”
拨弄着包皮,缠卷着龟首,将肉棒上端的部位完全清理干净,娇魅视线注视下的器具颇显壮硕,少女月发出淫靡的水声,思索中的想法下意识说了出来,
自言自语的她并没有什么尴尬,将檀口张开到最大,才勉强一点点把肉棒吞进去,喉咙传来了丝丝窒息感,那容易令人迷离的快感涌现而出,就像是水枪射击一样,萝肉私处的唇瓣间骤然喷出蜜液,甚至连续喷出数次。
水色浓稠的垂眸中几乎要蹦出爱心,婵月跪在床上的双腿都紧紧并拢,完全绷直的肉腿,强行压低的纤腰,都令雪白美臀翘挺的弧度达到顶点,就像是伸懒腰的猫咪,
这番下流的动作自然是吞含肉棒所带来的惩罚……当然,对于此时享受窒息感的少女来说,到底能不能算是惩罚,倒也不能肯定。
吐出肉棒,又深深吞入,不断重复着两个动作,让龟头能够不断撬开紧致的喉肉,侵犯着细腻蜜嫩的喉道,气管被压迫着无法呼吸,抽搐中的娇躯于美臀漫开一阵肉浪,
即使如此李婵月依旧能够让粉舌卷住阳具根茎,来抚弄那青筋暴起的表面,不过,或许是龟头感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让沉眠中的男人提前醒了过来,一双大手攀上她的脑袋,将原本缓慢挺进的肉棒大半塞进檀口中,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骤然凸起了属于肉茎的痕迹。
“真是个……喜欢多想的小家伙呢!”
苏醒过来的贾珩嘴角带着笑意,幽深的双眸带着怜爱和压抑的情火,清洌的嗓音伴随着双手,轻轻束缚着婵月能够活动的空间,
纤瘦幼细的胴体只能贴在男人身躯之上,脸蛋被幽黑腥臊的草丛遮住大半,蜜嫩紧致的喉腔承受着粗暴抽插,龟头迅速地颤抖膨胀起来,早已被舔舐刺激长时间的阳具呈现出了射精之势,在这紧致的肉膣中膨胀起来。
舒爽的快意涌上大脑,射精欲望膨胀起来,贾珩没有过多的压抑精关,轻拍着娇妻的脑袋,给了紧吮阳具的李婵月片刻反应时间。
便在她星眸垂泪的勾人眼神中,对着软糯喉肉间奋力爆射,大把的白浊撑开马眼进入胃中,纤瘦的少女娇躯顿时抽搐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喷出蜜液,染湿了身下的一片被褥,淫嫩穴肉感受着快感,似是在渴望着什么,蠕动着想要吞吐些东西。
“好了,月儿不要多想了,夫君没事的。”
轻轻捧着少女的红艳脸颊,将螓首从自己胯下挪开,贾珩对着俏脸还有些迷离的婵月,轻声安抚着她那阴郁心忧的心湖。
而嘴角残余着扭曲毛发,樱唇周围满是溢出白浊的李婵月,下意识抿住粉唇,没有对话语做出什么反应,
双眸恍惚的她握了握拳头,身体还有残存的力气,便仿佛本能反应般,晃悠悠地直起身来,赤裸的雪白美躯早已通红,肉瓣肿胀的姿态如若发情,夫君未曾舒畅自然是妻子的责任,这已经是婵月无法割舍的常识了。
于是张开双腿接着屁股坐下,借由美嫩肉瓣的娇滑来摩擦肉茎,刚射精不久的器具便昂然立起,紧紧贴着淫穴表面,滚烫触感几乎刺激着穴肉一阵抽搐。
双眸微闭的李婵月绷紧了娇躯,不然敏感翘臀的颤抖会让她难以继续交合,只不过,正当她准备抬起屁股让嫩穴吞下肉茎时,却被贾珩出声制止了。
床榻之上,贾珩抬眸看向身上骑跨着的少女,少女清丽如雪的脸蛋儿似有烟霞浮动,伸出双手扶着少女几欲倾倒的腰肢,轻声道:“你这……月儿,好了,该起床了。”
李婵月此刻也方方从深喉灌精中回过神来,微微睁开眼眸,弯弯而细的眼睫之下,明眸妩媚气韵流溢,那张清丽玉颊微红成霞,似是有些惆然若失地开口问道:“夫君,今个儿咱们还去宋家吗?”
贾珩打趣说道:“还得过去看看,怎么,婵月还想和我在杭州府四下游玩一番?只是刚才的举动,怕是月儿想要到夜里都要起不来了。”
宋老太公过世,他这位孙女婿得去帮衬帮衬,否则,也说不过去,而婵月显然想自己独享于她。
李婵月眉眼间浮起一丝羞意,抿了抿粉唇,柔声说道:“没有,我正说去找表姐呢。”
两人起得身来,贾珩穿好衣裳之后,来到李婵月身后,温声道:“婵月,那我给你梳头。”
“不好了吧。”李婵月芳心欣喜,但口中却娇俏说道。
贾珩扶住李婵月的肩头,轻声道:“毕竟是我给你弄乱的。”
说着,坐在少女身旁,给李婵月的秀发梳头。
李婵月坐在梳妆镜前,正对镜面化着妆容,那张清丽红润的玉颜之上,满是绮艳明丽的红晕。
熟悉的秀雅襦裙重新出现在少女身上,面料贴在肌肤上的质感,令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就连脸蛋和发丝都得到了丈夫的精心打理,浅浅的妆容令五官更显细腻娇媚,仿佛成熟了几分,却又带着婴肥的诱人肉感。
“夫君别忙了,我自己扎发髻吧。”李婵月脸颊羞红,声音柔糯而娇俏,轻声说道。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嗯,我也不会扎发髻,那我去让人准备早饭。”
待李婵月打扮过后,贾珩看向秀发挽起朝香髻的少女,低声说道:“婵月真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亭亭玉立,美若天仙。”
李婵月闻言,明媚、俏丽的脸蛋儿羞红成霞,芳心却甜蜜不胜,轻柔声音带着几许娇俏:“哪有?”
贾珩看向娇小玲珑的少女,轻笑说道:“婵月,过来坐下用饭吧,都饿瘦了。”
婵月人如其名,并非事十五的盈月,而是残月。
李婵月闻言,霞飞双颊,芳心羞恼不胜,柔声说道:“夫君也不管人年龄大小,哪里能都那般?”
虽然昨个儿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小贾先生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应该有觉得她太…的意思。
等她将来有了孩子,肯定也……能比过表姐她们的。
这般想着,少女莫名的感觉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后庭仿佛已经塞满了异物,明明已经淑过口的嘴中,似乎再度升腾着腥臊的精液滋味,婵月羞得近乎昏厥过去,将双眼闭紧,企图让自己沉浸在黑暗的安全感中,但是一闭眸却是回忆起昨夜更加羞人的欢好情景。
“嗯?婵月的脸怎么这么红了?”
“呜~小贾…夫…夫君,没什么。”
夫妻两人说话之间,围着一张餐桌开始用着菜肴,而后贾珩与李婵月前往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