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府衙后堂
贾珩与宋暄将史鼎一路迎进客厅,二人寒暄落座。
史鼎看向那蟒服少年,问道:“子钰这次过来是督问新政吧?”
贾珩低声说道:“新政最近在河南与江苏两省南北试点,我过来看看情况。”
“子钰放心,河南一地新政推行的如火如荼。”史鼎轻笑说着,凝眸看向贾珩,说道:“倒是江苏一省似乎有些不顺利,我最近看邸报上似是提及,江苏一省推行新政酿成了民变。”
人就是这样,比较不仅是痛苦的来源,也是优越感的来源。
贾珩面色微冷,沉声道:“民变是假,更多还是士绅暗中弄鬼,想要阻碍朝廷国策推行。”
史鼎又问道:“子钰接下来停留开封,还是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
贾珩道:“我在河南稍稍停留,听说南阳那边儿遭了旱灾,灾情严重,巡抚衙门与藩司衙门正在想方设法赈济灾民。”
提及南阳一地,史鼎沉声说道:“巡抚衙门已经派了官吏前去主持赈灾事宜,说来那个南阳知府真是冥顽不灵,我去年就让他们兴修水利,他是置若罔闻,如今南阳府大旱之后,一来无法以水利灌溉,二来库中仓禀不实。”
提及此事,史鼎冷声说道:“这个南阳府知府仗着背后那位彭晔,于本侯之命阳奉阴违,现在已经被开革出缺。。”
贾珩眉头皱起,道:“彭晔怎么回事儿,世伯先前为何不弹劾于他?”
史鼎沉吟说道:“子钰有所不知,此事弹劾至神京,也未必动得了彭晔,不久之前圣上下旨嘉奖我等,如今又出了这桩子事儿,上下都没有体面。”
贾珩默然了下,沉吟道:“世伯,今上还是喜欢坦诚之臣的。”
因为南阳知府的失措,的确很难让彭晔吃挂落,而且史鼎如果奏禀于上,某种程度上也
因为史鼎是他向中枢举荐而上的。
“欺瞒于上不是好事,我已向圣上具陈,世伯虽得申斥,但彭晔也会更为收敛一些。”见史鼎面色不大好看,贾珩轻声说道。
史鼎面色微变,道:“子钰既已平息下去,何必再禀告给当今圣上?”
贾珩摇了摇头,目光现出一丝冷意,说道:“我既来此督问新政,自然要将河南底细具禀于上,否则世伯以为彭晔等人不会拿此来做文章?他能与世伯相安无事,却未必能与我井水不犯河水,说不得使人攻讦于我。”
他扳倒杨国昌之后,齐党声势为之萎靡,而彭晔对他早就暗中怀恨,此刻正是借此发难之机。
史鼎闻言,心头一动,说道:“子钰,那我也写一封请罪奏疏吧。”
看来这个脸不丢是不行了。
“世伯不需想的太多,此事倒是小过,但不能遮掩成大错。”贾珩点了点头,沉声道:“这几天我要去南阳实地看看,不能再酿出什么乱子才是。”
史鼎闻听宽慰之言,面色稍缓几许。
史鼎道:“子钰,兄长前往山东督导水师,可是要从水路进军朝鲜?”
贾珩道:“此次南下除却新政事宜外,就是督训水师,以剿代练。”
他这次南下要处理的事务不是一项,而是多项,这一次在江南估计要待稍长一段时间,所谓立功。
其实,到了他这个爵位,除非遭逢西北那样的大战,爵位的提升已经很缓慢了,毕竟是三等国公爵。
换句话说,三等国公提升一等国公,真不如他将新政四条推行大汉所攫取的政治利益丰厚!
政治威望,派系触角,乃至隐隐的历史地位,这都不是靠打几场胜仗能够带来的,武勋就是武勋,在文官政治发展到明以后,根本成不了气候,不论是国际上的大气候,还是国内的小气候。
当然,爵位多半也是会提升的,因为赏格只有那些,此外就是借新政大获成功的功劳,一举解决黛玉和宝钗的婚事问题。
那时候他挟巨大功业威望,却偏偏私德有亏,为士林所讳言,既是千古佳话也是践踏礼法,反而让天子更为放心,以后再用来平虏,就不会因为功劳的提升而猜疑。
谋国之前先谋身。
这时,外间仆人拱手说道:“河南都指挥使瞿光在府外求见卫国公。”
瞿光也是贾珩的老部下,经中原之乱以后,瞿光被放在河南都指挥使任上,已然一年有余,闻听贾珩来到开封府,就领着几个扈从急匆匆来求见。
贾珩道:“我亲自去迎。”
不大一会儿,只见瞿光领着几个随从在大堂一侧的花厅中等候,拱手道:“末将见过卫国公。”
贾珩伸手扶住臂膀,笑道:“瞿将军快快请起。”
瞿光目光见着崇敬之色,拱手说道:“节帅一别年许,风采绝伦,更甚往昔。”
并未称着国公,而是节帅,显然是以老部下自居。
其实这位贾珩曾经的老部下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因为贾珩前往北疆之后,竟以红夷大炮轰毙皇太极,而后晋爵国公,兼祧帝女与宗室之女。
这一出出,让人眼花缭乱,几乎如梦幻一般。
史鼎这时也过来与瞿光见礼,众人说笑着落座下来。
贾珩笑问道:“瞿将军,如今河南府卫兵马战力几何?兵备可曾严整?”
这其实就是他的基本盘,目前唯一一块儿基本盘。
“肯定比不过打败东虏的京营精锐,但也是我大汉骁锐,以一当十!”瞿光笑说道。
众人闻言都是笑了起来。
贾珩说道:“瞿将军,河南府卫的兵马虽然在中原太平之地,但也不要懈怠作训,京营团营之军每到五年会有一大挑,山东河南河北等地卫府之兵都有机会。”
京营兵马太过扎眼,但可以采取从地方到京营的方式。
瞿光道:“节帅,弟兄们都等着这个机会呢,看着京营的诸位兄弟在边关大破敌虏,我等兄弟都眼热的不行。”
想当初那谢再义虽是节帅腹心,但论及爵位和世职,尚不如他,但一场对虏大战,竟也封了伯爵。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我大汉这些年打仗的机会不少,瞿将军不必着急。”
瞿光问道:“节帅这次南下剿灭海寇,我河南府卫之兵可有用武之地?”
贾珩笑了笑,说道:“这次更多还是用着水师,以水师在海上涤荡妖氛,一时间也不好调拨河南方面的兵马。”
瞿光道:“如是如当初能在崇明沙之时的一场大战就好了。”
史鼎端起茶盅,笑着看向瞿光,暗道,这就是武将立功心切了,如不趁武勇尚在之时封个武侯,以后再想有所作为就难了。
子钰如果真的能平定东虏,不仅可再保贾家五十年富贵,也能带动一批人封侯,封伯。
众人说笑着,不觉天色渐晚,斜阳晚照,瞿光在其间向贾珩叙说了河南府卫近年来的兵备、作训情况。
河南都司卫所兵力五万余人,皆为满额青壮,虽然波及半个河南的民乱已经过去一年,但卫所兵丁操演不辍,主要是配合地方官府防备监视民情。
贾珩问道:“当初中原变乱,那些汝宁府附贼从逆和开封府上屈身侍贼的丁壮,现在情形如何?”
瞿光道:“史大人目前主要负责此事。”
迎着贾珩的目光询问,史鼎清咳了一下,介绍道:“有些罪责轻的乱民,已经陆续放归回家务农种田,还有一些在省内兴修水利时,以劳役折抵刑罚,渐渐放归地方,有不少情知番薯高产的百姓,也都安下心来种田,河南都司以及地方官府有所监视,其实也剩不下多少人,不少罪责重的丁壮还在劳役折抵,河工活计都是重活,不少人都……”
说到最后,史鼎没有再说,但言外之意倒很明确,有的可能因为不堪劳役之刑,想要反抗为朝廷诛戮一空,还有一些就是在繁重的体力活下生生累死。
贾珩道:“该吃饱还是要吃饱的,省内不少力役仍需罪犯代为。”
史鼎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个理,也能少征发一些民力。”
总之,整个河南的情况还是欣欣向荣的。
“子钰,天色也不早了,先歇歇脚吧,庭院都收拾停当了。”见几人谈话稍停,宋暄笑着招呼道。
贾珩轻声说道:“宋国舅就不必忙碌了,我与咸宁等会儿回驿馆歇息就好。”
潇潇此刻还等在驿馆待着,他需寻潇潇商议商议接下来的打算。
咸宁公主明丽玉颜之上笑意流溢,轻声说道:“舅舅,先生还有一些公务需得处理,我就不留这儿了。”
宋国舅看向自家侄女明澈的眼眸,想了想,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多留了。”
心道,许是小两口想私下里多待一会儿。
而后史鼎与瞿光也相继告辞。
开封府,驿馆
厢房之中正在伏案书写的少女,听得动静,起得身来,快步迎向那蟒服少年,秀气的剑眉之下,明澈清眸之中闪烁着一丝询问,道:“这是见过史鼎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已经见过了,河南这一年也陆陆续续出了不少事。”
而后,将南阳府最近发生的事儿,对潇潇叙说了一遍。
陈潇凝了凝秀眉,道:“此事史侯办得有些欠妥,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贾珩道:“这几天去南阳一趟,查看一下当地的旱灾情况,我对那边儿的赈灾一事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中原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实在多灾多难。
陈潇道:“江南那边儿催的急,高仲平在金陵快要杀人了,等着你过去做恶人呢。”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我稍后给他写一封信,江苏的新政推行速度先缓一缓,不能这般四面出击,应该先摸清真正的敌人。”
首要问题是分清敌我,不能四面出击。
如果不能揪出背后的江南士绅,四处出击只能将事情弄成一团糟。
咸宁公主这时切好了几块西瓜,递将过去说道:“先生,先别忙着了,吃点儿西瓜解解渴。”
贾珩拿过西瓜,咬了一口,甘甜可口。
咸宁公主柔声问道:“先生,过几天船队到开封,还停留不停留?”
贾珩将瓜子吐到一旁的碗里,说道:“不停留了,让她们一路南下,我们在后面追着。”
护送船队的不仅有锦衣府卫,还有京营果勇营的骑将以及诸贾家小将。
陈潇道:“那彭晔,你怎么办?”
贾珩道:“此人隶属齐党中坚,自杨国昌去相以后,齐党隐隐有群龙无首之相,现在虽是齐昆为户部尚书,但下面那些党徒未必心服口服。”
换句话,齐党内部有些徐阶走后,高张二人谁也不服谁的趋势,但都知道浙党势大,暂时在一起抱团取暖。
“先生,热水备好了,过来沐浴吧,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咸宁公主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抬眸看向陈潇,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轻声道:“走,潇潇一起吧。”
陈潇甩开贾珩的手,羞恼道:“在外面不知检点的,传出去一言片语,你还有好名声没有?”
贾珩低声说道:“那我和咸宁先去洗了,你望风。”
陈潇清眸乜了贾珩一眼,讥诮道:“你们又不是偷偷摸摸,我望什么风?赶紧去罢,我在这儿看看河南都司的情况。”
说着拿起瞿光让人送来的河南府卫的驻军分布图以及人事簿册。
贾珩看向那少女,目光微动,怎么感觉潇潇又在对着军力部署图虚空意淫?
就在这时,咸宁公主又在催促着贾珩过去沐浴。
贾珩进入里厢,看向那少女正在准备着衣物,近前环住丽人的纤纤腰肢,温声说道:“咸宁,这段时间辛苦了。”
咸宁一个金枝玉叶愿意陪着他走南闯北,受得风霜之苦,大概这就是爱情。
咸宁公主感受着身后之人的欣喜,轻声说道:“我也没有太奔波,这一路过来,也算是见了不少秀丽风光,我大汉江山锦绣如画,再说潇潇姐能陪着先生南征北战的,我也能的。”
先生就是这样,谁陪他时间久了,他心里就装谁多一些。
她现在应该比金陵那人就差一个孩子了。
贾珩道:“潇潇她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漂泊,要习惯了一些。”
咸宁公主转过脸来,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先生,今个儿舅母问起妍儿的亲事了。”
贾珩道:“这一二年,姑娘们也都大了,也是该议着亲事了。”
古代定亲都早,不仅是宋妍,随着时间过去,园子里这些姑娘也陆陆续续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之所以南下把人都带齐,就是担心他一走,荣宁两府又出么蛾子。
要知道贾母可是能够安排宝琴和湘云的亲事的,还有探春的婚事,南安吃了败仗以后,南安太妃保不齐去荣国府寻贾母把探春许出去。
贾母或许不同意,但王夫人呢?或者南安太妃用国家大义绑架贾政,他不在京城,许多事就鞭长莫及。
贾珩此刻还不知道,他刚一走,么蛾子的确是起来了,王夫人已带着夏家的人,准备将夏金桂嫁给宝玉,然后被贾母连削带打,拐到了薛姨妈家。
贾珩扳过咸宁,看向那神清骨秀、眉眼明丽的少女,说道:“这一路过来,娘娘连个伺候的女官都没有,不如我服侍娘娘更衣吧。”
咸宁公主:“???”
贾珩连忙道:“口误,口误。”
咸宁公主轻哼了一声,清丽脸颊浮起浅浅红晕,语气有些羞恼道:“先生不能总是惦念着啊。”
哪有两次口误的?她都已经打算将妍儿表妹给先生牵线了,先生还要她怎样啊?
那人就那样好?让先生念念不忘?先生是不是因为娘亲去的早,所以就喜欢年龄大一些的?
却是不说话,一口咬住了贾珩的肩膀,用不大不小的力气轻咬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贾珩轻轻捏了捏丽人粉腻的脸蛋儿,柔声道:“没有惦念着,刚才是逗你呢,咱们沐浴吧,咸宁,乖。”
也就是出了京城,这种玩笑稍稍能开着一些。
咸宁公主咸宁公主松开了嘴,贾珩的衣物上多了一圈牙印,感受那少年的宠爱,心头又是甜蜜又是担忧,说道:“先生,真的不能惦念着了。”
贾珩道:“嗯,从来没有惦念着,其实是你多想了。”
如果不是咸宁一次次强化着宋皇后,其实随着时间过去,这些心思就会渐渐散去。
贾珩帮着咸宁公主去了衣裳,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妻子,贾珩感觉本就被挑起的浴火愈发高涨起来。
咸宁公主脱掉了外衫,露出了素色的肚兜,精致的花纹让清纯之中又带上了一丝魅惑,配合上那挺立的双峰和能被看见的雪白乳肉,更显得纯欲娇羞。
温热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成熟而带又青春的气息,雪白的皮肤也微微的泛着橘红色的光晕。
弯下腰为丽人卸去裙裳,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完美小腿轻轻并拢,隐隐能够看见里面那光滑的肌肤,流畅的曲线下,咸宁公主完美的脚踝精致小巧,画龙点睛。
脚背又细又白,嫩鼓鼓的,虽然穿着黑色的薄丝袜,贾珩也能想象得出如果抚上丽人的皮肤是如何的细嫩光滑。
加上兼具成熟和青涩的女性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妙体清香灌入鼻中,贾珩的胯下又悄然抬头了。
“咸宁这是早有预谋了?丝袜不脱吗,我记得应该挺贵的吧?”看见咸宁公主停下动作抬起了头,贾珩问到。
瞥了一眼夫君的下身,咸宁公主淡淡地说道:“这样先生不喜欢吗?”
“呃…”贾珩神色一顿,这等美景他怎么会不喜欢。
咸宁公主的手则伸向贾珩的衣物,准备把他那根束缚已久的肉杆释放出来。
贾珩也是忍不住如此淫靡的诱惑,伸手抚上了咸宁公主的嫩滑的腰间。
继续顺着少女的腰侧向下,弹性十足的臀肉在贾珩手掌轻揉的爱抚下轻微的抖动着,经过了弹嫩的臀部,伸入了浑圆大腿的内侧,丝袜细如薄纱,贾珩的手掌清晰的感觉得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腱随着抚弄轻轻的抽搐着。
咸宁公主一阵轻哼,两颊红馥馥的,那张如画的小嘴轻启,发出丝丝的喘气声,那对晶莹的眼瞳反射着盈盈春光。
“先生这就忍不住了吗?”咸宁公主强装平静的语气传到了贾珩耳中。
“那等会你可要好好忍住哦,咸宁。”贾珩把手摸向了咸宁公主的双腿之间,但是隔着丝袜和亵裤,只能大致感受到咸宁公主蜜唇的模样。
贾珩的目光回到了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粒如玉豆般的肚脐,咸宁公主也是已经把贾珩的衣服脱下,正准备走进浴桶,没想到丈夫的一只手突然发力,让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咸宁公主伸手想阻止贾珩,但是贾珩却又加了加力道,凑到那娇艳欲滴的耳朵边说道:“别动,抱一会。”
咸宁公主微微一怔,用手环住了贾珩的腰,把头靠在了那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面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坚实感觉。
“外间的事我会处理的,我只想我的咸宁开开心心的?”
“可是我想帮到先生。”咸宁公主转过头,她不想只做一个以色娱人的宠妾,有着潇姐姐和晋阳姑姑的存在,让她越发待不住。
轻咬着因为情欲而越发红润的耳朵,贾珩说道:“可是我在乎,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喜欢看你因为外间的事而烦恼。”
咸宁公主抬起头,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那里面是怜惜?是疼爱?好像都不是。
“水要冷了。”咸宁公主低下头,却又把贾珩搂的更紧了些。
在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咸宁公主高挑的身躯,夫妻二人进入浴桶共浴,水温刚刚好,浴桶也是咸宁让匠器监定制的,足以容纳下两三个人,但还算不上是浴池。
水慢慢没过两人,咸宁公主的黑色薄丝袜被水浸润之后,完全贴合在了那细嫩的肌肤上,一双玉足更是诱人无比,圆润宛如美玉的脚趾从已经微微透明的丝袜中透出。
少女高挑性感的身材在水中尽情展露,修长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滑腻的香肩,雪白丰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贾珩还能感受到美臀挺翘,那双修长美腿也是非常的醉人。
咸宁公主站了起来,水珠从她的长发上滴落下来,顺着窈窕的身体曲线重新回到了浴桶中,透着热气,贾珩把身前美人挺翘的臀部,白皙的背部也是尽收眼底,咸宁公主来到贾珩的一侧,解开了肚兜,一抹酥胸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脸也是更红了一些。
拿起一旁的澡豆、洋碱,咸宁公主轻轻挤了一些,抹到了自己的双乳之上,然后坐到贾珩的身前,用那一对娇乳给贾珩涂抹着。
贾珩感受着柔软的乳肉在自己的身上移动着,时不时那对藏在乳晕中的挺立还从身前摩擦而过,当两人的乳头相遇,咸宁公主还会让它们挤压在一起,宛如轻吻一般。
得此天潢贵胄这般伺候,即便是贾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咸宁公主动作的过程中,贾珩的阳具也是不停的在和少女的性器摩挲着,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温热感觉,不同于水温,那是包含着欲望的温度。
贾珩的双手已经不满足于滑嫩的丝袜质感,把双手伸向了那引诱着他的腹地。
刺啦一声,贾珩突破了一道防线,咸宁公主微微顿了顿,接着继续用自己的双乳为贾珩服侍着,默许了某人的胡作非为。
把素白的亵裤扯到一侧,咸宁公主的蜜唇也是彻底浸润在了水中,因为咸宁公主面对着贾珩,所以无法看到那里的淫靡景色,贾珩只能用双手感受着,轻轻拨开阴唇,少年的脑海中已经想象出自己扒着那粉红的嫩肉,上面点缀着妻子敏感的阴蒂。
贾珩一只手摸索着洞口,一只手向上,试图抓住那颗小小的阴蒂。
丰富的经验让贾珩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路径。
咸宁公主肉洞中有着明显层次的嫩肉,不停的包围着贾珩的手指,产生出一种像是吸吮的感觉,当贾珩将手指抽出再深深的插入之后,肉洞中立刻就发出了强力的收缩和蠕动,肉壁会从四周开始压迫着手指。
贾珩的另一只手也是摸到了阴蒂,通过不断的摩擦让其坚挺了起来,不一会咸宁公主的阴蒂也是落入了敌手。
“嗯~唔…先生,不要捏那里”
但是好不容易得手的贾珩哪有放开的道理,不断的揉搓着双手间的小豆豆,咸宁公主顿时身体酥软下来,连手上的动作都维持不了了,阴蒂上的触感顺着肉穴直击子宫,接着无与伦比的快感瞬间涌入她的大脑,激起了她身体中对性的渴求。
贾珩也是感受到了咸宁公主身体的变化,但是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而是感受着肉穴中流出的爱液淋在手指上。
“还忍得住吗,咸宁?”贾珩脸上浮现出欣然。
咸宁公主却是又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弥漫着欲望的神色,看着浸泡在水中的硕大阳具,将其放到了两人之间。
感受着丝袜拂过龟头的触感,贾珩的雄根更是爆出几根青筋。
咸宁公主伸手握着少年的肉棒,另一手则左右分开她自己的小嫩穴上已经湿润的阴唇,让躺在浴桶中的贾珩清楚的看见她小穴里美丽浅粉红色的嫩肉璧,更看到了一股股湿黏的液体,正从小穴里面像挤出来似的溢着。
咸宁公主把这熟悉的肉冠对准了她的嫩穴裂缝处后,稍微的向前推了一下坐了下来,几乎再没有任何涩的状态下,贾珩的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少女的嫩穴里了,她继续慢慢的挺动,脸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
但丽人诱人的表情却没让贾珩注意太久,贾珩还是低下头看着水中自己和妻子性器官的结合处。
只见自己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就 被她的蜜缝慢慢的吞了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将丽人的嫩穴给撑开,然后慢慢的插进嫩穴里,那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贾珩情欲高涨不已,那种画面更是美的让人感动。
“先生,不要乱动。”咸宁公主哀求的声音传来,也只有在贾珩的面前,她才会展露出自己这样娇柔的一面。
只见到咸宁公主的嫩穴口扩张的软肉,随贾珩的肉杆入侵而向内陷了进去,少年可以感受到妻子嫩穴里的嫩肉紧紧抱裹着自己的肉棒的奇妙感觉,黏腻紧窄,又是异常舒适的感觉。
咸宁公主把她的一双长腿分得更大更开了,慢慢的又推前将驸马的肉棒给插进她的嫩穴里,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子,贾珩知道自己的肉棒给了少女极为舒适的感觉,因为能够明显感受到丽人的蜜缝里的嫩肉正像欢欣鼓舞般的缓慢韵律的收缩、蠕动着!
而淫水也不断的随着肉棒的插入而从咸宁公主的嫩穴里了出来,溶解在浴桶中,使她的身体开始颤动。
当粗长的肉棒整根全插进娇嫩小穴深处后,咸宁公主只能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开始努力的前后挺着臀瓣,她上下套弄、左右摇晃着,使得青丝散乱披肩,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的表情像是无限畅快,又像骚痒难忍似的微微蹙着秀眉。
咸宁公主含春的淫态贾珩虽然已见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出现在她清冷娇俏的脸上,都能使得贾珩的肉棒涨得更粗长,顶入在她的蜜缝的深处。
少女的嘴中开始发出难以压抑喘息声,贾珩搂住她习练舞技的娇柔纤腰,撩拨着说道:“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它会变得更大的。”
“先生的棒儿,好舒服,顶着下面,涨涨的…”
“说说它长什么样。”
“长长的,前面好大,啊…”
咸宁公主骤然感受到身体里的狰狞巨物好像又吸水胀大了一圈。
少女的娇躯随着水波的摆荡,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时的闭上双眸,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
她像是彻底解放似的,而贾珩也顺着水波的摆动,上下的配合妻子的套弄,浴室中只听见少女嫩穴里的淫水和她无法自制的浪叫声构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随着咸宁公主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峰也跟着晃动起来,让贾珩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对美乳和那两粒涨硬的樱红。
“啊…肚子…先生的…好麻…好爽…嗯…喔。”
清冷的公主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一切,美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把的臀肉禁不住前后耸动,宛如舞动诱人的舞蹈一般,迎合着贾珩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两人越发紧密相贴的动作,让原本咸宁公主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呻吟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仿佛整个身体里所有的器官感知就剩下了那个被不断抽插着的肉穴。
与此同时,贾珩坚挺的肉棒再次无情的插入了她的深处,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横冲直撞,只见咸宁公主两条纤细的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他的颈部,丝滑的长腿抬起绕上了他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紧紧的纠缠着,
贾珩两只大手紧抱着她的弹嫩酥翘的雪臀,将她鼓起的花瓣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让咸宁公主的小花瓣紧紧的咬住了他粗壮雄性根部,使他们之间的私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嗯…哼…夫君…喜欢…请你尽情的使用芷儿的身体…”
咸宁公主挺立的雪乳随着抽送上下晃动着,这时贾珩一手拨开她早已湿润的青丝,滚烫的双唇印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她的雪乳,和那像永动机一样的屁股开始接过主动权,凶猛的来回耸动着。
而这时贾珩和咸宁公主显然已达到了另一个高点,咸宁公主的一双藕臂紧紧搂着他的后背,那对滑腻修长的纤足盘在他的腰间缠绕着他,整个雪白的躯体蠕动着,在贾珩身前畅快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冲刺,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强烈的进攻。
贾珩松开了一只手,他知道怀中的丽人有一个不算弱点的敏感之处——毕竟目前每一个少年接触过的女子,这处都异常敏感。
那就是后庭,他伸出手指按揉在咸宁公主的菊蕾上,那里是所有共通的敏感区。
咸宁公主显然没有料到贾珩会突然发难,但是以她的状态,想要反抗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少女的一双值得“舔折玩年”的纤长美腿越夹越紧,藕芽般的晶莹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贾珩的迎送,上下蠕动,让庞然大物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唔…我来了…”贾珩说道。
“恩…先生…哦…射在里面…啊…”咸宁公主放纵的呻吟道。
贾珩将咸宁公主酥翘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闷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白浊精华射在丽人幽谷甬道之中,庞然大物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伴随着咸宁公主娇媚的呻吟,那收缩律动的阴囊传送着无数的雄性精华,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已经如火山喷发般射入了少女的子宫深处。
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肉棒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张开的花宫口和花心,继而贾珩下身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嫩穴里同时喷出的蜜浆汇聚一起,沿着他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弥散着腥臊和汗水的气息。
咸宁公主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贾珩,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白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很快的,贾珩看见那股股浓稠的白沫从那被肉杆撑开的蜜穴口接缝处挤出,淌到了她的雪臀之下汇入水中,咸宁公主微微红肿的私处一片狼籍,精液,汗水,淫水,各种的混合物在他们的交合处完美的混杂在一起,在水中晕染开来。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咸宁公主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贾珩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贾珩一边抚摸着还处在高潮余韵期的咸宁公主的身体,一边开始轻吻着咸宁公主那已湿的发梢,吻着她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睛、樱唇……
贾珩抱着咸宁公主,轻抚咸宁公主那光滑的玉背,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又弄脏了,我们再洗一遍吧。”
咸宁公主微微抬头,一双金瞳还有些迷离,抽回被贾珩抓住的尾巴,靠在贾珩胸前说道:“还不是都怪夫君,色狼。”
“你才是我的小色猫。”说着贾珩刮了一下咸宁公主小巧的琼鼻。
之后两人简单清洗后,换罢衣衫。
贾珩与咸宁相伴,就来到书房之中。
陈潇先是乜了咸宁这个偷腥的妹妹一眼,才转眸看向那少年,清声道:“刚刚李述递送来的飞鸽传书,南安郡王的前锋,柳芳所部已经先一步前往西宁府,金铉那边儿已经放弃湟源县,兵力全线收缩至西宁一线。”
贾珩从京中出来的时间内,西北同样风云变幻,和硕特蒙古兵进湟源,金铉并没有选择在湟源之地与和硕特蒙古鏖战,而是径直放弃湟源,退至西宁大城,等候朝廷援兵。
这样一来,整个西宁的局势更为恶化。
贾珩拿过舆图,目光落在西宁城,沉声说道:“这个金铉!西宁边军一退,想要再打回青海就难了。”
湟源可以说是一个桥头堡,一旦放弃湟源,西宁方向就四面受敌,而且极容易刺激和硕特蒙古的东向扩张之势。
可能很容易造成西宁的失守。
怪不得按着原着之中的路径需要和亲!因为,这弄不好就是一场大败!
陈潇见着那面色变幻之后,冷若冰霜的少年,问道:“怎么了?”
咸宁公主也轻声道:“先生,可是想到了什么紧要之事。”
贾珩沉吟说道:“我要即刻向神京上疏示警。”
南安能败,但西宁不能丢,否则局面就难以收拾,虽然现在的局面已经开始逐渐恶化。
陈潇似是察觉出少年的担忧,说道:“如是你担心西宁陷落,西宁为金家耕耘多年,纵然被围攻,不过金铉放弃湟源,实在让人费解。”
贾珩道:“这是保存实力,逼迫朝廷发兵救援,不愿以本部兵马与和硕特蒙古拼死,西宁郡王一脉永镇西北,俨然割据一方,心头只知有家族荣辱,却不知有朝廷社稷。”
西宁一定有精锐的本部兵马,但金铉就是藏着掖着不愿与和硕特蒙古硬拼,通过退入西宁城来向朝廷施压。
贾珩说着,来到书案之前,开始准备笔墨书写奏疏,一共有着两封,一是陈述河南的新政推行事宜,大致是局势一片大好,展望了河南新政推行的局势,然后中间顺便提及南阳府的这次差池。
这是藏小过于大功之中。
陈潇看着贾珩所写罢奏疏,目色动了动,看了那蟒服少年一眼,暗道,这人能得刻薄寡恩的那位如此器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是做个佞臣也绰绰有余了。
而后第二封就是对西宁金铉退兵西宁之后,引起整个西北局势的担忧,建议朝廷派兵之后不可轻敌冒进,应当稳扎稳打。
写完之后,等待待奏疏晾干。
“喝口茶吧。”陈潇端过茶盅,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明日一早派人将奏疏递送至神京。”
咸宁公主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拿过另外一封奏疏阅看着,清眸闪烁之间,秀眉蹙紧,关切说道:“既然西宁局势紧急,南安郡王发兵之后,可能安抚西北?会不会因为急于立功,再酿成一场大败?”
“难说。”贾珩轻声道:“我们现在河南先理河南之事,剩下的也只能静观其变。”
咸宁公主道:“先生可以向父皇请求领兵出征的。”
“先前我请求出兵了几次,但江南新政推行之紧要不在西宁边患之下,这是父皇的原话。”贾珩道。
咸宁与他如今夫妻一体,也不可能不理外间之事,其实咸宁除了爱玩一些,许多事也是一点就透。
咸宁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父皇这次还是该用先生的。”
她也隐隐知道一些缘故,大抵是担心兵事失衡的考量,可如果南安一旦大败,不是更为失衡。
贾珩道:“好了,有些事也不可强求,我去西北,江南这边儿就是一堆烂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