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
自皇太极安葬以来,盛京城在几个月中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中,随着时间过去,才渐渐恢复一些繁华、喧闹的景象。
此刻,御书房,小皇帝福临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一张御案之后,左上角摆放着一方大印,身旁则是皇太极中宫皇后哲哲,此刻则称为中宫太后。
福临右手边儿则是福临的母后庄妃,此刻已上尊号为“昭圣皇太后”。
下首则是诸王公大臣,以睿亲王多尔衮为首,此外还有肃亲王豪格,礼亲王代善,岳讬以及阿济格等人。
多尔衮轻声道:“皇上,经三月一战,我大清元气大伤,如今正是休养生息、励精图治之时,但汉廷同样会积蓄国力,我大清想要一雪国耻,就不能给汉廷以喘息之机,需得不停让汉廷为边事和内乱疲于奔命。”
福临听着下方多尔衮所言,清秀面庞上现出茫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一旁的母妃。
庄妃开口道:“那以睿亲王之意呢?”
“微臣以为,一来收揽朝鲜水师,袭扰汉廷山东等地,二来派使者前往西北青海,联络诸胡羌,牵制汉廷。”多尔衮声如洪钟,面容上满是坚定和自信。
豪格冷声道:“说的轻巧,朝鲜全罗道水师经先前多铎领兵大败,已经折损的七七八八,从何处搜集水师南下袭扰汉廷?况且汉廷的红夷大炮射程极远,我大清在海上与之接战,也未必是对手。”
礼亲王代善说道:“事在人为,我大清这些年也曾出海打猎,水战之术也颇为精熟,在海战上不怯汉廷,至于那红夷大炮,汉廷能制得,我大清制不得?”
提及此处,朝着福临说道:“老臣以为,应当发国内汉人匠师,全力研造红夷大炮,以求克敌制胜。”
福临点了点头,说道:“允奏。”
礼亲王代善点头应是。
岳讬沉吟道:“皇上,西北可以谋划一番,近些年,和硕特蒙古的固始可汗,派兵征讨青海诸蒙古,渐收人望,而汉廷久镇西北的西宁郡王年初薨逝,西北诸蒙古多有不服之相,只要我能挑拨其与汉廷的关系,合纵连横,汉廷西北必乱!”
说着,面色一肃,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愿往西北。”
这时,不远处站着的济尔哈朗,也拱手说道:“罪臣也愿往青海戴罪立功。”
济尔哈朗自是镶蓝旗的那位郑亲王,此刻已经被削成了普通旗人,不过因是爱新觉罗宗室,以戴罪之身在御前听用。
福临看向一旁的庄妃,却见庄妃秀眉之下的美眸凝视向那身穿亲王蟒服的中年人,问道:“睿亲王觉得如何?”
多尔衮拱手一礼,道:“回太后的话,青海之事可交由岳讬与济尔哈朗。”
庄妃看向一旁的中宫皇后哲哲,说道:“那让岳讬去青海蒙古,济尔哈朗随行,如何?”
哲哲点了点头,道:“岳讬有勇有谋,由他去青海经略一方,却是再也合适不过。”
这时,岳讬与济尔哈朗两人纷纷出班道谢。
豪格凝眸看着这一幕,暗暗皱眉,心头冷哼一声。
多尔衮道:“硕讬如今被羁押在汉廷,我大清痛失一员大将,需得想法子营救出来才是。”
硕讬勇猛善战,又是爱新觉罗的宗室,不同于岳讬和豪格关系较好,疏远多尔衮三兄弟,硕讬与其侄阿达礼与睿亲王多尔衮走得近一些。
代善苍声说道:“汉廷看守牢固,想要救出硕讬,殊为不易。”
多尔衮浓眉之下,虎目目光闪了闪,说道:“兄长不用担心,我已有了一些对策。”
前不久,那汉廷隆治朝的赵王之子陈渊找到他,可以想法子将硕讬救回辽东。
福临身旁的庄妃道:“既然睿亲王胸有成竹,那就由睿亲王操持。”
就这般,清国高层大致确定了去向,在边关无力进兵的前提下,从水师袭扰陈汉,此外再从西北青海蒙古入手,牵制陈汉。
待一众亲王贝勒散了朝,豪格骑上马与岳讬沿着宫城向外而去。
豪格愤愤不平道:“这说是八王议政,但全然是多尔衮一家独大!”
岳讬劝了一句道:“殿下,世事维艰,大局为重啊。”
豪格低声说道:“我知道。”
这事儿还没有完。
此刻,多尔衮面色凝重,也随着代善缓缓出了宫殿。
礼亲王代善叹了一口气,清声说道:“先前缺额的女真兵马已补额了过来,但这次对我大清真是伤筋动骨了。”
女真八旗原先被歼灭的旗丁,在这段时间中已经陆陆续续补充进入。
多尔衮道:“是啊,这次出征,没有三二年别想休养过来,但我们在休养,汉廷也在休养,决不能让他们缓过劲来,否则,以汉廷的国力,一旦恢复,我等再难与之争锋。”
“纵观史书,大凡中原王朝皆是如此,一旦国力恢复,四方夷狄再难与之相争。”礼亲王代善感慨说道。
多尔衮道:“如今正是国事艰难之时,还是当同舟共济啊。”
这话自是说给代善听的,如果不是代善在几个月前转圜、调和,此刻的清国高层只怕更为分裂。
礼亲王代善说道:“睿亲王所言不错,现在我大清内部不能出乱子。”
十四弟与庄妃的那些流言蜚语,他可以当没听到,但不能影响到大局。
……
……
神京,宁国府,大观园凹晶馆
铅灰色的乌云舒卷开来,炽白色的日光从云层泄落而下,照耀在水榭四方的水面上,直抵幽深、黢黑的水底。
而雨后天穹似现出了一道七彩虹桥,在天空中瑰丽梦幻。
凤姐只觉在虹桥上高一脚、浅一脚,想要抓住一些东西,但却无处可寻,只得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这人……怎么能这样呀?
丽人活这般大都未见过这等场面,而明艳脸颊和下巴的汗珠涓涓而流,最终“吧嗒、吧嗒”地落在凹晶馆的木质地板上,在夏日的照耀下,倒映人影。
只见贾珩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一身强壮而不显膨胀恶心的肌肉格外摄人心魄,这个年纪十七八岁,身高就达到一米八以上的少年有着令人羡煞的身材曲线,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更散发着一种玉石一般的光芒。
而此时这个健壮的少年怀里正抱着一位窈窕熟媚,身材高挑,容貌美艳到了极点的熟妇。
说是抱,但面前的景象确是凤姐被贾珩呈高高的举在胸前,她那双裹在白色丝袜里的浑圆大腿被高高抬起,一只小巧的玉足上还挂着随时要掉落下来的绣花鞋,另一只则五趾一起向脚心处的方向弯曲,涂着玫红蔻丹的大拇脚指已经从棉袜中露出来,肉嘟嘟的脚趾对着不知什么心态下跟过来的平儿的眉心。
随着那根大肉棒的抽送而上下摆动,白嫩的脚底板在汗珠的浸润下形成一种十分暧昧的色彩,尤其是她圆润的脚跟紧紧绷住,所以显得白里透红,格外诱人,
而在她紧绷笔直的小腿腿弯处则出现了两条孔武有力的手臂,
而那两条手臂的终点则是一个把美妇头部死死向下按住的结扣,贾珩双手将凤姐的螓首抵压住让她只能向下看向自己在她嫩屄里狂插不止的粗大肉棒,而在平儿看来,平日心高气傲的凤奶奶此时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屈辱感,反而放荡的娇喘连连,俏面上萦绕着一层妖冶的红霞,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因为呼吸的急促和大脑的充血而变得涨红。
凤姐脑后的发鬓早在激烈的欢愉中散开,散落的青丝也上下左右有节奏的乱晃,最让这位窥探这的少女眼前发花,蜜壶流水的则是,自家奶奶穿在身上的那件石榴红对襟褙子,被挼搓的宛如一件小肚兜。
一颗肥腻饱满犹如大木瓜似的浑圆乳球耷拉在外面,另一颗蜜瓜则藏在那可怜兮兮的衣襟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白嫩的侧乳隐约可见,那颗肥硕大奶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下垂,这颗足足有半个西瓜大小的熟妇巨乳依旧微微上翘,雪峰中间是呈圆形的玫红色乳晕,
而乳房受到剧烈的刺激,连乳晕周围都泛起一层清晰可见的小疙瘩,这是女人动情的反应,尤其是那深红色的乳尖格外的吸引人。
而这两个大奶子则因为女主人上半身弯曲的缘故而被挤压的犹如两个肉饼,另一颗裹在衣裙里的乳球也颤颤悠悠的随时可能掉出来,而也因为身体的挤压,凤姐的小腹处也被挤出一层肉褶,但配合上她丰乳肥臀的这身丰满肉体却另添一丝熟妇独有的丰润。
再往下看则是茂密的阴毛和肥凸的阴阜,凤姐的阴阜比起一般女性看起来要饱满上不少,这使得她的阴部像个肉包子一样,蜜裂处则插着一根正在不断抽送的紫红巨根,这根棍儿是如此的雄壮,肉棒硕大无比,而且看起来还充满了韧性。
在外窥探的平儿只感觉心中那种臣服感更加强烈,近乎想要以身代之。
而且这种抱肏的姿势很快就让凤姐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比起一般,这种体位更能够让女性觉得自己在被征服,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人肉器具,无法动弹,甚至连思考都渐渐的被身下的肉棒剥夺。
阴茎撞击到凤姐大屁股上的闷响隔着门缝钻进少女的耳朵中,使得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犹如一只怀春的小母猫,一手搓着自己那止不住流水的处子蜜缝,一边睁大着满是水雾的双眸目睹着自家平日里凌厉冷傲的凤奶奶被珩大爷肏的满脸潮红,放声娇吟的淫靡大戏。
凤姐那颗雪白肥圆的大奶子被肏的上下翻飞,荡起一道道淫靡的乳波,玫红色的乳头向上微翘着,梨形的木瓜大奶散发着沁人心脾的乳香,她像一头被咬住喉咙无法动弹的雌兽一样被身后的猎食者搂在怀里,双腿上的衣裙和亵裤残破不堪,破裂拉丝的裙摆被大腿上的肥腻白皙的腿肉露出,折叠的双腿勒出丰美的肉环,像一个奶油冰淇淋一样一层一层的涂满了可口的人体脂肪。
两条白花花的熟女肉腿在男人的爆肏狂插下犹如大海中的孤帆无助的随风摆动,直到最后另一只绣花鞋也甩到了门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吓得平儿那本就因为与凤姐虚龙假凤而开发得极其敏感的蜜缝直接喷溅出一股水流。
两只足弓白嫩的玉足在平儿眼前划过一道又一道骚媚又无助的弧线,凤姐双唇呈圆形大大的张开着,小舌耷拉在外滴落诱人的唾液。
但螓首却只能勉强抬起一点,刚刚从小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平儿,看着她那双快要完全翻白失神的凤眸,脑海中尽是她往日里温柔看向自己的画面,和平日使唤管理府内丫鬟小厮,杏目圆睁、凌厉大气的双眸,可惜这些都被珩大爷这根大肉棒肏的支离破碎,
美妇就这样被贾珩像一个自动飞机杯一样抱在怀里,螓首被牢牢按住,媚穴被插的噗滋作响,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喷,把两个人的阴毛都打湿。
凤姐的久旷蜜壶被肉龙撞击的红肿发麻,水漫金山,少年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肉棒势如破竹的越肏越生猛。
好几次,平儿都能看到自家奶奶小腹处被一根圆柱形的物体顶起,让少女心中嗔怪珩大爷毫不怜惜的同时,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不由得狂咽口水,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头颅越是滚烫眩晕,下身就越是流的不行,那种别样的心理刺激远远大过肉欲上的放纵。
凤姐以这个姿势被肏了大约一刻钟后,贾珩终于放过快要窒息昏厥的美妇,抱着凤姐放在铺就这凉席的绣榻上,肉棒依旧插在她紧致多汁的蜜鲍中,垂眸看向那桃腮凝荔的丽人,此刻的凤姐哪里有着往日的凌厉,一张瓜子脸颊桃红嫣然,红唇莹润微微,轻声说道:“凤嫂子,如何?”
凤姐:“……”
什么如何?这还带问着的?
沉浸在惊涛骇浪快感中的美妇轻哼一声,早已说不出话来,螓首之上的葱郁秀发垂至脸颊,心湖中思绪纷飞。
贾珩面色默然,也不多言。
就在平儿因为眼前过于激烈的肉战而晃神的时候,还没等她再多加反应,因为一连串的粗暴抽插而发出“啪啪”声,让少女不得不把视线和思绪放回到眼前这场赤身肉搏中。
双手用力把熟妇两条肉感十足的白丝大长腿提起,两个人摆出一副后入的淫态,贾珩全身上下的重量似乎都压在凤姐那犹如羔羊一般白皙丰腴的娇躯上,一顶一顶地将趔趔趄趄的美妇压在床榻上,平儿看到自家奶奶被粗大阳具肏的咿咿呀呀,一身白花花的媚肉荡起一层层肉浪,丰臀却像接在杀少年的胯部一般,紧紧地吸附住贾珩的粗大铁棍,
少顷,看向玉颊彤彤如火的凤姐,此刻花信少妇已是绵软如蚕,钗鬓横乱,将螓首靠在一旁的锦被中。
贾珩这会儿扶住两只白皙纤直,朝天足脚底板现出浅浅的沟壑,轻声说道:“这段时日也苦了凤嫂子,这算是犒劳吧。”
凤姐:“……”
原本正自云端漫步,闻听此言,自是睁开一线美眸,吮着媚意的目光满是羞愤。
这叫什么话?合着方才是犒劳着她?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凤嫂子,荣宁两府里里外外那么多事儿,没少让凤嫂子操心。”
似乎配合其言,在平儿便看到,在自家奶奶的一身高亢呻吟中,珩大爷陡然全根抽出那硕大阳具,随即脚底对着地板一扣,那巨物高高抬起,瞄准好美妇滋滋冒泡的下体,鼓胀的阳具沾满了凤姐屄里的淫水,让少女甚至嗅到了一股奇异而强烈的腥臊味。
那硕大的肉冠好似刑具,对准凤姐那正泛滥成灾、早已红肿酸麻的阴阜,在美妇一声媚入骨髓的痴女浪叫声中,骇人的肉屌猛地向下直冲而入,刹那间,那粗壮如铁棍的大肉棒就彻底没入凤姐的媚穴里,再度粗暴地拓宽那久旷干涸数年的花道,平儿甚至都可以听到那晃晃悠悠的大卵袋子“啪”的撞在自家凤奶奶的粉跨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齁……唔…呜……!!”
凤姐芳心震颤,终于忍不住发出雌叫,顿觉那声音实是羞人,想要回眸嗔怒看了一眼那少年,啐骂一声,却因为身下那一瞬强烈的酸疼和鼓胀感而说不出口,只能无力地双眸反白,张开檀口发出“嚯嚯嚯”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又将螓首歪在一旁,继续装死。
贾珩也不多言,倒是好整以暇地数着凤姐葱郁鬓发间的珠钗,数着珠钗顶端的珍珠数目。
而屋外的平儿也感到眼前一阵短暂的眩晕,裤子里的蜜壶因为听到了凤姐下贱放荡的呻吟而直接喷了出来。
而且与此同时,少女看到了珩大爷下压后整个身体都趴在了自家奶奶白花花的丰满肉体上,从而露出女人那张被这尽根爆肏而失神的脸蛋。
空虚已久的子宫被这从天而降的长枪差点直接轰开花心,长枪带着贾珩的一声闷哼从紧凑火热的甬道里好无阻朗的撞击在她的宫口,只要再往下一点,这根肉屌就可以再度攻破那美妇最后一点矜持。
凤姐的一双白皙肉腿更是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悬浮在半空不停的打颤,美妇的玉足大拇脚指向上勾起,剩下四根脚趾则向后不住的蜷缩。
贾珩舔着嘴唇,并不多言,感受着自己的阳具泡在身下熟妇那会谨细的浪穴里,凤姐那双平时在府内雷厉风行的凤辣子名号在这一刻被粗大肉棒彻底肏到消失的无影无踪,私下里那个一直对平儿爱腻有加的姐姐形象更是在阴阜被阳具贯穿的一刹那彻底湮灭,取而代之的是那被肏到外阴几乎凹陷进去的熟妇雌穴和一张扭曲到了极点的母猪婊子脸,
她鼻孔冲天,双目中除了眼前的少年外什么也没有,秀气的瑶鼻连鼻孔都无法遮挡住,之前还对丫鬟小厮呵斥的小嘴更是因为放声浪叫而一时间无法闭合,娇嫩的口腔里被男人的舌头占据,少年伏着身子痛吻着被一发入魂,肏到失神的美艳熟女,恐怕女人脑子里此时都是这根有儿臂粗的少年巨根。
“咕叽……滋滋……哦~啧……咕叽……哦~……”
凤姐激情的和压在她娇躯上的少年国公吻在一起,少年壮硕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精壮有致的肌肉和熟妇这身丰美多汁的白嫩肉体相辅相成,交合在一起是这般的和谐,贾珩那并不重的汗水气味味混合着凤姐身上独有的熟媚体香形成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凤姐的身材本就丰满窈窕,但现在被贾珩以种付的体位压在身上却好似小鸟依人的小媳妇一样,逐渐把那双丰盈美腿一点点缠绕在男人的虎腰上,像两条雪白的绸缎一样紧紧绑住贾珩的下体,让男人的肉棒毫无缝隙的插在自己那空旷多载的肉穴里。
而她的藕臂先是在贾珩满是汗液的背肌上无知觉地轻抚着,手指甲在贾珩宽阔的后背上画着圈圈,随着贾珩开始逐渐耸动肉屌,凤姐则渐渐将白皙的手臂与少年的大手十指相扣,宛如热恋期的情侣一般,整个人就像一条白色的八爪鱼,牢牢抱紧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左右的少年国公,像是生怕他离自己而去。
而从始至终,二人的嘴一直粘连在一起,贾珩品尝着身下美妇的香津,已经同样浑身湿透的平儿,顺着二人唇角的相连处,可以看到贾珩那犹如灵蛇的舌头舔遍凤姐檀口里每一寸口腔,然后极具侵略感的卷起凤姐的小香舌用力的向自己的大嘴里吸着。
美妇被吻的呼吸都变的困难,瑶鼻都不自觉的向上翻,一双凤眸里则满是水雾朦胧的情欲与爱恋,下身的大白腚也随着少年虎腰的前耸而不断向上拱起,滑腻的爱液不一会就把二人身下的床榻打湿,凤姐那淡粉色的处女后窍也一片水泞,小巧诱人的菊门一缩一和,向外冒出热气仿佛在宣泄着女主人上面那个骚洞的快活。
……
时光匆匆,一直闹到半晌午时分,贾珩垂眸看向肩背雪肤玫红气晕团团的凤姐,凑到凤姐近前,轻声说道:“凤嫂子,都快晌午了,等会儿得吃晌午饭了。”
总不能真的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如此,而是见凤姐苦熬的有些可怜,尤其是如是一直守活寡也就罢了,但偏偏当初阴差阳错。
方才刚刚拉了拉手,就觉得凤姐已是情难自禁,只是凤姐素来要强,多少有些矜持。
凤姐玉颜染绯,正自心神摇曳不能自持,闻言,弯弯柳梢眉之下,晶莹美眸微微睁开,艳丽无端的脸颊见着微汗,冲散着绮丽如花霰的脸蛋儿,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更见几许娇媚,颤声说道:“珩兄弟,你……你要走了。”
听着那酥软珠润带着几许依依不舍的声音,贾珩面色顿了顿,心头就有几许古怪,说道:“凤嫂子,今日只当是一场梦吧。”
“梦?”凤姐酡红如霞的脸蛋儿,红若胭脂,闻言,忍不住轻哼一声:“白日梦吗?”
贾珩:“……”
定了定心神,也没有多说其他,伴随着古怪之音,整理了下衣襟,神情施施然前往一旁,提起一把茶壶,取过茶盅,“哗啦啦”斟了一杯茶。
而凤姐则是撑起从水捞出来一般的娇躯,锦被自雪腻而嫩白的香肩滑落,面色怔怔,心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相比李纨红杏出墙之后的扭扭捏捏,凤姐反应似乎有些迟钝,此刻也渐渐恢复过来,艳丽玉容上嫣然如桃花,华艳生光。
只是心思莫名,暗道,这从早上一直到半晌午,这人真是牲口。
贾珩将茶盅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又斟了一杯茶,转身递将过去,道:“凤嫂子,喝茶罢。”
方才…估计这会儿也该渴了。
凤姐嗔白了一眼那少年,接过茶盅,咕冬咕冬饮了一口,那张秀美妍丽的瓜子脸蛋儿,雪肌生晕,容色艳艳。
两人此刻也都是心照不宣,凤姐原也没有黏着贾珩的打算,方才的一番痴缠已是心满意足,怨气尽消。
贾珩将茶盅放到一旁,轻轻抚了抚凤姐彤彤如霞的脸蛋儿,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过去了。”
凤姐张了张嘴,想要出言挽留,但也觉得实在不适宜,轻哼一声,暗骂了一声没良心的,折腾她那般狠,竟是说走就走。
贾珩也不多言,稍稍整了整衣襟,出了凹晶馆的轩堂,向着前院厢房而去,准备先洗个澡。
待贾珩离去,凤姐这会儿也觉得浑身绵软,躺在床上,心神一时思绪翻涌。
她和他究竟算什么?如果上一次是无心之失,那么这次又是什么?
凤姐心头一团乱麻,幽幽叹了一口气,待抚了抚微涨的小腹,又是心头暗骂。
真就不是自己的媳妇儿,不心疼是吧?
这时,同样酡红如潮的平儿已经蹑手蹑脚地进得厢房,颤声说道:“奶奶,时间不早了,快起来罢。”
虽然凹晶馆地处大观园偏僻之地,罕有人至,但也不可不防,万一几个姑娘过来,奶奶被堵在屋里,那就乐子大了。
凤姐慵懒声音中带着惊人的酥腻,说道:“平儿,我这会儿不得力,你撑着我起来。”
平儿连忙近前,帮着凤姐收拾着一片狼藉。
凤姐刚刚起身,忽觉有异,秀眉蹙了蹙,暗暗啐了一口。
平儿看向那丰圆、白皙上的一道道红印,低声道:“奶奶,这……”
“别提了。”凤姐脸上见着一丝不自然,羞恼说着。
刚刚那一声声噼里啪啦,恍若魔音贯耳,现在都没有缓解过来。
平儿担忧道:“奶奶,这样下去,如是有了孩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有就有了,大不了让他想法子去!”凤姐柳眉倒竖,没好气地轻啐了一口,说道:“他一个国公,总不能不认账吧。”
她这辈子如果膝下没有个孩子傍身,将来等到年老色衰,那人多半也玩腻了她,她还要寻谁依靠?
反正如果有了孩子,她就生下来养着,对外说是领养的小孩儿。
平儿闻言,清丽脸颊嫣红如霞,提醒说道:“奶奶还是平常注意一下吧。”
凤姐“嗯”了一声,穿将起来衣裳,刚刚将嫩菱一般的脚丫穿进绣花鞋,轻声说道:“赶紧回房,我得沐浴更衣。”
不提主仆两人如何收拾残局,却说贾珩悄然出了大观园,正是半晌时分,夏日明媚,花香宜人,已有蝉鸣在园子中响起。
贾珩只觉神清气爽,步伐轻快,沿着蜂腰桥向着前院而去,此刻头顶阴云尽去,碧空如洗。
待出了大观园,忽而面色微顿,却见着那身形窈窕的青裙少女,俏立在廊柱拐角,抱着怀中的宝剑,正自目光幽冷地看向自己。
贾珩清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潇潇。”
潇潇是天天没什么事儿,盯着他吗?简直真是贤妻良母。
陈潇打量了一眼贾珩,目中冷色翻涌,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札子,道:“有一些青海蒙古诸胡的情报,你抽空看看。”
贾珩眉头皱了皱,伸手接过陈潇手中的札子,顺势坐在回廊上的长凳上,阅览而去。
“在西域放牧的一支卫拉特蒙古,和硕特蒙古的固始可汗,这些年一直领着部众向着青海进略,在三年前打败了当时的绰克图宏台吉,收拢其他蒙古部族,建立蒙古汗国。”陈潇清绝玉容因为严肃而幽丽几许,清声说道。
贾珩阅览已毕,放下札子,面上现出思索,低声说道:“看来,这要不了多久,西北烽火就会传至神京。”
只能说这天下从来没有一日真正太平过。
陈潇道:“朝廷这次战事,肯定不会用你。”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早有所料,但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那时候看宫里还有朝臣的博弈了。”
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尽量早一些多立功劳,帮着宝钗和黛玉赐婚的。
“这几天,宫里内务府还有礼部的官员会寻你商量与咸宁成婚的事儿,你别总是在园子里胡闹,如是传出去一些不好的风声来,皇室脸上也会蒙羞。”陈潇终究没有忍住,提醒了一句。
这和寡嫂暗通款曲,说出去也不好听。
“嗯,知道了。”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去书房再说。”
陈潇清眸闪了闪,看了一眼少年,蹙了蹙秀眉,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种事她也不好一直提醒着。
贾珩这边儿进了厢房,并未唤着晴雯伺候,而是自己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苏锦斑斓长衫,快步前往内书房。
陈潇已经等候在那里,准备了一些关于青海、乃至天津卫港的图文资料。
贾珩落座下来,从陈潇手中接过图文资料,开始翻阅起来。
陈潇轻声说道:“江南那边儿最近新行钱粮税法,官场沸议不断,弹劾者众。”
四川总督高仲平到了两江之后,清丈田亩,准备行一条鞭法。
该法原是前明嘉靖年间的桂鄂提出,后来由明万历年间的张居正推广,而此刻的大汉承明之后,并无张居正。
“此事我知晓,当初进宫面圣时,就隐晦提醒过天子。”贾珩眉头皱了皱,轻声道:“江南清丈田亩并不容易,这位高大人在四川以重臣督四川,凡有不从者,尽皆罢黜,但江南盘根错节,并非这般简单。”
当初驾着马车接天子进入宫苑,两人沿着宫道相伴而行,他就隐隐提醒过,不可操之过急。
后来,天子还是听进去了的,只是怎么下旨规劝、申斥高仲平,就不得而知了。
陈潇轻声道:“这位高大人所行一条鞭法,倒是可以减得百姓不少负担。”
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低声道:“一条鞭法也并非一劳永逸,不说火耗之事,地方增派,单说银贵谷贱,想要配合施行,需得在中枢层面改革币制,此事不是简单而行的,等林姑父回京之后,再行操持吧。”
其实现在的陈汉,财政状况是大为改善的,盐税行新制再加上海关税银,否则也不会支撑先前对女真的一场长达几个月的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