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州
贾珩骑在枣红色骏马之上,举目眺望,此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满是残兵断刃以及一面面燃烧成黑烟的旗帜,听着贾芳所言,平静的心绪不由生出一股激荡来。
先前,其实与女真对战,心底深处并未期望能够炮决皇太极,而是一种求其上得乎中的心思,没有想到皇太极竟果真将帅旗押了上去。
先前喊出开炮两字时,心底都有些激动难抑。
贾芳道:“大将军。”
贾珩此刻回转过神思,凝眸看向贾芳提来的皇太极人头,目色微微一动,打量着紧闭双眸的头颅,只见一股股黑红色的血浆,自脖腔中滴答滴答而下,落在草丛上,污染了大片草丛。
贾珩抬眸看向皇太极的尸身,心底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井罐不离瓦上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其实,皇太极为红夷大炮炮火所伤,恰恰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凶险莫测。
先前,犹如平行时空的明末,努尔哈赤为袁崇焕的红夷大炮所伤,许多时候,战场之上的冲杀就是如此有着戏剧性。
此刻,随着贾芳的禀告,随着贾珩一同出征的董迁、戚建辉等将脸上也见着狂喜之色。
皇太极的人头,可比眼前这些女真兵马要珍稀多了。
有此头颅在,几乎不用想,京中的天子以及庙堂诸公该是何等激动。
可以说此刻的平安州前的将校士卒,都为这场大胜兴高采烈。
贾珩定了定心神,面上见不出丝毫异色流露,沉声道:“诸军打扫战场,收拢尸身,将头颅用匣子装好了,等明日向朝廷报捷。”
“是。”贾芳心绪激荡,面颊潮红,高声应了一句。
此刻,整个战场放眼望去,清军除却留下横七竖八倒在草地上尸身之外,入目之中,一片狼藉。
及至夜幕降临,整个平安州城城内灯火通明,几乎为喧闹、热烈的气氛笼罩着。
而击溃女真精锐旗丁的喜悦随着外间的战事落下帷幕,也席卷和蔓延了整个京营营寨。
贾珩特意命军需后勤发放了酒肉,让城中诸将开怀畅饮。
而平安州节度使的帅衙——
贾珩先去洗了个澡,同时洗去一身厮杀的血腥气,而后换得一身崭新无比的蟒服,来到书房,书写完报捷的奏疏。
旋即,拿过一摞放在案角的簿册,这是诸营佥书收集而来的京营伤亡以及最终战果。
此役,汉军击溃女真满洲正黄旗和镶蓝旗六千余众,如并蒙古精骑侍从而计,歼敌数额当在八千。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皇太极一战殒命!
这是灭了多少女真精锐都难以匹敌的功劳,可谓一雪自隆治年间辽东失陷的大耻,洗刷了近二三十年屈辱。
而手里的这封报功奏疏连同红翎信使的报捷消息递送至京,可以预想会引起神京乃至大汉的震动。
就在贾珩思量之时,随着一阵馥郁香风浮动,陈潇挑开帘子,从里厢出来,柳叶细眉下的晶澈清眸中喜色流溢,声音清冷悦耳:“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一同吃些吧。”
贾珩抬眸看向换了一身青色裙裳,郁郁秀发绾成美人髻的少女,气质清绝幽丽,宛如昆仑绝巅傲霜凌立的天山雪莲。
贾珩问道:“潇潇,你亲自下的厨?”
刚才从外间回来就没有见到陈潇,显然是去了后厨做饭,这白腻秀颈之旁微湿的秀发以及青色裙装,也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
陈潇柳眉之下,明眸清澈灵动,轻声道:“总是吃军中的粗食,难免寡淡,今日我给你做几个菜。”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嗯,那走吧,正说也有些饿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节帅衙门后宅,此刻厢房中烛火通明,光亮煌煌。
在一架牡丹刺绣的竹锦屏风上,两人身影投映其上。
贾珩目光看向餐桌之上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行至近前,道:“潇潇还真是好手艺。”
见少年出言称赞,陈潇清冷玉容上闪过一抹欣然,抿了抿粉润唇瓣道:“许久未做,手艺都有些生疏了,坐下吃吧。”
两人说着,来到餐桌之畔落座,贾珩拿起一双快子,夹起一块糖醋鲤鱼,放在嘴里吃了一口,赞了一句说道:“这个鱼烧的不错。”
其实他有些想吃潇潇的大雪梨了,香甜可口。
陈潇秀眉之下的眸光闪烁,问道:“等此战过后,是不是就可以班师回京了。”
贾珩道:“我方才已经吩咐锦衣府卫向谢再义送信,向入寇的豪格以及岳讬所部四方合围,歼敌于河北等地,另外,大同方面也会牵出红夷大炮,给围城而攻的女真旗丁以迎头痛击。”
其实,大同的汉军可以趁着清军人心震动,士气低下之时发起反击总攻,但此刻的女真兵马已然成为一支哀兵。
以卫麒和蔡权二人的统兵之能,或者说汉军的战力,反而不适宜出城反击。
目前为止的两场胜利,一次是以多胜少,打败了济尔哈朗的精锐骑军,再一次是刚刚仗着秘密武器红夷大炮的突然袭击。
汉军的真正战力与女真有着不小的差距。
陈潇闻言,放下快子,玉容上见着一抹思忖之色,说道:“女真方面得到平安州大败的消息,大概也会撤军。”
贾珩沉吟道:“这次战事之后,大汉与女真相持之局已成,女真遭此殇劫,至少一年之内再无战事。”
这就是他当初《平虏策》中提及的与敌相持阶段,现在通过这一场战事足以让女真老实一二年。
连一国之主都丧命于汉境,女真肯定要有一段时间舔舐伤口,但同时女真也会以仇恨重塑人心。
当然,在这个过程,大汉也不会贸然出击,现在的大汉还不具备征讨辽东,收复失地的条件。
其实从目前而言,女真主力仍未大损,只能说伤筋动骨,尤其是镶蓝旗以及正黄旗本部精锐的大败。
但整体而言,还没有到动摇国本的地步。
至于皇太极殒命在平安州,除了堪为国耻之外,皇太极其人已经年过六十,如果按着平行时空的历史,皇太极本该在几年前就驾鹤西去。
而且,没了皇太极,女真高层上台一个年富力强的多尔衮。
故而,现在这场胜仗从两国决胜的战略上来看,尚且不具备汉虏之战大结局的最后一战意义。
陈潇想了想,清眸闪了闪,提醒说道:“此战过后,京中说不得猜忌之音四起。”
贾珩手中的快子微顿,倒也明白陈潇的意思,凝视向丽人的清眸,说道:“现在辽东未复,女真未灭,鸟尽弓藏之事谈之过早了。”
现在才哪儿到哪儿?
不过死了一个皇太极,女真实力尚存八成,仍有南侵之力,而汉军不过是从消极防守转变为积极防守,整体的实力对比没有变。
陈潇道:“这次皇太极殒命之后,女真会不会因此生乱,如果朝廷让你领兵征伐辽东,你如何应对?”
皇太极被炮决之后,沉浸在巨大狂喜中的大汉群臣,有可能被胜利冲昏头脑,让贾珩领兵征讨辽东,收复失地。
“这个倒不会,明眼人都看出来,女真本部精锐未失,尚有动员之力,而我大汉也该是休养生息,挟大胜革除旧弊之时。”贾珩轻声道。
女真八旗精锐虽然镶蓝旗、正黄旗被打残,但女真仍可以征发兵丁补充进八旗,这就是他先前说的元气大伤,但未曾伤及根本。
贾珩沉吟道:“据在辽东的探事整理的女真高层的情报,皇太极年事已高,太子未立,长子豪格勇猛善战,但因性情暴戾,不得皇太极的心意,多尔衮战功显赫,素有皇太弟之称,女真这次败兵回归之后,当有一番内斗,我断定多尔衮可能执掌女真国政,此人不比皇太极好对付。”
这都是平行时空的历史发生过的事,豪格此人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最终在各方争斗之后,由福临即位,多尔衮辅政。
当然,皇太极如今惨死,是否还会如平行时空发展,也不好说。
陈潇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道:“女真祸起萧墙,可否分化挑拨?”
“女真现在正是危急存亡之秋,可能会众志成城,共度艰难,不能期望四分五裂。”贾珩面带思索,说着,伸手捉住少女的素手,笑了笑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先用饭菜吧。”
说着,贾珩与陈潇用罢晚饭,看向那妍丽生姿的少女,拥入怀中,轻笑道:“别收拾碗快了,和我说会儿话。”
说着,拉过陈潇的素手,在少女羞红彤彤的脸颊中,来到床榻上坐下,抱着身形窈窕姝丽的陈潇坐在自己怀里。
陈潇修丽双眉下的清眸闪过一抹慌乱,轻轻挣脱着贾珩环住自家腰肢的手,羞嗔道:“你别乱来。”
贾珩将头凑到陈潇耳畔,嗅闻着发丝之间流溢的馨香,轻声道:“最近忙着打仗,都没在一块儿亲热,有些想你了。”
陈潇容色红霞弥漫,明澈流波的清眸含着一股羞意,清声道:“你等会儿不去犒劳营中诸将?”
贾珩道:“等会儿过去不迟,我先犒劳犒劳我家潇潇。”
陈潇:“……”
芳心羞恼,粉拳捶了下贾珩的腿,嗔怒道:“什么犒劳不犒劳,成天就会胡吣。”
这人当她是什么了?还犒劳犒劳她?
不过,她这段时间随着他征战,的确辛苦一些。
贾珩凑到那香肌玉肤的脸颊,亲了一口,轻轻抚着细嫩肌肤的玉手,只觉指尖柔腻寸寸,温声道:“潇潇,等回京以后,宫里多半问及于你的来历,那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在京城时候认识的,后来在江南才知晓身份,咱们对对说辞。”
“嗯。”陈潇脸颊酡红如醺,低声说着,连忙捉着贾珩探入衣襟的手。
忽而却见那人温热而亲密的气息抵近,噙住了自家唇瓣,“嘤咛”一声,倒也没有推拒着。
两人早已亲密多次,这段时日因为战事未见,虽有近月未曾亲昵,倒是不见丝毫生疏。
贾珩看向那弯弯眼睫颤抖而下的少女,说道:“这次回去,应该一年半载没有战事了。”
女真方面要舔舐伤口一年,北边未必有这战事,但大汉未必太平,青海的西宁郡王薨逝,诸番胡可能会生乱。
陈潇贝齿咬了咬下唇,语气复杂说道:“等你班师回朝,宫里那人估计要将咸宁赐婚给你了,这次皇太极的首级,足以压服一切异议。”
贾珩挂帅领兵以来,经前后两战,战果辉煌,尤其是炮决皇太极,更是震烁古今,彪炳史册的战功。
用此封堵天家下嫁宗室帝女和郡主,兼祧荣宁两府的天下悠悠之口,无疑最为合适不过。
贾珩凑到那肌肤细嫩的脸蛋儿,捕捉到少女心底最深处的一丝艳羡和落寞的情绪,轻笑道:“要不也让圣上把你赐婚给我?”
陈潇:“……”
“一个公主,两个郡主,宗室之女全许你不成?”陈潇声线微微颤抖,正要说着什么,忽而娇躯微颤。
凝眸看向已伏在身前的少年,目带羞恼。
只见少年伏在自己胸前,却是左右开弓,将这一对乳房挤压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然后对着其中一边的乳房,张开了自己满的大嘴,张嘴便将大半个奶峰含进了嘴里。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贾珩如此对待,可随着自己的乳峰被贾珩一口含住,陈潇还是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了一下,那原本还想着其他什么的心,瞬间烟消云散。
贾珩含湖不清道:“好像是不大行,那就留待以后了。”
贾珩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少女饱满的乳峰之中,闻着上面的淡香味,舔着滑嫩的椒乳,贾珩那一双大手,顺势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感受着乳肉的滑嫩,顺着指缝溢出的柔软,让出征多日贾珩愈加疯狂。
“这次应该能够封公爵了。”陈潇微微阖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施为,而雪颊早已彤彤似晚霞,哪有往日清冷模样。
“估计还不是一等公。”贾珩雪岭噙梅,低声说道。
炮决皇太极足以让咸宁和婵月赐婚给他,压制一切异议,但爵位大概也就是适时降为三等了。
否则,仅凭借炮决虏酋的大彩头,封为一等国公,才可酬功。
不过公爵一二三等无非是约定承袭次数以及减等快慢的区别,对封公爵者本人的等级差距没有这么大。
其实,历史之上的年羹尧,也不是一下子封为一等公,而是初封三等公。
嗯,此人不祥。
总之,短时间内晋为郡王之爵,显然是不够格的,因为郡王之爵无等级,世袭罔替,与国同休,是故在崇平一朝,他预判过,除非平灭辽东才有资格够得着。
总之,国公之爵母庸置疑。
陈汉王朝之下,四王八公,唯一在世的少年国公,已经算上一面冉冉升起的政治旗帜。
陈潇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然红晕醉人,娇躯轻轻颤栗着,原是清冷如小龙女性子的少女,此刻玉面和秀颈的肌肤上几乎泛起一层玫红色的肉粒。
贾珩不单单只限于啃食陈潇的乳峰,还趁机玩弄着诸多的“小动作”,比如用自己那满是口水的舌尖挑逗着陈潇粉嫩粉嫩的“樱桃”,舌尖顺着桃尖旋转着,时而还会用自己那张大嘴,将陈潇的乳峰含住,死死吸扯,层出不穷的手段,让陈潇一张俏脸里外透红,悬于空中的双手更是不知如何安放,慢慢的抬了起来,在半空中犹豫许久后,修长的十根手指放到了少年坚实的臂膀之上。
那诱人的红唇中,也开始传出阵阵嘤咛,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极尽诱惑。
这些嘤咛声贾珩全都听在耳中,后者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埋进了陈潇的乳房深处,让那白嫩光滑的乳肉,顶着自己的脸蛋,摩擦着自己的鼻尖,而他本人,则是十根手指不停揉捏着冷美人的乳房,让那乳肉在自己的掌心中变换着形状。
过了一会,贾珩抬眸看向眸光潋艳,羞不自抑的陈潇,轻笑道:“潇潇,这次还要多亏红夷大炮建功。”
说到凑到少女的樱唇,刚刚印上。
陈潇感受着对方口中传来的满嘴淡淡奶香,却心头羞恼,猛然推开贾珩,清眸见着被吮舐后的凝露雾气,粉唇微启,娇斥道:“战事才刚刚结束,就这般举止浮浪,成何体统。”
谁能想到先前在大战之中指挥若定的少年,却如小孩子般,简直判若两人。
贾珩拉过陈潇,顺势躺下,轻声说道:“近一个月,都如绷紧了一根弦般,现在可以稍稍轻快一些,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返回大同。”
其实,皇太极被炮决以后,女真的南侵已经不可维继,撤兵是唯一选择。
什么报仇雪恨都是意气用事,不切实际。
陈潇垂眸看向那手指灵巧如蝶地解着衣带的少年,白腻如雪的瓜子脸蛋儿嫣红如血,颤声说道:“明天咱们还要去大同,回京之后……”
最后声若蚊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贾珩道:“???”
那你洗澡换衣裳是做什么?他本来还以为能够炮打平安州。
贾珩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气氛都烘到这个份儿上了。”
他一向尊重潇潇。
见陈潇脸颊羞红如霞,抿唇不语,贾珩想了想,说道:“那也行,等和咸宁成婚的时候,她拜堂,你洞房,正好宫里嬷嬷要查验喜帕。”
陈潇:“……”
你真就确认咸宁大度?
“咸宁她会应允?”少女明显有些心动,心底还有一丝古怪。
贾珩顺势搂过陈潇的肩头,亲了一下那粉腻细滑的脸蛋儿肌肤,看向与自己一路南征北讨而来的少女,心头满是喜爱,低声道:“咸宁她在一边儿看着,到时候你换上嫁衣,咱们也算成亲了。”
陈潇闻言,娇躯微震,修丽双眉之下的清眸闪了闪,似在犹豫了,终究“嗯”了一声,应允下来。
这辈子可能都无法与他拜堂成亲了。
这时,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虚引而至,说道:“潇潇,那我现在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陈潇先是容色一愣,旋即如触电般缩回手,幽丽、清绝如冷月寒峰的眉眼,蒙上一层羞恼。
而陈潇的内心此时则是翻起惊涛骇浪,往日看贾珩与其他莺莺燕燕欢好的时候还不能非常直观的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尺寸,但是此时少年滚烫的阳具就紧紧贴在自己的肚子上,素手握住上面,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下,少女意识到这个如刑具一般的肉棍以后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而按照对比来看,这一插估计就直接插进胃里了,陈潇内心忽然忐忑起来,更多的却是惊诧,且不说在江南待产的晴雪两位王妃与晋阳姑姑这般熟妇,单单是自己那个堂妹咸宁,到底如何游刃有余的吞下这般巨物的……
贾珩附耳说道:“你也算看的不少了,就没有自己亲口…试试的心思?”
陈潇脸颊上顿时蒙上一层羞恼,啐骂道:“你,你下流胚子。”
贾珩目光闪了闪,投向大雪梨,说道:“要不……”
因为多次“望风”而理论知识丰富的陈潇,自是知晓这些条条道道,却也按耐不住羞意,将螓首转过一旁,轻轻撩起耳际的一缕秀发,耳垂上缀着的耳钉在灯火下炫射出晶莹辉芒,终究架不住贾珩的央求,只得依了。
陈潇抬眼望了望少年,抽出手,葱指勾住裤头徐徐拉下。一根巨物弹跃而出,红润而紧绷,雄浑粗壮地昂翘着,异样之慑人心魄。
纤细如玉的素手颤颤巍巍地握上那散发着滚烫气息的阳物,此时床榻上的两人衣物已经几乎都褪去,浑身一丝不挂,唯独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格外的显眼,陈潇能够挥舞刀剑的纤纤玉指,竟然有些握之不住的感觉,
握着肉棒的陈潇,学着往日看到的这坏人与堂妹咸宁的淫戏,温柔地前后撸动着那根肉棒,撸动的同时,抬头对上了贾珩面露畅快的视线,不由得感到强烈的羞涩和嗔怒,不由得手上用力一握,在少年吃痛的神色中轻笑出来。
陈潇看着他模样,美眸娇媚间,捉着阳物落在胸前玉峰,那一瞬间便已是带给少年极致的销魂,舒服的他蚀骨酥软,还未获得美人同意,便挺着粗长宝贝在她乳沟里抽送起来。
真正实践起来的陈潇却是酡红如醉,不敢再多看他,不过面对贾珩那根放在自己胸口,粗长无比的肉棒,还是乖巧听话的抬起了手,玉手捧着两团高耸饱满的雪乳,那饱满的乳肉,随着陈潇的用力,朝着当中的贾珩的肉棒挤压而去,深邃的乳沟,如同深渊巨口,立马将贾珩粗长无比的肉棒整根吞噬。
亲眼看着自己粗长无比的肉棒被雪白有弹性的乳房整个覆盖,且在那白花花的乳肉当中消失,那丰满有弹性的乳肉更是牢牢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熟悉又陌生的滑腻感觉,在贾珩的身体当中滋生。
他深吸一口气,满脸的享受。
怎么一开始的陈潇就那么的难以相处呢?
而现在的陈潇,这般乖巧听话呢?
贾珩如此想着,感受着陈潇乳房的挤压,慢慢的开始了抽送,那坚实挺拔的身躯,被陈潇雪白弹嫩的娇躯压住,随着腰身的前后蠕动,粗长的肉棒,也开始在那波澜壮阔的乳峰上面前后抽送了起来。
早已见识过妖妃甄晴与姑姑晋阳淫戏的陈潇,就像是往日学习武艺、厨艺一般迅速熟稔起来,握着自己的白嫩乳肉,身子随着贾珩肉棒的前后抽送轻微的晃动着,最主要的还是那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贾珩肉棒的不停进出,如水一般,汹涌起伏。
陈潇的大雪梨虽然还比不上晋阳、晴雪那般孕期熟妇的丰硕,但是比起堂妹咸宁来说,确实是庞大无比,贾珩的大手手,都不能够完全握住,而且那前后晃荡的乳峰,还有那充满弹性的乳肉,在前后抽送之间,都会刺激着硬挺的肉棒,带给少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绝美享受。
感受着这份快感,贾珩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那肉棒前后抽送的速度,也开始越来越快。
而陈潇,感受着胸口那根仿佛烧红的铁棒一样的坚硬和滚烫,时不时的,还会偷悄悄的低头瞧上一眼,在陈潇的视线当中,那紫红色的龟头,时不时的就从自己的乳房当中穿插了出来,那副样子,就像是下一秒钟就会戳到自己的下巴上一样,像是一头狰狞的巨兽,陈潇仅仅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再加上贾珩那同样越来越急促的吸气声,更是让陈潇心神摇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贾珩那粗长的肉棒,一直不停的在陈潇雪白的胸脯当中进出着,未曾有一刻间的懈怠,陈潇双手夹着胸部,雪白的胸脯挤压着贾珩的肉棒,随着贾珩前后的抽送,肉棒抽送越加的灵活,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阻塞感,带着腥臊气味的粘液渐渐和乳肉上残留的唾液夹在在一起,使得两团大雪梨越发水润多汁。
……
……
不提贾珩在平安州豹子头雪夜上梁山,却说茫茫草原之中,一轮皎洁如银的皓月当空而照,旷野之中山岭绵延起伏,而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骑兵马队轰隆隆而过,越过山口。
已是亥时,三月上旬的春风已有几分暖融之意,而陪同在济尔哈朗身侧的大将说道:“王爷,歇歇吧,儿郎们顶不住了。”
“王爷,汉军没有再追过来了。”另一员将校说道。
济尔哈朗闻言,惶惧失措的面容上,神色恍忽了下,不知为何,隐隐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但顾不得深思,只得颓然说道:“诸军下马歇息。”
随着济尔哈朗下得命令,身后的马队渐渐停了速度,累的筋疲力尽的马上女真骑士也纷纷翻身下马,躺在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济尔哈朗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躺在草坪上,泪痕满面,心如刀绞。
“皇兄,皇兄。”济尔哈朗此刻悲从心来,几乎痛哭失声,而痛哭在这一刻的寂静深夜,无疑感染了身旁更多的亲兵侍从。
一时之间,哭声四起,近乎嚎啕。
在皓月朗照的草原上,女真正黄旗以及镶蓝旗的旗丁,此刻失声嗷呜痛哭,形成了一道壮观的画面,宛如丢失了头狼的狼群,悲怆苍凉。
“清点部卒。”随着济尔哈朗身旁的都统下得命令,一个参领已经带着兵卒开始清点骑卒。
关于此战战殁的兵卒人数已经渐渐被统计出来。
正黄旗七千五百人,只剩下三千多人,而原本就被打残的镶蓝旗则只剩下两千人,先前平安州一战损失近半兵马。
济尔哈朗身旁的副都统说道:“王爷,现在当务之急是知会大同方面的睿亲王,还有在东线的礼亲王他们,需要撤军回去了。”
济尔哈朗颓然道:“如今皇上在殒命在汉土,我如何有颜面去见他们?”
此刻的济尔哈朗反而没有再拔剑自杀,巨大的悲痛吞噬了内心,反而在伤心过后,陷入某种诡异的平静。
……
……
平安州
夜色已深,而厢房中烛影摇红,帷幔垂下一道,遮蔽床榻,橘黄色的烛火如水一般充盈室内。
“你……”
看着骤然从自己那被磨得有些发红酸软的雪峰中挣脱出来,迫近自己琼鼻上的紫红阳具,双眸迷离的陈潇一下子也没有想到贾珩会来这么一出,这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啊!
而那肉棒,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凑到了陈潇的脸前,陈潇,甚至能够闻到上面散发着的阵阵男性的气息,灼热、滚烫,让陈潇的呼吸、思绪,都在眨眼之间停滞了下来。
“潇潇,来,你含住它,用嘴巴……含住它!”贾珩说着,身子又往前凑了凑。
“我……”面对步步逼近的肉棒,陈潇大脑一片空白,完完全全就没有办法思考。
她是真的没有思想准备,可贾珩的肉棒,已经近在咫尺,陈潇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贾珩紫红色龟头上的皮肤纹路和肌理,还有那,不停张合的马眼。
虽然这个东西,陈潇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此刻几乎抵在自己粉唇边,近在咫尺的看在眼中,觉得更加雄伟壮阔,让陈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贾珩,还在满脸火热的看着陈潇。
“潇潇,你把舌头伸出来,舔……慢慢的舔,就好!”贾珩喘着粗气,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陈潇。
箭在弦上,贾珩就是这般一步步的逼迫着陈潇,纸上谈兵的潇潇郡主哪里能是身经百战、贾大元帅的对手,看着越来越近的肉棒,陈潇最终只能是默默地闭上了饱含水雾的双眸,认命般的伸出了舌头,不过她的舌头伸的很短,只有一小部分,一小截,粉红色的舌苔,从朱唇当中露出,距离贾珩的龟头,依旧有着距离。
贾珩见状,却是再次往前倾了倾身子,然后,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又往前挪了寸许,将那紫红色的龟头,放在了陈潇的舌尖之上。
闭着眼睛的陈潇,自然也是感知到了贾珩的身影越来越靠近,那本来伸出一部分的舌头,还想着往回缩,可谁知道下一秒钟,贾珩的龟头就强硬的堵了上来,龟头不单单触碰到了陈潇粉嫩的舌尖,还有唇肉红艳的朱唇,全部都被贾珩的肉棒顶在了上面。
“呜……”感受到了那股刺鼻的腥臊味和淡淡汗液气味夹杂的气息,比平日嗅到的汁液还要浓烈,陈潇的秀眉紧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握着肉棒的贾珩,感受到的不是陈潇的舌尖,而是陈潇的朱唇,冷美人那饱满鲜嫩的唇肉,让这个花丛老手都不禁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钟,就见贾珩改变姿势,竟然一个翻身坐到了陈潇的身上,不过这一次,不是将他那根骇人无比的肉棒放在了陈潇的乳房上,而是直接放在了陈潇的朱唇上。
放上去的同时,贾珩一只手握着棒身,左右晃动着,让自己那紫红色的龟头,在陈潇粉嫩的唇肉上轻轻地剐蹭着,亵渎着清冷丽人的纯洁,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爽。
居高临下,看着秀眉紧蹙的陈潇,少年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毕竟与天性中带着叛逆,本就外冷内热,被自己调教得堪称骚荡的咸宁,潇潇是真的如小龙女般清雅淡漠,而且她还有着白莲教圣女与周王郡主的多重身份,亵渎圣洁的反差感。
使得强烈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在贾珩的心房汇聚。
心绪复杂的陈潇心里更多的却是嗔怪,就像是一开始的手,都已经开始了,就无法走回头路了,因此,她也无需贾珩多言,默默地张开了自己的红唇,红唇张开的瞬间,贾珩的肉棒突然猛地往前一刺,下一秒钟,陈潇瞪大了双眼。
“呜……”的一声,却是贾珩那硕大龟头,在陈潇红唇微张的当口,粗鲁且直接插进了陈潇的檀口当中,甚至于那力道,直接硬生生的将陈潇的朱唇都撑开了,那粉嫩如春雪般的唇肉,包括那形体如桃花般的檀口,瞬间便被贾珩的龟头塞满,陈潇只能瞪大了双眼,呜呜的哽咽呻吟着,同时看着贾珩。
但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是进入到了陈潇的檀口当中,将那皓齿,包括那柔软的小香舌,全都堵住了。
陈潇不可置信的看着贾珩,她没有想到,贾珩竟然会趁着自己不注意,将那龟头,整个塞进自己的嘴里。
朱唇中的紧致感,还有那种被堵住的感觉,让陈潇大脑一片空白,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最基本的推搡,好似都忘却了……
“嘶……”而随着龟头进入陈潇的檀口,北伐以来久违的舒爽感觉,让贾珩的每个毛孔都放大了。
“潇潇,你的嘴巴……好紧!”贾珩这般撩拨着,那进入到陈潇檀口中的龟头,仅仅是停留了片刻,随即,就见贾珩开始缓缓地抽送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开始在陈潇的檀口中,一点点的进出了起来,而陈潇,此时似乎被那从口腔中直冲脑海的强烈腥臊给熏得发昏,只是被撑大嘴巴,其他什么都没有……
那鹅卵石一般的龟头,在进入到少女的檀口中之后,直达那喉咙之处,感受着陈潇因为喉咙异物和窒息而本能的反胃感,从而形成的如旋涡般的吮吸,再让那根品尝美食的小舌头沾满了来自阳物的腥臊后一点一点抽出来,只是未等硕大的龟头抽出,又再度轻轻地伸了进去,一前一后,缓慢抽送了起来。
贾珩憋着一股气,起初的动作,还很是温柔,仿佛生怕第一次的口交,给陈潇留下什么坏印象,因此每一次的进出都可谓是小心翼翼的,而从来没有过口交的陈潇,更是大脑空白的躺在床榻,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张着嘴,默默地忍受着。
前前后后抽送了一段时间之后,贾珩转而将自己的肉棒,从陈潇的嘴里抽了出来,随后在陈潇疑惑地眼神当中,放到了陈潇挺拔的乳峰当中。
察觉到了贾珩的动作,陈潇还很是不解,但面对贾珩那满脸促狭的表情,破罐子破摔的陈潇只能双手再度托起了自己的“大雪梨”,让那浑圆的乳肉,挤压着贾珩的肉棒,而居高临下的贾珩,则是继续用陈潇的乳房当做泄欲的工具,前后抽送了起来。
接连数下抽送之后,贾珩再次将自己的肉棒往前一送,接着,就见少女冲着身下的陈潇道:“潇潇,把舌头伸出来一下,舔……舔我的龟头!”
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希冀的看着陈潇。
陈潇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如此的表情,在贾珩的眼神注视之下,满口腥臊未散的陈潇虽然不情不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中变了味道的唾液,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贾珩的龟头。
“对,顺时针……转圈!”贾珩喘着粗气,同样轻轻抽动着阳具回应着陈潇。
听到贾珩这般说,心中满是羞恼和无奈,却还有一丝情热的陈潇也是为了让贾珩快点儿完事,因此开始顺时针的撩动起了自己的舌头,柔软而黏滑的舌尖,在贾珩的肉冠上面,轻轻地旋转着,将紫红龟头上面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的一干二净。
看着陈潇如此听话,贾珩也是色心大起,那肉棒,开始更加快速的在陈潇的朱唇当中进进出出了起来,不消片刻间,在乳房和朱唇的配合之下,一股酥麻的感觉,在贾珩那粗长无比的肉棒上面汇聚,精囊收缩,下一秒钟,贾珩已经有了一种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了。
“潇潇,我……我要来了……”贾珩看着身下的陈潇,喘着粗气。
而用舌尖在贾珩龟头上面转着圈的陈潇,舌尖处也是感受到了一股咸味,顿时便将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面对喘着粗气的贾珩,陈潇转而开口道:“你……你……你别……唔……!!”
然而不等她的话说完,下一秒钟,就见贾珩将自己的肉棒往外一抽,陡然顶破丽人并不牢固的红唇防线,以至于硕大肉冠顶入她红唇深处,但见露在外边悬着的两颗大卵猛的剧烈抽搐一下,一道少年精液激射而出灌进她嘴里,那种征服冰冷仙子的快感,使的贾珩都顾不得掩饰他的欣然。
当冰清玉洁的白莲圣女第一次经历口爆滋味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因为粗长肉棒把她香舌压在下边,螓首更是被贾珩的腰胯压在床榻上无法后退,只能红唇深含肉棒接受着少年的口爆射精。
在她红唇口射出来的精液多的无穷无尽,以至于陈潇被精液灌的承受不住,满嘴黏糊糊的是男人精液,他肉棒兀自余威不绝,弹跳不已的射出数股残精,把个仙子红唇热精满溢了出来……
过了一会,贾珩翻身躺倒一旁后,陈潇抬起鬓发散乱的螓首,凝眸看向那少年,一张莹白如玉的脸颊早已红扑扑,宛如红苹果一般,咳嗽了下,感受到口中满是浓烈的腥臊和黏腻的浊液,声音少了几许往日清冷,反而带着几许酥腻,嗔怒道:“你……你就是成心的。”
贾珩拉过陈潇的手,看着这美人唇边挂着道道残精,香艳无比地沿着白皙的脸蛋滑落下来,低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那样,要不我等会儿伺候伺候你。”
陈潇:“……”
作为目睹过贾珩不知多少次的陈潇,自然知晓贾珩所谓的伺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腻哼一声,既未应着,也没有不应。
贾珩从一旁的几案上斟满茶盅,迎着少女雾气凝露的目光中,轻声道:“大同那边儿还好,也不指望能深入草原,追击女真,那些入寇至燕赵的豪格和岳讬等人,至少要撕他们一块儿肉来。”
先前他已经给谢再义提及过此事,酌情增兵北平府方向,其实大概是留不住女真铁骑的。
因为围攻女真铁骑的汉军,除了宣化城方向的兵马,还有河北方面的兵马,极容易为女真精骑突围。
陈潇伸手接过贾珩递来的茶盅漱了漱,忍着难以言说的羞耻,幽声说道:“如果从大同派兵,现在也赶不上趟了,女真旗卒一心想逃,汉军大概也拦阻不住。”
贾珩点了点头,将茶盅拿过一旁,道:“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倒是在平安州这儿歇一晚。”
说着,拉过被子盖过两人,拥过道:“好了,今天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事儿呢。”
头一次与贾珩同床共枕,陈潇心头含羞,但细长清丽的眉眼却带着几许冷峭之意,鬼使神差地冷哼道:“你的伺候呢?”
“什么伺候?”贾珩低声说着,忽而附耳轻笑道:“我看你是想报复过来吧?”
陈潇:“???”
先是一愣,旋即猛然反应过来,粉拳攥起捶着贾珩的肩头,嗔怒道:“谁都和你一样。”
然而却陡然感觉到贾珩将手放在自己圆润的足踝处,轻轻地抚摸了片刻,陈潇本能的将脚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连忙拽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抚摸把玩了片刻,捧着陈潇的美足放在了鼻子前面,深吸一口气,因为是刚刚洗漱过,所以并没有什么其他味道。
贾珩用左手托着光滑细嫩的玉足,右手在纤细的美腿上慢慢的游走,手指摩擦着滑腻的肌肤,从脚背起,经过柔嫩的小腿肚,一直到大腿根部,来会不停的轻抚着。
或许是方才已经……的缘故,陈潇并未做出抗拒,将脸转向一旁,脸颊微红,无意识的轻咬着指背。
贾珩捧起陈潇的玉足,像是对待咸宁那般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足背曲线,一路向上舔弄。
也许是从未体会过这般感觉的缘故,陈潇的拇趾竟然翘了起来,顶在了贾珩的下巴处。
贾珩心中一动,将陈潇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细细的吸吮起来。
感受着足下突然的黏腻湿滑感,陈潇扭头羞恼地瞪了贾珩一眼,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放弃了。
陈潇的纤直玉足有种迷人的气息,贾珩将那一排小巧精致的脚趾以此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
可能是有些痒,陈潇的脚趾忍不住在贾珩嘴里挑动了几下,这使她更加羞涩了。
贾珩含着陈潇的玉趾,轻轻地撕咬着,然后伸出舌头,探进趾缝间,前端已经完全被贾珩的口水给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足背上淡淡的血管,晶莹玉润的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少年不断的用脸蹭着玉足,炙热的呼吸,打在陈潇的玉足上。
由于紧张和羞涩的缘故,陈潇已经开始发汗了,被贾珩捧在手心的玉足,有些热热的,潮潮的,散发着特殊的气息。
贾珩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来,却叫人情欲高涨,少年就像是瘾君子般,捧着陈潇的美足,贪婪的吸着、嗅着。
可能贾珩的行为实在有些太过赤裸,陈潇显得很不自然,想要将丝足从男人手里抽走。
贾珩紧紧地握在手里,哪肯让她如愿。
陈潇脸红红的,忍不住啐了句:“怎么跟小狗一样。”
说完之后,陈潇似乎觉着这玩笑开的不太合适,为了掩饰尴尬,使劲将脚从贾珩手里抽了回去。
贾珩紧跟着爬了过去,并将身子卡在陈潇的双腿之间,使其无法并拢。
抬头看去,少女的头发有些凌乱,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俏脸,本就还未褪去潮红的白皙脸颊上再度浮现一抹红晕,明丽的眸子里带了些水雾与羞怯。
不等少女再说什么,却在这时,芳心一惊,分明是那少年如往日窥见那般,娴熟地攥住自己亵裤往下拽。
陈潇虽然嘴上抗拒着,但屁股却配合的抬了一下,顺利的将其脱到了腿弯处。
眼见那并不繁茂的丰嫩花穴,由于裤亵裤依然套在腿上,两腿并拢,无法张开,挤在一起,原本就有些饱满的处子蜜壶,看起来就更加饱满了,而且早已因为今夜的淫戏而变得水流潺潺。
贾珩身子一阵燥热,低头钻到了陈潇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就去舔弄小穴。
舌头灵活的在穴口处滑来滑去,在口水的浸润下,带着点点幽幽草木的处子花穴看起来更加的油亮湿润。
芳草萋萋的处子小穴,像是鱼嘴一般,有规律的一张一合,吐着热流。
贾珩朝着那浅红色的迷人小肉洞里轻轻的吹了口气,陈潇的双腿猛地抖了一下,屁股竟不自觉地向上一挺,蜜穴几乎贴在了贾珩的脸上。
但陈潇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缩了回来,并本能的并拢双腿,将贾珩的脑袋夹在了中间。
贾珩倒也乐在其中,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娇嫩花穴上,将舌头一点一点挤开那未经人事的私密之处,贴着腔道肉壁,胡乱的搅动了起来。
浑身微颤的陈潇双手按着贾珩的脑袋,心里是抗拒的,但圆润的翘臀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穴口紧贴着贾珩的嘴巴,似乎是想让贾珩更加深入一些。
陈潇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起来,小穴里流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掺和着口水,糊了贾珩一脸。
“子钰……哼……别弄了……你……先起来……嗯……”陈潇按着贾珩的脑袋使劲往外推。
贾珩抬起头来,一脸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舒服。”陈潇强行忍着身下的酥麻,喘息着说道。
“不可能吧……我的舌功可是很好的,每次都能把咸宁舔得死去活来的。”
陈潇嗔道:“那你去舔咸宁去。”话语里竟带了些醋味。
贾珩也不多言,只是低头更加卖力地伺候陈潇起来,以作回应。
少年的嘴唇围着蜜缝轻轻啄吻着,不时的用舌头挺弄那两瓣粉嫩红润的肉唇。
陈潇虽然极力忍耐着,但那与平日清丽淡漠声音完全不同的甜腻呻吟还是会不自觉地漏出一两声来,纤细的白嫩美腿紧紧的夹着贾珩的脑袋,剧烈抖动着。
当贾珩用舌尖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核时,陈潇身子猛地一颤,连声喊道:“你…起来!”
她越是不要,贾珩就越是卖力,将红嫩玉润的阴蒂含进嘴里,用力吸吮。
少女抖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声音都有发颤了,整个小穴就像是绽开的花蕊似的,蜜液顺着穴口不住的往淌着。
……
许久之后,满面甜腻汁液的贾珩看向已是将螓首藏在被窝中的陈潇,低声笑道:“我就说吧,无边落木潇潇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陈潇闻言,原本颤栗的娇躯,继而睁开一线明眸,有气无力说道:“你再胡说。”
贾珩握住陈潇绵软细腻的纤纤柔荑,轻笑了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潇潇的身形无疑是纤秾合度的,尤其是一双不输咸宁的美腿,不蹬三轮可惜了。
陈潇将螓首抵靠在贾珩胸膛,感受那有力的心跳,心头渐渐生出一股安宁,不觉眼皮沉重,恬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