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漆黑一团的墨色天穹上仍是北风呼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而庭院中的梧桐树,雪花已经压满枝头,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贾珩与尤三姐两人说话之间,一前一后进入厢房,室内小厅、厢房之中,桌椅立柜以及床榻一应俱全,其内暖意融融,花香宜人。
而此刻珠帘垂挂的里厢,木桶中的热水已经准备好,几个丫鬟放了衣裳以后,徐徐退出厢房。
贾珩凝眸看向尤三姐,开口说道:“说来,你来府上也快一年了。”
尤三姐闻言,玉容上的回忆之色一闪而逝,柔声道:“是有一年了呢。”
贾珩凝眸看向那花容月貌的少女,尤三姐的容貌的确是极艳的,此刻灯火映照,梨腮雪肤,面赛桃花。
尤三姐缓步而来,心思有些忐忑,贝齿不免咬着樱唇,轻轻柔柔说道:“珩大爷,我帮你更衣。”
方才虽是鼓足了勇气,但真正上阵,却不知为何,芳心砰砰直跳,毕竟终究未经人事。
贾珩也没有拒绝,轻声说道:“嗯。”
说着,自己先去解着颈下的细绳,将头上的山字羽翼冠放在小几上,未曾亲自解着玉带,忽而就是一双纤纤素手解着贾珩的犀角玉带,而后来到正面帮着贾珩接着身上的蟒服。
少顷,贾珩去了外裳,下方只着里衣,腰间系着一条汗巾子。
尤三姐看向那蓝色汗巾子,美眸眨了眨,隐隐有些眼熟,说道:“这是谁给大爷织女的。”
贾珩没有回答,道:“好像是谁来着,我也不大记得了。”
他记得是尤氏来着。
尤三姐抿嘴轻笑了下,也没有追问。
心道,她瞧着倒像是去年大姐织的那条,珩大爷竟一直带着,嗯,回去得和大姐好好说说才是。
贾珩解了汗巾子,温声说道:“下面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便接着动手解开尤三姐交领处内里系绳,那系绳一解,右衽带着整个裙摆便从身前分开,露出内里那月白色肚兜,但见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自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就凸显出来,米黄色肚兜套绳,顺着因羞涩而一片绯红的锁骨,通向颈后。
胸前一对乳儿把肚兜顶出一片坟起,顶端豆粒大小的乳珠儿,把软绸月白肚兜又顶起两个凸点,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藏于肚兜之内,更加映衬胸前那半边软软白白的胸肌出来。
再瞧尤三姐这丫头,已是脸儿红似桃花,一对杏花美目已隐隐带着水润,丝毫不敢去看贾珩,只敢射向自己脚尖。
虽是自解罗衫,献身献赏,求宠求爱,却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女儿家,羞耻贞洁观仍在,只能轻咬粉唇,一双素手不知该放何处是好。
贾珩手上也只停留一刻,便右手轻轻一带,上身襦衫便散落足后,但见这尤三姐雪肌如莹、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渍魅圆脐之下,自有被那罗裙遮挡一二的少女腹部肌理,让人不由得把视线下移,虽尚不能瞧得到下方裙内究竟是何等风景,便已让人淫欲满满。
尤三姐也只是娇羞片刻,便主动伸出芊指轻抽罗裙系带,挑着食指与拇指,轻轻向下一拽,整个罗裙便贴着女儿家的细腰圆跨,划过玉臀,飘落足下,
入眼便见肚腹粉白,肌肤紧紧收着,不见一丝多余之肉,两条楚楚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同是月白底裤绣着一朵娇艳粉色牡丹,堪堪盖着隆起的阴阜,仿若子宫纹身一般,印在小腹之上。
顿时把清纯与妖艳合二为一。
只是那条小小亵裤实在窄小玲珑,紧紧收于阴皐之上,包里着她那两腿根处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
由于过于紧绷,透过月白纹理,依稀可见内里一个圆鼓鼓的形态,
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不能瞧见里头颜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然是滑腻腻之醉人形态。
尤三姐纤瘦,两条粉腿嫩滑纤细,笔直如葱般,只有那腿根之处,稍稍有些肉感,肉上青筋依稀可见,再往下看,微弓玉足上,套着一双雪棉小袜,袜口收于脚踝之上,足蹬一双青色的绣纹小鞋。
只这惊艳一闪,便让贾珩跨下肉棒坚硬如铁,把内衬衣裤顶的高耸一片。贾珩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阜上那幅娇艳牡丹,
总觉有如鬼魅,吸引着自己的魂魄,恨不得此刻便俯身亲吻上去,只是想着尤三姐这丫头,难得忍羞,自解衣裙,主动献身供自己赏看,如此打断却是少了些情趣。
尤三姐褪到这里,也是心魂倶醉,只觉自己胸前那豆蔻般的乳珠挺硬发胀,每随自己身子微动,刮檫着胸前柔滑的软绸肚兜,都让自己身酎体麻,双股潺潺,
此刻只觉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亵裤,包里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所在,应是底部湿润一片,自己又不好低头细瞧,不知爷是否发现。
此刻自己不敢去看贾珩目光,只得把目光放低几寸,却正停在贾珩跨下那高耸之处,回想贾珩贴近自己时,那火热粗硬的触感,
对比此时的高耸,不由又抬目扫了一眼贾珩的双自,但见贾珩双目已带微红,此刻正盯着自己下体赏玩,那灼灼目光仿佛真能灼伤自己一般,
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仿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一股蜜汁从紧闭的玉蛤缝隙流出,侵染着娇小亵裤湿痕变大,也不知贾珩瞧见了没有,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尤三姐自解衣裙到此时,看似行动流水,未有片刻犹豫,可她何尝不在担心,实在不知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入得了贾珩法眼,如若贾珩仍不要自己身子,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直到此刻,见到贾珩动欲双目,高耸之跨,心中才有一丝小小甜意,大爷赏看了自己身子,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只犹豫片刻,尤三姐便双手同移颈后,轻动手指,解开那套在脖颈处的奶黄系带,两手一松,护在胸前的那面,香喷喷,带着体温的月白肚兜便坠落足下,
一对少女微微上挺的鞘翅之乳便显露在贾珩眼前,两乳状如水滴,水嫩嫩,不用收束,自然内聚,玉乳色泽粉白,乳珠儿更是樱桃般粉红一粒,早已熟圆滚透,仿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已成,可以随意采摘一般。
此时的尤三姐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是半湿的娇小亵裤,一双雪白小袜,竟是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毕竟是二八少女,自打出生,从未在男人前裸成这等模样,虽是自愿,可仍是羞得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抱于胸前不是,环于臀后不是,垂于双腿也不是,最终只得交叠于腹前,可这一交叠,双臂又把胸前双乳挤了更深的一道沟壑。
贾珩看向脸颊滚烫如火,眉眼羞怯的少女,一时间心头也觉得大为有趣,说道:“三姐平时那般泼辣,今日竟羞成这般?”
尤三姐看向那少年裸露的胸膛,只觉如心尖儿都被灼烫了一遭儿,莹润美眸微微躲开,酒气还有身上热气涌来,娇躯都酥了半截儿,轻轻解着身上的棉裙,说道:“那我服侍着大爷沐浴。”
其实,晴雯那个骚蹄子是怎么服侍的,她过去隔着窗户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比着那晴雯,她只会更好。
贾珩转过头来,看向那容颜娇媚几如桃花花瓣的少女,止住了少女正在忙碌的手,柔声说道:“不用这个,天有些冷,你这样别着凉了。”
他今日的确有一些起心动念……而可卿这两天身子是有些不大方便,而黛玉她们年龄又有些小。
纵观整个宁国府,似乎也就三姐合适了,总不能这么大晚上让正在侍奉贾母的鸳鸯过来服侍。
至于妙玉,师太是一壶需要细斟慢品的酒,是一树需要低头细嗅的梅,酒后就不合适。
而尤三姐这等带点儿烈性的葡萄酒反而适合。
其实,秦可卿之前的考量是司空见惯之事,因为在大户人家都有着通房丫鬟,以便在女主人身子不舒服的时候,临时顶事儿,如果女主人身怀六甲,总不能长达几个月让男主人过着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
说句难听话,通房丫鬟更像是床上用品。
而秦可卿带来的两个丫鬟宝珠和瑞珠,面对宁国府的一众莺莺燕燕,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段儿,都远远不及,道一句庸脂俗粉都不为过。
丫鬟界的天花板是晴雯,平鸳袭丫儿塔三巨头等人,宝珠瑞珠自然差得太远。
秦可卿知晓这一点儿,最开始还提及两个丫鬟的事儿,但随着时间过去,再没有提着这个话。
无他,外面都是什么人在虎视眈眈?
不是公主就是郡主,身份尊崇,容貌华美,结果拿两个还未长开的小丫鬟展示自己的大妇风度?
而贾珩平常也不曾多瞧一眼没有多少存在感的两个小丫头。
所以说,尤二姐和尤三姐某种程度上,就是秦可卿找的两个姿色美艳的通房丫鬟。
哪怕是凤姐那般擅妒,身边儿都要有一个平儿留给贾琏,充当大妇门面。
这甚至都不能说委屈了自己,而是当家太太的自觉和体面,王夫人都那般佛口蛇心,贾政身边儿还有赵姨娘和周姨娘两个。
否则,在这个子嗣夭折率比较高,讲究传宗接代的年代,当家太太阻挡着广纳妾室,绵延子嗣就是天大的罪过。
两个根基浅薄、甚至家室出身都不太清白的姑娘,用来装点门面,纳为妾室,是再合适不过了,阴暗一些说,拿捏都容易拿捏。
绝对不及面对钗黛二人的压力,因为薛林二人为贾家的表亲,两人是什么家室背景?
不提黛玉祖上几代列候,父亲是清流文臣,就说诟病正妻之位是否相配的宝钗。
那也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嫡女,纵然没有并列金陵十二钗正册之首的原着滤镜加成,就说让宝钗这等皇商之女,在家道未曾衰落的情况下,如晴雯、袭人这样的丫鬟一样,给人一个姨娘位置?
这合适吗?都有点儿侮辱人了吧。
故而,在可卿眼里,不抬尤氏双姝为姨娘,还能抬着谁?
至于其他四春,年岁小不说,还都是同姓,从来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湘云、宝琴都是外来亲戚,年岁都还小。
而妙玉、岫烟两人,一个是身世孤苦的化外之人,一个是小门小户的小家碧玉,前者秦可卿不知,后者秦可卿已经想着再抬一手。
所以看似一堆莺莺燕燕,其实真没有几个适合的。
但贾珩之前对尤氏双姝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而这恰恰让秦可卿暗地窃喜的同时,又有些怏怏不乐。
怎么,给你都不要?钗黛、公主就这么香?
大抵是这么一种矛盾的不甘心理。
尤三姐近前帮着贾珩搓洗着后背,说道:“秦姐姐这段时日在调养身子,说着想和大爷要个孩子的事儿。”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她倒是什么都给你们姐妹说。”
可卿的一些心思,他其实也明白,就是缺乏安全感,过门才多久,就成了一等侯夫人,外间还有咸宁窥伺,可卿不着急才怪。
尤三姐柔声道:“姐姐待我们很好的,姐姐过门这么久,难免为着孩子的事儿发愁。”
贾珩说道:“我原本念着她身子,这时候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鬼门关,年岁大一些,胖一点儿,才好生养。”
尤三姐眉眼妩媚流波,柔声说道:“我瞧着姐姐也不小了,原也该有着了,不然人家都要说闲话了,大爷不在府里是不知道那些长舌妇私下里是怎么说着怪话,东府这边儿还好,我碰到几次,训斥了几回,西府那边儿就不知道了,但想来也是有的。”
贾珩说道:“这个倒是,纵然整治着,也架不住心里头滴咕,荣宁两府上千口子的仆人,这些终究难以避免。”
在这个时代,当家太太过门一年多,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肯定是要受着指责和非议。
尤其是他现在在荣宁两府,乃至大汉朝堂都是顶流。
“所以啊,大爷也得抓紧才是。”尤三姐帮着贾珩去着最后一件里衣。
“怪不得她让过来伺候着,这是过来当着说客来的。”贾珩轻声说着,打量向那容色美艳的容貌,一手揽住少女丰盈腰肢,一手抚着粉腻丰润的脸颊,肌肤触感香嫩滑腻,青春已是这个年龄女孩儿最好的护肤品。
而尤三姐生的柳眉如画,曲眉脸颊,脸型不是元春那样的雍容大气,但也不是巴掌大的小脸,五官容貌倒颇有几分凤姐的艳冶和凌厉。
怪不得后世选拔演员,将其统称为凤姐组,三姐与凤姐的性格也颇有几分共通之处,只是一个出身寒门,一个出身高门大户的王家。
尤三姐扬起一张妍丽明媚的脸蛋儿,被那少年侵略性的炙热目光打量着,眼波秋水盈盈,粉唇翕动,颤声道:“珩大爷,唔~”
旋即,一股混合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扑打在脸上,少女娇躯轻颤,小巧琼鼻之下的鼻翼中响起一道腻哼,檀口微张。
冬夜之中,天穹落下的积雪厚覆于假山、屋檐,而雪人被堆起,贾珩指间丰腻寸寸流溢,变幻莫测。
瑞雪兆丰年,好大一场雪。
尤三姐身前衣衫微解,秀眉之下的眸子微微阖着,雾气朦胧,一张艳冶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明霞绚丽,道:“大爷,先洗澡吧,别着凉了。”
贾珩垂眸看向眉眼娇羞含怯的少女,说道:“嗯,你伺候我沐浴吧。”
尤三姐羞怯地应了一声,而后解着贾珩的腰带,晶澈目光刚刚及下,顿时被灼了一下,连忙扭过脸去,心头就是一跳。
这也太……女儿家如何禁受得了……
平常的泼辣,在事到临头之时,却反而变得娇羞不胜。
贾珩说话间,进入浴桶,洗去身上的猎猎酒气,闭上眼眸,思忖着朝局。
尤三姐走到身后,伸出纤纤素手帮着贾珩揉捏着肩头,柔声道:“大爷,过年之前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
“嗯,大事是没有了,不过琐碎的公务还有不少。”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拿过毛巾擦着胸口,柔声说道:“府中过年筹备得怎么样了?”
尤三姐柔声道:“这几天府上都在忙着呢,我看也差不多了,凤嫂子说等过几天,请了戏班子过来唱着戏,算是庆贺着大爷封侯,还有园子后天就要搬进去了。”
贾珩“嗯”了一声,问道:“那你家里怎么样?老太太还好吧?”
尤三姐幽幽道:“家里还不就那样,倒是时常问着我什么时候服侍着大爷,骂我不争气。”
贾珩:“……”
轻轻捏了捏尤三姐的脸蛋儿,看向那眉眼盈盈的少女,说道:“那就让你争回气。”
贾珩想了想,说道:“我回头和可卿说说,这两天到府上,派人去你们家下着定,压几件衣裳和首饰,你住的那院子布置一番,简单操办操办,红盖头、嫁衣怎么都要穿一次才好。”
尤三姐算是他纳的一房妾室,但他不会大宴宾客,大操大办,不然肯定有不少人上门来贺,于此太过招摇。
但一顶轿子从侧门过来,尤三姐的屋子简单布置成新房,如果是外面纳妾可能要操办一番,那如寻常府里由丫鬟收的姨娘,其实也不一定。
尤三姐抿了抿粉唇,柔声道:“大爷,不用那般麻烦了,我没什么的,就这样也挺好的。”
穿上一身火红嫁衣,与自己的夫君拜堂成亲,这样的场景,她梦里也有想过,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只有正妻才有拜天地和拜父母一说,而纳妾就是小轿自侧门而入,所以妾室又被称为侧室。
“一辈子也就这么穿这么一遭儿,总归要喜庆一些。”贾珩温声道。
记得原着中,尤三姐哭着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其实要的就是这姨娘的名分。
汉制在律法上对妾室是承认的,小妾的孩子称为庶子,如贾环是有财产继承权的,还能时不时给宝玉炸个刺儿。
再次,就是丫鬟生的孩子,在府中地位低下,比奴仆也就强上那么一点儿。
尤三姐闻言,玉容凝滞,鼻头发酸,晶莹美眸之中泪光涟涟,忽而抽泣道:“珩大爷。”
她这总算是熬出来了,虽是说着自己去取,但那是什么?狐媚子的魅惑手段,不知他心里怎么看轻着她。
而且她是大爷头一个纳的姨娘。
一念至此,少女只觉心头的甜蜜又是抑制不住,头一个纳的姨娘。
贾珩看向那香肌玉肤的脸颊上,梨花带雨的少女,说道:“好了,别哭了,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尤三姐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玉容转而见着欣喜之色,说道:“大爷,我伺候你洗澡罢。”
她轻咬着下唇,知道该来的怎么也逃不过,缓缓地走到了桶边,强忍羞意踏入浴桶当中。
颤颤巍巍地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
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檫抹乳房,但是和男子胸乳相连,是何等娇羞。
檫拭时竟然如同被贾珩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
她细细的将自己的两只乳房尤其是乳头上檫满了胰子。
顿时,两只本来就娇嫩挺翘的乳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亮,烛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淫靡异常。
尤三姐将身凑上前去,忍着羞,开始用乳头、乳房蹭上了贾珩的胸膛,为他抹身。
此时胸乳异常敏感,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檫,更觉得浑身发软,下体阵阵爱液溢出。
当感觉背心被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挤压之时,本已浑身燥热的贾珩只觉体内的烈火“蓬”的一声烧得更旺,本已硬挺的肉棒竟似又硬了几分。
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状态如此,若是挤了两个人,可就显得局促了。
感受着尤三姐纤手抚上身来,贾珩不由轻声呻吟着,“呃……三姐儿……”
一边纤手轻挪,一寸寸地擦洗着贾珩的身体,尤三姐一边放低了声音,凑在贾珩耳边的樱唇,不住吐着芬芳的气息,却不知这样做对年轻气盛而欲火猛烈的他而言是多大的诱惑,
“先让,先让奴家帮大爷洗净身子……之后,之后还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尽所能……尽量……尽量让大爷满意……呜……唔……”
感觉环抱自己的女体充满火热的芬芳,为自己搓洗擦拭的动作,虽是畏惧间还带几分深切情意,却是无微不至、轻柔至极,那肉体上的享受,却让贾珩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也不是因为欲望滚烫奔腾,而是这样的环抱温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时偎依娘亲怀中的感觉,他伸手向后,轻轻地拍了拍尤三姐腰后,算是安抚也算是鼓励。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洗拭之间,渐渐从贾珩背后和双手,转到了正面去,纤手所及只觉贾珩肌肉壮健,纤手自胸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
感觉她的手渐渐滑向要害之处,贾珩的腹下不禁本能地微微紧绷着,偏偏尤三姐与他一般紧张,纤手在他腹上轻抚着,似想抚平他的绷紧,更似带了几分情怯,虽不想继续探下去又不敢就此远离。
就这样轻柔抚摸了好半晌,尤三姐这才鼓起了勇气,强忍羞怯,缓缓探手而下,终于触及了那硬挺之处,虽是一触之下不由得缩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飘移之间。
贾珩缓缓放松身体,让尤三姐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尤三姐发颤的纤手犹豫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尤三姐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过去。
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手在贾珩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挺处,轻轻抚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轻柔纤细地套弄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挺,尤三姐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淫荡的因子,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淫荡火热,对男女间事愈来愈是渴望。
被尤三姐双手齐拖,握持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纤指轻搔之间,不只棒身益发酥麻,棒底两颗微微皱缩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纤细柔软的触感,让贾珩差点忍个住轻呼出声,只觉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肉棒上头。
一垂首只见那肉棒被一双小手轻轻抚摸,那柔软的小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那肉棒搓揉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尤其肉棒本就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动情之时敏锐尤甚,被这样轻抚之下,酥得他全身部发热起来。
尤其尤三姐专心在抚摸肉棒上头,竟似有丝忘了形。虽说手脚纤巧修长,但贾珩也是身强体壮的男子,
尤三姐自他身后环抱,双手抚住肉棒上头的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贴紧了他,光只肉棒上头的感觉已如此销魂,
加上尤三姐初试此法,即便专心却不由有些紧张,那两球鼓胀的弹性在他背后随着呼吸不住颤动,厮磨之间触感曼妙无比。
贾珩虽未回头,看不到尤三姐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间,如兰似麝的女体香气不住涌出,从少年贲张的毛孔窜入体内,
那满盈的香气仿佛从内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渐迷茫的贾珩竟似有些晕晕忽忽起来。
过了一会,贾珩说道:“我这会儿洗的差不多了,去把衣裳给我拿来吧。”
尤三姐“嗯”地应了一声,两只纤手缓缓放开贾珩高耸挺立的肉棒,伺候着贾珩擦着身子,准备了里衣,帮着贾珩穿着。
“大爷,该……歇着了吧。”尤三姐红了脸,轻声问道。
贾珩问道:“你住的地方方便吧?”
尤三姐脸颊羞红如霞,柔声道:“二姐和我住在一个屋,方便倒也方便。”
贾珩:“……”
你管这叫方便?
想了想,拉过尤三姐的手,说道:“那今个儿,咱们就在这儿睡着吧,这边儿有着被褥。”
尤三姐红着脸颊,“唉”地一声。
贾珩说着,拉过尤三姐的手绕过一架仕女刺绣屏风,进入套厢,来到帷幔四及的床榻之上,其上被褥、引枕一应俱备,温声问道:“你最近还写新话本了没?”
尤三姐一边儿去着鞋袜,一边儿说道:“原来那本都写完了,我说过一段时日再写一部呢。”
贾珩轻声道:“嗯,在家里总要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咱们不指望这个挣钱,主要你平常多看看书什么的。”
尤三姐只着一件里衣,放下金钩上的帷幔,脸颊嫣红明媚,羞喜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感觉这一切跟做梦似的。
贾珩揽过少女的削肩,两个人躺将下来,说道:“嗯,咱们歇息吧。”
尤三姐嘴唇嗫嚅了下,轻声说道:“我来伺候大爷吧。”
贾珩笑了笑,低声说道:“今个儿是有些累了,你来伺候也好,不过,你怎么伺候?”
过了一会儿,就是一愣,却见少女已经钻进被窝,而后,目光凝了凝。
被中尤三姐调皮的伸出小粉舌在阴茎顶端轻舔,撩拨着贾珩的情欲。
贾珩头仰起,嘶嘶地吸着气,忽觉阴茎一热,感觉进入了尤三姐温暖的口内,女人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紧裹在龟头的下方,甜美滑腻的舌尖在灵巧的舔弄着阴茎顶端。
对她的无师自通有些诧异,不由得睁眼低头看去,尤三姐正仰头看他的表情,粗大的阴茎含在粉嫩的双唇中。
向他眨眨眼,螓首努力的前伸,尽力让贾珩的阴茎进入到更深处。
“三姐儿,不要勉强。”贾珩看着肉棒一寸寸的滑入尤三姐口中,她两颊潮红,两腮瘪凹了下去,鼻翼急促的扇动,显得很辛苦。
尤三姐摇摇头,后颈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肉棒的底端。
贾珩感觉肉棒顶入狭窄的孔径,随着尤三姐急促的呼吸,肉棒受到两腮与喉道有力的按压。
神京的冬天,不如江南气候温暖而湿润。
其实,比之晴雯也没有强多少,仍是有些生涩,不时让他除了感受到朱唇,还有皓齿。
过了一会儿,贾珩将尤三姐拉将过来,说道:“好了,差不多行了。”
尤三姐酡颜微红,一头柔顺青丝垂将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也没多说其他,吻上了她的唇,她玫瑰花一般娇难的嘴唇被男人啜住,尽情吮吸着其中的甘甜滋味,嘴唇上萦绕着淡淡香味,宛若葡萄酒的醇香,更是让人留连忘返。
“嗯。”尤三姐微不可闻地回应着。
尤三姐的胸部并非巨乳,却也相当饱满结实,就像是两座傲然挺立的晶莹玉峰,尤其是乳晕的面积很少,更显得那两颗红豆一般的乳珠娇俏可人。
贾珩握着一只弹力惊人的乳球,只觉得分量适中,表面肌肤滑不溜手,略一捏揉便觉出内里蕴含的惊人弹力,不禁兴趣十足的细细把玩起来。
眼看着乳尖那一点红润在空气中涨大,从小巧的红豆变做了新生的嫩红草莓,贾珩微笑着将嘴巴凑了过去,轻轻巧巧衔在口中,略微吮咂了片刻,随即用舌尖挑逗。
尤三姐的娇躯如今全凭肉体本能支配,贾珩已然阅女无数,床上挑情的手段堪称举世无双,弄得她春情激荡不能自已,
昔日清澈如水的美眸此刻已是春波荡漾,充满了对欲望的迷茫与渴望,雪白的双颊晕红似火,一对雪藕似的玉臂挂在男人颈上,
红艳艳的小嘴半张半合,不时发出让人动心的娇媚呻吟声,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不时夹紧摩擦,似乎股间有种说不出的麻痒一般!
长夜漫漫,贾珩有的是时间赏玩少女诱人的娇躯,因此他毫不心急,将美少女胸前两点敏感都含在嘴中,细细品尝过椒乳滋味以后,才慢慢顺着乳峰滑下,
舌尖在尤三姐秀气小巧的肚脐眼打了个圈,又调皮地溜了下去,准备恣意亵玩美少女的股间羞处。
令贾珩赞叹的是,尤三姐晶莹如玉的大腿之间仅有一片薄薄的细草丛,没有一根多余碍事的杂草存在,只是恰到好处裂开一条浅浅的嫣红沟壑,拥簇着娇嫩蜜穴的两片蚌唇是迷人的浅红色美肉,肉唇上还有几滴凝露。
贾珩怔了片刻,才神态一顿的俯下身去,温柔吻着这醉迷人心的地方!
“唔……不要……”
尤三姐羞窘的惊呼一声,用温暖光洁的大腿夹住了男人的头,然而贾珩温热的舌尖只是在美少女蜜穴入口处轻轻一舔,少女就娇媚无比的嘤咛一声,绷紧的身体像加水的面团一般软了下去!
“啊…大爷…那里脏,不行……好舒服……好羞人……啊……”
尤三姐此刻还是纯洁的处女身,那里经受得住这种强度的刺激,此刻下体传来的奔腾快感让她如痴如醉,诱人的呻吟声越发缠绵悱恻,如哭似泣,下身更是不由自主向上挺动着,迎合着贾珩用舌头对自己的侵犯!
“不行,要死了……死了……噢……”
蓦地,尤三姐的身体向上猛地一弓,体内一阵热流激荡,汨汨蜜浆仿佛喷泉似的从蜜穴中涌了出来,她竟然被贾珩用舌头弄得高潮了!
贾珩接了个满口,毫不嫌弃的吃得津津有味。
碰上如元春一般的极品美穴,贾珩也吃了上瘾,舌头像蛇儿一样在美少女的蜜穴里面舔弄着,又让尤三姐泄身了一次,才感到心满意足,
而此时少女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蜜穴中更是犹如涂满膏脂般滑腻温润。
溢流出来的晶亮汁液甚至一直流淌到后窍,将那处紧致诱人的菊穴侵染妆点得更加迷人,贾珩不禁也用指尖沾着那腻滑的浆液涂满了美少女的菊穴。
“若非怕三姐儿走不动路,今晚定要采摘你的后窍花了!”
贾珩有些可惜的低声叹息道。
贾珩在床上的这点恶趣味算是被咸宁和甄晴惯坏了,还没有夺取美少女的初夜落红,就已经在考虑用什么方式给美少女开菊穴了。
跟尤三姐温暖柔腻的赤裸娇躯厮缠在一起,贾珩胯下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他将少女一对小巧的玉足架在肩头,向前膝行两步,刚挺的肉棒便已抵在了美少女的蜜穴处!
尤三姐感觉肉棒火热,本能的向后一缩,韧性十足的完美娇躯就被贾珩拗成了躺倒的一形,肉棒更缓缓刺入那温热滑腻的蜜穴中!
“一定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喔,因为今天你成为了夫君的女人!”
贾珩在尤三姐耳边低声耳语,腰部则缓缓用力,将肉棒深深刺进少女娇嫩的蜜穴里面!
“嘶…痛……”
尤三姐的身体骤然绷紧,两行珠泪从眼角夺眶而出,她体内代表处子贞节的轻薄肉膜已经被肉棒撕裂洞穿,珍贵的处女血染红了硕长的肉棒,
然而贾珩依然没有停止征服的步伐,那火热刚硬继续向着少女的体内挺进,直到肉棒全部被少女的紧致蜜穴没根吞入!
尤三姐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地贯穿,有一点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大爷太温柔了,就连前戏都足足做了小半个时辰,细心得就像呵护一件名贵的瓷器。
因为他知道她不是那个泼辣刚烈的风流女子,而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小女人。柔弱到只需要体现出一点强势的征伐和庇佑,就能让她彻底臣服。
“三姐儿,还顾影自怜么?”
贾珩温柔的在尤三姐耳边舔吻,腰部则坚强有力的挺送着,肉棒在美少女紧致的蜜穴中恣意抽送着,享受着处女蜜穴特有的生涩紧致。
“不……大爷……奴家无憾了……”
尤三姐滑腻多汁的蜜穴肉壁就像是充满膏脂的狭窄腔膣,毫无间隙套弄着贾珩的坚挺,带给他一波波快感的同时,敏感的肉壁也享受着被肉棒剐蹭顶撞的甜美酥麻。
得到尤三姐的回应,贾珩抽送的动作立刻加快了频率,顶撞的力量也猛地增强了很多。他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用手掌托着少女柔软的雪臀,
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有意无意的刺入娇嫩菊蕾中,感受着那菊穴不时收缩夹紧的力道,肉棒似乎是一杆勇猛无敌的长戈,在尤三姐的蜜穴中上下翻飞,点点粉红汁液四处飞溅,在雪白的床单上渲染出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尤三姐股间宛若百合花瓣一般娇嫩的柔腻蜜穴,在这一刻终于被贾珩胯下的大肉棒深深洞穿,在男人的身下就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无助,只能被迫岔开着修长的美腿,承受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连续侵犯,在羞怯承欢的同时,不时发出悦耳动听的婉转娇吟。
“呜呜……又来了……要死掉了,哦……大爷……噢……不行了……奴家……飞了……噢!”
甜美愉悦的交欢快感让尤三姐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搂住了贾珩,蜜穴倏地猛烈缠绕,束紧了刺入她体内的坚挺,花房中一阵痉挛抽搐,仿佛暴雨一般喷射出了汨汨蜜浆。
贾珩也不再压制会阴处的兴奋悸动,刚挺的肉棒紧紧抵在尤三姐的花径末端的软肉处,强劲有力的震颤着,将一股股白浊浓浆射进少女身体里面。
“呜呜……好……舒服,大爷……弄得,奴家……啊……要,死,掉了……哦呜……魂……也要……丢,丢掉了……呢,啊……不能再,再泄了……啊噢…噢……泄死……了……”
滚烫的热流让尤三姐飘飘欲仙,喉咙里面再次发出了哭泣般的甜美呻吟,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幸福的颤栗,整个人仿佛飘入幸福的天堂。
此刻,外间的北方呼啸着,吹动过梧桐树,积雪扑簌而落,而室内温暖如春,莺啼燕语。
……
另一边儿,黛玉所在的院落——
黛玉坐在床榻上,拿着一本书册微微出神,灯火迷离,将娇小的身影投映在窗扉之上,放下书册,轻轻叹了一口气。
紫娟走到近前,柔声说道:“姑娘,夜深了,该歇着了。”
黛玉放下手里的书册,欲言又止道:“紫娟。”
“姑娘怎么了。”紫娟轻声说着,旋即明白过来,低声问道:“姑娘可是因为那位尤三姐的事儿。”
黛玉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
尤三姐这种只是用来是,否则在府中不会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瞧都不瞧着一眼。
只是,这一天天的,自从回了京,珩大哥昨个儿还说每天回来看看她,合着刚才在厅堂里也算是看过了吧?
紫娟道:“姑娘,大爷平时忙的不成,去江南时候,就连珩大奶奶都几个月没有见着呢。”
她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了,大爷要忙着朝堂的事儿,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围着姑娘说笑逗闷儿。
黛玉螓首点着,灿然星眸闪了闪,柔声道:“我知道的,当初珩大哥他去粤海那边儿,就是忙着军务的事儿。”
但在金陵的时候,每天都是陪着她说话的。
紫娟柔声说道:“不过,不是说园子里都收拾停当了,姑娘再过几天就能住进去了,姑娘,我瞧着大爷是将姑娘放在心里挺重的位置的。”
黛玉点了点头,俏丽玉颜之上现出思索之色。
这一点儿她有着体会,她在他心里应该是很重的分量,她也是一般。
紫娟说着,在床榻上落座下来,凑到少女耳畔,低声道:“姑娘,我觉得大爷对姑娘,在心里只怕比着珩大奶奶都不差分毫。”
黛玉骤闻此言,不觉芳心微颤,心头甜蜜不胜,口中却清斥道:“这……这如好好比较,别浑说了。”
其实,她也……也这么觉得。
哼,他很久之前就打她的主意了,还让她调养身子来着,连有了孩子跟谁姓都为她想好了,可真是处心积虑了。
紫娟却说着自己的证据,柔声道:“姑娘瞧瞧那尤家姑娘来府上多久了,珩大爷瞧都不正眼瞧上一眼,府上那些嬷嬷私下里都说两个姑娘颜色好,但也没见着大爷怎么着,都是不假辞色的,而大爷对姑娘,一直照顾有加。”
黛玉玉颜羞喜,抿了抿粉唇,道:“我知道的。”
紫娟轻轻说道:“大爷这两天又是献俘,又是朝会,忙得脚不沾地,不过年前应该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忙,肯定能多陪着姑娘的。”
自家姑娘想着多陪伴一点儿,但那种经常在一起吵吵闹闹,显然是不会有的。
黛玉柔声道:“今个儿都下这么大的雪了,凤嫂子不是说,后天就搬到园子里去,如是能先到园子里赏赏雪景就好了。”
紫娟笑道:“看看明天珩大爷有空没有,好了,姑娘也早些歇息吧。”
黛玉“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言,躺在床上睡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