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盐院衙门
厢房之中
甄兰与甄溪与周氏说着话,笑意盈盈。
周氏笑意盈盈地看向两个少女,道:“玉儿不在,如是在的话,你们年轻姑娘,有许多话说。”
甄兰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说道:“林妹妹,我上次在家里见过她一回,与她说了不少话,等回了金陵,还说要去看看。”
甄溪也糯声道:“林姐姐那天还和我们说着诗词了呢。”
周氏笑道:“玉儿平时爱着这些。”
甄兰说话间,不由抬眸看了一眼外间的天色,暗道,大姐和珩大哥也有一会儿了,也不知对二伯还有四叔的事儿谈的怎么样了。
珩大哥,多半是不想帮忙的。
已是午后未正时分,夏日的暖煦阳光照耀在书房之中的一张几案上,茶盅内的袅袅热气早已散去,贾珩环抱着甄晴的丰腴腰肢,山字无翼冠下的额头,以及脸颊也有汗水渗出。
中秋方过,天气还是有些热,这一番痴缠,都没少出汗。
甄晴此刻紧紧抱着贾珩的脖颈,云鬓散乱,那张雪腻艳丽的脸颊,以及秀颈上都覆着一层晶莹汗水,檀口细气微微,胸口起伏不定。
“歇会儿,赶紧起来吧,等会人该起疑了。”贾珩看向脸蛋儿艳若桃李的花信少妇,轻声说道。
甄晴秀眉之下,涂着玫红眼影的狭长凤眸微微张开一线,眼角绮韵寸寸流溢,冰肌玉骨的脸蛋儿,早已是红霞团团晕起,娇躯颤栗不停,似还沉浸在余韵中。
贾珩拿过一方手帕给甄晴攒着额头和鬓角的汗水,温声道:“咱们又不是最后一遭儿,你何苦这般?”
甄晴玉颜绯红如霞,感受着少年的体贴,心头涌起丝丝甜蜜,酥腻的声音已然发颤儿,道:“反正你都不要我了,还不如今天被你……得了。”
贾珩一时无语,低声道:“你就算想……我也做不到。”
搂住甄晴,道:“我什么时候也没有说不要你。”
“那你刚才还?”甄晴玉容羞恼,嗔怒道。
贾珩看向酡颜香腮的甄晴,轻声道:“让你好好想想而已,你究竟想做什么?究竟为了什么。”
甄晴玉容上现出一抹气恼,说道:“你说我利用你?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想让将来咱们两个掌秉国政,长长久久,你又不同意。”
“你只是想当皇后,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骗不了我。”贾珩道。
甄晴有时候也挺会画饼的,一般人说不得就信了。
甄晴恼羞成怒,说道:“我就是想当皇后,怎么了?你若有本事,你……我心甘情愿给你当妃子。”
分明一时情急,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贾珩面色顿了顿,目光幽晦几分,却不接这话,故意问道:“你既然说我们两个掌秉国政,长长久久,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甄晴凝了凝秀眉,抿了抿粉润唇瓣,忍不住问道。
“那楚王呢?他干嘛?他在一旁看着我们这般抵死纠缠?”贾珩一本正经说着,似乎配合着抵死纠缠,推了推磨。
依旧牢牢嵌在花径中的巨硕龟首一下下的碾撑着柔软敏感的宫蕊上,随之带来的汹涌快感身下丽人蓦然泄出一丝婉转娇啼。
丽人那白皙柔腻地仿佛能掐出水来的柔软臀肉,更是因为撞击而泛起刺目的妖娆桃粉,清脆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更是不绝于耳。
什么掌秉国政,不就是想让他帮着楚王登上那个位置?这个蛇蝎毒妇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让他帮着楚王?她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帮着楚王,还不如他自己上,嗯,就是这么一说。
“你……混蛋啊,能不能别提他。”甄晴美眸中见着羞怒,樱颗贝齿咬着丹唇,轻轻捶着贾珩说道。
这个混蛋每次说着说着……她都有画面了。
他刚才就在她耳边频频提及王爷,她也不知混乱之中应了他什么。
这般思量着,莫名的悖德刺激感趋势下,红涨黏滑的花径突然以仿佛要把肉棒夹断的强度剧烈地裹缠着棒身,
那炙热的壁肉仿佛要黏在棒身上,窄嫩的膣穴从深处一直蔓延到入口都变得无比紧致,哪怕少年此刻想要把肉棒拔出,都可能需要费上老大一番功夫。
那湿濡得黏黏糊糊的娇娆穴唇更是恋恋不舍似的,在雄根企图抽出之际都会拉出丝来,
难以忍耐的酥麻快感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让甄晴染着嫣红的修长玉颈高高仰起,断断续续的甜美浪叫从柔软的唇瓣里倾泻而出,
姣好绝美的优雅俏脸在狂澜情欲的余韵里再度扭曲成满脸潮红星眸盈泪的雌畜媚颜,玲珑秀美的足趾时张时舒。
感受到甄晴的一些微妙反应,贾珩神色一顿,轻笑了下,说道:“那就不说了,你擦擦脖子上的汗。”
说着,递过一方手帕。
甄晴接过手帕擦着自家秀颈上的汗水,放下手帕,美眸中倒映着那少年冷峻、坚毅的眉眼,痴痴道:“子钰,那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真的离不开这个混蛋了,哪怕有一天当了皇后,她觉得也离不开他。
贾珩一时默然,却并未出言。
未来的事儿,谁能说得了。
甄晴见此,腻哼了一下,忽而将莹润欲滴的红唇凑将过去,却见贾珩闪将开来。
“你个混蛋,躲什么?”甄晴玉容羞恼说着,而后反应过来,讥诮道:“我伺候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嫌弃。”
贾珩面色不自然,顾左右而言他道:“晴儿,咱们说说正事吧。”
甄晴轻哼一声,道:“好,那就说正事,老太太只怕这次撑不过去,想将四妹妹许给你。”
贾珩皱了皱眉,道:“甄老太君这是要施着美人计?她又不是不知我有家室,况且,做这些也没什么用。”
他不认为甄老太君会将甄溪许给他做妾,而且对那个小丫头,他也没什么心思。
“有家室怎么了。”甄晴将彤彤如火的脸颊贴在贾珩脸上,冷笑道:“咸宁找你之前,你还不是有着家室?”
贾珩没有顺着去提咸宁,而是道:“甄家怎么也是名门望族,只怕老太太同意,你父亲还有族中也不会同意。”
“父亲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四叔闯下这般大的祸,家里的情况也不知怎么着呢,而且老太太的意思是,四妹妹就是给你端茶倒水,铺床叠被都行。”甄晴说着,忽而默然了下,道:“这就是我们这些女孩子的命,幸在溪儿她能遇上你,也是她的幸运。”
贾珩低声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甄晴转将过脸,抬起狭长的凤眸看向贾珩,轻笑道:“你没有发现溪儿妹妹的容貌品格,有些像是雪儿妹妹?你不是挺喜欢雪儿的吗?”
她们四个姐妹,兰儿和溪儿两个妹妹,容貌品格一个像她,一个像二妹,不过兰儿妹妹已经许了人家,不然……也能在她不在的时候,替她陪着他。
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姑且不说她父亲甄铸那等性情,就说溪儿妹妹这般小,还未到许人的年纪,到我身边儿做丫鬟,外面的人会如何看?”
甄铸这等人,他实在不想与其有所关联,而且收下了甄家嫡女,是不是要帮着他们求情?虽然甄老太君不会这般说,但以后的照拂仍免不了。
甄晴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溪儿她其实也很是可怜,摊上那样一个糊涂的爹,平常也不大关心她,现在四叔又丢了这般大的人,你觉得还有好人家愿意求娶她吗?与其这样,不如跟着你,权当因四叔的事儿给你赔礼了。”
贾珩沉吟道:“我不好带着她,她在我身边儿不大方便。”
他身边的人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带个拖油瓶。
甄晴看向那眉眼坚定的少年,道:“那就先放在我身边儿,等我回京里不方便了,让她服侍你。”
说着,丽人自嘲一笑道:“也是给你换换新的口味,省的你又腻了。”
贾珩:“……”
这个毒妇分明还为方才的话耿耿于怀。
“有你这样当姐的?一个妹妹接着一个妹妹地往火坑里推?”贾珩轻轻拍了下磨盘,低声道。
“我就是这么当姐的,碰到好的,不会独占,想给她们分享,反正在你心头,我就是一个恶毒女人,只会利用你,远远不如雪儿心思单纯。”甄晴冷声说道,只是说着说着,忽而又是伤心和委屈,将螓首偏转过一旁,美眸渐渐湿润,泪珠盈睫。
她堂堂王妃对他百般逢迎,他还腻了?
就是对着王爷,她别说没有如刚才那般服侍过,就是这些年,王爷也对她又畏又敬,哪有他这般作践?
她也不知为何,好像对这个混蛋中毒了一样,听说他打了胜仗,第一时间过来见他,结果他说什么腻了?
贾珩拥住甄晴,揩拭着丽人眼角的泪痕,看向那玫红脸蛋儿,温声道:“你别委屈,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甄家长女为族里的事儿操持着,只是这些年为着甄家苦心孤诣,连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这个蛇蝎毒妇已经开始低头了,但是想让她放弃皇后的目标,估计还是不能,只能说现在的甄晴是既爱自己,也觉得不能舍弃他,这是两个都想要,都放不下。
甚至相比皇后目标的虚无缥缈,与他在一块儿的重要性,在此刻应该还要更高一些。
至于楚王?
等一下,我老公呢……楚王是谁?
他也不能一味打压甄晴,还是要给一些甜头。
听着那少年体谅的话,甄晴娇躯微震,柳叶细眉下的凤眸恍有雾气升腾,莹润生光,委屈说道:“那你方才还那般伤我!你就拿刀往我心上戳,我让你腻,让你腻!你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说着,粉拳轻轻捶着贾珩。
贾珩轻轻摩挲着甄晴的脸颊,看向那狭长凤眸中的点点泪光,叹道:“我也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我就想长痛。”甄晴说着,抓住贾珩的手,看向那牙齿印,轻轻抚着,既是心疼,又是发狠道:“反正,你敢再不要我,我们一起下地狱,黄泉路上一同做伴儿。”
贾珩也没再说,就算你下地狱也带不上我,只道:“甄家的事儿,我劝你别太执着了。”
甄晴性情颇有一些偏执,方才也得亏是他,才能降服住甄晴。
甄晴玉容玫红如霞,抿了抿樱唇,再次搂着贾珩的脖子,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喃喃道:“子钰,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想管了,咱们别分开好不好。”
应该是因为家里的事儿,四叔他背信弃义,又折了那么多兵马,这才让他气着了,迁怒她头上。
“嗯。”贾珩沉吟片刻,说道:“甄家其实也不是无可救药。”
甄晴:“???”
贾珩道:“将来宫里总归讲着一些情分,关键是你,这些年帮着楚王做了太多犯忌的事,你总是自作聪明下去,我担心你落个不好的下场,楚王毕竟是圣上亲子,最终或许能留一条命在,你呢?到时,你说我是救你不救呢?”
楚王最多落个圈禁至死的下场,但甄晴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必死无疑。
甄晴闻言,心思复杂,扬起红润如霞的妖媚玉容,凌厉幽艳的美眸现着坚定之色,道:“真到了那一天,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这就是女人,刚刚还想要给贾珩同归于尽,这会儿又不想连累贾珩,但不连累的方式,明明就是分开,但在甄晴心里,分开是不能分开的,你敢分开,那就同归于尽。
“净说气话。”贾珩轻轻捏了捏甄晴的脸蛋儿,皱眉道。
甄晴贝齿咬了下粉唇,凤眸凝视着贾珩,轻声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也是我咎由自取,与你无关。”
贾珩默然了下,道:“那你是让我看着你香消玉殒,那时,就是你……”
说到最后,默然了下,拿着甄晴的手放在心口,低沉道:“就是你在拿刀往我心上戳。”
甄晴闻言,芳心剧震,定定看向那少年清隽面容,颤声道:“子钰。”
不由紧紧缠绕着贾珩的脖颈,原就是紧密相拥,这下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少年的怀里,不分彼此。
她就知道,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她和他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果不是她嫁给王爷……她和他才是一对儿。
可他为什么就不能帮她呢?难道是因为当初元春的事儿,对王爷还心存芥蒂?
贾珩搂着甄晴,凑到丽人的耳畔,低声说道:“好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这几天也收敛一些,别做那些犯忌讳的事儿,圣上志在中兴大汉,对于东宫之位,势必选以贤能,如是楚王兢兢业业为国家效力,圣上不会视而不见,如今大汉需要的是有为之君,这些话我给你说过,而且你就算玩阴谋,真的是宫里那位至尊的对手?”
甄晴凤眸闪了闪,心思复杂,王爷他可以吗?如果没有她帮着,王爷是齐王、魏王他们的对手?
这人为何就不能是王爷,如果他是王爷,以他的心智和手段,成为太子都是迟早的事儿,那时她就是太子妃,皇后……嗯,她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甄晴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妩媚流波的凤眸闪了闪,附在贾珩耳畔呢喃说道:“子钰,爱我……”
贾珩:“???”
这个毒妇,一般人真降服不住她,或者说,还是他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她回京城之后,说不得与楚王是相敬如冰。
少顷,一支金钗摔到了厢房那铺有地毯的地上,敲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几滴掉落的淫糜水珠落在那莹亮夺目的精巧簪花上,流入那巧夺天工的花蕊之中,宛如朝阳下的露珠一般。
一双坚实粗硕的雄腿大大岔开,好像老树扎根般立在屏风后,
长裤、里衫以及皮靴被丢到他的身后,但这些散落在地的男人衣服堆里,却又偏偏多出一条丹红舌的绸布亵衣,这件丝滑柔顺的亵衣早已经湿透了,还有一些黏腻的白浆糊在上面。
而在这双男人大腿前方,几扇屏风的后面又有两条雪白浑圆、宛如玉脂,莲足堪堪踩着绣花鞋微微打颤的修长美腿。
这两条光滑无暇的粉腿竖在两条雄腿之间微微忿开,腿弯微微下压叫那泛着粉光的膝盖勾起一道淫靡的孤道,
腿间传来滋滋作响的缠绵悱恻声,不断溅射而出的淫浆蜜露沾在这两条玉腿的内侧沿着那柔美的线条滑落,更有不少直接滴落在铺在地上的地毯上,打出深沉淫靡的水渍。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嗯……你……你慢一些……外间、外间路过的人会听见的……嗯嗯……怎么会还是这么~……”
丽人压抑的低吟自男人身前响起,仿佛在极力克制内心的舒爽情欲。
只见男人和屏风间,甄晴婀娜多姿的上半身被压在玻璃之上,一双酥润玉臂分压在微微仰起的螓首旁边,
胸前两颗浑圆乳袋被压成两团淫靡不已的丰美面团在屏风上磨来磨去,裙裾被高高撩起露出那丰满如云,形似满月的软糯肉桃。
这性感浑圆的磨盘肉臀被少年两只大手一手一颗按住,却依然止不住那伴随着贾珩雄胯顶撞而泛起的层层汹涌肉浪,
整个臀球不断被顶出极为夸张的香软形状,带动着两条微微屈起,充满骚熟肉感的凝脂赛雪美腿一晃一晃,荡漾出令人眼花撩乱的肉光,
丽人脚下穿着的绣花鞋更是伴随着这双白滑美腿下压内凹时而鞋跟离地,十根涂有玫红蔻丹的圆润纤趾也是在鞋内紧紧屈起。
“晴儿,这不是很舒服么?”
贾珩身上只挂着一件解开前襟的里衫,露出胸前精壮的肌肉以及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
他看着眼底下的半截玉背以及两个被自己顶撞得弹软变形的肉桃蜜尻,脸上嘴角微微勾起,
一前一后地耸动着雄胯将一根无比粗大还浸满蜜露白浆的阳物一次次撬开甄晴丰软黏糯的红涨花唇,
缠满激凸青筋的棒身重重砸进紧嫩多汁的蜜道之中,再次抽出时又带出大股黏稠蜜汁,
周而复此的捣弄抽插之间没有一刻将龟头露出,不过就是几下抽插就在那阵阵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肏得甄晴玉胯汁液乱流。
甄晴微微侧过螓首往后看去,美眸含春水雾迷离,檀口翕合吞吐着媚热的哈气,娥眉微拧勾勒出一副发情撩人的妩媚模样。
“我才……我才没--哦咿咿咿!这、这太深了~!”
甄晴正要嘴硬,就被男人挺腰深深一顶,平坦光滑的小腹处竟然隆起一个淫靡狰狞的半球状凸起,就算隔着那凌乱的裙裳依然清晰可见。
她发出一声媚入骨髓一般的娇吟,屈起的莹莹玉腿跟着一颤,胯间又是大股馥郁蜜露流出。
贾珩粗糙宽厚的双手一手沿着她白滑的大腿外侧来回摩挲撩动,又不放过那紧致与熟腻的臀肉,
另外一手则绕到对方胸前从屏风以及对方上半身硬是挤了进去,将其中一颗粉白滑腻的腴熟乳果给掏了出来,
精准地抓住上面那坚如火红玛瑙的嫣然乳豆一阵扭拧夹弄,同时虎腰一挺发起一阵猛攻。
“说着没有,可这儿又夹得更紧了……我刚回来,你就急不可待的前来,怕不是只想着我这活儿不成……没关系,都是楚王的错,要怪就怪他的那东西太小哈哈,晴儿你只是想要作为一个雌性被满足有什么错呢?”
贾珩沉静冷澈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字一句灌入甄晴的耳朵里,持续撩拨着楚王妃的思绪,影响着她的思考。
更何况还有那根不时在丽人腿心私处肥厚娇濡穴瓣上来回抽送的粗硕巨根,已然鏖战许久的丽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肏干肏得花枝乱颤,被更进一步的突破撕碎了残存不多的心理防线。
一对白滑凝脂肉桃被顶出阵阵香软酥弹的臀浪,两条修长如玉柱的汗津津玉腿也是不断痉挛打颤,诉说着那冲脑蚀魂的快感。
但当她听见贾珩的话,脑海里闪过楚王的模样后,一阵强烈的悖德感就冲天而起,竟然她下意识收缩媚腔肉壁,将那粗硕肉茎缠得更紧一些,檀口却是说:
冷艳冶丽的俏脸上如饮醇酒般醺然欲醉,粉唇微扬,在一瞬间的苦涩犹豫之后转化为酥媚入骨的轻柔嗓音——
“区区毛都没长齐的混蛋,仗,仗着那东西就对本宫指手画脚什么的少、少得意了……姆啊啊啊别、不…不要停下……哦哦哦!别打、别打那里哦~!
“知,知道了我说,我承认啦……你的那个比…那人的要粗,要硬……所以,那东西快点……快…快点狠狠捅进来啊……”
饱含着羞嗔,楚王妃咬着红唇以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低声说着。
即便在心底尚且抱着不让这混蛋这么得意的这种自欺欺人的可笑想法,可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制心在主动妥协之后更是如春日荒原上的积雪那般迅速消散殆尽,
起初还能勉强以理智抑制的言辞,破罐子破摔之下;
不仅声调逐渐从幽微难闻转至高亢甜美,就连内容也由还带着些许矜持变为连秦楼楚馆里的风尘女子听了都面红耳赤的淫贱入骨。
贾珩抬起大手就是一连两巴掌抽在甄晴往后撅起的雪白美臀上,在上面打出红彤彤的手掌印同时,打出朵朵沿着香软臀肉孤度绽放的淫肉涟漪,
但更要命的是这两掌下去不仅抽得甄晴浑身美肉乱颤,更是打得她将蜜尻撅得更高,香软熟艳的臀波一阵乱激荡,好像在这一阵被蹂躏媚臀之中找到欢愉淫悦一般,
本来微微侧过来的俏脸又再次高高扬起,翘出极为下流的弧道,配上那大大张开发出声声娇吟的红唇,真是显得极其放荡。
贾珩察觉到对方紧凑火热的花茎又收紧了几分,无数软腻又湿糯的媚肉层层缠绕在棒身上压挤按摩,也是爽得闷哼连连,手臂已是高高扬起,胯下也是渐渐加速。
啪!
“唔哦喔喔喔……别打了!别打了啊!混蛋…”
啪啪!!
“别、痛……啊咿咿咿咿~不要打了……饶了晴儿~~”
啪啪啪啪啪啪!!!
咕啾啾噗——
贾珩却是一言不发,爽得斯地直吸凉气,甄晴那本就窄幼狭蜜的名器蜜壶在臀瓣受袭的带动下,愈发销魂蚀骨,远超想象的刺激险些让少年一泄如注就此出丑,
早已饥渴难耐的软糯子宫更是乖巧至极的垂下,湿濡敏感的宫蕊仿佛在说欢迎光临的同时,驯服地轻启任由雄性硬挺的龟头贯入娇蜜温软的宫腔。
让贾珩用大手狠狠地来回扇打了几把,甄晴发育得愈发圆硕腴熟的白皙丰臀才勉强转移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爆射出精,
在抽得甄晴十趾紧扣,双手屈起葱管玉指,涂着艳红色蔻丹的玉润指甲在屏风上刮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的同时,凶狠的将浑硕龟首一杵到底,
如健牛梨田一般将甄晴嫩腴腻柔的湿濡花径翻了个遍也不罢休,更是直至将丽人子宫尽处的软媚穴壁也被雄性灼硬的龟头顶得深深凹陷下去,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
然后重整旗鼓的粗硕雄根再度兵临城下,蹂躏得楚王妃欲死欲仙。
“呜嗯嗯~!!!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好深…要去了、要去了啊…晴儿的…水儿都被打出来了~~~!!!”
甄晴只觉臀尖劲颤之间既火辣又酸麻,更别说此刻那根不断劲捣弄自己花腔蜜道的粗硕阳物,让上面无数敏感腻嫩的媚肉都被捣弄得痉挛猛缩,
可越缩就和肉棒粗糙的起伏磨擦得更为剧烈,好像都快要炸出朵朵欲望淫乐的火花,
一股接一股的淫浆蜜液像是流淌不已胜似溪流,沿着两条白滑蜜腿往下滴落,又在雌穴媚口处炸出朵朵淫靡的骚光水花。
她被肏得花枝乱颤,宛如榨精磨盘的白腻肉尻上渗满媚汗,又泛着红彤彤的手掌印,
却谄媚地配合着身后的肏干而一耸一耸的,再也制压不住体内的酸爽快感,被蹂躏得吟声连连,像奏起一段宛转悠扬的乐章,已经不在意外面的人是否听见。
“这幅神色不知那位同道中人是否见过呢,啧,不过想来他也从未见识过晴儿这般模样吧,看来这就是晴儿的本性呢,天生就是给我做……”
贾珩附在那红润欲滴的耳侧说着撩拨的话语,将甄晴描绘成下贱放浪的荡妇,手上和腰胯也丝毫不见停竭,一手突然挽住甄晴的右腿将之举起抱在怀里。
甄晴早已酥麻无力的丰润身子被迫侧转,两条玉腿一条支地,一条朝天竖起,形成一个一字马的下流姿势。
贾珩抓住甄晴高举起来的玉腿脚踝,将鼻头凑在对方香软细滑的膝盖窝上轻轻细嗅,然后又舔出舌头卷走上面的香醇媚汗,再沿着光滑无瑕的玉腿上下舔弄,留下雄浑黏浊的口水,
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甄晴胸前满载软脂的弹软香乳上,不时按拧着那酥翘如玛瑙的敏感乳豆,
胯下肉棒更是势如破竹地加大力度狂插对方泥泞一片的缠茎蜜穴,直肏得这紧凑火热的肉穴噗滋作响,
壮翘如鹅蛋的龟帽刮开腔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皱褶,没想到这爽快到极点的媚肉淫穴又一再收紧,好像榨精肉套般压挤刺激着棒身,惹得少年更为激烈的肏干,
一根大棒毫不掩饰雄性最为原始的强大性能力,在甄晴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撞碎了她所有身份和尊严,
仿佛在这一根肉棒的侵犯下无论是何种身份,只要雌性都只能屈服在这交尾快感之中,尤其是那两个依旧饱满浑圆的黝黑精囊还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大腿上,好像在告诉她里面满载的阳精下一刻就要灌注到她的发情子宫里面,
甄晴被插得小腹一再隆起,堪堪支在地上、白嫩细滑的内侧流满淫水的那条玉腿好像快要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击一般,不时发虚屈起,
好像即将被攻破的城门一般,从裙摆底下露出的白滑肉臀也是被顶得火辣辣一片,麻酸不已,香软酥弹的白滑臀肉上满是斑驳嫣红的蹂躏痕迹,半褪而下的火红裙裳连那湿濡裙裾也是一阵乱晃。
啪啪啪啪啪啪!!!
“咿咿咿咿……慢点……顶得太深了……齁齁咿咿咿~要受不了…哦哦…别捏那里……胸前都要被揪掉了啊……哦哦……要去了要去了…晴儿…要去了~~~!!!”
嘴上说着不要,明明被肏得娇躯乱颤,凤眸微阖,但却仍配合着少年的肏干向后耸动美臀。
被抱住一条朝天竖起的莲足,皎白修长的美腿被舔得到处都是黏浊唾液,胯间更是被男人每次齐根肏入的大棒捣弄地蜜穴噗滋噗滋地喷出朵朵淫水骚花,
本就婀娜多姿的妖娆身段被侧压成一个淫浪弩弓状,好像两条一字马竖直的玉腿就是弩臂,泛着粉糜潮红的白腻酮体就是弩身。
许久未曾这般粗暴发泄的贾珩似乎也爽到了极点,揉着浑硕乳脂的大手改为抓住甄晴一条藕臂,用力一拉就将她身体拉得更为紧绷反弓而起,
一根铁枪越肏越深,恨不得将精囊都塞进这个蜜浆溢流不尽的榨精媚穴里面。
甄晴泌着香汗的秀额高高扬起,一条粉嫩媚舌不知道何时已经从那大张的檀口里面滑吐出来,
脸上红晕艳得好像随时都要滴出血来,一双狭长凤眸更是稍稍上翻,好像都要射出淫贱的粉色气韵来了,整个人被少年那根阳货肏得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
“晴儿,给我夹紧了,要来了!”
贾珩死死抱住甄晴的莲足,一阵娴熟地舔舐撩拨,闷哼连连,鏖战许久的阳物也快到了极致,好像都肏出残影来了,
越发响耳的噗滋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震耳欲聋,但真正蛋蛋主调的还得数甄晴口不择言般的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浪淫啼,肝肠寸断如歌似泣。
像甄晴这种心狠毒辣的毒妇、冷艳自矜的人妻却被自己肏成如此骚浪模样,他心里就觉得无比满足,更别说甄晴高贵尊荣的王妃身份,
下克上加上牛头人--这种将雌性最原始渴望被雄性的交配欲望重新激发出来的感觉也是让他征服感达到了极点,
他心里只想把这个妖妃给肏满,一根肉蟒硬涨到极点,又被甄晴相当极品的紧凑蜜穴缠得越来越紧,自然也是精关难守,
只见他猛地像是要打鼓般疯狂抽插冲撞丽人的胯间,最终猛地一挺雄腰浑身肌肉紧绷,将粗大如攻城锤的雄肉粗蟒直挺挺插到最深处,撞得甄晴体内娇糯敏感的子宫蕊口嗡嗡作响,
然后就是一大股滚烫阳精喷射而出,轻易就冲进对方的花宫里面,激荡起内里本就充斥着的大量浓白精浆,熨烫着那细嫩敏感的宫肉。
“齁齁齁~~~!!!好烫…去了--咕叽--齁呜呜咿咿~!?!”
甄晴也是被这粗暴的中出灌精一插肏上高潮,脑海被一大股从下半身传来的涨闷劲爽快感给冲垮,
一张冷艳妩媚的俏脸翻出一张极为淫荡的痴颜,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又翻着闪烁着桃心的白眼,一双丰润的樱唇也高高撅出一个大大的“O”形吐出一条娇嫩小舌,
白花花汗津津的丰媚酮体一阵乱晃劲颤,不时痉挛反弓,被迫朝天竖起的莲足更是五趾紧扣,足弓向上屈起,
上翻到露出雪胯的裙摆像是被风吹动的窗帘般左摇右晃,一大股混杂着阳精的淫水自两人紧密交合之处满溢而出,
沿着那条仍然立着可像已打摆子般哆嗦不停的雪腻美腿黏乎乎地滑落,落在绣花鞋之中上渗进底垫里面,甚至有些流到那紧紧扣住的玉趾底下。
咕嘟,等到那浑硕阳物泄出最后一丝精液,早已沉溺于极致淫悦中的丽人甚至那平坦滑润的小腹都淫靡的隆起——像极了暗胎珠结的孕妇一般……
直到天色渐暗,书房之内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才稍稍停歇,
哪怕是因为心神激荡,几欲疯狂的丽人此刻都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像是彻底被驯服了的小奶猫一般蜷缩在男人的怀中,
螓首靠在少年壮实宽厚的肩膀上,两条白腻粉腿儿如似被抽去了骨头,像随风飘荡的柳条般盘绕在贾珩的腰间,娇躯湿濡着几欲痉挛,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明明都不成了,非要逞强。”贾珩扶着甄晴丰腴的腰肢低声说道:“差不多得了。”
这一路走来,风风雨雨。
甄晴几近失神的凤眸满含热泪,但却并非痛苦不甘,而是心甘情愿的幸福至极,颤声道:“嗯,那好哥哥…呜…你放开我吧。”
也不知为何,与他在一起,好像怎么都腻不够一样,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大概也未必有这般快活吧?嗯,那不一样,哼,她两个都要有。
感受着子宫甚至更深处被滚烫浓精浸泡的快感,甄晴冷艳娇媚的玉靥上满是充满雌性愉悦的香艳甜笑;
光润纤长的粉腿紧紧缠在少年的腰间,狭窄宫腔更是依旧不知餍足般的拼命吮吸那依旧抵在宫蕊上的浑硕冠沟。
贾珩抱着如同树袋熊一般盘绕着自己的甄晴,重又会到床榻,低声道:“晴儿。”
两个人又是温存、痴缠了一会儿,贾珩轻声说道:“好了,这谈话的够久了,再待下去旁人该起疑了。”
伴随着一道古怪的声音,鹅蛋般的龟首自媚腔里退出时又惹得女人身体一阵娇颤,贾珩离了甄晴,起得身来,整理着衣衫。
甄晴秀眉之下,一双冷艳凤眸嗔视地看向贾珩,正要拿过手帕,却见不复往日之景,只是起身之间,双腿打颤儿。
贾珩近前搀扶着甄晴,说道:“歇歇,等会儿洗洗就是了。”
幽深沉静的视线略过甄晴那被他的精种灌得鼓张起来的微隆小腹,打量着丽人的雪白股间——
原先雪腻丰软的花苞此时妖糜绽放着,原本紧密娇美的蜜膣在经过方才的痴缠后甚至无法合拢,一注一注的粘稠浊精顺着大张的粉洞流着。
心道,这样下去,许是会与甄晴有着孩子也不一定。
他虽然正在长力气,但并不意味着一点儿不可能,万一让甄晴怀上,其实也挺麻烦。
“你个混蛋。”甄晴玉容绮艳明媚,一只手攥着少年的衣襟,一只手轻抚着自己那装满了浓浊精种的微涨孕肚,羞恼地看向贾珩,这会儿站都站不稳,
那儿虽然不是第一次与他痴缠时那样撕裂般火辣辣的疼,但也有明显的被扩张后的异样空虚,而且此时汩汩之势不绝更是带来异样的触感。
贾珩帮着甄晴整理着因翻卷扯弄而皱起的,凌乱狼藉的衣裙,扶着发髻上歪斜的金钗,轻声叮嘱道:“等明天我去金陵那边儿,提调江南大营的兵马,你二叔如能本本分分,立一些功劳,将来或许积攒情分,但你也别抱太大期望,难济什么事儿。”
甄家其实更像是没有他的贾家,甄家除非再出一个他,否则再怎么折腾,也难以挽回大厦将倾之势。
“喝口茶吧。”贾珩端过茶盅,递给甄晴。
甄晴柔柔“嗯”了一声,凤眸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心头甜蜜不胜,情意绵绵,柔润潋滟,腻声道:“子钰,我胳膊抬不起来,你喂我喝。”
“你是小孩儿吗?”贾珩轻声说着,但也拿过茶盅,将甄晴抱在怀里,递给玫瑰唇瓣边缘。
感觉甄晴经过他一番拉扯后,已经开始恋爱脑,小女孩儿撒娇都开始了,估计楚王这辈子都未必见到自家妻子,会有这般小意可人之态?
嗯,他这个想法有些不大好。
甄晴晶莹玉容上见着恬然满足,妙目熠熠流波地看向那少年,道:“子钰,要不让溪儿跟着那个林妹妹住几天,我瞧着林妹妹一个人在金陵,怪孤单的。”
“到了金陵再说。”贾珩轻声说着,忽而道:“对了,过段时间,咸宁可能会过来,你先别找着我了。”
他不担心咸宁,他是担心晋阳,这段时间,陪着两个妖妃闹的太厉害,总有一种被正妻堵住的感觉。
甄晴轻哼一声,显然对贾珩的不要找着自己之言有些不悦,嗔怒道:“咸宁,她一个小丫头,你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反正从神京过来,还有一个月。
贾珩看向甄晴,捏了捏甄晴粉腻的脸蛋儿,道:“你这个当嫂子的,自家小姑子的醋都吃。”
经过先前一番折腾,明显感觉甄晴对他已经达到了热恋期,这对他而言,也不知是好是坏。
两个人腻歪一番,甄晴仍是先一步离开,贾珩则是在书房简单收拾了下,这才出了书房,准备去洗着手。
陈潇秀眉之下,清眸目光冰冷地看向贾珩,幽幽说道:“你与她不一刀两断,将来怎么收场。”
贾珩想了想,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她差点儿疯掉,慢慢来吧。”
真要断开还是能断开的,只要使劲伤甄晴就是了,当然,他从此收获一个“钮钴禄晴”的敌人,处处给他作对,这不是处理感情问题的正确方式。
陈潇冷声道:“在金陵还行,你们怎么厮混都不会引人疑心,如是回到京城,还这般痴缠在一起,早晚被那位楚王发现,那时,楚王岂会咽下这口气?”
“楚王是个聪明人。”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
陈潇:“……”
聪明人,什么意思?
贾珩目光幽幽,低声道:“说起来可能有些可悲,甄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相比那把椅子,根本不够重要。”
他觉得就算楚王有所觉察,多半也不会声张,反而会要挟于他。
否则,真的撕破脸,他虽然落得声名狼藉,但楚王也会沦为天下笑柄,再也无缘大位,而且甄晴本身性情强势,又有甄家在背后为依仗。
楚王不能离了甄晴的帮助,况且甄晴这般疯狂,应该是自信能摆平楚王。
至于,“楚王,该喝药了?”
甄晴虽然蛇蝎心肠,但没了楚王,她如何成为皇后?所以不太可能。
就算有着那一天,也是楚王登上皇位之后了。
而且两人夫妻感情并未彻底破裂,现在只是一个满是蛛网的瓷器。
陈潇目光幽沉,说道:“你们男人,为了权力,真是不择手段。”
宫里那位也是,兄弟相残,只为那个位子。
“别你们,我不是。”贾珩淡淡道。
陈潇讥诮道:“也是,你是好色之徒。”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好了,不与你斗嘴了,我先去沐浴沐浴,等会儿咱们去扬州百户所。”
陈潇看向消失在月亮门洞的身影,秀眉蹙了蹙,也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古怪,隐隐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嗯,贾珩方才并未再捏着陈潇的脸蛋儿。
贾珩沐浴更衣之后,已是申酉之交,因是夏日天长,日头尚未西斜,在大队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前往扬州百户所。
另一边儿,甄晴待收拾停当,尤其是发软的双腿不再异样,这才唤着甄兰以及甄溪姐妹离了扬州盐院衙门。
丽人一身丹红衣裙,许是花蕊承露,原就艳丽妖媚的玉容华艳生光,眉眼之间绮韵流溢,婉转动人,在嬷嬷以及女官的簇拥下,缓步来到簪缨雕花马车近前。
经过刚才与少年的缠绵后灼热的香汗从甄晴丰熟腴软的身躯中渗出,晶莹的汗液沿着她深邃的乳沟滑落,
在她未曾察觉间,将紧裹着浑身丰硕媚肉的纤薄裙裳打湿成微微透明的状态,
被汗液浸透的深色水痕紧紧粘连在滑腻的肌肤上,复上了一层汗液油膜的丰美脂肉,就像是故意引诱着男性从身前插入一样,散发出一股浅淡的馥郁雌香,
只可惜此时只有丽人的贴身女官以及妹妹在此,自然也无从欣赏这位媚态生风的花信少妇那罩在裙裾之中丰腴浑圆的修长肉腿,
不仅浸润了香酥薄汗,还有丝丝缕缕的浓浊精浆流泄而出的丰润腿脂,
此时正反射着一层油光水滑的淫光,令人不禁想要上手仔细地感受那无比滑腻的腴熟肉感觉。
方才缠绵悱恻处积累的焖熟热气,让甄晴用素手在胸口轻轻扇动着,焖焗了许久的骚媚汗雾,顿时,从那鼓鼓囊囊的衣襟处向外逸散蒸腾出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甄晴漫不经心地哼起了轻快的小曲,一连串欢快的音符在她此时娇媚勾人的甜糯嗓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秀榻享受缠绵时,鼻腔间不由自主泄出的娇闷淫啼一般。
甄兰不由抬眸多看了一眼艳光四射的自家大姐,心头浮起一抹狐疑,娇俏问道:“姐姐,珩大哥呢?”
先前去的时候是两人,现在怎么姐姐一个?
甄晴轻轻抚着腰腹,秀靥上浮现如牡丹盛开般的明媚笑容,轻声说道:“你珩大哥去处置公务了,明天都说好了,去金陵见见老太太。”
说着,看向唯一一辆马车,一双修长滚圆的美腿刚一开始挪动着,玉胯就会如泉眼一般,流出一股黏稠的炽热浓精,
顺着雪白粉嫩的玉腿慢慢流下,流入一双精致的绣花鞋中,缓缓汇在甄晴一双粉嫩莲足下,
已经覆盖过了丝滑软嫩的足底嫩肉,如一条警醒的细蛇慢慢地试探着流向玉润饱满的足趾,让甄晴娇嫩玉润的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企图少沾染上一些腥臊黏精,
但只能一点点地绝望等待着被黏稠浓精包裹住冰润嫩足,腌制成散发着熏人雄性精骚的黏浊腥足。
心道,她与两个丫头一同回去,别是让她们察觉出什么端倪才是,之后真的不能图凉快了。
待上了马车,因为同在一个车厢,甄兰鼻翼微动,顿时被甄晴一身媚肉焖蒸出的馥郁体香和香薄汗雾以及那明显有些腥臊的气息熏得心神微颤,
那醇厚醺然的味道让少女禁不住眯起美眸,弯弯秀眉颦了颦,也不知是不是天热,人身上汗出的多,总觉得大姐身上……她也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闻得久了,有些晕晕乎乎,脸颊发烫。
甄溪倒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扬起巴掌大小的俏丽脸蛋,问道:“大姐,珩大哥对爹爹是怎么说的呀?”
甄晴轻叹道:“四叔他只怕官职只怕是保不住了,说不得还有其他问罪。”
甄溪闻言,小脸微白,捏着手绢。
甄兰问道:“大姐,珩大哥执掌江南大营,势必要对人事进行调整,二叔的差事可还保得住?”
甄晴道:“这个看具体整军之时的表现了,估计到时候第一波就要清查空额,追缴兵将贪墨,你二叔这些年虽然和光同尘,但也没吃过什么空额。”
甄家不缺钱,反而缺着势力,先前甄晴甚至叮嘱过家里,兵权为重,不得苛待将校。
甄兰想了想,道:“珩大哥,现在执掌江南江北大营,多半要筹建水师,清剿水寇,听说那位女真亲王还在海上逃遁,说不得又要弄出一些风波来,二叔他也是水军将校,如能跟着立些功劳就好了。”
“兰儿妹妹还真是通着兵事。”甄晴讶异说道,笑了笑道:“看来平时那些书没少读,我们家如是出个女将军就好了。”
甄兰被甄晴夸的脸颊微红,柔声道:“大姐,我平常就是随意翻翻书,其实也不大懂这些。”
少女如小时候一样,将螓首靠在甄晴的肩头,然而片刻之后,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从自家大姐的秀颈袭来。
这是与之前靠近大姐那股隐隐浓郁雌媚幽香味道相比起来,更加浓郁也更加奇怪微妙的稠密气味。
甄兰拧了拧眉,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时之间理不清这是什么味道,只觉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和自家大姐有几分相像的狭长美眸中渐渐浮现的粉糜情欲,未经人事的处子花腔也稍稍感到几分异样的潮意,
透明的水滴从腴白娇嫩的胯间渗出,渐渐浸润了那裹覆着蜜丘的亵裤。
不提甄家姐妹乘着马车返回扬州府的庄园。
扬州百户所
贾珩在刘积贤、陈潇等锦衣府卫的护卫下,进入卫所官衙。
此刻,扬州百户所百户聂鸿,以及锦衣府北镇抚司理刑百户商铭都迎将出来,看向那刚在海门取得一场大捷的少年家权贵,面上多是带着激动之色,唤道:“都督。”
贾珩点了点头,向着庭院中走着,问道:“最近卫所对人犯讯问的如何?”
商铭道:“程、马两家招供的历年向女真通过海路走私一案,相关人证、口供已陆续查察清楚,鲍、黄两家也牵涉案中,开始陆续招供。”
说着,从随行的一个锦衣总旗手中取出一份簿册,拱手道:“简单汇总,还请大人过目。”
贾珩拿过簿册,向着官厅而去,落座下来,开始阅览。
扬州八大盐商,程培礼、马显俊、鲍祖辉、黄诚全部涉案,只是四人涉案也有轻有重,但勾结东虏一事,的确罪证确凿。
贾珩点了点头,将簿册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问道:“两淮都转运使刘盛藻呢,这几天讯问出什么新的有用线索没有?”
商铭面有难色,道:“大人,刘盛藻招供之言,卑职等记录而下,但事涉宫里,不敢再继续严刑相讯,还请都督定夺。”
刘盛藻进了锦衣府的刑房,为防多吃苦头,开始就说着其为重华宫办事,所谓盐运司亏空根本就不存在,然后把这些锦衣校尉震的不清。
因为锦衣府就是为宫里办事,既然事涉宫里的总管太监,还有重华宫那位太上皇,那么也不好刑讯。
“哦。”贾珩皱了皱眉,心头已有所猜测出原委。
这刘盛藻究竟将多少脏水泼在重华宫,又隐去了自身多少贪腐罪责,尚需询问,而且也只他有资格询问。
贾珩面如玄水,道:“那本官亲自问问。”
进入官厅西侧的刑讯室,落座在条案之后,一边看着最近的奏报,一边吩咐道:“去将人带过来。”
不多时,刘盛藻被带将过来,其人一身囚服,头发披散,因为没有用刑,精神头儿反而不错,进入官厅,身后跟着的两个锦衣力士按着刘盛藻肩头,沉喝道:“跪下!”
刘盛藻跪将下来,面上带着愤愤之色,看向那落座在帅案后的少年权贵,冷笑道:“贾珩小儿,老夫当年陪着上皇巡游扬州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放肆!”在一旁看着的商铭,怒吼说着。
贾珩目光冰冷地看向刘盛藻,沉声道:“你真的以为,本官不敢杀你。”
刘盛藻冷笑一声,说道:“老夫执掌盐运司十数载,见识过的封疆大吏、公侯勋贵不知其数,你贾珩小儿,又算什么东西!不妨告诉你,两淮盐运司每年都会将结余之银,通过京中的总管太监赵公公,递送至重华宫,你要查盐运司亏空,只管去查!”
虽然太上皇在重华宫归隐,但那是一位御极天下数十载的帝王,他就不信,这小儿真的要在太上皇暮年之时,往太上皇脸上抹黑。
贾珩看向一旁的商铭,冷声道:“除却往宫中送这一些,你也贪了不少吧?这些年贪了多少,如实招来,本官还可向圣上求情,饶你一命,如是再诿过于上皇,不仅你的身家性命,还有你的三族,都在诛戮之列!”
看向面无惧色的少年,刘盛藻心头微惊。
贾珩沉喝道:“先给他上刑,严刑拷打。”
锦衣府讯问犯人,岂能不上刑。
说着,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