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
贾珩放下茶盅,起身,循声望去,正好见着衣衫华美的晋阳长公主款步而至,馥郁香气,悄然扑鼻。
丽人着淡黄色宫裳长裙,簪星曳月,纤腰高束,窈窕静姝。
秀郁云鬓下的晶莹玉容如海棠花开,妍丽娇媚,远山黛眉下,狭长凤眸粲然明亮,琼鼻秀挺,两片莹润唇瓣上似涂着一层桃红色胭脂,愈发见着雪颜红唇,方桃譬李。
光洁如玉的下巴微微扬起,尽显华美高贵,秀颈上分明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白色抹匈下,挺拔玉立。
贾珩凝神打量了下,赫然见着丽人鬓发之间别着上次他赠予的碧绿发簪,而娇小的耳垂上,同样佩戴着他当初赠予的耳环。
“殿下。”怜雪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在一旁轻唤道。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玉容如霜,坐在一旁的黄花梨木靠背椅上,端起茶盅,飞泉流玉的声音中,珠圆玉润,只是带着几分冷意和疏远,道:“贾云麾,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
贾珩闻言,面色怔了怔,看着说话间,将纤纤玉手在茶盅上捏着一角,姿态优雅,端庄明丽,倏而见着几分冷艳的玉人,心头涌起一丝古怪之意。
“想殿下了,就过来看看。”贾珩面色淡然,轻声说着,在晋阳长公主身旁坐下。
晋阳长公主柳叶眉挑了挑,明眸动了动,娇哼一声,扬起玉容,说道:“本宫允你想了吗。”
贾珩不等丽人说话,拉过那只纤纤玉手,轻声道:“这段时日忙于军务,让殿下承相思之苦了。”
“什么相思之苦……”晋阳长公主闻言,芳心微羞,霞飞双颊,嗔怪说道:“谁想你了?”
贾珩也没有说昨日之信,而是盯着那双明亮、清澈的凤眸,道:“可若是我想殿下呢。”
被那目光中的灼热烫了下,晋阳长公主芳心砰砰跳了下,多少有些慌乱,但晶莹玉容依旧如清霜微覆,轻声说道:“不知你和本宫说这些做什么,你自忙你的去。”
“那我走?”贾珩笑了笑,说着,作势起身。
晋阳长公主:“……”
见着那桃腮上闪过的愕然,贾珩轻轻一笑,轻轻拉起御姐,在其一声娇呼声中,拥佳人入怀,凑近过去,噙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
“你……”
丽人“唔”的一声,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
但片刻之后,其人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微微闭上明眸,方才的所有冷言冷语,都消逝不见。
贾珩抚过丽人的削肩,那种熟悉的温软触感再次袭来,攫取甘美,同时探手入怀,直奔满月。
而晋阳长公主娇躯颤了下,嘤咛一声,就是热烈回应着。
而一旁的怜雪,见得此幕,脸颊早已一片绯红,蹑手蹑脚地出了书房,并贴心地给二人在外放着风。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贾珩只觉脂粉软香在口齿之间充斥,掌中丰腻寸寸流溢开来。
一只大手时而握着了她胸前那圆润多汁的香艳白乳,恣意地将之捏成一个圆锥形,伸出的两根的手指,更是娴熟地挑逗着雪峰上的快感红豆,
又时而滑落至平坦无暇的小腹上,如同触手般有洞就钻的不断用指尖挖弄着、顶弄着她的脐穴,略显粗糙的指腹抚过吹弹可破的玉肌时,还不断扫刷着上面敏感的肉褶子,
但最为致命的还数另一只探入下身的大手,时而握住晋阳长公主的雪柱美足,将酥软柔弹的大腿蜜肉勒出淫靡色情的肉痕,脂肉在张开的修长手指之间涨溢凸出,形成道道香艳万分的肉环,
时而又顶入大腿内侧与玉胯形成的三角区里,宽大的手掌压挤在其中,感受着两边的丰美腿脂的包裹,同时又隔着亵裤的丝料磨蹭里底下那纹路清晰且丰美的饱满蜜壶,
激凸而出的相思豆以及那源源不绝地小股泌出的甜腻蜜露,无一不再诉说着媚穴花径里面持续放出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纤软的藕臂紧紧搂着少年的脖颈,两条肉感十足的丰腴大腿此时则是紧紧夹在男人坚实矫健的腰腹上,
纤细匀称的小腿在少年的背后交缠,几乎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贾珩身上,衣衫凌乱,婉美眉眼间满是羞喜之意。
两只精致粉嫩的玉足时不时地动弹两下,珠玉一般晶莹可爱的圆润脚趾不断蜷起,又时而舒张,表达着主人此刻所感受到的强烈欢愉。
而这般正面相贴的姿势,也让贾珩与晋阳长公主的性器,紧密相贴着——足以让见者瞠目的粗硕阳物因兴奋而昂扬挺立,
夸张的长度使得这根粗硕肉棍在裤子上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抵近了丽人的股间,在那两瓣肥软雪腻的腿肉间摩擦。
“嗯哼~”
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的粗硕和滚烫,晋阳长公主的红唇之中不禁发出一声呻吟,浑身上下更是传来不是麻就是酥的电感,
一张妍丽、白腻的脸颊,滚烫如火,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语气带着嗔怪道:“你这登徒子,十天半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知道轻薄本宫。”
贾珩垂眸那张娇媚得脸蛋儿,轻声道:“相思之情,情难自已。”
“花言巧语。”晋阳长公主横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声音有意冷了几分,道:“若是思念,怎么半个月连一封书信都不来,非要让本宫给你去书信是吧?”
“殿下念着我,我又何尝不念着殿下,昨晚殿下来信,心头不知如何欢喜。”贾珩轻声道:“只是这段时间都在营中整顿军务,昨天才告一段落,本就是要来寻殿下的,谁知道京中出了乱子。”
晋阳长公主闻言,看着那棱角分明、目蕴神芒的少年,目光恍惚了下,芳心转而一甜,腻哼一声道:“念在你派兵马过来保护本宫的份儿上,本宫勉强原谅你了。”
原就是温婉如水的御姐,并非作得不行的小姑娘,更像是向情郎撒娇。
贾珩轻笑道:“那总要补偿殿下才是。”
“补偿什么……唔~”晋阳长公主转眸问着,忽而弯弯眼睫颤了颤,纤纤玉手攀上对面少年的肩头。
一时间,从背后看去,只能从这英武少年的身体两侧,看到两条匀称白皙的小腿以及勾着绣花鞋精致可爱的小脚从他的肩膀下伸出,
挺拔雄伟的矫健躯体遮着了那散发着馥郁气息与情动媚香的丰熟丽人,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唇舌相接而不断发出的浓密滋啧声在两人之间响起,足以反应两人此时舌吻的激烈与投入。
贾珩尽情品尝晋阳长公主浓香甜腻的涎液的同时,也将自己那浑厚的唾液顺着那粉嫩的小舌渡进了丽人的口腔,
这因为少年洗漱习惯而显得清新平淡的气味,却让此时情动盎然的晋阳长公主一阵迷醉,立刻就在股间泌出更多黏滑蜜露的同时,将那股浓厚的口水饥渴地吞咽下去,被少年大嘴堵住的樱润唇瓣中发出一阵娇闷的低吟。
又过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猛地按住贾珩那狠狠地抓揉着自己的熟硕臀瓣,却还不满足,甚至掰开脂肉企图进犯后窍的大手,羞恼道:“你别乱动,本宫还有话问你呢。”
贾珩点了点头,正色道:“你只管问你的,我动我的。”
晋阳长公主:“……”
这人……
贾珩笑了笑,也不再逗弄丽人,托着丽人的丰软脂肉,看着那双晶莹明眸,说道:“你问罢。”
晋阳长公主将烟波横生的目光,落在贾珩的脸上,问道:“昨日究竟怎么一回事儿,还有皇兄怎么说?”
贾珩托着丽人,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拥着晋阳长公主,在伊人耳畔说道:“你没看邸报?好吧,昨日,立威营参将反了,差点儿煽动京营乱兵……午朝朝会时,圣上还有朝廷,已经解了王子腾的京营节度使,由李阁老还有我,继续整顿、梳理京营军务。”
贾珩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道出,而后嗅着丽人的秀颈,好奇问道:“你衣领上熏的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
说着,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嗅了下。
晋阳长公主被这亲密的嗅闻,弄得芳心颤动,脸颊微红,倒也被岔开了吸引力,轻笑道:“你猜猜。”
贾珩轻声道:“奶香?”
晋阳长公主:“???”
“我猜不出来。”贾珩轻声道,随即重重的吻上丰熟丽人嫩白的雪颈,一边舔着她馥郁香汗,一边在如玉般的无暇肌肤上种下了吻痕。
丽人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身后情郎对自己的痴迷,弯弯秀眉之下,晶莹明眸流淌着羞喜之意,问道:“你这次立了功,皇兄就没有封赏你一些什么?”
“封赏了。”
“什么?”
“说是将殿下赐婚给我,问我意下如何。”
晋阳长公主玉容微顿,下意识问道:“你怎么说的?”
但片刻又觉得不对,羞道:“你休要胡说,本宫才不嫁给你。”
贾珩笑道:“可我若是向圣上请求赐婚呢?”
晋阳长公主芳心一跳,惊声道:“你别胡来。”
不过心头却涌起甜蜜,柔声道:“好好说正事的,你别总是胡乱打岔好不好。”
贾珩道:“那殿下说罢。”
正事有什么可说的,随即着握住了丽人雪玉凝脂似的娇软乳球,而胯间雄起的肉根也因为姿势的缘故,静静地贴着丽人曲线玲珑的蜜香臀沟。
“唔嗯……”感受着股间火热刚硬的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触感,晋阳长公主扭了扭身子,嗔怪道:“那你手脚老实一些。”
随即下意识地夹紧雪腿,粉光致致的足尖不自然的踮起,纤美的足弓紧紧绷直,想要逃离那根恐怖的肉棒,却是让雄根贴得更紧。
贾珩被丽人娇嫩如脂的臀肉与丝滑圆润的美腿夹着阳物,虽然未曾肌肤先贴,但是那丰腻销魂的触感还是让他面色顿了下,沉声道:“别闹……”
定了定心神,掐着丽人酥软雪腻的奶脂,绷紧狞恶的肉根,感受着晋阳长公主熟媚玉体的曼妙。
晋阳长公主感受到异样,心头一跳,脸颊愈发滚烫,竟果然不敢再乱动了。
贾珩问道:“殿下,小郡主呢?”
晋阳长公主抿了抿樱唇,诧异问道:“她这几天去宫里和她皇表姐,嗯,你问她做什么……”
贾珩没有说话,却是以实际行动回答,一只手粗鲁霸道地掀起晋阳长公主那早就因为两人间亲昵而变得凌乱的裙裾,丽人浑圆肉腿腿根部的绮丽景色就此显现。
若非亲眼得见,很难想象丽人那纤细娇柔的柳腰下竟接着两只硕大浑圆的熟媚臀球,宽幅超过香肩的夸张尺寸,加上形状也是无可挑剔的圆润高翘,毋庸置疑是极适合生育的安产型屁股。
因为少年的大腿相当坚实壮硕,此刻丽人这对大小堪比瓜果的丰隆肉臀就不可避免得被挤压得摊平,形成两团使人热血翻涌的白皙肉饼。
与此同时,另一只贪婪的魔爪轻车熟路的攀上那高高娇挺的浑圆酥胸,丽人徒劳的挣扎阻拦不了雄性的侵略,任由贾珩像是拆开精美礼物盒那般解开裙裳,扯下绣着金色纹饰的红艳裙裳。
饶是品味过可卿那般国色仙姿的贾珩,亲眼目睹晋阳长公主那几乎像是跳脱出来的两团奶脂,也不禁神色一怔,连手上的动作一时间都停顿住了。
只因美人精致锁骨下的两座峰峦实在过于惹眼,发育得极好的乳峰圆润挺拔,有着腴熟至极的傲人规模,颤颤巍巍的丰腴奶球彰显着丽人符合年龄的成熟韵味。
几乎要溢出臂弯的侧乳与肌束挤压出相当性感的浅浅褶皱,配上雪白娇嫩,宛若炼乳酥酪的白皙肌肤,散发出惹人犯罪的雌熟魅力。
即便失去了包裹,饱满的淫腻爆乳也只是微微垂落,依旧保持着姣好挺翘的球状,看起来便如同两颗沉甸甸的乳瓜。
咕咚——咽下一口唾沫润滑有些干燥的喉咙,少年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深深地抓进晋阳长公主温滑柔嫩的乳肉之中,顷刻间柔软娇软的奶肉就将男人的五根手指悉数吞没。
贾珩只感觉他整只手掌都像是陷入一团刚刚发好的新鲜面团中,美人的胸器过于傲人,无论他如何粗鲁的抓揉挤压也只是勉强的掌握不到一半的腴润奶脂,
更让他痴狂的是再怎么用力地挤捏,回馈给手掌的也是柔腻温润又不失弹性紧致的触感;犹如正抓着一颗灌满乳酪酥脂的薄纱水袋。
晋阳长公主眉眼间闪过一抹慌乱,轻轻推拒道:“你别乱来,嗯……”
却感耳垂、乳首、股间阵阵触电之感传来,不多时就已袭遍全身,芳心颤栗。
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听到耳畔传来一把清冷温润的声音,“晋阳,让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滞,却是失神了下。
夫妻……
然在这时,却见阵阵温热的气息扑脸,自家两瓣桃花再次被噙住。
“子钰……”半截话却再次被堵住檀口之中,晋阳长公主芳心一颤,眼睫微微垂下,许久之后,感受到身上各处传来的阵阵异样,仰着秀颈,心头期待与惊慌齐齐交织在一起,忽地觉得自家玉带被解开,连忙挣开少年的唇,颤声道:“别……”
“嗯?”
“别在这里……去,去里间。”
贾珩愣怔了下,也不多言,打横抱住晋阳长公主,就向着里间而去。
这间书房其实并非只有书案,而是另有隔间厢房,内置几榻,作为读书疲惫后的歇息之所,被褥引枕,一应俱全。
贾珩搂住晋阳长公主来到卧榻上,将妩媚佳人的娇柔身躯压在身下。
虽然床榻上,因为帷幔的遮掩显得有些昏暗,可彼此似乎都确信着对方脸颊的绯红,鼻尖已然相触,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体内的余温。
四瓣嘴唇一次试探性的轻触,随即便是炽热似火的激烈拥吻。
而此时已然情动的丽人,积极地配合着贾珩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探出香舌,任凭男人用双唇肆意吮吸,亦或是用舌头缠绕着自己的娇舌来回打转。
没过多久,晋阳长公主就将企图和少年争夺主动权,也开始用媚舌在男人口中贪婪地搜刮着津液,甚至连舌背与牙槽都不放过。
绵长深吻似乎无穷无尽,口液从丽人的嘴角溢出,淫靡地顺着俏颜缓缓淌下。
丽人胸前的雪白酥乳触感迷人,随着两人忘情湿吻的节奏,一会儿浑圆,一会儿扁平,酥胸前端的挺翘乳首就像是两颗樱桃,与贾珩胸膛上两颗乳首来回碰撞,像是在进行着乳肉间的独特热吻。
少年的坚实双腿将一双饱满玉腿夹在中间,有婴孩小臂粗长的硕大阳具夹在彼此腹肉中,随着男人胯部耸动而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粗大龟首不断顶撞着纤柔小腹上的肚脐,在那本也没有多少空间的凹陷内灌满晶莹先走液。
实在是无法忽视小腹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和滚烫,晋阳长公主往两人紧贴的小腹间伸入小手,在腹肉中摸索着找到了那根巨物,轻轻环上龟首,本能地用葱指缓缓撸动起来。
“啾……啊……子钰…呣啾……”
“唔呣……嗯啊……”
贾珩在熟媚丽人的热吻中只觉得快要窒息,暂时离开晋阳长公主幽香四溢的蜜唇,刚想再度吻下,晋阳长公主却将少年的胯部推离了自己。
粗长肉棒离开娇柔小腹,自然地斜向下垂着,龟首与肚脐间还粘连着晶莹粘稠的肉茎淫液,棒身正微微搏动着,便被晋阳长公主双手轻轻握住,缓缓压向自己腿缝之间。
挺拔肉竿向下挪去,龟首一路吻过晋阳长公主那丰软小腹,将饱满阴阜上的浓密耻毛沾湿大片,直到精窍吻住那颗略显羞涩的红嫩谷实,从丽人嘴中泄出一声淫喘后,两只小手才从肉棒上挪开,
再度搭上男人两侧髋骨,轻轻一拉,彼此腰胯即刻合二为一,耻骨隔着软肉吻在一起,粗大肉茎顺势进入两瓣蛤肉之中,
一路吻过蜜缝上所有沟壑,深深刺入丽人那水嫩柔滑的素股腿穴之中,龟首更是直接没入腿间顶在那饱满臀肉上。
从粗壮雄茎上传来炙烤般的炽热,似乎要将晋阳长公主整个胯部一并点燃,爱液再度如失禁般倾泻而出,让本就躁动不安的敏感肉体愈发难以控制,胸口两座乳峰随着渐渐急促的喘息剧烈上下起伏着。
夹在鲍肉与大腿之间的肉茎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血液在其中快速搏动着,散发着似无穷尽的炽热温度,将喷洒在外皮上的媚穴淫液都炙烤至散出阵阵媚香。
少年的腰胯缓缓抬起,因有大量爱液作协助,早已湿滑无比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地分开两瓣水嫩鲍肉,
还未插入,湿滑美鲍和水润阴唇就止不住颤抖起来,紧紧环住龟首,像是深吻一般仔细吮吸着龟首表面敏感的嫩肉,迫不及待地邀请着龟首进入。
像是经不住诱惑似的,肉茎就这么在丰腴大腿的包裹下,将硕大伞冠缓缓压入湿滑媚穴之中。
也许是浓郁气氛让贾珩也沉醉其中,以至于都忘记了替晋阳长公主先放松一下。
鲜润软嫩的蜜穴穴肉沿着狰狞硕大的龟首棱角慢慢被撑开顶紧,仿佛艳丽蔷薇缓缓绽开般淫靡;
而如同将熟醉多汁的甜桃剥开,本在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淡粉蜜裂之中渗出着珍珠般晶莹春露,
随着丽人紧仄娇穴在雄性肉茎前开放,甜蜜媚汁瞬间便如汩汩溪流般泄出,滑经晋阳长公主可爱淡粉菊蕾,
将被少年挤压得格外凸现的两团绵硕白臀涂浸开一层琼浆玉脂,在昏烁光线之下莹白肥腴的勾人神魂。
娇弱的肉壁因剧烈袭来的撕裂感而开始震颤,因强行扩张而大量破裂的毛细血管,使原本粉嫩晶莹的纤弱媚肉悉数变得一片殷红。
“咕啊!!!啊呃……”
“唔,殿下…直接就来,可能太勉强了。”
捧着晋阳长公主脸颊的双手上传来些许湿润,仅仅只是刺入硕大肉冠,甚至还没触及更深处,怀中丽人便已然溢出莹泪,虽然看不清晋阳长公主的表情,但伏在他身上的丰腻娇躯此刻正间歇性地抽搐着。
贾珩有些迟疑,打算暂时先拔出那粗长阳物,即便是先用指尖进行前戏,也不想让怀中丽人如此痛苦。
少年缓缓提腰,可肉茎却在媚穴内纹丝不动,肉冠沟就像是被少女嘴唇吸住似的,牢牢卡在媚穴之内,
方才软糯无比的淫褶嫩肉,此刻如同有着强韧的上下颚,来回蠕动着强而有力的淫褶肉唇,紧咬着整颗硕大龟头,恨不得下一秒就将精液吸出似的,奋力吮吸着冠沟以上所有龟首嫩肉。
而这般紧致有力、层叠往复的花径,据贾珩的了解,却是那比之可卿的“十重天宫”更为万中无一的名器——千环套月的特征,显然少年也没想到,来到此世后有亲密关系的两位爱人,都有着堪称男人恩物的名器之躯。
原本还在担心着晋阳长公主痛楚的贾珩,此刻只顾得上咬紧牙关,拼命遏制着会阴处快速积蓄的强烈射精欲望。
“唔!”
晋阳长公主的千环媚穴此时如同泥泞沼泽一般,牵拉着肉茎往深处陷去,反应有些过激的丽人似乎全身肌肉都在用力,一双修长饱满的大白腿绷得笔直,圆润足趾在尾巴上使劲蜷曲,两只藕臂像似触手般将身上的少年死死裹紧。
此刻粗长肉茎已经被蜜径吸入小半截,灵活无比的穴内媚肉此刻比方才更加魅惑,穴口嫩肉依旧似蜜唇般持续吮吸着,
而前半蜜径淫褶如同晋阳长公主的两只纤柔玉手,将龟首整颗握住,硬生生地往穴内拉扯,一瞬间都分不清谁才是入侵者,
整根肉杆都被痉挛到极致的蜜环像拔河似的拉进媚穴深处,同时前壁未被龟首挤开的穴肉则宛如另一张媚肉蜜唇,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着龟首,形如榨汁般大力吮吸着精眼。
形如活物的熟媚雌穴像是要把怀中少年整个吞下,直到龟首重重吻住一层纤薄薄膜后,蜜褶的汹涌蠕动才得以暂时回归平静。
其实方才在榨精媚穴的极致吮吸下,虽然在可卿那风流娉婷的娇躯上历练过,但是终究算不得身经百战的少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虽然没有激烈喷射起来,但精眼口还是在抵达花径一处的时候,溢出了少量浓稠白浊。
无论是能自行吸入性器的骚魅花穴,还是未完全深入就先行溢精,都是未曾有过的奇妙体验,惹得少年像是发现至宝般心绪复杂。
将怀中激烈喘息着的晋阳长公主紧拥在怀中,贾珩准备彻底贯穿这让人欲生欲死的千环媚穴。
因为先前的强烈刺激,一时还未能曾察觉出异样的少年,此时用那硕大龟首将薄膜顶至极限,
整张本不该在此时出现在这位丽人身上的脆弱薄膜,除去几个供分泌物流出的孔洞外,就像一个肉套似的完整包裹在龟首上,来自腔穴内从未有过的强烈紧绷感让晋阳长公主忍不住弓起身子,死死搂着心爱之人。
“疼的话……咬我肩膀……”
“嗯……来吧……”
少年腰胯猛得一顶,纤薄薄膜瞬间被粗长肉茎无情撕裂,随即娇美花径深处的媚肉顷刻间包裹上来,如同组成一道道新的肉环蜜褶,排好队等待着被肉茎粗暴征服,
层层肉褶表面凸起的大片敏感肉粒即便已被肉茎彻底碾平,依旧要挺起媚肉把呼啸而过的棒身仔细亲吻一遍。
“殿下!!!”
“唔!!子钰!!!”
积蓄在蜜褶中的大量蜜浆在这一猛烈的凿击下,于阴唇处水花四溅,将身下被褥都沾湿大片,缕缕晶莹爱汁里,混杂着不少带着血腥味的处子落红,却被丽人那浓郁腻香所遮掩。
“哈啊啊啊啊!!!!咕……进…来了……”
仍显稚嫩的处子媚穴被少年那狰狞阳具填得满满当当,原本层层封堵的敏感肉褶,被那坚硬肉茎完全碾过踏平,整条湿滑蜜腔彻底变成了爱人性器的形状。
龟首吻上了仍有些怕生的娇弱花心,紧紧的,小小的,像一朵花蕊似的,小心翼翼地回吻着粗暴顶入的硕大伞冠。
而紧紧包裹着棒身的淫乱蜜褶,则比方才更加紧实地缠绕上来,如同丰腴熟女的两只纤纤玉手同时裹住肉棍狠狠榨精似的,
来回翻弄着棒身敏感的冠沟和系带,明明只是插在其中没有挪动丝毫,贾珩却似乎在被小手狠狠榨精似的,强烈快感飞速堆积,阴囊已然开始剧烈搏动。
“嘶……忍不住了!嗯啊!殿下!!”
“欸?!唔!!”
贾珩在藕臂的紧缚中挣扎着,把晋阳长公主紧紧并拢的双腿猛得分开后,架在自己胳膊肘上,好让整个红艳丹穴被丰臀高高抬起,将骚魅雌穴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精壮腰胯猛得一顶,方才因为腿穴包裹而未能全部插入的肉茎,此刻毫无保留地凿入穴中,
原本只是轻轻吻住花心的绅士龟首,在来自后方的强烈压力下突然狠狠撞开花颈细环,硬生生地往丽人的娇柔子宫内粗暴塞入小半颗龟首,让尚未从开苞之痛中缓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又一次疼到差点昏厥。
“好疼!!!”
“射了!”
浓稠浊精似水柱一般从精眼口呼啸而出,猛烈撞击到子宫内壁后,将整个平滑水润的花宫内膜不留丝毫空隙地仔细洗刷,直到原本粉嫩似玉的内壁细肉全部染上一层乳白精膜。
灼热精液顷刻间灌满整个娇小花宫,将延展性极佳的水嫩肉壁缓缓撑大,填满子宫后略有降温的先锋白浊,立刻就会被从马眼新射出的滚烫鲜精挤出花心,
以至于晋阳长公主那可怜的娇柔花宫内持续充斥着难以忍受的炽热高温。
“嗯啊……有什么…在里面…咕……不断射出来……好烫…是子钰的精种…吗……”
未经人事的娇雏花宫哪里能受得了这般炙烤,伴随着小腹中逐渐积累起来的热量,晋阳长公主感到方才在温泉里那股令人欢愉的酥麻感再次席卷而来,
只不过这次并非是由外向内传导的快感电流,而是从花宫中迸射而出的剧烈酥痒,顷刻间就吞没了碧瓜新破叠加破宫的强烈痛楚,
宛如被戳中命门般激烈抽缩起来的处子子宫,带动淫穴内成百上千肉壁淫褶,再度如拧毛巾般狠狠压榨着肉棍内的残精。
“唔嗯!!子钰!啊啊啊……呜呜!!啊!要喷出来了!!”
贾珩从那令人双目发白的喷射中略回过神来,感受到腔内极致紧窄的蜜褶,以及正在不断宫缩的娇嫩子宫,即刻明白怀中香汗淋漓的熟媚佳人也已抵达高潮。
而后传来少年的讶异声音,“这……怎么回事儿?”
贾珩一时间神色复杂,心中只觉不可思议,明明有着如此成熟魅惑的肉体,明明已经有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儿,然而这位雍艳高贵的长公主殿下,居然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
“呜嗯~不要停……”
显然此刻的丽人没有心思回应少年的疑惑,感受着阳物向外拔出时那蓦然痉挛蠕动的紧致穴肉的失落,
在肉褶被拉扯摩擦过的一瞬间,那猛然爆发的刺激感受就强硬得冲击着她的大脑,让晋阳长公主感到自己的脑袋都要变得奇怪。
当贾珩将全部的肉棒都拔出晋阳长公主的体内,只剩下粗壮浑圆的龟首卡在那本撑得透明发白的穴口时,少年也能真切的感受着那条初经人事的腔道,此刻仍保持着巨根的清晰轮廓,空虚难耐得嘬吸着他的阳物钝尖……
强烈的酥麻和快意冲散了复杂心绪,也为了带给这位看似熟媚,实为新妇的晋阳长公主欲仙欲死的欢愉巅峰,
贾珩暂时不去思考其他的,将丽人那无比水嫩柔滑的白腻美腿绕在腰上,
同时双手将两团饱满酥乳用力一捏,乳尖上因过度兴奋而早已跃跃欲试的鲜活蓓蕾蹦跳挺立,此刻再被再用手指狠狠捏住,从胸前再度袭来的钻心刺激果然让花宫娇颤愈发激烈。
“不行…子钰,现在不能捏那里……啊呃!!!”
“还没完呢……啊呜。”
贾珩抬首凑近晋阳长公主那散落的发间,一口咬住那兴奋得宛如石榴籽的红润耳朵,牙齿微微啮咬娇嫩皮肤,双唇时不时抿动着耳瓣,
让原本就充血通红的耳珠更加止不住地跳动起来,丽人敏感的柔美胴体更是如同被揪住耳朵的小猫般胡乱扭动着,浑身肌肉都逐渐开始微颤起来。
“嗯啊啊……耳朵…犯规了唔唔……嗯嗯~~”
熟媚丽人发出无比可爱的呻吟,甚至让贾珩有那么一瞬,以为此刻面前的美人不是熟媚雍容的长公主殿下,而是某个情窦初开的及笄少女。
“唔呣……还没泄身么……”
“唔嗯嗯……已经,在泄了,泄身…了,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
媚穴中已结束射精的肉茎坚挺依旧,已然发现丽人是初经人事的贾珩,放缓了抽插的动作,将身体所有力气集中在腰胯处,推动粗长肉茎将伞冠温柔吻在花心口上,
确保龟头与花颈口的嫩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后,腰部开始做起缓缓的圆周运动,以丽人的娇弱花心为支点,用粗长肉茎在湿滑蜜径上来回旋转。
“咕噫噫!!啊啊啊……这是,什么,嗯啊啊……”
已然发现不需要多快的速度,也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仅仅是这样温柔地绕着花心打转,龟首与花心宛若激吻般研磨着彼此的嫩肉,每一周旋转都似乎要把花心磨出水来,
冠沟重重地吻过宫颈附近凸起的肉粒,大幅扭转的粗长棒身更是不放过层层肉壁上任何凹凸起伏的敏感区域,整根肉茎就像是在深处搅和着晋阳长公主整副肉体。
丽人本能地想再用那得天独厚的层层媚肉缠上身体里肆意摆动的狰狞肉茎,却不想整个下体都因高潮而酥软无力,只能一抽一抽地颤抖着,任凭少年肉茎在蜜穴内肆虐。
“子~钰……嗯啊啊,咕!嗯啊!!!”
仅仅旋转了数次,丽人的柔嫩花宫就突然激烈痉挛起来,大量浓稠花浆从花心与龟首的接缝处挤出来,顺着肉茎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耻毛沾染得一片湿滑,甚至溅得两颗肾囊都蒙上一层浓密粘液。
随着熟媚丽人拼命挺起上半身躯,白嫩的藕臂再度紧紧裹住贾珩的脊背,湿滑蜜肉恢复了犹如触手般的紧窄弹力,如同道道圆环将肉茎牢牢箍住,
用纯粹的触觉贪婪地品尝着性的盛筵,享受着巨硕阳具填满体内的无限满足。
“呃……咕嗯,哈啊……哈啊……”
泄身到有些失神的晋阳长公主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声声沉重的喘息,回荡在静谧的书房之中。
云鬓间的华美钗饰也随意耷拉下来,晃荡的步摇与被汗液浸透的前额刘海一起,为本就妩媚的熟媚丽人添上一丝激烈鏖战后的凌乱凄美,让贾珩肆意欣赏,激起更高的情欲浪潮。
贾珩松开了晋阳长公主的耳朵与酥胸,再度将丽人搂在怀里,吻上了晋阳长公主因持续娇喘而有些干涩的香唇,用舌尖为丽人的嘴唇带去些许滋润。
而晋阳长公主也似渴求着久旱甘霖,伸出媚舌清扫着贾珩唇齿间残留的水分,舌面与舌背一处也不放过,甚至连软腭表面都腰搜刮干净。
炽热又深情的湿吻如春田的细雨,绵长婉转,似乎永远不愿停歇,甚至让彼此的性器又一次点燃了欲火,
毫无疲软迹象的粗壮肉茎缓缓在阴道里抽送起来,媚穴壁肉也宛如想回应爱人性器的热情,如玉唇和纤手般扭动起灵活蜜褶,撸动着被花浆染至湿滑无比的粗壮阴茎。
每一次挺入都沉重却又温柔,缓慢,而又浓稠,贾珩只觉得爱上了这样深情又安静的性交,静静地享受着彼此肉体的交融。
“呣啾……啾~子钰……啊呜……”
“啾…殿下~啊呣……啾……”
四唇短暂分离,彼此嘴角粘连着几缕淫靡银丝,滴落在晋阳长公主的下巴与玉颈上,在窗外撒入的天光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引诱得贾珩俯下身去,胡乱地吻过晋阳长公主的柔软下巴与性感颈部,用嘴唇替她拭去所有落在皮肤上的点点唾液,同时也不忘继续耸动着腰胯,带着浓浓情意,将阳锋反复插入爱人湿滑滚烫的身体……
窗外,园中嶙峋山石旁,梅树随风摇曳,花朵绽放,青色屋檐上的积雪,雪花融化的雪水滴答滴答之声响起,落在梅花树的琼枝、枝叶、花瓣上,或红或白,相映成趣。
已是午后,冬日静谧的日光透过轩窗,照耀在羊毛地毯上,将武官袍服和宫裳衣裙映照在一处。
贾珩凝眉不语,目光幽沉,似是看向那绽放的梅花出神。
“你……看什么呢?”晋阳长公主云鬓散乱,眼角泪痕尚在,一开口,就是酥媚蚀骨的声音。
贾珩转眸看向鬓角微汗,娇美旖丽的玉人,压抑着心头的欣喜,故作淡然说道:“殿下,这……”
“什么这的那的,本宫原就……”晋阳长公主羞恼说着,正欲起身,秀眉蹙了蹙,就是“嘶”地一声,嗔怒道:“你做的好事。”
贾珩:“……”
他方才又不知道,后面才察觉出异常,转而和风细雨。
“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扶着本宫起来。”晋阳长公主撑着藕臂,起得身来,也忍不住瞟了一眼,莹润如水的目光同样失神。
方才还不觉如何,此刻却涌起一股若有所失的复杂心绪。
贾珩这时抚过丽人的削肩,扶着晋阳长公主,宽慰道:“好了,总要经这一遭儿血光之灾。”
晋阳长公主:“……”
毕竟是落落大方的性情,晋阳长公主恢复了心绪,嗔白了一眼贾珩,道:“下去给本宫拿衣裳去。”
贾珩依言行事,说着,下去拿衣裳。
见得这一幕,晋阳长公主温婉一笑,忽地明眸微动,在贾珩后背处的梅花胎记盘桓了下,心头不由一惊。
“这……怎么回事儿?”
同样是梅花印记,同样的怎么回事儿。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起,玉容微变,目光惊疑不定。
难道是巧合?
贾珩这时捡起衣裳,翻身,问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丽人玉容敛去讶异和忧虑,眼睫垂下一丛慌乱,将心底的疑惑与震惊压下,柔声道:“没什么,快过来侍奉本宫更衣。”
贾珩点了点头。
晋阳长公主默默穿着衣裳,盯着少年后背,心头却不由涌起四个字,造化弄人。
只是,此事委实不宜告诉他,否则,徒增烦恼。
贾珩看着面上若有所思的玉人,心头不由涌起一丝疑惑,也没有再问。
待两人重又着衣,贾珩扶过晋阳长公主在软塌上坐下,给丽人倒了一杯茶,递将过去。
贾珩笑了笑,道:“说来,我还不知殿下的闺名。”
晋阳长公主宛转蛾眉,莹润如水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贾珩,压下心头的复杂心绪,轻声道:“你把手伸出来,本宫写给你。”
说着,食指在贾珩的掌心上一笔一画写着。
“荔”
贾珩目光微凝,面色古怪了下,轻声道:“殿下,这名字……”
拆字而看,大有门道。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柔声道:“不好听是吧,这是母后给本宫取的,母后年轻时爱吃荔枝,而宗室之女多以五行偏旁作字,所以就……总之,你以后唤本宫晋阳就好了。”
“怎么不好听,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贾珩捧过那张眉梢眼角,冬去春回,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道:“我也爱吃荔枝。”
说着,又凑近了脸颊。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
晋阳长公主忽而扬起艳丽更甚往昔的玉容,定定看向贾珩,柔声道:“你别告诉婵月,不管是你我之事,还是那……”
贾珩道:“嗯,我就没想过告诉她。”
其中隐情,眼前丽人既不愿说,他也不去问。
只是……
想了想,盯着那双凤眸,轻声道:“只是委屈了殿下。”
原本以为是未亡人,毫无心理压力,但现在却发现未经人事,心头难免既是欣喜,又是觉得亏欠。
晋阳长公主玉容嫣然,妍丽眉眼温婉如水,轻轻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胸口,轻声道:“有你这句话,本宫就不委屈了,只盼望着你多来看看,别又是旬月不见一封书信的。”
说着,涂着红色蔻丹的玉手,把玩着垂落前襟的一缕秀发。
贾珩闻言,揽住晋阳长公主的削肩,面色微顿,轻声道:“殿下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的。”
怎么不常来?
方才的体验,前所未有,只能说,这时代女子成亲还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