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长达两年半对自我的谴责和批评后,我终于干掉了自己尚存的良心,啊不,妇人之仁。
坚定了自己原先就定下的目标。
虽然有些感动,但大礼终究还是要送的不是嘛。
我叹息一声,将手中的喜帖拆封,硬朗的红色宣纸里,一封白色帛书,写着娟秀又清丽的几行墨迹一看便是白师姐的手笔,寥寥数语,道出无数欢喜:
白折师弟敬启敬请于明日清晨,光临牛头峰,吾兄陋室,共赴婚宴。
谨此邀请,敬请光临。
牛头峰?我挑了挑眉,看来一起的都是命运的安排。
盘算着明日的计划,我回到屋内,抬手把遮蔽取消,本已无心继续。
却看到余媚未消的小师姐又趴伏在了浴桶边,搂着大师姐的娇躯,忘情的接吻吮吸看着梦依这陶醉淫荡,比平时与我交合还要享受的模样,我不禁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觉醒了进攻型的新XP。
牛子经不住刺激的重新挺立起来。
我走过去,抬起了她挺翘的屁股,直直的插入狠狠的肏弄了一通,直到她脚软的无法站立,连大师姐的小嘴都亲不到时,方才放她回房。
“你在这儿看着师姐么?”
梦依无力的扒着门,弱弱的向我问询。浅蓝色的眸子里,桃色的粉红仍未消退“那可不许打师姐的主意哦”
她嘟起小嘴,望向我身后的师姐,带着深深的留恋。
“你这小淫娃才对师姐有主意吧”
我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调笑着开口。
“嘿嘿”
小师姐傻笑着没有反驳,对着我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脑袋里又蹦出了一些新想法把可爱调皮的小师姐变成长着大肉棒的少女扶她,然后爆肏师……什么的,好像也不错?
emmmm我晃了晃脑袋,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先排了出去,现在还是关注当下比较好。
看着在椭圆形浴桶中仍然昏睡的大师姐,我又抬手换了遍水,把她滑落的纱衣穿戴整齐轻触她的手腕,查探到她体内的蛊毒已经安分许多,现在是身体自行恢复的睡眠,也就不再多心,任凭她再昏睡一阵子。
待我参加完婚宴,再行筹谋。
我给自己罩上一层慢于外界的时间薄膜,打着哈欠,抬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呼……,这阵子玩了那么多花样,还真有点累呢我化出一张宽大的软床,伸开四肢,径直躺倒下去,感受着柔软的床铺将我包裹,闭上了眼接下来是美妙的长眠~不知睡了多久,许是三天,或是五夜。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我睁开眼时,一切的疲惫和困倦都了无踪迹,只有无尽的精力,在身体里涌动。
略微动念,整个世界便向我涌来,一切的形势都尽收眼底。
繁杂精致,雕梁画栋的人间楼宇之中,舞动着水袖云杉的娇娘生机勃勃,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长着细长兽耳,舔舐着自己尾巴的狐女冰天雪地,万物封冻的雪原之上,满蕴灵气,正在化形的千年雪莲万仞之上,白云深处的氤氲瑶池里,撩拨灵水,浣发洗浴的神女……
一切美好之物,都在我的脑海里显露无疑,尽力展示着自己的完美,牵动起我的情绪,让原本已经满足的情欲,快速消化下去,勾出又一阵“饥饿感”
我深深的吸气而后吐出,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步步吃。
暂且先用当下的美味填饱肚子吧。
我舔了舔舌头,开始了享用大餐的准备。
换上一套舒适得体的道袍,再提上一件价值不菲又不甚惊艳的贺礼,我开始查探柳师姐的位置。
却发现她刚好到了我的屋舍门前我一步踏出,转到了房内,抬手开门。
原本熟悉不已的柳师姐,此时却让我的眼前一亮。
今日的她,身着一袭白色流苏长裙,将原本火热的身材藏起。
挺翘的三围和纤细迷人的长腿都在这身飘逸的长裙下,化为和谐的曲线。
原本如瀑的墨发被一根古朴的白玉发簪扎起姣好的面容上,未施任何粉黛,素面朝天。
往日妖艳魅惑的气质,如今了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淑静和典雅。
宛若饱经诗书,贤淑文静的大家闺秀。
我不禁有些震惊,呆呆的看着她,说不出话。
“不认得我了么?师弟”
柳师姐笑着,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温柔又好看。
“师姐怎么……换风格了?”
我打量着她的装扮,不由发问。
“怎么,不好看么?”
柳师姐娇笑着抬手,扯起裙子两角,把它撑开来,向我展示似的,转了个圈“嘿嘿,好看,师姐穿什么都好看”
我摸着后脑勺,作出一副单纯的笑容。
柳师姐看着我的痴样,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嘴角挂上一丝笑容“你觉得好看便是。师姐就是想让你知道,所谓清纯典雅的外表,也只是装扮罢了,旁人扮的。你师姐也扮的”
柳师姐说着,脸上带上了一抹不快:
“只不过,也终究只是装扮,某些人心肠如何,打扮的再纯洁也遮掩不住”
我不禁眉头一挑,看来柳师姐还是记恨白梅师姐啊,这女人倒是分外长情,怕不是现在还在想着劳师兄却不料下一刻,她直接捧住了我的脸,秀眉微蹙,眉目含情,缓缓开口“折儿,你若是喜欢,师姐天天为你打扮可好?只求你莫要被他人外表所惑”
看着她忽然流露出的女儿姿态,我心中一软,不忍反驳。
随即点了点头“放心吧师姐,我肯定不会被那些装白莲的狐狸精勾引的,有师姐在,我就什么都有了”
“真是个乖孩子”
柳师姐得到我的答案,不禁喜笑颜开,在我脸上轻轻一吻,留下一个淡红的唇印。
我嘿嘿笑着,不忘提醒她要做的事。
“师姐,你来找我干嘛呀?”
“笨蛋,今天你劳师兄新婚,我们当然要去祝贺祝贺啊”
师姐没好气的嘟囔着,显然还是有些不快。
她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随即牵起我的手。
“你这小鬼不是早就收拾好了嘛,明知故问,还嫌你师姐不够郁闷是吧”
我嘻嘻一笑,扣住她的手指。
“从小到大没见过婚礼,我要学习学习,为以后迎娶师姐做准备嘛。”
听到迎娶一词,哪怕饱经人事,成熟妩媚的柳师姐也不禁芳心一颤,白皙的小脸透出一抹粉红。
配上这身素净打扮,越发像一个含羞内敛的大家闺秀,欲笑还羞的开口“你个小鬼,倒是怪会哄骗人,那么姐姐便领着你去瞧一瞧。”
说罢,柳师姐召出一朵白云法器,拉着我前往劳师兄的小院。
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我们便遥望到了那形似牛头的山峰。
那坐落在牛角之间,位于山腰的小院,此时已被装点的花团锦绣,几条大红喜联悬浮在半空,院中也已是人流涌动。
师姐带着我降在了院门旁的一处空地,取出了准备的贺礼。
门口的两位道童,充当着门童的职责,迎接着涌来的客人。
劳师兄的地位与人缘应是颇为不错,门内各个辈分的弟子都结伴而来,甚至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师叔也来了此间,应是作为受礼的长辈。
在一声声“师兄师姐师弟”的问候声中,我们踏入了院门。
院子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几张紫檀木桌摆在院子两侧,摆满了鲜花瓜果,众多同门坐在其间谈笑风生,更添喜庆之色。
劳师兄一身红色道袍,站在厅堂门前,与几位师叔交谈着,硬朗的面容上满是欢喜与幸福,当真是气宇轩昂,意气风发。
果然爱情会使男人变帅。
柳师姐看到劳师兄也没有声张,只是拉着我在侧旁无人的桌子旁入座。
还未坐稳,周边已满是旁人交谈的风言风语。
“哎呀,这劳师兄和白师姐真是天作之合呀,师出同门,自幼青梅竹马,想必感情必定很好。”
“对啊对啊,之前他跟那个柳师姐在一起,我就觉得不妥,那女人属实太妖了些,哪里比得上温柔贤惠的白师姐啊”
“那种浪骚的女人,也就适合做妾调情,谁娶她做了正妻啊,头上的帽子就不愁戴了,哈哈哈”
…………
阵阵嬉闹声,让柳师姐的脸色越来越沉,小脸都因憋气泛起了一丝潮红。
她抬手拿过一枚蜜桃,低头吸吮起来,让人看不清眼角氤氲的到底是雾气还是余光。
我无心留意这些流言,伸长脖子,四处寻找白师姐的位置,却丝毫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于是我微微动念,将整个山峰的情况摄入脑海。
终于在后山的竹屋里发现了她,坐在床头的白师姐,头戴凤冠,身披霞帔,一身朱红的喜袍,映衬着如霜似雪的肌肤,颈边与袖口绣着的金丝,更添一抹华贵雍容。
在幽幽的灯光下,今日的白师姐显得如此娇艳而迷人。
宛若一枝历尽霜冻苦寒,最终傲挺雪中,含苞怒放的红梅。
丝绸的红盖头遮住了如花娇颜,让人忍不住想要掀开,一睹芳容看着这般的白师姐,我的心中一阵灼热,再也忍受不住。
在院中留下自己的分身后,将真身瞬移到了竹门前。
朦胧的纸窗后,白梅师姐双腿并拢,纤腰直挺,双手交叠在身前,以最正式的身姿坐在床榻边,羞涩又紧张的等待着自己如意郎君的到来。
我不禁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轻轻抬起指尖,缓缓推开了房门。
听到门口的响动,白师姐微微抬头,一双小手紧张的抓住了裙角,盖头下的小脸顷刻间变得绯红,感受着那脚步越来越近,白师姐一颗芳心儿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了胸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她带着颤音,缓缓开口“师兄是你吗……”
我已停在了白师姐面前,看着这娇嫣华贵的新娘,兴奋的说不出话。
在这个女人一生中最为绽放,最为绚烂璀璨的时刻,这朵华美而光耀夺目的红梅,将要由我来采撷了。
白梅没有得到眼前人的回应,心里有些奇怪,但仍直着身子,忍住了掀开盖头的想法。
古书上说过,新娘若是在拜堂前掀起盖头,最美丽的一刻就留不到洞房的时候了……
我要把最好的留给师兄……
白梅这样想着,又弱弱的问询“师兄?……”
这一次,我开口了“是我,师姐”
“嗯?”
白梅师姐听到我的声音,微微抬头,隔着红绸,努力的看向我,显然有些疑惑。
“师姐,难道忘了我么?”
我温柔的出声提醒。
这次白师姐终于认出了我,温声细语里带上一丝惊奇“白师弟?”
我不禁点了点头,抱拳回应道“小弟恭祝师姐新婚快乐”
白梅听到我的言语,有些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语气透出欣喜与感激。
“这还要多谢师弟的帮助,如若没有师弟,又怎会有今日之事?如此大恩,当真是让白梅没齿难忘……”
白师姐显然是对我极为感激,连着对我吐露了数声道谢之言,而后又有些疑惑的发问:
“师弟,按理你应在我们小院,等着看我与师兄成亲,怎会来到我这?”
我不禁笑眯了眼,俯身到了白师姐的耳边,隔着红绸轻轻调笑。
“师姐,成亲自是要看的,只是在成亲之前,咱们是不是要先把账结了?”
“账?……”
白梅闻言一怔,随即想起了什么,思量了片刻后,商讨似的开口“师弟……我这些年统共攒了一千余灵石,可是够了?”
又怕我不同意似的,紧接着追加“若是不够,我还有些陪嫁的首饰,还有我未来十年的月供都交予你,可好?”
白师姐的语气温婉而又透出些哀求,让我都有些心软。
我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回应。
“师姐,这些我都不要,你与劳师兄正欲成婚,这些灵石首饰你还是补贴家用比较好。”
“谢谢你,小白”
白师姐有些感动,她许是没想到,小师弟是如此的好说话,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手里揪抓着袖口的银扣。弱弱的发问。
“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补偿你么?”
我莞尔一笑,抛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师弟别无他求,只想先替师兄尝一尝师姐的身子。”
“啪嗒……”
袖口的银扣啪塔一声崩裂,从师姐的小手里滑脱,掉落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打转。
师姐如同一尊玉雕般僵住,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师姐莫非是要赖账么?”
我冷冷的开口,带上一层怒意。
“不……不……”
师姐嗓音满是慌乱,下意识的摇着头,红绸盖头上的玉石垂吊随之颤动彼此碰撞,一如她颤抖恐惧的心。
“怎么?不承认吗?!”
我低吼一声,牵起了她的手。
触感无比冰凉,如坠冰窟。
“不……不……”
师姐的嗓音带上了哭腔,朦胧的红绸里,两行珠泪扑簌簌落下,她摇着头,竭力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我紧紧的锁住了手腕,也不言语,任由她哭泣着挣扎。
良久之后,她的手腕无力的被我拉在身前,不再反抗,哭泣变为了细微的抽泣我缓缓弯腰,将她的手重放回了腿前。
淡淡开口,语气平和又温柔“既然师姐不愿辱了自己清白,那我也无话可说,还请脱了这身喜袍,自行离去吧”
白师姐低着头,抽泣着没有言语。
我叹了口气,再次开口“如若舍不得,那这身喜袍留着作个纪念也未尝不可,我再去给柳师姐定制一套便是,只是要劳烦师兄将婚礼推迟几日了”
听到“柳师姐”,白梅微微一颤,身子显得越发佝偻,再无半分精神,仿佛一具断掉主轴的人偶。
我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厚皮鞋底走在石板地上,发出咚咚声响,一步步敲打在白梅的心上。
敲出道道龟裂与缝隙离门愈近,声音愈响,龟裂越大当我拉开房门的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脆响。
“砰”
那是白梅倾倒在地上的声响,也是那颗琉璃般心脏碎裂的声响。
“别走……”
白师姐温润的声音响起,却是如此的嘶哑,宛若在喉头循环了千百遍才最终脱口而出,带着绝望与无助。
我停住脚步,回神看去,露出一抹笑意白师姐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大红喜袍簇成了一团,宛若一朵绽放的红梅。
我折返到她的身边宽大的臂膀搂住她的纤腰,撑住她的后背,又揽住她的腿弯,连带着长裙一齐托起。
这幅凹凸有致,美妙的身躯在我的怀中显露出无与伦比的美只有那红盖头遮住了泪水纵横的俏脸,为她留下最后一分尊严。
“师姐放心,我只要你这一次,此后纵你万般娇媚,也只属师兄一人”
我怀抱着她走向床前,温柔的许诺。
师姐没有反应,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滑落到我的手臂上,滚烫又冰凉我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俯身压上这幅娇躯,距离她的俏脸只隔一寸,隔着红绸,感受着她沉重的鼻息与压制的抽泣。
我忍住没有去掀开盖头。
至少她可以把这张美丽的脸蛋留给完整的留给劳师兄我抬起右手袭上她微微隆起的胸,隔着喜袍轻轻揉捏。
与柳师姐柔软丰满的触感不同,白师姐的乳房不大却甚是坚挺,盈盈一握的乳肉摄在手心里,紧实而富有弹性,稍加揉捏,便可获得满满的温暖与满足。
我没有选择继续侵入,左手温柔地抚顺她的长发,右手轻轻揉捏着这柔和的奶球直到白师姐低沉的抽泣转变为粗重的喘息,原本瘫软的身子变得绷紧,奶葡萄也挺立起来,在我的掌心摩擦。
我才放开因刺激而高耸的乳房,摸索着去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
三颗……
随着紧箍着乳房的喜袍被逐渐打开,雪白的奶球从红色的肚兜侧旁显露出一丝踪迹,已然是呼之欲出。
白师姐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捂住胸口,被我的身子挡住,只能无力的摇动身子,却让那雪白的玉兔更加躁动迷人来自新娘的略微反抗,让我的兴致更加浓烈我一把扯下那赤红的肚兜,将那两个摇曳的奶球抓入手中,低头咬住那充血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研磨。
“啊!……嗯……”
白师姐吃痛,惊呼一声,却又咬住嘴唇,竭力的忍耐下去,不愿发出任何淫秽的声响。
我微微动耳,耳边响起劳师兄中气十足的话语,由在院中的分身传来“今日,我邀诸位师兄师姐,师伯师叔在此,是邀请大家共同见证,我与师妹白梅的婚事!”
“我们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师父仙去后,更是相依为命,我的师妹性格温良,单纯聪慧,早就倾心于我,非我不嫁……
听着他满含深情,自信宽厚的演讲,我伸出舌头在白梅的美乳上画着圈,尽力的吮吸着。
“滋……滋溜……”
“嗯……嗯……”
白师姐蹙着眉,被来自身下的异样感觉,冲击的侧过脸颊,纵使将一口银牙咬紧,也遮盖不住娇哼从喉头迸出。
“而我在先前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实在愧对佳人,愚蠢无伦,所幸上天有眼,师傅保佑,将冰清玉洁的白师妹送回到我的面前,这一次,我对天发誓,一定会好好珍惜她!”
师兄慷慨激昂的感谢着“上苍”
而此时此刻,真正的“上苍”正伏在他最挚爱的小师妹身上,如饥似渴的舔舐着她娇嫩的乳房,和每一寸如脂似玉的肌肤。
舌头游离着从雪白的乳房着下滑,经由肚脐,到她紧致又光滑的小腹上,又缓缓向下蜿蜒。
我伸手将那嫣红的长裙褪到她的腿弯,再将遮掩住隐秘的裹裤撕碎。
她神秘又迷人的私处便展露无遗。
与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和及腰的墨发相反,她的两腿之间光洁华润,没有一根阴毛,白滑无毛的阴唇又厚又肥,犹如一个饱满圆润的白馒头,分外的诱人。
我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从小腹蜿蜒而下,舔舐过丰腴的阴阜,最终触碰到那饱满的阴唇。
“哼……”
舌尖到达的一瞬,白师姐明显一颤,那肥美的阴户蓦地一缩,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却早因我先前对胸部的揉捏而发不上力。
只能尽力的挺动着屁股,想要躲避我对下身的侵袭。
对于这种反应,我颇为受用,不禁将整个嘴唇都贴了上去,舌头探入蜜裂,开始搅动着吮吸起来,再抬起手摸到她略微充血的阴蒂,轻轻研磨。
对于蜜穴的连环攻势,很快让未经人事的白师姐“痛苦”起来。
一股股如烈火,似蚁咬的奇怪感觉从下身涌起,继而转瞬扩散到全身,侵蚀着理性与神智她无力的扭动着身躯,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一抹潮红。
我微微挑眉,看来白师姐的白虎穴应是分外的敏感,不由得加大了吮吸与扭捏的力度,让她沦陷的更加迅速,原本受伤蜷缩的心儿,此时犹如被丢进了沸腾的油锅,悲伤,屈辱,悔恨,担忧,恐惧,都被统统蒸发,只剩下滚烫蒸腾的情欲,翻涌着冲进内心。
白梅再也忍耐不住了,睁大的眼眸中丧失了清明,小舌翻卷着从红唇中探出,发出淫靡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
她竭力的挺动着腰杆,将屁股紧紧的抬起,贴到我的脸上,颤抖着喷出大量的淫水。
“噗……噗……咕咚…………咕咚……”
我贪婪的吸吮着溢出的蜜汁,体会着来自这新婚娇娘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嗯哼……”
白师姐颤动着将最后的淫水喷出,如潮的快感将紧绷的神经彻底冲垮,她闷哼一声,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我抬起头,看着昏倒在床上,穿着喜袍却乳房大开,阴穴外露,腿上挂着被淫水浸湿婚裙,却仍然红沙罩头的白师姐,不禁心中热血沸腾多么淫靡而又神圣的一幕啊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
我打个响指,将院中劳师兄慷慨激昂的婚礼致辞传到白师姐的耳中。
“今日我迎娶师妹,结为道侣,无论日后金丹大成还是得道飞升,都将对她不离不弃,忠贞不渝,生生世世,永不负她!”
才听一句,昏迷瘫软的白师姐蓦地惊醒,待得听完全句,已是身子颤抖,眼泪直流。
“呜呜呜……”
她不住的抽泣着,身子却无力的摆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分毫。
我“不合时宜”的掏出肉棒,顶在了她微微开合的阴户上。
“不!不要!”
白师姐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忽的起身,两手捂住了下身,面对着我,不住的摇头,语气里满是哀求。
“承蒙大家厚爱!良辰已到,我将去后山迎接我爱妻归来!稍后请大家见证,我们拜堂成亲!”
“好!好!……”
整个竹屋里响彻着劳石仁的话语和众人激烈的喝彩声。
但我们两人之间却无比寂静。
我率先打破了僵局“师姐,快些吧,师兄要来了,被他撞见了……可不太好”
我故意停顿了一声,这段话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瘦弱的身体上。
让她直挺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师兄打开院门的声音响起,为了表示庄重,这次他决定走着前去后山迎娶自己的爱人,他宽厚的脚步踏在青石山路上一步,一声闷响。
咚……咚……
咚……咚……
咚……咚……
师姐被这阵声响击倒了她缓缓的躺倒,分开了纤细白皙的大腿,露出丰腴高耸的阴门。
她放下左手,用两根中指,掰开了自己粉红湿润的小穴而后将自己的红盖头下拉彻底遮住了自己的脸面,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没有言语,只有起伏的胸口和抽动的鼻息我领会了她的意思没有任何的前戏与调情径直将胀大的肉棒插入了肉穴。
一寸寸的没入,鲜红的血液殷殷流出,将朱红的长裙染成妖艳的暗红。
师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肥美丰腴的阴唇与分外湿滑的穴肉紧紧箍住了我的肉棒,但不知怎的,我却无心体会。
心里一股莫名的烦躁感,催促着我加快速度。
啪……啪……
咚……咚……
啪……啪……
咚……咚……
肉棒撞击阴户的淫靡水声,与劳师兄厚重轻快的脚步撞击地面的声响,交相辉映。
竟在不知不觉中也敲击到了我的心中他一步又一步的坚定步子,带给我一种莫名的紧迫感,伙同着肉棒敲击的啪啪声,从肉体到心灵上,带给我一丝紧张与恐惧,由此催动我愈发加快了速度,而喘息不得分毫明明我才是胜利的占有者,明明我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明明我只需要施加一个小小的时间术法,就能让他永远无法到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甚至无法挪动一丝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缠绕住了或许是把一个纯洁的少女玷污成少妇的罪责感或许是把一对挚爱美满的情侣拆碎的愧疚感或许是突破道德,担忧天谴的第六感无论它是什么,都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战栗中,这种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未体会过的灵魂刺激。
让我只能机械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让肉棒在肉穴中搅动快感像滋生的蛇虫般在她的身体里繁衍,很快占据了她整个的身子,并且通过肉棒向我袭来。
师姐仍然没有任何声响。
但我却反应强烈它们噬咬着我的肉棒,阴囊,乃至啃食到我的脊椎,后脑,带给我剧烈的冲击,一股近乎死亡的凉意从腰椎贯穿到全身,然后反馈给肉棒血液奔涌着,如失控的山洪般,冲进我的肉棒,充斥进每一处虬结的青筋,每一处弯折的血管,让它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粗壮。
我咬牙,挺动着婴儿大腿般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与子宫里抽动。
极致的快感冲击着神经,模糊了与痛苦的界限每一次抽插,都宛若一次酷刑,又像是重生后山的石阶有一万八千阶,劳师兄一步步,耐心而又坚定的攀登着我也竭力的忍受住疼痛般的快感,奋力抽插他的脚步愈发坚定,我的身体却越发颤抖一步,两步,三步……
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当他的眼前现出那座象征着爱情与幸福的竹屋,他迈出最后一步的时候我再也经受不住,代表着理性与神智的那根弦顷然崩断,浑身颤抖着,将无数滚烫又疯狂的阳精注入她的身体,她的子宫。
而那个仅仅是吮吸便高潮昏死的白师姐,此刻却仍没有丝毫声望,沉默的承受下这一切这就是爱的力量么?
这是我昏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直到我从虚无中苏醒,我才知道此后发生了什么。
师姐将我放到了床榻之上,用被褥盖好。
自己穿上那满是污秽的喜袍,拉正了她的红盖头,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将身旁的喜联搭到了房梁之上,而后上吊自缢所幸劳师兄踏上了第一万八千个石阶,推开了房门将爱人救下白师姐哭泣着将一切托出,然后取下发簪意欲自尽,却被劳师兄一把拦下他揭开了爱人的红纱,露出那梨花带雨,却干净清澈的面容,深深的吻了上去“无论清白污秽,是你便好”
这荒诞而又淫靡的故事,在这宅心仁厚的男人面前,竟有了一个如此朴实又正经的结局男人将妻子的绣花鞋脱下,将脱力腿软的她搀扶起来,而后下蹲女人痴痴的笑着,泪水纵横,弯腰趴俯到了丈夫宽厚的背上他背起她,重新走上这一万八千步的石阶,仍是那般坚定与轻快。
她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哼起歌,是那般的空灵与温暖纵使白浊从她分开的腿间滑落,也不再掺杂任何情欲,只如同一个淡淡的句点将故事作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