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文陵,地宫内部本应一片黑暗,此刻却在日盘月盘两件法宝的照映下犹如白昼,陵寝内部比正常空间大了百倍不止,其仿天地之构,其上画天文,星宿罗布,日月同辉;下布地理,水银为川,江河宛然,机相灌输,熠熠生光。
“不愧是一朝皇陵,不愧是师父手笔,当真是好大气魄,着实不枉我费的这番辛苦”
苏沐橙一丝不挂,健美的身躯上尽是血迹,神情却是愉快之极。
她偷入皇陵之时故意触发了机关,被弩具射穿了小腹,落入陷坑;随即一块巨石落下,砸得她砸得骨断筋折;正当她欲行功恢复身体之际,又有忽然大量酸液喷淋而下,顷刻之后酸液没顶,她竟连骨带肉,被腐蚀成一滩汁液……
苏沐橙没修过肉身不坏的的本事,如此摧残下来,自然是死了又死,然而她的《淫仙不死功》却依然在自动运转,不断的吸纳散逸而出的灵气,试图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重建复原。
每当她的身体恢复少许,就立刻在酸液的腐蚀下化为乌有,反复了数十次,直到酸液耗尽,终于勘勘脱离险境。
她最后一次恢复身体时,灵气已经见底。只要酸液再高一寸,世间就再无苏沐橙这一号人物。
真的是好险……
然而苏沐橙内里却是十分畅快——她为了修炼《淫仙不死功》,早已变态到以自虐自戕为乐,每一次不同的刑讯、虐待甚至死亡,都能让她的功力更进一步。
这姑娘平素便甚至特意改了容貌,四处作死以求突破……今日陵墓中暗算无数, 每次触发功法,反倒都会让她获益颇多。
苏沐橙少歇了片刻,运使所剩无几的法力,驱除了身上的疼痛,然后爬出墓道,来到了地宫的入口。
一眼看去,可见地宫分为内三殿、外三殿和殿前广场,殿前广场上数千武士摸样的陶俑列阵而立,刀剑枪戈寒光闪闪,拦住了苏沐橙的去路。
小姑娘向左,陶俑们便也向左,小姑娘向右,武士们也跟着转向右。
苏沐橙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些陶俑的关节竟然都是单独烧制,可以灵活转动,不逊于活人,自己要是硬闯,怕不是要来一场大战。
苏沐橙虽然金丹,却是妥妥吸精妖女的路子,本就因法力驳杂而不善争斗,一身本领都在隐匿、遁逃、复活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术法上,正面对敌的技能那是半点儿也无;尤其今日为了复活,连一身法力都已经消耗大半,此刻若是陷进去怕是凶多吉少。
她思忖良久,知道若是在这帮武士的虐杀中成长,自然会更近一层,可此刻自己法力近乎枯竭,实在风险太大,一个不好便要万劫不复;自己最擅长的媚术,对一堆陶俑来说,自然也是屁用没有;思来向想后,终是一叹,大声呼道“师父救我!”
声音远远传出,在殿宇楼阁之间回荡,却是无人应答,苏沐橙心中一紧,若是师傅不在这次可要麻烦。
自己此行原本带了不少符箓用以应急,但是全都在刚刚那波酸液中化为了乌有,此刻自己真是半点儿应对手段也无;眼见陶俑武士已然围了过来,一个个磨刀霍霍,自己此刻已无多余法力再用《淫仙不死功》恢复,可是真有身死道消之险。
此时南宫婉的声音通过秘法传来,语气中颇为无奈:
“你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地宫中并非为师一人手笔,我早说过你们修为不足切莫乱闯;那殿前的机关人俑与前殿三重的金甲武士,皆是自行运转,遇敌不赦,非我能够干涉;你先把丹药吃了,一会儿不要反抗,皮肉受些苦处,送到内阙三殿,为师便有办法。”
随即一道金光疾驰而来,苏沐橙用手一捞,竟是三枚“养春丹”,她心下一喜,连忙含在口里,压在舌根之下。
顿时三股灵气沁出,一股补充丹田法力、一股消弭剩余伤势、最后一股进入花宫之中备用,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此时,一名陶俑武士已经欺进身来,一脚把她踹倒。
小姑娘侧着飞了出去,连滚了十几滚,落入了人俑堆里;周围的机关陶俑武士蜂拥而上,对她拳打脚踢。
他们用力的踩踏苏沐橙的四肢和躯干,她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阵阵碎裂的声音。
接着武士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掼到墙上,她的身体到处都是淤青和伤口,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剧烈的疼痛让苏沐橙头上汗珠滚滚而下,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武士用斧头剁掉了她的四肢,又在她脖子上勒紧了套索,紧紧绑在一处架子上。
几个身影缓缓走来,手上拿着利刃、木杻和参汤。
这姑娘在崔烈的廷尉府任职,自然知道这是对刺客酷刑的架势,心中自是恐惧万分,心脏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可内心之中竟有些跃跃欲试,下体也不争气的湿了……
一个时辰后,南宫婉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堆杂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盆碎肉、一桶鲜血、一袋骨渣、一颗美女人头,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徒弟转眼间就变成了稀碎,虽然心里也知道小姑娘严刑拷打中必然夹带私货,可是故意挑衅作死做成这个样子的,也是大大出乎自己意料。
苏沐橙正用法力封住自己的人头,维持着生机,虽不能说话,眼神中却是如万语千言——那表情中满足与恐惧并存,疯狂中还透着对下一次期待,只有看向师父的时候才有几分犯了错的忐忑……
只是南宫婉此刻也没什么心思教训徒弟,她正在最后一重宫室中,面色潮红的轻哼着,整个人被石锁束缚于地,姿势如同母狗,两根巨大的机关伪具在前后两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地的淫汁。
在她身旁,另有两尊白玉雕成的清凉美人,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下体洞开,做伪物抽插状。
居左的美人玉雕明眸皓齿,眼波流盼,酥胸半露,阴户大开,其人面貌正是灵思皇后何氏(也就是当今的何太后)十六七岁的模样。
而居中的美人玉像则是二十岁上下,其人杏眼剑眉,清丽出尘,其温婉中带着英气,羞涩中又带着两份倔强,其样貌自然是年轻时的孝章皇后宋氏(长陵公主莫漓的生母)。
灵帝刘宏趣味一贯恶劣,竟在三位女子面前设置了自己的裸像,其的阳物既粗且长,比真人还要大上两分;宋皇后的玉雕羞涩保守神情倔强,是三女之中唯一昂着头的一位,位置却是正对着刘宏的裆部,二人相对,颇有一番床第调教的意味。
而何灵思与南宫婉明显是妾室的待遇,颈上锁链把二人锁在灵帝脚边,各自含着刘宏的一根脚趾。
此刻苏沐橙才恍然,知道师父不让徒弟们进入地宫的原因,除了危险之外,自然也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这些羞耻之事。
自己虽有心避讳尊长,奈何自己现在只剩一颗人头,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想走也走不了,只能默默观看。
她战力不行,杂学却是学了一大堆,自然能看出地宫和玉像的奥秘,眼前的一男三女本应都是白玉雕像,南宫婉却是被束缚在了本应是自己玉雕的位置。
而且玉雕的设计,每时每刻都在缓缓变化,一会儿是宋、何两后跟皇帝一龙双凤,少顷就变成师父跟何后的女女交欢,只是不知为何,宋皇后的玉像从来不跟师父互动。
思索片刻,苏沐橙方才醒悟,眼前地宫也许是真实的场景再现——师父从未见过宋皇后,两女之间自然没有交集。
而几人间的姿势动作,怕不是都在以前的某一日真实发生过……
南宫婉眼见徒弟发现了秘密,脸上羞得如同火烧一般,尤其是此刻刘宏的巨物正在插入何灵思的体内,而自己在强制力量的束缚下,舌头正在伸向刘宏的后庭,当场把后宫那点儿破事现场演绎了一遍,内心崩溃到几乎社死。
二女都抱着破罐子破摔,索性当羞耻二字不存在,一个加紧演绎风月场景,另一个拼命恢复身体人形。
即使如此,苏沐橙还是学到了很多不传之谜……
(师父好厉害,原来被奸入子宫时,女子还能主动催动精丹,按摩龟头,增加男方的快感…)
天上的日盘月盘忽然换位,南宫婉瞬间被传送了出来,原本所在的位置变成了一尊玉像,正巧苏沐橙也在此时恢复完身体站了起来;二女一丝不挂,四目相对,做师父的双穴大开,长时间与玉像交奸,让下身两处被摧残成了合不拢的大洞;做弟子的则面色绯红,淫水流了满腿;良久,二女都是一声叹息……
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