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五年,帝遣中常侍郭胜至合欢宗山门,召合欢宗宗主南宫婉入宫。
宗主虑黄巾旧事,犹疑不能决,遂设宴相探。
席间南宫婉以珠宝黄金相赠,郭胜一一笑纳,却对宫闱之事讳莫如深。
南宫婉大恨,合欢宗手段虽多,却都是以男女之事为引,此次灵帝遣阉人传旨,显然早有准备….
无奈之下,只有请四弟子刘莫漓出面。片刻后莫漓一身宫装出现在席间,郭胜大惊,连忙跪下,口称老奴,叩见公主…
刘莫漓面露寒霜,双目如同利刃般剜向郭胜,却久久不语。郭胜跪伏于地,汗涔涔下,身抖如筛糠…只十数息后,已是涕泪俱下…
“老奴有罪,老奴没有护好皇后娘娘,无颜来见公主”…说罢郭胜竟然一头冲向梁柱,意欲寻死莫漓修行有成,运用法力只凌空一抓便将这阉人当空握住,随着手腕微转,郭胜便被拧了过来……
合欢宗主南宫婉看得清楚,此人满脸羞愧、面露死志,绝非做假。
正欲开口阻拦,却见小徒弟莫漓右手一震,将这阉人掼在地上,开口道:“数年前你还是中常侍之首,废后之事过后,竟已排在张让、赵忠之后,想来是没有从中拿什么好处…我猜你既不敢违逆父皇,更不敢对母后落井下石,就站在边上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被废,是也不是?”
郭胜声泪俱下,向公主道出实情——黄巾之乱后,汉灵帝刘宏一边在地方实行废史立牧,使各州郡征兵自保;另一方面,又启用卢植、皇甫嵩、朱俊等名将,朝廷大军四处征讨黄巾叛乱。
刘宏的策略确实有效,黄巾军在最初的时候势如破竹,攻城略地,但实际损失的只是地方守备军,朝廷主力分毫未损。
待到张角寿终,朝廷大军立刻征讨,黄巾军几乎是立时土崩瓦解,各路渠帅各自为战终被剿灭。
然黄巾灭后,朝廷形势却更加严峻,一是贼军过后民生凋敝人口锐减,导致税收大降;二是各地豪族结寨自保,导致平民依附豪族尾大不掉;三是灵帝废刺史改州牧,固然方便了剿贼,事后这些地方长官却一跃成为大权在握的诸侯,颇有不听旨意的趋势。
只是灵帝天资英断,睿识绝人,平素恩威皆重,才让诸侯不敢僭越。
然而刘宏也不得不加大卖官鬻爵,维持中央军对地方的压制。
另一方面,对诸将进行封赏也是花费巨大,尤其是几位封县侯的中郎将,朝廷哪里还拿得出这许多封地的税赋…于是刘宏将一部分封赏改成了“夜宿后宫”的特权….
说白了,就是把皇宫变成一座巨大妓院……让后妃们一起伺候诸将…
皇后宋氏宁死不从,帝后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之后整整一年都没有见面。
后张贵人突然发难,告发皇后行巫蛊之事诅咒皇帝…一月之后,灵帝下旨废后,送回扶风宋家。
然半年后有宫女跳反,告发张贵人诬陷。
灵帝废除张贵人身份,贬为母畜,然帝后终已陌路,再难挽回…
偌大后宫,妃主位上只剩下一个屠户家出身的何贵人瑟瑟发抖….小心逢迎…日子过得如同妓女。
“陛下总算念及夫妻情分,没有对娘娘如何,这才免了一场大祸;然而夫妻姻缘终还是散尽,陛下数次派人到扶风宋家,都吃了闭门羹,最后也是断了念想”郭胜哭到“老奴是宋氏家生的奴仆,是随小姐出嫁的夜壶便器,如今失了主子,虽有内廷官职,却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此来合欢宗,一是奉旨请南宫宗主入宫,二便是来请小小姐回宫,求小小姐收留老奴!”
莫漓紧咬嘴唇,神情阴晴不定,片刻后终是一声长叹,轻声道:“自己滚过来,把嘴张开!”
郭胜表情惊喜,如聆仙音,连滚带爬跪于莫漓身前,双手被于身后,脖子上昂将嘴巴大大的张开,正好够到公主的胯部…
莫漓微微弯腰掀起自己的裙摆,大大方方的露出了自己的身体——由于身在合欢宗的侵染,小公主已然许久不穿贴身衣物,这一掀之下,便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耻骨、无毛的阴部和那诱人小缝。
只见她一只手撩着裙子,另一只手双指分开小穴,整个蜜穴内部粉如蜜桃,一颗形状完美小豆豆半隐在上部的包皮中,下方小穴口上白色的处女膜清晰可见,还有一滴淫液正从小孔中缓缓流出….
刘莫漓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
片刻之后,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尿孔喷射而出,直直地浇在郭胜张大的嘴里。
她已是小有所成的修士,身体已然无味无垢,其尿液清澈透明,甚至还带着一丝清香味,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郭胜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快速起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他努力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味道。
感受到尿流减弱时,熟练的将自己贴近公主的阴部,防止尿液崩撒。
直至尿尽的一刻,郭胜正好咽下最后一口尿液….
老奴请为小小姐清理残液…
莫漓面色微红,轻轻颔首。
于是郭胜从怀中掏出小瓶烈酒簌了簌口,又用清水过了三遍,确定口腔干净后,又复跪下。
这次郭胜伸出舌尖,在莫漓的小穴阴唇之间游走,将公主下身沾染上的少量尿液舔入口中,过程轻柔专注,完全没有一丝猥亵的意思。
在场诸女目瞪口呆,虽说合欢宗女子也能玩儿吞精饮尿那一套,但那是床第之欢,和豪族的活人夜壶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郭胜伺候公主撒尿时,全程娴熟流畅,嘴法及其专业,更难得的是完全对女主人没有半点猥亵的意思。
而莫漓全程大大方方,除了最后被清理下体的时候,因为身子敏感哼了一声,也没有特别当回事,真的就好像郭胜只是一件夜壶而已。
这对主仆,一个不把对方当人,一个不把自己当人….豪门之奢靡无度,令诸女叹为观止….
“郭胜,今日起你复归我名下,宫中再有人寻衅可以报我之名”
“老奴明白!”
“另外,我已是恩师座下弟子,你在合欢宗一日,便要做内门姐妹的夜壶便器,如同伺候我一样,明白么?”
额….这…这…
我自己的夜壶,我自己还做不了主吗?
“老奴不敢,在合欢宗一日,必定伺候好小姐的同门”
莫漓随即转向南宫婉,行了一礼道“此奴已归我名下,师父但问,他不敢不答”
南宫婉扶额做头大状,平素只觉得莫漓乖巧中带着变态,却不知何所出,今日方知皇室与豪门的糜烂;也更明白张角为何要发动太平道的黄巾之乱了….
随后的问话顺利了很多,郭胜果然知无不言。
汉灵帝刘宏召南宫婉入宫,当然不仅仅是贪恋美色,也不是之前所猜测的要对合欢宗动手。
纯是多年殚精竭虑之下,刘宏身体大不如前,这时何贵人进言,称黄巾贼起事之前,先行一步掳走了合欢宗顶级炉鼎——前任宗主姚月华,张角日夜采补之下,方有如此声势;不如召现任宗主南宫婉入宫侍奉,双修之下就算不能延长寿元,保皇帝身体康健总还是做得到的….如果当真有效,封她个贵人也不亏…
当然,何贵人也不是多好心,纯是接待夜宿的功臣被操怕了….找个理论上耐操的女人来分担一下….
既然如此….去还是不去呢?
南宫婉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