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
盘的中央插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
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棒,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
卑猥的性奴服装下,她的肉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
“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嘴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
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
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啪啪!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因为你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
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乳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乳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乳房很快便会赶过你头了……不过屁股的性感度仍是你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你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狩野再转头面向美帆,看到美帆的口涎已把下颚湿濡了一片,更有一丝涎液自下颚直垂落到右边的乳房之上。
啪啪!
“呒咕!……”
鞭打落臀丘的柔肌的惩罚,令美帆发出了悲哀的低吟。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
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啪!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啪!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啪!
“咕呀!!”
狩野的鞭瞄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啪!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啪!
“咿喔!”
啪啪!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美帆本能地回答,因为此刻她已被熊熊烧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不过,很快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给你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什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你愿的令你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摩美的羽毛一边慢慢追击着美帆不断在左右扭动逃避的身体,一边以残忍的奴隶调教师的目光来愉快地欣赏。
“咿、𬶏!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
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
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你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恕我……”
“嘿,听不明你在说什么呢!”
含着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摩美更变本加厉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坏心眼地搔着那敏感的腋窝。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呵呵,哭起来倒很好听。好,便清楚点再说一次!”
“请饶恕我吧!”
“今次要说,‘请赐给我慈悲’。奴隶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续生命的,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赐慈悲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美帆拼命扭着身体在乞求着慈悲,羽毛对腋下执着的攻击令她如被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狩野明白到,令美帆亲口说出屈服的誓言的时机已成熟,在他的下令后摩美便把美帆的封口球解下来。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什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
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
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姐姐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姐姐,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什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催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呵呵,只要你在这间大屋中便要那样做,可以吗?”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阜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
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这时狩野按下另一个按钮,开动了地板下另一个马达。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
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
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
小鄢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
“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你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这家伙,才刚刚教完的奴隶用语转瞬便已忘记了!”
啪啪!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怎样?不想被打便用奴隶的语言来求饶听听!”
“主、主人,求你饶了我……啊啊、请饶恕我吧!”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呵呵,那先回答我,你的什么被完全看光光了?”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啪!
美帆还未说完便又被从相反方向打了一鞭,今次轮到了摩美出手,作为调教师她必须也负上调教美帆的责任。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啪!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什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你说吧。”
“姐姐!……”
“求求你说吧!姐姐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你那个地方现在是什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啪!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美帆受着鞭责下反复说出低贱的说话,这不用说也知道,自然是一种让奴隶明白到自己的卑贱的调教手段。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
穿着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
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狩野回头向白帆里不怀好意地问,这样的对姐妹交叉地作出言语上的施虐,对嗜虐者来说是能带来快感的事。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你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
“美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