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斗兽场play/赤裸野兽游戏/被吓坏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

而且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

易汝愣住,随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易汝很冷,她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姑姑死去的噩梦。

童年尚未结束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在她高一的时候自杀,后来姑姑也走了。

所有亲近的人都猝不及防地离开,从前的贺景钊也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囚禁她的只是一个魔鬼。

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也想离开了。

忽然,易汝听见喘息声。

不,是动物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声音越来越大,是野兽的声音!

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对方流着涎水饥渴地盯着猎物的可怖样子。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惊悚地坐了起来,瑟缩地朝后躲。

可另一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四面八方都有,且在同时朝她逼近,易汝不知道往哪里躲,呼呼的喘息声瞬间把她包裹起来,一群野兽围着她,近在咫尺!

“贺景钊!……你在哪儿!”

易汝终于崩溃地叫出声。

几乎是下一瞬间,看不见的野兽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易汝被野兽刁住了四肢,脊背上瞬间落下湿热黏腻的触感,有其他的野兽正在舔舐她的身体。

“啊——!”

易汝尖叫出声。

脚上的锁链和铃铛剧烈地发出响动,易汝绝望地溢出哭腔:“贺……贺景钊!这是哪里?!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野兽的舌头在易汝全身上下舔舐,不仅是背部、屁股,更包括了双腿间的蜜穴。

易汝彻底哭了出来,她竭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摆脱野兽的控制,可那些野兽力气巨大无比,她的手腕很疼,却像是受过训练般刚刚好保持在一个不会让她留血的范围。

易汝没法不害怕。对于黑暗中的食肉生物产生了本能的畏惧感,就像梦里的鬼魅,那些野兽好像真得从深渊里出来,来撕碎她了。

“啊——救命!贺景钊……救救我……救我……”

清冷的嗓音从高空的播放器中响起:

“这是一座私人斗兽场,我去年把它买下来的,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么那个人余生都会待在这座秘密斗兽场里,至于你,我会让你亲眼看一看,再把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伴随着声音响起,那些野兽的动作停止了,只是仍旧牢牢禁锢着她。

易汝听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立刻想立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惜什么也做不到,耳边巨响的喘息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

她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这里太冷了,全是野兽,全是魔鬼,易汝快要窒息了。

她破碎地哭着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知道。”贺景钊从从容容地说,“可阿汝不想跟我说话。我很难过。”

易汝忽然想到贺景钊对她做的事情,一口浊气涌上来,她又闭上了嘴,不想说话了。

接下来那群野兽放开了她,似乎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易汝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拖着锁链后退,但紧接着一声哨响,喘息声再度响起,还剩下的大约两头野兽再度朝易汝冲了过来。

刹那间,身体剥夺了理智,在这种情况下,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她除了顺从本能逃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暇思考,只有在一片漆黑的深渊中疯狂被追逐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全身,她如同被猫玩弄的老鼠,拼命地逃跑,发出仓皇的锁链响声,供观众取乐。

很快,脚腕都磨红了。

这时贺景钊又说,低沉的嗓音略带懊恼:

“虽然它们已经被我驯化了,但是阿汝这样一直跑,保不齐会把它们的兽性激发出来,一口把你的脖子咬断。你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流出很多血,他们会循着血迹继续撕咬,直到你断气。”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并不会。一旦那些狼犬的咬合力超过一定数值,就会被电击到晕厥。可他想吓吓她,狠一点,叫她听话一点。

温柔没有用,他要用恐惧彻底打破她。

这场猫捉老鼠的猎物游戏和往常一样,以易汝凄惨的哀求和哭声做结。

圆台上的野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浑身湿透了的易汝,抱着小腿,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呼吸又重又长,剧烈地打着哆嗦。

贺景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真得会乖乖的吗?听我的话。”

易汝剧烈地哽咽了一声,疯狂点头,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和衣服,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后她像是挨打后终于得到原谅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寻求安抚。

可她哭得太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景钊却拿开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不依不饶道:“可我问过很多遍了,可是没有一次阿汝是真正做到了的,”

手指离开了热源,易汝又再度受惊,无神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仿佛看到了魔鬼,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可还是竭尽全力道:“真得……会听话……真得会…呜呜呜…真得会了……”

“真的吗?好吧,过来抱抱。”

贺景钊放开了钳制住易汝的手,易汝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这是恶劣的始作俑者,却也是她唯一的热源。

贺景钊温热宽大的手顺势放在了易汝头顶和脊背上。

语气中仿佛有深挚的爱意和温柔,以及歉意: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阿汝永远也离不开我。”

易汝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却不受控制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了贺景钊的怀里,手在他的身上抓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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