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操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头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人——易汝头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根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工作,易汝需要见一见他,有一些问题要当面核对。

整个过程中,易汝都没有直视过贺景钊的眼睛。

没关系。最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话,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贺景钊的名字吗。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贺景钊最讨厌这些恶心淫乱的游戏了,要是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觉得恶心吧。

“笔掉了。”

贺景钊清冷淡漠的声线传来,对方修长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张地接过,一不小心指尖轻轻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指节。

易汝下意识抬头说谢谢,刹那间看到了从未在贺景钊眼神中见过的充满冷鸷的玩味。

但视线对上的瞬间贺景钊便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好像那一眼是绝不可能出现的错觉。

……

“今天宝宝的男朋友回公司了,不对,是前男友。”

男人温和地问,“宝宝开不开心?”

巴掌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易汝手被铐在身后,蒙着眼睛摁在男人的大腿上挨揍。

“不开心!不开心…不要打了,疼…”

又是一掌落在通红的臀肉上,掀起巨大的波浪一颤,男人冷漠地问:“18点下班,部门已经规定不能加班了,宝宝为什么还要赖在公司不走,21点才离开公司,就这么想加班吗?”

“还是说,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呢?”

“没没有!……我错了……呜呜!我会按时…会…按时回来的!”

只要易汝没有一下班就回家,当晚男人一定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不论她怎么闪躲挣扎。

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束缚起来,屁股上被打到红肿、身体上被掐弄揉捏到一碰就疼后,哭叫着被操到后半夜。

而她全程不会有机会看到男人的脸。

贺景钊回来后,易汝如同被男人迁怒似的,连续四个晚上都来,易汝根本承受不住。

一开始她不敢不按时回到房间,但又不想想等着被肏的妓女一样乖乖就范,会拿着自己买的防狼喷雾盯着门,怕男人来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断电还买了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但最后高度精神紧张的后果是空前的疲惫,除非她一直不睡觉,否则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逃跑的话,她所遭受的惩罚会更惨。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点才回来,昏沉沉醒来后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脚上用皮铐铐在床脚两端,并没有上锁,她自己可以解开,但下体的私密部分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被剃光了私处的毛。

易汝实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床就害怕,拿了所有证件夺门而出。

她用男人给自己买的新手机和人交换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机,打了车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时便利店里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干找了一家图书馆睡觉。

但期间她什么都没吃,只吃了一块现烤的面包,随后一觉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时,她穿着凌乱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新旧交叠的青红痕迹,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写字的笔画了一根细蕾丝的项圈。

左侧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宝宝又在害怕坏人了吗?帮宝宝锁起来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脱掉浴袍,发现一根奇形怪状的由金属和棉垫、皮具组成的束具正牢牢锁在她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而耻骨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阴户和尿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并不会阻碍排泄,但是……阴道里好像塞了东西。

贞操带。

旧世纪欧洲用来防止女性出轨的东西,如今被广泛应用于SM情趣用途。

易汝挣了挣,那东西始终紧紧缠在腰上,像锁铐一样紧紧束缚着她,半分也挪不开。

衣柜里挂了一条白色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用来遮盖脖子上痕迹的白色蕾丝巾,易汝穿上裙子后寻找内裤时,床头柜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被换回来的原来的手机。

易汝迟迟不愿意接,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像在考验彼此耐心一般,最终易汝还是妥协地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的语调格外冷。

“没有内裤,宝宝就这样去上班。”

“下午14点之前到。”

“听话。”

如同残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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