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黏腻湿滑,光溜溜的下体淌着稠腥的白浊,女孩儿像是被抽干了气力,发丝散落,身上汗津津的,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她瞧着累极了,也爽极了,只是压在她屁股上的男人深陷在欲火重重的情潮之中,鸡巴硬挺肿胀,青筋虬结。
父亲掰扯开女儿满是嫣红掌印的屁股,抽出肛塞,后穴湿哒哒地淌着水,骚浪得要命。
他伸出手指,三指并住插入煨湿了肛塞的肠道,不急不缓地做着扩张。
“嗯……啊……”
女孩儿低声吟哦,黏腻湿润的嫩穴瑟缩个不停,却又好似贪恋一般吮吻着指尖,拱着腰一点一点地拢住。
父亲哑声低笑,一向沉稳肃厉的眸子也随之软化,暗哑的嗓音掺着莫名宠溺的味道。
“真是只小馋猫……”
大手揉着软腰,吃足了精的猫儿微眯起眼,旖旎潮红的小脸是一片沉溺欢愉的情色,懒漫的像是没骨头,任由他肆意妄为。
父亲抽出手指,单手扶着硬胀起的鸡巴,抵住屁眼磨了磨,随后猛地挺腰,将他那粗硕狰狞的大家伙一截不差悉数捅了进去。
“哈啊……爸爸的大鸡巴……嗯……又插进来了……”女儿揪住床单,满满胀胀的饱涨搞得屁眼骚痒难耐,拧着屁股想被鸡巴虐想得要死。
“干我……哈……爸爸干我……”她朦胧雾眼地呢喃,暖玉似的脚趾蜷成一团,奶子鼓鼓胀胀,又痒又麻的,尤其是奶头,酥得她都忍不住地拧揉抓捏起来。
“好爽,啊哈……屁眼被填满了……啊……爸爸好棒……好厉害……哈……鸡巴,爸爸的大鸡巴……小母狗的骚屁眼要被操烂了……”
在父亲越来越重、越来越粗暴的操干下,女孩儿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白软的侧颈都晕成了樱红色,她撅着两片红肿的臀瓣,双腿叉开,腿根酥痒酸麻,绷得紧紧的。
“小骚货,爸爸要干烂你的小屁眼……在小屁眼里面灌满精液……不光是灌精,爸爸还要在里面射尿呢……”
“想不想喝尿?嗯……屁股这么骚……”
屁眼“卟滋卟滋”地往外流水,褶皱都被撑平了,可想而知爸爸的鸡巴是有多么的粗长,拨开阴唇,粗粝的手指掐着硬肿起来的阴蒂,指尖不停地揉搓,好让它喷出更多的淫水出来,要是在身后放上一面镜子,就会看到女孩儿小小的屁眼被鸡巴撑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里面嫣红的壁肉都瞧得一清二楚。
父亲掐着阴蒂揉捏,动作粗暴得像是一头毫无理智可言的野兽,交欢,射精,舔舐,他都在遵从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可是女儿的小屁眼咬得实在是太紧,他越操就越控不住力道,就只能狂操滥干,给她操得屁眼合不拢了才好。
不过肠道相较于小逼是要长些,可以吃得下他的整根硬物,他掐着淫核往深处狠戾挺弄,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吐精的小逼口上,搞得卵蛋也是湿淋淋的一片,沾满了黏腻湿甜的蜜液。
“嗯……好舒服……爸爸……”女儿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屁股,脸上酡红一片。
她张着嘴,吐出不成调的喘息,涎水洇湿了鹅绒被,她呜咽哭喊道,“爸爸给我……把精液都射进汝汝的小屁眼里……呜……还要……还要更多……啊……汝汝是爸爸的便器啊,爸爸想射进什么都可以,汝汝都要……”
听到她呢喃的哭喊,父亲眸子愈发黯沉,托起被干得通红的屁股,屁眼下面那两瓣阴唇被亵玩得不成样子,红肿不堪,还没合拢的小洞瑟缩着喷出汁液,混杂着浓稠的白浊,看起来淫乱糜烂。
“宝宝……”他低声操弄,眸底划过一丝疯狂,“真想就这样,操烂你,把你弄坏掉,操得你下不了床……你就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穿,随时随地,只要爸爸想,就得张开腿任我操……”
他说着,腰腹挺动得更加狠厉,鸡巴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肠道的软肉被扯出来再压回去,因为太过快的操干,屁眼和鸡巴的黏合处都操出来一圈白沫。
后入的姿势很难看到她呻吟的淫乱模样,他操了几下就掐住女儿的小腰,换成抱操的姿势,埋在屁眼里的肉棒也跟着旋了一圈,极致的磨擦搅得女儿又忍不住哭喊尖叫起来,肠道不住地痉挛抽搐,当场就达到了高潮。
父亲捞起她的腿朝上分开压在胸前继续狂操猛干,看女儿被这样迅猛疾速的操干下顶弄得语不成句,迷蒙着眼弓着要仰着头,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她被摆弄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光洁白嫩的阴户大开着,凉风习习,扫得屄口和屁眼一阵瑟缩,粗大的鸡巴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次次操进最深处,卵蛋啪啪作响,两股间交汇的淫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啊啊……不行……太深了……啊哈……汝汝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穿了……呜嗯……”
屁眼被操得又酸又麻又疼,她眼前不断闪着白光,涎水从嘴角流下都毫无知觉,爸爸的肉棒不停地撵开吸吮纠缠的软肉直捣进深处,棱肉不停地刮蹭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屁眼都要都爸爸操成鸡巴的形状,难以合拢,大小深浅都只容得下爸爸的鸡巴了。
爸爸俯身咬着她红肿不堪奶头,低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味道,“宝宝生来就是爸爸的禁脔,就是要给爸爸操的,是不是?”
“呜……啊……爸爸……嗯……汝汝是爸爸的禁脔……”
“宝宝的骚穴是不是天天都要灌满爸爸的精液,然后含着爸爸的大鸡巴入睡?嗯……”
女儿抽抽噎噎,攀在父亲肩上哭叫,“要,啊哈……要含着爸爸的大鸡巴睡觉……”
沙哑娇糯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小舌乖乖娆娆地舔着锋利的喉结,抓着小腿的手臂肌肉贲起,父亲粗喘着气,挺腰狠狠撞击,操了了足足数百下,才低吼着射出满满一壶滚烫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