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之下,粗大肉棒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弹上跳下,左扭右拐,恰如一顽童挨了棍棒,满地撒丫子乱跑,急于逃离非人的刑罚。
渗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是它的泣泪;若有若无的嘶嘶声,是它的控诉,
杜竹宜赶忙移开手中的冰块,可肉棒受伤极了,仍是动弹不休,不叫她能拿住它!顶端急遽开合的马眼,似在瞪着她,质问她怎能如此忍心…
她一时间又急又悔,满心想要安抚与弥补一二。
她脑筋急转,突然间福至心灵,握住肉棒根部,弯身近前,勉力张大檀口,将那硕大龟头含进口腔!
任它如何抖擞,她自咬定不放,几息之后,倒是不再毫无方向乱颤了,只一突一突地朝她嘴里塞。
杜竹宜如释重负,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右手小心翼翼将冰块包袱举在半空中,不令它碰到任何,左手在父亲肉柱根部上下揉抚。
含着龟头的嘴里,时不时翻转一下舌面,在龟头上面来回轻扫。
只是,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想到这里,她眨巴着眼睛,抬头请示父亲。
杜如晦原还不觉如何刺激,他之前思念女儿之时,也尝浇过冷水,阳具反应再是激烈,只消将那冰块死命按住一搓,不出一会儿保准蔫巴了。
可此时女儿红艳的小嘴紧裹着他的阳具,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喜还嗔地望着他,淫糜地凹陷着的香腮上甚至缀着点点珠泪,如此香艳可怜的情状,实在是要了他的命。
“乖乖,不妨事的,你再拿冰块镇镇,就消下去了,坏不了的。”他忍耐着膨胀的欲望,教女儿施行既定的法子。
可这回女儿却愿再冒险,双眼圆睁直视着他,倔犟又无声地反对。
杜如晦扶着额,仰着头闭上眼,深深地吁了口气,而后睁开双眼,精光四射地凝视着女儿,语带蛊惑地沉声说道:“乖乖,听话,莫要耽搁。要么你将它冻消过后,再亲亲它,它是心肝儿你的,心肝儿如何待它,它都受得的…”
闻言,女儿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会,似是在考虑他所说的可信度。于是他又朝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叫她信他。
杜竹宜默默低下头,将含在嘴里的龟头嗦了两嗦,才轻轻松开,一手抚着柱身,一手拿着冰块慎之又慎地来回擦拭。
或许真如父亲所言它原本受得,又或许有了前一回的经验,总之,这回手中的肉棒不再狂躁反抗。
只那么硬挺挺的矗立,不声不响地昭告着它的态度——既不对抗,亦不合作。
杜竹宜看得心中一软,忍不住又挪开冰块,将唇瓣印在柱身上吞吸,舌尖沿着冠状沟勾舔,继而又将龟头含住晃着头颅吮吻。
脸上的泪珠滑落在肉棒上,吃进嘴里别有一番咸涩味道。
她醒过神来,拾起冰块包袱继续擦拭,包袱两边的冰块下坠,将肉柱环在中间,冷白的j身冻得发紫,都和父亲龟头一个色儿了。
不如,就将父亲的说法,折中一下来办,杜竹宜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这?!
杜如晦作为当事人,目不转睛看着女儿动作,切身体会着女儿施为,只觉动心骇目,不知是该叫停,还是该直接女儿身体深处……
开始两轮,他只以为是巧合,可当女儿规律地一擦一吮之后,他便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威力——
J儿一会子冰雪覆盖,一会子如沐温汤,激爽得他魂飞九天,只差嗷嗷叫唤了。
他双手紧扣在扶手上,咬紧牙关,忍耐着腹股之间一阵强似一阵酸麻感冲击。
突然,他像见着甚么恐怖的物事,发急道:“心、心肝儿、快松开!”
但已是来不及,“只十来回合”,脑海中才浮现这念头,便被一道白光代替,灼热的激流从下身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