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不禁奇道:“父亲不是说宜儿没错,怎的又要宜儿受罚?”
“的确错不在心肝儿,该受罚的是为父。”此言一出,女儿脸上的惊奇更甚,杜如晦耐心为女儿解释道,“错处都在为父,是为父没有洞悉心肝儿的担心害怕,没有提前为心肝儿排忧解难,让心肝儿独自担惊受怕许久,是以该罚。”
杜竹宜被说得很是难为情,眼眶微微发红,眨巴着荔枝圆眼儿,仍是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只听父亲又接着说道。
“只是为父年岁大了,自古就有代父受罚的孝女,我的心肝儿想必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她默了默,脑海中闪过几个广为流传的代父受过的孝女典故,自觉身临其境,也可为父亲做到…
这时,父亲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捏了捏。
杜竹宜抬眸,望进父亲黑亮的双眸,如天空,高远;如太阳,明亮;如闪电,专注。
这般闪烁着博大父爱的目光,竟只是为了让做女儿的她答应与他淫戏?!
杜竹宜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随手指了指角落里的绡纱帐,就这个罢。
但也不算完全随意,露台在室外,现下天光大亮的,外头人流如织,她还是不要挑战了;至于那高大璀璨的珊瑚树,她担心一不小心就将之推倒;绡纱帐,应该,没甚么吧……
见女儿选定,杜如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拉着女儿,缓步走到右手边,靠近院内,中厅与内室之间的立柱前。
朱漆描金的大立柱,齐腰高处,钉着两个婴儿手臂粗、呈直角的大金钩,将中厅临窗和内室隔断的帷帐收拢其中。
帷帐俱是红色的两层,一层厚的丝绒和一层薄的细纱,厚的红得浓重,薄的红得活泼。
这要如何做?
杜竹宜怔立其间,心中纳闷,又拿眼去看父亲。
见他修眉之下一对俊目笑得眯起,她头一回见到父亲这般如狐狸般带着算计的眼神,一时警铃大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
杜如晦轻轻松开女儿的手,上前一步,从左边的金钩中,取出细薄绡纱帐,展开能遮住大半间厅室,拢在手中却不过一两指粗细。
他右手握着红绡帐,站在女儿右侧,柔声道:“心肝儿,小乖乖,拿着它。”
女儿懵懂地接到手中后,他退了一步到她身后,轻拍了拍女儿挺翘臀尖,顿时掀起一圈圈雪白肉浪。
杜如晦看得眼热,他咳咳两声,低声命令道:“乖,腿打开点。”
杜竹宜乖顺地将左脚往外挪了挪,接着,便感觉到,父亲的手,擦着她的腿根,从她胯下伸到身前,探到那一把绡帐,穿过她腿间,扯到她臀后!
“嗯……”细幼的轻纱,不经意间在胸乳上的摩擦,激起一身的J皮疙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隐隐约约,杜竹宜知道了父亲要做甚么,她心里直呼“救命”,这也太刺激了,她办不到的!
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肝儿,左手,伸到后面来。”
啊?!要她握着吗?b她想象的还要……
杜竹宜转身对着父亲,右腿屈起膝,蹭了蹭父亲小腿,脸上浮现一层哀求之色,扁着嘴委委屈屈道:“父亲,能换一个么?”
“晚了,心肝儿应知,起手无悔大丈夫。”
杜如晦笑意更深,在唇角掬起两道笑纹,回绝得不留一丝余地。同时,包着女儿左手的小拳头,拉到她臀后,将那把绡纱帐塞进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