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埋在女儿体内,扛过一阵倾山倒海的拧绞与浇淋,他撑着身稍稍后退,紧接着一个俯身,将阳具压入女儿淫浪翻涌的穴道内。
杜竹宜连连推拒,满足后略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嗯…父亲,等等,再等宜儿一会儿……”
杜如晦欲火正盛,可对着女儿一脸惺忪倦容,又莫可奈何。
他悻悻地低头,噙住女儿被雪白罗衣勒着的一点奶头,上下牙抵着一顿厮磨。
杜竹宜被挑逗得又痒又酸,双手搭在父亲肩膀,无力地又朝他推了推,咯咯笑着不住扭身。
嘴里嘟囔着:“父亲,宜儿真累了,这会儿真不成了。”
杜如晦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小没良心的,吃饱就不管他这个老父亲,不给他吃肉,连肉渣子都不给尝。
他松开叼着的奶头,无奈地卸了力,压覆在女儿身上,头埋进她肩窝里,闷闷地喘着粗气。
“嗯…”杜竹宜被压得娇声惊呼。
感受到父亲的不甘,她张开双臂,揽在他身后,右手自父亲颈间至后背轻抚。
在女儿的温柔安抚下,杜如晦心气渐平。
“心肝儿,还难受么?”
杜竹宜一愣,抚在父亲背后的手停了停,又接着动作。虽说方才出了糗,可父亲知晓了她的心意,往后倒是坦荡。
她有些赧然,轻声答道:“宜儿,没有难受了。”
杜如晦撑起上身,下身仍女儿体内,他紧盯着女儿一双含羞带怯的水眸,深邃的瞳孔染上一层凝重之色。
接着,他沉默良久,久到杜竹宜忍不住纳闷起来,眼神中多了丝探究,他才略带自嘲地道:“心肝儿,若是为父告诉你,自从在你母亲耳房碰过心肝儿你之后,为父便只有你,你可否能再高兴点?”
“怎么会?”
杜竹宜闻言,浑身一震,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
“怎么不会?”此时的杜如晦,似是完成了艰难剖白内心的部分,指尖在女儿秀致的眉眼间爱怜地描绘,神色自若地道,“那一夜,对为父来说,可算得上火炎昆冈,玉石俱焚。体会过那种身心燃烧,即使再不能交会,余生静静焚成灰烬,也好过掺进杂质。”
“父亲……”杜竹宜喃喃低语。
一时间只觉情如流水,自她每个毛孔渗入,汇入心田,掀起波澜翻覆。“为何不早告诉宜儿?”
“这是为父对自己的承诺,”杜如晦稍停顿,似笑非笑道:“况且,每回提到与你母亲有关的事,心肝儿总要堵为父的嘴,为父不想引你多思。”
这倒是,杜竹宜登时忸怩起来,她最初想着,只要能与父亲在一起,旁的便都可以不在意,于情于理也不该在意甚么。
可这事一开始便于情理不合,她选择了从心所欲,而她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告诉她,她在意得不得了!
不过,既然父亲心中只有她,若是心头只装着她,又去…那才是对谁都不尊重吧……
双手捧着父亲的俊雅面庞,视线纠缠间,意合情投,一切都那么可心合意。
她含羞答答地抬起腿,双腿夹在父亲后腰,挺腰摆臀,花芯轻轻套弄父亲硬挺的阳具。
杜如晦心领神会,却不急动作,笑盈盈问道:“心肝儿不累了?”
杜竹宜睨他一眼,接着仍是乖巧地摇摇头。此刻,她心中对父亲的爱意满溢,便是被他打趣一二,也心甘情愿。
“那心肝儿要补偿为父。”
杜如晦闲闲地道,一面若有似无顶撞女儿花心。
补偿?
杜竹宜眼中闪过不解,是那些从前的时光么?
“之前的便罢了,为父离了心肝儿五六日,心肝儿便补偿为父三日。今次,我们父女便来做上三天三夜。”
杜竹宜奇道:“三天三夜?啊,又,又不是宜儿叫父亲走的?!”
“不管是甚么缘由离开的,结果便是为父有许多爱,要与心肝儿做。”
说着,杜如晦躬身,含住女儿还待分辩的娇唇,挺着虬曲筋结的长枪,不歇劲戳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