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前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父亲对我大喊大叫,当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时,我早已忘记了他的话,尽管我狂跳的心比我的大脑反应得慢。
我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把头伸进我的房间,她的脸颊因身体内某种新的光芒而闪闪发光。
“下楼前一定要洗个澡,”妈妈说。
“你不想让你爸爸闻到我阴部的味道,对吧?”她咬着下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微笑着躲开了,当她关上身后的门时,让我想起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管他爸爸会闻到什么味道;他离开家之前我都不会下楼。我的手机响了,是珍娜的铃声。我抓起手机,刷了一下,说:“Yell-O?”
“我受不了了,”珍娜说。“我今晚要做一件事,要么让我爸爸把你交给我,要么让他把我送去治疗。我稍后会给你打电话。”
“等一下,”我说,“什么?”但我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对着虚空说话。
我盯着手机,拇指悬在拨号键上,但打完一个哈欠后,我放下手机,看着我的阴茎,它又大又强壮,还疼得要命。
我从床上下来,赤身裸体,身上沾满了妈妈的阴道分泌物、我的精液和我们的汗水。
我穿上一条短裤,走进浴室,在做完晨间的例行公事后,我跳进淋浴间,让温水冲走粘在我身上的性爱残留物。
性爱残留物溶化了,从我身上滑落下来,厚厚的、淫秽的粘液让我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清洗完身体后,我想到了自己的酸痛,想起运动员用冷水来恢复身体的活力,于是我关掉了热水。
“去他妈的,”我呻吟着说,冻得睾丸发凉,阴茎也缩了起来。我从淋浴间跳出来,洗完澡,回到我的房间。
我穿着宽松的短裤和衬衫,没有穿平角内裤。
我看着时钟滴答作响,直到早上八点,我知道我父亲整个时间应该已经离开了,除非他因为某种原因呆在家里。
我没有听到车库门打开的声音,但我父亲也不总是把车停在车库里。
哦,不,我想。我爸爸今天要待在家里吗?这就是妈妈叫我去洗澡的原因吗?
不,不,不!我现在想要随时和妈妈做爱,他不能待在家里。操操操!
我匆匆下楼,手里拿着手机,鸡巴软得像羽毛枕头。
我走到门厅,转身朝厨房走去,快步穿过捷径走廊,来到厨房,发现妈妈正坐在早餐桌的尽头,而爸爸却不见踪影。
我的视线移动得太快,还没来得及看清妈妈今天早上穿的是什么。
“怎么了?”妈妈咬着一个切开的梨问道。“你看起来很焦虑。”
“爸爸走了吗?”
妈妈点了点头,说:“你还需要跟他说些什么吗?”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将目光落在妈妈身上。她把头发盘起,在脑后打了个结,散落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脑后。然后,我的目光向下飘去。
一件乳白色的针织开衫装饰着她的身体;她躯干中央的木质纽扣一直解开着。
爸爸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一条睡裤、一件衬衫、一件胸罩和一条紧身的蕾丝丁字裤。
妈妈坐在椅子上,椅子斜对着厨房岛台,她的左腿放在地板上,右腿放在座位上,两条腿张开着,让我可以看到她大腿之间的金发小穴。
她左手拿着报纸,右手吃着梨,洁白的牙齿咬着多汁的梨,但没有一滴果汁从她丰满的嘴唇上滴下来。
“吃吧,”妈妈没有看我,说道,“如果昨晚没把你累坏,那说明你还不够努力。”
我暗自笑了起来,声音几乎要从喉咙里崩发出来,我的胸口和肩膀都在颤抖。
我拿起手机,选择相机,拍了一张妈妈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聚焦于她的整个身体,但第二张照片,我把镜头拉近到她的阴部,最后一张照片,妈妈放下水果,把手伸到两腿之间,遮住她的内外阴唇,但没有遮住她大腿的凹陷处。
我拍下这张照片时,我的阴茎已经半硬了,并且还在继续变硬。
“吃吧,”妈妈说。
我饿了。
“好的,”我说。
一个碗。
勺子。
牛奶。
麦片。
我吃完早餐后,妈妈才吃完梨。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坐在她右边的主宾椅上看着她,她笑了,默默地咬着她的手指。
我把椅子往外推,腿在木地板上滑动,然后转过身看着她,等待着。
“你睡得好吗?”我问。
“像个婴儿一样,”妈妈说。“你呢?”
“我也是,”我说道,手指在大腿上卷起又伸直。“我醒来时感觉有点疼。”
我的心跳加速,双脚发麻,手掌和脚底上冒出了汗珠。
“我醒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疼,”妈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道。“我很怀念那种感觉。”
“一直都这样吗?”
妈妈的笑容更深了,她说:“只有当我被允许在上面时才是如此。”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想着这个不合常理的问题,心脏怦怦乱跳,我问道:
“爸爸不让你在上面吗?”
“不经常,”妈妈低声说,她再次深呼吸,颤抖着。“结婚前我是你爸爸的公主,现在他把我当女王对待,而我只想做他的妓女。”
我的阴茎变成了钢铁般的形状,龟头压在我的短裤里,压力试图挤压我的龟头。
“既然你爸爸不让我当他的妓女,”妈妈说,她的声音低沉而焦虑,“你会让我做你的妓女吗,马克?你愿意让妈妈做你的妓女吗?”
我隔着短裤抓住我的阴茎,以缓解它传来的疼痛。
“是的,”我说,用力挤压自己,但这只会让我想起我的阴茎在没有平角内裤固定的情况下是多么暴露。
“好吧,”妈妈放下报纸,把她那双绿色的眼睛转向我说道,“那你最好让我在上楼去工作之前做点什么。”
妈妈把椅子向右转,椅背左侧与桌子相连。
她将膝盖向后,双脚抬起,将臀部滑到座位边缘,肛门悬空。
她两颊底部之间的小褶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再次深深地知道,我的母亲是肛交处女。
爸爸绝对没有碰过他的女王那里。
我的头刚一伸进妈妈的两腿之间,我的舌头就找到了她的屁眼。
我伸进她小小的褶皱里,尝到了她香草味的淫液和顺着会阴和两颊流下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哦,”妈妈嘶哑着嗓子,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哦,你爸爸永远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很好,”我低声说,从她纯洁的后门向上舔,用舌头绕着她的外阴唇打转,推着她肿胀的阴唇边缘。
即使睡了一晚,我也能感觉到我的鸡巴让她的阴部饱受摧残。
“这就对了,”妈妈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紧张感。“舔掉我身上的疼痛。”
我把手放在她大腿后部,妈妈将手臂伸进她的腿里,用手肘抵住膝盖后部,撑起身体,为我张开。
她的阴瓣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分开。
粘稠的阴道汁液从她的阴唇间流出,当我将舌头伸过她柔滑的阴道网,进入妈妈的阴道时,阴道汁液啪的一声分开。
我仿佛将舌头伸进了蜜罐,她花蜜的美味滋味在舌头表面咝咝作响,让我垂涎欲滴。
“哦,宝贝,”妈妈低声说,“你昨晚把我给撑大了。嗯,我对你来说还紧吗?”她挤压着阴道肌肉,用阴道壁亲吻着我的舌头两侧。
“妈妈的阴道对她的儿子来说还够紧吗?”“嗯嗯,”我对着她的小穴呻吟着说道,“这是我尝过的最紧的小穴。”
妈妈笑了。
“另外一个才十八岁。”我低声说道。
“哦,”妈妈眯起眼睛,撅起嘴唇说道,“你说我跟十八岁的孩子一样紧。这太淘气了,宝贝。”
我微笑着,用舌头舔着妈妈的洞口,舔着她的唇边,然后舔到洞口之外的阴沟。
妈妈抬起双腿,每当我舔湿她的阴唇,或者舔到她粉红色的阴道边缘,用唾液涂抹她的阴道内壁时,她的身体就会抽搐和颤抖。
在我把她的花蜜浸湿我的脸后,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用手指轮流收集她的淫水。
我的左手伸到腰带下面,抓住我的阴茎,用她的淫水润滑我的阴茎,同时把右手食指放到她的屁眼上,揉着她紧绷的后门。
“噢,马克,宝贝,”妈妈悄声说道,“你对我越来越下流了。”
“我的婊子妈妈,”我说,亲吻她阴蒂下方的阴户,然后把阴唇含在嘴里吮吸。
妈妈扭动臀部,当我戳她的玫瑰花蕾,向内挑逗她的肉体并开始打开她的屁眼时,她猛吸了一口气。
我一边玩弄她的屁眼,一边更用力地抚摸我的大鸡巴。
“呃,”当我的手指尖将妈妈的阴道口推开时,她哼了一声。
我没有进入她的阴道,而是卡在了她括约肌的橡胶环之间。
“操我,马克。哦,操,把那根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里来。”
我咆哮着,跪了起来,把短裤往腿下拉。
我的鸡巴向上翘起,把透明的前列腺液喷到我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上。
我抓住阴茎根部,把龟头推到我妈妈的阴户上。
她湿漉漉的大阴唇在阴户内的小阴唇周围形成了一个蓬松的馅饼。
看到她那小穴,我受到了启发,用龟头摩擦她的肉唇好几次,挑逗着她的阴户,她颤抖着期待着我的插入。
我把鸡巴拉回来,放低,拍打着她湿漉漉的阴蒂,发出性感的拍打声,让我妈妈尖叫起来。
“来吧,宝贝,”妈妈用一种近乎愤怒的低语催促我,她的脸色紧张,表情凶狠。
她仍然膝盖向后,脚抬起,不过她已经把胳膊移到腿外,用手抓住脚踝,当羊毛衫垂到两边时,为她的脸和乳房搭起了一个框架。
“把你的小头伸进我的洞里,然后把你的鸡巴一下子给我插进来。”妈妈咬紧牙关。
“让我感受一下,马克。弄疼我,宝贝。”当我妈妈命令我用鸡巴征服她时,我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膨胀到原来的两倍。我听到了她的想法、她眼中的声音以及她颤抖的表情,她似乎在高声吟唱:
用你的鸡巴控制我。用你的鸡巴虐待我。操这个小穴,直到它屈服。干吧,干吧,干吧。
我再次用她的阴道分泌物弄湿了我的阴茎。
妈妈点了点头,当我把口水吐在手上,给鸡巴上润滑油时,她头点得更快了。
她也收集唾液,含在舌尖上,我让她把它倒在我的掌心。
我又用她湿滑的汁液在我的阴茎和龟头上涂抹了一遍,让它闪烁着慑人的光芒。
当我将龟头顶在妈妈的阴道口,慢慢地插入她肉缝底部的火热小洞时,我的龟头似乎对我妈妈的阴道来说太大了。
我膝盖向前,屁股向后,这样在第一次深插结束时,我就能将我的腹股沟压在妈妈的腹股沟上。
当我把龟头顶过她的阴唇,直到它们紧紧盖住我的冠状沟时,妈妈颤抖了。
我颤抖着,然后抓住我的阴茎根部,拉回我的阴茎皮肤,让我的阴茎尽可能地紧绷,尽管它已经像铁条一样坚硬和笔直。
“你确定吗?”我低声问道。
“你确定想要全部吗,妈妈?”我舔了舔嘴唇,皮肤刺痛,胸口发胀。“对于你的小穴来说,这可是一大根鸡巴。”
“是的,”妈妈撅着嘴说,“都给我,我都要……呃!”
妈妈一说“都要”,我就把臀部往前挺了挺。
妈妈紧绷、湿润的阴道内壁与我的鸡巴抗争,先是紧绷,然后是崩溃,她天鹅绒般的柔软屈服于填满她小穴的坚硬肉棒。
她弓起背,向前挺起臀部,脸上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大多数色情女郎都会装出这种表情。
我的鸡巴在妈妈粉红色的阴道里滑动时刺痛不已,她的热度像情人一样,用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坚硬的阴茎。
我呻吟着。
她也呻吟着。
当我的阴阜撞上她的阴阜,我的睾丸拍打着她的屁眼时,她发出一声紧绷的“啊”,眼睛往后翻了翻。
“你还好吗?”我低声问道。
“操我,”妈妈咬牙切齿地说,“哦,用力操我吧,宝贝,让我感受一下你那根大鸡巴的每一寸。”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臀部上,手指深深地戳进她的肉里,同时把鸡巴拔出到顶端,再插入她体内,用我的腹股沟撞击着她的阴户,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妈妈的身体向后跳了跳,但我紧紧抱住了她,我的手臂和她一样绷得紧紧的。
我抽出来,又插进去,用活塞般的动作把鸡巴插入妈妈的小穴,迫使妈妈的喉咙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啊,啊,啊,妈的,”妈呻吟着,“啊,啊,啊,该死!”
每一次插入,妈妈都会睁大眼睛,当我一插到底时,她又眯起了眼睛。
她瞪着我,眼神中闪烁着性感的光芒,她的饥渴融化了阻止我高潮的墙壁。
在一次非常猛烈的抽插中,她放开双脚,抓住我的手,她的脚踝落在我的头部两侧。
我不得不放开她的臀部,抓住她椅子靠背的两侧。
她的手现在放在我肘部附近的前臂上。
当我向后推挤时,椅子腿刮擦着地板,我把它向前拉,让妈妈的金发小穴肉始终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她的眼睛闭上了,嘴巴张开了。
她的小穴接受了我喂给它的每一寸鸡巴,她的肺随着我每一次深深地肏入她无助的阴道而释放着她的快感。
“哦,他妈的,啊——啊啊啊啊,”妈妈发出呜咽和哀嚎,她的声音竭力表达着她自己的情绪,她的阴户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
蜜汁从她身上滴落,粉红色的褶皱之间传来湿润的旋律。
这些淫秽的声音让我的大脑为之疯狂,而我妈妈大腿之间多汁的甬道让我龟头的神经末梢感受到了电流般的快感。
我开始改变插入的角度和速度,就像妈妈昨晚骑在我身上时做的那样。
每当我插入她阴道的粉红色通道时,她嘴里就会发出大声的呻吟,然后是惊讶的喘息和高亢的叫声。
“哦,宝贝,马克——哦,哦,哦——我要射了!哦,天哪,不,感觉太好了。哦,操,哦,操,哦,不——我不能,我不能——我受不了了——哦!”
妈妈高潮了,她大叫着,浑身颤抖,嘴唇颤抖着,喘息着。
她身上的蜜汁滴落下来,浓稠而湿润,喷洒在我的阴茎周围。
她把蜜汁喷射到我的睾丸上。
汁液顺着她的屁眼滴落。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动,她紧窄的阴道壁摩擦着我的阴茎,尽管她身体里的淫液让我更容易进出她痉挛的阴道。
“哦,天啊,不——又来了!”妈妈呜咽道,这一次她抽泣着,因为又一次高潮冲刷着她的内心。
她的脸颊红红的,她向我摇了摇头,眼里噙满了泪水。
“不要了,宝贝。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哦,天啊——又来了!”
我快要射了,但妈妈浑身发抖,眼泪流个不停。
我等着她的高潮结束,就在她阴道收紧,好像要把更多的精液射到我的鸡巴上时,我从她体内抽出鸡巴站了起来。
她的脚落到地板上,妈妈虽然很虚弱,但还是向前倾身,像个乖女孩一样用丰满的嘴唇包住我的鸡巴。
她一边吮吸、舔舐和抽搐,一边清理我鸡巴上的淫液,即使我的睾丸刺痛,身体紧张,她也没有停下来,我仰起头,射了出来,把我热乎乎的乱伦种子塞满了我妈妈的嘴——我那下流、淘气、淫荡的妈妈的嘴。
“啊,啊,啊,”我喘着气说,“操,妈妈。操——你是最棒的妈妈!”
“呜,呜,呜,”妈妈一边用力吮吸着我的阴茎,一边发出湿润而淫荡的声音,一只手帮我撸管,另一只手把我最后的几滴精液从阴囊里哄出来。
我射精后倒在地上。
我软下来的阴茎伸进妈妈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响亮而淫荡的声音,从她嘴里掉了出来。
我们在厨房里坐了几分钟,恢复了呼吸。最后,妈妈说:“我得去工作了。”
她迈着颤抖的双腿走出厨房,走路的样子很奇怪,身体靠在墙上。
我躺了一会儿,然后决定最好再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等妈妈午休。爸爸回家之前,甚至回家之后,我都还要做爱。
我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然后决定去锻炼。
楼上有一间空余的主人套房,我和爸爸把它改造成了一间小健身房。
我们有一台跑步机、一张奥运举重凳、哑铃、一台引体向上机和一台双杠臂屈伸机,而且每台机器都有足够的空间使用。
我跳过了有氧运动,做了一个轻量级/多次重复的例行训练,努力训练,但又不至于太努力,以至于不能让我妈妈受到她应得的惩罚。
这真是个奇怪的想法,我想。
让我妈妈受到她应得的惩罚。
我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任何原因想到这样的事情,但现在这似乎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又洗了个澡,嘴里哼着瑞克。艾斯利的《永远不会放弃你》。
我穿着牛仔裤和一件朴素的黑色T恤,下楼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一边,这时我听到妈妈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我听到她卧室门打开又关上;大约十分钟后,门又打开了妈妈下楼了,穿着一条高至大腿的灰色网球裙。
如果她弯腰,就会露出阴部。
她还穿着一件深蓝色的Polo衫,领子和饰边都是白色的。
衬衫紧紧地包裹着她小小的乳房,从它们上下晃动和乳头突出的样子,我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
她的头发仍然梳在后面,不过看起来比今天早上要整洁一些。
她左臂上挂着钱包,脸上戴着太阳镜,在她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时,她把她的奔驰SUV的钥匙扔给了我。
“我今天想出去吃午饭,”妈妈说着朝门口走去。“去比吉汉堡店。你可以开车。”
“你的车?”
“是的,”妈妈说,“我的车隐蔽性更好,很难透过车窗看到里面,你的车就不行。你永远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需要隐私。”
我跟着妈妈往外走。
五分钟后,我们开车穿过我们的社区,前往快餐店,妈妈的钱包放在后座上,每次她歪着头看我的裤裆,我的鸡巴就会在裤子里跳动。
“珍娜怎么样了?”妈妈问道。
“很好,”我耸耸肩说,眼睛瞥了瞥她涂了润肤乳的腿。“她只是很沮丧。”
“你呢?”
“不像以前那么沮丧了。”我笑了笑。“不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难受。”
“你很小心吗?”
我点了头。
“你和珍娜应该做过一些事情,”妈妈说。“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接吻,”我说,我的脸颊变得红润起来。
“啊,怎么了?”妈妈问。“为什么这么害羞?”
我耸耸肩。
“你……吸过珍娜的奶子吗?”妈妈舔着嘴唇问道。“它们看起来真漂亮。它们和她的阴部一样可爱吗?”
“是的,”我说道,心跳加速,阴茎膨胀起来。“我吸过它们。”
“你摸过她昨天在我客厅里炫耀的那个漂亮小穴吗?”
“是的,”我说,声音有些颤抖。
“你摸过吗?”
“是的。”
“尝过吗?”妈妈低声问。她的声音听起来真他妈性感。
“是的,”我压低声音说道,同时我的阴茎慢慢勃起,顶向我的裤子。
“她给你口交了吗?”妈妈问道,声音变得沙哑。
“她在等待我们的第一次性爱,不过她会给我打飞机。”
“她有没有在你开车的时候帮你打飞机?”妈妈的右手沿着她的肩带滑动,每次都把肩带往外拉一点。
“还没有,”我说。当妈妈坐在那儿透过太阳镜盯着我时,我又补充道,“但你会的,你现在就要了。”
“你这是在逼我吗?”
“是的。”我的鸡巴变粗了,让牛仔裤很不舒服。“我在逼你,妈妈。”
妈妈把肩带拉过头顶,让它靠在座椅上。
我这才注意到安全带有多松,我立即放慢了速度——并不是因为我开着妈妈的奔驰车开得很快——但我还是放慢了速度。
她转向我,抬起左腿,她的百褶网球裙无法遮住她蕾丝内裤的亮粉色三角区,它遮盖范围很小,以至于丁字裤的起点浸在她阴唇的下半部分之间。
“喜欢吗?”妈妈问道,我们来到一个停车标志前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为你买的。”
“我喜欢。”
一辆车在我身后按了喇叭,我把车开走了。
“马克,如果你要让我对你做下流的事,”妈妈低声说,“那你就慢慢开车去比吉汉堡店吧。”
我慢慢地开着。
妈妈俯下身子,说了声“该死”,然后完全解开了安全带。
我缓缓踩下油门,尽量开慢一点,不让自己变得太可疑。
她向我靠了过来,双手在我的牛仔裤上游移,右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隔着厚厚的裤子摸得我痒痒的。
她的手伸进我的大腿内侧,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滑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阴茎和睾丸。
“这是什么?”妈妈一边玩弄着我的腰带,一边调侃道,抚摸得更紧了。
“你在裤子里塞了什么东西,让你的肚子鼓得这么大?”
我从妈妈的声音中听出了这一点:她不想让她的下流话成为一场独白,所以我说:“我在用你给我的大鸡巴塞裤子。”
妈妈咕哝着,挤压着我的睾丸,让我的阴茎在牛仔裤的螺纹纤维上弯曲。
她扯开我的皮带,解开皮带扣,然后解开固定裤子的纽扣。
我不得不抬起臀部,妈妈拉下拉链,解开我的裤子,把我弯曲的阴茎拉直。
她朝我的龟头吐了口唾沫,然后用右手在我温暖的肉棒上抚摸了几下,用左手握住我粗壮的阴茎,再次面向前方。
“马克,你想让我用拳头抽打这根大鸡巴吗?”妈妈张开双腿,拉起裙子。
“这就是你想要妈妈为你做的事情吗,宝贝?”
“是的,”我说,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了下来。
周围还有其他SUV,但妈妈把车窗漆成了法律允许的深色,也许更深,但警察只要看妈妈一眼,就会给她一个警告(并不是说她经常被拦下,只是可能比大多数人都多)。
“我要你把手弄湿,然后撸你儿子硬邦邦的鸡巴。”
我的心跳得厉害。
“你真他妈是个坏孩子,”妈妈低声说,把手从我的鸡巴上拿开,放在她的两腿之间。
她揉着内裤前部,用手指抠着阴唇,迫使牙线伸进她丝滑的褶皱里。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后,把手举到嘴边,往手掌里吐了口唾沫。她微笑着伸出左手抓住我的鸡巴顶部,右手放在两腿之间,继续揉着阴部。
当妈妈抚摸我的阴茎时,灯光一直为绿色,她变换着握住我阴茎的松紧度,调整着她拉起我龟头皮肤的程度。
她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抽动我的阴茎,然后把我的阴茎拉向她。
她一直在玩弄她的阴部,用同样的节奏玩弄她的阴蒂和我的阴茎。
当我把车停在离比吉汉堡店一个街区远的一条住宅街道上时,她笑了,她开始慢慢地挑逗着我,把我的前列腺液涂在她的手掌上。
“宝贝,”妈妈撅着嘴说,“我饿了。”
“好的,”我说,然后转身回到街上,驶向我们的目的地——但回想起来,我觉得妈妈并不是想让我说“好的”,因为……
当我们把车停在免下车扬声器前时,妈妈又开口了,她说:“哦,马克,我等不及要吃一个厚厚的多汁汉堡了,不过没关系,因为这里有一大块肉,不是吗?”
妈妈把上半身转向我,膝盖也朝着同一个方向倾斜。她把头低下来,把我的龟头含在她张开的嘴里,快速吞咽了一下,然后发出“嗯”的声音。
“哦,操!”我对着汽车喇叭呻吟道。
“你好,”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欢迎来到比吉汉堡,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汉堡。今天下午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呃,”我半呻吟着说,“这个问题问得好。妈妈,你想要什么?”
“嗯,嗯,嗯,哇”,妈妈在我鸡巴周围哼哼唧唧,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浓重而粘稠。
“呃,”我声音发紧地说,“我要两个多加酱汁和肉的特大汉堡。”
妈妈在我鸡巴周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口交变得又湿又滑,饥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唾液顺着我的阴茎滑落,妈妈张大嘴巴,左右摆动着头,拼命想吃下我更多的硬腊肠。
“对不起,先生,你想在汉堡上多加一块肉吗?”
“不,”我咬紧牙关,阴茎滑进了妈妈的喉咙。她干呕着,喘着粗气,我继续说着。“只是——呃——多加点培根。”
我的鸡巴弯向妈妈的喉咙,新的压力使我的睾丸紧绷起来。
她的嘴唇接触到我的短毛,妈妈又干呕了,窒息和咳嗽。
她试图站起来,但妈妈的压力让我的睾丸嗡嗡作响,一直没有消失。
当我结账时,我把右手放在妈妈的头上,把她按在我的鸡巴上。
妈妈挣扎着站起来,再次咳嗽,我感谢开车送餐的女孩给我们点了餐,然后排着队向前走。
妈妈气喘吁吁,她的喉咙摩擦着我的龟头,然后她用手掌抓住我的睾丸,我失去了控制。
我的阴茎因精液沸腾而肿胀。
片刻之后,我在妈妈的肚子里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当我们把车停在窗口前时,妈妈还在吞咽着我的精液。
一位身材娇小的拉丁裔少女——我想我在学校认识她——看了看妈妈的SUV,她双手捂住嘴,黑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尽量露出抱歉的表情,脸上带着微笑,但谢天谢地,她没有看我的脸。
妈妈用嘴唇舔着我的阴茎,停下时我的龟头还在她嘴里,她抽动了我的阴茎几次,把我最后的精液吸了出来。
“对不起,”我一边对服务员说,一边试图把我的鸡巴收起来,它还没有软下来,尤其是当这个女孩看着车里,直视着我的鸡巴的时候。
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看过我的脸。
妈妈擦了擦嘴,从后座上拿起钱包,然后问道:“对不起,亲爱的,一共多少钱?”
女孩说了个数,她盯着妈妈的脸,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回到街上,妈妈说道:“真好玩。”她看着我的大腿。“你还是很兴奋。”
“它不会轻易下去的,”我说。
“你的鸡巴不会下去的,宝贝,”妈妈说。“好好跟我说话。那么,是被抓到让你兴奋了吗?”
“这让你兴奋了吗?”
“是的,”妈妈笑着说。
“这些是你爸爸绝对不会让我做的事。我们就差那么一点就被抓了,很下流,对吧?但他永远也做不到。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
“妈妈望着窗外。”我们需要停下来。我需要买点东西。“我们要去哪儿?”
我问道,双层芝士汉堡和脆薯条的香味已经让我垂涎欲滴了。
“pink's playground,”妈妈说。“那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
“我,”我歪着头说道,“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你知道?”
“比利一满十八岁,我们就要去那儿,”我说,提到了我最小的朋友。
说到朋友,自从我妈妈开始挑逗我以来,我就没和珍娜以外的任何人说过话。
我妈他妈的就是我妈。
妈的。
“你认识路吗?”妈妈问。
“我认识,”我说道。
“我一直想在那地方做一件事,你爸爸差点就让我去了,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但是……”妈妈摇了摇头。“开车吧。”我不知道妈妈打算在pink's playground买什么或做什么,但我想象着脱衣舞娘排成一排,每个女孩都赤裸上身,穿着性感的微型丁字裤。白人女孩、黑人女孩、亚洲女孩、墨西哥女孩、印度女孩——她们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妈妈想给我买一大堆阴部。珍娜试图将她的头伸进我的幻想中,这只会让我更难受。
膝上舞并不是出轨。事实证明,跳舞的阴部并不在我妈妈的购物清单上。
Pink's playground楼下有一家色情商店,里面摆满了DVD、性玩具以及所有可以在网上买到的东西,但没有隔夜送货服务。有多少男朋友在看了一夜的色情片后,把女朋友带到这里?那些女孩后来又买了什么下流的东西?妈妈会买什么呢?
“妈妈,”我低声说道,看着收银台后面的大胸熟妇。“你需要在这里买什么?”
“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至少要两根鸡巴才行,”妈妈说着,走到商店的最里面,那里有一面墙,墙上挂满了假阳具。
妈妈斜眼看着我,傻傻地笑了笑。
“你爸爸的公主永远不会被允许拥有假阳具。”
我大笑起来,但随后一个想法闪现在我眼前,我说道:“爸爸会逼你做事吗?”
“是的,他会,”妈妈说。“你爸爸让我站在高高的台上,而我只想舔他的屁眼。”
我绊了一下,地面似乎高了一英尺,我差点摔倒在地。
妈妈笑了,眼睛扫视着墙壁。她迈着小步,停下来摸摸这里的盒子,看看那里的说明,或者仔细观察一根特别大的阴茎。
“妈妈?”
“什么事?”
“那天晚上你哭了,”我说,“你为什么哭?这对你来说似乎很自然。”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哭是因为我是一个母亲。”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只说了这些。
我反复思考这些话,直到我明白了它们的含义。
我用右手抓住妈妈的左手,用儿子般的爱握紧她的手掌。
妈妈转过头,对我微笑,也握紧我的手。
然后她又回到墙边,眼睛又开始专注起来。
尽管妈妈考虑了所有的选择,但她的注意力还是不断回到吸盘式假阳具上。
她回到它们身边,停下来,看着各种阴茎形状。她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又转向阴茎,然后又转向我,然后又转向阴茎。
“你觉得你有多大?”妈妈问。
我知道我有多大,当我告诉她时,妈妈说:“骗子。”
“我是认真的,”我说。
妈妈又看了我一眼,咬着下唇,肩膀晃动着。“既然我是你妈妈,我就不能表现出害怕,但你的鸡巴确实让我有点害怕。”
我的脸颊一热,一股温暖的气息涌进我的阴茎。
“我们需要一根跟你差不多大的鸡巴,”妈妈说,“我们可以把它粘在墙面上。我希望在被你操的时候能吮吸一些东西,我希望在吮吸你的时候还能操一些东西。”她再次握紧我的手,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根又长又粗又弯曲的鸡巴,看起来比我的短一英寸。
“我只是想多玩一根鸡巴。”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妈妈在爸爸睡觉时骑着他的鸡巴的画面,我说:“你觉得我在操你的时候给爸爸口交,爸爸会醒来吗?”
妈妈的笑容变成了撅嘴,她的眼睛睁大了,眉毛扬了起来,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带着“哦,这听起来很有趣”的表情。
“我们还是要买假阳具,”妈妈说完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我们得弄清楚你爸爸的情况,你这个该死的肮脏的混蛋。”
我的阴茎喷出一团奶油色的前列腺液,而我的母亲则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我。
她抓起她一直盯着的一根吸盘式假阳具,拉着我的手,带我们走向收银台。
那个大胸熟妇一边给我们结账,一边对我妈说:“你真是幸运儿。你从哪儿找到这个小帅哥的,美女?”
“我发现他正试图钻进我的裤子里,”妈妈说,两个人一起大笑,就好像他们是老朋友一样。
“他们不都是这样吗?”大奶子问。
妈妈看着我,问道:“开车兜风真的让你兴奋了吗?”
“是的,”我说,仍然记得服务员眼中的震惊。
妈妈转身对着大奶子说:“我在Fill me up论坛上看到了这个地方,我想在买家展示厅现场玩我的新玩具。”妈妈做了个傻乎乎的鬼脸。
“那是真的,对吧?”“你可真是个变态,”大奶子说。“是真的。跟我来。”
“嗯,”我说道,然后将我即将说的话改成了“黛博拉”,这是我母亲的真名。
“马克,”妈妈一边说,一边拉着我跟着“大奶子”走过走廊。“继续叫我『妈妈』。观众们会很开心的。”
“观众?”
“一些看客,”大奶子说。“现在有点早,不过你今天下午你会让几个老爷子射精的。”
妈妈笑了,但她的脸颊上却泛起了红晕,和我脸上的红晕一样。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
“我儿子要来这里照看他的妈妈,”妈妈说。“网站上说你会给我提供一个面具。”
“我会给你的。”大奶子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妈妈眨了眨眼睛,“别担心,妈妈。”
我们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里有红色的底板灯。
大奶子为我打开了墙内的一扇门,说:“玩得开心,年轻人。”她示意我走进房间。
“如果你想叫脱衣舞娘,里面有对讲机。”我看了看妈妈,她用一种母亲特有的方式看着我,“把你的屁股挪开,先生。”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然后走进了一个充满汗水、阴户、性和精液味道的大房间。
房间里,六把黑色软垫椅子呈半圆形散开,前面是一面玻璃墙,墙内嵌着一排白色荧光灯管。
椅子上坐着三个年纪较大的男人,五号和六号椅子上的两个人腿上都坐着一个裸体脱衣舞女,她们的阴部都剃了毛,乳房只有手掌大小。
金发和黑发脱衣舞女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她们的身体坚硬而柔韧,就像终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
最后一个男人坐在一号椅子上,裤子解开,阴茎露在外面,懒洋洋地抚摸着它,我一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就把目光移开了。
我刚进门就停下了脚步,门锁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咔哒声,我的背脊一阵发凉。
在我右边的玻璃墙后面,一个脱衣舞女在明亮的房间里跳舞,灯光照不到我们的房间。
她的身材比我房间里的两个女孩更丰满,乳房更大,橄榄色的阴部上裂开一条黑色的小缝。
在她身后,有一根脱衣舞钢管,她没有使用,而是侧身站在我们面前,身体像蛇一样弯曲着上下跳舞。
没人对我说一句话。
男人们没有看我。
脱衣舞女们看了,从她们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宁愿为我跳舞,也不愿为另外两个男人跳舞——那两个男人都把鸡巴露了出来!
我赶紧坐到三号椅子上,我的鸡巴软了下来,我坐下来,试图把头藏在躺椅的短翼后面。
即使采取了这种预防措施,我仍然可以看到六号椅子和金发脱衣舞女在柔和的性爱灯光下为她的顾客跳舞。
玻璃后面的房间后墙上打开了一扇无缝的白色门。大奶子探进头来,说:
“我们有个脱衣女郎想上台表演。”这句话是通过墙上的扬声器传出来的。
我周围的男人都精神起来;坐在一号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地抽打了几下他的老鸡巴,让他的阴茎挺直。
我没有看,但坐在月牙形中心的我不可能不从视线的外围注意到他的动作。
那个身材丰满的脱衣舞娘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进房间。
她只戴着一个黑色的兔皮面具,嘴唇、下巴和后脑勺都裸露着,但从鼻子到发际线都遮住了脸。
我的阴茎用力顶着牛仔裤,完全忘记了两边的屁股。
妈妈的身体在房间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她金色的皮肤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
她的棕褐色皮肤与阳光色的秀发相映成趣。
我听到左边传来一声呻吟,右边传来一只手抽动阴茎的声音。
妈妈的阴毛贴在阴阜上。
当妈妈把头从左到右转过来,把目光投向我们的房间时,我想,这肯定是上过油的。
“她能看到我们吗?”我问我左边的脱衣舞女,身体前倾,以便能看到她们。
“不能,”我右边的那个家伙说。“视线是单向的,那是一个性感的荡妇。看看那该死的身材。”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道。
他退缩了,但他的话和它们的含义——我母亲对他和我左边的两个家伙,甚至脱衣舞女的影响——让我感到温暖,一股自豪感从我的胸膛向外散发,让我整个人都膨胀起来。
“那个性感的荡妇和我一起来的。”一股寒意袭遍我的全身。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这句话在回响,这句话让我的蛋蛋疼痛不已。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妈妈,她是我的。
我为什么想要大声说出来?
为什么我没有打那个骂我母亲是性感荡妇的家伙的脸?
我呻吟着,把右手放在鸡巴上,心想,他想要我已经拥有的东西。
“你真幸运,”我右边的男人说道,一边使劲抚摸着自己,一边注视着我妈妈和她站立的姿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阴部的褶皱紧贴在一起,闪着油光。
妈妈疯了,我想,内心的声音变得遥远,但笑声却在耳边回荡。我提醒自己:
如果你的妻子想在卧室里发泄,那就让她发泄吧!
妈妈把肉色的假阳具举到嘴边,侧身转向我们。
她的小屁股向外弯曲,虽然没有珍娜的那么翘,但也不平坦。
妈妈的屁股像网球妈妈一样紧实,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她穿着裙子,直到她把假阳具放到嘴边,把蘑菇头塞进嘴唇之间,这才迫使我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到脑后。
我妈妈没有像荡妇一样狼吞虎咽地吞下那根假阴茎,而是像女王一样享用着那根假阴茎。
她的嘴唇张开,但仍然紧贴着硅胶,直到它消失在她的嘴里。
她将它向内推,又向外拉,她的新鸡巴湿漉漉地、闪闪发光地出来,然后比以前更深地插入,然后出来,然后进去——更多的鸡巴消失了,到达她嘴唇外的一半。
她的脸颊鼓起,她呼出一口气,吐了口唾沫,咽了咽口水,拔出来,又插进去,她的乳房颤抖着,屁股也抖动着。
“我操,这个荡妇真漂亮,”我右边的男人说道。
我没有看他,但内心……内心却涌起一股自豪感。
我的愤怒去哪儿了?
(我有些愤怒,但不是纯粹的愤怒。)我想一拳打在这家伙的喉咙上的冲动去哪儿了?
(我想在他面前操我妈妈——我想让他希望他是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和欲望,还有一种遥远的颤抖,听起来像是遗憾,遗憾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碰我妈妈,或者任何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被人羡慕,混蛋,”我的鸡巴悄悄对我说。“你的妈妈是你的。以她为荣吧。抚慰你的自尊心,然后抚摸我。”
我的鸡巴百分之百正确。
我隔着牛仔裤揉搓着自己,妈妈仰起头,再次干呕,喘息着,吐了口唾沫,从嘴里拔出了鸡巴。
喘息过后,她看着镜子,她的眼睛似乎找到了我,又把鸡巴含了进去。
她的喉咙一定张开了,因为当鸡巴滑进她嘴里超过一半时,她没有咽住,她的嘴唇尽可能地张开,就像她试图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时一样。
“我操。”我左边有人低声说道。
妈妈的乳房起伏着,她摇着头,扭动着假阳具,试图将更多的鸡巴强行塞进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假阳具拔出来,再次干呕,咳出一口浓浓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她完美而娇小的乳房上。
“她是个口交狂魔,”我左边的人说道。“生来就是吃肉的。”
我看着他。
我并不生气,但我准备让他闭嘴,但他没有跟我说话,从他抚摸自己时直视前方的样子来看,他没有。
他的眼睛很大,声音充满了敬畏。
我不再理他,把目光转回到妈妈身上,以及我们周围残酷、色情、超现实的现实。
妈妈跪下来,把鸡巴抵在玻璃上,离嘴巴稍远一点。
我再次发誓,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她知道我坐在哪里。
我的手放在裤子上,放在我坚硬无比的鸡巴上,我那坚硬如钢的鸡巴想要撕破牛仔裤,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左手直接伸向腰带,但我握紧拳头,保持不动。
不过,妈妈却一点也没闲着。
她从商店买来的阴茎上有逼真的睾丸,她像握住我的睾丸一样握住它们,她的手指在阴茎上舞动,让我的睾丸也兴奋起来。
她用嘴唇包裹住假阳具的龟头,猛地抽出阴茎,收集唾液,然后把手放到光秃秃的阴唇上,那里的肉质阴唇柔软细嫩,呈两个肥厚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月牙状,悬挂在大腿之间。
她双膝张开,双唇之间的黑色褶皱滴着她的淫液和唾液,每当她的手指触到阴蒂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会颤抖,颤抖着,充满快感。
“用力骑我,凯蒂。”左边的一个家伙说。
“当然,爷爷,”她说。
我把目光转向左边,以为会看到做爱的场面,但女孩们只是用她们赤裸的屁股摩擦着两个男人的大腿,把他们的鸡巴夹在她们的臀颊和嫖客的肚子之间。
每个人都在看着我的妈妈,而脱衣舞女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老色鬼是如何捏着她们的小奶子,拉扯她们的乳头的。
女孩们唯一有感觉的迹象是,当这些老家伙用力拨弄她们的乳头时,她们的脸微微绷紧,并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妈妈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那荡气回肠的呻吟声和湿漉漉的性爱声从房间的扬声器中传出,带着新的、让鸡巴嗡嗡作响的下流感。
她把乳房挤在一起,现在正用乳房夹着硅胶鸡巴,一边操着鸡巴,一边把唾液滴在胸前。
她的皮肤上闪着油光和唾液,灯光反射下,乳白色的液体在她身上弄得一团糟。
干了几分钟后,妈妈站了起来,把鸡巴对着玻璃重新调整了一下,然后她转过身,弯下腰,把她的阴部朝向鸡巴和鸡巴长长的香蕉曲线。
我呻吟着站了起来,朝玻璃墙走去。
我停在足够近的地方,低头看着妈妈的屁股,现在她弯下腰,屁股呈心形。
她的臀部向外弯曲,然后向下延伸到大腿,她的裂缝清晰可见,中间的一切也清晰可见,包括她小小的棕褐色小褶皱。
我的眼睛往下看,她的阴部隆起,紧贴着大腿。
她的外褶皱呈狭窄的椭圆形,保护着她内褶皱的直线。
我张开左手,手指抓住皮带,我撕扯衣服时,皮带扣啪的一声打开了。
“嘿,等一下,嘿!”一个脱衣舞女说道,然后她走到我左边一步,她的嫖客把她推到玻璃墙上,用他的鸡巴摩擦着她的屁股。
“等一下,该死的!等一下。”
妈妈的阴部触碰到了导弹形的龟头,它和我的很像,但除了弧度外,其他方面都比我的小。
假阳具将妈妈柔软的阴唇向内推,她的阴部塌陷,然后向两侧张开,当她将阴道口缓缓地套在粘在玻璃墙上的沾满油的假阳具上时,她的阴道口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圆圈。
“哦,是的,”当阴茎将她的阴道撑开时,妈妈呻吟着。这画面太下流了,我居然和一班老家伙在一起共同欣赏着这一幕。
“不,”我旁边的脱衣舞女哀求道,然后低声愤怒地喊道,“呃”,一根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部。“你必须——呃——先付钱给我——呃——!”
“是啊,”爷爷叹了口气,拍了拍脱衣舞娘的小屁股,他的热情招来了咒骂和呜咽。
我的右手和左手一起伸进裤子里,掏出坚硬如铁的阴茎,左手将平角内裤的腰带推到睾丸下方。
我把左手放在玻璃上,张开双腿,抚摸着我的阴茎,而我的母亲则把崭新的假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嗯,操,嗯,”妈妈呻吟着,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屄的一半,双腿紧紧并拢,她的阴道膨胀起来,让她的金发小穴尽可能地紧贴着鸡巴。
“嗯,是的,嗯,马克,宝贝,操。”
“我叫吉姆,”站在我右边几英尺外的那个抚弄鸡巴的人说道。“来吧,叫我的名字。我叫吉姆。替我叫吉姆。”
我的心又涌起一股新的能量。我想揍这个家伙吗?我想在他面前操妈妈吗?
这是不是一个奇怪的梦,我以后会为这个梦打手枪,然后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梦,然后再为这个梦打手枪?
“操,操,妈的,操,哦!”我旁边的脱衣舞娘呜咽着,当那个老家伙用力地操着她的嫩穴时,她的手在墙上上下滑动。
在我们身后的某个地方,另一个脱衣舞女呻吟着,因为她的一个洞里塞满了粗粗的男人肉棒。
我加快了抚摸阴茎的速度,忘记了身边的偷窥狂和暴露狂。
我低头盯着妈妈的屁股、紧绷的臀部和她吞下大量阴茎时的微笑。
我抚摸阴茎时睾丸膨胀,把前列腺液喷射到玻璃上,妈妈的欢快叫声激励着我,她把阴户一直操到玻璃墙上。
她的大腿后部和屁股变平了,张开了,当她把阴户从假阳具上拔出来时,我看到她甜美的花蜜沾满了玻璃。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分钟,直到妈妈用左手伸到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把它向两边分开。
她的屁眼和阴唇张开,右手从前面伸到两腿之间。
她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蒂,转着圈揉搓着小突起。
妈妈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她的阴部围绕着埋在她湿滑阴道里的阴茎,变得粘呼呼的。
我的睾丸感到刺痛。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家伙呻吟着,喊着:“操,我要射了!”我旁边的那个家伙把精液射到了玻璃墙上。
我继续抚摸着我的阴茎,看着妈妈,忍住不让精液喷涌而出。
强行操另一个脱衣舞女的那个家伙射精了,他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把她往后拉,同时用力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部,拍打着她的皮肤。
他放开了她,她跪倒在地,呼吸急促,老男人的精液从她体内流出。
妈妈的呜咽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猛地高潮了,把她的阴部压在了鸡巴上,并用屁股磨擦着玻璃。
一阵颤抖震撼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腿膨胀、弯曲、绷紧,我踮起脚尖,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后背,精液溅到墙上。
妈妈继续呜咽着,她的膝盖弯曲又伸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她的阴部扭动着鸡巴,内脏摩擦着硅胶。
她终于从假阳具上滑了下来,假阳具长长的身躯上沾满了我妈妈的精液,她抽身后,假阳具左右摇晃。
妈妈双手双膝着地,阴部盯着我,露出粉红色的内壁,上面闪烁着她的精液。
她大口喘息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着我说:“儿子,我们得走了,午饭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妈的眼睛是怎么透过单向玻璃找到我的。)“哦,操,”右边的男人说。“她真的是你的荡妇。”
我退后一步,收起老二,露出一个自负的微笑。
爷爷抓住脱衣舞女的金发,把她的脸推向我的精液。
她皱着眉头,脸绷得紧紧的,他把她的脸颊揉进我的精液里,然后是她的嘴和嘴唇,他说:“舔干净,安吉。我会付钱给你的。”
我看着她张开双唇,伸出舌头,然后转身走开。这很肮脏。很下流。很色情。
然而,我的心却在狂跳,我的四肢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跳动。下次,我会让妈妈和我一起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这样我就不用打手枪了。
妈妈在走廊里遇见了我,我们一起跑回车里,在后座上快速地做爱。
她不停地说:“我太紧张了,感觉很恶心,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宝贝。我无法停止让我的阴道高潮。我是坏女孩吗,马克?妈妈是坏女孩吗?”
当我们回到家时,我已经准备好再次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