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尽君今日欢

在纵贯蒙古的铁路上,一列柴油动力火车缓缓停了下来。

长长的十几节车厢里,到处都传出枪响和爆炸声。

林霜冲向程子晴所在的车厢,打开门,看到里面只剩几具看守的尸体,程子晴不见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她拿着冲锋枪在车厢内仔细检查,墙面和天花板都没有遭到破坏,人是怎么进来的?

程子晴又是怎么出去的?

不,她没有出去。

林霜思考着,这美艳的御姐足够聪明,她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不管多离奇,都是真相。

将冲锋枪挂到肩上,她砸开消防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灭火器,然后向空气中胡乱地喷射二氧化碳烟雾,直到整个车厢到处都充斥着白烟。

这时那东西总算隐约地显现出来,它看起来是一团模模糊糊的虚影。

林霜抬起冲锋枪就要打,这时候程子晴突然显现,落到一个柔软的长沙发上,同时那虚影冲向了林霜。

林霜正要扣下扳机,一把弯刀却出现在空中,旋转着向她飞过来,她用枪口去挡,接着那虚影抓住了她的枪管,要夺她的枪。

林霜退掉弹匣,同时拔出短剑向它刺过去。

那虚影闪身避开,显出了真身。

他是一个男人,一头金发,他以前应该很肥,但现在却很瘦,全身的皮肤都耷拉着。

“你是隐形人?!”林霜猜中了,这个人应该是觉醒了隐形的能力。

她正准备和对方来一场恶斗,却听到什么东西被扔进了这个车厢。

那“东西”是金允珠,她的双臂被齐根砍断,肚子上插着银刀,裤裆里屎尿横流,倒在地上虚弱得叫不出来。

“林霜,”伊芙琳的声音响起:“你有想我吗?”林霜猛地回身,看见伊芙琳正站在金允珠身边。

她和以前一样,既美丽又丑恶,她的容颜和身躯有多完美,灵魂就有多歹毒,这恶毒的妖后啊,她和那阴影结合得更深了,她眼中流动着血红的光华,毫无顾忌地展露着她皮肉深处那古老而深奥的力量。

杀戮已让她陷入某种亵渎的狂喜,她兴奋得不正常,抓住金允珠的头发,将她拉起来,然后抱住金允珠的头,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她耳朵里!

“不!”林霜大叫,看着伊芙琳的食指插到底,插进金允珠大脑里,让她大大的眼睛突然失去了神采。

“哈哈哈哈哈哈……!”伊芙琳在狂笑,程子晴在尖叫,考茨基抱住程子晴,和她一起隐形,然后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任务失败了,对现在的林霜来说,任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过今天。

她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车窗上的钢板全部落了下去,林霜撞开窗户,飞身跃出窗外,在茫茫无边的大草原上逃亡。

她跃过阻挡羊群的栅栏,跑出三百米,然后有人从背后踹倒了她,她转身将短剑对准伊芙琳,哭喊道:“我没有选择!!我没有选择!!伊芙琳!我没有选择啊!!!啊!!!”

伊芙琳狂热地看着她,似乎已经听不懂她的话,成为了只知道杀戮的恶魔。

“我不想杀她们!”林霜继续哭喊:“我不想!我每一天都后悔,啊——!!我后悔杀了诺依!还有秦霄云,还有宝琳,我爱你们,我不想杀你们,我没有选择,我真的没有选择!你会后悔吗?你这个魔鬼!你杀了允珠!你会后悔吗?你会吗?你不会!你不在乎我们任何人!你把人命当成沙子!你不会!”伊芙琳拿出一把小刀,那刀的刃还不到十厘米长,林霜哭出来,大叫一声,向伊芙琳冲了过去。

她手中的短剑像一条银色的蛇,敏捷地扭动着,以惊人的速度和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伊芙琳。

伊芙琳抬起小刀,将刀尖指向林霜的短剑将去之处,她只能临空变招,旋转身形从侧面攻击,伊芙琳再次将刀尖指过去,林霜的手腕差点自己撞到那刀尖上。

林霜收招,舞出一个剑花,她使出刘术创造的绝顶剑法,辗转腾挪,剑光千幻,那流动的剑招忽然凝练,千变万化地攻向伊芙琳。

伊芙琳平平无奇地伸出小刀,林霜的手腕撞到刀尖上,她出招太快,已经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

小刀插进她手腕,她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的腕骨捅穿击碎。

“啊!!”林霜的短剑落到地上,她捂住手腕,咬着牙从手腕上拔出了小刀。

将刀向伊芙琳扔过去,但那妖女已提前举起手,将小刀稳稳接住了。

林霜的精神已透支到极限,死亡的恐惧让她再也站不住,她跪到地上,哭叫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伊芙琳走到她身前,提前抬起脚,正好踢中她偷袭刺来的手,她手中的银针被踢飞,就跳起来撞向伊芙琳,但伊芙琳已侧身避开,伸出脚将她绊倒。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没有选择!我不想死!不要杀我!你肏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做性奴吧!让我做肉便器!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她哭得眼泪鼻涕直流,唾液流到下巴上,往下滴。

她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祈求伊芙琳不要杀她,接着小便失禁,裤裆上出现一团深色湿迹,它快速扩大,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扩散。

伊芙琳将小刀插到了她脖子上,她伸手去拿,伊芙琳提前抽出来,又插到她心口上,接着小刀又插到她了背上。

随后伊芙琳将她两个肩膀绞脱臼,她就没办法去取背上的银刀了。

林霜的哭声暗了下来,她趴在草地上,越来越虚弱,最后哭不出来了,就倒在地上抽搐。她一双长腿用力绷紧蹬直,把屁都崩出来了。

伊芙琳捡起地上的短剑,将它插进林霜的脑袋,用力插穿,然后像吃了顿饭一般悠闲地离开了。

……

程子晴知道楚曦在避开自己。

楚曦没有去救她,因为他不想亲眼看到林霜和金允珠死,但在那之后他仍然避开,即便他们就在一个营地里。

伊芙琳向她保证很快就能见到胡小飞,但从没说过能见到楚曦。

她早就脱掉了晚礼服,换上牛仔裤和衬衫,走出自己的帐篷,走进楚曦所在的大帐篷里。

他正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调试一个长得像基站一样的东西。

他身边放满了电脑、电台设备、民用加密机和相控阵天线,他似乎正在将它们组装成一个电子战设备。

那光景,让程子晴想起了《钢铁侠》电影,男主在山洞中造钢铁衣时,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楚曦。”

楚曦回过头来:“子晴,”他看了一眼屏幕:“请你稍微等一下。”她坐到他身边看他做事,他很专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像条疯狗一样地打人,程子晴以为他是个莽夫,却没想到他是高材生。

“我做完了。”楚曦给她拿来一瓶水,说:“胡小飞很快就过来。”

“嗯。”程子晴点点头,问他:“你们现在关系很好?”

“他现在是我兄弟,我们可以把命托付给对方。”程子晴又点了点头,说:“你有想我吗?”

楚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反问过去,问程子晴有没有想他,但话到了嘴边,他却只是陈述了事实:“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也会想你。”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楚曦觉得心里难受,他想让程子晴陪着自己,又想让她走,他问:“子晴,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做电磁测试了,电磁波对身体不好,我让人送你去远处躲避。”

“好。”程子晴避开他的目光,但并没有走。

“子晴……”

程子晴靠近他,抱住他,他也抱了回去。正当他内心慌乱的时候,程子晴又放开了他。

她说:“楚曦,把我变成血族吧。”

“为什么?”

“我不想等,我不想等你们回来,你们去哪里我就和你们一起去,你们死了我就和你们死在一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请你们接纳我。”楚曦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心意已决。

程子晴解开衬衫的上面三颗扣子,把衣领拉开,让自己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

楚曦没有犹豫,他认为丝毫的犹豫都是对程子晴的侮辱,是对她的拒绝。

他露出尖牙,尽可能温柔地插进她脖子里。

他注入血毒,来自高维宇宙的病毒须臾间便将程子晴感染,将她和永恒连接在一起。

那种连接对程子晴来说尤为强烈,远远超过其他任何人,她奋力控制自己,不在那洪流中迷失。

“啊—”她靠到楚曦身上,楚曦紧紧抱住她。在楚曦看来,一切仅仅只过了几秒的时间,接着程子晴恢复了。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抱住他,将脸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

“子晴,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我回来了。”

感受着她的体温,闻到她的香味,楚曦有些迷乱了。他不可自控地贴着她,把嘴靠近她的嘴,接着他再也忍不住,亲吻了她。

他们的嘴贴合在一起,又错开,然后紧紧拥抱。楚曦很后悔,他早就知道不能走到这一步,但他还是抱着她,放不开。

直升机的声音在帐篷外轰鸣,伊芙琳在喊他:“楚曦!胡小飞回来了!”楚曦和程子晴松开了对方,他们急切地跑出去,看到胡小飞从半空中的直升机上跳下来,向他们飞奔过来。

“小飞!”程子晴也向他跑过去,扑向他,他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

伊芙琳“呜喔——”一声怪叫,在楚曦身后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胡小飞牵着程子晴的手,跑到楚曦和伊芙琳面前,他们拥抱,楚曦用力捶打胡小飞结实的胸口,伊芙琳故意亲到胡小飞脸上,奸笑着看楚曦和程子晴的反应。

这次胡小飞救到了他妈妈和古丽,歼灭了唐力和执法队主力,还接收了一个作战技能颇高的血族战斗小队。

他向楚曦反馈了电子战设备的效果和使用情况,三人在卫星地图前研究了作战态势,随后楚曦宣布开跋,他们将必要的物资收进十架直升机中,等待夜幕降临,然后超低空飞行,进入俄罗斯境内。

将直升机伪装好,他们和大部队一起藏在山谷中,又搭起了帐篷。

古丽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胡小飞不用再守着她,他趁着天色未明,变成大鸟飞向高空,在营地四周巡视。

等确定周边安全了,他降落到山顶上。

他从没询问过古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隐隐感受到。

他自己的内心难以平静,就不愿意去伤害古丽。

他坐到山顶上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抱着自己的腿,看着太阳即将从东方升起。

“小飞。”

“妈妈。”

易韵竹在这里等他,这里是他们的观察哨。她和古丽没有跟胡小飞一起去见楚曦,而是乘直升机提前到达了这个营地。

那温柔的美人从背后抱住他,胸口贴在他背上。她的下巴靠在他肩上,听到他哭出来。他哭得很隐忍,但身体却不住地随着哭泣而抖动。

易韵竹什么都没说,这段时间他们经历了太多,让任何安慰的话语显得苍白。

等胡小飞哭够了,易韵竹擦干他的眼泪,胡小飞站起来,易韵竹心里生出一股冲动,她正面抱住他,和自己的儿子紧紧贴在一起。

心里的感情强烈得既无法描述,也无法理解,她庆幸能和儿子共享此刻,但即将迎来的恶战让她恐惧,让她的心悬着。

任何人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在那场战斗中幸存,死亡的威胁让她放下了很多,在生离死别之前,很多东西淡化了,变得不再重要,而真正重要的东西从现实的纷扰中浮出水面。

“小飞。”

“妈妈。”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易韵竹亲到她儿子嘴上,胡小飞温柔地回应他的母亲。

易韵竹轻轻说:“我们可能会死。”

“我知道,但你还是会去吗?”

“嗯。我会和你们一起。我永远都和你们一起。”

“妈妈,你那次陷入血怒的时候,我以为要失去你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受。”

“现实就是这样的,是吧。”美人笑笑,柔情地看着她的儿子。朝阳的第一缕光轻拂她的脸,让她美得有些不真实。

她美好的红唇微微张开,胡小飞着迷地看着她,轻轻吻上她的唇,他伸出了舌头,他的妈妈立刻回应,他们温柔地贴合,互相吮吸,舌头交融在一起。

情难自已,胡小飞的吻越发用力,从温柔中溢出情欲。

易韵竹惊讶于自己灵魂和身体的渴望,她的舌头和胡小飞纠缠得越来越紧,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却又离不开。

她的胯部本能地往前挺,胡小飞也顶过来,他们紧紧贴合。

美人喘息着,解开发髻,让柔软的长发垂下,胡小飞着迷地看着她,在她手臂上抚摸。

她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衣领,露出迷人香肩,胡小飞亲吻上去,易韵竹仰起头,让他亲,舒服又危险的感觉在私密处蔓延。

“小飞我爱你。”

“我也爱你妈妈。”

他们抱住对方的头,越吻越激烈,但心里的冲动不但没有解脱,反倒越发强烈,让人无从释怀。

那感觉让他们倒下去,躺在那平坦的草地上,身体纠缠在一起,激烈拥吻。

胡小飞解开他妈妈上衣的所有扣子,他的手已在发抖,他埋下身亲她的身体,然后脱掉她的衣服;易韵竹感受到了一种多年未有的饥渴,她不能再等了,动手脱掉胡小飞的上衣,让他肌肉分明的强壮身躯裸露出来。

易韵竹抚摸他,亲吻他,嗅闻他,尽力感受他的一切。

她焦急地脱掉内衣,袒露出雪白的乳房。

他们赤裸着上身,用胸膛紧贴胸膛,用身体感受身体,易韵竹忍不住咬她儿子的肩膀,胡小飞推倒她,在断奶之后,第一次亲吻了他母亲的乳房。

他们的裆部顶在一起,隔着裤子摩擦,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体上乱摸。

男孩拉开他妈妈靴子的拉链,将它们脱下来,大美人白皙的美足便裸露出来。

他抓起妈妈的脚,贴到脸上,将她的脚趾放进嘴里一只一只地吸,比沙漠中的旅人吮吸清泉时更加急切。

亲手解开易韵竹的腰带,解开她裤腰的扣子,拉开她的拉链,将那长裤亲手脱下。美人的身体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她心跳好快,全身失去力气倒在草地上。

胡小飞颤抖着脱掉自己的鞋袜,解开腰带将内外裤一齐脱掉。

最后他抓住那迷人女神的性感内裤,亲手脱下去,让易韵竹的阴部展露在他眼中。

分开她的美腿,探入她胯下为她口交,男孩焦躁地舔舐她私密处的每一寸,感受到她阴道的收缩和絮絮流出的淫水。

“妈妈……”

“小飞。”易韵竹抱住他的头。

“妈妈。”

“小飞。”易韵竹温柔爱抚。

他爬起来,这一对美貌男女深情对视,缠绵激吻,男孩勃起的阴茎在美人的阴户外摩擦,两人都本能地蠕动身体,让阴蒂和阴唇在肉棒棒身上不断滑过,淫水流出来,将肉棒弄湿。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飞,我也爱你。”

他们饥渴地交换唾液,耳鬓厮磨,呼吸着对方呼出的空气。

说不清是爱情还是亲情还是其他的激烈情感在心中翻腾,它伴着纯粹的肉欲,将理智搅得所剩无几。

胡小飞想要爱她,更用力地爱她,易韵竹甚至比他更饥渴,被内心的渴望弄得几近痴狂。

他们对视着,易韵竹抱着胡小飞的头,眉头紧蹙,表情哀婉凄美。

他们的胯部一刻也不能停下地互摩,偏过头,以最深的方式深吻,让舌头到达对方口腔的深处,让两张嘴紧紧粘合。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即便激烈的深吻让美人眩晕,但仅仅用嘴交合,无法满足。

“小飞……”易韵竹激烈喘息着:“给我……”

“妈妈……”

“给我……,占有我……”

“妈妈……”胡小飞摇摇头。

“占有我……小飞……我爱你……我爱你爱到要疯了……”

“妈妈……”

“不要让我留下遗憾……也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好吗……”胡小飞扶着阴茎,将龟头顶到易韵竹发烫的阴部上,他想起和古丽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像那时一样,将龟头往下滑,找到妈妈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插入进去。

“呃……嗯~”那充实感带着无比的舒爽,渐渐填充进美人发情的阴道,小飞阴茎的尺寸让她惊讶,他徐徐地进入,不断满足她,让她舒服得头脑一片空白。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插到了底,自己阴道的每一寸都被儿子填满,那刺激感让她猛烈收缩,紧紧将胡小飞包握住。

男孩在之前只感受过一次性爱,性的体验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他急躁地耸动起来,在身下的女神体内摩擦。

如此甜蜜又如此下流,背德的快感让美人头晕目眩,她抱住儿子的脖子,柔情似水,缠绵不绝,与自己的亲子相怜相惜,沉溺于男女之情。

勃起的乳头在男孩坚实的胸肌上摩擦,胯裆里舒服极了,汹涌的爱欲潮汐在胸中翻腾,一切的外在渐渐消失,她不知此刻是何年何月,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她、小飞和他们正用身体所发生的爱之外,还有什么。

她忘记了去恐惧,忘记了自己会死,也忘记了会和心爱的人永远分离。她只是耸动着,迎合着,忘情交欢。

儿子雄壮的阳具把她满足得好深,死了也无所谓了,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做下去,毫不抗拒地沉醉在快乐中。

她猛然迎来了高潮。

只感觉自己要死了,大脑融化得只剩下舒爽,她的阴道疯狂收缩,长腿抱住了儿子的屁股,嘴里发出尖叫,只叫了小半声,就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发不出声音。

快感只用了一瞬就变得过量,易韵竹得到了一次阵痛般的高潮,那极致的快感让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死掉,她爽得眼泪沁出来,嘴张得大大的。

胡小飞的阴茎被死死吸住夹紧,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高潮时的脸,发现她高潮时的表情诱人得不可思议,那不只是舒爽,甚至还有痛苦,还有惊恐,还有绝望。

那美人儿的感受似乎能传到他体内,将他带往边界,突然跨过去,他射精了。“啊……”男孩舒服得叫出来,胯部狂抖着不断地射。

妈妈的高潮已稍稍缓和,她抱紧他,双腿抱住他屁股往内,让他尽可能地捅得更深。

她接纳他,温柔地容忍他的一切,满心只期望着他能射得更畅快,能在这场高潮中得到更多快乐。

胡小飞也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柔,他尽情地射,将沉积的欲望纵情释放,持续在女神母亲的阴道内喷出浓精。

威猛的喷射让精液进入子宫,被内射的感觉让易韵竹坠入梦幻。

她迷迷糊糊,也不知高潮有没有结束,耳中听见儿子在说什么,但她空白的大脑无从分辨,等理智稍稍恢复,她听到儿子说的是情人间的暖语,诉的是自己对她的爱情。

她淫心荡漾、欲罢不能,强烈的感情在胸中却不知怎样去表达,她在他耳边柔声说:“宝贝,我也爱你,爱你,我的宝贝,我的情人,我的爱人,妈妈永远都爱你,永远都是你的。”

他们缠绵激吻,用身体的每一寸互相摩擦,胡小飞舔舐他母亲的身体,从脖子亲舔到美腿,急切地追逐她的味道。

女神扑倒她的儿子,吸吮他汗湿的胸肌,爱抚他健硕的大腿,将他布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放进口里吸。

她捧起儿子的脚,将他的脚趾塞进嘴里,舌头插进他脚趾之间,饥渴地品尝他脚汗的咸。

温柔地抱着他翻身,让他爬在干净的草地上,易韵竹将脸埋进胡小飞的屁股中间,伸出舌头在他肛门上舔,然后顶按着转圈。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让儿子更舒服,让他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遗憾。

心里的感情已经强烈到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了,她让胡小飞躺下,对着他高高勃起的阴茎骑下去,直插到底。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她前后晃荡,上下坐肏,易韵竹的动作激烈到让她自己感到惊讶。

“啊~!啊……啊……小飞……啊……小飞……好舒服……好爱你……啊……我好爱你……给你……给你……啊……天哪……我的下面……天哪……啊……爱你……爱你……我爱你……小飞……小飞……”扑下去接吻,母子俩疯狂地交换着唾液,在嘴间拉出银丝。

易韵竹骑起来又做,在儿子面前放下羞耻,甩动着浑圆的乳房,酥胸荡漾不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道里的感觉让她舒服得身体后仰,她星眼朦胧,扑下去又亲,同时胯部耸动,一边用嘴做爱,一边用穴做爱,他们的口水、汗水、气味、身体都交融在一起,最后连心也融合为一,汇合出男人和女人的情爱。

“呜!!……啊!!!”性爱中的女神达到了极限,她趴在胡小飞身上高潮,在高潮中忘记了一切;她的美腿绷紧,脚趾拼命分开,她眉头紧蹙,露出极痛苦的表情,不停颤抖;她不可自控地闭上眼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和高潮着的感觉,而心里被爱填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扩散至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高潮结束后她全身脱力倒在胡小飞身上,胡小飞揉弄她的乳房和屁股,学着她,为她舔舐股沟,用舌头顶在她的屁眼上,为她按压旋转,让她感受那种异样的快感,也体会妈妈最隐秘之处。

他们坐着抱在一起,生殖器结合,身体拥抱,嘴唇紧密地贴着,心灵融为一体。

捧着对方的脸端详,迎着彼此的目光凝望,易韵竹面红耳赤、含情凝睇,与小飞互诉衷肠。

母子俩有说不尽的情话,一个说着山盟海誓,一个诉着雨意云情,胯下如胶似漆,胸中心心相印,真如金童玉女,鸾凤和鸣。

一时间,两人都痴了,只恨君生我未生,心中又甜又痛,在情与欲的推动下,忘情结合,灵肉交融。

……

山谷中,程子晴悄悄地走向古丽的帐篷,走进去,却发现她正坐着,手中拿着一支手枪。

古丽看起来一夜未睡,美极的容颜上,含满憔悴。

程子晴觉得不妙,她想去叫胡小飞,但又不敢离开她。她缓缓坐到古丽身边,问她:“古丽,你没睡吗?”

“子晴……”古丽停下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接着她喃喃道:“我已经完了。”

“你怎么了?我和你在一起的。”

“我这辈子已经完了。”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去找小飞吧。”

程子晴心想,把胡小飞找来劝劝她也好。

她走出帐篷,心里一阵不安,她反身回去,看到古丽正把枪口顶在头上,她紧紧闭着眼睛,然后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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