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许久,恢复些许神识,正要支身爬起,陈湛非那高大的身子已又行至她面前。

抬头一看,那根沾满精液和她唾液的阳具横在空中,丝毫不见疲软。

一滴浊液从龟头滴下,拉出长长的丝线,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落在李娘子潮红的脸上。

“少侠,呀……”

陈湛非将美妇人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她丈夫的坟前。三五下,在妇人愣神之际,将她的襦裙往腰部一推,脱下其中的裤子。

待李娘子反应过来,拼命阻拦时,陈湛非已经挺着沾满粘液的肉棒抵着微微湿润的蜜户,接着腰臀发力,整根肉棒丝毫不留情地插入温暖紧致的蜜穴里。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回荡在茂密的竹林中。李娘子高高仰起脖颈,双眼流泪,两只小手死死抓在陈湛非双臂之上。

“娘子小声些,虽是快活,引了他人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毁了娘子清誉。”

陈湛非吓得一把捂住美妇人的小嘴,在她大张着的双眸注视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又扯下内衬,把两颗丰盈的肥乳彻底暴露出来。

然后一边使力肏越来越湿滑的小穴,一边揉捏着两颗奶子。

“呜呜……”

李娘子泪眼涟涟,无力地看着丈夫的坟墓。两只手无力地挂在陈湛非肩膀上。

绝望中又夹杂着屈辱。

却没料在肉棒的抽插下,原本火辣辣疼的蜜户竟然隐隐产生了快感。

那一道道原本阻挡侵犯的肉欢彷佛贪恋起肉棒的雄壮,缠着棒身不愿离去。

“啪啪啪。”

“嗯哼……”

“呼哧……”

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妇人性感诱人的呻吟,还有少年粗重的喘息,交织着。

陈湛非扯过妇人披在身上的孝衣,搽干净她脸上的精液,这才俯首吻去。

浅浅一啄,倒是温柔了不少。

温柔的舌头吻至眼眶,将妇人的眼泪一颗颗舔舐干净。

这时,呼听李娘子一声闷哼,丰腴的娇躯颤抖着,蜜穴中的媚肉裹紧了几分,一股温热的蜜液从蜜穴尽头的花心涌出,浇在陈湛非的龟头上,爽得他几乎发射。

借着李娘子高潮的汁水,肏干的动作更快了。

“啪啪啪。”

二人交合处,水花四溅,蜜液流在地上一滩,部分打湿了妇人和少年的胯间的阴毛“好娘子,这才几下就泄身了,想必我的鸡巴让你很受用吧?好娘子,本少侠肏得你舒服吗?”

“嗯嗯……嗯哼,少侠既然已得妇人身子,何必再言语侮辱。”李娘子无颜面对丈夫,只得双手捂面,鼻腔不时发出被肏干的呻吟。

“哼。”陈湛非褪去衣物,露出精壮有力,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捞起李娘子两条匀称颀长的小腿搭在肩上。

屁股持续耸动,肉棒有节奏地抽插肥美多汁的蜜户,撞出一股有一股黏滑汁液,撞得那浑圆的玉臀皮肉颤动。

两手分别揉捏李娘子的乳瓜,陈湛非轻笑道:“我如何侮辱娘子,莫非不是你在报恩?若是娘子以为在下将你强行奸污,明日可上麓灵山告状,在下任凭师门处置。若是娘子怕师门包庇,又不愿失身之事为外人所知,可去与我那大师姐告状。娘子放心,我大师姐陆芷箐亦是女人,不仅武学高超,平时最嫉恶如仇。百日在土坡前,师姐如何对付那群兵痞,娘子一清二楚,只要你向她告状,我不死也要断半条腿。”

说罢,陈湛非竟然将李娘子双足一推,将足足七寸之长的阳物从那湿哒哒蜜户中抽出。定睛一看,阳物还冒着热气。

李娘子本欲规劝,不想陈湛非这般举动,一时也愣住了。片刻厚才赶紧扯下挂在腰间的襦裙。

待她试着站起两条酸软的腿,去摸仍在一旁的亵裤,正要穿上,却瞥见陈湛非依旧跪坐,胯间的肉棒不见丝毫疲软。

“今夜天冷,少侠还是穿好衣物才是,以免风寒。”李娘子脸色羞红,不敢直视陈湛非。

“反正命不久矣,莫说风寒,便是天打雷劈又如何。只求我那师姐下手时,能顾忌同门之情,干净利索些。再将我葬于郑二哥坟侧,生前同穴,死后亦能同穴。下到阴曹地府,也能拜个把子。”

陈湛非说完,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直挺挺后倒,躺于草地上,那沾满蜜汁的阳物干了不少,仍是直挺挺地朝天竖立。

“唉。”李娘子容颜无奈,“少侠与妇人有恩,又怎会恩将仇报,此番只当报恩,还请少侠速回屋中,若是害了病就不好。”

寻常百姓大多贫苦,缺医少药,确实不敢轻易的病。

不过对在麓灵派修行多年的陈湛非来说,莫说寻常小病,便是疑难杂症,亦可治得十之七八。

修武多年,赤身于瀑布下打坐,又或是冰天雪地中练剑,已成家常便饭,区区冷风,还奈何不了他。

不知怎的,李娘子看着这个可以做她儿子,稍前还压着她在丈夫坟前肏干的少年,心中竟有一丝不忍。

“少侠,妇人发誓对今夜之事绝口不提,还请少侠保重身体,与我……”

“唉,娘子体弱,还是开些回去。我这厚颜无耻之人,死在此处罢了。反正有郑二哥陪着,不寂寞。还能叙叙话。”

陈湛非骚话不止,竟扭头对着郑二的坟墓高声道:“郑二哥,小弟真是万分羡慕,您能娶到尊夫人这般知书达理的娘子,不仅貌美,腿心那小嘴,屄肥水多,鸡巴一插,万分销魂啊。”

“少侠,切勿高声。”李娘子不顾陈湛非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面色急切地劝道。

忽见寒光一闪,陈湛非拔出佩剑,交与李娘子怀中。

闭眼道:“是我奸污了李娘子,如今以死谢罪。还请李娘子快些。我忙着下去和郑二哥拜把子。”

一向温顺内敛的李娘子被陈湛非这无赖扮相气得手足无措,一想到自己被他奸污,甚至还吞下他的精液,不由得心中酸楚,顿时哭出声来。

陈湛非做起来,把李娘子拥入怀中,温柔道:“娘子,怎地哭了?在下又不是不让你报仇。”

“呜呜……”李娘子粉拳打在陈湛非胸膛上,“你这混账,无赖,该叫我如何面对莲儿和彩儿,若被外人所知,我也只能寻死。”

“莫哭,莫哭。”陈湛非一手搂着妇人腰肢,一手轻抚她的脊背,“今后,我便是你的相公无人再敢欺负你们母女三人。”

言语诚恳,脸上却是得意之笑。

“少侠切莫说笑,妇人只是乡野村妇,怎配得上你这风神俊朗的少女。且…………且妇人年有三十,都做得少侠娘亲。只怕他人笑话。”

陈湛非勾起李娘子下巴,浅啄一口,盯着那水汪汪的眸子说:“那又如何?就算是娘亲,亦可做得娘子。”

这一话,惊得李娘子哑口无言。

未曾想这位出身名门正派的少侠竟如此放浪不堪,全然无视礼教。

但有一点没错,他是目前唯一能保护母女三人的男人。

“少侠。”李娘子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痴痴地叫了声。

不想陈湛非一手探进裙内,摸向腿心蜜户,中指食指探入其中,搅动一番。

“嗯哼,少侠轻些。”

陈湛非看着手指上那滑腻温热的蜜汁,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娘子请,用你的小屄含住在下的鸡巴。”

见李娘子眉间的犹豫,他又说道:“若是娘子不愿,在下不会强求。日后定不会再来骚扰娘子。”

陈湛非这话,李娘子懂,言下之意以后不会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

“唉。”一番纠结后,李娘子抬起头,看了眼亡夫的坟墓,留下两行泪水。

接着起身,胯坐于陈湛非腿上,捞起襦裙下摆,褪下亵裤,握住那根无比粗长的肉棒,缓缓坐下。

“啪。”

陈湛非嫌李娘子坐得太慢,直接按住她的腰肢下压,同时顶跨,坚硬的阳物瞬间贯穿蜜户,穿过花心,深入子宫中。

“少侠……啊……嗯嗯……哼。”

“啪啪啪。”

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次次使力,龟头完全突破子宫颈,深入更加温暖的子宫内。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回响在竹林中,李娘子肥美多汁的熟屄被肏得汁水横溢,再次打湿两人下体。

而李娘子更是被肏得神魂颠倒,发丝散乱,已不能言语。胸前衣襟被解开,两颗乳瓜落在陈湛非大手中,被肆意揉捏。

“呜呜,少……少侠,啊……相公,太大了,轻些。”

陈湛非肏得尽兴,也不管李娘子口中得相公喊谁,只知道肉棒往妇人玉户里捣。

妇人被抛动,骑在少年跨上前后摇摆。肉棒和蜜户交合处汁水淋漓。紫红得肉棒,鲜红的媚肉,在烛光下清晰可见。更荡出淫靡的气息。

“啪,啪。”

“啊。”

陈湛非左右开弓,两个巴掌拍在妇人肥臀上下,顿时激起阵阵浪波,留下两个大手印。

李娘子经受不住,一声痛呼。

“少侠莫……莫打。”

“呼哧,呼,娘子,快说,本少侠的鸡巴可让你满意?”

李娘子轻哼道:“嗯,满意。”

“啪,啪。”

陈湛非又是两个巴掌,“大声些,让郑二哥听清楚了,说你喜欢本少侠的大鸡巴,恨不得大鸡巴日日都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小嘴。日日都想肥屄含着本少侠鸡巴射出的精液。”

“呜呜,太羞耻了,啊哼……”

“啪啪啪……”

陈湛非面露狠色,又在李娘子肥臀上盖了几个红掌印子,两瓣肥臀顿时一片殷红。

“叫你不说,叫你不说,肥屄都流了这么多水,被你现在的相公肏的不满意吗?”

“呜呜,满意,舒……舒服,嗯嗯……想要少侠的大鸡巴肏静儿的小屄,肏静儿的小嘴,想要每天含着少侠大鸡巴射出的精液。啊哈……好舒服,相公,静儿被少侠干的好舒服。静儿每日要被少侠干。呜呜……”

陈湛非笑得无比放肆,看着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完全抛弃妇人矜持的李娘子,十分得意。

不到半个时辰,就肏得她高潮喷水三四次,自己也痛痛快快射了一次。

就在李娘子躺在地上喘气之时,以为事已至此,谁知陈湛非又将她抱起。

面对丈夫坟墓。

结实有力的手臂勾住腿弯,以小儿把尿姿势将她顶起,依然不见疲软的肉棒在穴口滑动几下,噗叽一声,深深插进那湿软不堪的蜜户。

“啪啪啪……”

以此姿势,将李娘子抱在郑二坟头肏干了哟莫四分之一时辰,肏得她喷了三次潮水,陈湛非这才射了最后一次。

精液量大的惊人,加上之前的,完全填满了妇人的子宫和阴道,再加上妇人高潮时被肉棒堵住的潮水,使得李娘子下腹出现明显凸起。

且被长时间肏干,早有了尿意。

当陈湛非把肉棒抽出来,只见嘭的一声,温热的汁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加上妇人憋了半天的尿液,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喷山在亡夫郑二的坟头。

那块木制的墓碑被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呼……呼……”陈湛非赤裸着身子,将妇人放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将肉棒舔干净。

可怜的李娘子好不容易舔尽肉棒上的汁液,这才精疲力竭地躺下。

陈湛非穿好衣物,又替李娘子整理穿着,将她抱在怀中,踏步朝村内飞去。

寻到两个女儿的床,他将妇人轻轻放下,又盖好被子,便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锁,回到土屋内。

竖日,一缕斜阳破窗而入,照在陈湛非脸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大师姐?”

“少侠,是……是妇人。”

陈湛非眉头一挑,面露喜色,翻身而起。一开门,果然是昨夜与他欢爱的李娘子。

李娘子面露羞色,两只素手端着棕黑色木盘,呈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一小碟咸菜。

“少侠,家中遭逢劫难,仅有白粥果腹,还请见谅。”

陈湛非后退一步,“端进来。”

“少侠?”

……

片刻之后。

土屋内,陈湛非衣着整齐,坐在竹床上慢慢喝粥。

李娘子则跪在地上,膝盖垫着一叠草席,埋首于少年胯间,张开小嘴,努力吞吐硕大的肉棒。

细嚼慢咽半晌,粥喝完了,咸菜也吃光了。李娘子还是未能将肉棒口出精来。

“唔唔……咕唧,咕唧……”

陈湛非按着妇人的头,将她的小嘴当作小屄,快速肏干起来。

深知美妇初试口活,怕伤到她,便不敢全根抽插,每次仅如三分之一。仍然次次抵住妇人喉咙。

畅快地在妇人口中射了满满一嘴精液,命令她全部喝进肚中,这才将她放走。

顺手从囊中摸出二十两碎银,放在其手心。

“少侠。”

“过两三日,我会再来看你。到时,除了肥屄和小嘴,奶子和菊穴我也要占有。”

陈湛非说着,在妇人乳瓜与肥臀上各猛抓了一把。

羞得妇人无地自容,夺门而奔。

收拾好行囊,陈湛非跟着师姐踏上了回山门的路。

回至山门,歇息片刻后,二人前往掌门陆亭秋的荡云阁汇报这几日下山的调查结果。

返回时,忽见一名师叔神色慌忙,踏空朝荡云阁飞去。

不久,行至麓灵派主峰灵宝大殿外,突然听到峰顶的凌霄阁传来浑厚的钟声,一共敲了其下。

陈湛非暗道不妙,与大师姐相视一眼,便急匆匆朝大殿赶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同样形色匆忙地赶往大殿。更多的外门弟子和年轻弟子则站于殿外的广场。

不多时,掌门人陆亭秋飞身而至,端坐于掌门宝座。

殿外,一名传事弟子高声道:“金国特使到。”

“金国特使,莫非是来招安?”联想起近日建奴鞑子军南下,连破三州六府,陈湛非不由得暗自揣测。

殿外,二师叔赵湘子引着一队商户模样打扮的人进来。只看一眼,遍发觉他们虽是汉人打扮,面容却与汉人有着明显差别。

尤其是为首那人,年约三十,高七尺有余,虽不壮硕,那虎豹般骇人的眼睛直叫人感到一股子杀气。

都说鞑子生于白山黑水,凶残似虎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行至大殿中央,来人停步。

为首的精壮男子摘下顶上六合帽,顿时露出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后脑一撮细如金钱鼠尾辫子。

殿中不少弟子被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后倾,只想离这群鞑子远些。

当然,来着并非全是建奴,还有几个峨冠博带的汉人,作引路翻译之用。

“陆掌门,还不率麓灵派众弟子跪下听令。”一书生模样的汉人男子上前一步,笑道,“在下吴贞友,奉大金征南大将军阿格多之令,前来麓林派下降表,这位是特使特敏大人。”

陆亭秋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特使大人前来,鄙派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只是特使为金国之人,我派坐大西国境,这下跪听令,只怕不合礼制。”

陈湛非看着不卑不亢的师父,心中长舒一口气,不愧为他此生最敬仰之人。

“呃……”

吴贞友面露尴尬,弯腰俯首,在特敏身边用建州话说了几句。

果然,只见特敏面露凶相,厉声呵斥。不过说的建州话,麓林派弟子一句都听不懂。

然后,吴贞友恢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特敏大人说了,大金全线南下,所过之处,无一不望风而降。敢有不从,必破城屠戮,人草不留。如今无论是贵派所处的伪西朝廷,还是前宁宗室余孽萧由榔的伪宁,接连丢城失地,文官武将或死活降。已然大势所去。陆掌门为武林俊杰,必知良禽折木而栖,何必犹豫不决。若等到我大金征南大军兵临山下,只怕这四百年古派就要片瓦不存了。陆掌门,还请三思啊。”

吴贞友话音落下,殿内弟子纷纷看向掌门,待他作何回答。

只有陈湛非和二师兄玉昭言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狠盯着卖国求荣的吴友贞,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再扔到主峰后面处处毒蛇猛兽的深山老林。

陆亭秋思索一番,仍旧对特使恭敬道,“特使大人一路远来,想必舟车劳顿,不如先在鄙派歇息一晚,以养精神。至于受降一事,须待我与派内诸位长老和师兄弟商讨才是。”

片刻后,吴友贞传达了特敏的话。

“特敏大人说了,汉人一向狡猾,只怕陆掌门借机拖延。不过特敏大人也说了,就给贵派一晚时间商议。明日正午,若再不接受降表,后果自负。”

接下来,吴友贞念出金国南征大将军阿格多的受降条件。

麓灵派无论掌门,弟子,还是下辖麓灵山区域的佃户,必须在金国大军攻破襄阳城之前剃发易服,改用大金皇帝年号。

其次,麓灵派作为内应,应全力刺杀大西朝廷上至皇帝,下至文官武将。

最后还有一条,召麓灵派大弟子陆芷箐与掌门人陆亭秋之女陆红苕进宫,封为大金皇帝侧妃。

至此,大殿哗然一片。

陆芷箐死死盯着为首的特敏和吴贞友,眼神中的杀气俨然藏不住杀气。

小师妹陆红苕惊惧,水灵灵的大眼睛几乎哭出泪来,抓着陈湛非的手腕,“六师兄,红苕不要做鞑子皇帝的妃子。”

“放心。”陈湛非低声道,“有师兄在,谁也抢不走你。师妹的嫩屄永远只能给师兄的大鸡巴肏。”

“师兄你……哼,都什么时候了。”陆红苕被娇嫩的小脸一下子染上红晕。

虽早就成了六师兄的女人,每次欢爱都被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棒肏得蜜液横流,也说了不少骚话。

可这大殿上,这么多师兄弟,若是被旁人听到,小姑娘可没那个胆子。

陆红苕是陆亭秋与夫人秦淑仪的掌上明珠,也是整个麓灵派众师兄弟最疼爱的小师妹。

生的娇俏可爱,聪明伶俐。

虽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如今见着大殿上鞑子,还有掌门爹地眉间的愁容,多少也晓得了其中的利害。

走出大殿之前,吴友贞说道;“陆掌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下大势必为大金一统。山东孔府在大金入关第一年就修了降表,奉大金皇帝为正朔。少林,崆峒,终南,亦纷纷归顺。而那长留和蜀山,下场如何,想必陆掌门一清二楚。还请尽早决断,以免误了时机。”

说罢,那双奸诈的眼睛看向陆芷箐与陆红苕。

“麓灵双艳果然绝世倾城,若为大金皇帝妃子,陆掌门便成了皇亲国戚,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可喜可贺呀。”

金国特使一行被安排到客馆。

大殿内,众人一言不发。

陆亭秋负手而立,闭目沉思。

良久,才开口道:“殿内之事,不宜外传。今夜亥时一刻,各峰长老,九代弟子,及十代内门弟子,来飞云峰天机阁议事。”

走出大殿,众弟子各回其峰。

二师兄玉昭言拍了拍陈湛非肩膀,“六师弟,你如何看吴友贞与那群鞑子。”

陈湛非微微一笑,“自然看死人一样看咯。”

“哈哈哈,不亏是六师弟,果然与我一般。”说罢,玉昭言手中折扇一收,丹田运气,飞身踏空离去。玉面白衣,身姿优雅,犹如仙鹤。

“师兄。”陆红苕两手拉着陈湛非手腕,面色愁苦,“方才大殿之上,爹爹没有回绝鞑子,万一他同意把我嫁给金国皇帝,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若是真把师妹送给奴酋作妃子,那师兄也要杀到皇宫去,亲手宰了那狗皇帝,留他半条命,当着他的面把师妹干得高潮流水,射得满嘴精液,让他知道小师妹的骚穴是师兄的。”

“哎呀。”小姑娘羞得举着粉拳打在陈湛非胸膛上,“坏师兄,就知道说些淫词言语,没个正经。”

陈湛非哈哈一笑,抓住小师妹细弱无骨的皓腕,拇指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低声道:“今夜子时,师妹在望月峰等我。师兄要仔细检查,这七日,师妹有没有自己摸小穴。”

“坏蛋师兄,坏蛋师兄……”

陆红苕嘴上骂着,依然顺从点了点头。娇嫩光滑的脸蛋红得几乎滴出水来。

“红苕,湛非,你们又在说什么情话?”

一道温婉动听,犹如天籁的女声传来。师兄妹二人循声一看,侧方的莲池边,一具绝美成熟的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红口薄唇,桃花媚眼,美丽的鹅蛋脸白皙光洁,盘着脑后的发髻上穿着一只白玉簪子。

高高耸起的胸脯将丝绸编织的对襟褂子撑得饱满浑圆,丝毫不输昨夜被陈湛非在其亡夫坟前爆肏灌精的美妇。

妇人三十有余,端庄温婉,媚眼之间又含着诱人的媚态。正是陆红苕的亲娘,麓灵派掌门人陆亭秋的夫人,秦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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