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混沉沉的一夜。
窗外的歌声隐隐约约。陌生的房间,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歇。
半夜迷迷糊糊间,又有人爬在身上求欢——气息粗重,唇舌缠绵,粗物挺入了腿间。
不知道几次。
当精液再一次顺着股缝缓缓流下的时候,女人睁开了眼,窗边已经晨光微现。
男人还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的脖颈,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花穴里酸涩难忍,还塞着喷发后的异物,小腹酸痛——
是承欢过了度。
突然就想起了N省那个春梦无边的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身体,分明也是这般的感觉。
女人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男人赤裸的肩膀。他在她身上,肌肤相贴。那么的沉——又侧头,看向了窗外的微光。
河边的清晨是那么的宁静。
又有不知道什么早鸟愉快的脆鸣。
昨晚灯光朦胧,歌声靡靡,一夜如梦似幻。可是现在这个趴在她身上,阴茎还在她体内的这个男人——
花穴收缩,半软的器物被甬道吐出,一鼓温热的黏液顺着股缝一涌而下。
床单湿漉漉的粘。
女人微微动了动,腿缝里是那么的酸胀。轻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上。身上也湿漉漉的粘,是他的汗水。
那么的贴近。呼吸交缠。
这个,明明是,不可触碰之人。他的背后,无数的利益纠缠,权势滔天。
可是,到底还是触碰了——
一晌贪欢。
道德已经丢弃,沉沦于野望和欲望。
她拽住了天上的光。
一起沉沦。
又或许,这道光随时会变成天上的闪电,把她劈得飞灰湮灭。
在她的脖颈间平静了很久的呼吸,男人终于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躺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摸手机——女人闭着眼,伸手拽过了被子一角,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小周,”
有人握了握她的手。她听见他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温和又平静——他是怎么做到,不管什么情况,什么地点,都永远用一个语气来说话的?
“你给我拿衣服来。”男人似乎怕吵醒她,声音低低,是走出了卧室,“再去拿——”
女人闭了眼,又躺了很久。
又或许,不想睁眼——似乎睁眼就必须要面对一切。
夜色可以掩盖一切隐秘的欲望,可第二天的太阳却会让一切隐秘暴露在阳光下。
无所遁形。
迷迷糊糊间,男人似乎又进来了,又洗了澡。
然后似乎又在客厅打了几个电话——是公事。
当她终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他站在窗边的身影。
早春的清晨还有些冷——他背对着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件黑大衣。
清晨的风似乎还有些凛冽,男人低低的咳嗽声传来。
没有抽烟。
女人又合上了眼。
又躺了一会儿。动了动腿,女人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撑着自己,终于想要起床——小腹上却是一阵酸疼传来,她又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
“醒了?”男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依旧那么的温和,“身体还好吧?”
女人只是低着头点了点,嗯声低低,若有若无。
没有看他。
“再睡会儿。”他的声音已经靠近,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早。”
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他的脸。
他走了过来,还是那么的眉目俊朗——精力充沛。
他看着她,眼睛明亮。
喉结处的衬衫衣扣已经紧紧的扣实,那么的严密。
她挪开了眼。
披散着头发,她忍着酸痛从床上撑起——有一双手已经伸过来,想要去扶她赤裸的背。
“小心。”他的声音就在头顶,那么的清冷。
女人抱着被子,轻轻的往后躲了躲——男人的手掌顿了顿,却还是跟了过去,轻轻的落在了那赤裸的美背上。
温度传递了过来,那么的温暖。
后背的那块肌肤似乎都烫了起来。
女人咬唇,又伸手去拿床头那件白色睡袍。
白被盖住了半身,一条纤纤玉腿从被下伸出,漂亮的裸足慢慢的点在了地毯上。
白被滑落。
赤裸的身体身姿曼妙,又慢慢的站了起来,身姿摇曳,如同拂柳。
细细的腰,颤巍巍的乳。
白袍很快带着风拂过,裹住了这无边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