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迎亲

“看你干的好事!”张怀把画卷使劲砸向杨倩儿。

杨倩儿头一低,画卷砸在她高高竖起的发髻上,又弹落在地。

杨倩儿轻柔的扶正自己的发髻,小心翼翼的把发钗一一插了回去,才温柔的弯腰拾起地上的画卷,轻轻的抚去上面的灰尘,柔柔的道:“夫君,这可是圣上交予你的任务,可不能弄坏了。”

张怀怒极反笑:“哈哈,弄坏了!我巴不得弄坏了!”杨倩儿急忙上前,食指竖在张怀嘴前,轻声细语的道:“相公可别这么说!若是出了岔子,我们一家都是要杀头的!”

张怀一巴掌扇在杨倩儿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杨倩儿被打的后退数步,缓缓转过脸来,让张怀清晰的看到她精致的小脸上那醒目的巴掌迎,以及唇角开裂流下的鲜血。

杨倩儿缓缓抹去唇角的鲜血,展颜一笑,但眼中却噙着泪花:“相公还是疼我的,不然以相公的神力,妾身这一下怕是头都要断了!”张怀却不为她的言语所动,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为什么这么做!”杨倩儿这才褪去脸上的笑容,厉声道:“这要问你自己!”张怀虎目圆睁:“问我自己什么!”

杨倩儿冷哼一声道:“相公和妾身欢爱时,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妾身可都记着呢!”

“你……”张怀一时无言,“柳芽已经很惨了,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还被退了婚约,你为什么还要把她推进火坑!”

杨倩儿捂着滚烫的脸颊歇斯底里的冲着张怀喊道:“她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母,以后也嫁不进什么好人家,守不住自己家的财产,那还不如嫁入帝王家,如果侥幸生得一麟半仔儿,还能封个娘娘……还是说相公想纳其为妾?相公别忘了大婚时立下的誓约,此生只娶我一个女子!”

“好一个妒妇!”张怀怒极,抓着杨倩儿按到床上,揪着她的衣领往两旁一撕,整条连衣裙被他撕做两半扔到一旁,又开始解下自己的腰带,自从嫁给张怀后就没了穿内衣习惯的杨倩儿尖叫一声捂着丰满的双乳连连后退,她可不认为张怀解腰带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肏她。

果然,张怀挥舞着腰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接着向下一挥,啪的一声,腰带便抽在杨倩儿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一道通红的痕迹。

“呜呜……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痛!啊……啊……”杨倩儿痛苦的捂住被鞭打的乳肉,却被张怀抓住空隙,连续几鞭抽到了她的奶头上,两颗奶头顿时肿的如同桃核一般大小,红得发紫。

“啊……啊……”杨倩儿敏感的奶头被抽打,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哑哑的发出丝丝呻吟,但张怀毫不怜惜的继续挥舞着腰带,在杨倩儿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相公……相公!求你了!妾身好痛……相公……相公!”

杨倩儿全身蜷缩在床上的角落,尽力把背露在外面,但张怀却瞄准了她露出来的敏感腰肉抽打,痛苦让杨倩儿几近崩溃,很快就抽泣着求饶:“相公,呜呜呜,我……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别打了!”

“现在知错已经晚了!”

张怀怒火仍然没有平息,丢下腰带,抓着杨倩儿光洁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沿,随手捞向杨倩儿下体,立刻嘲讽道:“杨倩儿,没想到你这么淫荡!被打了还流出这么多淫水!”

杨倩儿趴在床上低身哭泣着,听到张怀的话,顾不得羞耻心,两手向后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口,转头泪眼婆娑的对张怀道:“相公,你肏我吧,你肏妾身淫荡的小屄,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呜……”张怀也不顾自己骨折的风险,把杨倩儿正面朝上翻过来,提屌就插,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重重的击打在杨倩儿的宫底上,再拔出来,再继续重击回去,同时用双手对着杨倩儿的一对丰满的奶子疯狂的抽打,或者掐的奶头,或者抓她的皮肤,再性感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可怕的伤痕。

杨倩儿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张怀的抽插,只求张怀在爽了以后能够下手轻一些。

看杨倩儿越打越淫荡,张怀怒气上升,双手紧紧的掐在杨倩儿的脖子上,杨倩儿痛苦的发出低哑的“啊……啊……”两声,很快就因为再没有气息出来而发不出声音,她小脸涨得通红,左手使劲掰着张怀牢固的双手,右手在张怀的胸口上不住拍打,然而却无法撼动天生神力的张怀一丝一毫,慢慢的双手渐渐无力,一对原本迷人的大眼睛中充满血丝,逐渐失去了神采,眼皮不断的下垂。

“哼!”终于张怀松开了双手。

“嘶……呼……嘶……呼……”杨倩儿立刻贪婪的大口呼吸起来,让空气灌注入自己的胸腔,但缺乏控制的下体却开始如潮水一般,淫水不断的击打在深入她阴道中的张怀的粗长肉棒上,尿道口的肌肉也松弛而不断的喷出淡黄色的尿液,温暖的尿液如不会停歇的喷泉一般击打在张怀的小腹上,溅起一道道淡黄的水花,又顺着二人的交合部位流淌在床单上,顺着床单滴落到地上,形成不小的水洼。

“不!”杨倩儿发出无助的悲鸣,生在一品之家的她一辈子恪守礼仪,却不料婚后没多久就因为丈夫的虐待而如此失仪。

张怀却不理她的痛苦,再次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嘲讽道:“你他妈真贱啊!”说罢把肉棒拔出,再把杨倩儿从床上拉了起来。

“跪下!”张怀强硬道。

杨倩儿屈辱的跪在自己的尿液上,忍受着张怀用沾着她淫液和尿液的肉棒左右来回的扇她的脸,又把肉棒顶在她嘴上道:“吸我的屌!”

“是……”杨倩儿眼睛一闭,张开小嘴,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生疏的吮吸起来。

享受了一小会儿后,张怀嫌不够过瘾,十指插入杨倩儿的头发中,捧着杨倩儿的皓首开始迅速的挺动,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入杨倩儿的食道最深处,从侧面可以看到随着张怀的抽插,杨倩儿的脖子不断的鼓起一大根肉棒的形状。

“啊……”张怀抬着头满足的叹了一声,把精液全数射入杨倩儿的胃里,打了个冷战后,才拔出肉棒。

“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咳咳咳……呕……呕……咳咳咳……”杨倩儿疯狂的咳嗽起来,还伴随着反胃的呕吐声,口水、胃内容物、张怀的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涌出。

张怀扫视了一下被弄的一团糟的屋子,对着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的杨倩儿道:

“把这里收拾好,不然我继续收拾你!”说罢穿好衣服到书房去睡了,只留下一身狼藉的杨倩儿在屋中默默垂泪。

第二天张怀就不得不离开张府,带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出京城,到码头上了官船,驶向越城。

幸好官船宽大而耐风浪,行驶得异常平稳,张怀终于没有再在下属面前吐出来,终于在数天后安稳抵达了越城的码头。

别过新上任的知府,张怀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柳府门前,开门的是一个老翁,张怀也认识他,原先是柳府的三管家,原来和柳芽订婚时每次来柳府,都是他负责接待,没想到如今却负责开门的活计,看来柳府真是没几个人了。

三管家老眼昏花,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张怀来,顿时眉开眼笑道:“啊呀,原来是张公子来啦!我这就去叫小姐!”

“三……”张怀手伸到一半,看着老人突然健步如飞的远去,只能默默的放了下来,没一会儿,一身缟素的柳芽就提溜着裙摆小跑了过来,她眼中只剩下情郎的身影,兴奋的跑到张怀身前,开心道:“张哥哥,你终于来啦,你是来……”

“咳!”张怀咳嗽一声,阻止柳芽把娶我两个字说出来。这时一个老太监捧着圣旨从队伍中走上前来,越过张怀。

“张哥哥?”柳芽疑惑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我等奉圣旨而来,越城柳氏,快跪下接旨!”

“啊?!”柳芽惊讶的跪了下来,“柳氏接旨!”

“咳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数闻越城柳氏端庄得体,家教学问上流……特招柳氏为才人,钦此!”

“谢主隆恩!”柳芽嘴唇颤抖、眼眶微红的起身接过圣旨,同时望向张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可思议,在失去了世界上最爱的父亲后,又遭到了最爱的人被判,这承重的打击,一度让她差一点昏厥,就这样麻木的被随队而来的宫女拉进府内焚香沐浴,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裙,在遣散了哭哭啼啼的所剩不多的家丁后,柳芽坐上上了知府配给的豪华马车。

如今时节水道干涸,大船却不适合逆流而上了,一众人只能沿陆路回京,张怀骑着乌云驹随着豪华的马车前行,柳芽撩开窗帘,默默的看着张怀,俄尔开口道:“张……张大人,你没有什么要和妾身说的吗?”张怀低着头看着自己爱驹随风飘动的鬃毛,开口低声道:“臣祝柳才人得隆圣宠,步步高升!”

柳芽深深的看了张怀一眼,这才把窗帘放下,二人隔着一条窗帘,却默默无言。

晚上夜宿驿站,亭长将三楼的屋子都分配给了柳芽和一众宫女,二楼给了张怀、老太监和几个队长,一楼则住着护卫和守夜人。

由于位高权重,张怀得到了个单间,他躺在坚硬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眼前就会不断浮现出柳芽绝望的神情。

“干!”张怀怒骂一声爬了起来,打开窗子探头望去,却发现岗哨上的护卫正打着瞌睡,也是,如今四海升平,又是中原腹地,也没哪个有胆子冲到驿站来打劫,张怀把身子探出窗外,十指抠在驿站的砖块垒成的墙壁缝隙上,如同十颗铁定牢牢的扎在上面,张怀试了试,完全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便整个人来到窗外,就像黑夜中的壁虎一般,沿着斑驳的墙壁爬到了柳芽的窗户下方。

“扣扣”张怀敲了敲窗子,稍等了一会儿,柳芽便打开窗子,探出头来对张怀道:“张哥哥,进来吧,没有其他人!”

张怀翻身一跃,跳入屋内,年轻的男女相拥在一起,柳芽将头倚靠在张怀宽阔解释的胸膛上,闷声道:“张哥哥,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嗯……”张怀把柳芽扶正,接着满月皎洁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儿,她光洁的小脸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就像女神一般,忽然让张怀感觉她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一对情人四目相对,脸越凑越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过往的一切就像昨天一般。

吻罢,柳芽再次倚靠在张怀的怀里,口中呢喃道:“张哥哥……”张怀温柔的接下她的腰带,柳芽也一一取下把头发盘成复杂发型的发钗,稍微一摇头,乌黑的长发便像瀑布一般披了下来垂至臀部,任由华贵的衣服掉落在地,柳芽毫不掩饰的在张怀面前展示着优美的胴体,她的体型娇小而匀称,除了头发、眉毛和睫毛,没有一颗多余的毛发,小巧的双乳和臀部微微挺立,却造就了完美的弧线型,犹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月光之下呈现出的象牙白的肤色就像瓷器上的釉彩,让人产生一种一碰就碎的呵护感,但过于完美的姿态却莫名的还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将她捏碎的冲动,看一看内在是否和外表一般完美。

张怀迅速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赘余的衣物,二人激烈的热吻,热情的相拥,互相摩擦着彼此皮肤,想尽一切可能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吻着吻着,二人躺到了床上,坚硬的木板却让张怀感觉就像自己新婚之夜时那张宽阔而柔软的大床,张怀顺着她细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去,把嘴唇当作牙齿啃咬柳芽精致的锁骨,吮吸锁骨上凹,接着又轻轻噬咬她如同花蕾的小巧奶头,感受着奶头伴随着柳芽娇俏的呻吟在自己嘴里渐渐胀大,如同即将绽放一样,在柳芽小声的呻吟中,张怀用指头沿着柳芽肋骨的凹陷,在乳头下方找到了柳芽心跳最强的地方,他默默数着,惊喜的发现,二人的心跳竟然同步成了一个调子。

张怀惊喜的吐出奶头,压在柳芽身上,将柳芽娇小的奶子压成饼型,他在柳芽耳边轻声低语道:“我们的心跳都一致了呢!”柳芽双手环抱在张怀宽阔的背后,细细感受着,惊喜的低声道:“真的呢!”他们不高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驿站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隔着薄薄的墙壁,张怀都可以听到隔壁宫女睡觉时发出的尖细呼声。

张怀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腹部,紧贴着柳芽的阴户上下摩擦,他抚开柳芽额前的细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芽儿,我们私奔吧!”柳芽摇了摇头:“不……”

两人相拥无言,柳芽忽然小声道:“我……我已经洗干净了!”张怀再次吻上柳芽玲珑的小嘴,扶着肉棒顶在柳芽的肛门上,他们很默契的没有提其他部位。

随着肉棒渐渐插入柳芽的直肠,张怀发现后路比起前路,又是一番风味,肛门的肌肉紧紧箍着他的肉棒,比阴道中的任何一块淫肉都要有力,而进入直肠后,内里更是一环一环的像层层叠叠的温暖套子,还有不断分泌的肠液润滑。

随着张怀的深入,柳芽仅仅是皱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爱郎的热吻之中。

直到二人唇分,柳芽才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双手紧紧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来。

张怀撑起身体,一边在柳芽的直肠中抽插,一边打量着少女的媚态,借着月色,可以看到柳芽浑身染上了一层红霞,她双眼湿润,嘴角往上翘起,仿佛和情郎的交欢是世界上最令人开心的事情,强忍着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更让她憨态可掬,使得张怀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肏了一会儿,张怀拔出肉棒,让柳芽侧躺,自己躺在她的身后,左手垫在柳芽侧胸壁,手掌绕到前方把玩柳芽小巧的奶子,右边胳膊抱着柳芽的大腿,让她把右腿高高举起,以便手掌可以覆盖在她的阴阜上,虽然肉棒不能碰这块区域,但是手指可以,他玩弄柳芽的阴蒂,把阴蒂弄得硬硬的,又用食指卡在小阴唇之间上下滑动,手指上沾满了从柳芽阴道中流出的淫水,甚至把手指伸入柳芽的阴道中,点了点那层薄膜,柳芽也没有阻止他,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了,张怀前后三路的同时进攻,让柳芽爽得差一点失去意识,只能拼命的阻止着自己淫叫出来的欲望。

“张……张哥哥……”柳芽呻吟着,张怀只觉柳芽直肠从深处到肛门,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棒,想要把肉棒挤出去,他快速抽插了一下,松开精光,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柳芽的直肠内部,同时手掌覆盖在柳芽的阴阜之上,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从阴道中喷射而出,击打在他的手心之中。

两人相拥在床上喘着粗气,柳芽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倾听着张怀在她耳边述说着情话,最后还是狠心推开了张怀:“张哥哥,你该走了!”张怀沉默了一下,道:“对,我该走了……”

于是二人默默的穿好衣物,张怀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惜由于第二天柳芽腹泻的原因,每次在驿站留宿时,老太监都要派个宫女和柳芽住到一起方便照顾,张怀再没有机会找柳芽亲热,二人连正常的对话都再没有发生。

将柳芽送入紫禁城,她被直接带入后宫之中,后宫是所有有鸡鸡的男人的绝对禁区,连巡逻都是由孔武有力的太监负责,只是张怀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柳芽竟然是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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