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春水玉壶

宫小鲸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带着幼子的丈夫随时可能从餐车返回,作为妻子的她居然就这样站在床铺旁,单手扶着床架,任由身后的少年上下其手、肆意摆弄。

天啊,我到底怎么了?

她在心底哀嚎,但身躯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极限……寂静的夜里,身周传来的每一点动静都被无限放大——上铺翻身的吱吖声,隔壁零星的咳嗽声……哪怕头顶振雷般的呼噜声突然停止了一两秒,都能让她整个人心惊胆颤、如临大敌。

“真敏感。”陈云在她耳边低语。

他抽出隔着内裤在妇人胯间抠挖的双指,递到她面前展示——银白的月光下,指间拉长的黏液晶莹剔透,仿佛液化的水晶玻璃。

“不要这样……”宫小鲸难堪地撇过头。

“是吗?”陈云笑,一眼看穿了妇人的伪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看?”

宫小鲸不说话。

“之前我偷看的时候,你可比现在骚多了。”陈云故意说脏话刺激她,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放在妇人的嘴唇上涂抹,“来,尝尝自己下面有多骚。”

“唔——”宫小鲸紧咬牙关,不让手指深入。陈云只好用双指翻开嘴唇,把淫液涂在唇内侧的黏膜和牙龈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宫小鲸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将酸咸的液体混着口水吞进肚里,随即压抑地喘息,“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他回来不是更好?”陈云在她耳边吹气,胯间作怪的手一按一拨,将牛仔裤腰间的纽扣不费力地解开。

宫小鲸猛地回头,瞪着他,震惊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疯了?

本以为少年只是色胆熏心,最多手头占点便宜,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真的?

“要么在这做,要么跟我去厕所。”陈云压着嗓子,裤裆里的兄弟早已蓄势待发。

“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乘警立马就会过来抓你?”宫小鲸开始剧烈挣扎。

“你喊呗,最好喊得人尽皆知,让整座车厢的人都过来围观……”陈云从身后抱住激动的妇人,喑哑的嗓音仿佛魔鬼低语,“围观我肏你。”

“天!”宫小鲸光想象一下陈云描述的场景,下面的水就止不住往外冒,原本僵硬的身躯也瘫软下来。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吗?

恍惚间,她被陈云牵着来到过道尽头,后者轻轻关上过道连接处的单扇门,另外一边的门原本就是关着的,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密闭的隔音间。

正好,头顶还有白色的炽光灯,方便两人透过门上玻璃观察车厢里的情况。

“算了,直接来吧。”陈云推开厕所门,没一秒就皱着眉关了,干脆把妇人直接推到冰冷的墙壁上。

“不行!万一有人起夜、上厕所怎么办?”宫小鲸想要转身抗议,却被陈云从后面牢牢卡着后颈,用力按在墙上。

陈云一只手制住妇人,另一只手从后面扯住牛仔裤腰,连着紫色的丝绸内裤一齐扒到了膝盖以下。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外国电影:一名雇佣兵躲在残垣后架枪,逼迫金发女军人趴在旁边半人高的砖墙上,扒了裤子一边摸女人的大屁股,一边同墙外的敌军激烈交火……

如今,他面前也有一只不逊于金发女军人的裸臀,整体上不如大洋马肥硕,但更加绷紧、挺拔,和收窄的腰部曲线组合得恰到好处,透出一股健康靓丽的美感。

股沟也很干净,菊花周围呈现浅浅的棕色,没什么毛发。

陈云的目光笔直向下,看到髋骨下方的肥肉里嵌着两片肉蛤一般的阴户,肥嫩的大阴唇表面只有稀疏的黑毛,整体色泽较浅。

中央紧闭的一线天看似闭门谢客,实际早已湿透了,涌出的淫液都流到了大腿弯上。

陈云望着女人大腿上的斑斑水渍,一巴掌抽在右臀瓣上,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只鲜红的掌印:“装你妈呢,骚货!”

有隔音门在,终于不用压着嗓子说话了!

“你快点!”到了这个地步,宫小鲸也不演了,双手主动撑着墙面,双腿交替前后抖动起来,大屁股扭得分外妖娆。

“以为我和你那阳痿老公一样,三秒就射?”陈云换成左手掐妇人后颈,右手脱下自己的休闲裤,把缠在鸡巴上的绷带一圈圈卸下来。

“这时候别提他……”宫小鲸扭头,想要寻求舌吻,被陈云一巴掌按回去,粗暴地命令,“把上衣和胸罩脱了!”

刚嗦过老公鸡巴的嘴,他可没兴趣沾,哪怕这张大嘴很有特色。

“你真不怕被人看见……”宫小鲸还在扭捏,陈云已经从后方挺起鸡巴,将菇头顶在唇缝中央上下滑动,不一会儿就沾满了黏液。

“要死了……”宫小鲸痒得受不了,只好乖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衣领向后褪到小臂上,刚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下方凸起削长的肩胛骨,就被身后的陈云制止,“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妇人的肩胛骨很美,原本上半身就修长,两块蝴蝶骨像八字形的山脉一样,沿着笔直的嵴线左右分布,底部被淡紫色的文胸布料挡住,加上半脱不脱的白衫,反倒多了一份欲掩弥彰的美感。

听说蝴蝶骨是一种病?陈云想起前世看过的营销号广告……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有蝴蝶骨的美背更性感啊!

既然衣服没脱全,文胸也不用全脱了,正巧妇人穿得是比较松的薄杯。

陈云用手指在香肩上轻拨,两侧细带顺着肩线滑到胳膊上,被同样半脱未脱的衬衫袖子挡住,两只圆盘状的奶球顿时挣脱束缚,在胸前微微晃荡了几下。

陈云用手感受了一下……比看起来要大,应该是乳型的原因,底部面积太大导致上下胸围差不明显,实际上肉量还是很足的,单手仅能勉强握住一只。

“嘶——好紧——”他两手分别握住左右乳房,仿佛在掌控豪车的方向盘,胯部从后方紧贴妇人的臀部,高耸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被淫液浸湿的龟首向前用力一顶,顿时挺入了一只狭窄又紧实的通道口。

“痛痛痛——”宫小鲸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后挥舞,在他的胸口和胳膊上胡乱拍打。

“肏,生了娃的老屄,还这么紧?”陈云也感受到了一丝阻碍,湿润光滑的菇头倒是挤进去了,下方粗壮干涩的茎身却被硬生生卡在了阴道口。

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宫小鲸那边就哭爹叫娘地喊痛。

“有这么夸张吗?”陈云纳闷。

“哥,你太大了,慢慢来行吗?”宫小鲸回过头,双眼水汪汪地哀求,甚至都不顾面子,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陈云做“哥”了。

陈云只好抽出塞进去三分之一不到的阴茎,默默打量起自己胯下的“伙计”:重生后阴茎确实又发育了一轮,硬起来能有20厘米出头,双手前后握住仍会露出一截。

关键是整体色泽很鲜嫩,头粉身白,硬起来呈六十度角仰望天空,颇有“银枪小霸王”的风采。

但也没有欧美毛片里手臂那样夸张的粗大,只能说在正常范围内算大的。

“是你老公太小了吧?”他用右手掰开妇人极具弹性的臀瓣,连着臀肉的大阴唇也跟着展开一些,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和褶皱,稀疏的毛发已经完全被淫液浸湿,“出水量明明这么大……”

“人家受不了嘛。”

“哥”都叫了,宫小鲸彻底抛下矜持,嗲嗲地娇嗔。

陈云见她骚情上来了,本想让她吃一会儿鸡,考虑到时间紧迫,还是直接上垒算了。

随手在穴口一抹,沾了满手淫水,全涂在洁白的棒身上。

再次插入,穴口还是很紧,仿佛皮箍一样不停挤压龟首,让人又爽又麻。

这次他没有莽撞突破,而是耐心地磨蹭,前后轻插了十几秒,感觉挤压茎首的力道变松了,突然一杆进洞,把整条粗长的阴茎杵进阴户大半!

“哦——”两人同时喘息。

陈云有种跳入瀑布、别有洞天的畅快之感。

蛤口内里一片广阔,肉壁湿热且时不时会涌出春水,仿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把突入的“不速之客”冲得东倒西歪、上下翻滚。

“我肏,你这是水帘洞啊!”陈云连插了好几下,愣是没有找到着力点,偏偏肉穴深处还在不停喷水,洞中茎身好似海上孤舟,面对汹涌袭来的巨浪,只能颠颠簸簸、上下起伏,随时有被浪花打翻的危险。

他暗道不妙,想抽出来缓缓,结果刚一用力,屄口的软肉受到刺激,又拼命收缩,死死咬住了龟首下的冠状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我日!

他一个激灵,狠狠咬了下舌尖,这才摆脱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蚀。

这才哪到哪啊?

刚刚还嘲讽人老公短小,要是眨眼间秒射,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陈云咬牙,试探性地挺胯,一杆银枪悍然冲进水帘洞,在湿软温热的洞穴里畅游。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点点往外抽,终于把茎身全部抽出,但龟首被屄口软肉咬住的一瞬,他仍旧爽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跑了?你还是不是爷们?”宫小鲸回首,媚眼中几乎滴出水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行不行啊小老弟?

就这一个眼神,换成真正十几岁的小年轻,铁定受不了刺激,傻愣愣就提枪上马,然后被水帘洞冲得人仰马翻、缴枪投降了。

陈云好歹重生了一回,才不吃“激将法”这套,一手握着阴茎在唇瓣上研磨,另一只手拽着妇人胳膊,把她推到冰冷的隔断门上重新趴着,一对娇嫩的雪乳正好压在对着卧铺车厢的玻璃上。

由于背对灯光,乍一看女人胸前好像挂了两团晃动的黑影。

“想要真正的爷们是吧?”他冷笑一声,整个人扒在妇人纤细的玉背上。

宫小鲸身姿高挑,又穿了高跟鞋,他的下巴刚好抵住女人的香肩,双手重新握住两只大而坚挺的方向盘,腰部发力,肉棍一下捅进了温湿的洞穴深处。

他已经知晓了水帘洞的厉害,所以第一下就顶得很深,但是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温热的肉洞里缓缓磨蹭,想要找到水流的源头。

“你倒是用力肏啊!”宫小鲸几乎癫狂了。

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被迫贴紧车门的隔窗,透过玻璃能清楚的看见对门近处的卧铺,甚至能看清下铺几名熟睡乘客的身影轮廓!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毕竟玻璃两面都是透明的,此时此刻,视野内任何一名乘客刻只要稍稍睁开眼,就能看见车门隔窗另一端,女人衣衫半褪、漏奶挨操的淫荡模样!

“放心,有你好受的。”陈云继续调整胯部,用肉屌在屄里自顾自地磨蹭,直到二十厘米的大屌蹭进去了一大截,只留一小段根部在外面,这时龟头才撞到了一张极度柔软的小嘴,嘴里向外喷射的热流全部冲在马眼上,让他霎时间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痛痛痛——”宫小鲸的表现更不堪,在花芯被撞到的瞬间,夸张地翻起白眼,双手在身后不停乱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萍。

明明嘴里喊的是“痛”,她的反应却和高潮没什么两样。

“喜欢喷水?看我给你堵上!”陈云深吸一口气,顺势揽过女人向后乱抓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抬高、固定住,腰跨开始持续发力,先是缓慢的几下抽插,适应了穴口小嘴的套弄之后,猛一用力肏进深处,将狂喷不止的花芯结结实实堵上!

“OHMYGOD!太深了!”宫小鲸激动的英文都飙出来了,“哥,你慢点,肏死人了!”

慢点?不存在的。

陈云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妇人腔内的结构特点——入口窄,内里又深又宽,而且特别喜欢喷水。

关键是花芯难找,只要经过耐心探索,彻底熟悉了这种结构,再用龟首堵住不断喷水的花芯,就能刺激宫颈不断开合,从而感受到被里外两张小嘴同时吮吸的快感。

对陈云来说,探索环节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是攻城掠地的关键时刻!

一声不吭,架着女人的胳膊从后方疯狂打桩,胯部不断撞在弹性极佳的臀肉上,撞得大屁股波浪翻飞,啪啪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下来,屁股下端的臀肉都被撞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杀了我吧!”女人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浑身酸软无力地往下滑。

陈云架着她的胳膊强行往上顶,这个姿势宫颈有轻微的下坠,龟头肉冠能更轻松地顶进花芯里,小嘴顿时咬得更狠了,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啤酒开瓶一样的“啵”声。

就这样猛肏了五六分钟,妇人彻底败下阵来,整个人仿佛软泥一样在车门窗口挂着。

陈云架了她这么久,腰部一直不间断地打桩,多少有些累了,于是放松了对双臂的钳制,任由妇人高挑柔美的身躯自然向下滑。

两人由原先一前一后抵在门上肏,逐渐变成了宫小鲸软趴趴四足撑地,陈云弓步骑着她肏. 若有人此时经过隔间,会看到三十几的妇人犹如母狗般趴伏于地,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以下,露出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半身的花边白衬衫早已在激烈的性交中脱落,紫色薄丝文胸仍旧歪歪斜斜挂在臂弯上,背上雪白的肌肤尽情暴露在灯光下;她身后的少年一脸稚嫩,穿着地摊货色的休闲服,下身长裤脱到一半,胯间挺着鲜嫩又粗长的玉柱,弓步骑在妇人又白又翘的大屁股上,仿佛骑马一样凶狠地顶胯,猛肏. 这个姿势稍微累一些,而且花芯又藏起来偷偷喷水了。

不过陈云还有一截茎身留在穴外,正好再往里进一段,又顺利杵到了花心,继续像之前那样连绵不绝地打桩。

到最后,宫小鲸也没力气叫喊了,只是口中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气无力地向身后小十几岁的少年哀求,什么“哥哥”、“小冤家”、“心肝儿”,到最后甚至喊他“土匪爷”……

老实说,“爷”听着很受用,加了土匪就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不管了,梗着脖子继续肏!

前世的经历告诉他,女人都是戏精上身,挨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叫的欢,真正爽不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有时候嘴上喊着“要死了”,心里可能想的是,“就这?”

“土匪爷,尿了,尿了!”妇人看样子是真顶不住了,在陈云凶猛的冲击之下双腿一撂,整个人瘫在地上。

陈云以为她真要尿,急忙拔出来一大截以免被溅到裤子,结果刚撤离花芯,里面就疯狂飙射液体,打了陈云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冲直接把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菇头冲麻了,陈云再也无法忍耐,顶着阴精的冲刷往阴道里狂射不止,两股热液对冲之后相互交融,汇合在一起形成汹涌的浪潮,却被狭窄的阴门死死挡住,仅漏出少量几滴。

陈云松懈下来,只觉逐渐变软的阴茎浸在一大泡温热的黏液中,暖洋洋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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