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酒吧门口的一条巷子里,拿着手机给妈妈拨了个电话。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妈妈这是……挂断了我电话?
她凭什么挂断我电话!我重复拨了妈妈的电话。
嘟嘟嘟……你快接呀,妈妈,你不会骗我的,你说过不会再嫁的。
这次终于拨通了。
“儿子?”妈妈清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
“妈!”我深吸一口气令自己沉住气,“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加班呢。”妈妈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不对,我继续问道:“你在公司还是在哪里?”
“在……外边应酬,怎么了,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接着问:“你和谁在一起的?”
“同事,”妈妈立即补充道:“你张哥。”
听到妈妈这么大方的承认我也是稍稍放下心来,看来他们应该不是去寻欢作乐,可为什么偏偏要去酒吧呢?
“在哪应酬?”
“在……一两句话我说不清楚,儿子,妈妈现在很忙,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先挂了啊~乖!”妈妈说完也不等我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十有八九妈妈不是与张钱宇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我的心中还是充满着对妈妈的怨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决定,回家等她,然后问她一个明白。
我回到了妈妈的家,坐在沙发上,默默等待着。
过了约莫两个小时,门才被打开,妈妈见我在她家,诧异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我没好气的说:“爸爸与阿姨都不在家,我过来也没见着你人,这是去哪儿潇洒了来呀?”
妈妈弯腰换鞋,哭笑不得:“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了妈妈在忙工作嘛。”
“有什么工作非得大晚上去做呀,还和男同事一起。”我双臂环胸一脸的忿忿不平。
妈妈没说话,换好鞋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歪着头盯着我,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一直看我干什么?”
“你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了?”我后撤一步,有些紧张,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说上这么一句。
妈妈伸出拇指与食指撑着下巴,盯着我说:“你在吃醋。”
这话让我更加紧张了,羞恼道:“我吃什么醋了?吃谁的醋?”
妈妈伸长脖子慢慢凑近我的脸庞,美艳的脸颊离我越来越近,还带着若隐若现的清香,令我我怔在原地。
妈妈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妈妈?”
“相信你什么?”我别着头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妈妈。
妈妈坐了回去,然后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妈妈真的只是在忙工作。”
我闷哼一声,妈妈握住我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的小拇指作出勾状,“来拉钩。”
“干什么?”
妈妈柔声道:“妈妈想和你做一个约定。”
我不解问道:“什么约定?”
妈妈微笑说道:“在我回来之后到现在,甚至包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可能会对我的某些所做所为产生不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信任妈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像十年前那样,留下你一个人。”
“我……”我摇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妈妈说道:“孩子,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会不理解。”
妈妈顿了顿,认真问道:“你愿不愿意相信妈妈?”
我读不懂妈妈眼睛里所表达的意思。
但是哪怕我已经被她欺骗过一次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我……信你。”
妈妈笑了笑,比着手势伸在我眼前,“那就拉钩。”
我觉得拉钩这种行为很幼稚羞耻,我不怎么好意思,没有伸手。
妈妈笑着拉着我的手,与她的小拇指钩在一起,“拉钩上吊……嘿~你跟着我一起念呀!”妈妈碰了下我的手肘。
我别过头,小声地跟着她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肥猪!”
说完我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小声嘀咕了句:“真幼稚。”
妈妈闻言捧腹大笑,“哈哈~我可忘不了这是你小时候每次考试前说考到多少多少分让我给你买玩具缠着我和你一起做的。”
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当天,我想着妈妈对我说的那一番话,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了屁股,妈妈不在家,看样子是上班去了,同前几次一样,妈妈给我留了些钱叮嘱我吃饭。
我本想直接回家,忽然想到了上次偷拿妈妈的那条丝袜已经脏得不能再用了,何不趁此机会再拿一条呢?
可是转念我犹豫了,拿一条丝袜妈妈不会发现,再偷拿一条或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望着妈妈的卧室门我心痒痒的,用丝袜打飞机带来的感受的确要比手来得爽快得多,更别说那是妈妈的丝袜。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这不是才第二次吗?没有什么的,妈妈肯定不会发现的。
于是我咬咬牙,钻进了妈妈的卧室,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从熟悉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揣进包包里然后回到了家。
家里依旧没人,童阿姨与父亲都不在,我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童超是大哥大,那么他的亲姐姐,也就是童阿姨,说不定也是一位大姐大?
我摇摇头,觉得这个想法太过离谱,童阿姨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的幕后黑手。
直到第二天我去学校前,童阿姨与父亲也没有回一次家。
离家上学时,我没有顾忌父亲的警告把手机一并带去了学校。
周三晚上,宿舍熄灯后,我如前两天一样拿出手机准备玩一会再睡觉,想起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那位神秘的网友谈心了,便打开社交软件,她处于离线状态,我给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姐姐,最近在干嘛呢?都不找我聊天了。”
等了一会没见回信,便退出去玩了会游戏,直到困意来袭。
第二天被宿舍阿姨叫醒后,我全身酸痛,头脑发胀,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玩手机忘记给自己盖好被子,我似乎是感冒了,脑浆翻江倒海,我昏昏沉沉的去上课,班主任发觉了我的异常,叫两位同学把我送去了医务室。
校医给我量了体温,发了三十九度的高烧,她给我打了退烧针后,劝我联系家长带我上市里的医院治疗。
我想了想,选择给父亲打电话,可连打三个电话都是在通话中,我又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对着手机喊道:“妈……”
“儿子,你不是在学校吗?你声音怎么了?”
听到妈妈温柔似水的声音,我稍稍安定下来,说道:“我发烧了……三十九度……校医说医务室的医疗条件不好,让我去医院看看,爸爸电话打不通……”
“三十九度……你现在在学校医务室吗?我马上来。”
“嗯……”
妈妈挂断了电话,我闭眼躺在医务室里的病床上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妈妈匆匆到来,连职业服也没来得及换。
“儿子……”
“妈妈……”听到妈妈焦急的声音,我艰难睁开眼睛,她一脸焦急地站在床边,见我醒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问起校医我的情况。
校医给她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楚,反正我是迷迷糊糊的被妈妈搀扶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我靠在妈妈的肩上艰难地挪动着步伐,她柔顺的发丝顺带着清香撩拨着我的鼻尖,许是我烧得太过迷糊,我只感到大脑沉醉于这样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往妈妈洁白玉颈间凑近了些。
我贪念着她肩上的温度,使劲嗅着她颈间的芳香,我迷迷糊糊的说:“妈妈……你为啥这么好看呀?”
“我儿子长得也不赖呀,妥妥的小帅哥一枚。”妈妈搀扶着我行走柔声回道。
“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了喜欢了~喜欢得不得了~”
妈妈带着重影的微笑不知道为何让我难过起来,“既然……既然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烧糊涂了是不是?妈妈就在这里,不会不要你的,乖~再坚持一会,妈妈马上送你上医院。”
妈妈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医生给我打针时她抱着我在我耳边安慰时的语气,我又好像瞧见了那个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小男孩,我也跟着抽泣起来,“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呜呜……”
我感觉到妈妈的步伐停了下来,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到了耳边重重的一声叹息。
……“儿子,感觉怎么样了?”
我的脸好像被人轻轻地刮拭着,痒痒的,却很舒服。我睁眼打开一条缝隙,那张熟悉的美丽脸庞停靠在我的面前。
“妈?”
我左右环视一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病床上,手上还打着吊针,“这是那儿?”
妈妈替我捋了捋头发,柔声道:“医生说你烧得不轻,今天还要住院观察一晚。”
我这才想起我在学校发高烧,妈妈送我来医院。
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眶有点红,看来妈妈的确是很在乎我的。
我试着稍稍活动了下,没有难受的感觉,便说:“不用了吧,我感觉现在挺好的,明天还得上课呢。”
妈妈说道:“已经替你请过假了,咱把病养好了再上学也不迟。”
“爸爸知道吗?”我担心父亲以为我是故意装病为了不上学。
“给他说过了。”
我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医生进来取下吊瓶,替我量过体温,对妈妈说道:“体温已经差不多降下来了,再打一针明早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
妈妈明显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不客气。”医生拿出针管操作了几下对我说道:“小帅哥,翻个身,把脱裤子脱了。”
我应了一声后翻身趴在床上,正要脱裤子时想起妈妈还在一旁看着呢,我下意识的不想让妈妈看见我裸露的屁股。
“怎么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是不是?”妈妈以为我是怕痛,揶揄了一句。
“怎么可能!”我慢悠悠地抓着裤腰,医生有些不耐烦了,上手直接把我的裤子褪至屁股蛋上,还不等我反应,尖锐的痛感从屁股上传来,我哎哟一声,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娘炮,死死捂住了嘴巴。
等到针离开了我的屁股蛋,我迅速穿好裤子,揉了揉屁股,抬眼却发现妈妈抿着嘴像是在憋笑,我干咳一声,“都说了我没什么事了……”
医生前脚刚离开,后脚又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