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操屄以及父辈们操屄的话,不管明着还是暗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直都是陪伴二八青年成长所不可或缺的主题。
如谁谁谁他爸长了个驴鸡巴,因把他妈操的喊叫声过于高亢尖锐,扰得邻居们都开始反应起来;如谁谁谁的鸡巴倍儿硬,她媳妇儿的腿都给操拉拉胯,惹来街坊四邻议论纷纷;又如谁谁谁的媳妇儿因为长得俊俏,和身边若干个男人不清不楚。
诸如这类话题经久不衰,而且在讨论到高潮时,他们一个个的鸡巴都硬到家了,相互间甚至还会借着去茅厕撒尿的机会相较高下——比谁的鸡巴大,比谁尿得更远,来实现并满足自我心里的那份虚荣——期待有朝一日老子也能像他们那样当一把男人。
而玩的上玩不上暂且放在一边,总归这是他们成长中的一个念想,以至于多年后提起这个事儿,无不感慨万千。
焕章操屄的事儿只跟杨哥一人提起过,“我不是王八”这话也在彼时提起过。
而关于别人嘴里的那些所谓的质疑多半都是来自于猜测,捕风捉影吗,饭后谈资吗,同龄人之间尚且如此,而身处于社会这个大染缸里的芸芸众生呢?
焕章私下里也曾跟杨哥说起过自己爹妈行房的事儿。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整个窥听过程,惊心动魄自不必说,人之常情吗,不过说到最后竟“叹息”一声。
书香只是静静地听,没敢立即接话,偶尔插两句两句“她是你妈”,最后也“叹息”一声。
焕章是在兴奋中叹息出来的,起因无外乎是因为母亲的唠叨,而且还被她逮到了看黄书的罪证。
书香叹息的是,自身内心燃起的欲火在兄弟面前竟如此无耻不堪。
如此时逃窜出来的心情,炙烤下,罪恶且又令人羞愧万分。
七转八转到停车时,心口兀自怦怦乱跳,难以平息体内窜涌的乱流。
“来包烟。”秀娟告他“想抽啥随便拿”,指着柜台后面摆着的香烟,又说“不用给钱”。
看着这个新近又烫了发、且花枝娇颤的女人,书香笑着打了个哈哈——我大家里好烟有的是。
扬起手指向牡丹香烟,待香烟到手时,把钱也一并扔到了柜台上。
“还见外了?”
说话时,陈秀娟的胸脯子正搭在玻璃柜台上,玫红色倒映,扔过来的钱死活不接着也就罢了,胸前的奶子却跟活了似的——它本就是活的,只不过在衣服跳来跳去过于活跃了,“这次没考好吧。”
“听谁说的?”
悄没声地收回目光,然而陈秀娟的眼睛却很尖,这让书香立时扭转起身子。
刹那间余光扫到窗外的影子,他定了定神,没来由身子一紧,甚至不知陈秀娟又说了些啥。
回身拿起香烟正要离开,就又听陈秀娟嘀咕了句:“上礼拜你妈去一中了吧。”
他回转过身子看向她,见她似笑非笑。
“秋月姐说的?”闹街的内个午后,他看到了贾秋月。
“就不许是你娘娘说的?”
陈秀娟直起身子,双目斜睨着又笑了笑,只见其胸前波涛汹涌,想来若非是穿着奶罩,那对奶子有可能都会飞起来。
“你娘娘这身材,啊,这腰,渍,舞跳得真好。”
说完,她又是一阵娇笑,花枝招展下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咋地,却笑得书香心里很不舒服。
他紧了几步,追跑到门外时,除了自己贴在厕所墙上的身体,周遭已空无一人。
五一过后,伊水河像往常一样也迎来了她的初夏。
她夹裹着片片浮萍平缓而来,妆点自己的同时也刷绿了两岸的春。
那瓦蓝色的河水隐匿,转而变成了一片翠绿,似是应季,到了沉稳庄重的时节就应该稳妥一些,原以为这泡尿会非常坚挺,事实上也就鸡巴头子滑溜了些。
别的?
透过厕所的花墙垛子,书香看到站在门前的陈秀娟穿了件透肉的衬衫,而紧绷的衣服里奶罩竟如此招眼。
走过厉变的枯冬,人似乎一下成熟许多,因为经历,在天翻地覆的变化后,人总是要变的,所以,此时书香心里有股子冲动。
他想撩开女人的奶罩,他想摸一摸奶子,甚至还有个更为强烈的念头在心里酝酿,驱使他去拉她的手——进屋崩了她。
“这么急着走干啥?不两点才上课吗?”
艳红色胸罩和艳红色嘴相得益彰,就那黑黝黝的健美裤所包裹的长腿和大屁股,难免让人想起那个午后套间里搞出来的事情。
书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鸟,吧唧嘴时,除了残留的一嘴奶腥,就又“哦”了一声。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漆黑却又无比亮堂的夜晚——自己站在八仙桌上窥视屋内操屄的镜头。
未知世界给他敞开了一扇大门,然而门后的世界又是如此的令人回味无穷。
这让彼时的他不敢正视焕章,也不敢正视其嘴里说的那些玩意,毕竟,这一切他都已经提前领教过,而且还是对方的母亲。
“你大平时还真忙。”
跳跃的音符传到耳朵里时,书香皱起眉头又捋了两把鸡巴。
他不知陈秀娟这话具体所指,也不知她年后是否又偷偷往大爷家里送过茶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贾新岳不是傻子,而他跟自己要安全套也绝非是因为遮掩某些事情而放的烟雾。
再有,书香甚至怀疑,如果自己能给予陈秀娟什么好处的话,差不多也是可以爬她的吧,尽管心里有些腻歪这个风流女人。
“忙点不好吗?当都跟我似的,闲人一个?”
出厕所,推起车子时书香朝后摆了摆手,“我三大又没在家?”
这时节偶尔还可以推推牌九,但打卯好像不太对头,可人家有枪,还不是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自己要是也有把火枪——而不是链子把或者气枪,不也是说走就走吗!
往南的这条土路还算笔直。
尽管此处变成排房,尽管此时没有风,落眼处却变得扭曲起来——幽深的巷子被光影剖开一道狭长的裂痕,像一张吞噬的嘴,尽头蔓延——也既是再远处则闪耀出一片恍惚的、带着些绿的金黄色,如涛如怒,连树木都变得一片惊悚。
书香凝视着小巷的尽头,他希望能在这里看到什么,却又什么也不想看到,事实屁都没看到,他就捏紧了车把。
烈日当头,晃得人眼花缭乱,顺着村道往南走,脊背跟针扎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南场。
听说现在宅基地再批时需缴三千块钱押金——除非是在原址上翻盖,而地址就选在了这儿。
于此,大部分人都持反对意见,说这片儿以前是坟地,房子盖在这边肯定会出事儿。
大晌午头空空旷旷,腐朽的麦秆在阳光普照之下散发着一缕缕青烟,在此时显得愈加破败,年前还曾在这儿看到过徐老剑客,此时,连个鸡巴鸟叫都变得极为刺耳。
中考进入倒计时,南头化学实验室的根据地被占领,书香就再没从学校里抽过烟,不是不想——眼太多了。
这段时日,他已从正房搬到厢房的套间里,随之而去的还有他那把民谣吉他……
说来说去,焕章又提起内天下午的事儿,还说逛完闹街他去看录像了。
书香揪住柳枝捻来捻去,有一搭无一搭,告焕章他已把东西代交给琴娘时,这脑袋瓜子才稍稍回转过来。
“咋样?”
说这话时,焕章凑到杨哥边上,眯缝起大眼又捅了捅他,笑道:“这回她没再说我白眼狼吧?”
“把你妈想成啥了?”
书香碓了一撇子。
其时买东西前焕章有没有捎带脚的嫌疑书香说不太好,反正有总比没有强,此时又看他一脸春风得意,想必就算事后没找小玉,内天这管儿他肯定是捋过。
“琴娘美着呢。”这倒没瞎说,不过书香却没敢和焕章具体细说,尽管当时跟琴娘再三解释那是焕章买给她的,废了自己一笸箩话。
“你俩去闹街了?”
一旁的王宏始终在支棱着耳朵听,见他俩说着说着竟悄没声地凑到一起,就也跟着悄没声地凑了过去。
偷偷在书香和焕章的脸上来回踅摸,一时兴趣挺浓:“都干啥了?”
“干啥了?”
被冷不丁插了一脚,焕章眼珠子一转悠,侧身冲着王宏嘿嘿两声:“看老娘们的大腿和咂儿了。”
见他两眼放光,还连连追问自己所看的具体细节,焕章呸了声:“还有点事儿吗?”
瞅这意思,再不阻止的话王宏猥琐起来的劲儿真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当着书香的面就又笑骂起来:“妈了个巴子,针织厂的娘们还不够他看的?啊,还惦着看啥?”
他就闹不明白,老娘们有啥好看的?
“切,说说能咋地,又少不了块肉。”
从焕章嘴里掏不出东西,王宏则转向书香:“杨哥,都看啥了?”
他坦着杨哥能透露个一二,哪知对方一摊手,兴趣没有且话来得更直接更痛快——“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
书香确实啥都不知道。
从文娱路开始一直到进了胡同,再到逛完闹街,他始终闷头不语,临分别也只是叮嘱焕章早点回去,而当晚,他就睡到了套间里。
“不就毛片吗,又不是没看过。”
王宏撅了根条子,从那嘟嘟哝哝,好么一会儿,脑海中闪现出什么就背着焕章贴近书香,“杨哥,到时候……”
“嘿嘿嘿,我说啥见不得人的话还背着人说?”
焕章扬起手来,卜楞个不停。
“得干点啥。”
王宏说什么书香没太在意,他掐着树尖儿,目光在天空和小树之间穿梭。
五一过后,迎着暖风植被变得更葱绿了,连前段时间种的树苗都滋出一串串嫩芽。
阵地由南头“松树林”转移到三班西侧种的“灌木丛”处,倒也算是给这帮人开辟出一片新的根据地。
这段时间,书香心里始终寻思要干点啥,本来惦着跟焕章说说,一时又没个薅信儿(目标),找不到方向。
从闹街转悠了一圈又去了趟邮局,捎回一本“昆仑”和一本“大众电影”,心里的欲望变得更强烈了,但这身板打短工肯定没戏,再说提出来家里肯定也不会同意。
搬到套间的内晚,他心里极不痛快,其实自打文娱路上心里就始终别别扭扭。
“换洗的衣服拿了吗都?”
“洗个澡就睡了,拿什么呀我?”
“拿什么,你说拿什么?啥时变这邋遢的?”套间里窸窸窣窣,似在干着什么,“看书写字记得把台灯开开。”
书香把暖壶里的热水一股脑都倒进了木盆里,不过倒也在随后给暖壶续沏了凉水,插上了热得快,但脱衣服时,怎寻思怎不对劲:“妈,是不是早就合计好了?”
歪起脖子越琢磨越是这么个理。
“啥?什么合计好了?”
不知为何,这平日里习惯的声音听起来竟感觉有些疏远,仿佛从他身体里抽走某些东西,起起落落歘地一下空了,“这谁的主意?”
往澡盆里躺时,水热得烦心,他扬起手来“啪”地一声,拍向水里,“谁出的幺蛾子?!”
“你又闹什么?”荷叶探出水面,来回张望,“我出的,咋了?”
书香紧紧抓住澡盆:“我不信!”
他盯着那张脸,试图在上面寻找到什么痕迹,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找到,手颤颤巍巍抓得更紧了。
“谁让你跑去的,不都说甭跟来吗。”风摆荷叶消失的一刹那,和煦的声音却并未消失,“相片都给你放相册里了,别一天到晚胡琢磨。”
“胡琢磨?”火越憋越旺,“我又没去惹事,不信问焕章……爱信不信,也没坦着信。”
“怎这大气性,啊,心怎还这么小?”
再出来时,荷叶一脸冷清,“都成驴脸了你。”
“驴脸怎了?圆方脸变长方脸,还管得了?”
“气我是吗?”
荷叶的脸真的冷清下来,“嫌你妈心静了?之前怎跟我说的?”
杏眸直射过来,书香身子一抖。
他没忘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也老大不小了。”
身子蹲在近前,只一笑他就又从燥热中一下子恢复过来。
“还嫌你妈心静。”温柔的手沾着水撩拨在身体上,书香把眼一闭:“以后怎办?”
“说什么呢你?”
从混沌世界挣脱而出,似蚕蛹蜕掉冗繁沉重的皮壳,事实上,化身成蝶之前总要在探头的那一刻起,先经历一些痛苦。
“天儿热了,你爸该回来住了。”
多坦着妈能站在自己这边说些类似“再搬回来”的话,就算再不甘心也能给自己心里一个交代,将就着听了。
睁开眼,书香从盆子里坐直了身子,盯望过去:“就这么被踢出来了?”
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嘴上没说是谁,摆在眼目前却不言而喻。
“这脸从回来就耷拉,跟谁欠你钱似的。”
书香被妈推起身子,然后像虾一样又被她按住了脖子。
“别老鼓秋。”
飘散在鼻尖上的味道有别于琴娘的温柔和娘娘的妩媚,尽管她也是伊水河畔万千原生态中的一种,却让他想起娘俩在首府的内个如诗如画的夜。
朦朦胧胧,怒咤的阳根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这次再也没有可束缚它的东西,挣扎中,它像炮弹似的在双腿的夹缝中跃跃欲试,最后终于从水里弹了出来,刹那间搅动起水面,龟头欲盖弥彰却又犹抱琵琶,以一种不屈不挠且又羞涩腼腆的样子呈现出来。
“本也都买了。”
“听你琴娘说,过些日子……”
“咋?还生妈气了?谁跟我信誓旦旦说长大了,啊,忘了都?”
“跟你说话呢,咋又摸……杨书香,我说你挺大个人……”被推了个趔趄,书香的脸立即成了紫茄子。
他收回双手,想解释说内不是自己有意而为,陡地发觉这一切竟和内个清晨一模一样,尤其是母亲粉面含煞,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厢情愿,原来这真不是故事,也不是在梦里。
“你个臭没羞没臊的。”
压低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如同当头给杨书香泼了盆冰水。
怎成这样儿了?
凝固的时间证明事实绝非自己想象的那样,书香就嗫嚅地叫了声“妈”。
他斜睨着她的脸,试图以这种方式来缓和一下气氛。
“还知道?信不信我揍你?”
揍不揍他脑海中已经没概念了,不过眼目前那起伏的胸脯和远离的身体再次证明,这次自己又惹恼了她。
正尴尬着,琴娘撩帘探进身子。
被剜了一眼,书香赶忙夹紧双腿,于是可怜的鸡巴就硬生生地被别在水下,听闻到妈和琴娘言语了句什么,他想今晚我还不如去东头睡呢。
但人生注定没有如果,也没有假设,如早前所设想的——像所有年轻夫妻那样每个月固定过多少次性生活——尤以五一之后听说娘娘暂时不搬回城里,为此他差点喊将出来。
然而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实际上也就考试之前的内晚弄了个昏天黑地,剩下的,所有的设想都变成了一句扯淡。
怎成这样儿了?
暖壶消失,人走屋空,陡地剩下一个人时书香不禁又扪心自问了一句。
沮丧的夜被一层银灰色侵染着,偶有两声什么玩意在门外呜咽几乎令书香瞬间老羞成怒。
妈以前不这样儿,绝对不这样儿……
从澡盆里站起来,才刚趿拉上鞋,妈已经把衣服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妈你听我说,”朝妈的背影扬了扬手,书香又觉得挺没劲,“我又犯浑了。”
苦涩地笑中意识到没有如果可言,脑袋一耷拉,夹起衣服走向套间。
隔着窗帘歪着脖子向外看,除了一窗灰暗,世界似乎正的冷彻下来,冷得毫没根由。
不就是鸡巴硬了吗,妈也太爱急了。
转念又寻思,这肯定有别的什么缘故,以过往的经验来看,她不可能这个样子……
寻来一根烟,才要点上,就听屋外吱扭响了一声。
“香儿。”
紧随而来的声音让书香长出了口气。
这烟要再给妈逮着,那可真是黄泥落裤裆,说啥都没用了。
答应了一声,他才觉察到自己还光着屁股。
“怎了琴娘?”寻梭着要穿上衣服,人已经走进套间。
“委屈你了,琴娘过……”不知琴娘这夜班三更为何独独跑过来,又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委屈啥?”
不等她说完,书香就打断了她,同时捡起扔在一旁的裤衩,套在腿上。
“老早就想搬过来了。”
又指向归置干净整洁的床铺和一旁不知啥时预备出来的条桌,“喏,就算焕章回来不也都有地界儿睡吗。”
一边笑,一边又糊弄着自己,给自己解心宽。
“这不你爸回来了吗。”
听琴娘说这话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轮不到如今这个地步。
“琴娘,内发卡真是焕章给你买的。”
把台灯调至暗灭,他回身往床上一坐,嘿嘿着,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挺好,抽个烟都随便。”
顺势点着了,嘬了一口。
“净说气话……惹你妈生气了吧。”
幽黑的声音擦着空气传播过来,在缭绕的香烟面前恍若巨大包裹的粽子,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真的,在闹街挑半天呢。”
眼前幻化出两种颜色,除了水波荡漾而起的内个颀长的蓝,又多了后来撩帘走进来的丰腴的黑,混淆在一处。
“听说你又去陆家营了。”
无语中道了这么一句还算是扯闲篇的话,眼前又变得朦胧起来,“就该去外面多走走,憋在家里干啥?”
这些日子的接触虽说工夫都不算长,但对于琴娘脸上的气色他还是有所觉察的,不止清瘦和丰润,人似乎也变得舒展开朗了许多。
“嘿,就该多溜达溜达。”人有些瘫软,最后一口烟后,书香不得不用双腿和双手撑着自己即将溜桌的身子。
柔软的声音在沉默过后又迫近了几分:“还跟,还说啥了?”
书香竭力稳着自己的身体。
他想了想,可脑子里除了内道催魂魔音,还不时跳跃出一副令他无法直视的画面——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来回起伏,夹紧双腿不停摇摆着男人的身体。
屁股长了疖子,来回鼓秋,裤衩里的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连裤袜。”他说,琴娘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了下,就抽搭起鼻子,盯着黑影又说:“他送你去的?”
“怎了?”
腿一片酸软,脚丫子都快从拖鞋里出溜跑了:“没,没事儿,就烟抽得猛了。”
他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却不听使唤。
“啊?”
惊慌的声音响在耳畔,若不是给她抱住,估摸接下来一准儿会出溜到地上。
鼓秋中,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琴娘的身上。
触碰间,狗鸡长枪一样变得更加坚挺,只要搂住她的身体顺势一倒,以他对琴娘的了解,在这套间自己肯定能和她成就一段酣畅淋漓的好事。
憋了整一个下午,对于尝过女人甜头的毛头小子来说,任何感官上的冲击和嗅觉上的刺激都足以在瞬间把他击垮,虽然有小半年没碰过她,虽然此时矛盾重重。
呼喘地气息下,书香咬起牙来,借着琴娘的扶持他往后挪了挪屁股,汗已经从脑门上冒了出来。
“手怎这凉?”
以为她冷,他扬起酸软的手摸了摸。
琴娘穿得确实不多,但身体上那股农家妇女与生俱来的劲头又不失柔软,让他坚挺的下身变得更为狰狞:“回,回去睡吧。”
违心地说着,狗鸡又跳了跳,然而推出去的手碰到屁股时,无孔不入的味道便再次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让他鬼使神差搂住了她。
“我妈说啥都?”
书香把眼一闭。
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除了身体在抖,搭在琴娘腿上的狗鸡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
“啥也没说,真啥也没说。”声音从琴娘嘴里说出来,像她的身体柔软丰腴,化春风为玉露,“你妈不容易,到时去哄哄。”
“说了都。”磨蹭着琴娘的身体,书香咽了一声,但转而心里的那份郁苦又化成了恼怒,被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幺蛾子”所替代。
“对了,他,他在哪跟你说的?”
冷不丁,足够宽慰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是不是错觉不清楚,却令人惊讶莫名,“都谁?”
“也没谁,就我,他说你买了好几条。”
私密的内衣除了时常在娘娘身上看到,书香的记忆甚至有些模糊——记不清琴娘穿上丝袜是个啥样子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叫他无从分辨,但那对大屁股却不可否定——圆滚滚肉挺挺的,完全可以想象被丝袜包起来的模样。
“他要是知道我崩过你,”苦笑着说出来,话是有些难以启齿,而内些在琴娘身上颠三倒四的起伏在爽过之后更加令人羞于出口,“这兄弟恐怕没法做了……”
“上个月琴娘赶集时,你知他说啥了都?”
书香咂摸了会儿,扬起脑袋:“他跟我解释了,说挺对不起你的。”
印象中倒是有这么一趟子事儿——为了吃狗肉,周六内天上午焕章逃课在防空洞里提前布置好了,说赶集时碰到过琴娘。
“怎了?”他不解琴娘为何旧话重提,扬起脑袋问道。
“给琴娘来根烟吧。”
飘忽的声音在屋子里讷讷而起,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听过。
摇了摇头,书香就给否定了,惨白的灯光下,琴娘的脸一片模糊:“嘴上的火不才下介吗,怎又要抽?”
“还得说是小伙子。”
突如其来的瞬间,鸡巴被小手猛地一冰,书香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他想挣脱又不想挣脱,鼓秋起身子,吭哧了句:“他们又欺负你了?”
横亘在心的是这道无法跨越的脊梁,如洗澡时的想当然,在被推搡的一瞬间,无力且抓狂,偏偏又是在清醒中毫无计策,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回身把烟拿在手里,递过去把火打着时,鸡巴果然软了几分。
“没被欺负。”
咳嗽响起来,琴娘似乎笑了笑,也或许是身体颤了颤,“屁眼还是干净的,也洗干净了。”
倒吸冷气的同时,书香皱起眉来。
起身把灯关了,黑暗中他也点了根烟。
这小半年里虽说多半时间都在躲躲藏藏,不能随心所欲去做,但该玩的差不多也都玩过了——一个能把身子给你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来,再傻他也不是榆木疙瘩。
“咋不说话,嫌琴娘脏?”
忽明忽暗的烟火在剧烈的咳嗽之下,一同被手掩饰起来。
“从没嫌过。”
僵硬的身体叠在相框中,书香替琴娘觉得悲哀,“他们真没欺负你?你告诉我!”
这一刻,血贯瞳仁,他真想找自己大爷言语一声,让他把赵伯起给弄了——你他妈乐意当王八别祸害人呀,却又在氤氲的烟雾中渐渐沉入到泥沼中,难以挣扎,没有底气。
“上坟的内次赶集,知道琴娘干啥了吗?”
稍稍回想,书香就忆起了内个午后在马圈时的情景。
他“嗯”了声。
“琴娘就想把身子……能给的都给你。”
质朴无华的女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光是这份勇气就足够令人敬佩。
他羞愧,他耷拉下脑袋。
他不是没玩过女人的屁股,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绝不是因为施舍,这也绝不是因为怜悯。
“娘”叫着,看向琴娘时,他一脸迷惑。
“你甭考虑你兄弟,咱娘俩的事儿他管不着。”
浑浑噩噩之际,手被她牵引过去。
摸到肉体时,书香一惊:“奶罩?”
手顺着肌肤往下滑,他又一惊:“内裤咋这小?”
琴娘的改变打破了他对她的认知,可能谁都会个改变吧,他这样想……
“这礼拜回介吗?”
铃声响过,书香用手捅了捅焕章。
“怎了杨哥?”焕章放慢了脚步,也压低了声音;“掂着干啥?”书香舔起嘴角,摇了摇脑袋:“我也没琢磨好呢,到时候再说吧。”
黑下窥视父母操屄的事儿书香对谁都没讲过,而内晚的经历在众多经历中也算不上多惊险。
琴娘走后,他穿好衣服悄悄溜到了锅炉房里,点了根烟,耳朵便贴在了暖气管子上。
嗖嗖的说不好是风还是别的什么在呜呜,传进耳朵里,初时尚有些嘈杂,一袋烟未抽完便适应了。
聆听着动静,啥都没有。
本以为就此打住,一切都回归到黑夜的沉睡中,本来嘛,估算到琴娘在套间滞留的时间,想必就算说话此时他们也该说完了,至于说内方面的速度,只窥听窥视过一次,谁又知道具体长短?
但事情就这么巧合,当第二袋烟燃起时,冰凉的暖气管子总算有了一丝活气,在呜咽声中,耳朵里传来了几道细不可闻的响动。
“你问我是吗?”先入耳的是妈的声音,听起来带有质疑,但还不算太模糊。
“那……你说……”
“我说什么?你这人心眼怎这么小。”
书香嘬了口烟,差点因此跟妈去理论关于自己心眼的事儿。这当口,令人厌烦的声音再度传进他的耳朵里。
“别……”这讨厌的声音有些理直气壮,有些得寸进尺,“从……谁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个鸡巴。
听得斑斑落落,书香把烟一扔,脸贴在墙上,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搞计生的确是非多,妈也说过闲言碎语不少,容易让人误会,但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什么资格对她颐指气使?
听他那狗鸡巴话,书香心道——我说今个儿怎无缘无故把我赶出来呢,合著是有事儿要背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