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那天,以柴文广为首的众人结伴而行来到了沟头堡的柴灵秀家,去的地界儿是后院,可实际上是来给他们的四姑奶奶(四姨奶奶)柴灵秀拜年来啦!
前儿后晌因丁佳的到来老杨家一大家子聚在东头,表面上杨书香看起来已经恢复过来,可终究是心事重重,饭后又看了会儿电影,他便再次婉拒了杨刚和陈云丽等人的挽留。
于他而言这不是得过且过却有种混一天算一天的嫌疑在里面,眼不见心不烦呗,话是如此,在临走时兜门口袋被陈云丽揣了个什么之后,杨书香这一宿就又失眠了。
“你说三儿这到底是咋了嘛?”
夜深人静之后,杨刚端着水盆走进屋里,询问着媳妇儿的同时他把水盆放到了陈云丽的身前。
陈云丽已经把长裤从身上脱了下来,她把那条肉色健美裤往下一拽,蹲在了盆子上:“三儿吃醋了呗,嫌我昨个儿没给他!”
上午已经不知拿水洗过多少遍身子了,此刻她仍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残留着一股味道,蹲在了水盆上一遍遍抠挖着自己的下体,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这么一抠就变得滑溜溜,身子又鼓噪起来。
“三儿走前儿你不把那个给他了吗!”
见状,杨刚呵呵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蹲在地上把手探到了盆子里,撩着清水给媳妇儿清洗下身:“三儿可不是那种鼠肚鸡肠的人。”
他咂摸着嘴“吱”了一下,“你说三儿为啥要干那傻事呢?”
手指触碰到陈云丽光溜溜湿漉漉的下体时,杨刚又嘿笑起来:“还真肥,”
捏着媳妇儿的两片阴唇来回揉搓,一片肥滑,又见陈云丽脸上飘起一层红晕,他把脸贴过去亲了一口:“也是哈,嚷嚷半天给红包却没兑现,换我这心里肯定也不痛快。”
来回掏摸着媳妇儿的身下,想起了昨晚上的无奈,忙又进行自我宽慰:“过年啦,缓几天再说。”
这么一咂摸,不禁又想起了媳妇儿穿在腿上的东西,忙问:“给三儿的是你脱下来的吗?”
“给还不给新的!”
羞涩地看了一眼丈夫,陈云丽笑着摇了摇头。
昨儿穿的那玩意连同内裤早在上午回来时就给一把火烧了,不管之前咋样,反正事儿都过去了,那就重头再来。
“我总觉得还是你穿过之后的那个更有味道。”
感觉洗得差不多了,杨刚起身把毛巾拿来,伺候着给陈云丽把身子擦拭干净,端起水盆走出屋门时,回头轻轻说了一句:“到时候我把事儿都推掉,跟三儿选一个好日子,彻彻底底搞它一宿。”
陈云丽痴痴地看向杨刚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身之际,她把鞋一脱,上炕把窗帘挂了起来,宽衣解带之后,待杨刚爬上了炕,她点着了烟送了过去,自己也点了一根。
看到媳妇儿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刚问了一句:“咋啦?”
青烟缭绕于眼前,陈云丽眯起眼来看向杨刚,只剩下两口子的房间里说话自然不用再顾及啥了:“哥,我是不是变了?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杨刚凑上前去,擎着手搂住了陈云丽,轻轻拍打着她的胳膊:“这话从何说起呢?”
说完,晃悠起脑袋“嗯”了声,倒是反思起自己来:“昨儿辛苦你了。”
陈云丽仰起头来,浓情蜜意的脸上带着羞涩:“小二结婚时不得请知谢知?他们过来不也是给咱家捧场来的吗!”
回身掐灭了两个人的香烟,杨刚捧起了陈云丽的脸:“那为何要跟哥说那话?”
他看着媳妇儿,忽地从其眼神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疲惫,忙问:“不舒服吗?”
“也不是。”陈云丽摇了摇头,感觉脸蛋烘热,就一把搂住杨刚的脖子委身扎进了他的怀里:“我想你了。”
轻抚着陈云丽段子面一样的秀发,又划过她那暖玉一般的身子,往怀里一揽,杨刚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说:“哥不就在你身边呢吧!”
说着说着便把手探到了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对摸了多年仍旧爱不释手、饱满而又丰弹的奶子。
还别说,自打窥视过侄儿搞自己媳妇儿之后,这几天情致所达杨刚倍儿有感觉,一方面是他借由此恢复了男人的自信,另一方面有那“药酒”的推波助澜,这鸡巴不再像之前那样一潭死水了。
陈云丽倚在杨刚的胳膊上,头一歪,枕着他的肩膀嘴里轻轻“嗯”着。
看着自己媳妇儿小鸟依人的样儿,杨刚嘿笑起来:“那丝袜呢?你把它穿上。”
闻言,陈云丽嘟起嘴来:“都让我给烧了。”
腾出手来解起了杨刚的裤带。
杨刚皱起眉来:“怎烧了?”
“昨儿晚上吃饺子前儿,不知你有没有注意过他们的眼神?”
在媳妇儿答非所问之下杨刚倒也并不着急,他想了下,笑着说道:“馋死他们!”
这种情况他遇到过不知有多少次呢,对那些男人目光中流露的巡视女人所产生的贪婪和色欲又岂能不知,好在兴奋归兴奋,却不能不顾及媳妇儿的心理感受:“咋?心里不舒服?”
在杨刚的注视下,陈云丽摇了摇头,她把眼一闭,做着深呼吸的同时,颤巍巍地说:“当时我就跟光着屁股一样,上去给,给爸敬酒。”
其时杨刚也在现场,自然目睹了整个过程:“三儿当时也看了。”
陈云丽睁开眼,把一潭似水柔情撩向杨刚:“我知道三儿会看……”见杨刚低头脱着裤子,瞬息间她想起昨晚上的事儿,眼神便又黯淡下来:都便宜给那老东西了。
“前两天三儿在西院把你给办了,我就寻思他会不会因为昨儿没给他而生气,也是,这岁数心性不稳,尝过女人甜头之后哪受得了呀!”
脱掉了下身的衣服,杨刚把半软的鸡巴露了出来:“你看看,这光说说就有感觉了。”
这打愣的工夫,丈夫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眼见男人两腿间嘟噜的东西,陈云丽内心里的不快一扫而空,她撩起头发揽在耳后:“那我先给你舔舔吧!”
自打男人恢复雄风之后,既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未来,她心里不知有多欢喜,这段期间每每在行房时就变着法鼓励杨刚,助他一臂之力。
说话间,陈云丽轻推着杨刚的身子正要把脸凑过去,便给杨刚扶住了肩膀:“一块来吧,也让我试试鲜,尝尝你这剃了毛的味道。”
于是两口子顺势动起了身子,熟练地把各自的性器交给了对方。
躺在炕上,杨刚揽起陈云丽的双腿,够着手稍稍一分便把媳妇儿的私处拢在手里。
与此同时,自己的鸡巴也给媳妇儿抓在了手里。
望着陈云丽那原本体毛浓郁此时却溜光饱满的下体,杨刚深深吸了口气。
坟起的肉穴含苞待放,在一层莹亮汁液的浸润下,当间儿纠缠在一起的两片皱褶仿佛是被朝霞吐翕晨露后的叶子,轻轻浮摆着,折射出一道清晰而又鲜嫩的影像。
将来三儿要是看到云丽身下的光景,这一宿他得搞多少次呢?
脑海中浮想联翩,杨刚扒开了陈云丽的肉穴把舌头探了上去。
陈云丽撅起屁股叉着双腿,仰起脖子“哦”了一声,继而又低头叼向杨刚的鸡巴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看得见吃不着的心理,嘿嘿!”
杨刚插空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舌头继续游走在陈云丽肥突的缝隙间,他越唆啦越爱,越看就越欢喜,嘬吸不断的同时,鸡巴经媳妇儿这么一通撩拨,如虎添翼般就硬了起来:“你穿那肉色健美裤真就跟光屁股似的,他们要是看到你里面穿的东西,还不更得馋出哈喇子?”
“还真硬!”
那硬撅撅的鸡巴撑满了陈云丽的小手,她摸着这根富有弹性和活力的家伙给他来回捋动,把樱桃小嘴一张,含住龟头像吮吸乳头那样给他反复舔撩,从上至下,连睾丸都给他舔吸起来。
给媳妇儿的手口并用一通催化,杨刚发出阵阵满足音儿,高兴之余,他扬起手来照着陈云丽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大屁股真肥!”
尽管两口子都已经是老夫老妻,陈云丽给自家男人这么一说也禁不住羞涩起来,巴掌之下肉花翻滚,只觉得身体由内到外荡漾开来,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嗯,要是昨晚上回这就好啦……你不知三儿当时有多想搞我呢。”
她吐出男人的龟头,换气的同时这样说道。
“我也想回来,可爸好不容易张一次嘴,你说我能拦他驳回吗?再说颜颜也小,禁不起折腾。”
小手转着圈给杨刚捋着鸡巴,想及到昨晚上发生的事儿,陈云丽转身问了起来:“哥,你说我要是跟你爸打架的话,你会向着谁?”
你侬我侬之时,媳妇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虽然杨刚看不到陈云丽的脸,却总觉得她有话要讲。
稍做寻思,杨刚说了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紧接着便非常肯定地说:“但我会给你争的!”
瞬间他便觉察到媳妇儿的身子颤抖起来,就又非常坚定地说了一次:“爹妈生我养我不易,但如果真有那天的话,我会带着你搬出去住,走到哪都不会抛弃你!”
“哥,”陈云丽朝后叫了一声,她仰起头来回眸一笑:“嫁给你的那天这辈子就跟定你了。”
她掉转过身子,总感觉欠缺了点,便从炕下头把高跟鞋拾到了手里,穿在脚上。
爬上杨刚的身子,陈云丽把屁股一抬,她捏住了哥的阳根对准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了下去,在吞噬前,把身体向前靠了一下:“昨儿我做了个梦,”肉穴含住了杨刚的鸡巴,一点一点吞了进去,“梦见我在套间里做爱,嗯,隔着一道帘听到你说话时,我特别兴奋,”她嘴里呼着气,扬起身子之后再度把杨刚的鸡巴吞了进去,保持住了平衡,身子略微向后仰去,缓慢起伏,“嗯,后来在你面前搞时,我也特别兴奋,那种感觉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啊,当时我都想把你抓醒了……”
杨刚脸上含着笑。
肥腴的肉穴在眼前不断被放大,红润而又夺目,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陈云丽的体内进进出出,他颇有体会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陈云丽撩着秀发摇了摇头,看向杨刚时她先是笑着说了句“想你”,而后又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杨刚把玩着陈云丽的脚丫,定睛说道:“你没变,哥都知道。”
看着男人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意,陈云丽扭动腰身的动作渐渐由慢变快,起落的幅度也加大了:“你猜我跟谁来的?”
杨刚做了个深呼吸,又见媳妇儿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儿,他轻悠悠地说道:“爸”。
瞬息间,阴道收缩传递过来的信号让他隐约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颜颜三点多醒的,不到四点吧,当时我迷迷糊糊的。”
陈云丽把身子扬起来,从容地夹裹着男人的阳具,她眼睛微翕,小嘴半张:“做爱时我也是迷迷糊糊,不过该用的姿势都用了,嗯,穿着给三儿准备出来的那条肉色丝袜,嗯,啊,跟你爸都用遍了,啊,该尝的地界儿也都给他吃过了!”
她这样说,杨刚就这样默默地听。
作为听众和观众,天花板上的灯倒是有些不甘寂寞,它瞪起了大眼珠子,吼吼咆哮地燃烧起自己。
“这个梦我做了半年多了,不下四十多回,家里、储物间里、桑拿房,连野外都搞过。”
“昨儿我看见爸也拿眼扫了几下你的身子。”
“哦,是吗。”
陈云丽仍旧在起伏着身子,“你不知道,我有一张穿比基尼的相片,嗯,被爸拿走了,啊,还有,你拍的那些个三点照,啊,啊,他跟我说,乳晕和奶头他都看过,屄也给他看遍了,他说我真骚,每次见面都想肏我。”
杨刚对公媳乱伦兴趣不大,可也架不住几次三番被这等言语撩拨刺激,于是他低吼了一声,翻身上马压在了陈云丽的身上:“哥知道你不是那种人,”闭着眼使劲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又连连摇晃起脑袋,自言自语道:“我知道爸也绝不是那样儿的。”
觉察到媳妇儿在用大腿勾动自己的屁股,杨刚这才缓缓动起身子:“凡事都有,都有过程的,不会无缘无故出现那种事儿,我知道。”
这话他说得非常肯定。
“嗯,是。这不做梦呢吗,嗯那你说,嗯,你说我迎合他是不是倍儿淫荡?”
“啊,啊,哥喜欢你这骚样儿,啊,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哥心里装着呢。”
“我喜欢被你征服,嗯,喜欢被征服……也喜欢那种被三儿征服的感觉,啊。”
陈云丽把双腿揽在了杨刚的屁股上,忘我投入地任由他大力抽插起来。
在她看来,男人信与不信对她来说已经微不足道,她敞开心扉尽情地调节着氛围,再也不必顾忌后果破坏夫妻感情而影响到谁:“我就要骚给你看,嗯,哥你肏我,他爸,使劲肏你的骚媳妇儿,啊嗯……”
“到时我躲在,啊,躲在门后面,啊,看他肏你,啊,想看,啊。”
媳妇儿脸上的春情荡漾完完全全落在杨刚的眼里,身下的感知又是如此清晰,这一切——自身恢复男人本色——都是由侄儿给他带来的,所以他乐得其所,也乐意看到媳妇儿跟侄儿发生关系之后的满足表情:“三儿绝对能给咱带来快乐,啊,你夹得真紧。”
他左冲右突,擒着陈云丽的脚踝不停变换着抽插角度,虽说这样有些算计人,却也算是对孩子的一种磨练了:“嗯啊,哦啊,三儿跟你有缘,呃啊,我支持你俩搞对象,啊,啊。”
激情澎湃,杨刚挪动起屁股来,动作由跪着改为半蹲着,抱起陈云丽的屁股仍旧不断地夯着。
而陈云丽也是无比欢快,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杨刚的冲击,在快感即将攀升到高潮的一瞬间,终于卸下了心理的那层包袱:“肏我前儿你爸让我喊他名字,啊,他还让我叫他这个,啊嗯,他爸说,啊说看过你射在我丝袜上的照片,嗯啊,嗯啊啊,他说啊,这回彻底给他解馋了……”跟自己男人诉说的同时,陈云丽的心里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始终如一地爱着他!
搂抱着陈云丽的身体,杨刚一边听着呻吟声,一边吭吭哧哧地做着:“啊好,有你陪着我走,我杨刚这辈子还奢求啥呢?”
他信心十足也很有状态,真好似回到了多年前,意气风发时的岁数,便在推肏中喘息着追问起来:“啊,还梦到啥了?”
“梦到的东西太多啦,”陈云丽哼吟着,她不想这么自私,也不想让杨刚这么快就射出来,几分钟过后,陈云丽撑起自己的身子坐在了丈夫的腿上:“用这个姿势吧。”
双臂展开,抱住杨刚的脖子。
杨刚稍作调整,喘息着把鸡巴送进了陈云丽湿漉漉的肉穴内:“啊,这样儿夹得也挺紧的,哦啊。”
“三儿心里还是有坎儿,”陈云丽动起身子,她一边夹着杨刚的鸡巴转悠,一边用奶子摩挲他的胸口:“舒服吗?”
杨刚点了点头。
“真硬!”
像母亲照看儿子那样,陈云丽用自己的身体和言语鼓励着爱抚着杨刚:“三儿的事儿到时候你就听我信儿吧!肯定,嗯,肯定会当着你的面,啊。”
把眼微微闭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昨晚上那不堪入目的场景。
陈云丽知道这是心魔作祟——她憎恶那个令她讨厌的人,却又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行房时老东西的技巧和花样真多,咋那么懂女人的心理呢?
“有你我这心里踏实。”肉穴含叼住杨刚的鸡巴,陈云丽舒展着身体上下起落,“啊,我的小白杨又回来啦。”
“有你在身边我心里也稳当。”
看到杨刚脸上舒展出来的笑,喘着长气陈云丽把脸贴了过去:“你不知道我梦里有多荒唐呢,啊。”
或许这些话只能在这个时候讲出来,把它当成促进夫妻欢好的调味剂,来让两个人一起兴奋,“啊,你爸说我性欲特别旺盛,啊,啊,到时候跟三儿搞完了,哦啊,我让你美上天。”
此时,杨刚也把眼睛合上了,他搂着陈云丽的腰,上下亲吻她的脸颊和脖颈:“好,哥喜欢你骚,啊。”
“嗯,我骚给你看,骚给我自己的男人看。”
交合的部位发出了咕叽咕叽声,伴着奏,刺激着彼此的耳膜:“这一切都应该,啊,却啊,太刺激啦,每次我都坚持不了多会儿,啊,哥啊,换个姿势。”
“都是跟爸来的吗?”问这话时,杨刚脸上一阵怪异。往常他也听媳妇儿讲过,但均没有这次这么刻意。
“也梦到过三儿呢。”
翻转着身子,陈云丽趴在了大炕上,摇晃着屁股挑逗着杨刚。
杨刚跪起身子凑上前去,单手扶稳了陈云丽的腰,托着鸡巴往前一凑,就融入到一片热火朝天的空间里:“云丽,你里面可真滑溜。”
“啊,你爸也时常这么说我。”
陈云丽把脑袋扎在褥子上,借此,她想把满腔的郁结和欲望当做故事宣泄出来,分享给自家男人,和他携手一起迎接崭新的生活:“我把心事都讲给你听,我也特别兴奋。”
“知道吗?这辈子娶了你才是哥最大的福气。”
停下撞击动作,把阳具深埋在陈云丽的体内,杨刚就用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这些年,眼前的发妻一直在背后默默无闻地支持着自己,男人的风光背后能有个停靠港湾,这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
他铁血了半生,难得酸那么一次:“云丽,哥爱你,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啊哥,我也爱你。”
在媳妇儿悠扬的回应中,杨刚调整了一下角度,身体动了起来,啪击中明显加快了撞击速度。
在猛烈的冲击浪潮席卷过来时,陈云丽随手抓来个什么捂在了嘴上,在飘飘摇摇的哼吟中腰都塌出个弧儿来:“哥,哥啊,为你做啥我都乐意,啊,”充实感、满足感透过下体扩散出来,心与心的碰撞伴随着欢愉和欣慰,遥想将来在杨刚的注视中委身在杨书香的胯下,那叫床声都变得充盈起来。
在媳妇儿的鼓励和支持下,杨刚能做的便是大力去撞击她的屁股,给予陈云丽精神和肉体上的享受:“到时哥再给你刷锅。”
他把双手掐在陈云丽的腰上,在撞击中舌尖抵在了牙膛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昨晚,”仰起脖子,陈云丽含糊不清地叙说起来,“昨儿玩错位来,你爸分别饰演三个角色,啊,他还问我节育没,啊啊,他想跟我要孩子,啊,啊呃,”尖锐的声浪淹没在层层包围中,隐约穿透出来,“啊哥啊,他还说要吃人奶,啊,”气若游丝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飘来荡去,忽忽悠悠就飞到了西院老宅里,“廷松,啊,啊你可真会玩你儿媳妇,呜呜,”声音断断续续,碾压似的从喉咙里滚落而出,最终掩入虚无,“啊,当着我婆婆和我哥的面肏我,哦嗯,哦啊,好舒服,啊,廷松你肏得我好舒服,”这忽高忽低的感觉令她情欲大炙,既羞臊难当又无比兴奋,嚷嚷出来后仿佛是为了再现昨日场景,似乎也是在宣誓,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再不必为此徒增烦恼,“嘶啊,他爸啊,你咋还把套摘了,嘶啊,啊,我挠死你这个出尔反尔的老东西,啊,”快感一波波袭来,从骨盆处密集地扩散出去,遍及全身,激灵灵打着冷颤陈云丽干咽着再次发出了抽咽声,“孩儿他爸,咋射那么多……”她双眉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整个人徜徉在欲海狂潮中,解脱着自我,向杨刚倾诉着一切,“啊廷松啊,哥啊,哥你爸啊孩儿他爸啊,他要吃人奶……”
尽管杨刚对公媳话题不感兴趣,却架不住媳妇儿反复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自己,他低吼着,气喘着,如打夯般不要命地推耸着身体,听她频繁变换着称谓方式而发出的梦幻般的呼唤,终于抑制不住快感的夹击,身体一抽,猛烈喷射出来:“好儿媳,你夹死哥啦,哥给你做种,做种,啊……”
“受不了啦!”在高潮的呜咽声中,陈云丽脸上漾起一层红粉,整个人迷迷糊糊陷入在短暂的昏迷中:哥,账媳妇儿都替你还清了……
风平浪静过后,舒展着身体陈云丽躺在了杨刚的怀里:“看啥呢?”
杨刚正打量着眼前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生活的女人,闻言,他笑道:“都知道我杨刚雷厉风行,又有几个人知道我背后的故事?”
举手投足,鱼尾纹已经在媳妇儿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他摸着她的脸:“但我知道,过去现在将来,你一直都在陪着我走。”
“哥,从今以后我就放心大胆地去给……给三儿当媳妇儿去了!”
她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妩媚多姿,把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展现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
“我还以为……好。”
说到这他也笑了,由内到外透着舒心,就连刚毅的脸上也显出了男人少有的柔情。
陈云丽脸上一片晕红,她把头扎进了杨刚的怀里:“那条丝袜我真烧了,还有裤衩,”她抬起头来,秋水含情,“以为我要给爸当媳妇儿?”
不等杨刚表态,笑着她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没有感情何来爱情?说的那些都是我做的梦,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提他了。”
“好!”
“嗯!”
活着不就应该这样,不是吗?
已经过了拼酒的岁数,远离浮华,他们彼此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呢?
恐怕没有比感情更令彼此在意的了,尽管生活之中沟沟坎坎始终没间断过,也没有个绝对的十全十美,但此时此刻却都放下了,亦如搂抱在一起的身体。
连头顶上倾泻下来的光在感动之下都变得安静了许多,它看着他俩相拥而眠,欣慰地闭上眼睛,难得人到中年还能如此这样坚守相濡以沫……
一生中总有些东西能忘,有些东西扎根深处永远也忘不了的。
经历多了见识自然也增长了不少,装神弄鬼的那套东西直到现在杨爽都不认可,至于说麻衣神算,六壬之说,这就和每个街道小区都有一个傻子、一个风流人物一样,总是不能回避的。
三羊的傻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而陈秀娟的风流几乎人尽皆知,所以杨书香闹不明白为何丑事都发生在自己身边,至少眼么前他解释不清。
酒的弥香在于它的沉淀,如果没经岁月的洗礼,岂能流传后世?
尽管杨书香还不太懂,在波涛面前却也知道人最大的敌人是谁,因为柴灵秀跟他讲过——人情大如王法,但最难过的便还是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儿。
来到后院的套间里,杨书香留意着每一个书箱摆放的位置,他一眼就找到了那口曾动过的箱子,明知此时掉根针都能听见却还是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昨儿的一幕又跳进了他的眼眶。
疯狂纵欲之下的面孔、夸张淫荡的肢体动作、令人窒息而又脸红心跳的言语,此时从他的脑海中一一划过。
杨书香深深吸了口气,味儿没了心跳却仍然剧烈,他用手搓着嘴角,心说咋就不怕给逮着呢?
夜色静谧,院子里应该是一团子黑,但已经没有昨晚上的繁华,不过灯笼仍旧亮着,杨书香就又深吸了口气。
看看左手,然后他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把书箱搬到了床铺上。
日后,他曾凭借着感觉精准地量过每一秒之间的停顿差,也曾就此计算过自己迈出步子的频率和距离,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留下来的“病根”,其时打开书箱的那一刻,他真想把那本“医心方”一把火给烧掉。
书依次给杨书香翻腾出来,直到把陈云丽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拿到手里,心都没有静下来:我怕啥?
我有啥可怕的呢?
他问着自己,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没事找事,左手涨涨呼呼,就轱辘着心把书装回去码到原位。
而那张相片却并没放回去,给他揣进了衣服里,那样连同口袋里的丝织物也就能一起变得温暖起来。
孤零零地回到前院,杨书香听柴灵秀说琴娘下午曾过来看过他,包括凤鞠、包括艳娘。
他还想借此跑出去,就给柴灵秀拦下来:“烧才退,这又要去干啥?”
杨书香本想说去后院睡一晚,结果张嘴说出来的却是去焕章家转一圈。
“下午你赵大开车把他们送姥家了。”听到这句话时杨书香就“哦”了一声。
“手多养几天,别四处乱晃悠。”杨书香又“哦”了一声,还看了看柴灵秀的脸。
后来觉得从这屋看电视有些没劲,就凑了过去跟柴灵秀念叨了一句,这股强劲的气息在转天之后又变得昏昏沉沉,当陈云丽搂住了他的脖子要求合影时,杨书香想起了电影里吴孟达开导周星驰说的那句话:换一套漂亮衣服,吃一顿丰盛的午餐再一展歌喉,你就不再懦夫了……
事实上,身体恢复之后他一直跟在柴灵秀的屁股后头,从南到北又从东到西,沈怡都忍不住嘲笑起来,柴灵秀也笑了起来:“你看看,这孩子咋总黏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