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暗度陈仓

独自一人泡在水池中,注视着透亮的水波时,看着它慢慢扩散,看着氤氲升起的雾气陶醉其间,再低头时,这一眼下去可就看到了胯下裸露出来的阳物。

那是一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东西,黑不溜秋,在水里荡漾来荡漾去,伸手抓住阳具捋开了包皮,灰色褶皱的龟头就钻了出来,热迅速包围了它并传导过来,杨廷松把眼一闭,惬意地吸了口气,托起嘟噜在卡巴裆下的睾丸,轻轻揉搓起来。

球状物在手掌的托扶下,被大拇指转着圈推捻着,很舒服。

同时,阴茎的弹性也从拇指的攒动中表现出来。

轻轻一夹,把包皮捋了几下,杨廷松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孙子从老家赶过来后,杨廷松到底是收敛了情欲没敢明显过于表露心迹,更不敢像陈云丽说得那样贸然行动,铤而走险跑去包厢里跟她做那种事儿,尽管陈云丽穿上了令杨廷松觉得极度肉欲的连裤袜。

不过杨廷松却在舞池和陈云丽跳舞时安慰了自己,同时也安慰了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大儿媳妇,把心里的想法转达出来。

“爸就知道你最近特别想要……唉,老大终归还是满足不了你的身子。”吃过一次手指上的淫液后,杨廷松像是吃上了瘾,回味之后又把手伸到陈云丽的健美裤里,用手够着陈云丽的屁股抠挖她两腿之间的屄,杨廷松脸上先是一阵惊喜,随之又一阵落寞。

很快又坦荡起来,一脸正色:“爸不强求你,你好好想想再做回答吧,但有一点爸必须得跟你交代清楚。只要你想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找我,我把老大给予不了的,替他给你。”在舞池这种别样的地方,调情的感觉也很快让人融入到那种五光十色之中,令人兴奋,令人愉悦,令人手舞足蹈:“爸有个小小要求,下次咱们再搞,爸希望你穿上高跟鞋,把那肉色丝袜给我穿上,我想,我想跟你再搞一次丝袜下的颤抖。”

“你就做梦吧!”回手打了杨廷松一巴掌,陈云丽把脸撇到了一侧。

她浑身燥热,给寥寥几句弄得面色羞红,公爹面前她想摆正姿态,摆正关系,却发觉自己根本无力反驳他的观点,羞臊的同时,身体一阵阵乏力,这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心惊肉跳的同时,都奇怪自己最近的生理需求为何会如此强烈,如此不堪撩拨。

手再一次被陈云丽打了出来,杨廷松并没气馁,把儿媳妇往自己怀里一带,嘿笑道:“云丽,你口是心非啊!呵呵!别忘了爸说的话。”“不知羞!不要脸!”实在禁受不住心里的拷问,陈云丽朝着杨廷松啐了一口。

被儿媳妇这么一啐一骂,杨廷松倒没觉得丢人,他吸了吸鼻子,闻着陈云丽诱人的体香,笑得更开心了:“咱们就别给自己心里施加压力了,成年人嘛各取所需不挺正常,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伦之本,总压抑会憋坏了身子。何况,何况你性欲这么强烈,总玩那些假的哪如跟爸在一起时真实过瘾……”察言观色之下,尽管儿媳妇脸上无比羞愤,却并没有直接了当拒绝自己。

杨廷松心说有门。

看陈云丽扭扭捏捏无比娇羞的模样,杨廷松心里耐得没法。

他觉得自己做到位了,拿捏的尺度也刚刚好,然后适可而止不再多说,是时候全身而退,就坐等着儿媳妇这条鲜肥的美味主动上钩,来找自己。

于自身而言,杨廷松很有自信,这是几十年来教书育人养成的工夫,那种气定神闲,那种面带微笑,这无需心血来潮临阵磨枪,也无需拿捏造作故弄玄虚。

他相信自己,也坚信自己宝刀未老,实际还真就是这样,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几十年如一日把儒雅文化都运用到家了,信手拈来。

他把这个称之为艺术人生,在一种奢靡下去寻找世外桃源的感觉,不存在恋爱却能够焕发青春,尤其是在调情手段下和陈云丽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人一下子都变得年轻起来。

和陈云丽的多次交锋中,杨廷松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像多年前在讲台上执着粉笔,面对着一茬茬学生那样:不管是调皮捣蛋的坏学生还是言听计从的乖乖女,纵使你有张良计,我自有那过墙梯,到了最后还不是在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下,于自己的掌控中变得老老实实。

就拿上一次在这里泡澡来说,最后在桑拿房里,儿媳妇陈云丽还不是让自己给办了……

第一次在桑拿房里感受高级东西,杨廷松很不适应,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心情。

儿子走出去没多久,他就抱着陈云丽的身子挨近了木门,热度稍稍下降了一些多半是心理作用,却要面对另外一个更大的考验——离泡池里的儿子很近,风险提高了,难度增大了,挑战的想法也变得特别强烈。

抠挖陈云丽的下体,杨廷松隔着门缝朝外打量,仓惶的汗从头上落下来,打湿了手:“嗯,云丽啊,告爸舒坦吗?”绕着饱满肥沃的肉穴旋转,五根手指头捏田螺似的,手拿把攥就给儿媳妇下面的肥水田摸得充血饱满,一片肥濡。

“你儿子在,在外面你,也敢?”红扑扑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细腻如脂的肌肤,楚楚动人。

此情此景下,杨廷松心痒难耐,食髓知味,和煦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老大三番两次拉着我进来,我都跟他说不像话,结果……盛情难却啊!”拔出手指,在陈云丽眼前晃悠着:“爸就答应老大,就破例一次吧!”说完,把手指头含进了嘴里。

“嗯”了一声,杨廷松用舌头卷着自己手指头,上面的味儿带着股淫骚,这刺激性的味道让他胯下的阳物开始慢慢觉醒。

“哥,给我取点水喝。”没等杨廷松沉浸在喜悦中把那情感酝酿透,话就从陈云丽嘴里喊了出来,声音特别大。

这声音炸雷一样,没把杨廷松吓死,未等他做出阻拦,外面就传来“哎”的一声,他脸色都变了:“不计后果,是吗?!”见陈云丽面上带寒,杨廷松有些老羞成怒:“爸平时待你咋样?你都忘了是吗!”见她眼神流露出一丝犹豫,抓住了这个瞬间,杨廷松又低斥了一声:“老大受不了这个刺激,你就忍心让他脸上无光,把这事儿挑明了?”

“哥,你甭过来了,这里有水。”整理着衣服,陈云丽喊了一声,顿了下身子把门打开,“椅子上有水,你接着泡澡吧!”陈云丽刚把门关上,杨廷松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老大十五岁离家参军,他心里的苦啥也不跟我说,他怕我惦记,怕我牵肠挂肚,他容易吗?你骂我也好啐我也好,爸都得替他照顾你,这是一个父亲的责任,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那你就跟我做这个?总纠缠着,你考虑过我心里的感受吗?你撒手!”

“老大心里想的你会不知道?我是他爸,总不能把这个事儿直接告诉他吧。既然他满足不了你,上阵父子兵,我替他不也给你解渴了吗!家丑不能外扬也不能内传,做了那么多次,你还这样?”托住了陈云丽的奶子,杨廷松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小腹处,抱住她的身子,把手往下一插,抠了进去:“老大从小就信服我,就凭这点我也不能让他失望……再说了,都暗示我都少次了……”。

“不是……你想……”

“啥不是啊,你还骗我?也是,矜持一些更有味道!”“不知寡廉鲜耻,臭不要脸。被逮着的话,你考虑过后果吗?”

杨廷松笑了笑,用小腹磨着儿媳妇翘挺的屁股:“别这么严肃吗!俗话说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咱们在储物间里不也没被发现吗!在老家、 在政府路那边的平房,在小二的房里,哪次被发现了?哪次不是激情久久?”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但决不能拖延太久,而且闷热的空间也由不得过多停留:“速战速决,省得生出是非。”用手猛地加速抠挖陈云丽的命门,上下其手,感受到她呼吸急促,颤抖的身体变得绵软,便催促起来:“给我用嘴裹硬了!”

“你想得……呜……”,不等陈云丽把话说完,杨廷松横腰一抱,在陈云丽惊讶的目光中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把嘴送了过去。

这年头年轻人都喜欢搞这个调调,因为他们开放,因为他们前卫,因为港台剧带动了人们的思想,这些杨廷松都知道,也就新潮了一把。

还别说,儿媳妇的嘴又软又香,开始还紧闭着不肯张嘴,这一呼的工夫就给自己连摸带揉,硬是把嘴给她磨开了,舌头一绞,她也渐渐不再挣扎,温柔了许多。

嘬着儿媳妇的嘴,杨廷松老怀惝慰,他松开了揉捏儿媳妇奶子的手,也不再用手搂住她的脖颈,放松之下把双手捧在了陈云丽的脸上,一口口吮吸着她的津液。

睨着她紧闭的眼睛,杨廷松便看到了眼前细密微翕的睫毛,余光还扫到陈云丽垂挂的眼帘在不停抖动,这让他心情大好,就用舌头连续搅了几下。

热气吞吐之下,不经意间杨廷松捕捉到儿媳妇的舌头动了一下,开始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随后当他再次捕捉到那个细节时,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叫你装。

就把手伸到了下面。

把中指蜷缩成勾,很容易就插进了陈云丽的屄里。

黏糊糊地搅动几下,杨廷松感觉到儿媳妇的身子越发火热,指头便加快了动作,或抽插、 或朝上抠挖,还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了她的阴蒂上,来回搓揉。

一番动作之下,舌吻已经不用杨廷松主动便被反吸了起来。

意识到儿媳妇情动,杨廷松便把她的外罩从身体退了下来,待时机成熟前,他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身子,抽空还寻唆了一眼门外,见儿子靠在水池里像是在打盹,再也按耐不住心情的激动,抽出了舌头:“嗯啊,云丽,给,给爸把下面舔舔,来,唆啦。”手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说实话,让儿媳妇给自己唆啦鸡巴?

这纯粹是开玩笑,本能下做出来的。

别看此时已经把陈云丽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身前,他可是真不敢相信她会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去做。

但是,下一秒杨廷松就瞪大了眼珠子,耐人寻味而又离谱夸张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心跳也骤然加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被陈云丽捋开包皮后,杨廷松眼瞅着她轻启朱唇,香舌对着自己的龟头轻轻来了一下,那蜻蜓点水的一碰让他看到了希望,何止是出人意料,简直令人欣喜若狂。

岔开双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廷松脸上的表情几乎纠结到了一处。

人这辈子得知足,能让儿媳妇给公爹用嘴裹鸡巴,还奢求什么?

这心思活奔下,就哼哼起来:“来,云丽,快给公爹再嘬两下。”那一瞬间,他看到她满脸绯红,眼珠里都淌满了水雾。

“来,公爹硬了就能满足你,快,别被发觉。”又是一道亟不可待的催促声,杨廷松觉得自己的心性变得越来越颤,有些不像自己的生活作风。

鸡巴被小嘴一叼,杨廷松猛地吸了口气,很快龟头便裸露出来钻进一处暖融融的地方,把眼一闭,杨廷松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陈云丽的头。

这待遇可不是随便谁都能享受得到的,杨廷松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强忍着浮躁的心,继续蛊惑着:“儿媳妇,嘶啊,你生理欲望满足了,哦嘶啊,老大他那边就安抚下来了,嘶,哦,公爹今个儿也当一回老大,给你做一回男人。”渐渐勃起的阳具恋恋不舍还想在那张小嘴里多温存会儿,可一想到时间不能拖得太长,杨廷松又忍痛割爱般抽出鸡巴,强迫自己不能再优柔寡断了。

“站起来吧。”知道哄女人得温柔,杨廷松心急话却不急,见儿媳妇还有些扭捏,就满脸堆笑,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哄孩子似的把她身子按在了门前:“一会儿就好。”

“你不戴套就来?”听她口气已经妥协,又半推半就,杨廷松转悠着眼珠子,呵呵笑道:“我射外面总可以吧!”话音刚落,便把鸡巴碓上前去,绕着陈云丽的阴门转悠起来。

“你不说速战速决吗,要插就快点,我下面都湿透了。”

“爸不得捋几下?再说这屋子里这么热,我也得调整一下啊,呃啊,下面的口儿真会吸,哎呦。”

“你别,出溜了,插进来。”

“云丽。”

“你又弄啥幺蛾子?”

“儿媳妇……”

“……”

“老大还在水里泡着没?”

“嗯,别出溜啦。哥,哥在水里啊,啊……”听到后半句话,杨廷松朝前猛地一送屁股,扑哧一声,眼瞅着陈云丽用手捂住了嘴巴,他这小腹就实打实地抵在了她的屁股上:“儿媳妇,你盯着点我儿子。”这话说出口来,罪恶感横生却又令人血液沸腾,下体一时硬得快要爆了,杨廷松抱住了陈云丽的腰便开始推肏起来,七八下之后猛地朝前一杵,来一记深插,七八下之后又是一记,往返交替。

只两三个回合,胯前的屁股便慢悠悠摇晃起来开始迎合自己,喘息的声音也变得比之前重了许多,还哼吟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战果,杨廷松吭哧吭哧碓了三十多下,唯恐夜长梦多,便把鸡巴拔了出来。

瞬间,“哎呦”的一声从陈云丽的嘴里发出来,杨廷松看到儿媳妇回眸皱起了眉头。

换做往常,杨廷松绝不会这般急躁,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没法施展开拳脚不说,想很快射出来也难啊:“你这咂儿都涨起来了,给爸来口吃。”

“你还是不是人?”

“别生气嘛,我也想多来会儿,可这地界儿由不得我啊!来,给爸口咂儿吃,我保证很快就射出来。”

“你这心思还真多,老东西你快点!”

“来吧,把手擡起来,吃完咂儿公爹继续给你。”百般劝哄,又是揉又是捏,这才稳住儿媳妇的情绪,随后陈云丽的两条胳膊就被杨廷松推了起来。

天哪,正面看着陈云丽胸前挺翘的两团白肉,杨廷松心说这俩大咂儿怎么这么大,奶珠子挑在她那大咂儿上,嘟噜嘟噜翘起来看着就眼馋。

扑上去叼住奶头,杨廷松丢出去一句话:“搂着公爹脑袋。”便舔吸了起来。

他知道,此时儿媳妇的情欲正不上不下,肯定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确实,舌头绕着陈云丽的咂儿头舔了几下之后,杨廷松的脑袋就给儿媳妇的手抱住了,顺手他也单臂搂住了陈云丽的腰,这让他很有成就感,信心大增,便伸出另一只手挤推着陈云丽的奶子,轮流在那对饱满硕肥的奶子上交替吮吸,吹舔。

“啊,你还要吃多久啊?快点吧!”鼻息咻咻,除了荡漾着一股热浪,耳边的声音早就变成了孩子似的央求,杨廷松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吐出了硬邦邦的奶头看了看,擡头冲着陈云丽一笑:“沟这么深,用咂儿给我裹两下。”

“你给我滚吧!”

“云丽你别急,你听我说,怎么不也得硬了才能进去,这会儿吃咂儿我下面有点软,你就给爸来两下,听话。”

“蹬鼻子上脸,你花活怎么那么多?要来就来,不来就给我滚出去。”

杨廷松也有点下不来台,抓住陈云丽的手,顺势按在她的肩头上:“咋不来?你以为就你难受,我不也难受吗!蹲下来,用咂儿给我裹!”稍微用点劲儿就把陈云丽按在了自己的胯前,往前一送鸡巴,碰撞中的眼神犀利而又不容拒绝,于是他就再次见证了儿媳妇的心焦,也让杨廷松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盯着外面看了下,杨廷松又把目光收回,盯向身下给自己用咂儿裹鸡巴的儿媳妇,见她欲盖弥彰下一脸羞态,也不戳破,脸现温柔,谆谆教导:“嗯,弹性真好,热度和滑度也够了,嗯,给爸刮。”“臭不要脸,就不该答应让你过来。”伸出手来,拢着陈云丽的秀发,杨廷松随着她的动作一边晃悠,一边说:“咱这不都是为了老大着想吗。心往一处拧,劲往一处使。过日子就得这样,和谐美满,心儿里美。”

“废话那么多,我不给你弄了。”脱离了奶子的包围,鸡巴卜卜楞楞弹在身前,杨廷松并不气恼,把陈云丽抱在身前,抓捏着她的大屁股,用嘴反复舔着她的耳垂:“我这么硬,把屁股撅起来吧,这就给你。”说完,横跨身子来到陈云丽的身后。

洞玄三十六散手里并没有老汉推车这个体位,没有也没关系,朝前一耸身子,端大盆一样抱住陈云丽的小腹,滑动着鸡巴对准方向,左右不都是要插进去吗!

“呃,等不及了吧云丽,呃,你真会吸,呃!”杨廷松就像那便秘的,绷紧了小腹,声音从其喉咙里挤出来。

他用动作密集地撞击着,碓着陈云丽的屁股,夕阳西下砸出了一片昏黄肉晕,节奏掌握之下,又把双手往上挪移,抠抱住她的奶子:“呃,咂儿都起性了,呃,应该穿上高跟,呃,呃,嘶哦,刮着里面真得,真会吸,呃!”

“嗯你,别废话,啊,快点。”

“呃,呃,下次给我把,呃,肉色健美裤穿上,呃,听见没!”

“嗯啊。你快点吧,啊嗯,都多长功夫了!”

“呃,多长?呃,嫌慢?呃,咋样?呃呃呃呃,啊!”

“哈啊,啊,轻点,啊哈……受不了……”。

“儿媳妇,你叫床的声音,呃,真骚,呃,呃,紧,呵呃,夹住我啦,呃,呃……”混合着鼻音和胸腔共鸣的声音从杨廷松的嘴里喷了出来时,他正骑马一样把双手搭在陈云丽的肩头。

连续推送,儿媳妇收缩的阴道就夹紧了他的鸡巴,在魅人心魄的哼吟中,那层层肉道来回卷裹研磨他的龟头,越裹越着实,如同浸泡在粘腻的黄油之中,咕叽咕叽碓着,里面就淌出了一股股热流,还要留神提溜着外面的动静,这心里绷着的劲儿眼瞅着就要泄出来,便忍不住了:“哦,夹得真紧啊,射里面行吗?”

“呵嗯,你别,啊,你射外面,嗯……”。

看着眼前光溜溜如玉的脊背,杨廷松放慢了速度,一边在外围转着圈猛地朝里硬碓,一边又趁着深入时不断用自己的小腹摩擦陈云丽的屁股,胡撸完陈云丽背上的汗水,就把个双手一抱,抓捏在她的奶子上,五指抠动,借着力惯起身子朝她的肉道猛揣了七八下。

看到儿媳妇神魂颠倒晃悠起脑袋在那哼哼唧唧,杨廷松一把打散了她的头发:“嗯,最近没和,没和老大过夫妻生活吧?呃,公爹给你当帮套。”快感一时无两,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便又焦急地问:“射哪?”“你别射我,里头就行……”。

往外一拔鸡巴,耳轮中听到陈云丽压抑而又羞急的喘息,杨廷松就命令起来:“胀死公爹了,还不给我过来。”修身养性并非是一味去做老好人,到了这个时候,女人已经给肏出高潮来了,男人就该变得更加主动一些更加强势一些,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传递给对方。

应杨廷松的话说,这叫做“度”,这叫做“运筹帷幄”。

行万里路破万卷书,得有个张弛,得会把握时机,得会乘胜追击。

声起声落,杨廷松扶着陈云丽绵软的身子,再度把她按倒在自己的胯前,抱住她的脑袋,把自己这根湿漉漉的鸡巴凑送到她的眼前:“儿媳妇,用嘴给公爹把帽儿脱了,快!”腰一挺朝前一送,轻而易举就探入到另一张嘴里。

“快,用嘴给我捋出来,快!”耸动屁股出溜着陈云丽的嘴,热烘烘又麻又痒,看到她那张水润湿漉的脸时,龇着牙咧着嘴杨廷松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变化万千,忙里偷闲他隔着缝隙看了一眼外面,见儿子点了根烟,这心里头一阵紧促一阵兴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窜越的火苗,就压低了喘息声撩了陈云丽一句:“呃啊,儿媳妇,嗯,给你公爹捋出来,别让,别让我儿子看到!”只觉腰眼一酸,在呜呜声中,开始打起了摆子。

时间短,但痛快!

地界儿有限,却令人血脉喷张!

看着儿媳妇憋得通红的俏脸,杨廷松的眼珠子都变得扩散起来,他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抱在了怀里:“三十六散手外有个羊上树,嗯,来,嗯,搂住公爹的脖子,我再给你点余韵。”朝外盯了盯,右手撩抱起陈云丽的左腿,把仍旧坚挺的阳具凑送过去:“给公爹叫床,嗯啊,别让我儿子听见,呃,呃。”顶进陈云丽的热屄里。

“你混蛋呜……”,望着陈云丽嘴角淌溢出来的坨白,杨廷松快速迎合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知道,儿媳妇口是心非,这最后的一击必须得给她使透了,让她在心里永远记住这美妙的瞬间。

又热又燥,三五个呼吸过后,杨廷松松开了自己的嘴,瞪着眼睛问道:“咋样?啊,羊上树这招,啊,得劲不得劲啊?”

“嗯,得劲儿,啊,你,你没射干净?啊……”。

掩耳盗铃之下,陈云丽的眼神躲闪连连,痉挛着身子,双手搂着杨廷松的手却把她的心迹表露得一览无遗。

放下陈云丽的左腿,把双手搂在她的腰上,杨廷松面对面朝前耸动着身子,发挥着余力:“又喷啦?你,你可给公爹,嗯,开荤啦!”红光满面之下,老腰抖起来一点都不逊色对面的柳腰。

“嗯,舒坦……”。

听着音儿,看着陈云丽那张艳红的脸,杨廷松忍耐着鸡巴头上的极度酸麻,抱住她的腰再度死命地冲击起来:“云丽,你叫床给我听!叫给你公爹听!”若不是经历了运动时期,见过世面,杨廷松非得得那马上催,死在这妖精的肚皮上。

“啊,扒灰佬……你还这么,硬,你可真会肏啊……肏我……舒坦,我又来啦……”。

贴近耳朵的喁喁之声刺激着杨廷松,脑子里神魂荡悠,拼着余力只想在这最后再和她热乎热乎,就也贴近了陈云丽的耳旁:“云丽,老大可,我儿子可还在,在门外头呢!你却在这里,跟,你,公,爹,乱,伦。把骚劲儿给公爹使出来,公爹送你一程,呃,呃,呃,啊!”

“哎呀,受不了啦我……啊呀,我的,哎呦,廷松公爹啊……我夹死你,让你肏我……肏你的儿媳妇……”。

那一下下的紧缩都快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了,磨得鸡巴头又酸又痒,杨廷松便顾不得颜面,压抑着罪恶,盯着陈云丽的脸,说:“别被老大听到……哦啊云丽,你给我穿健美裤……”,想到儿媳妇肉欲的身子的美妙,禁不住又说:“啊,云丽啊,你也,嗯,像跟我儿子在一起那样,呃,再给我穿一次肉色丝袜,呃啊,呃,呃,儿媳你真骚,叫你馋我,公爹我肏死你。”

摇晃着陈云丽的身子,狠命地肏着她,从未有过的刺激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淫欲,酣畅淋漓,大快人心:“告诉我,呃,你干啥呢……说出来”。

断断续续,这口气几乎要了杨廷松的老命。

“受不了啦……杨廷松……啊,你是驴变的……”。

搂着陈云丽的腰,看着她一脸羞臊扎进自己怀里,杨廷松便发了羊角风,颠起身子朝着她的身体里狂杵。

“都撑开啦,啊我给你,啊,给你穿丝……啊,哥啊你爸……廷松公爹,公爹啊……廷松,廷松啊……给你穿肉色……丝袜”。

“不许反悔,呃,老大啊,呃,你媳妇夹死我啦……”。

炮烙在水幕成河当中,短短时间内,杨廷松就被刺激得彻底淹没在陈云丽的搂抱中。

余威不减,他一遍遍叫着“儿媳妇”,听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和“公爹”俩字,一起摆动身体时魂儿就彻底丢了…………洗过澡,杨廷松四点多回了家,没做停留。

卡座前,杨刚把酒水预备出来,他拉着陈云丽开始问长问短,陈云丽一脸兴奋,把和杨书香跳舞的过程一股脑讲了出来,还特意提了跳舞时自己给三儿碓了一下,把杨刚听得是瞪大了眼睛,连连问她三儿当时的情况。

“三儿硬啦,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还摸我屁股来着。”

“比在家反应强烈?”

“嗯!看得出来,三儿挺兴奋!当时我也很兴奋,都流水了。”

“他就抱着你身子从正面碓你下面?没再做第二次?”

“他爷不来了吗,三儿就跑了。这会儿又看不着人,楼上呢?”

“三儿玩心大,跟我待会儿就跑上去了。咱得合计一下之后怎么办,不漏痕迹……”

就这样,两口子在卡座上聊了好么一会儿,具体话题围绕着杨书香逐一展开。

陈云丽看起来比杨刚还要急躁,舞池里她被杨廷松挑逗一番早就欲火焚身,脑子里跟喝了荤油似的,又见杨刚兴致不减,就巴不得了却心愿替他早日完成心里的所思所想。

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啤酒,陈云丽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站起身冲着杨刚一扬手,杨刚会意,妇唱夫随一起去了楼上。

此时,杨书香正在二楼打着街霸呢,他转悠着摇杆,跳来跳去,打完青狼又挑了阿里,对阵日本香扑时,近身逮着机会就来个“四下”——重拳加铁背。

没多久身边就围上了好几个人,跃跃欲试,填币跟他对战起来。

杨书香也不废话,左手夹着摇杆,右手来回拍击按钮,没一会儿功夫已经干败了好几个挑战他的人。

这么久没玩还能打出这样的成绩,杨书香都佩服起自己来。

正玩得不亦乐乎,杨刚夫妇就凑到了他的近前。

“瞅三儿这劲头,轮胳膊卷袖子。”回头一看,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问了句:“没去泡澡?”杨刚笑说道:“不正等着你呢!”杨书香拉推着摇杆,拍了一记重拳打在了春丽的身上,这才抽空回答杨刚:“大,你别等我了,上午刚跟我妈洗完。”“走吧走吧,陪着你大再泡泡。”陈云丽挽住了杨书香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起来。

杨书香“哎呦”一声:“娘娘,我的狗子啊!”手里的“白狗”脱离了掌控就吃了春丽一记点脚儿,但瞧屏幕里那黑丝大腿姑娘纵来跳去,陈云丽朝着一旁的小伙子努了努嘴,示意他来接替杨书香,一夹杨书香的胳膊,摇曳着身子就走了出去:“先去泡澡,回头咱去吃饭。”此情此景落在杨刚眼里,把杨刚美的,就差没当众亲自己媳妇儿一口了。

“娘娘,我说我还没完事呢!”杨书香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瞅了瞅,见杨刚笑得合不拢嘴,吵吵声更大了:“大,你倒说句话啊,不说陪我玩吗?!”哒哒地来到楼下,杨书香仍不依不饶,反正也给搅了,就反逮着陈云丽不撒手了:“晚上得让我大陪着我通宿看录像,要不我就不去泡澡。”

杨刚稳住身子,连连点头:“通过,通过。”陈云丽回头冲着杨刚眨了眨眼,用手抱扶着杨书香的后身儿,俩月牙都笑弯了:“娘娘陪着就不行吗?”杨书香嘿嘿笑了起来,一搂陈云丽的腰:“我还成香饽饽了,就这么定了,咱们提前过三十儿,闹它一宿。”

进了包厢,热浪扑脸,杨书香就挣脱出陈云丽的怀抱。

他解开衣扣,四处打量着,本身怕热又洗过澡了,硬是给拉下楼,这心哪沉稳得住。

在屋子里转转悠悠,跑到桑拿房的门口朝里打量一眼,呼的一下跟火焰山似的,脑门子、 后脊颈的汗歘就淌了下来,立马回转身子,有多远躲多远。

屋子里哪有清凉地界儿,杨书香心说,还蒸桑拿?

到里面还不把我烤熟了?

踅摸着杨刚和陈云丽,不知他俩怎会无声无息甩开自己,想着受不了那份蒸笼的热,颠颠地跑向一处房门口,要言语一声不洗了。

“这大屁股……”。

杨书香从门外隐约听了杨刚说了这么一句半半落落的话,含含糊糊不太真处。

跟杨刚在一块根本就不考虑敲不敲门,一把拧开了门把手:“这大屁股咋啦?”喷血的一幕晾在他的眼前,都忘记说不想泡澡了,膀扇子便乍起来了。

杨书香不懂功夫,却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来了个白鹤亮翅,卡巴裆也湿了,眼睛也瞪得溜圆,目光直勾勾地盯向陈云丽撅起来的大肉屁股。

“三儿,你给评评理,你大非说我胖了。”陈云丽的身子半蹲着,浑圆的屁股撅得老高,声音穿堂而过从她的裤裆里发了出来,那袅袅余音绕着两条弯曲了的光润玉柱,荡人心魄。

进门时,杨刚没有盲目性地拉着杨书香去换衣服,欲擒故纵之下他拐了个弯,此时见达到效果,心满意足。

杨刚一脸兴奋,撇了撇嘴,用手指指正在找寻衣服的陈云丽,笑着对杨书香说:“三儿,瞅瞅你娘娘,我一句话说错了她还不高兴了。得,我的错。”说着,把浴袍的带子系了系,迈步朝着杨书香走去。

临近杨书香身边时,杨刚稍稍耳语了一句:“女人面前可千万别提胖……”。

杨书香眼圈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没摸着烟,伸手跟杨刚要:“大,你给我来根烟。”英挺的鼻子皱了两下,抽抽搭搭。

“三儿,你还不脱衣服?”杨刚把烟递给杨书香。

点着了火,青烟缭绕起来,杨书香用手胡撸着鼻子,眼睛虚缝起来,他没回答杨刚的话,问陈云丽:“娘娘,你这健美裤里怎么还穿条丝袜啊?”

陈云丽回眸一笑:“套着丝袜省得穿秋裤了呗,也暖和。”杨书香嘿了一声,这话他还是头一次听,一新鲜就饶有兴致地盯向陈云丽的屁股。

还别说,看着那大屁股真得劲儿,非但不胖,还挺招眼,浑圆硕肥,想挪离视线都有些舍不得。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他们两口子感情很深,相互间时常会开些玩笑,就不断打量着陈云丽的肥臀,那一刻,杨书香很有种海报上看洋妞的感觉,忍不住夸了起来:“大,我娘娘那叫丰乳肥臀。这身子多三两叫富态,少半斤叫苗条,这不胖不瘦才最有味道,多丰满!”这番话说出来,那讨喜的模样招得杨刚两口子这笑。

陈云丽起身冲着杨书香来了个飞眼儿,明眸善睐璀璨生辉,又冲着杨刚一噘嘴:“听听咱家三儿说的。”“三儿会哄人。”杨刚止住了笑,点头会意,又连连撺掇:“三儿,你还等什么呢?脱衣服啊!我们这完事了都。”

杨书香一咧嘴,卜楞着脑袋说:“我说咱能不洗吗,去那小屋还不把我蒸熟了?”陈云丽翻身往小床上一坐,慢悠悠地脱着丝袜:“习惯就好了,蒸一下热的再冲一下凉的,你试试感觉。”颀长的白腿伸展而出,晾在杨书香的眼前。

杨刚盯着她二人的一举一动,兴致浓郁,就又撺掇起来:“三儿,这可比三角坑泡着舒坦多了,试试介!”见媳妇儿如此配合自己,一时间心花怒放,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也试试新,玩意。跟你娘娘一块蒸,蒸身子,不把你舒坦死。”

“真的假的?别活受罪吧!”瞅瞅杨刚,杨书香又瞅瞅陈云丽,“你们经常这样吗?”“大能骗你吗?绝对解乏!试了之后背不住还上瘾呢!”杨书香没理会杨刚,他盯着陈云丽脱掉的丝袜,拿在手里摸了摸,滑溜溜的带着香味,陈云丽那肥嫩嫩的脚丫随后就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沟头堡七十二条教义里写了“四大白”,杨书香给自己妈妈洗脚时见证了女人身体的另一处白,此时得见陈云丽脱掉丝袜的脚丫,他定睛观瞧,脑子里在不断琢磨。

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

看着看着,陈云丽便站起了身子,修长的大腿之间那饱满的三角区便钻进杨书香的眼里,肥沃、 鼓凸、 诱人,而且还尿湿了一处,把屄的形状突了出来。

胯下有些蠢蠢欲动,杨书香就嘬了口烟,氤氲的青烟朦胧出剑眉星目下的羞红,熊猫眼似的仿佛醉了,他就晕晕乎乎来了一句:“光着屁股多不好意思。”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掐灭了丢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孩子,啥没给娘娘看过?还拘闷了。”陈云丽很随意地把手一背,就把奶罩摘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对饱满肥沃的奶子。

“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整个过程,杨书香又充当了一次看客,见娘娘她只穿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小腹下面影影绰绰一片湿痕,黑乎乎的体毛都从裤衩里调皮地钻了出来,就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

杨刚背着身子,调侃了一句:“再大能有我大?”杨刚的话音刚落,陈云丽的笑声就传了出来:“瞅瞅,三儿还不好意思了。”声音腻乎乎的,和光泽饱满的身体交相辉映,撩人眼球乱人心神。

瞥着陈云丽丰肥的奶子,杨书香一搓自己的头发,也跟着笑了起来:“反正游戏也给你们搅黄了,那树上有没有枣我也得擂它一棍子。”一勾手指头,朝上挑着卜楞一下陈云丽胸前的大枣儿,肉润色的嫩枣儿就嘟噜起来,上下晃动,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我娘娘这咂儿真大!”杨刚适时接了一句:“还挺呢!”陈云丽眼神媚离,抿嘴就笑:“拿你们爷俩没法子了。”

嬉笑着,杨书香被连拖带拉,三下五除二衣服就从身上退了下来,再一脱,身子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我说大啊,有没有一次性泡澡的裤衩?”杨刚一直在紧盯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侄子用手去勾挑自己媳妇儿的咂儿头时,这心里就跟板儿车轧沟一样,先是一沉,而后咣当一下又给颠上了半空,载浮载沉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激动情绪,杨刚指着杨书香的身子来了一句:“三儿这线条还真匀溜,一看就知道经常跑饬,这长胳膊长腿,”,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一扬手:“泡澡蒸桑拿还穿裤衩?不跟穿袜子洗脚一样吗,多不舒坦!”

杨书香穿着小三尖儿,用手挡着下面,嘿了一声:“一会儿光屁股你俩可不许笑话我,咱可说好啦!”背过身子扒个精光,套上浴袍时,那光屁股模样已然被杨刚看在了眼里。

侄子长了一条“青龙”杨刚是知道的,此时彼时,早就迫不及待:“走,咱们泡澡去。”要一睹侄子赤溜溜不着片缕的风采。

陈云丽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杨刚紧随其后,下到池子里时,除了陈云丽身上还象征性保留一件半透的裤衩,两个男人真的是赤诚相见了。

见侄子很不安分,杨刚往池子边上一靠,安慰着杨书香:“三儿,把心踏实下来就不会觉得热了。”嘴上说,其实杨刚心里的火比谁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击打能力都相应增强了,不然,换做是年轻时,杨刚早就像扑倒唐月如那样把陈云丽办了,也不至于选择这条没有法子的路去走。

不过呢,用这法儿去引诱侄子,说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亏啊!

内心的罪恶感和亢奋度是相辅相成的,让杨刚欲罢不能的同时,又免不了心急如焚,反复自我安慰着。

三儿这前儿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岁了,不小了。

那边云丽也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给她压力,行不行就看这一次,过去了就猛龙过江又是一条好汉,过不去我就认了,不就硬不起来吗,妈拉个屄的,又死不了人。

这种朦胧心态其实最折磨人,有如刚患了近视的人不想戴那眼镜,戴上了是个累赘别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无处不在。

其时泰南正处于下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岁的正式工面临着再就业问题,虽波及面没有紧北边的老工业基地严重,那也受了不小的冲击。

何去何从成了人生一大难题:走,自谋生路,这岁数经不起折腾,又上有老下有小,吃了多半辈子国家饭人都待废物了,没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贡献出去了,就干耗着,可问题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怎么生活?

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头二年开始招商引资,逮住了外资企业算是看到了矛头,尽一切办法安抚补贴,像泰南这个地处交界的重要门户,自然响应号召,去挽救颓势,但仍旧无力阻拦改革大潮。

就连外贸这样的企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出口转内销。

东西是次吗?

比不上人家国外的?

人们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心态都有,一时间矛盾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病,在矛盾中不断寻找着自我出路,做着各种挣扎。

杨书香在水里晃来晃去,被那热水一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里到外窜着火,从水里腾地一下跳起身子窜了出来:“没法洗啦,都快给秃噜熟了。”陈云丽冲着杨刚抿嘴笑了起来,她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杨书香的胳膊:“娘娘这也热得受不了了,咱娘俩冲个凉,你跟我试试桑拿,会比泡澡舒坦的。”摇曳着丰满的身子在雾气中来到了淋浴下面,调了下水温,水柱便打了下来。

杨刚虚眯着眼,点了根烟,手指头哆嗦着。

饶有兴致地看着媳妇儿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离自己所思所想的目标越来越近,不管成不成,这时候自己已经没法阻拦,没法叫停了。

有些醋意,却又无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了口痰,喘不上气,堵得心里都跳成了一个儿(跳得特别快)。

被温水一激,杨书香觉得痛快多了,也暂时摆脱了热的禁锢。

他伸了个懒腰,水柱便从脸上冲了下来,打在他的狗鸡上。

杨书香用手抹了把脸,只觉眼前一片花白,泛着瓷光耀人眼球,来回跳跃舞动,没来由地心里一颤,杨书香就问了:“娘娘,去年咱们出去玩拍了不少相片吧!”

“你妈把好的都挑走了。”陈云丽束着头发躲避着水柱,她只把胸脯挺了过去,任那流水冲刷自己依旧充满弹性的胴体,“剩下的你都看过,回头去储物间我给你找。”仰起头来,白皙修长的脖子下便披挂起一层水幕,盈盈亮亮,迎着水流冲击很随意,让那对丰满的大咂儿看起来更肥腻,更加坚挺。

盯着眼前那对丰肥的肉弹,杨书香吐了下舌头就把手探了过去,奔儿都没打,从下往上着实地抓住了那对肉球。

瞬息之下,满手涨溢。

充盈的手感,细腻的肌肤,凸翘的咂儿头,这二八小伙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的青龙已经苏醒过来,挑在身前,直到陈云丽睁开眼睛,用一种母性极温柔的口吻对他说:“包皮能捋开吗?”杨书香这才“哎呀”一声,醒转过来。

正要用手遮挡自己的鸡巴,狗鸡就给陈云丽抓在手里,杨书香大窘:“我自己来,哦,娘娘。”却哪容他做出反应。

那一幕被杨刚看了个满眼,瞧在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云丽侧着身体,用手轻轻一捋,杨书香嫩红涨硬的龟头便从包皮里钻出头来。

有如妈妈一样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鸡巴上,杨书香有些傻眼。

想拒绝去阻止陈云丽的动作,本心有些不情不愿。

不去阻止,这挺着个大鸡巴叫什么事儿,虽说不见外,那也不能这样儿。

犹犹豫豫,心里一阵紧乎,瞥了一眼木屋,杨书香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娘娘,去试试桑拿吧!”抓着陈云丽的手想撒开,又紧紧握住了:都给看瓜了(瓜:光屁股),也甭遮羞脸儿了。

陈云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了他,心里活水一样荡悠起来,就踩着碎步跟杨书香并肩而行,超越过去时,漾红的小脸一片舒醉,那小心脏跳得怦怦乱响,才刚到了门口,就听三儿问了声:“娘娘,有白开水吗!”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儿不言语,就怕他磨叽,成了就提前庆祝,不也是好事吗。

陈云丽偷偷捏了捏杨书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儿一样,有劲儿,满心欢喜朝着身后言语了一声:“哥,你去拿几瓶矿泉水,我跟三儿都渴了。”杨刚忙答应一声,那木屋的门就关上了。

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很快便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凑到木屋的门外听了听动静,隔着门缝朝里打量了一眼,当他再次看到侄子挺起青龙时,发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麦饭石烧得通红,脸蛋也变得通红,一进屋杨书香的汗就淌了下来。

靠在木头椅子上,杨书香用手挡着下体,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尴尬,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这且不说,娘娘站在身前,裤衩里肥鼓鼓的屄都给看在眼里了,弄得他六神无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几乎抓耳挠腮,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三儿你放松,甭紧张。第一次娘娘也受不了,习惯就好了。一会儿蒸完事儿出去冲冲再蒸,这身子都透亮。”说出话来,心里一阵狂突。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糊了的身影,模糊了的声音。

陈云丽挨在杨书香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蛋白里透红,一片光泽:“小伙子到了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儿你甭遮着挡着,娘娘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看过你光屁股。”小伙子扬了扬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糊了眼睛,他就抹了把头上的汗,来回喘息几下,眼睛一错,下意识扫了一眼陈云丽湿透的裤衩。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妈妈说他光着屁股是耍流氓,此时听到陈云丽的言语时,这就让他难免觉得自相矛盾了。

“娘娘你不许笑话我,我问你,我现在是不是耍流氓呢?”杨书香一只手挡着狗鸡,另一只手搓着鼻子,等着陈云丽来回答自己。

“这是啥话?刚才娘娘摸你小鸡不也成了耍流氓了?!”陈云丽把手抱在脑后,耸了耸胸脯。

“呜”杨书香发出个怪音儿,紧接着就嬉皮笑脸起来:“搞对象不乐意还死缠烂打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负女人臭不要脸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说咱这不是……”也学着陈云丽的样子把手抱在脑后,狗鸡就彻底朝天怒耸起来。

“三儿,就没从学校搞个女朋友?”

“搞那玩意干啥?我己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说了,我俩哥哥在大学不都没谈恋爱,我干嘛破了规矩。”

“就没想法?”

“那还有啥想法?累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去搞对象?我心怎那么大呢!”

陈云丽抿嘴一笑,伸手一揽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拥在怀里:“三儿离不开小妹喽。”杨书香抽搭着鼻子,看着眼前波澜起伏的怒涛,尽管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黏黏糊糊,仍嘻嘻两声:“我不陪她谁陪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伸手摸了过去,大咂儿压手,还挺沉。

“给娘娘再揉揉,还挺舒服。”话毕,陈云丽虚眯着眼静瞟了一眼杨书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儿到现在也没长阴毛,这大鸡鸡看起来比去年个头又大了一号,这要是插进来,三儿那龟头还不,还不把我……同样的地方,陈云丽感受过那股心跳,其时她败下阵来,被自己的公爹征服。

想想就觉得臊人,捂住发烫的脸搓了搓,陈云丽又不免一阵得意,沾沾自喜下暗道一声自己还有魅力,并未人老珠黄成那黄脸婆,女人爱美之心让她心气一下子就从心底里涌现出来,信心也变得更加充足起来。

“娘娘,你这咂儿还真涨手,咋样,我揉得得劲儿吗?”

听着侄儿的话音儿,杨刚知道三儿在摸自己媳妇儿的奶子,他躲在门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觉察,这也够憋屈的,好在还能听见个动静,总比啥都见不着要好上一些,却不想这样更折磨人,让人几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却又如同相隔万里,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挡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恼非常。

“得劲儿,对,就那样儿揉,嗯。”热让陈云丽的声音变得干咽起来,像火苗一样突突乱闪。

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汇聚放大滚落,让她的脸蛋和身体同时浅含着一层胭脂粉的颜色,倘使你见过剪秋萝。

畏畏缩缩躲在门外,杨刚一边屏气凝神听着动静,一边又自我勾勒,于眼前幻化出侄子挺起鸡巴的模样。

他一边听一边想,聚精会神煞有介事,又如临大敌高度紧张,真就好像三儿直溜溜地站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准备要肏她。

这让杨刚心浮气躁,浑身颤抖,一时又呼吸紊乱,真想大吼一声,破门而入,告诉侄子:三儿,你娘娘的屄更肥,水儿还倍儿多,摸够了你再上她,插进去时可一定得轻点,轻点肏她,绝对能爽死你。

这想法激进又醋意十足,却也只能在脑子里荡漾,不能说不能泄露,但足以令人心神亢奋,一时三刻也不愿再等下去。

“我给你跪着揉,咋样?”这话落在杨刚的耳朵里,很快就让他想起了午后在卧室里偷窥客厅的那一幕。

媳妇儿挺起胸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儿,又挤又抓,那场面简直太刺激,刺激得杨刚鸡巴早就得得硬了,此时亦然,原来人生真的可以重来,真的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替代。

“我大这水啥时候拿来啊!”

还想继续偷听,却被侄子的这句话惊醒过来,估摸下时间,又怕耽误太久会引起侄子的猜忌,杨刚只得拧着脑瓜皮极不情愿地挪动起脚步,灌了铅似的朝着休息室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侄子“呼”了一声,声音怪怪的,让人瞬间绷紧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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