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呼啸着的北风铺天盖地,时而像那孩子在呜咽,时而又像狼嚎,席卷过来发出了一连串持续不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窗帘里的灯光透过西窗的玻璃把屋子里的影儿印在了院子里,晃晃悠悠的样子在那冷煞的天气里形成一股旖旎之色,几如皮影戏,在卧牛之地上辗转反侧。
西屋那两个精赤的人儿在接触中身体不停碰撞,也像外面席卷的北风那样儿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声响,甚至一度盖过了外面的响动。
一会儿漾出咕叽咕叽之声,一会儿又发出了断续的啪啪声,伴随着低喘和闷哼,呼啸着散播出去。
站在门外,杨书香弓身掖着个脖子顺着帘子的缝儿往里偷偷窥瞧。
以他的角度去看,两具赤条条的人儿在炕上正来回折腾,女人跪撅着屁股面向窗子,她的双手搭在窗台上,支撑并协调着身体,那大白屁股后面一个精瘦的男人正抱着她的腰在推来推去。
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女人鼻子里发出来的,还有那臀股间不断碰撞产生出来的啪啪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颇为鼓噪,在屋子里打着旋儿,又透过了门帘传到了杨书香的耳朵里,听得他心跳加速,目瞪口呆之下简直不敢相信眼么前自个儿所看到的一切。
灯光映照之下,其中一人正是待杨书香温柔如母的马秀琴,另一个头顶没毛的秃头不正是那派头十足的赵永安吗!
以为是在梦里撒呓症,杨书香用左手拧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传来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既然不是梦,那屋子里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时间脑子里被屋内那乱糟糟的景象闹懵了。
杨书香瞪大双眼使劲朝里面看,没错,那个在琴娘身后挺动屁股的人确实就是琴娘的公爹赵永安,并不是她的老爷们赵大。
攸地放下了门帘,杨书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么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何时见过这种情况……杨书香用手不断搓着自个儿的脖颈子,他感觉后背有些发诈,牙齿也在不知不觉中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同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天哪!老爷咋崩上了琴娘?她不是他的儿媳妇吗?咋这公爹还崩上了儿媳妇?这不是,这不是……”
内心扑腾起来如同滚锅的开水,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嘟个不停。
寻思良久杨书香也没闹明白其中的关联,他把手伸了过去,粘在门帘上时,犹豫起来。
要说这公爹爬儿媳妇这事儿吧,小学前儿杨书香在大槐树底下曾听别人翻翻过,后来上了初中之后,别的村的同学嘴里也说过类似的事儿,可他从没把这玩意当回事,也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内容,谁料今儿个竟叫他给赶上了,碰上了那传闻中所说的公公扒灰。
慢慢地把身子蹲下来,杨书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落寞。
这股难以言表的落寞很快又转变成了一种乏力感,让他颇为痛苦地用双手搓在了自个儿的头发上。
要不是因为我打架而跑到琴娘家里躲避,要不是我眼犄角子隐隐作痛,恐怕也不会在半夜时分被那奇怪的声音惊扰到,更不会在随后撞见这惊天大秘密吧……“我该咋办啊?”
杨书香的脑子里纷乱错杂。
吃晚饭前他听琴娘说了,赵大今个儿误车不能回来,确切地说,从周日下午开始赵大就忙乎起来。
可谁哪料到老爷赵永安竟然趁着这个机会跑到了琴娘的房里,爬上了她的炕头,爬上了她的身子……我说周日进屋拿洋火时怎么听到琴娘叫了一声,恐怕那时赵永安就……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但错综复杂的局面摆在眼么前,又弄得杨书香不知所措。
一,既成事实的东西他如何插足去管?
二,大人之间的事情谁又说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三,身为一个外人,怎么去管?
这可不是帮着焕章提高成绩,更不是为了义气帮着焕章打架……杨书香空有一身力气,却又如那拳头打在空气里,干着急没皱念。
就在杨书香胡思乱想之时,西屋里的响动并未间断,那令人感到好奇的声音始终反复回荡着,音儿被放大了无数倍,传播出来搅得杨书香的心里也在随后就像长了草似的,一下子攒起来多老高,风一刮,草籽遍地,荒草密密麻麻又开始疯长起来。
震撼的声音摄人心魄,紧张中,杨书香屏气凝神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大气也不敢哈一声,手不受控制地便把门帘再次撩开了。
蹲在地上,杨书香紧紧地盯着屋内毫不知情的二人,看着他们像配狗那样动作着。
这一回所看到的内容比偷窥自个儿爸妈的那次来得还要清晰真实,因为这不是两口子之间做的事儿,也不是那单纯的搞破鞋,而是那公媳之间纠缠不清的跑瞎,乱套了。
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站了起来,他扒着门帘看到了赵永安瘦瘦高高半蹲的侧身,只见他双手按压在马秀琴的后腰上,来回抚摸她那光溜溜的脊背。
从赵永安那熟练而又从容的样子上看,显然不是摸了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抚摸的同时,赵永安黑粗的下体伸展不断,每一次撞击时,都把他那屁股蛋绷得倍儿紧,腰杆一挺就深插进去,贴在了马秀琴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来回磨蹭转圈,他佝偻着腰时,又缓缓拔出来,弄得马秀琴哼哼唧唧,脑袋时而耷拉时而又高高扬起,就在这时,赵永安开口说话了:“秀琴,你别跟个木头似的戳在那,给我动动!”
见那赵永安如此对待马秀琴,杨书香脑子里骤然飘出了村后桥头上面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敲寡妇门、 挖绝户坟、 吃月子奶、 欺老实人。
很显然,此时杨书香眼里的赵永安正在做那缺德事儿,在欺负着他的琴娘。
杨书香攥紧了拳头,这种感觉比隔墙听到许加刚等人侮辱自己的妈妈也不差分毫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听起来叫人更加窝火,让人怒不可遏。
杨书香紧着眉头一脸怒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撩开门帘飞身上前揣那赵永安一脚,把他蹬翻在地替琴娘解围。
就在杨书香替马秀琴鸣不平时,那赵永安的嘴里又翻翻开了:“昨个儿下午弄一回觉着不过瘾,又不知伯起啥时候赶回来,只能草草了事。今儿个正好没人搅合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正儿八经日你了,还不得让我好好玩玩你啊!”
杨书香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就像一匹温顺的母马被赵永安推得晃来晃去,他看不到琴娘的脸,只看到一片扶摇略晃,白花花的一片肉腻。
正心神不定,琴娘把头转了过来,嘴里软言软语说道:“门,门还没关呢!叫,叫孩子们听见了看见了,我,我咋还有脸活呀!”
一瞬间杨书香倏地一下把手上抓着的门帘撒开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恍惚看到的只是琴娘的侧脸,落进自个儿眼睛里和耳朵里的不管是琴娘的声音还是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婉无助。
杨书香知道琴娘的脾气一向很好,在记忆里,也从没见过琴娘大声白气说过啥,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而他眼中的那个温柔又柔弱的琴娘此时还是那样软声软语,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
“都睡得死死的了,不然我咋跑过来日你?甭跟我废话,我说你这身子可越来越润了,里面泡得我好舒服啊!越泡越硬,我干死你!”
“求你了爸,别再折腾我了,深更半夜叫人听到……”
在赵永安的撞击下,马秀琴那原本就软弱无力的声音更是在说完之后,如泣如诉,哼哼唧唧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存在。
“这才刚上来就跟我废话,刚才你咋叫出了音儿呢?敢顶撞我,我看你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
说着,赵永安扬起手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摆不断的奶子,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是第一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奶子边戏谑说:“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
这幅德行又怎么从那个时期过来的?
“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家,后脚没几个月的工夫赵大的母亲就过世了,杨书香记得当时自个儿才十二岁,焕章也才十一岁。
四年啊,这么长的时间,琴娘竟然……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颤颤抖抖扒开门帘目睹着屋内的情境,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心惊,杨书香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儿居然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发生在眼么前的事儿却又实实在在地告诉了杨书香,那就是真的,而赵永安也的的确确就在马秀琴的身后,嘴里诉说着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曾做过的事儿,正在干着他的儿媳妇马秀琴呢!
“求你了爸,别再说了”
眼见赵永安不断推送身体撞击琴娘,琴娘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杨书香说不好自己眼前有没有模糊,但那撼人心魄的叫声却让琴娘身后之人越发勇猛,啪啪的撞击起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连听带看,除了心疼屋子里的女人,杨书香胯下的狗鸡也在那淫靡的声音里给刺激得昂扬起头来,把个裤衩顶起了一个尖锥型的帐篷。
屋内公媳间的颠倒关系、 错乱纷纭、 肉欲横生,哪一样不叫人看得瞠目结舌、 血脉喷张。
揪着心的苦恼伴随着憋闷着的压抑,叫杨书香无所适从。
他想喊出来,却又没有了底气,想要阻止,更是无能为力,一时间失魂落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心有余悸,陷入两难之地……赵永安推动着身体,又是连续几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马秀琴吟叫不断,他边干边说:“哼,你给我听明白了,‘谁叫那年你洗屁股让我看见了呢,你敢说这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个儿,我要是不盯紧着点,你可就给伯起戴绿帽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没了,再说我的身体又一点事儿没有,还不让我来,不正好满足你的性欲,一举两得了吗!嘿嘿~这一年半载的,你穿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让爸看着都受不了,更别说别的男人看见了。”
“嗯嗯~哪有啊~我不敢啊~”
两声呻吟过后,马秀琴不解地回了一句。
自打她入了赵家的门就任劳任怨的,不管是伺候婆婆还是对待公公,尽心尽力可从没有半分拒绝过什么,针对于家里有些不同于别人家的传统想来也都逆来顺受,不敢多说什么二话,甚至没有得到公婆的允许连娘家都不敢回,更不要说老爷们出国之后了,她可就怕别人背后说些闲话,恪守本分的同时,哪有胆儿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如今被公爹玩弄不说,还给扣了这样一顶帽子,马秀琴一时间诚惶诚恐,颤抖着身体又哼了起来。
“还说没有?今年夏天在西场坡下的菜园里,赵世在看到你大腿上的皮膜为何色眯眯的,以为我不知道?哼!现在穿着紧身裤都能把你的屄包出形来,更别说你大腿上穿着那一层皮膜了!嘿嘿,你以为我老糊涂了,还想糊弄我?你还敢抵赖吗!话说回来,你穿那皮膜又不是没叫我玩过,光是在那西场下坡的菜园里就不知被我干了多少回了,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令我惦记着呢!等明年天暖和了,我就把菜园子里的黄瓜种上,有了瓜架的挡背,也不怕别人发现个啥。回头你就只穿那皮膜在那里等着我,像现在这样儿,让我搂着你的大屁股,撕开你的皮膜干你,把你干服了。”
说完了之后,赵永安拔出阳具脱离了马秀琴的身子,又是几巴掌轮了下去,打得马秀琴连连告饶:“别打我啦,除了你,我真没在瓜地里跟谁有过。世在他人就那样儿,他看灵秀和艳艳也那样啊!”
赵永安随手抓起马秀琴的健美裤擦抹着狗鸡上的粘液,连续撸了撸包皮,看着自个儿那黑黝黝亮锃锃的家伙如此坚硬,免不了在心里一番自足:“老伙计啊老伙计,那肉味不赖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鼓秋着身子,赵永安凑到了马秀琴的身旁,他端着己个儿那粗大的家伙,把包皮一捋到底,赤裸裸涨凸着一个圆棱子再次插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他边插边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得谢谢人家灵秀啊,要不是灵秀给你引荐,也不会让我体验到你腿上的皮膜和健美裤的好处,哎呀~把你这大肥屁股包的啊,那屄可真肥,干着可真得劲儿啊!渍渍~要不是你给咱老赵家生了焕章,我非得跟老疙瘩揣艳艳那样儿把你的肚子给揣大了不可,不给咱家留个后……”
那赵永安的嘴里胡说八道,不沁人话,马秀琴也只是默默忍受着,被公公推动身体变了方向,脑袋也扎在了大炕上开始闷声呻吟,结果换来的又是几巴掌,那肥白的大屁股给拍得如那火烧云一样,在她的呻吟中荡出了血色浪漫。
“不言语?我叫你口儿闷,叫你不言语!”
赵永安又是连续抽打了几巴掌,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嘴里还连连催问:“说,是谁在干你?舒坦不舒坦?”
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一次次让人羞臊无比的言语质问,马秀琴终于抵挡不住,失声喊了出来:“啊~啊,公爹,是公爹在干我~舒坦啊~”
那声音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就传进了门外偷听的耳朵里。
听别人嘴里说那肏屄的情节是一回事,看别人肏屄则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又听又看无疑是那理论加实践的当堂传授,再次上演,简直就是一堂活生生的性教育课,加深印象。
杨书香的视线里,两具肉体相互翻滚相互摩擦着撞击出了火花,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是他继偷看到爸妈做爱之后第二次接触,整个人怔怔地傻在那,顺着那勾魂的声音看到的内容激发身体里的血液跟着一起沸腾咆哮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产生出一幅幅奇异的画卷。
对于此刻的杨书香来讲,琴娘的身子虽说没有妈妈的白,但晃荡起来的样子又是那样令他难以抗拒,刹那间,心口窝里飘荡出一丝令他收发不住的念头,他也想挨近琴娘的身子紧紧抱着她,啃一啃咂儿,摸一摸屁股……趁热打铁之际,赵永安挺着下身疯狂推动着马秀琴的身体,狠狠地碓着她的大屁股,每次都是其根没入,把个马秀琴干得叫岔了音儿、 死去活来,而赵永安的身体也在这种情况下迅速攀升到了高潮,美肉对着他的阳具一阵阵紧箍收缩,龟头上的快感越发强烈起来,他低头看着阳具上带出来的大片水渍,低吼道:“秀琴,你可把我舒坦死了,你夹死我啦,呃~干死你,这屄真嫩啊,哈~呵啊~”
身子瘫软如泥,马秀琴在趴倒的一瞬间语无伦次地喊道:“啊~飞起来了,呜呜~啊~”。
感受着马秀琴身体的变化,那湿漉漉的肉屄夹着己个儿的鸡巴一收一缩极有规律地律动着,不断吮吸着己个儿的龟头,喷洒出一股股火热岩浆,哪知半截腰却因为儿媳妇的失控滑落出来。
见马秀琴如烂泥一般浑身无力,赵永安随着她也倒在了大炕上,掰开那大白屁股,把阳具重新插入进去继续疯狂推动着身体猛干马秀琴,以一两灌十斤的体重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了狗鸡上,狠狠地砸着马秀琴的屁股,冲撞了一百多下之后,赵永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哈好,呵哈~嗯,出来啦,呵哈~我,我都喂给你,射,射到你的屄里啊~哦,呼啊,裹得我的,我的鸡巴好酥啊~好舒坦啊~呃~呃~”
响在耳边的撞击和醉悠悠的呻吟声把杨书香从短暂的虚幻世界拉回到现实之中,虽然只是看,可杨书香早已心乱如麻,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不光是刺激,还让杨书香隐隐觉得痛心。
琴娘那么的好的人给她公爹欺负,一想到这,杨书香的心口就像堵了个疙瘩,难受的同时,他的心里又满是疑惑十分不解:“琴娘多疼我啊,还给我咂儿吃,还让我摸屁股,咋就在这三更半夜跟老爷搅合在了一起呢?就不会挣扎反抗吗,为了啥?”
“公爹的鸡巴还得劲吧?给我舔干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赵永安的一声低吼再次把杨书香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此时,琴娘跪在赵永安的身下,被他抓住了头发,把那湿漉漉的狗鸡强行塞到了她的嘴里。
心生戾气,杨书香正面看见了赵永安那蛮横霸道的样子时,激突的心真想冲破那道门帘,上前去阻拦蛮横的老爷叫他不要再欺负琴娘了……可这话怎么开口去说呢?
家丑不可外扬,这话无论如何是张不开嘴的,也没法解释!
真要是撩开门帘的话,后面的结果杨书香不敢想象,他怕了,真怕了,怕琴娘因此寻了短见,自个儿可就成了那罪人了。
变换了一下身体,赵永安坐在了炕梢享受着儿媳妇的伺候,还不忘用手勾动马秀琴胸前那对肥硕的奶子,把玩时他说道:“这两天我火大了,一会儿我也得吃两口你下面的骚水,拜拜火,回头再干去你,好好补偿一下这段日子以来的亏欠。”
戳在西屋门外的杨书香用手掌反复摩挲着心口,剧烈的心跳传到了左手手掌上,又连带着反馈了他的嘴上,他长大了嘴,做着深呼吸,本来已经打算悄悄溜回房里不再去看那挠心的事儿,却在这时听到老爷说了一句再玩一次琴娘,弄得杨书香欲火攻心,涨挺着一根硬邦邦的狗鸡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继续看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受那折磨?
难受啊!
不看吧?
又禁不住那撞击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耳边总是荡起琴娘憾人心魄的音儿。
模棱两可之间,搅得杨书香拿不定注意,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勉强定住心神,反复告诫着自个儿:“我就再看最后一眼,再看最后一眼然后就立马回屋忍着介……”
上弦月由西冉冉升于中天,孤冷萧杀映落而下,飞舞着闪耀出一片银光。
那院子和房子在北风咆哮肆虐之下,越发战战兢兢,摇摇欲坠,而清幽温暖的屋里则糅杂在一股混淆而成的声音中,那股子声音在压抑中透着哀婉凄艳,动动静静,一切都显得极为诡谲。
这一眼扎进去,马秀琴撅起来的大屁股毫无遮拦可就钻进了杨书香的眼里。
那有如挂着两个篮球一样的大屁股是那样的白净,上面清晰的巴掌印殷红如血,因为杨书香摸过那里,自然是知道琴娘的屁股有多肥硕,便是在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他看到了,看到了琴娘的屁股沟子。
女人的屁股肥肥颤颤,随着屁股高高撅起之际,暗褐色的螺旋雏菊正悄然绽放,黑黑褶褶嵌在屁股正中,深入其里,像个漩涡,在那毫无遮挡的情况下,那道漩涡无限放大,带着蛊惑和妖艳,诱惑着芸芸众生。
几曾见过如此清晰的女人私处?
杨书香脑子里遍及的印象只不过还都是从那科普书本里见识到的,轮到真人真物也只有头两晚看到过自个儿妈妈的下身。
此时的女体对杨书香的吸引自然很大了,便愈加没有了抵抗力,把两只炯炯闪光的大眼汇聚在马秀琴那蒲白诱人的浑圆之处,眨也不眨聚焦在暗红色水润的肉穴上。
女人那暗红色的私处周围没有一丝毛发遮掩,水漉漉的泛着艳光显现出一片湿滑,那肥丢丢的样子就像是妈妈在大锅里蒸出来的馒头,萱萱腾腾的在中间给切了一刀,两边齐齐整整的带着层儿,含苞待放的两片褶皱耷拉着,黏黏糊糊,那翕合的肉缝冒着热呼气汩汩流淌着男人不久之前射进去的东西,白乎乎的样子极为显眼,杨书香知道那玩意叫做怂,因为他也在梦里遗过。
琴娘那鲜活的地界儿比上次在家里看到妈妈的那次还要光亮、 还要清晰、 还要全面,迫使杨书香心底里压抑着的东西终于不受控制,他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自个儿的情绪,惶惶然之间瞪大眼睛紧紧地盯向马秀琴的肉穴,被挑逗得热血沸腾,意念转移下再也不能自拔。
“琴娘的屄咋那么肥啊,竟然还是白虎!”
犹自不信,杨书香塌腰蹲低了身子,他两眼死死地盯着马秀琴那饱满的私处去看,这一次看得更清楚了,那里简直又肥又鼓,真的是一丝体毛都没有,这情形正如他在青龙河洗澡前儿听到大人们嘴里说的那样儿,男人鸡巴上没毛叫做青龙,女人的屄上要是没毛的话,就叫白虎。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围绕着泥泞湿滑的下体把马秀琴的肉屄看了个遍,直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上火烧火燎,一根秋黄瓜顸限的家伙事儿高高挑了出来,从那裤衩上冒出头来。
燥热的身体升腾出莫名快意,直到赵永安翻身起来推倒了马秀琴,趴在她的两腿间吃来吃去,这才终止了杨书香对女人身体奥秘的继续窥视过程。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有完没完?”
眼见赵永安那锃光瓦亮的秃头扎在琴娘的卡巴裆里,吸溜来吸溜去的,气得杨书香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个不停,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无声的控诉,发泄心中的苦闷。
眨眼间就看琴娘岔开双腿夹住了赵永安的脑袋,还不时够着身子去推他那光溜溜的脑袋,那哼哼唧唧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拱着,像个肥虾,心口上的奶子都抖出了花,把那颗紫红的咂头丢来丢去,不用看也知道,上面早就沾满了糟老头子的口水。
半夜三更肏屄,那赵永安当然心满意足了,他吃了一溜够,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心花怒放,和他那大秃瓢一样,嘴巴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亮晃晃的光。
起身扛起了儿媳妇的大腿,鼓秋着方向,赵永安脸上红光满面的样儿看来确实是舒服到家了。
他伸手在下面摸了两摸之后就把身子压了下去,在儿媳妇的一声拉长了音儿的叫声里,身子一磓,插进去之后赵永安就开始动了起来。
屋内的二人开始了梅开二度,这一回杨书香觉得琴娘的配合明显主动了许多,那双腿盘在了赵永安的腰上,随着他的冲击来回勾动他的屁股,在他那一声声儿媳妇的呼唤下,琴娘拱起身子搂住了赵永安的脖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回应着公爹,无遮无拦的情况下仿佛就像是在表演,专门给他杨书香看似的。
那贴合在一起的身子头朝南身子朝北,男人骑在女人的大腿上,借着蹲压,把一根黑黝黝的大狗鸡插进女人那湿滑无比的肉道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是生插到底,抻回来时都把里面的嫩肉扯出来了,同时还带出了一汪腻人的淫水,打湿了女人的股间,把男人卡么裆里的阴毛都给浸成了一缕缕。
差不多做了四十多下之后,二人的姿势就变了,女人踅摸来一张褥单裹住身体遮羞,随后爬上了男人的身上,开始上下起伏。
那一张熟悉的脸蛋上红艳艳的,披头散发的样子让杨书香心里泛起了酸水:“琴娘你啥时变成了这样?啥时变得这么骚啊?”,他反复问着自个儿,想要寻找到答案,但没人能解答他,也根本找不到答案。
屋内的公媳二人如火如荼地干着,屋外的男孩卡么裆里精湿一片,隔着门帘,一明一暗各自隐秘地进行着。
都说风后暖雪后寒,外面冰冷的世界呼啸着北风,炸骨侵髓,屋子里却热火朝天,热浪在炙烤间,啪啪声里夹杂着的那一声声“好舒坦、 好得劲”
连成了片儿,颠倒在公爹和儿媳妇肉体之间,听得人面红耳赤、 神情恍惚,似乎就像外面北风吹起来的雪花,迷住了人的眼睛和心灵,让你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真的世界,哪一个才是人生的方向。
随着马秀琴的主动投入,杨书香没法再看下去了,已经受了不小的刺激,他真怕自个儿一个不好冲进屋内,于人于己都将没法交代了……转身离开了是非之地,但这一回杨书香不再像那晚上偷窥爸妈做爱之后逃回房时那么走运,正当他蹑手蹑脚走回东屋时,脚下一拌,“哒”的一声,大头鞋就踢在了门槛上,那一脚虽轻,可随后双手推门产生出来的吱扭声在这静寂的夜晚却有如惊雷炸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