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个时辰之前,京城内,春阳湖岸。巴图姆热情的迎上了萧玉若一行人。
“大小姐,你能赏光来参加这一次宴会,真是教会的荣幸。”巴图姆躬身牵起了萧玉若的手来了一个吻手礼。
“巴二公子客气了,朝廷对于使节团一向是礼遇有加的,教会这些年的作用也是有目共睹。我此次前来也是代表萧府,预祝教会的发展越来越好,也祝我们的合作蒸蒸日上。”萧玉若坦然接受了吻手礼,并客套了几句,倒是一旁的红莺似乎不满。
随后两人又客套了几句,巴图姆就亲自领着萧玉若一行人上了船,在船口登记后,下人仆从在外头专门的区域休息,这里有点小插曲,本来红莺也应该待在外头的,但是大小姐思考了一下。
“巴二公子,红莺从小跟在我身边,这一次这么晚了,可否让她随我一同赴宴。”萧玉若对巴图姆说到。
“嗯…这个宴会本来只能是信徒参加的,红莺小姐…不过既然大小姐你开口了,那自然是可以的。两位这边走”
红莺跟着萧玉若进了船,一进船体,萧玉若就发现这思念号别有通天,甲板下层已经被全部打通,成为了一个大厅。
厅内天花板高挑,中间悬挂着一排排巨大的吊灯,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线,照亮整个空间。
大厅内部装饰着金色和白色的装饰,墙上挂满了壁画和镶嵌的雕刻。
长桌排列在大厅的中央,桌上铺着精致的桌布,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银器和水晶酒杯。各种各样的美食摆满了整个桌面
宾客们则穿着各异,不同的人群相聚一堂,他们围绕在桌子周围,彼此谈笑风生。
“你这是做的很气派啊!”见惯了大场面的萧玉若都不禁感慨。
“这也是前任主人打通了下层甲板,我们才能这么快装潢好,这边请,我们坐上边。”巴图姆引这萧玉若二人绕过大厅,在一个高台上有一个专门的雅座,萧玉若落座后可以看到大厅的全貌。
“我很少见到这么多不同阵营的人能坐在一次吃饭着,就算在朝廷的管制之下,他们也摩擦不断。”萧玉若看着席间的氛围再次感慨。
“这是蒙主的荣光,让大家可以放下过往,欢聚一堂。”巴图姆谦虚的说道。
“但这些也都需要有人组织,你们没来之前可没有这样的盛况,巴二公子的手段可见一斑,我们都希望求同存异,让两国之间的贸易和文化可以蓬勃发展,希望使节团的诸位也是这么认同的。”萧玉若不愧是商界女王,此时的问话带着些许强势。
“我们当然是这样想的,来萧小姐,这是我国的苹果酒,口感清冽可口,喝了也不会醉。”巴图姆越发谦卑,起身帮萧玉若倒酒。
二人杯盏交错,大多聊了都是工作的事情,这苹果酒确实好喝,也没大力气,萧玉若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了,在红莺的提醒下才拒绝了巴图姆的再次倒酒。
“今日确实喝得有点多了,也罢,那大小姐,我在最后敬你一杯,来人。”巴图姆拍拍手买一个侍者端上了一个银盘,盘子上摆着两个精美的金色酒杯,杯子里是鲜红的液体。
“这是法兰西教廷的圣酒,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可以饮用,大小姐虽不是虔诚的信徒,但确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来大小姐,我敬您最后一杯!”说罢巴图姆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萧玉若本来不想喝了,但看到巴图姆这么干脆,还是拿起了酒杯,看着杯中鲜血一般的液体,她喝了下去。
嗯,酒体纯厚,但是味道很怪,不如苹果酒好喝,萧玉若喝了一半就拿开了杯子,递给了身后的红莺。
“大小姐,这我可以…”红莺接过杯子不知所措。
“没事的红莺小姐,萧府的人都是我们的客人。”巴图姆也不生气,微笑着看着红莺。红莺见状也不好拒绝,喝下了另一半圣酒。
随后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这一次了聊得更多的有关于教会,巴图姆偶尔会说一下法兰西趣事,逗得萧玉若轻笑连连。
“大小姐,其实我这次邀请你来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是关于教会的。”聊到最后,巴图姆话锋一转,沉声请问到。
“何事?”萧玉若也明白,哪有吃饭不谈事的。
“是这样的,忏悔屋是教会的重要一环,让人洗清罪孽。但你也知道…忏悔屋现在有一点问题暂时关闭了,但是下一艘法兰西使节团来期尚晚,而信徒们又有所需要,找了我好几回。”巴图姆看向萧玉若。
“大小姐,你上次说在忏悔的时候会不会听到一些声音,看到一些画面,我请问一下,你在忏悔的时候,是否有这些经历呢”
“……”萧玉若沉默了良久,不知道怎么和巴图姆说。
“有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萧玉若还是觉得要隐藏一些细节,她也想知道那日的意外是什么。
“那就对了,大小姐,据圣经记载,是有人会在忏悔或者祷告的时候收到我主降下的启示,但这些都是最虔诚的信徒,大小姐去教堂只不过一月有余,就能得到这样的天启…所以”巴图姆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请求大小姐,能不能代一下忏悔圣女的位置,在下一艘使船来之前,帮助那些无助的信徒呢”巴图姆最后提出自己的请求。
“这…巴二公子,你也知道我公事繁忙,怕是没有时间,请另寻他人吧”萧玉若直接拒绝。
“大小姐,你并不用去,只需要告诉信徒们我们有一位圣女即可,这样我们也有理由重开忏悔屋。”
“你这不还是在欺骗吗?”萧玉若质疑道
“不是的,圣女的伟力超过苦修士,只有被主认可的圣徒经过洗礼之后才可以成为圣女。就算你不在屋内,主也会注视这个教堂的!”巴图姆起身解释道。
“大小姐,这个要求我知道很无理,但是请想想那些无助的信徒,如果大小姐能答应暂代圣女职位…商会的合作我可以再让两分利!而且等来日新的修士前来,立刻就会解除你的圣女身份,再无关系!”巴图姆躬身请求道。
两成利益!?萧玉若默默算了一下,这可是一大笔钱,巴图姆居然愿意为了教会牺牲到此,萧玉若沉吟片刻。
“需要什么的洗礼,我先声明,我可不确定我是主选中的人,如果通过不了,那就没有办法啦。”
“谢谢大小姐,没事的,就算通过不了,我也愿意让出一分利弥补你的损失。”巴图姆打消了萧玉若最后一丝顾虑。
“大小姐,其实这个船的上层就是就有一个祷告室,可以做洗礼的仪式,不如…”
“现在就可以做吗?”萧玉若有点没想到。
“很快的,洗礼的仪式很简单,就是在主的注视下祷告,如果主有赐福那就证明成功了,如果你不介意,那请这边请。”
萧玉若觉得哪里不对,今天是来干什么来着,但是巴图姆的说法也没什么毛病,她再次被巴图姆引领着走向了一侧楼梯,走了上去。
“红莺小姐,这里的上层就只能是信徒才可以进入了,很多事情不便给外人开,所以请你。”巴图姆拦住了想跟上去的红莺。
“大小姐这么晚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要不然明日一早。”红莺有点着急,她刚才就对什么圣女一事很抵触,现在看到要离开小姐,更着急了。
“无妨,红莺你就在下面稍微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就下来了。”萧玉若吩咐完红莺,就和巴图姆上了楼。只剩下一脸焦急地红莺。
走过两侧阶梯,二人上到了二层,这里原来应该是甲板层,现在也被改造成了一条条长廊。
“这里是教会的一处聚会点,我主视下虽然以天主教会为主,但也允许在这个大框架下有自己的理解,就衍生了很多小型聚会,他们平日也回来这里举办仪式,类似于慈爱会啊,天体会啊”巴图姆边走边介绍到,领着萧玉若过了两个走廊,又出现了一个楼梯。
“这里向上就是顶层了,只有教会的高层才能进入,大小姐请。”巴图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萧玉若先走。
来到顶层,这里只有一个更宽大的走廊,相比下面两侧,这一层的灯光更加昏暗,只能勉强照清前路,走廊两侧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在昏暗的灯光下雕刻的人物神情有着别样的蕴意。
“大小姐,往前走吧,快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楼层高了有点缺氧,萧玉若感觉有点胸闷头晕,尤其是在这巨大的长廊里走着,眼前忽明忽暗,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前路。
终于他们二人走到了最里侧的一个大门,巴图姆推门将萧玉若请了进去。
这是一个带着宁静氛围的屋子,空旷且布局简单,中间摆放着一张圆桌四周摆放着几张软榻。
四周的墙壁前立着几个柜子。
刚一进去,萧玉若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忏悔屋里特有的圣香。
它最引人瞩目的是左手边的整个一面墙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它的设计复杂而庄严,金属的质感和墙面的灰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大的宗教象征力量给这个空间带来了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肃穆。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右手边的一面墙几乎被各种照片和画框所覆盖,萧玉若走近看向这些照片,这些照片和画作应该都是记录了信徒们的重要时刻和美好回忆,从婴儿的第一步到接受洗礼的场景,每一幅画框都讲述着一个故事。
照片之间的布局既有序又略带随意,体现了信仰的力量。
萧玉若一张张看着,突然她发现正当中一副画上,是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一脸坏笑的看着前面,这是……
林三!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也不是信徒啊!?”萧玉若吃惊地看向巴图姆。
“你说这幅画啊,这是原主人留下的,原主人估计是那位林老爷的下属,很崇拜这位老爷的传奇故事,所以托人画了这幅画像,我来大华之后,也有感于这位的丰功伟绩,就把画留在这里了,我想,你丈夫能在这里陪你也是极好的。”巴图姆解释道。
但萧玉若却有点芥蒂,看到丈夫的画像,她回想起在教堂干的荒唐事,内心不免有些愧疚,她低着头。
“我们快进行仪式吧!”萧玉若走向了十字架那一侧。
十字架下也有一圈蜡烛,火焰炽烤蜡烛着发出圣油的味道,熏得萧玉若有点头疼,她抬头看向那巨大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远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精致,金银两色在上面雕刻出一道道精美的纹理,相互交织,组合成了复杂的图案,那图案仿佛都有某种魔力,吸引萧玉若的目光。
“大小姐!”巴图姆的呼声叫醒了萧玉若,她转头不好意思的看看巴图姆,只见巴图姆从别处拿来两个蒲团放在地上。
“你先坐下大小姐,我去拿仪式的道具。”萧玉若坐在蒲团上,再次凝视着眼前的十字架。
不一会儿,只见巴图姆带着几个罐子做到萧玉若身旁。
“大小姐,洗礼准备开始了,先尝试与主建立联系,成功之后还有一个小仪式,洗罪仪式”巴图姆说出了一个新名词。
“洗罪?”萧玉若疑惑的问道。之前巴图姆可没说这个
“对的,成为忏悔圣女需要在主的注视下完成洗罪仪式,就跟那些苦行僧,那些苦行僧也会有很多欲望,就算他们可以靠着日复一日的艰苦修行磨平大多数欲望,但是总有一些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无法抑制住,这样的人无法成为主的媒介,所以需要洗罪仪式来帮助圣女完成最后一步。”巴图姆解释道。
“洗罪之后可以抹除内心深处最后的孽障吗?”萧玉若觉得很惊奇。这在道佛俩家来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可以理解为将自己的最大的罪孽显露出来,然后由主判断如何帮助你,有的人会得到强大的力量对抗孽障;有的人会忘掉不堪的回忆;还有一种,主会回应他的信徒,满足她们的内心的欲望!”巴图姆继续解释道,甚至说了一些教廷秘闻。
“满足?你的意思是让人继续犯罪吗,这叫什么忏悔和洗罪啊。”萧玉若有些不解。
“有些时候适当疏通会比一味的堵塞更有效,如果你核心的罪孽不是很严重,那其实是可以慢慢疏导的。”巴图姆解释着教义的核心。
萧玉若开始思考,首先她没觉得这个洗罪仪式真有说的那么神奇,大概率又是什么传教的话术罢了,但是昨天忏悔屋发生的事情又让她不得不怀疑,难道真的有一个万能的主在注视着世间吗。
“这个洗罪仪式不是很复杂,也不会给萧小姐你带来什么负担,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随时停止,仪式结束之后,愿不愿当圣女也完全取决于大小姐,教会绝不干涉。”巴图姆此时再填一把火,这个条件可以说是在求着萧玉若办事了。
萧玉若点点头,已经到这了,肯定要继续下去啊。
“大小姐,你先把眼睛闭上,想象一下你的过往,最近祈祷和忏悔的细节,敞开心扉,看看能不能感受到我主的注视。”
萧玉若闭眼,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往,从一个大家闺秀成长为如今的商界领袖,期间发生的种种,随后又想到了最近,林三走后发生的一切,自己的在教会忏悔,主降下的恩赐。
“嗯嗯嗯~”萧玉若眉头紧皱,她不想回忆那出格的时刻,那说不清是主的恩赐还是恶魔的诱惑。
“放松大小姐,放松!我现在把圣水撒到你身上,让你可以更好的沟通主”巴图姆站到萧玉若身后,把一个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萧玉若身上。
说是圣水,但其实更像是油,萧玉若的的薄纱衣服在圣水的沁润下逐渐贴合着她的身躯,随着圣水洒下,她内里的亵衣和胸罩隐约可见,巴图姆眼睛都看直了。
萧玉若感觉身体被水浸湿很不舒服,但她也没睁眼,继续回想着,记忆的最终,回到了昨日的忏悔屋内,她虽然极力避免回想那日忏悔屋发生的事情,但是那一日回忆却始终抹不去。
“大小姐,你已经初步建立联系了,我在帮你一把。”看到萧玉若眉头时紧时松,巴图姆跪坐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扶住萧玉若的头颅,开始揉摁。
“大小姐,放松,回想完你的一生,想想其中最大的罪孽,和主沟通,祈求吾主的垂怜,帮你洗清罪孽!”巴图姆还在诱导,上一次的用药太大了,导致他没有吃到这块美肉。
这一次他精确了用量,尤其是萧玉若之前喝过那杯‘圣酒’。
那可是特殊调制的,配合上送神香和专门的春药精油,现在它们在眼前女人的体内交融着,就等着一个契机,就可以彻底引爆它。
“我的罪孽,我有什么罪孽呢!”萧玉若遍寻回忆,最终记忆停留在了昨日,那一日萧玉若放纵了自己,有了红杏出墙的心思,可是主已经回应她了,赐下了…
“啊··”她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起初只是回忆,但是现在,记忆中的感受逐渐好像漫游全身了,那根白玉肉棒,还有摩擦自己阴户的快感,萧玉若轻张朱唇,发出了一丝呻吟。
“大小姐你想到了吗,别顾忌,放开自己,接受主吧。”巴图姆双手摁住了萧玉若后脑的一个隐秘穴位。
萧玉若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十字架居然绽放出巨大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她都有点看不清了。
眯眼朦胧之间,突然一个光团闯入她的视线,这个光团扭曲的飞到她眼前,变换着形态,逐渐变成了一个身形。
“这是?”萧玉若抬头想看清这个人形的长相,发现他的脸也是一片白光看不清楚,这个人就在站在萧玉若眼前,萧玉若的脸就对着他的胯部。
这是主的化身吗?我这次是被拉进了哪里啦,正在萧玉若迷茫之际,只见那个人影的胯下一阵扭矩,一根白色的东西弹了出来。
萧玉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东西,那根白玉肉棒,这是自己第三次看到,但现在不是忏悔屋啊,这…
眼前的人形光团别的看不清,但这肉棒确是轻轻楚楚,形状大小,就连味道也是和之前一般无二。
这是…
主回应了我吗?
我最大的罪孽,就是这个吗?
我的欲望,我需要…
这个的慰藉,主满足了我的欲望。
这时候萧玉若想到了之前巴图姆说的话,堵不如疏。
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烧的萧玉若有点口干舌燥,她终于不在顾忌旁边可能有人,张开檀口,再一次含住了眼前的肉棒。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萧玉若眯着眼睛享受着口中的肉棒,一点点的含了进去,她没有注意到,那个光团伸出两条手臂,搂住了她的脑袋。
萧玉若把肉棒含到了一半多,这是她的极限了,肉棒还有一小段留在外头,她准备突出肉棒,但是发现了有人箍住了她的脑袋。
“嗯嗯~!~”那双手臂死死摁住她,然后面前的肉棒也不像前两次一样老实,开始用力往里怼,一下字整个肉棒都塞到萧玉若的嘴里,干到了嗓子眼里。
“吼~吼~呃呃~~。”萧玉若难受的想干呕出来,开始摇晃脑袋,那个肉棒见状退出了一半,还没等萧玉若喘口气,居然有怼了进来,就这样,萧玉若的小嘴就跟肉壶一样,被这跟白玉肉棒来回抽插,每次都干到嗓子眼里。
萧玉若被呛得口水和眼泪直流。
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喉中萧玉若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她用力推开眼前的人影,向后踉跄的倒了两步,半卧在地上喘气,白色的唾液在她唇间拉出一条细线。
“哈~哈~哈!”萧玉若低头喘着粗气,意识也清醒了不少,正当在思索为什么这一次主这么粗暴的时候,耳边传来嬉笑。
“所以,这就是大小姐你内心深处的罪孽吗,你的欲望!!”
萧玉若抬头看去,巴图姆站在他的面前,一脸讥笑的看着他,原本恭敬神情荡然无存,萧玉若视线向下。
只见巴图姆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一根粗长的肉棒半垂在腰间,那个形状和大小,还有上面依稀可见的唾液…
“你…是你!!”萧玉若瞪大了眼睛看着巴图姆,不敢置信,而巴图姆则一点点靠近,十字架在他的身后闪耀着,阴影逐渐笼罩了萧玉若。
“大小姐,其实这也没什么问题,我也是圣子,是主在人间的化身,由我来洗清你的罪孽,也没什么问题啊。”巴图姆走到萧玉若跟前,看着一脸震惊的萧玉若说道。
“哈~哈,离我远点,是你,在忏悔屋的时候也是你!你别过来!”萧玉若现在才反应过来,挣扎的想起身,但是身体一软,踉跄的又坐了下来,她挣扎着先后挪蹭着,巴图姆也不着急,一步一步跟着,最终萧玉若靠到了屋子中间的桌子上,绝望的看着巴图姆的贴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萧府对你…”萧玉若挣扎着倚着桌子背起身,无力地靠在桌子,她的脑子原来越沉了。
“大小姐,你误会了,我从始至终没有针对你,是你自己承受不住这些压力,丈夫也不再身边,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毕竟,哪有女人第一次看到木屋伸出一根鸡巴,就忍不住去吃啊。”巴图姆越来越近,身体已经贴上了萧玉若的身躯,说出的话句句刺到萧玉若的心间。
“你…不要说啦。起开~啊!”萧玉若听到这些话内心更加焦虑绝望,她无力地想推开眼前的人,但谁知道自己没站稳,居然倒在桌子上。
“嘿,这么着急就躺下来吗。”巴图姆借这个机会压了上去,双手撑在萧玉若的腋下,腰肢分开了萧玉若的双腿挤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就贴着后者的胯下摩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萧玉若绝望地看着巴图姆,她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大小姐。”巴图姆双手隔着被浸湿的衣服抚摸着萧玉若的娇躯,从小腹到双峰。
“我没有做什么啊,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就包括现在,你觉得你很害怕,但这都是表象,你内心的深处,渴望这个吧”
“我没有,你放手啊!”萧玉若还在挣扎,双手无力地挥舞着。
“我证明给你看!”巴图姆双手抓住萧玉若的衣领用力一撕,早已油浸变性的袍裙被直接撕开,从领口开到小腹,粉色的薄纱内衣露了出来,巴图姆也没多欣赏,抓起内衣在一扯,萧玉若的雪乳显露出来。
“你…混蛋!”萧玉若惊慌着想去抓住向自己袭胸的双手,但是两手无力根本限制不了巴图姆,看着像是在引导巴图姆摸自己的胸。
巴图姆把玩着这队雪乳,左捏捏右掐掐,最后他双手提溜起两个粉嫩葡萄,向上一拽,在一拧。
“啊啊!!!”萧玉若绷不住了,痛感夹杂着快感从胸前流到全身。
巴图姆拽了几秒就放下了,低头看下萧玉若的下体,双手再次抓住衣服一用力,萧玉若的袍裙彻底撕成了两半,只见粉色的内裤覆盖着她的神秘花园,上面都已经快湿透啦。
“哈哈,大小姐,你看我说的吧,你的身体不会说谎,你太想要了。”巴图姆开始隔着内裤摁压萧玉若的肉穴。
“哦哦~~!不要啊~你快放手啊啊!”萧玉若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巴图姆,挣着身体向后挪蹭,企图远离巴图姆的手,脑袋都蹭出桌面了。
可这有什么用呢,巴图姆一狠心,再次把萧玉若的内裤也撕碎啦,让萧玉若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粉嫩,凸起,绒毛覆盖,这就是巴图姆朝思暮想的小穴啊,他一手缓慢挑逗着阴蒂,一只手把玩着萧玉若的酥胸说道。
“大小姐,承认了吧,你的身体就是你的罪孽,这样的身体没有男人慰藉就是罪,我就是主派下来满足你的,洗清这副身躯的罪孽!”
“不是的啊…你不要~~哦哦!”萧玉若身体积攒的欲望被巴图姆挑逗了起来,饱受春药圣水侵蚀的身躯早已摇摇欲坠,无以伦比的欲望冲刷着萧玉若的全身。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倒扬起自己的伸出桌外地脑袋,朦胧之间看向另一侧的照片墙,几副画作倒映在她的瞳孔之中…
其中最中间那一副…
是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