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卜春玲进门,那个中年妇女骂了一句“你个臭不要脸的”,就扑了上来要打卜春玲。
卜春玲认得这是老吴的老婆,她往后退了一步,瞪着眼睛就要准备迎战,幸好老吴及时的拉住了她,身后的王刚也闪到卜春玲的身前,隔开了两人。
这边,老吴的爱人是满心的气愤,而卜春玲那边,则是恼恨今晚这番受辱,全是被这个女人设局陷害的。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火,但一时近不了身,就只能动用女人除了指甲之外的第二个武器:舌头。
老吴的爱人一把甩开老吴的拉扯,张嘴便骂:“操你妈的狐狸精,没事儿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泼妇的本质暴露无遗。
卜春玲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当着王刚也骂不出啥来,谁让他是帮凶呢……就只能不断的重复着骂娘以及“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骚狐狸”一类毫无力量的话。
老吴的爱人毕竟是知识分子,骂不出太花花的话来,卜春玲可不一样,这些年来混迹社会底层的经历,不但让她口舌凌厉,而且还让她深谙骂人的精髓,再加上她泼辣起来的狠劲和不要脸的极品属性,真较真的骂起来,两个老吴媳妇儿绑起来也不是对手。
今天的情况是在特殊,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骂了个平分秋色不亦乐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老吴还好,两个女人他都睡过,一个睡腻了很多年,一个马上就睡腻了,不敢插话情有可原。
可王刚不一样,身后的女人是今晚才结识的,睡了几次还没睡够,面前这个女人虽然猜到了是老吴的爱人,是杨所那个朋友的表姐,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白身进得公安系统,何况自己手里捏着老吴的把柄,完全不怵。
听了一会儿,觉得俩人没有住嘴的意思,无论是作为人民警察的责任感,还是作为身后这个女人的“准情人”,王刚都有理由站出来,控制住形势。
他先回头冲卜春玲打了个眼色,这才对老吴的爱人说:“你住嘴!大半夜的你吵吵什么?”
王刚穿着警服,咋呼瞪眼的样子还是震慑住了老吴的爱人,但她毕竟有个当公安的弟弟,不是那么在乎,因此虽然止住了骂声,还是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哼,又是个色迷了心窍的。”
“你说什么?”王刚戟指喝问,颇有些气势凌人,老吴爱人被他气势所慑,摇了摇头说:“我没说什么。”
刚才王刚和卜春玲上楼的时候说说笑笑,门的隔音不是太好,想来屋里的人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王刚毕竟年轻,有些脸嫩,稍微红了一下脸,也不好说什么,便对卜春玲说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带好证物,杨所还等着呢!”
卜春玲心头暗笑,赞他应变神速,恭敬的答应了,便去化妆间穿衣服。
衣服放得规矩,老吴的爱人估计也是刚来,俩人吵了半天没发现卜春玲留下的东西,不然早就拿出来踩两脚了。
卜春玲穿好了衣服,拿了手包,就要穿过客厅出门,却被老吴的爱人一把拦住了。
“怎么,这就想走?你偷了别人的汉子,什么都不交代,就这么算了?”
卜春玲没理她,直接转头去看老吴,问道:“老吴你怎么说?”
老吴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也不肯抬头看她。
老吴爱人讥讽道:“哟,敢做不敢当,勾引别人男人的时候那股骚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完犊儿肏了?”
卜春玲气极反笑,对老吴说道:“好,吴龙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又转头对老吴爱人说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谁勾引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娘我就算是破鞋,也是穿在了一个歪脚上才走的歪道儿!”
卜春玲推开她的手,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我要是你,我就先把自己的脚弄直了,弄不直我就剁下去,省的天天不和自己走一条道儿。”说完,便噔噔的快步下了楼。
老吴起身欲追,却被他爱人一把摁在沙发上,只听她骂道:“怎么了?舍不得?”
老吴捶胸顿足骂道:“你就作吧!好好的一个来钱道儿又让你给堵死了!”
“全世界娘们死绝了?”老吴的爱人不屑的骂道:“非得找她?她屄上镶钻了?”
“你知道个屁!”老吴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八成的订单都是买她的照片,一个月拍十组,算上给她的工钱,成本也才六千不到,你知道她这十组照片值多少钱?我承认,我俩是有那关系,可要没这个关系,她能死心塌地的跟咱拍这个,一个月才拿三四千块钱?就是出去做一个星期小姐,赚的都不止这一个数!”
老吴又说道:“这都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有个长期订片的大老板相中她了,说只要咱们帮着引荐,他就能给五万;要是能帮着上手,就能给二十万!要不是你他妈瞎咋呼,这几天我就带着她去见面了!现在可好!”
老吴的爱人听他这么说,态度明显软了,说道:“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哪儿好,真能值这么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吴气鼓鼓的说:“天生的白虎本来就不多见,何况还是这么个美人胚子,都三十八岁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这是年龄不小了,年轻十年,不,哪怕就是倒退五年,这也是个极品尤物!别说被人包养了,就是拿到宾馆酒店去卖,那也是个红牌!”
老吴的爱人好奇的问道:“都说白虎克夫,这样的你们都敢碰?”
老吴嘲笑道:“克夫就克夫呗,谁又不是他丈夫,爱克谁克谁去!”
“那现在怎么办?”
“我明天再找她吧,好好说说,好歹哄她再拍两组,然后介绍给那个老板,至少把引荐费赚了……”
……
卜春玲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屋里黑乎乎的,她也没开灯,关上门就在沙发上坐了,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历历在目:早晨到酒店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下午拍片,又进了派出所,又被两个警察“强奸”,又遭遇老吴的爱人……
她感觉头有点晕,或许是在派出所的时候着凉了,她想着心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她梦见儿子将她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她想喊,想阻止儿子,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不过儿子只是帮她脱了衣服,幸好没有做别的,她甜甜地笑了,说了句“亮儿真乖”,就又睡着了。
早晨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只穿着内裤和乳罩,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下了,整齐的叠放在床尾。
卜春玲一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床头柜的闹钟显示,已经早上九点多了,连续的不规律生活,已经让她的生物钟有些紊乱,儿子也习惯了不吃她做的早饭去上学。
卜春玲摇摇头,感觉脑袋涨乎乎的,身子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吃了感冒药,这才又躺下。
仔细算来,过去的这一天是她这辈子最淫乱的一天,至少十次的高潮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尤其是在酒店里和那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强烈快感,现在想起来还会有一波波的春潮袭上心扉。
昨晚上她睡得极为香甜,虽然因为身体不舒服有些难受,但那种软绵绵、懒洋洋的感觉让自己非常满足,平日里有些不合心的床和被褥似乎也变得更加温暖更加柔软了,躺在上面,就好像整个身子都化在上面一样。
卜春玲满足的叹了口气,感冒药的药效发作,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她吵醒,她拿过闹钟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伸了个懒腰,呆呆的坐了一会儿,这才拿过裙子套上,走出了卧室。
“谁啊?”
“春玲,是我,老吴。”
卜春玲一愣,她没想到他还敢来找自己,她想了一会儿,这才过去开门。
老吴拿着几盒点心,还有一袋水果,讪不搭的进了门,拎着东西的样子就像初次到领导家送礼的年轻人,显得局促不安。
“坐那儿吧!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卜春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老吴有什么好说的。
“哎!”老吴放下了东西,坐了下来,才说道:“春玲,你看昨晚,是乔红不对,你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跟嫂子没啥见识不见识的。”卜春玲喝了口水,又道:“我也是女人,嫂子那样我完全能理解,我一点儿都不怪她。”
“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卜春玲话锋一转,说道:“我不可能原谅你。咱也就不说谁勾搭谁的了,谁让咱孤儿寡母的,谁让咱不守妇道呢?但吴龙川你拍着良心说,我姓卜的对你如何?虽然说我感激你给了我这么一份安逸的来钱的工作,但你从中赚了多少好处?晶晶、乐乐年纪轻,不懂这里的弯弯绕,你以为我不懂?我们几个女人出卖色相,你按按快门,就拿了大头,就这还不算,还琢磨着给我们牵线搭桥拉皮条,你是人吗你?”
卜春玲缓了口气,又道:“这就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认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对我多少有些感情,你多少还是个老爷们儿,有点儿担当有点儿样,可你看看你昨晚上警车时那个熊样!这是你媳妇儿故意整我,这要真是被警察给逮住了,你不第一时间把我卖了?”
“你媳妇儿说我勾搭你,我也不指望你替我出气打她一顿,但你怎么就连一句‘是我勾搭的她’都说不出口呢?你还是个男人吗?”
卜春玲越说越气:“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脸登我家的门!我卜春玲没脸没皮的跟你在一起,不管邻居们说闲话,不怕我儿子不高兴,到头来,你都要把我卖了,我还给你数钱呢!”
老吴被她说中心事,一下子目瞪口呆,只能一味的解释说:“不是,你……我,不是……”
卜春玲也不再废话,站起来走到门边一把推开门说道:“拿着你那堆破烂,给老娘滚!”
老吴拿起东西,走到门边,又涎着脸说道:“那个……春玲,这点儿东西你留下吧!不然我挺过意不去的……”
卜春玲一把夺过点心盒子,直接扔到了楼梯上,又指着楼道口,也不看他,干脆的道:“滚!”
老吴的脸一阵扭曲,便迈出了门槛,刚要走,又突然转身,恶狠狠的说道:“卜春玲!你别得瑟!你那些照片都在我手里,我只要把他们发出去,你就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卜春玲气极反笑,说道:“好哇!老娘还真不怕你这个,你要是敢发,我就把平时你自己拍下来和老娘睡觉的那些图片送到你们单位,看是你怕丢人还是我怕丢人!”
老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只能说道:“行,算你狠!”然后无奈地转身下楼了。
看着老吴走下楼梯,卜春玲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儿难受,但随即看到他捡起点心盒子的样子,一阵恶心传来,冲着他的背影“啐”了口,使劲儿的带上了门。
……
老吴走后的一个多星期,卜春玲都呆在家里,儿子也很奇怪,母亲怎么总是呆在家里,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连碰电脑的机会都没有,手痒的要死,于是就拐着弯的打听,却始终难明就里,不小心又惹了一顿臭骂。
卜春玲一直在发愁,干了三年多的模特,她已经不习惯去干那些力气活了,又辛苦,赚的还少。
她在想,还有什么工作能这么安逸呢?
她想到了之前给那个小海做的“兼职”,但她也明白,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小海那样大方,也不可能每个男人都能像他那样让自己合心合意。
但要找点营生干是肯定的,儿子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到时候各方面的花费肯定不小,自己这点儿微薄的积蓄,肯定不够用。
做什么,她还是没有想好,是否做几天兼职她却很早以前就想通了。
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陪男人睡睡觉就能有收入,还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何乐而不为?
她给小海的QQ留了言,问他什么时候还来这边出差,但连续几天都没有回音。
她有些灰心了,但就在她即将放弃的这天早上,QQ上的声音响起,小海上线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卜春玲便问他什么时候再来,小海说他这段时间在西藏,短期内不会到冰城来,他敏锐的觉察到了卜春玲的意图,便说他可以帮她介绍。
卜春玲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同意了,于是她让小海帮她又申请了一个QQ,密码设置的很简单,她把号码和密码记在了一个小便签本上,又去买了个二十块钱的摄像头,还有一张一次性的手机卡,便开始了兼职的生活。
开始的几天里,她的新QQ一直没有动静,她开始怀疑小海的话,但小海也一直没有出现,她无从问起,就只能每天混日子。
在老吴被她赶出门后的第九天,新QQ响了,一个男人加了进来。
“你好!我是小海的朋友!”
“你好!”卜春玲跟小海讨教了很多经验,应答有度。
对方要求视频看一下她,卜春玲整理了一下,打开了视频。
“挺漂亮的!”对方恭维了一句,又要求能不能看看身体,卜春玲果断的拒绝了,并且适当的表示了生气。
随即两人谈好了价钱,卜春玲按照小海说的,开价很高,慢慢的杀了价,说好了做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五,跟给小海的价格完全不同。
小海当时告诉她,自己是捡了她初次入行的大便宜,以她的条件完全值得这个价,这还是年龄有些大了,不然稍微年轻几岁,可以要的更高。
卜春玲完全不懂,都是按着小海的指点来办的。
小海还告诉她,买一送一这种事儿尽量少办,对特别满意和让她更感兴趣的可以偶尔考虑一下,这样能扩大知名度云云。
对于失业以后的第一次兼职,卜春玲的心情与上次和小海在酒店的邂逅完全不同。
那一次是实打实的兼职,自己就是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觉得并不反感,而且那个男人还带给了自己不曾经历过得快感,所以心态很轻松。
但这一次开始,她就不再是有正当工作——或许拍摄色情图片不是正当的工作,但至少不用出卖肉体——的正经女人,而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赚钱的小姐,或者妓女。
这让她很是有些失落。
尽管她没什么文化,这些年一直都在社会底层混迹,眼界也不高,但她始终有个想法,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至于应该是哪个样子,她又说不清楚。
有了第一次,剩下的便很自然了,她接到了越来越多的邀请,这些男人大多来自外地,都在高档宾馆开好了房间等她,高矮胖瘦,良莠不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先后经历了四十几个男人,攒下了将近三万块钱。
这段时间里她有了别的想法,一个姐妹要投资做服装生意,想邀请她入股,需要十万块钱,她负责经营,占大头。
如果是之前,她是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的,也就只能婉拒,但现在不同了,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她已经有了做投资的资本。
这一个月下来,自己比过去一年老的都快,卜春玲终于明白为什么做小姐的女人老的快了。
之前还以为做这种皮肉生意,既能赚钱又能获得满足,何乐而不为;等到她深入其中才明白,因而产生的不规律生活和频繁的性行为,极大的摧残着女人的身心。
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她就有了黑眼圈,尽管仍旧保持着锻炼和瑜伽,但身体明显的发出了不适应的信号,妇科病也有了严重的趋势,更难熬的是她每次回家看到儿子时良心上的不安。
她偶尔会被噩梦惊醒,儿子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贱货、骚屄,说不愿意拿她的脏钱去交学费……
姐妹的适时出现拯救了她,卜春玲决定了,兼职这事儿或许偶尔为之可以,不能真的当成事业来干。
于是她和姐妹商量了,两人各出十万,她占六成股份,负责经营。
老吴离开的第三十九天,内衣店开业了,在一个大商场里,生意还不错。
看着走远的顾客,又看看手里刚收的钞票,卜春玲舒了口气,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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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店开的红红火火,卜春玲手头有了收入,人也有了精气神儿,一扫过去的颓废和阴霾,整天里阳光灿烂的,又变得美艳动人起来。
之前做兼职的那一个月造成的一切恶劣影响都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她每天起得都很早,给儿子做好早餐,就到商场里开门营业,晚上七点半到家,早早的便躺下睡觉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一觉到天明。
生活无比的规律,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发福了,这是中年女人必然的困扰,她害怕变胖,害怕衰老,看着略微丰腴了的腰身和大腿,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性爱了,每天看着不同的女人从她这里买走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她就会想像,这些女人穿着这些内衣被丈夫或情人疼爱肏干的样子,慢慢的那些女人就变成了自己……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忍不住的就要发骚,卜春玲心里有数,自己该找个男人了。
找谁呢?
想来想去,派出所的那个王刚或许是个选择,但他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自己有点不太敢主动送上门,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轻贱。
她用手机上了那个新QQ,上面又有了几个好友请求她依次通过,却发现并没有人在线。
她有点儿失落,正在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翻开了一看,是小海发的!
内容很简单,他说他已经到了冰城,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卜春玲心里说着,她很开心,“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鸡巴……小海就来了!”
她赶忙回了短信,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定了时间地点后,卜春玲就坐不住了,看着表才下午三点多,她干脆关了店面,准备去美容院做个美容。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生意,她对自己身体的维护减少了很多,除了每晚坚持做瑜伽和早晨跑步做呼啦圈之外,各种保养都是能省则省。
不知道是很久没有男人了还是别的原因,她收到小海的短信特别的兴奋,还没到美容院,就感觉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了。
简单的弄了一下头发,做了个面膜,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赶忙出门打车,前往小海住得宾馆。
等她赶到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开门的小海看到她来的这么早有些惊讶,卜春玲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海!”她随手把包扔到了地上,飞快的脱掉了自己西装的上衣,把男人压在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
“姐,门!门没关呢!”小海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等到被她扒的就剩个内裤了,这才反应过来。
他本来打算要带着她出去吃饭的,所以刚刚换好衣服要出门,哪想到卜春玲直接杀上门来,而且来了这么一出。
卜春玲被他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关好门,又回来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拉开他的内裤,给他口交起来。
“嘶……姐你还是那么厉害!”小海夸赞了她一下,又问:“姐,咱不去吃饭了?”
“吃什么饭啊!姐要吃你!”卜春玲丢下一句话,便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猫着身子爬上了床,撅着丰满性感的屁股跪在小海的身体旁边,轻轻摇动。
“姐,你裤子这里都湿了。”小海发现她腿间有一小块的湿迹,伸手蹭了一下,湿漉漉的还没干。
“唔……唔……”卜春玲一边吸裹一边摇头,想说话又舍不得嘴里的鸡巴,只是一味的摇着屁股。
小海恍然大悟,他伸出手帮她解开了裤带,轻轻的把纱质的黑色西装裤褪到膝盖处,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内裤上白白的水渍,小海哈哈大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下逗她道:“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卜春玲摇晃着大屁股呜呜的呻吟了几声表示抗议,也不说话,只是摇屁股。
小海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挂着几滴淫水的肉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粉嫩的阴唇,笑骂道:“看把你骚的!”
小海有心要舔,但有些顾忌,犹豫了一下问道:“姐,你……你和他们做的时候,有没有……”
卜春玲春情泛滥的心里突然一沉,她明白小海问的是什么,她有些不开心,有点儿自暴自弃,但还是回答道:“没,我按你说的,做口活都是戴套子的,不让他们亲嘴儿……”
“你……你是不是嫌姐……脏了?”
“没,怎么会呢!”小海赶紧表态,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
卜春玲惨然一笑,又随即释然,自己就算不是婊子,也和婊子差不多了,又没指望能嫁给这个男人,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此,低下头狠狠的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龟头,这才回头道:“小海,姐想要……”
“想要什么啊?”
“想要……小海的大鸡巴!”卜春玲说这话,一个灵巧的转身,直接扶着男人的鸡巴坐了下去。
“呀!好舒服!”
卜春玲久旷多日的阴道被年轻男人坚硬粗长的鸡巴插入,猛烈的快感爽的她一阵欢叫,两个人彼此多少已经熟悉了,很快便缠斗在了一处。
“小骚货,小心我告你强奸!”小海嘲笑着她的淫浪,双手抓住了卜春玲的乳房不住的揉搓,同时借着柔软的床垫配合着她的起落。
“啊……你个小坏蛋……啊!好深!要……要来了……”
卜春玲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肏干,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小海却越战越勇,换了个姿势继续征伐。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弄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要了酒菜,在房间里吃了。
卜春玲给儿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有应酬晚点回去,便又和小海战在了一处。
等到两人从欲望里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卜春玲要走,被小海拦住了,他说他不想一个人睡觉,卜春玲心有所感,也就不再坚持,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说在姐妹家里住下了。
电话里儿子关心的说:“那行,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自己少喝点酒!”
“哎!”卜春玲被儿子关心的话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却不知道儿子是因为她不会来又可以上网所以才很高兴。
她脸磨蹭了几下小海的胸膛,说道:“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小海模仿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又道:“好意思说自己儿子,你自己呢?会不会玩得很晚?”
“你个小坏蛋!”卜春玲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笑骂道:“不是你个索命鬼死劲儿的折腾,我才不会玩得很晚呢!”
“是吗?那是哪个女人,穿着一条湿淋淋的内裤跑到我房间里来的,迫不及待的就强奸了我呢?”
“讨厌鬼!”卜春玲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娇媚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惹得小海一阵阵的兴奋。
“姐,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什么问题?”
“你……你有没有幻想过和你儿子做爱?”
卜春玲呼的一下坐起身,盯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随即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像……好像幻想过……”
“哦……”男人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惹怒了她,看她表情柔顺了很多,这才又问:“怎么幻想的?”
“就是在店里卖内衣,看到有些好看的女的买了特别性感的内衣,就会想像她们和男人做爱的样子,想着想着,和她们做爱的男人就都变成了我儿子,而她们……她们也……换成了我……”
卜春玲说完,又躺了下来,狠狠的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嗔道:“你老问我这些干嘛?”
“我就是好奇,一个这么美艳的母亲,一个那么高大帅气的儿子,你们之间应该有些故事才对。”
“那种事天理不容的!”卜春玲很惊讶,她可从来都不敢想,今天不是小海提醒,她根本不会注意自己这些天来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也没那么严重了!”男人搂紧了她的胳膊,说道:“其实每个母亲潜在的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儿子,单亲家庭尤其明显,但不是每个儿子的潜在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乱伦不容易发生。”
“而且具体到社会现实中,母子年龄差异过大,母亲的性感程度和与儿子的亲昵程度,直接影响了儿子做出决定的难易程度。现在看,你对你儿子的严厉或许是你们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小海做了总结,最后说道:“姐,想不想体验一下?”
卜春玲问道:“体验什么?”刚问完,她就不自觉的脸红了,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于是又道:“我才不……”语声微弱,浑不似直接的拒绝。
“真不要?”
“不……要。”
“到底是不,还是要?”
“哎呀,你讨厌死了!”卜春玲捶了男人几下,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
小海坐起身,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让她闭上了眼睛,这才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妈妈,我亲亲你好不好?”
“呀!”卜春玲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嘴里说道:“不要,不要。”
卜春玲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心理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儿子。
一想到高大帅气的儿子躺在赤身裸体的自己旁边,她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兴奋和羞耻。
除了双腿间男人的性征她许久不曾见过之外,儿子的身体她已经无比熟悉,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儿子那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儿子做包皮手术后那些天的场景:儿子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扶着他年轻却也威风凛凛的鸡巴,一边蘸着消炎药在上面轻轻的抹,每抹一下,儿子都要“啊”的一声,她的身子则要哆嗦一下。
等到上完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了,而儿子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母子二人脸对脸躺着,儿子的鸡巴因为疼痛没有完全勃起,但他的双手却始终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揉捏了一会儿,儿子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他用压在身下的手揉捏母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柔软而丰腴的屁股。
他缓缓的勾住她的屁股,朝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卜春玲那时候已经完全酥软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眼角余光看见的,是儿子青筋暴起不怒自威的鸡巴,她当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如果那时候不是他刚做完手术,他肯定会……”卜春玲心里想着,一份莫名的感觉升起,是遗憾,是庆幸,还是惋惜?
“好妈妈,你的奶子真香!”男人的声音传来,卜春玲从回忆中清醒,那份邪恶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她不想睁眼,她幻想着,年轻而结实的儿子,正在轻薄着自己的身体。
她呢喃着:“亮儿,喜欢吗?”
“喜欢。”
乳头被含住,一股快感传来,卜春玲伸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头,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头发,说道:“喜欢就多吃一会儿。”
“妈妈,我想肏你!”角色扮演给男人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说话的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卜春玲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模模糊糊的回应道:“嗯……亮儿……不要……”
“妈妈,我来啦!”
“啊!不要……好舒服……”卜春玲呻吟着,双手紧紧抱着小海的脑袋,身体向上挺动,迎接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鸡巴仍旧是那么的坚硬,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兴奋。
感觉到身下女人迥异往常的反应,小海坏坏的笑了,他挣脱了美妇人对自己头部的束缚,跪起身来,双手按着她丰满的乳房做支点,大力的肏干起来。
“骚妈妈,被儿子肏得爽不爽?”
“爽,好爽!啊,不要……亮儿……不要!”卜春玲的意识已经混乱了,一会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肏干自己,一会儿是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肏干自己。
“我不但要肏你,还要把精液射到你风骚淫荡的身体里,让你怀上你儿子的种。”
“嗯,射吧,让妈妈怀上你的种……啊,不要,不要射在妈妈身体里……”
“你个淫荡的骚妈妈!天天惦记着儿子的鸡巴,对不对?”
“啊,我是淫荡的骚妈妈……啊……”卜春玲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骚妈妈,儿子射了,啊……”过于刺激的角色扮演,让小海的耐力完全降低,但并没有影响卜春玲的快感,在男人最后几下急剧的冲刺下,她也高潮了!
“啊,亮儿,你射给妈了!”卜春玲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她高高的挺起屁股,饶是身体上有一个男人的重量,她还是保持了这个架空的姿势长达五秒钟才瘫软下来。
小海趴伏在她的身体上穿着粗气,卜春玲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高潮的那一瞬间,卜春玲仿佛看到了儿子抹着消炎药的鸡巴刺进了自己柔软而淫荡的阴道,自己的小嘴无助的翘着,喊着放浪的呻吟:“啊……好亮儿……你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开心……妈妈一直都想让你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