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人事大调整,间接影响了友谊宾馆的效益。
总经理许明经过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又落在友谊宾馆召开。
许明搞得异常忙碌,但是却很得意。
市场竞争的就是客源,开会的很多是外地过来的商家,他借着开会的机会结识了不少像样的人物,规划着自己将来杀入政界,扬名立腕。
只是目前自己象样的人手不够,把他个总经理推到了最前台。
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丽莹现在也舍不得总拿出去显摆了。
尤其最近胡丽莹家里有事情,总是闷闷不乐的,让他担心。
许明望着远去的女人,一边欣赏女人丰匀娇娆的身影,一边咽着口水。
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点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
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
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点,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
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
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
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
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点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点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得病的消息。
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凯请求着。
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
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
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
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
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
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
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
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乳头来。
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
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
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像从前那样!”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
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点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阴茎。
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阴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
如今这个阴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
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
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
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阴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男人恳求着。
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阴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龟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阴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
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
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
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
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
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
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
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
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
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
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
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
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
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
当初只要阴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
可现在尽管阴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
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阴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潮的,会抓她乳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
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潮。
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点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阴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的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
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
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
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
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
只见男人脱离了阴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胡丽莹还是花容失色。
“你难受吧?要不用手弄出来吧!”胡丽莹轻抚着男人的家伙问道,也不知道是让男人发泄出来还是安抚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在对着天空性交。
“啊!”男人奋力挺了一下身体,最后的时刻,阴茎奋力昂扬了一下,龟头马眼处淌出了几滴精液,人却昏迷过去了。
胡丽莹慌得急忙提好裤子,收拾残局。
对着床边的镜子拢好发髻,往脸上扑了几下化妆粉,又神经质地补了补根本没有破坏的唇彩、眼影,看看确实没有什么破绽,打开房门喊医生急救。
男医生很快就进了病房,这个医生是娘顾国庆父母就打好招呼的。
其实不用打招呼,只要见到病人这个风韵娇妖、举止雅丽的女儿,任何男医生都会乐于效劳的。
男医生边听胡丽莹语无伦次地说话,边暗暗地品尝胡丽莹使人酥醉的诱人风采。
慌张下的女人更是迷人,一脸的娇红。
男医生心里比胡丽莹还不愿意胡凯有个意外,因为胡凯在,这个美貌女儿就在。
可尽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没有醒来。
胡凯总算在养女胡丽莹身上最后一次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
看到男医生同情的眼神,胡丽莹哈身摇晃胡凯,声音哽咽,也顾不得自己粉妆离乱,泪水扑簌簌落下。
男医生假意安慰,借机偷窥胡丽莹美白的胸肉,直到胡丽莹哭了好一会,坐直身体,回过神来,才带着护士退出了病房。
胡丽莹看着自己最初的男人以这样方式了结了一生,心绪烦乱。
一只手默默搭在男人身上,半晌无言。
走廊有人大声说话,才惊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丽莹。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了,一股强烈的孤独袭上胡丽莹的心头,甚至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男人,其实自己心里还留着这个男人的位置。
永别的这天到来了,她才发觉自己其实还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身边。
护理胡凯的这些天,胡丽莹甚至幻想着只要男人能好过来,她愿意给养父尽孝养老,陪着男人再过回地下夫妻的生活,只要有个知近的男人对自己好就行。
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应了,再不能占有她了。
“爸!”胡丽莹真心叫了一声:“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过日子!你醒醒啊!”
呼唤了胡凯好一会,胡丽莹彻底放弃了,浑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瘫软。
也许是刚才在床上有些劳累,也许是心理上再没了依靠,胡丽莹呆呆地对着胡凯,握着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渐冷却下来,没有了体温。
“别伤心了,快换衣服啊,一会凉透了就麻烦了!”一个护士过来劝慰了一句,随手又关门离去。
胡丽莹缓缓神,擦掉泪痕,就势给刚咽气的胡凯换贴身衣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
给男人穿内裤的当口,胡丽莹最后看了一回男人的东西,那里早已委顿起来了,而且颜色黑紫,与自己葱白的玉指形成明显的对比。
胡丽莹最后抚摩了一下男人的阴茎,俯身下去,粉脸贴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告别了。
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心境,告别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象从此没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许就此告别了男女之情。
没有知近的人帮忙,善后的事情胡丽莹只得求助单位出人出车帮忙。
火化了胡凯的第二天,胡丽莹就开始照常上班了,她实在无法一个人在家里品尝寂寞孤独。
上班的第一个晚上又是高规格宴会,总经理许明特意带着胡丽莹问候新来的重要客人。
胡丽莹依然是一身深色职业西装,齐膝短群,透明黑丝袜,精致的高跟鞋,精细的面妆,浑身的冶俏,无尽的风采。
只是女人眼神深处多了几许旁人不宜察觉的哀愁,那是一个无助女人才有的凄凉。
胡丽莹忍受着内心的悲凉,强颜欢笑,频频举杯。
她一点不喜欢眼前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些窃取高位的酒色之徒,怎么自己就落得要陪这样的人把酒言欢。
正座上那个所谓的男领导不顾旁边还有女士,对她几乎就动起手来,让她一阵恶心。
男领导酒酣耳热,要求与友谊宾馆的第一美女喝一个交杯酒。
胡丽莹想发作,可看到许明旁边一直笑脸相陪,她忍了,许明也不容易,每天都这样陪着,她只是偶尔客串一下。
胡丽莹推辞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领导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与男领导交臂对饮。
尽管她小心躲闪,男人的脸还是努力贴住了她的肉臂,慢慢享受着近距离触碰美人的滋味儿。
半杯红酒,胡丽莹觉得似乎喝了十几分钟,最后一滴下肚,胡丽莹刚要逃走,却被男领导挽住腰枝。
“别这么着急走啊,还得拥抱一下呢,要不交杯酒白喝了!来一个!”男领导强自拥抱着胡丽莹,周围一片起哄声音,包括席间几个不知廉耻的女宾。
胡丽莹脸色通红,浑身僵硬,强忍着对付过去,勉强回个笑脸。
男领导放下搂着胡丽莹的一只手,顺手摸了一把女人性感的臀部,才满意地坐下了。
胡丽莹心里顿生厌恶,也不顾许明还在继续干杯,自己先找个理由逃席告退。
胡丽莹脚步已经些微微踉跄,快速逃到走廊尽头,扶着墙壁缓了缓神。
一旁的包房半掩房门,传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个傻逼,连电视台那个女主持都鸡吧敢搞,活该出事!谁不知道那是个婊子,逮机会就往男人下边钻。”
“旅游局那个叶小如真走运,先抬腿出国了!”
旁边一人附和道:“崔力好象跟蓝德那个女经理也有一腿吧!我听公安局朋友说的!那些字画就是那家公司送的,上千万了。也鸡巴活该出事,有点儿模样的都让这个傻逼给玩遍了。现在女的都一个鸡吧味儿,看着有钱有势力的,就献身。话说回来,还得崔力,有本事搞女人,哎!北京那帮子人还不定多过瘾呢!来,为我们以后相会在中国黄业的最高峰干杯!”
“对,去北京干他妈日本妞!俄罗斯妞,为国争光!”有人起哄。
胡丽莹一阵眩晕,悲凉的心里又升腾起了强烈的愤恨,失落。
难道自己被玩弄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
世上到底有没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场。
刚刚跟出来的许明看出胡丽莹的心绪低落,急忙掺扶:“小胡,今晚就这样了,难为你了,送你回家吧。”听到安慰话,胡丽莹内心感到些须温暖。
原来以为许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劲,现在看来也就身边这个男人还算稳重,让人踏实,多年的共事彼此了解,现在对男人忽然不那么想躲避了。
胡丽莹没有多说,让许明打车送自己回家。
出租车里,胡丽莹半闭双眼,脑海中回忆着这段时光,怎么那么多的不幸,她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闷着,无人述说。
胡丽莹慢慢合上了双眼,轻靠着许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护着她,并没有非礼。
胡丽莹感受到一种安稳,慢慢地瞌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明温柔地在胡丽莹耳边唤了一声:“到家了!”在司机看来,就如同一对夫妻。
胡丽莹睁眼看看,已经到了自己住的楼下,许明连车钱都付完了。
下车的时候,胡丽莹玉腿轻伸,感觉自己脚步还是有些不稳。
胡丽莹竭力沉静下来,可悲凉和微醉的情绪中漫卷不去。
以往这些酒对胡丽莹不算什么,今天心境烦乱,一直有微醉的感觉。
许明及时跟进,小心翼翼地掺扶着胡丽莹的半边身子。
从前在家门口,胡丽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拒绝。
许明的一只手有意无意触碰着她的肉腰,乳房边缘,她也认了。
还为谁守贞洁呢?
谁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许明几次试探,感受着女人西服下鲜活起伏的肉体。
见往日万分矜持的胡丽莹毫不抵挡,兴奋得几乎当街脱掉裤子,全仗天色已黑,没有暴露自己下身的窘态。
进了楼洞,许明干脆半抱着胡丽莹上楼,感受着女人浑身的匀称肉感。
女人上身微倾,西服领口里那白皙的胸肉就在眼前晃动,晃得许明眼热心跳。
他从来没这么半抱过这样一位美女,一位心仪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脚步都跟着有些踉跄了,恨不得结结实实抱上去亲啃女人。
一个走神,带得胡丽莹身体前倾,就要跪到楼梯上,许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双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担在胳膊上。
胡丽莹没有埋怨什么,也没说话,挺直了身体,径直开门。
呈现在许明面前的是一个温馨干净的单身女人住处,透着淡淡的幽香,与胡丽莹身上的气息一样使人心醉。
外面昏沉的光线映照进来,屋内更有一种浪漫的氛围。
许明也没开灯,扶着胡丽莹的胳膊进了卧室,一个陌生又向往的去处,慢慢扶着胡丽莹坐到床边。
胡丽莹却就势软倒在床上,西服领口立刻半开,胸肉微露,美腿毕现。
许明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却不安分地轻触着女人的腰臀,就是不忍心说再见。
昏暗中一双眼睛投进了女人的乳沟深处,眼前的美女实在让他留恋,可男女间的事情他只想两相情愿,否则搞砸了同事都没得做了。
就在许明进退维谷时,胡丽莹调整一下体位,侧对着瞠目结舌的许明,踢掉一只高跟鞋。
许明心领神会,伸手脱掉女人另外一只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脚不忍撒手,隔着丝袜轻抚起来。
那是一双让男人发狂的勾魂的美脚,平日里看着就欲望高涨,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
许明见女人任由自己抚弄着双脚,胆子陡然大了起来,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脚踝,小腿,终于抚摩到了女人平日里无比折磨人的性感丝袜美腿,想往上继续试探,又害怕女人翻脸。
一直沉沉地侧躺着的胡丽莹,忽然微醉地扭动一下身体,好象在给男人腾出施展的空间。
眼角流露出迷离的色彩,带着一丝勾引,默许了男人的轻薄,但是眼里却闪现出泪花。
她决定报复这个社会,报复那些负心的男人,包括曾经真爱的崔力。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身体报复,好象自己的堕落,就是对于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里有种快感,是心灵放松,肉体堕落的放松。
许明也不说话,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艳迷人的气质中了。
拱在女人身后,惊喜兴奋,小心抚摩着女人丝滑的双腿,直到臀部。
一条腿试探着轻跨上女人的大腿,裤子里的家伙硬硬地顶了顶女人的后臀。
看看女人没什么反应,默然承受的样子,心下怜悯起来。
也不好过分粗鲁,喘了口气,又趴到胡丽莹脚下。
隔着丝袜,从女人的美脚亲吻起来,顺着脚脖,小腿,直到大腿根。
女人下身丝滑肉感,无限媚惑。
大腿根处没有了丝袜的遮掩,真实的女人细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
许明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内裤,正要发狠往阴部深处摸索,忽然听到女人一声轻泣。
明强忍着熊熊的欲火,绅士般地侧到胡丽莹身边,温存地安慰着,亲吻着女人的泪痕,想亲吻女人的樱唇,却被女人向床里躲开了。
许明知道女人羞涩,也不强求,一只手解开女人上衣的钮扣,脱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带白衬衫里面,就是他一直想窥视抚摸的隐私。
原来女人里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乳房撑得丰隆起伏,香气缭绕。
许明试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乳房,只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胡丽莹本能地格挡了一下,僵直不动了。
随便吧,什么贞洁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胡丽莹瞥了男人一眼,随即半闭上了一双迷离的美目。
外面街道的灯光照射进来,女人如妖似狐,万分艳俏。
许明淫心顿时高涨起来,见胡丽莹放弃了一切防范,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痴迷地扒开了女人的胸衣,一双梦寐以求的乳房腾然跃入口中,馥香满口。
许明瞬间遭到电击一般,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任意亲吻着女人硬实的乳头,神秘的乳沟,顺着乳沟亲吻到了女人肉腻的小腹。
一只手放弃了绅士,流氓般地掏进了女人的裙下阴部,抚摩着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丰隆的外阴。
暗光洒在女人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胡丽莹表情却有些呆滞,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好象许明在玩弄别的女人。
她心里想的就是这些日子的委屈,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们。
许明已经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她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似乎一旦看开了这点事情,她胡丽莹也可以做一个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愿意。
可自己玩得起吗?
胡丽莹酒意未消,加上许明狂热的亲抚拥抱,意识开始模糊。
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挥洒起来。
许明的大嘴最后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处。
大嘴对着女人大腿根的嫩肉亲抚不断,经常梦里都在想如何进入到这里。
昏暗中只见女人淫毛整齐,阴户饱满,外阴唇似乎带着腾腾热气召唤男人。
许明对着女人柔嫩潮湿的外阴唇亲了许久,肥厚的舌头在女人的阴唇上留连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阴道口,感受到女阴紧紧的,湿湿的,不停蠕动外阴唇,本能推阻男人的舌头。
许明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快速褪下裤子,放马出栏,阴茎早已昂扬怒立,急切难耐。
许明跪在女人双腿间,一手端住家伙,一手扛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彻底露出女人微开的阴部。
一边亲吻女人细嫩的脚趾,一边用突起的蘑菇状龟头磨蹭起女人的阴唇,几个回合,感觉女人不再轻泣,阴户急剧蠕动,似乎有些动情了。
许明一个用力,挺身而入。
阴道肉紧湿滑,瞬间夹紧了侵入的阴茎。
两人都不约而同哼了一声。
许明是兴奋的哼喘声,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许明到底经验老到,知道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想给女人个好印象。
不急着用强,开始缓缓抽送,拉扯阴道肉壁。
几十回合下来,弄得女人逐渐有了汁水。
女人好象也适应了阴茎的进入,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挺腰送臀,一双白腿夹住男人的腰侧,望空勾送,不时盘住许明的臀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浅出,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两人谁也不说话,昏暗中默默交合着。
许明逐渐施展开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来回抽插阴道,不时停止进出,用阴茎在阴道内碾磨钻探,搞得胡丽莹竟隐隐地在喉咙深处呻吟起来。
许明摸乳搂背,温存用力,下体加紧撞击。
为了讨好胡丽莹,许明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泛滥的阴处,前后上下,极尽温存,几次舔到了女人的臀沟,舔到了女人的肛门口。
胡丽莹羞怯地拒绝了:“别!我不习惯!”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摆好了仰面的姿势,张开双腿,示意男人重新进入。
胡丽莹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慢慢适应着男人的进犯。
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正确,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许明从未见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纵,提起家伙,再次杀入那个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索命的阴道,放手一阵大力猛攻。
胡丽莹肉臀缓摆,主动大幅度迎送。
随着男人的深入,节奏的加快,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
脑海中出现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实。
最后想到了刚刚离去的胡凯,想到胡凯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奸弄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胡丽莹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彻底放开了。
许明听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发,奸淫不止。
这些年因为有了胡丽莹在身边,与老婆房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胡丽莹的影象。
有时干脆找个有模样有腰条的卖肉小姐解决,而且要尽量接近胡丽莹外貌体态的小姐。
今晚美人入怀,辗转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满足似乎比真实的肉体占有更称心畅快。
只觉得满眼满手都是女人的大腿、丝袜、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无数香艳的碎片,围绕在他周围,让他又爽快又窒息。
这些年的忍耐等待没有白白付出,以后这个绝色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脔了,想着以后的欢合日子,许明更卖力地冲击着女人的阴道。
两人转眼就是几百个回合,大床上充满了浪冶淫情。
胡丽莹被弄得娇喘连连,香汗微微,一头秀发散乱了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也遮挡了女人羞涩娇怯的面容。
真要放纵,胡丽莹发觉自己并不在行。
除了胡凯,好象她跟别的男人都放不开,在床上也总是有些矜持。
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荡妇,成为一个随便的女人,可天性不允许,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缓解男下体人猛烈深入的撞击。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许明发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发嗲,也是这么要男人命。
许明胡乱拥抱着女人,到处掏摸,到处抚摩,阴茎也好象在里面跟着抚摩女人迷人的阴道肉壁。
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许明了,属于他这个总经理了,今后友谊宾馆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
许明只觉女人浑身到处肉感,无处不带着磁力。
女人的汁水越来越丰涌,沾到了他的睾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
许明濒死般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要给女人个温柔强悍的印象,一个在床上同样有能力的男人形象。
看着女人扭转在身下,轻轻挣扎的妖媚表情,许明挺着不想发射,可身下的女人太过迷人了,太过要命了。
久经沙场的许明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来越发酸,终于忍受不住女人不时流露出的无限妖冶娇媚,激情喷射出来。
许明瘫在胡丽莹的身上,老练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后还是不接吻。
“我答应你,以后我对你会好的,我会用我的心换你的心!”许明表白着,搂住女人滑腻的脊背,女人却向床里躲开去了。
激情还未退却,女人却已经不敢直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裸身男人。
荒唐的疯狂过后,解决不了内心的问题,胡丽莹忽然更空虚了。
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问道:“不多呆会儿吗?”
“不了,太晚对你不好!”许明穿戴齐整,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其实今天对他是个意外收获,根本没有准备离家过夜。
胡丽莹忽然心中一阵酸楚孤独,包括崔力在内,男人们在她身上来去匆匆,仿佛她只是个用具。
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个晚上。
可内心忽然有些后悔的滋味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
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归宿依靠:“就这一次,我们还是同事,以后不行了,你答应我!”胡丽莹背对着男人小声说道。
“我后悔这样了,你赶紧走吧,算我错了!”女人幽幽地对着窗外说,用毛巾被紧紧护住身子,不再允许男人近身。
许明对着女人曲线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
都这样了,还要回头,这个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经常表现得像个小女孩般单纯幼稚。
许明敷衍了女人几句,想着今后的欢会偷情。
“麻烦你出门小点儿声!”胡丽莹躺在床上嘱咐道,听见许明悄声离去,感觉自己浑身酸懒疲惫,迷糊中,胡丽莹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丽莹慵懒地醒来。
昨晚被许明折磨得隐隐的不舒服,还感觉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体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脏液。
急忙起身洗漱,照镜子才发觉,脖子上都是浅浅的印记,过来人一眼就能识破那是怎么回事。
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独身女人,看来这一天是没法见人了。
胡丽莹简单地收拾本已十分干净的屋子,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自己归许明直管,还是得跟许明请假,可说什么呢?
清醒后的胡丽莹倍觉尴尬,感觉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自己在破坏许明的家庭。
无可奈何,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尽管许明话语柔软,充满情人的问候语气,一再表白心迹,胡丽莹还是言语严肃,回绝了许明前来探望的要求,也想让许明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以后别再想这些了,大家冷静冷静,我们还是同事,周一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胡丽莹如释重负放下电话,边收拾家务,边缓解纷乱的心境。
可没有多就,自家的门铃就响了,是许明杀上门来!
胡丽莹想装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门里不动。
但是听到男人逐渐大声呼喊起来:“丽莹!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胡丽莹慌得心里直突突。
透过门镜看到许明焦急的样子,一个劲砸门,最后竟然要回头敲对门邻居的房门,胡丽莹吓得赶紧开门,真怕许明在邻居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
可是开门后就后悔了。
“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许明进屋没有多说话,就盯住胡丽莹上下贪看: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追到了家里,所以穿着这么随便。
随意披散着波浪长发,浅施淡妆;灰色麻纱料的宽松家居长裙,一双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处。
昨晚还被男人轻薄过的双乳鼓鼓的撑在胸前,侧光的映照下,裙子里乳房的形状甚至乳头都隐约可见;光洁的脚上是半高跟的草编绊带凉鞋,圆润的膝盖、匀净的小腿没有了平时穿黑丝袜的神秘感,却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就是想静静呆一天。”胡丽莹怯声说道。
女人谨小慎微地站立着,一双幽亮的眼睛带着胆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许明本想继续的扮演绅士风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样子,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突然就爆发了男性的狂野,兽性的欲望,一个猛扑就抱了上来,抱住胡丽莹进了卧室,不容胡丽莹有一点反抗。
胡丽莹也没太过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肉体只会招致更猛烈的对待。
如果让邻居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
胡丽莹几乎是被男人抛进了床里,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肆意的全身抚摩。
胡丽莹那点本不十分遮体的穿着只会勾引男人无比的性欲和激情。
“你非得这样吗?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对!我对你道歉,你放开我好吗!”胡丽莹幻想着能摆脱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愿意你破坏我的家庭,随便破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可怜我一回不行吗?我真对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发誓!我爱你小胡!”许明高声说,呼哧带喘。
男人用胳膊和身体圈住了胡丽莹,却也不急于用强。
“求你别喊了,你还让我见人不了?我再让你这最后一回还不行吗?你别出声了!”胡丽莹吓得赶紧求饶。
“求你轻点,别再咬出印了!”胡丽莹在下面求饶。
大腿被从裙子里扒了出来,乳房同样没能幸免于难,被从睡裙下面翻了出来,颤巍巍地被男人亲弄着。
一条宽松的长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丽莹整个肉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裸露都给了男人。
“我知道,昨天太激动了。今天我慢点,时间还能长点。小胡你这乳房我怎么也亲不够!”许明放缓了动作。
“你还是快点儿吧,单位人该瞎合计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胡丽莹战战兢兢的担心自己的丑事被外面的人知晓。
“没事,今天都安排完了,下班前赶上酒宴开始回去就行。让我好好爱你一回。”胡丽莹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跟着一起动作起来。
胡丽莹忽然就想起了顾国庆,虽然不是那么强壮,好歹也曾经是个户主。
现在自己像一个无人保护的失群羔羊,落入了狼嘴里,还是闯上门的色狼。
怨身上的男人吗?
都是自己惹祸,勾引了上司,后悔都晚了。
自己也许内心里就想偷情呢!
胡丽莹脑海很乱,内心深处闪过了胡凯的身影。
“小胡,丽莹,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样,昨晚就看出来了!”许明就如同在自己家里的大床上,尽情奸淫着胡丽莹,这个美妙无助的孤身少妇。
“小胡,你也太美了!你看你的乳房,都好象能裹出水来。你看你这皮肤,怎么这么滑溜啊!我操,你太过瘾了!太招我爱了,小胡。乳头硬了,硬了,还说你不喜欢我,你也有反应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蹂躏着胡丽莹的双乳,大嘴来回奔波,随着乳房乳沟的起伏前供后舔,胡丽莹不禁有些麻酥酥的难受。
男人看胡丽莹默默承受了自己,干脆脱光了衣服,要大干一场了。
“小胡,昨天没过瘾,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你!”说着彻底扒掉胡丽莹的裙子。
“你快点完事走吧,求你了!啊……啊……你太过分了,你还想怎么折磨我啊?”胡丽莹无力抗拒,转眼被脱去了一切,她还从来没有大白天的对着男人裸体,包括曾经的丈夫顾国庆,羞得胡丽莹立即转侧了身体,光滑的脊背、完美的肉臀、修长的大腿,肉感匀称的美体顿时呈现给了男人。
男人掀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阴毛下水晶晶的有些发亮,性感的胡丽莹也被弄得兴奋了,未婚期间那种被男人霸占后的快感重新回来了。
“啊!我操。你太完美了,我的小胡!”男人高昂着龟头,全力摩擦着胡丽莹的阴唇阴蒂,刺激得胡丽莹阵阵呻吟。
“你说你爱我,小胡,我求你说你爱我!”男人用龟头挑逗胡丽莹。
“我不爱你,我不需要爱,不需要!你要就快点,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行了,你听到没,你快点。讨厌啊,你!”胡丽莹忍受着强烈的性欲煎熬和被羞辱的心理折磨。
“啊!啊!啊!你快点吧,邻居有人啊!求你了快点啊!啊!啊啊!”胡丽莹被刺激得快疯了,不觉主动叉开了双腿,希望男人快些进入,快些了结无边的屈辱。
“啊!快点啊!你混蛋啊!求你快点吧!啊!”
“我来了!噢!我操!小胡,美人!”男人猛力插入,直捣胡丽莹花心,来回搅动个遍。
“啊!嗯!嗯!嗯!啊!嗯!你轻点儿,嗯!嗯!”胡丽莹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动作,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快感,闭着眼睛不看男人,既希望赶紧结束,又希望这种滋味永远留驻。
自从与崔力有了肉体关系,胡丽莹就发觉原来自己还有强烈的性爱需求,还渴望男人的爱抚。
正值旺年的胡丽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种渴望男人进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窒息迷乱。
她的身体是需要男人的,其实心理也需要,胡丽莹此刻更明白了,但她却不想与上司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那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什么代价她也不清楚,就是内心隐隐的恐惧。
“啊!啊!”胡丽莹低吟起来,掩饰不住身体的兴奋。
双手在胸前挡也不是,抱也不是,胡乱挥舞着。
“小胡,我的女人啊!我不行了,被你抽出来了,抽出来了,我的抽子啊,我的马子啊!你比昨晚还迷人啊,女人啊,好女人啊!啊!”男人胡乱喊道。
“啊!啊啊!啊……”胡丽莹终于浪吟了几声,全身紧绷起来,进入了久违的亢奋状态。
“啊……啊……”胡丽莹顾不得什么尊严了,无奈接受属于自己的快感。
男人还是无法抵挡胡丽莹浪媚娇喊的神情,再次腰眼发算,头皮发麻,不自主的一阵快速运动,将精液喷紧了胡丽莹的体内,轰然倒在了一旁,一切又沉寂了。
“你太迷人了,你这方面其实挺厉害的,你一叫我就不行了!”男人趴着遗憾地说道。
胡丽莹忽然清醒了,脸色微红,表情尴尬,厌烦地推掉男人的胳膊,赶紧拾掇起自己的衣物,进了卫生间,她不想身体里留下男人的精液。
发现身上又多了几处男人的牙印,胡丽莹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妥协了。
排解了好半天,才感觉精液流淌干净了,又仔细擦拭了一番。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出去,刚才自己实在太没尊严了。
胡丽莹一边自责,一边穿戴上胸罩,正要穿下面的,没想到许明光着身子闯了进来,胡丽莹后悔自己慌忙中忘了锁门。
“小胡!我的好女人!我又来了!让我再弄一会,亲亲就行。”
男人搂过来。
胡丽莹抱着裙子内裤,本能地背身蹲下去躲避纠缠,肉美的香臀配上白嫩的大腿,在昏暗中发出一片淫迷的肉白,更加诱惑了。
男人跟着就蹲下从后面又抱又掏的,玩弄起来。
女人浑身肉感娇好,手感舒服,男人抱着胡丽莹的肉身爱不释手,到处乱摸,似乎要摸够了才肯放手。
“丽莹,你在男人怀里总是这么温顺吗?真好!”许明赞叹着,抚摩搂抱,毫无松缓的迹象,下身反而硬挺起来,从阴户后面摩擦起胡丽莹的阴部,寻找着快意。
胡丽莹低声抗拒,忍受了半天,知道男人没个头,这样下去一会儿就要再次发狂了,于是狠命回身:“你有完没完啊!出去!”在卫生间里,胡丽莹大声喊了起来,可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无助。
“我们一起出去!你喊吧,不怕把外面的人招来就喊!”男人肆无忌惮地把胡丽莹象肉团一样抱在怀里,用力站起,出了卫生间。
“小胡,你真肉实,得一百多斤吧,我爱死你这一身小白肉了!”胡丽莹无声地挣扎下来,又逃回了卧室,男人随后跟了进来,掀翻了胡丽莹。
“你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啊!我求你冷静点!你是畜生我不是!”胡丽莹知道躲不过男人的纠缠,只想争取到最低的要求,就是有衣服裹体,免得生出无穷的事端。
“你穿你的,我还挺喜欢隔着衣服亲你呢!我要和你过一天夫妻日子!”男人放开了胡丽莹,不想看见女人过于痛苦的表情。
胡丽莹快速套上了裙子,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翻身进了厨房:“你愿意你躺着吧,我还得吃饭呢,别过来烦我。”胡丽莹假戏真做,开始做饭。
许明起身到了客厅,打开电视,一边瞄着胡丽莹在厨房里默默地操作。
长长的披肩发垂到了肩头,遮住女人半边脸,但可以感觉到女人羞辱和无奈的样子。
外面的阳光映衬得女人浑身娇艳,逆光中的裙子几乎透明一般,里面的肉体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诱惑。
胡丽莹故意拖拉着节奏,摔打得锅碗瓢盆叮当做响,发泄着自己的郁闷,心里思考着如何支走许明。
余光里看到许明赤裸的样子心里就发怵,祈祷男人能老实点儿。
可那简直是幻想,胡丽莹没有意识到自己薄纱轻遮的肉体甚至剩过裸体的样子,更具有一种隐秘的诱惑美感。
许明没多久就跟着侵入了厨房,从后面抱住胡丽莹,隔着裙子用下身磨蹭起女人的臀部来:“小胡,你迷死我了!你老公,对了,应该是前夫,怎么舍得离开你这个美人呢!要我天天守着还不放心呢!”
胡丽莹尽力不理睬,沉默中忙自己的事情,只当男人不存在,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刺激男人,给男人借口。
希望自己的冷漠态度能冷却男人的欲望。
“小胡,我今天好好陪你,好好爱你!”许明在胡丽莹的浑身摸索,到处游走,感觉衣服下面女人肉体丰润,到处都是细腻的肌肤,沟壑分明,让人爱不释手。
摸到臀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面的美臀,肉感挺翘,曲线圆润,来回轻摇着,试图躲避他的肆意进犯。
这是多么美妙的臀部,丰挺紧凑,方圆适度,平日里掩盖在西服短裙下从未示人,他想象了多少年,今天总算随意自己玩弄了。
“里面给我准备的吧,小胡。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你也是女人啊,也有感情啊!刚才你也挺配合的!”男人边摸边调戏,胡丽莹心里想说些骂人的话,表面却冷冷的忙着做饭。
许明看胡丽莹低头不语,始终背对自己,猛然哈腰,钻进了胡丽莹的裙子下面。
“啊!你出来啊!你太过分了!啊!”男人流氓一样的做派,让胡丽莹无计可施,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很久没有与男人这样了,胡丽莹才发现自己原来性欲很强,只是她不想让许明看出来。
“哎呀,你这大腿根有个胎记,还挺隐蔽的。我才注意,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我是不入胡丽莹,怎么能看清女人啊,哈哈!”
男人在胡丽莹的裙子下大耍淫威,搞得胡丽莹无处逃遁。
男人在裙下又摸又舔,四处探索,孜孜不倦,女人的肛门、阴唇、臀丘都留下了拜访的痕迹。
胡丽莹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在裙下探索够了,才撩起裙子,霍然钻出,重新由背后抱住胡丽莹。
“你叉开腿,听话!我在这爱你一回!”许明在后面摆弄胡丽莹的体态,从后面强行插入了。
阴茎突入的瞬间,胡丽莹再次接受了被另一个男人霸占的境地。
当初胡凯也没有这么张狂得在厨房要她啊。
胡丽莹一脸的无奈,只得撅起臀部稍微配合,心中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回卧室了。
厨房毕竟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要是上了床,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作践了。
男人哪里理会胡丽莹内心复杂的念头,搂住肉臀,掏阴抓乳,狠力从后面对着香臀嫩阴一通狂轰乱炸。
肉体的撞击声里,不时夹杂着女人微微的叹息声、喘息声,和偶尔炊具的磕碰声。
看到女人默默忍受的迷人背影,男人兴奋得几乎高声呼喝起来,肉棍挥舞,次次见底。
胡丽莹有意麻木自己,不去配合男人,意识似乎游离到了肉体以外,似乎男人在奸污别的女人,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忍受。
自己怎么这么遭男人作践啊,那些做二奶的女孩子也是这么没尊严吗?
是自己走错了路,一开始就错了。
其实都有过两次偷情的经历了,可自己还不是一个能放下传统观念的女人,胡丽莹开始真正怨恨自己的软弱随意。
男人还在背后用力,撞击不已。
忽然叼住胡丽莹的肩头嫩肉,一个猛啃,咬得女人很疼,本能向前躲闪。
却被男人抱住乳房,揽在怀中。
“求你了,你有完没完啊!”胡丽莹终于低低哀求。
“别再弄出印了!疼啊,啊!”
“就完了,完了!”男人异常兴奋,后入式的好处是阴道更紧凑柔韧,还能把玩女人的臀部,女人撅起的臀部实在是充满肉感刺激,今后在单位一定要用这个姿势多玩儿几次。
许明几个凶猛的冲刺,一股残余精液顺着胡丽莹大腿流了下来。
“怎么这么快,还是你厉害!”
“放开!”胡丽莹气得脸色发青,转身进了客厅,直勾勾看着电视发呆。
沙发坐垫上渐渐沾污上男人的精液,臀部的裙摆湿透了,自己的体内又被灌进了男人的东西。
胡丽莹不知道怎么摆脱困境,难道天生就是被男人霸占的吗?
男人讪咧咧地跟了上来,搂住胡丽莹爱抚起来。
胡丽莹只觉得是无休止的折磨,却又无法摆脱。
一边看电视,一边思索着怎么防备男人的再次进犯。
男人连续两次发泄,也的确累了,变得不再疯狂,温存起来,这让胡丽莹稍微好受一些。
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男人早晚还会变回流氓的,胡丽莹放下裙摆,打开男人到处抚摩的大手,起身再次进了厨房,给自己准备饮食。
男人如影随形,赖皮一般再次跟了进来,胡丽莹急了:“你再不穿上衣服,我从楼上跳下去了。”许明见女人微微动怒,只好穿上裤子,上身却光着,算是应付了女人的无谓要求暗中积攒着新一轮的能量。
吃饭的当口,许明也不回友谊宾馆了,索性把胡丽莹抱在大腿上,看着女人吃饭。
胡丽莹哭笑不得,随便男人怎么变态对自己吧,胡乱吃了几口。
“我还没吃饱呢,快喂我!”男人含住胡丽莹饱硕的乳房,吸吮起来。
一边自己用手撸起有些发软的阴茎。
胡丽莹嘤咛一声,悲哀地接受着男人又一轮折磨。
这还是自己的家吗?
怎么成了自己受难的场所。
以后自己还敢单独在这里住吗?
胡丽莹不禁在喉咙深处哀鸣了一声。
男人却以为那是女人快感的呻吟,加紧了抚弄乳房的节奏。
觉得自己肉棍重新崛起,抱倒了面无表情的女人,分开女人的双腿,重新深深地侵入进了女体阴处。
女人发自内心悲鸣,可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厚重的体格:“啊!你还是人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尊重我一回不行吗?拿我当工具了,你!”男人如高山压顶,死死压住她一个无助的弱女子身上。
男人的家伙死死顶向她的深处,顶得她浑身弯曲,双腿战栗,似乎要虚脱了。
年龄啊,年龄优势决定了上面的男人远比当初的胡凯更疯狂猛烈,更会玩弄女体。
许明正在兴头上,手机忽然响起。
男人大骂了一句,继续奸污着女人。
可电话响了停,停了响,看来有重要事情,许明最后只好撩下女人,起身接电话,表情严肃起来。
男人一会儿放下电话,看到瘫软在沙发里的美妙肉体,男人欲火熊熊,怎么也不甘心没发泄就离开,抱住胡丽莹的双腿,挺身狠命地又抽送了百十回合。
胡丽莹麻木地承受着,催促男人快走。
男人不想走,非得泄出来,可已经发泄两次了,这次怎么也唤不来高潮,只好恨恨地放开胡丽莹,舍不得地穿衣出门了。
胡丽莹呆呆地坐在沙发里,被男人折磨得似乎失去了感觉,连泪水都没了。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受过来这样轮番的折磨了,阴部传来一阵隐痛,被折磨得例假好象提前要来了,胡丽莹暗怨许明,心中默默感激那个打电话的人。
没到晚上,胡丽莹就逃到顾国庆父母那边陪伴孩子,也算躲避了许明,休息了两天。
以后也许自己无法再继续独居了,这个精壮男人如果逮住自己肯定是没完没了。
周一怎么上班啊,自己还有勇气面对以往的一切吗?
一切都不同以往了啊。
果然,周一早晨上班时,胡丽莹发现许明如同变了一个人:男人衣冠楚楚,一丝不苟,正在铿锵有力地对属下布置工作,占有胡丽莹的满足感如同一只兴奋剂,刺激得许明神情饱满,斗志高涨。
男人看胡丽莹的眼神,也变了样,只有胡丽莹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深处,有一种随时扑过来俘获猎物的神情,而且并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胡丽莹心惊胆战地上了四楼办公室。
友谊宾馆的总经理室在顶层,四楼并没有下面几层那么大的面积。
电梯的一侧是几套豪华的套房,预备给重要的领导和贵宾的,平时少有人光顾。
另一侧只有两个房间门,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里面,紧挨着就是新调上来的行政部。
胡丽莹一直不想上来办公,知道许明是有目的的安排。
尤其电梯另一边是几套豪华套房,那里有她和崔力曾经数次欢娱幽会的地方,每次路过心里都不是滋味。
以往与许明两人没有肉体关系的期间,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周旋躲闪着,没事尽量招呼楼下的财务部的女同事聊天,要不自己就下去聊,或者假装办事,到处走走,就是不给许明靠近的机会。
许明就如同追腥的老猫,千方百计单独与胡丽莹接近。
现在自己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了,甚至还是自己主动勾引的。
今后到底怎么恢复到同事的关系,她毫无把握。
胡丽莹如惊弓之鸟,害怕看到许明的出现。
整个上午算是艰难熬过去了,周一总是很忙,男人并没有回办公室。
胡丽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许明冲杀上来,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
心里一直掂量着与许明不明不白的关系,原来许明给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许明淫欲的一面。
想想自己和许明也确实有过快感,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她从某种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这种心甘情愿接受侵犯的心态也许从胡凯那就养成习惯了。
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爱抚的话,少一些肉体的索求。
有时她真想就此放纵下去,由着自己性子、由着自己的需求来,活得不这么累,可自己还有孩子啊!
难道自己真的需要这个男人的感情吗?
真的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吗?
自己就是这种关系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个无辜的家庭。
许明也许就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吧,胡丽莹想想许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确信许明是在玩弄自己的肉体和感情。
可她真的能摆脱吗?
男人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这是一头已经发情了的牲口。
果然中午饭口最忙碌的时候,许明叫胡丽莹到自己的办公室。
胡丽莹犹豫再三,还是进了许明的办公室。
她想跟许明彻底摊牌,彻底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可准备好的一切,一进许明的办公室,就被男人浑厚粗暴的动作打乱了。
许明根本不容胡丽莹多说话,关上房门就把胡丽莹往里间抱。
那里有午睡的床铺,也成了临时偷情的场所。
胡丽莹用力阻挡:“说过以后别这样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放我下来!”胡丽莹在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放倒在床里。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上周我们还做来着,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过的女人吧!我连你身上哪块地方有胎记都知道!”许明一句话就击垮了胡丽莹,女人软了下来。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体不舒服。”胡丽莹边挣扎边哀求。
胸口已经被扒开了,一双乳房夺门而出,进了男人的口中。
“啊!别了!不行啊!”胡丽莹想回身躲闪,被许明猛力抱紧,乳房始终没有逃开被侵犯的厄运。
“来吧,亲爱的美人,亲爱的宝贝,让我亲个够。你这对乳房我怎么也玩不够,你说你怎么长的?让我看看下面淌水没?我摸摸!”
“讨厌!我说过不方便,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拿我当什么了?”胡丽莹由于激动脸色绯红。
两人在床上激烈争执,男人饿鬼一样死命亲啃胡丽莹的乳房,伸进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胡丽莹却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声,害怕有人经过听到屋内的动静,尽管很少有人到总经理办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胡丽莹脸色涨红,双手双脚用力抵挡。
“女人就会拿这个说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点,时间宝贵!”许明贪婪地吮吸着乳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内裤。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了!”胡丽莹生气地说道,也不抵抗了,岔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阴部。
那里垫着卫生巾,阻挡着男人进犯的大手。
“小胡,别生气!丽莹,我实在爱你!要不你用手给我撸出来吧,不出来,我看着你就上火,你还不愿意。听话!”许明搂着胡丽莹的腰,把胡丽莹的手摁到自己的阴茎上。
面对强壮的男人,胡丽莹无可奈何,总比真正的奸污好一些,胡丽莹也不看面前的男人,任凭乳房被肆意蹂躏,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手下加速,快速撸弄男人的阴茎,只盼着越快出来越好。
男人跨着胡丽莹,开始了新一轮的采花大战,这次是用胡丽莹的双手。
男人享受地指挥着胡丽莹撸弄的节奏、力度,自己则任意在胡丽莹的身体上下前后游走不停。
这是个永远不会让男人失望的肉体,是个让男人甘愿付出一切的女人。
每次做爱,都能感受到女人不同寻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周一繁忙,正在享受的当口,男人衣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
许明骑跨在女人身前,看看号码,表情有些恭敬地接听过来:“李局长,你好!什么?要我们胡小姐坐陪,那可不容易啊,人家上次陪酒只是客串,你们第一次光临嘛!小胡在我们这是有名的贞洁烈女,从来不随便的!”许明抱着胡丽莹,亲吻了一下女人的秀发,胡丽莹恨得躲开去,却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继续伺候。
男人一边享受女人的伺候,一边继续应付电话:“那好,我试试吧,不过她不见得答应啊,我们这毕竟是国企呀!呵呵,不行我给你从外面叫两个过来,真的!要不我们的张小姐也很会陪领导喝酒啊,不信你见识见识!”放下电话,许明调笑着身下的胡丽莹:“你成明星了,点你陪酒呢!去不去?”
“不去!”胡丽莹坚决回绝了,表情厌烦。
许明急忙爱抚:“以后你就是我夫人了,我还不舍得放手呢!哪能便宜那个色鬼!”
“谁是你夫人,我不想嫁你,这是最后一次了!算我错了!”胡丽莹不敢看男人,躲避着男人索吻的大嘴。
感受到男人呼吸急促,手足癫狂起来,埋头在她的秀发里,抓摸她的肩背,梦语淫话,狂乱不已。
胡丽莹毕竟是过来人,知道男人高潮了,自己的受难也快结束了。
男人阴茎加速跳动起来,胡丽莹快速握住包皮,希望别喷出来,还好,经过前次的挥霍,马眼流出不多的精液,都被包皮裹住了。
终于男人算是小尝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泻了出来。
胡丽莹无奈地揩拭了自己的双手,整理好衣着,撂下还要纠缠的许明就要出门。
“给你这个月的奖金,两千!你数数!”许明递过钱。
“奖金发过了,你这是什么钱?我不要!”胡丽莹摔下钱出门了。
心中涌起一股愤懑,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然象个卖身的妓女。
从许明的办公室里出来,胡丽莹心里直突突,因为生气,也因为害怕碰到同事。
还好,平时就很少有人到顶楼,白天友谊宾馆都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胡丽莹回到办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装束,拿出进口法国香水全身上下里外喷了一通,心里感觉彻底没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来。
一会听到纵欲后的许明出门下楼的脚步声,男人似乎也收拾停当,又开始下午的工作了。
胡丽莹心里安稳了许多,出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更加迷茫,难道这就是自己走出家庭后的未来吗?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