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天,我仍照样到学校去上班,校长反正拿足了往后的薪水,我怎么样迟到早退都无所谓。

而如我预料中的一样,妈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不再与我亲近,连我想找她说句话,都借故离得远远的,令我痛苦极了。

这与之前的亲昵截然两样的态度,旁人绝对感觉得到,再加上,那天的事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

现在橄榄坝谣言四起,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年轻的外国男老师,向学校的音乐老师求爱被拒。

由于懂得打扮,自幼养尊处优,我的外貌相当不错,称得上帅气;再加上外国人的身份,早在橄榄坝家喻户晓,不少傣族少女,青春美貌,甚至刻意与我接近,如果我有那个意思,绝对可以把在这里的艳遇写书出版。

也因此,众人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如此没有眼光,看上了一个貌不出众的平庸女子;而更荒谬的是,这女子居然有眼无珠,推拒了这门旁人羡煞的福气。

传言越描越黑,众人也就越说越不堪,连学生们看我们的眼光,都带着几分疑惑。

学校里的另一名男老师姓李,是汉人,他便私下跑来对我说,何必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要漂亮妞儿,这里随便都是,傣族女性是怎么样的美丽,奶尖臀圆……话没说完,便给我轰得跌地找牙。

几天过去,妈妈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冰冷的态度,让我终于受不了,向校长请了长假,搭车去到允景洪,到那里的酒馆里买醉,而当自己有了八成酒意,酒吧角落里一名侏儒向我拉皮条,我也爽快地答应了。

连续几天,我在这样的生活里度过。

刚开始的第一天,我在喝酒时打电话给爱夏,把目前的事情告诉她,她似乎说了些什么,但醉得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按下了切断的钮。

之后,再想打电话给她,就只有录音机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来,最近是她做论文报告的日子。

就这么样的,我待在旅馆中,自我放逐,美金像流水一样,不停地散出去,回想起来,没被人抢劫真是件怪事,不过那时就算被抢我也不在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就是重复地喝酒和召妓,彝族、白族、傣族的妓女我都上过,不过最多的还是傣族,只是我不挑豆蔻枝头的少女,反而尽是要那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论年纪,她们比将满三十的妈妈大得多,但感觉上,搂着她们,我就觉得与妈妈靠近了些,当我的YJ插在她们的里,那的确让我感到温暖,只是在射精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

这种生活反复地过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某个夜里,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床是空的,满地凌乱的衣衫与床上的秽迹,似乎是刚刚搞过。

而我半梦半醒地走进浴室,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几乎给吓到。

头发、胡子像乱草般丛生,脸色惨白,眼眶凹陷发黑,皮肤上泛着难看的蜡黄色,整个人瘦了老大一圈,眼中无神,看起来浑没半点生气,像是一抹在阴间游荡的孤魂。

我苦笑起来,曾几何时,我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懒得再看,我躺回床上,将瓶子里剩余的酒液倒进嘴里,右手伸进裤裆套弄,脑海里再次幻想妈妈的胴体。

如果再这么下去,下一步大概就要吸毒了……

正在想要不要打电话再召个婊子来陪宿,有人按了门铃,我没去理会,来人自作主张地开了门,走了进来。

醉眼朦胧中,进来的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有着我熟悉的金发与身体曲线,那像是爱夏,可是应该在美国考试的她,又怎么会到这里来;另一个,打进来后便看着我不说话,慢慢地变成泪眼汪汪,那个声音,好象……是妈妈呀!

我整个儿惊醒了过来,定神一看,没错,在前头的是爱夏,而在她身后,妈妈两眼通红,瞧着我说不出话来。

“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真难看啊。”有着往常那样的幽默,爱夏笑道︰“这不是我的场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跟着,她用英语快速地说道︰“你们母子俩好好谈清楚吧!”说着,她偷偷地眨了眨眼,反锁上门,出去到外头。

爱夏的中文是在大学学的,比我还流利,而她那眨眼的意思,是告诉我“放心,我没有泄漏你的底”。

室内只剩我和妈妈,两个人呆呆对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过了好半晌,妈妈才颤抖着声音,缓缓开口。

“那个外国女人,她来找我……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会让你变成这样……”妈妈一面说,眼泪簌簌流下,看得我心里好疼,却也好欢喜,妈妈有这种反应,证明她是很在乎我的,事情有了转机的希望。

妈妈走到我床边,瞥向周围的脏乱,粉脸通红,却仍是腼腆地伸出手,拨开我额前的乱发,轻抚我的额头,这种不是一般朋友会有的动作,教我心儿狂跳。

“这样值得吗?”妈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个黄香颖,那就值得。”我挺着胸膛说着,就想伸手去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把手抽了回去,没给我握着,我正觉失望,她低着头,小声小声地道︰“你对我好,我很感激,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也很有好感,只是没料到你会这么样……那天,你说自己不在乎年龄差距,又说要娶我,我知道你不是说着玩的,心里也很感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你走了之后,我也一夜难过得没法睡……”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早让我知道,就不会在这里浪费那么多天了。

“后来几天没见你,我很担心。中午,那名美国小姐来学校找我,告诉我你在这里,路上她对我说了很多,而刚刚开门看到你变成这样子,我心痛得像是要裂了,那时候我想,我也真的是喜欢你的。”

一面说,妈妈连耳根子都羞红了,以她保守的个性,说这些话真的要很大的勇气。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在刚才也都全想开了,那个小姐说得很对,年纪顾虑什么的,也都只是观念而已……我想,你什么条件都比我好,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那是意外,也是我的福气,像我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年纪,能有一个这么好的男孩来爱我,为什么我不珍惜呢……现在我这么说,就有准备来接受这份感情……我不是那种女人,也不贪你什么,你不用真的娶我,那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你终究是要回美国的!我只要求……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全心爱我一个人,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这番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一段话,我高兴得立刻就想起来大跳大笑,当下再次想握妈妈的手,告诉她我的心声,没料到她又避开了。

我正觉得奇怪,妈妈抬起头,表情慎重,我吓了一跳,知道一定有很不寻常的事,便闭嘴不说话,听着她下段说话。

“可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不管你听了之后怎样都好,我不能骗你,你听了之后,就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拒绝你。我……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说到这,妈妈的喉咙像是给哽住了,神情惨淡,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继续。

“我……其实我不是寡妇。”

“咦?”

“坝子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寡妇,其实不是,我就连婚也没结过。”妈妈哑着嗓子道︰“我十二岁那年,遇着了一个汉人,我那时不知人事,对他没有戒心,后来在一天晚上,我……我被他给奸污了。”

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真相,我大吃一惊,两肩气得不停颤动,只想把那人活活捏死。

妈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让她说完。

“我很伤心,那天,如果不是被我母亲救起,我就淹死在澜沧江了,后来,我拚命的洗自己身体,但不论怎么洗,我都觉得自己是骯脏的,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后来,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吐个不停,有三年的时间,连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所以,我伪称自己是寡妇,刻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因为只要接触着男人,我就觉得不自在……”

说话时,妈妈的表情仍是充满惊恐,可以想见当时的伤害对她有多深,只要一想到我的出生,让妈妈这样痛苦,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来到世上。

“直到遇见你,也不知怎地,我不会怕你;而和你说话,我觉得很亲切、温暖,像是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所以,如果要我认真去喜欢一个男人,除了你,我想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将一切说完,妈妈眼中泪光闪烁,屏息道︰“我不知道你听了这些,会怎么想我。但我就是不能瞒你,如果你认为我是个骯脏的女人,那你之前说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我另外还要告诉你,这些事可能比你想象得更糟,我没说的部份……”

话没说完,我已经妈妈搂在怀里,直接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没说的部份,我比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就是妈妈因奸成孕,而生下了一个儿子。

也许别的男人会介意,我却又怎会在意呢?

毕竟这结果是导致了我的出生啊!

没关系,妈妈,你所有的不幸,到此都结束了,往后就由我来补偿你,好好的爱你吧!

************

在楼下的酒吧里,我找着了爱夏,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比扳手腕,见着我,她笑着问说︰“解决了吗?好男孩。”

妈妈把心里话一次说完,再一番热吻抚摸后,我本想趁势要求母亲的身体,不过,妈妈瑟缩着身体,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愿意把身体给你,可是……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明白妈妈的忧虑所在,我暗暗咒骂自己的鲁莽,于是在一番轻言耳语后,妈妈心情松懈,在楼上沉沉睡去。

我下楼来,感谢爱夏的帮忙,为此再三致意,事情能有如此的转变,全都是靠这位红粉知己的扭转乾坤。

之后,我为了今后的心理调适问题,私下向她请教,也对她说了整件事的始末。

爱夏认为,妈妈的心理创伤很深,但综合她一路上所闻所见,似乎还有点别的理由,要观察之后才能确定,总之,我必须要好好照顾妈妈。

“不过,乔治,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一定要保密,以她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情人是亲生儿子的话,一定会崩溃掉的。”爱夏叹了口气,“本来,我根本就不该主动帮你,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就只能尽量把事情导向较好的方向。”

我点点头,如果没有爱夏,我们母子现在一定还处于僵局。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只要个把月,你们就可以性交了。”爱夏脸色沉重起来,“而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避孕。”

“避孕?为什么?”我惊道︰“结婚生子,这是正常的婚姻过程啊。”

“问题出在,你们不是正常的夫妻。”爱夏道︰“就算你能瞒她一辈子,母子就是母子。近亲交配生下的孩子,因为隐性基因重叠,出问题的机率就比一般人高。如果只有你们两个倒也还好,可是我查过,这些少数民族表兄妹通婚的情形很频繁,所以,如果你想让母亲幸福,最好是别生小孩。”

突然的惊讶,让我很是沮丧,爱夏牵着我的手,笑道︰“别那么难过嘛!如果真的想要小孩,我可以替你生啊,我和乔治的小贝比,很让人期待呢!不过,要瞒着你妈妈喔。”我勉强笑笑,当然知道这番话是来安慰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也因为这样,我现在才在这里帮你泡上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希望你注意一件事,就是不必强求一定有结果,什么事情顺应自然,如果不行就该放弃,别勉强非得到结果不可,那样,对彼此都会造成伤害。”

爱夏谆谆教诲,并且说了许多以后我与母亲的相处之道,而最后,她说︰“如果不谈乱伦,你们母子真的是一对很好的佳偶,我就是因为这么认为,所以才会帮你。”

而对于爱夏的帮助,我只有感谢再感谢。

************

第二天,我和妈妈重新回到学校,两个人神采飞扬、喜上眉梢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傣族人基本上都是善良的,所以在一阵背后骚动后,坝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以祝福的态度对我们。

妈妈对爱夏很有好感,将她当作媒人一样地感谢着,我们相偕在曼飞龙佛塔、景真八角亭、曼阁佛寺一带,做了几天旅游,本来还想继续的,但爱夏在美国有事待办,所以便匆匆赶回。

上机前,爱夏留了张纸条,上头写着英文字。

“GoodLuck!OEDIPUSBOY!”

妈妈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微笑不答,OEDIPUS,伊底帕斯,那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戏剧人物,泛指的意思是“弒父娶母者”,爱夏是用这名词与我调笑,并且真心地祝我好运道。

接受她的建议,我自己也调适着心态。

在我而言,妈妈是我的母亲,对着她,除了爱慕,我更有着敬重,和她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恋人的两情相悦,更有着被母亲关爱的温馨,产生两倍的情感。

妈妈则是以一个年长姊姊的身份自居,虽然嘴上一直说自己是老女人,但是,再几个月才满三十的她,仍有着少女的青春气息。

特别是在接受这份感情之后,她更像是重获新生,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首先是衣着上的改变,她开始穿一些素净但不死板的衣服,颜色也由死气沉沉的深蓝、深灰,逐步出现了乳白、鹅黄、嫩绿之类的色彩,当她百般推拒地穿上了我送的粉红洋装,外表焕然一新,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女孩。

特别是短袖装的出现,虽然说在云南这种热地方,穿长袖简直不可思议,但妈妈以前可真的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半点肌肤也不露的。

俗话说,人要衣装。

经过这样一番转换,虽然没有刻意打扮,可妈妈真的像是变了个人,在坝子里处处引起惊奇。

人人都说,黄老师变得漂亮多了,简直就像是当年母亲的翻版,对此啧啧称奇。

我问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她起先不说,后来才告诉我,外婆以前是西双版纳有名的美女,跳起舞来的美姿,像是翩翩飞起的孔雀,在当时极富盛名;而她从小就像丑小鸭一样,没有母亲的姿色,在这方面叫人失望,没想到现在人家会重提此事。

我笑着说,因为爱情是最好的化妆品。

心下并且好奇,早知道傣族姑娘能歌善舞,原来外婆更是此道能手,怎么妈妈从来也没表演过。

妈妈说,自己的舞蹈天分远没有音乐天分好,所以学了几次就放弃,没传到外婆的当家本领。

我又感到奇怪,外婆这样的人品,怎么会看上外公的,并且,我对外公也很好奇。

开口一问,妈妈明显地露出厌恶表情,要我以后别问这事,不过,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外公以前是个军官,因为犯错被长官调来云南,后来不知怎样地娶了外婆,夫妻的感情也不是很和睦;退役以后没事,因为三教九流的路子广,很是结交了些江湖朋友,现在人在允景洪,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父女俩很少碰面。

听得心里有数,我也就答应妈妈不提此人。

感情公开了,就连我们之间的称呼都换了。

以前,我都学坝子里的人,叫她黄老师,放肆些也不过直接叫名字,可是现在我嫌这叫法太生疏了。

“香颖,你小时候母亲怎么叫你的?”

“嗯,小时候没取什么别名,我母亲也是颖儿、颖儿这样叫……”妈妈想了想,突然了解我的意图,红着脸道︰“你不可以这样叫我,太没规矩了。”

我就是喜欢妈妈这副母大姊的样子,听她这么说,笑道︰“可是我将来也不能一直叫老婆作黄老师啊,这么吧!你叫我小慈,我就叫你颖姊,这样好吗?”

虽然她嫌小慈这名字听来像女生,但我解释这样叫和我本名“乔治”音近之后,妈妈也就红着脸颊,点头答应了。

“叫一次试试看。”

“小……小慈。”

“对了,就是这样,颖姊,阿颖姊姊。”

此后,我和妈妈同进同出,上午一起教导孩子们,下午她弹琴,我在旁聆听,傍晚,就像任何一对情侣一样,牵手在月下漫步、谈天。

感受着她对我的关爱、呵护,我心中盈满暖意,好象被弥补了十六年份的母爱一样。

某天晚上,我和妈妈并肩坐在她住处的竹楼下,我说着以后的打算,“颖姊,找个时间,我就把你娶过门当老婆,然后,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结婚礼服呢?”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么话也不说。

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么远的事了吧!而且,美国那么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

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诱导了。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的陶醉感。

接吻之余,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胴体。

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于承诺,我把手撤出上衣,无视于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粉臀,隔裙轻捏。

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低声问道。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的问题,你要告诉我。”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妈妈早就红了脸。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颖姊,你的胸口有什么感觉?”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么,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于,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

这么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后,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象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

当然,这也是爱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性爱的恐怖。

“那么,颖姊姊的穴儿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感早说明了一切,这么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

哪想到,给这么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YJ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

想的是什么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是直接拿出来弄的。”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后灵光一闪。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

在清白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

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放在YJ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精液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而在那以后,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后。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信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精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后来她直嚷没内裤穿。

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于让妈妈握着我YJ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于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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