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其实还是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向东站在z大中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必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大众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
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的俏脸。
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着有些吃不消,稍为降低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关心一番?”向东又开始觉得一阵心神恍惚,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规定学生就不能关心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周枫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活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边,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向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中文系还有谁能比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还扭扭捏捏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向东见这个小姑奶奶干脆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
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个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个人知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怀孕了,更加不方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哭笑不得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人干嘛,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肯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说罢,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
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梦中情人,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
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过,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觉倒也是蛮好的。
向东自嘲的想道。
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教室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那摊乾透的袁霜华和他体液的结晶体,脸红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模样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应?
向东忍不住想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附近的一家餐厅,参加大学同学聚会。
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寥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寒暄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近况。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面对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道。
向东心里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正是?
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笑走了进来。
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满面春风的青年男人,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脚步。
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别的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还是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
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版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目光,终还是大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贝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好笑:什么好久不见,明明前天才见面来着。
但随即她便恍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故意装出久未见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我丈夫段伟庭。”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日的情敌?
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大度的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哪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罢了。”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日的光辉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哪里哪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互相吹捧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两个昔日的情敌会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场面!
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顿时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
一来,柳兰萱当年可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此刻她虽然已经嫁为人妻,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的确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
一时间,柳段两人便像众星拱日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到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年也是以书呆子着称的,同学们虽然都觉得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马首是瞻。
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
人家都没来夸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声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们是没法比了,可不像你们那么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插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日报上面开专栏,赚点稿费过活。”
“哗,xx日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厚。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个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好处是比较清闲,按时交稿就行了。”他一边说着,见斜对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毫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故意装着无动于衷呢,便接着道:“跟向东比还是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心里羞窘无比:天啊,大庭广众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
他不知道向东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刚刚创业失败,还是亏得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面,才说动了XX日报的主编,给了他开专栏的机会。
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明明刚从落魄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
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万就不错了。”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模样,目的已达,便心满意足的道:“向东你也别自卑,象牙塔自有像牙塔的好处,光是比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错,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厕所,溜出了包厢,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灿烂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段伟庭指点风物,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勉强附和的样子又让他心疼。
罢了,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回身道:“你怎么来了?不用照顾你儿子?”
“我让小凤帮我看一会。放心,伟庭喝多了,他不会知道。”柳兰萱眼神温柔起来,真诚的道,“我上来,是专门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伟庭这人,有时候太肤浅了,刚才他说的那些难听话,你别介意。”
向东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柳兰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涌动,淡淡一笑道:“我没有这么小气。我只是觉着有些气闷,上来透透气。”
柳兰萱也喝了一点酒,娇脸酡红,此刻不自觉的走到向东身边,心里也有点乱,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发鬓,低声道:“向东,你真是一个好人。以前我伤害过你,你不但不介意,还帮我这么多,我……”
向东打断她道:“兰萱,这些话你就不用说了。在我心里,始终当你是一位很特别的朋友。朋友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帮忙,你再客气就显得生份了。”
在这一瞬间,柳兰萱只觉得一颗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
她任由眼角迸出的几滴泪花随风飘散,才柔声道:“那我就不说了。”
于是相距不过咫尺的两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
这种氛围是那样的温情,暧昧,甚至于柳兰萱忍不住有些慌乱:他会不会想抱我?
强吻我?
就像以前一样?
但她的担忧或者说是期待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的笑容虽然很暖和,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很清朗。
该说他傻吗?
还是他心里早就有了比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儿?
良久,柳兰萱心里幽幽一叹,复杂的看了向东一眼,低声道:“下去吧,这里风大。”说着,不等向东答应,便朝楼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着无限的芳华,却又有着无限的落寞。
夜已经很深了,在家里看着电视的贾如月只觉得心神不宁,电视里在播什么,压根就没到她心里去。
这么晚了,向东怎么还不回来?
同学聚会也该散了吧?
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时而走到阳台上看看有没有向东的身影,时而走到电话机旁踌躇再三,时而踱来踱去,总之心里是一阵空落落的,便像无根的浮萍一样。
最后,贾如月吁了一口气,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了双脚搁在沙发上,用双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盖上,发起呆来。
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
她今天才精心的修剪过脚趾甲,又用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细细的抹上了,这惊心动魄的黑衬上脚背上欺霜胜雪的白,显得尤为耀眼娇艳,便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上回向东偷看我的脚,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刚想到这里,贾如月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响,登时就吓了一跳。
下一秒,她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但这声音显得粗鲁而杂乱,她一听就明白了:是向东这家伙,他果然喝醉了,连哪根是大门钥匙都分不清了。
这样想着,她忙急急的走了过去,把大门打开了,果然就见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顺着门开的方向倒了进来,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东!
贾如月见向东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忙趋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门关上了,便搀着他走向厅里的沙发。
忙乱之中,她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搀扶的动作,自己一双坚挺硕圆的双峰已然隔着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贴上了向东裸露着的结实的手臂,而他的一双醉眼也因此而火红起来。
却说向东这边厢,他今晚的确是喝多了。
他并不是圣人,之前和柳兰萱并肩站在餐厅的楼顶上时,他其实只是在苦苦压抑着自己那份拥她入怀的冲动而已,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贾如月这么样一扶,她清凉滑腻的小手贴着自己的皮肤,她柔软弹盈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痒难搔,欲望升腾?
他只觉得下身顷刻间火热肿胀起来,待贾如月终于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时,他再也按捺不住,顺势的一揽她的柔腰,把她扯进了怀里,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腻乳瓜,低头便啜上了她的双唇。
“啊!”贾如月就像被毒蛇缠上了一般,剧烈地反抗起来,如此的亲密接触只维持了一秒,她就挣脱了向东的怀抱。
她的胸膛急剧起伏着,玉脸上红霞漫遍,慌乱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刚想脱口怒骂,就听向东身子一歪,躺倒在沙发上,呓语道:“雪儿,让我抱抱……”
他……他醉得这么厉害,以为我是雪儿?
贾如月按着胸脯,惊魂甫定,又见向东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不像做伪,这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是雪儿,我是你妈。我给你倒杯热水,拿条热毛巾。”说罢,她急急转身去了。
在贾如月身后,大汗淋漓的向东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里大呼侥幸:刚才色令智昏,几乎闯下大祸,幸好灵光一现,故意把她错认为雪儿,否则这一关可就过不去了。
贾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又去用热水泡了泡向东的毛巾,拿了过来,见向东兀自闭着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给他擦起脸来。
在这么短的距离对着他,她又心如鹿撞起来。
天啊,刚才他竟然抱着我,还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贾如月不由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异感觉。
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怀抱真火烫,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软,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丢人啊,竟然被他这样轻薄……最可气的是,他是把我错认为雪儿,白白给他占了便宜!
……不过,也幸好是他认错人了,否则等他酒醒了,我们就没脸相见了。
贾如月咬着下唇,心乱如麻地给向东擦好了脸,又给他擦了把手,才搁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脱了,双腿抱到沙发上放平了。
虽然向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玉脸却也是始终红彤彤的,好不可爱,皆因向东那薄薄的休闲裤的裤裆处搭起的巨大帐篷,是那样的惊人,却又是那样的羞人!
好不容易料理完毕,贾如月又从房间里翻出了一条毯子,盖好了向东,这才熄了灯,回了房间,把房门锁上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香汗津津了,这个事实又让她一阵羞窘,歇了片刻,她才懒懒地脱了外面的白色纯棉睡衣,拣起了一条干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细细汗珠来,当擦到了适才向东大力揉捏过的那处柔腻乳肉时,她只觉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痴了,酥胸又急剧的起伏起来。
她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缓缓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灯关了,顺势往下,又拉开了藏着那条曾经染满向东精液的内裤的那个抽屉……
真丢人,这里竟然那么湿了……贾如月把那条残破内裤放在俏脸一侧,伸手到胯下一摸,满手的湿腻柔滑,不由又羞红了脸。
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见房间里漆黑的一片,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地把粉色蕾丝内裤的裆处拨到了一边,食指无名指熟门熟路地拨开了两片完美闭合着的肥腻蜜唇,中指准确地按住了那颗肿胀地肉芽,缓缓揉搓起来,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上了方才向东摸过的乳峰,模拟着他的力度,开始了抚弄……
跟以往不同的是,这回贾如月很快就进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状态,她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彷佛可以看见那个健壮挺拔的身影扑了上来,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身子,扬鞭驰骋……方才,如果我不是挣开了,他会否真的这样扑在我身上?
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懊悔……
在客厅里沙发上躺着地向东,心中也是在翻着滔天巨浪。
他懊悔,他自责,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刚才把贾如月搂在怀里时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和丰美。
这个女人怎会有如斯的魔力?
甚至于我搂着她的时候,那种快活百倍于搂着雪儿,十倍于搂着霜儿……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吗?
我怎能对丈母娘有这种想法?
向东双手掩住了脸,慨然长叹,然而裤裆处地帐篷的搭得更高了,原来的一个蒙古包,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艾菲尔铁塔……
翌日是周六,做了一宿春梦的向东昏昏沉沉地醒来,却见贾如月已经在客厅里忙开了,见他醒来,回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了。”
向东见她玉脸上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的贴身休闲裤,要命地是,这条裤子真的太贴身了,裆部紧紧地裹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处,便只看了一眼,彼处丰盈的质感又让向东心跳如擂起来。
贾如月见向东竟然狼狈地咽了一口唾沫,饶是她见惯了他失神的模样,还是不由一阵自得,笑道:“你还觉得困的话,回房去睡一会吧。对了,晚上在家吃饭吧,今天你爸回来。”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掠过一抹神采,彷佛凌志明的归来,让她心里的一丝惶乱自然而然地消弭于无形了。
只是,她地神情看在向东地眼里,却是让他感到一阵寥落,在他的印象中,这种感觉好像是在柳兰萱离开他转投段伟庭怀抱的时候,他才有过吧?
凌志明的归家,其实家里真正喜悦的也就是贾如月一人而已。
不过令凌志明没想到的是,当他满脸疲惫的走进家门的时候,眼前的妻子竟是如此的光鲜动人,换上了华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显得秀雅美艳,让他久已不再荡漾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丝涟漪。
感受到丈夫赞美的眼神,贾如月便有如春花绽放一般,露出了一个娇艳之极的笑容,说道:“志明,你还发什么呆,快进来吧。”
凌志明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走进了屋里,跟女儿及未来女婿都打过了招呼,才把行李箱提进了自己卧室。
贾如月跟在他屁股后头进来,亲昵地拉起他的臂膀道:“先不忙收拾,出来跟向东他们聊会吧。”
凌志明“嗯”了一声,却拉着贾如月的手,把房门关上了,才低声的道:“如月,你换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轻又漂亮。你最近怎么热衷打扮起来了?”
贾如月娇嗔道:“上次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吗?向东现在赚大钱了,他跟雪儿又有孝心,这是他们买来送给我穿的,我自己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
凌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儿用向东的钱也就罢了,你怎能也用向东的钱呢?这不妥当。”
贾如月不乐意了:“买都买来了,难道扔掉吗?再说了,向东也不是外人。”
凌志明无可奈何,然而心里始终说不出什么滋味。
自己的老婆要靠女婿的钱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而老婆打扮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美艳,又让他心里很缺乏安全感。
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贾如月条件如此之好,他又长期不在身边,怎不叫他忧心忡忡?
吃完晚饭后,贾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纯棉睡衣,跟凌志明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便打了一个呵欠,起身回房,不忘对凌志明说道:“志明,今天赶路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闻弦音而知雅意,凌志明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便应声起身,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洗完回房的时候,见贾如月还衣衫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忙碌呢,便把门关上了,悄步走了过去,一边笑道:“在干嘛呢?”
贾如月对着镜子里的凌志明莞尔一笑,说道:“做做保养。年纪大了,再不保养就显老了。”
凌志明双眼一扫,见梳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护肤品、化妆品,很多都是他从所未见的,便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没有这么精美,不由悚然而惊,但却随即笑道:“显老就显老呗,又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比你大十几岁呢,你老点跟我就更般配了。”
贾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这样的,还嫌自己老婆不够老的?”
凌志明看着镜子里她娇艳的笑靥,心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欲望,便暂且把满腔的心事抛在了一边,贴紧了贾如月的背脊,双手下探,老马识途地抄上了她的堆玉双峰。
“老婆,你真美!”
听着老公的情话儿,贾如月连骨头都酥软了,更何况他的双手还在自己的敏感地带肆虐着。
她娇喘着倚在凌志明身上,低声道:“关灯吧。”
灯火熄灭了。
凌志明难得地奋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摸索着妻子柔媚的胴体。
久旷的贾如月感受着身上温热的男人抚摸,心中也是情热如火,黑暗中她也不再忸怩了,飞快的脱掉了凌志明的衣服,双条雪腻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了,只等丈夫叩关而入。
“志明,来吧。”等了几分钟,贾如月见凌志明还磨磨蹭蹭不得其门而入,忍不住开口唤道。
“等等。还不够硬。”凌志明赧颜道。
“先放进来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紧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够硬哪里挤的进去?你用手帮我撸两下。”
贾如月没有法子,只好引过纤手,攥住了丈夫的肉棒,套弄了几下,见终于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牵向自己已然泛滥成灾的蜜穴。
终于进来了。
贾如月如释重负,一种难得的充实感让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难耐的耸动起肥臀来,好让丈夫的进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老婆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释然。
看样子,如月实在是憋坏了,我实在不该怀疑她的忠诚。
只是他压根不曾想过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经出轨,现在又哪有什么资格质疑他妻子的忠诚呢?
松了一口气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补偿妻子一番,便不顾疲累,卖力耕耘起来。
贾如月见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刚想温言夸他两句,却见他猛地哆嗦了两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彷佛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软趴趴的摊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贾如月刚进入状态,没料到丈夫竟在这个关头败下阵来,登时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上下不得,极是难受。
“嗯。太累了。”凌志明一个翻身,躺在了贾如月身边,喃喃的道。
不着片缕,浑身潮红的贾如月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闷。
“那你好好歇歇吧。”贾如月侧过了身子,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滚烫湿腻的私处,心潮起伏难平。
满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结?
在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个挺拔健壮的身影。
他断不会如此窝囊没用。
只可惜,我没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
雪儿,这丫头真是好命……
贾如月躺了一会,便听得凌志明发出了粗重的鼾声,自己却仍然是满身火热,无法入睡,干脆坐起身来,也不穿文胸内裤了,直接套上粉红色的纯棉睡衣睡裤,开门往洗手间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东的房间里还还亮着灯,贾如月只迟疑了一会,便习惯性地走了过去,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老公,你老实点行不行,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做爱了,你那东西太长了,我怕弄到了宝宝。”
“好老婆,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懂的……”
听到这里,贾如月心里奇道:他们还能怎样?
却听雪儿的声音响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边,你凑上来。不过我警告你,如果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饶不了你!”
“好好,遵旨!”
贾如月却听得满脸绯红起来。
原来是做那件事!
雪儿倒也放得开,我可受不了这个。
她不敢多听,忙转身进了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向东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过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
只是,他毕竟比我好多了,至少雪儿还能那样的服侍他,可我……
翌日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赶赴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工地。
贾如月把他送到楼下,话别时,凌志明忽道:“如月,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的穿着打扮。”
“哦?为什么?这样打扮不好看吗?”贾如月不解地看看自己。
“好看是好看,但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打扮给谁看?”凌志明故作轻松地道。
贾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凌志明已经一挥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
等凌志明走远了,贾如月才想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登时一阵压抑不住的发怒。
他什么意思?
他一年回来不了几天,那我就活该一年三百多天都蓬头垢脸的,活像个糟老太婆吗?
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罗?
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这个家,竟落得他这样怀疑,这个没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晓他一番话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会是如何感想?
时光飞梭,不经不觉间,又已经过去了两个礼拜。
这一天,下课铃刚响过,向东收拾了教科书及笔记本,刚想离开教室,前排的周枫却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过来,趴在教案上,朝向东眨眼道:“向教授,我有好些问题想请你解答呢,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向东刚想一口拒绝,却不经意见瞥见因着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势,她淡黄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个傲人雪乳,那年轻娇嫩,毫无瑕疵的一片雪白丰隆让向东不由一阵失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周枫把他的神情看着眼里,得意的一笑,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罗。”
向东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道:“你要问就在这儿问,我中午没空。”
“哦?那你中午干什么去?”
“这就轮不到你来管来了。”向东扔下一句话,径直去了,谁料周枫倒是锲而不舍,快步追了上来,也不来打扰他,就这么可怜巴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半米处。
向东见一路上引来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只好回身道:“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请你到食堂吃饭,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OK?”
“YEAH!”周枫得意地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早答应不就没事了?”
在食堂里,向东故意板起了脸,回答了周枫几个胡乱拼凑出来的问题后,就不再做声,埋头吃饭。
周枫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气地吃两口饭,便又做花痴状看向他,只把向东一张俊脸看得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
为什么转黑?
因为以周枫这样的花容月貌,故意来讨好他,他还偏偏一副别来烦我的模样,怎不叫周围那些偷看周枫的男生们愤愤不平,继而对他怒目而视?
一顿饭吃得尴尴尬尬,走出食堂门口后,向东真是揍烂了周枫小屁股的心都有。
他没好气的道:“好吧,饭也吃完了,拜拜。”
“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那你现在去哪儿?”周枫说道。
“怎么着?我回宿舍睡午觉不可以吗?”向东不耐地道,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周枫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会吧,你难道要到我的宿舍去?绝不可以!”
五分钟后,向东坐在自己宿舍的书桌前面,与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面的周枫面面相觑。
为了避嫌,他大开着宿舍的房门,但可惜的是,他这里本就是顶楼,又是最靠边上的房间,平常根本就没有人经过的,又哪能起到警吓这个小祖宗的作用?
“你不是说你要午睡吗,还愣着干嘛?”周枫扑哧笑道。
“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觉?快走吧,周大小姐,算我怕你了。”向东苦着脸道。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周枫跟到这儿来是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许有那么开放,但也不会是现在。
在他看来,她只是想腻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对她产生好感,从而反客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觉而已。
这跟凌云雪当初拿下他的套路并无二致,他又怎么可能栽在同一条沟里呢?
他现在有了袁霜华,本就已经对凌云雪很愧疚了,更加不可能再对这个小女生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走我是不会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说着,周枫笑嘻嘻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这间宿舍并不甚大,布置也就不甚讲究,床尾对着房门的方向,今天周枫下面穿着一条珍珠白的雪纺超短裙,一双纤腿上套着不透明的黑色丝袜,本就性感异常,她再这样轻巧地交叠起了两条丝袜美腿,超短裙的裙摆便盖不住她大腿根处附近的雪肤了,从向东的角度几乎可以看到她髋骨处的一片雪腻。
向东只觉心跳快了起来,不敢多看,忙转身对着书桌前面的墙壁。
“哎,人家这样躺着,好像如果有谁从门口经过,刚好可以看到人家里面的小内内哎。”周枫轻笑道。
向东一想,可不正是?
没奈何之下,便起身去把门关了,回身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地朝周枫瞟了一眼,果然便看见了她裙下雪白的纯棉内裤的一角。
“喂,不是我说你,对男人必要的防备还是该有的,否则你迟早玩火自焚。”向东嘟囔道。
周枫笑盈盈地瞟了向东一眼道:“你当我十二岁啊?想占我便宜哪有那么容易?那得看是谁。”
向东心道:这话倒是不假,现在这些九零后有几个是吃素的?
便不复多言,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刚想继续创作《狂神战纪》,忽地想起周枫可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第二身份的,也不想让她知道,便装模作样的浏览起网页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得周枫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回头一看,这妮子一个侧身朝里,双腿微蜷,摆出了一个柔美的S形,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他还不放心,便走过去看了一眼,见她果然紧闭着双眸,香腮上带着一丝甜笑,已然沉浸在好梦之中,便顺手扯过了床脚的薄被,给她盖上了,这才回到桌边,点开《狂神战纪》的文档,码起字来。
很快向东就神游物外,完全融入了这个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甚至于当假睡的周枫悄悄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也一无所觉。
周枫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会电脑屏幕,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哗,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看不出来嘛。”
此时的向东就像一个运功到了紧急关头的武功高手一般,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惊吓?
登时就一跃而起,好死不死的,就刚好把身后微微俯身的周枫撞了一个满怀,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温软少女胸前那对鸽乳的柔嫩弹盈,便听得她惨叫一声,跟着她整个人被弹回了单人床上,那条轻薄的雪纺裙也随之扬起,把紧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之下的整个私处都露了出来,那略显青涩的柔美隆起是那样的诱人,向东忍不住呆呆的看了几秒钟,才醒觉过来,急急过去察看周枫的情况。
“你没事吧?”
“有事!你这个大坏蛋,至于这么用力吗?”周枫抚着被撞痛了的胸口,俏脸晕红,大发娇嗔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大声吓人啊。”向东见她只是撞疼了,松了一口气,笑道。
“我不管,你要赔我!”
“啊?这要怎么赔啊?”
“这个嘛,容我先想想。”周枫见向东一副呆样,笑嘻嘻地坐起身来。
等她坐直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露底了,而且还露得很彻底,顿时连修长粉腻的脖子也红透了。
她其实也就是嘴上开放而已,却哪里试过被男生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这么隐秘的地方?
向东见她线条优美的酥胸急剧起伏起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道:“对了,你刚才拍我肩头说什么来着?”
“啊,对了。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
“嗯。”
“哗,向东,你太厉害了,这部小说现在很火,我一直在追看哎!”周枫兴奋地摇着向东的手臂道,浑然不觉自己靠得太近了,娇嫩的酥胸已经擦到了他的身体。
手臂上感受到的温热弹盈质感让向东一阵心神恍惚。
此刻的她,娇艳无瑕的脸蛋上带着兴奋的潮红,清澈灵动的明眸里放射着崇拜的神色,又有哪个男人能按捺得住,不为之心动?
若是其他的男人,此刻恐怕已经忍不住拥她入怀,然而向东显然不能,因为他在周枫的身上分明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向东沉吟不语,神情复杂的模样让周枫也为之一怔,随即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站得也未免离他太近了,忙不迭后撤了一小步,娇羞的垂下了头。
按说,其实她此前摆出一副倒追向东的姿态,其实这多半是出于一种朦胧的好感,及一种不被重视的不服气,及至真的跟他到了这里,躺在他的床上时,其实她的芳心是颇为忐忑的,她虽然不忿向东拿她当小女孩看,但也怕他真的像头饿狼的扑到她身上来,但他没有,反倒责怪她对男人毫无提防之心,还在自己装睡之时体贴地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心里暖洋洋的,颇为受用。
而现在她又无意中发现了向东就是那位她暗中崇拜仰慕的著名作者,登时向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丰满完美起来。
如果说现实中的他俊伟挺拔,才学出众,只是略嫌古板迂腐的话,那他在作品中嬉笑怒骂,潇洒不羁的另一面便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让他整个人显得魅力非凡起来。
得婿如此,更有何求?
周枫心里痴痴的道。
两人间的静默逐渐滋生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周枫猛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甚至于快要失去控制,这种感觉让她恐慌和心悸,她再也顾不上戏弄面前这位可爱的男教授了,胡乱地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便急急的夺门而出。
看着周枫娇小玲珑的倩影匆匆离去,向东也不由哑然失笑,但随即他便发现,原来自己的胯下也已经兴致勃然起来。
被这个小魔女略一撩拨,他竟然忍不住起了反应。
说来也是,最近凌云雪都不让他碰了,袁霜华又去了国外做学术交流,他也真是憋得够呛了。
向东坐回书桌前面,刚准备继续码字,就接到了柳兰萱的电话。
“喂,向东,是我。”
“我知道。怎么啦,兰萱?”
“是这样的。本来跟你约好了明天谈出版的事情,但我老公临时没空,我得带豆豆去一趟C市,恐怕我们要改日再谈了。”
“哦,没事,我每天都有空的。”向东顿了一下,续道,“你带豆豆去C市?干什么去啊?我记得你跟伟婷的老家都不在那边。”
柳兰萱笑道:“亏你还记得。豆豆皮肤不太好,我听人说泡温泉对他的皮肤有好处,就想去试试。”
向东恍然道:“怪不得,C市的温泉倒是挺有名的。但是那个温泉在山里边,交通不太方便,你怎么去啊?”
“没关系。我可以坐大巴到C市,再打车过去。”
“豆豆这么小的年纪,来回倒车不太好吧?这样吧,我借辆车送你们去得了,反正我也是闲着。”向东古道热肠的天性发作了。
“那怎么好意思?再说了,那岂不是耽误了你写书吗?”柳兰萱心里暖烘烘的,却本能地推辞道。
“一天而已,不妨事,我有存稿。”向东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几点钟出发,我来接你们。”
见向东坚持要送,柳兰萱转念一想,向东说的也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当下两人约好了出发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翌日早上,向东开着借来的一辆SUV如约来到柳兰萱所住小区的门口,还离着一百米,他就发现了拉着儿子,身穿一袭白底带鲜花图案的吊带及膝连衣裙,俏生生地站在路边的柳兰萱。
在柔和的朝阳笼罩下,她明丽的脸庞是那样的轮廓分明,线条清晰,那挺直的鼻梁,小巧的樱唇是那样的优美动人,让徐徐把车停稳的向东好一阵子的晃神。
“来啦?”柳兰萱见向东摇下车窗,这才发现车里的是他,弯腰招手道。
吊带连衣裙本就是半露酥胸的设计,她这么一弯腰,顿时衣襟为之一敞,里面肉色的无肩带文胸包裹下的一双盈盈一握、欺霜胜雪的椒乳就坦坦荡荡地映入了向东的眼帘,让他不自觉的呼吸一凝,连眼神都呆滞了。
“早啊,兰萱。”好一会,向东才不自然地笑道。
把他方才一霎那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柳兰萱也是娇脸微晕,忙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把豆豆抱上了车。
天知道,其实她平时都很注意保护自己,免遭走光的,今天怎会毫无保留地就让向东看了个饱?
或者潜意识里,她依然把向东看作自己最亲密的人之一,在他面前,无须刻意的防备。
向东驱车掉了个头,以平缓的速度往c市而去。
过了一会,他也觉得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了,便没话找话道:“对了,兰萱,伟庭去哪儿了,怎么不陪你们去c市?”
“他啊,昨天一班所谓的文友把他约去松澜山聚会了,说什么以文会友,连儿子都不顾了。”柳兰萱幽怨的道。
不知怎的,最近她在向东面前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经常对他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哦。”向东应道,心里却想起了一周前袁霜华对他说的一番话……“向东,这个段华庭跟你关系怎么样?”云雨初歇,香汗淋漓的她毫不忸怩地攥着他的肉棒笑道。
“一般吧。关系不是很深。怎么了?”向东道。
他因为怕袁霜华吃醋,并没有对她说过柳兰萱这层关系,之前托她为段伟庭找工作时,只是说那是一个学长兼朋友。
“那你还让我帮他找工作?他啊,现在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摘不下来了,最近老找我,说要请我吃饭来着。看他的语气,分明对我有想法嘛。真讨厌,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也真少有。”袁霜华娇嗔道。
记得当时向东的俊脸就沉了下来。
他好意为段伟庭张罗工作,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情人的主意。
没错,他是不知道是自己托的袁霜华,也不知道袁霜华跟自己的关系,误以为她巴巴的主动跑去关心他是因为爱惜他的才华,自作多情,也是有的,但他怎能背着柳兰萱去追别的女人呢?
明明兰萱刚刚为他受了那许多苦,他怎能罔顾她的感情和幸福,掉头就粘上了别的女人?
“想什么呢,向东?”后座上的柳兰萱看着向东绷紧了的侧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向东一摇头,甩掉了这烦人的思绪,咧嘴笑道。
天不从人愿,车子开上高速后不久,就遭遇了大堵车。
直到下午一点多钟,车子才终于下了高速,拐上了去温泉的山道,又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久,才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三人兴冲冲地下了车,跑到温泉区一看,就傻了眼。
那里面数以百计的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个大池子里,就像插秧似的,就不必说带着小孩了,大人挤进去都困难,那可怎么办?
柳兰萱一脸为难和失落,看了看怀里的豆豆,怅然道:“等等看吧,说不定晚些人会少一些。”
向东说道:“我看不见得。过了正午,人只会越来越多。你等我一下。”说罢,他回身跑到售票的窗口,过了一会,他高兴地跑了回来,一扬手中的钥匙,笑道:“好了,有一间别人退出来的木屋,那里面有单独的温泉,正适合豆豆慢慢地泡。”
柳兰萱瞪大了俏眸,满脸肉疼地道:“木屋啊?那得多贵啊,你也真是的,没必要这样浪费。”
向东不以为意地道:“没事,这是叔叔请豆豆泡的。来吧,豆豆,叔叔抱你过去。”
柳兰萱看着抱着豆豆走在前头的向东,心里百感交集,甜蜜,辛酸,苦涩,落寞,各种思绪把她的芳心填的满满的,甚至把自己丈夫的位置都挤占了。
有别于大众化的大温泉池子,木屋区的档次相对高了很多,一幢幢古朴别致,风格各异的木屋错落在林木之间,而每间独幢的木屋又被高大的树木围得严严实实的,私密性极好。
柳兰萱没有说错,这种独栋的木屋温泉是很贵的,尤其是在周末,没个三五千块是进不来的,若不是向东请客,她又怎会舍得花这个钱?
这个温泉她来得多了,就是这个木屋区,她从来无缘一睹真颜,所以此刻她跟在向东身后一路而来时,一种探险猎奇般的喜悦和兴奋逐渐充盈了她的娇躯,让她频频驻足,游目四顾,只想把此间的美景狠狠地印在脑海里,回去慢慢回味。
“兰萱,还愣着干嘛呢,快进来吧。”已经打开木门,走进院子里面的向东回身唤道。
“哎。”柳兰萱轻快地应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院子,在这一刻,她彷佛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倒好像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般,快乐得很单纯。
进了院门,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
不大的院子里头细木扶疏,花丛锦簇,在院子的一角上有一泓温泉,热气蒸腾,让人望而忘忧。
温泉旁便是一间木屋,门已经被向东打开了,不知道里面又是一番什么景象?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把高大的院门关了,缓步走进了木屋。
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张原木所做的大床,雪白的床单被子给人一种素雅洁净的感受。
大床的右侧是一个圆柱形的透明淋浴房,床脚两米处是一套灰色的布艺沙发,大床的左侧还有一个房间,中间有一扇拉门,走进去一看,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大床,此外还有一个高大的衣柜,对着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及雪柜。
柳兰萱还从来没有住过五星级的酒店,但她只看了木屋里的陈设一眼,心里就断定了,便是五星级酒店里的客房,恐怕也没有这么高档雅致。
“先休息一会吧,我让服务员送餐过来。”向东笑道。
“嗯。”柳兰萱甜笑道,卸下了行囊。
用过了迟来的午餐,小憩了一番后,向东见柳兰萱和豆豆都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笑道:“行啦,你们赶紧去泡温泉吧,免得耽误了时间,回去得太晚。”
柳兰萱却道:“什么呀,费了这么多钱租了这间木屋,干脆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既可以泡个够本,你也不用那么累。”
向东一耸肩膀道:“行,听你的。那是你们睡里间,还是我睡?”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间,你睡外面,负责看门。”说着,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进了里间,把拉门关上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向东也是有点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不久听到里面的房门拉开了,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看定了眼。
柳兰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比基尼泳衣,愈加衬托出了她肤色的雪嫩皎洁。
泳衣的肩带很细,根本只是一条细绳而已,罩杯是欲盖弥彰的三角形设计,两个虽称不上硕大,却形状姣好,水润玲珑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间夹峙着一道优美清浅的乳沟。
她的腰身比以前丰腴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段本就很苗条修长的缘故,所以也丝毫不令人觉得臃肿,反倒觉得现在这样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
贴身紧窄的三角泳裤是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明显了,本来就在留意他的反应的柳兰萱怎会无所察觉?
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荡漾了开来。
我还是可以让他迷醉的嘛。
她心里自得的道。
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过在一次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鬼使神差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面前。
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她唤道。
“不了。”向东慌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来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温泉。”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拉着豆豆的手匆匆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向东看着她起伏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咀嚼她方才的那句话。
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裸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脸颊。
天啊,刚才我怎会那样说?
太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
他赤裸着健壮结实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条黑色的平脚内裤,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
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烂漫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涩得彷佛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困难。
明明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向东勉强笑了笑,趁机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
在热气的蒸腾下,她的俏脸红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友了吧?”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慨。
“我真羡慕她。”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过分。”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
尤其是柳兰萱,湿透的比基尼紧紧贴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比以前更美了。”
“呸。明明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
普通的黑色平脚内裤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别,完全显出了他胯下那条巨蟒的轮廓。
柳兰萱本想跟去料理儿子,却没来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
柳兰萱忽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发起了呆。
过了好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睡着了,这小子。”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
不知怎的,她的芳心猛然狂跳起来,但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趁机把头凑了过来,准确地叼上了她的双唇。
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觉得天地迅速地崩溃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无力地承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
凌云雪对他的单方面禁欲,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欲望,再加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
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应,非但没有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火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更加烈旺。
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还是那么弹。
啊,她的屁股,好圆,好翘,好肥!
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碍事的比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蝶结,解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剧起伏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
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
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欲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含羞承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半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悔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
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
我们之间还可以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裤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复杂。
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
是的,兰萱,你还是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还是没有回来。
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看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比基尼泳衣。
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
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戴停当,还是不见向东回来。
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
他怎么了?
觉得无颜见我吗?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起伏难平。
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东,却终于还是放下了。
其实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
若是我不穿这样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
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暗示,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
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脸颊又火烧起来。
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还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
我不甘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当作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
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顿时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
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超,让我完全迷失了自己。
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矩了,到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
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
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
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
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对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很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烦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地开了,虽然是在黑暗中,向东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向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
其实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刚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
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浑身赤裸的,嫣红的乳首,乌黑的耻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
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乳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
淋浴房的照明灯照射的范围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黑暗之中,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彷佛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毫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动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浑身都酥软了,懒懒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肉,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销魂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
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把烧火棒一般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湿滑无比的桃源。
“啊,你这个变态,刚刚才射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迷迷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东西,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阴影?
幸好他一直没醒。
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毫无廉耻的花招?
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