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双边指导别一格

话说小宝在西安,安顿好了大牛同小癞痢,叫二秃子同玉薇姐妹们照料着,他——则一个人去了西安分号,找禹爷爷,请派人持兵部文书到来凉县提领皇镖军饷,送寺州转连酒泉,然后送往前线备用。

他本人则带上得来珠宝与福康安并赶往七角井。

在经过张掖分行时,他从元爷爷处急调黄金十万两,连他所携珠宝,分装三车,一起连往酒泉。

他们到了酒泉威远客栈,暗叫水东流派人偷偷的把珠宝送到山上,交给自己师父,他则同福康安带着黄金,直奔七角井大本营。

他们一到,兆惠大喜道:“兄弟真赶来啦!我正在着急呢,发饷日子马上不到了。”

小宝把两次失镖情形一说!

兆惠大惊道:“那这个月饷?”

“元帅甭急,我临时抽调,运来十万两黄金,够发三四个月的了。”

兆惠这才大喜,连连致谢!

小宝道:“我这次进京,不但见了敝亲和中堂,还见了皇上!”

“啊!你见过皇上啦?”

“是啊!”

“那皇上对我的奏章?”

“皇上当面叫我帮你想想办法!”

“兄弟你?”

“是啊,没法子啊,这是钦命啊!”

“兄弟有何高见?”

“我也不明前线情形,那敢有意见,前线情形,元帅能否跟我说说?”

“咳!大军出关一年多了,一直跟敌人捉迷藏!”

“怎么样?”

“他们来去如风,我们根本摸不着。”

“我们大军如何?”

“咳!别提了,阵亡的并不多,可是逃亡的多。”

“那怎么会?”

“你想想他们从没吃过这种苦,这仗还不知要打多少年,打不死也苦死了,怎么不逃?”

“那元帅怎么处理呢?”

“我在嘉峪关放了一标(旅)督战队,逃兵进关就砍头,到现在杀了一千多了,可是他们全改爬城墙啊!”

“逃亡了多少了?”

“十万大军出关,现在只剩五万多了。”

“战果如何?”

“咳!别提了,斩将夺旗,我是头无一个,旗无一支!”

“元帅,既然交锋,绝不会没有收获,可能是他们没注意。”

“怎么会?”

“沙漠作战,杀伤了敌人,只消一阵风,尸首就会被埋了,再也找不到啦,所以元帅才没有斩获。”

“呕?”

“我的马快,明天为你在战地转一圈看看。”

“好!那真多谢你啦!”

小宝藉故没住在大营,却暗中溜去了巴里湖,见了师父,把见过乾隆重以后的事一禀报!

梅再生首先问道:“大牛他们的伤不要紧么?”

“弟子已接师祖所传医道,为他们治好了,我想该不碍事。”

“嗯!好!”

他想了想又道:“你去准噶尔一趟。”

“是!”

“知道路怎么走法么?”

“弟子不知。”

梅再生给了他个特制罗盘道:“过七角井下山到不垒河,沿罗盘上红色标线一直走,不久可以到准噶尔目前的大本营——哈拉布伦。”

“是!”

“你见到老马他们兄弟,请他们先容拜见老旗主,就说神尼说的,现在我们正为老旗主继新旗帜,叫他们把满人所颁旗帜乱丢些在战场。”

“师父,怎么乱丢法?”

“叫他们先丢几面千夫长跟百夫长的队旗,以后也是照这样丢,直等战争准备结束时,再丢旗主的盟旗。”

“是”

“同时告诉老旗主,新旗随着总的就送,不出三个月他们可以全部换成自己的旗织。”

“是!”

“还有……”

“师父!”

“水东流送来一袋珠宝,说从六盘得来的,带给马氏兄弟,献给老旗主,也好鼓舞士气!”

“是!”

接着梅再生对丫环道:“你向师太那儿要一大包伤药,交小宝带去,作战难免有亡,多备点伤药好。”

小丫头取来伤药,一并交给小宝。

梅再生道:“你就趁黑夜走吧,不必惊动别人了。”

小宝引礼告退!临行梅再生道:“你们在外要多加小心!”

“是!师父,弟子事办完了,暂不回山,还要进京一行,先追回康熙玉佩。”

“好吧!一切由你做主就是。”

“谢师父,弟子告退了。”

他沿七角井到木河,天才亮,在小店饱餐一顿,取出新式罗盘,定好了方位,沿方位通过大沙漠宜奔哈拉木伦城。

人强、马快,五百里路,只半天就到了。

准葛尔的站士,一见来了汉客,忙报知马氏双雄。

大哥马平山立即出发,一见忙道:“小宝是你呀!”

小宝忙下马行礼,叫了声:“大伯好。”

“他们呢?”

“在西安,大牛同小癞痢全受了伤,正由马二哥照料呢。”

“二秃子不懂医道?他行么?”

“侄儿已经把大哥、三哥治好了,二哥只是照料罢了。”

“噢,我倒忘了,你是师太亲传医术。”

“大伯,我带来一串珠子,跟一大包伤药,交给你吧。”

“珠子?伤药?”

“是!”

“好,好得很,我正为这两样东西发愁呢。”

“为什么,你可以向山上要呀?”

“上次开战的时候,我已向山上弄来两万多颗珠子,每人分了一颗,我知山上有珠子,可是那都是值钱的呀,弄来这没有用,你这回带来的是?”

“全是值几十两的!”接着他把失镖讨镖,抄六盘四恶,以及大牛,小癞痢受伤,如何获得这批珠宝全说了。

马平山道:“好,这一来可好了。”

“马大伯,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仗打了快两年了。”

“是侄儿清楚。”

“你想,双方交锋,那能没有伤亡的?”

“是,但不知准葛尔伤亡严不严重?”

“严重倒不严重,大约跟满虏是十比一,可是那样累积下来也有好几百呀。”

“因为当时没什么积蓄,抚恤很少,士气有点不振,所以我好久没出兵,同时你这到的也时候,老王爷旧伤复发,那要把他治好了才能使士气大振呢。”

“老王爷的病,由小侄给他治吧。”

“嗳,最好了,你要能治好他的旧伤,在准葛尔你准被称为‘活神仙’。”

“大伯,咱们走吧。”

二人牵马到了老王宝帐外。

马平山叫老王爷的护卫搬下珠宝、药材,他同小宝进帐,拜见老王爷。

准葛尔这位老王竟然讲得一口汉语。

马平山介绍道:“这位是老王爷。”

小宝立时上前献礼。

老王道:“老朽伤发,不能还礼,快请坐。”

小宝落落大方的坐下。

马平山道:“这位少侠,就是天山第二位英雄,梅大侠的传人,段大侠的哲嗣,段恺悦。”

“啊,天山四宝?”

“老王爷也知道?”

“准葛尔与天山相交几十年,连天山二代精英还不知道?”

接着哈哈大笑,笑声真如黄钟大吕,吭腔有力,可是笑过之后,牵动伤口,却又牙咧嘴了。

正这时马憾山同小王爷进帐了。

小王爷也是一口汉语道:“爹,什么事高兴的这么笑法?我听说族里来了汉客,特别从,同马二伯从营里赶回来。”

马平山忙与他介绍小宝。

年轻人,当然是惺惺相惜。

最后还是小宝道:“小子随师祖习了歧黄,愿为老王爷的伤,稍尽绵薄。”

“啊,你会治伤?”

马氏昆仲同时道:“天山师太医术不亚于华佗再世。”

“啊,太好了,快给我爹瞧瞧。”

小宝脱了老王爷的上衣,就见老爷背上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肉烂的全黑了,四周也全浮肿着。

小王爷忙问:“少侠,有办法吗?”

小宝点点头,没回话,却叫人准备白布、棉花与开水。

不一会儿,东西全准备好了。

小宝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一看,共有九只金针,另外还有玉刀,玉片、玉瓶等物。

他先将九针放在老王背上,按穴道扎入。

然后将棉花、白布放入热水盆中,再用玉刀切除烂肉,切除时臭气薰人。

接着用棉花把烂肉沾了出采,再用手向内压迫背上肌肉,使伤口缩小成酒杯大,再用白布沾光黑血,直到沾出来的全是红血为止,最后倒了半瓶石钟乳,少不得又是一颗檀丸,半服,然后起针。

最后用白布把伤口缠上,同时点了老王爷的穴道:“老王爷睡上四个时辰,我包能好。”

小王爷见如此状况,忙同老王爷的护卫全跪下了。

小宝同马氏昆仲忙把他们扶起来。

马平山道:“小王爷快叫人淮备饭菜吧,先生肚子还空着呢。”

小王爷忙请大家到他帐逢,也让老王静餐。

他的帐逢与老王爷也差不多,忙叫佣人淮备饭菜。

别看是在远荒沙漠,这顿酒菜确实不错。

不但是全羊席,而且有风干的山珍,有海味,海味?

哪来的,说穿了一文不值,由沿海顺兴德系统送到天山,马氏昆中送来的,再说酒,全是吐鲁蕃的阵年佳酿,就凭这,能不吃的大快朵颐么?

小宝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各自找帐篷休息。

直到晚上!

豁!

更热闹呐!

怎么?

老王爷不但醒了,而且全好了,下了地!

这在准噶尔可是天大喜事啊!

天虽晚,掌着灯,大摆宴筵,全准葛尔的千夫长以上全来了,席中老王爷向小宝致敬。

小宝连连答谢不已。

老王爷道:“若没有活神仙,我活不过这个月。”

小宝道:‘那是准葛尔的福,老王爷化险为夷。”

各千夫长大伙又欢声雷动,大家向小宝灌酒。

小宝知道蒙人习性,大口干杯,来者不拒。

这时马平山道:“老王爷,小宝从山上带来一袋珠宝,足有万颗,请老王过目。”

他把珠宝取来,送老王爷过目。

老王爷道:“天山对我们,厚惠多多,为兄处理吧。”

马平山对小宝道:“老王爷即是谦虚,这是你得来的,你分配吧!”

“不,大伯,咱们山上是献给老王爷的,一切全由老王爷做主,咱们岂能越俎代庖?”

老王爷哈哈大笑道:“小友这么说,老朽生受了。”

接着说:“来,千夫长给我漏夜传令,凡战阵以来阵亡的烈属,每户赏珠十颗,凡重伤成残者,赏七颗养老,轻伤给四颗,鼓励再干。”

千夫长的从人,立刻把命令传送下去,不一回儿,阵亡家属,轻的重的,来了五百多,老王爷当即散发珠宝,立时士气大振。

结果发出了三千颗,尚余七八千颗。

小宝道:“老王爷收起来吧,以后伤亡不会这么多了。”

本家忙问道:“为什么?”

小宝把换旗的事一说。

大伙哈哈大笑道:“这才奇怪,我们顶着满清分赐的旗子在打仗。”

大伙笑完了,小宝说明了换旗的意义。

大家均有同感。

小宝又道:“我们计划这仗再打一年。”

老王爷问道:“怎么打法?”

“王爷,你平常的仗怎么打的呢?”

“平常打时全是硬拼,你知我们蒙古的战法只这一套,可是敌人也有猛将,像那红顶的凶猛的很哪!”

“那是提督和游队,全是将军哪。”

“我们被这对红顶子的伤了六七个。”

“好,其他呢?”

“那白顶子也很凶,我们伤了他们六七十个。”

“白顶子有管带,也有哨官。”

“有蓝顶子吗?”

“有不多,只十来个。”

“这就不少了,那是标统呀!”

“咳,别提了,他们凶勇善战,要不是他们身边的那吹喇叭的暗中伤了他们,我们还没办法杀他们,自己人伤亡也不止这么多。”

“那吹喇叭的号兵,大部分是山上人哪。”

“啊!”

“那是山上设法打入满虏中的呀!你们有没有伤了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你想,他们暗中帮我们,我们怎么会伤他们?”

“这就对了,他们是自己人哪。”

“怪不得,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全出手。”

“那杀敌的勇士,有没有奖赏?”

马平山道:“有,只十银子,并不多。”

小宝道:“老王爷能不能多赏点,我下回给你送来。”

“行,那是当时没钱,现在有钱了,你也别管了。”

接着下令,叫曾斩将夺旗的前来领赏,不一刻来一五百多,还包括在坐的千夫长与小王爷。

老王大乐,儿子跟千夫长,全是英雄。

立即下令:斩满清红顶子者赏珠五十颗。

斩满清蓝顶子者赏珠三十颗。

斩满清白顶子者赏珠二十颗。

斩敌兵一名者赏珠五颗。

结果,小王爷与六名千夫长共七人斩敌红顶子。

千夫长中有十名斩的蓝顶,另有十名斩的是白顶,剩下的五六十名白顶子全是百夫长所斩,剩下的勇士们足有五百来人,全是杀敌的士兵。

老王爷照宣布的数目,发出了四千多颗。

欢声雷动,士气如虹大家恨不得立即再行出战,由此可见奖赏对士气的重要。

马氏兄弟见珠宝,只剩下二千多颗了,笑道:“稍瓜打虎,去了一半多了。”

小宝忙道:“二位伯伯,想法回山一趟,但我所知,山上还有一些小宝,你取一些来,交给老王爷以待战时之需。”

“好,开战以来,补充不易,准葛尔是需要一批金钱与百货了,我们想法子连点来。”

小宝在酒筵中道:“我跟老王爷商量一下战法。”

“什么战法。”

小宝道:“我是虏军保饷的镖头,兆惠曾上表请示乾隆这会议的打法,乾隆着我,求我给指点、指点。”

小王爷道:“唷,你这身份不简单嘛!”

大伙哄堂大笑。

老王爷看谈正事了,叫人撤去酒筵,就在地毯上摆兵棋,研究战法。

小宝指着中央空地说:“这块就是准葛尔盆地,也是主战场,咱们马一到,就控制这中央,我叫清虏来功是采四面合围战法,每营区离五里分两路大包围,用号音指挥,沙漠平原号音可传出三十里,各位在听到四面号音的时候,快一点突围,但注意,别伤咱们的士兵。”

千夫长得了奖,现在有劲了,大家纷纷道:“咱们跟他们拚硬仗不好么?突围,多孬种。”

老王爷也是勇士,也有同感。

小宝道:“列位,他们还有五万大军,咱们只是他们的一半,一场硬下来,伤亡过半,他们可立即向京师求授,二路人马不出三月准到,咱们可是伤一位少一位,拿谁来补充?”

他这句才打消了他们的英雄心志。

小宝又道:“咱们一仗下来,踹他们一个营,他就伤亡五百多,十次下来就五千多,再拖—年下来,他们就损失一两万,那时他们也好光荣胜利投师,咱们也好过着太平日子了。”

“对,你想的对,咱们听你的。”老王爷下令了。

小宝道:“每次突围的时候,丢二三面千夫长跟十几面百夫上的旗帜,好叫满兵取回报功。”

对,好办了。

老王道:“在天山新旗没出来以前,你们千夫长用蓝旗,百夫长用红旗指挥,没布用被面。”

大家恭应“是”

小宝最后取出来罗盘想赠给小王爷。

马平山笑道:“兄弟你来往沙漠用的着它,留着吧,我下山时,赵老给了我几十个,他们千夫长以上的全有。”

小宝在准葛尔住了一夜,翌日前回到七角井。

他一到大营门,兆惠就见到了,忙迎了过来。

二人彼此见礼。

兆惠问道:“兄弟看过战场了吗?”

小宝从马上拿了一枝断了杆的旗子——这是他临走向一位千夫长要的。

兆惠问道:“这是敌人千夫长旗呀,你那弄来的?”

“我在战场转了半天,好在昨夜天是大月亮天。”

“你看到什么?”

“就看到这么个旗子尖,用力一扳断了,原来是面帅旗,你不说我还不知千夫长的呢。”

“的确是千夫长的,这还是当年皇上御颁的呢.”

“噢,可有说法?”

“按盟旗的规定,有旗在人在,旗失人亡的规律。”

“这样说,准葛尔最起马阵亡了一位千夫长。”

“应该是。”

“嗯,这仗就好打了。”

“怎么打法?”

“蒙古人凶勇善战,但战法简单,单行刺,咱们给他排阵法合围。”

“好,合围,对,怎么合围法?咱到作战指挥室沙盘推演去。”

小宝跟他进了作战指挥室,房中放了个大沙盘,跟准葛尔盆地一模一样,小宝看了,甚是新奇。

兆惠指着沙盘道:“这是战场模型,你说这仗怎么打?”

小宝道:“你不是为摸着敌人的边就失败吗?”

“是啊,摸着边跟他们硬拼哪我也可以把他们拼光。”

“好,我教你摸边的方法。”

“请教。”

“元帅,现在作战的全是骑兵了吧?”

“对,步兵只是留守。”

“好你把大本营推到北塔山,步兵在七角井东酉之线防这守。”

“好,我明天就拔营去北塔山。”

“骑兵有多少营?”

“骑兵大约还有八十多个营。”

小宝用棍在沙子中央划了个圈,表示敌人,然后划两个大的弧线,把中央的小圈包起来道:“这不把敌人包住了吗?”

“兄弟你这不太简单了吗?”

“元帅,简单才实用,世界上最笨的法子,也是最科学的法子。”

“敌人也不是死的,会动啊!”

“元帅,这就要靠你们平时训练有素的号兵啦!”

“啊,号兵?”

“对呀,我这圈子划这么大,就是要用号兵连络呀!”

“用号兵连络?”

“号,在沙漠地带可声闻三十里,你每营拉三里距离六十个营,右拉一百八里个大圈子,然后缩小包围,不就把敌人圈住了吗?”

“呀,这么简单呀,我怎么没想到。”

兆惠说着,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当时下令,提督将军,翌日!拔营向北塔出发。

为了证实他这套理论可行,小宝随军行动。

移防完毕,一切就绪,大军采取了行动。

在小宝的战术下,用号音连络,大军向中央对进,果然其中两个营与敌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这一仗打下来这两个营除少数官兵跟号兵外,大都伤亡了,可是敌人也损失不小,清军最后搜索战场,居然发现了两面千夫长,十几面百夫长的旗帜,这说明准葛尔军也伤亡不小。

兆惠大乐,对自己人伤亡两个营倒不在乎,敌人不小重大伤亡,他非常高兴,大赞小宝战术成功。

好在沙漠地带儿不用收尾,风一吹就埋了。

晚上犒军,大摆庆功宴,小宝居然成了贵宾。

三天后,小宝向他们告辞了。

小宝到了大牛的家。一看大牛,因为药好,已然可以下地了。

再看小癞痢,早已全好了,可是由于当时行动匆忙,脸上留了三个疤。

小宝看了大笑道:“真好看,三花脸。”还不时哈哈笑个不停。

霍艳芬道:“二秃子说你医术如何了得,可是你看小癞痢留下疤痕,多难看。”

小宝道:“所谓郎才女貌,他又不是女的,脸上有个疤,反而成了缺陷美,咱们吃了饭就到赌场,看霍玉仙肯不肯嫁给你。”

“好,小宝,咱吃过饭就去。”

大家饭后,到了鸿发赌场。

霍云鹏一见三位娇客陪着小癞痢同三个女儿进来了,忙迎了出来。

霍氏三娇见过养父之后,到后庭见三姑娘啦。

小宝、大牛、二秃子见过老泰山。

霍去鹏从大女儿霍艳芳口中得知他们的底,分外显得亲切。

小癞痢也拜见了霍伯伯。

霍云鹏一见,大惊道:“贤侄,你的脸……”

“霍伯伯,剿六盘四恶时伤的。”

霍云鹏对他这张三花脸,很有点惋惜。

小宝道:“岳父大人,我们哥三是来给老三提亲做媒的。”

霍云鹏道:“按说他们姐四个配你们哥四个正好,可是如今三贤侄破了相,恕老朽直说一句,成了三花脸,要是在成亲之后再伤的,那算是三丫头命该如此,可是如今伤面在之前,三丫头愿不愿意,我这作养父的就不便擅专了。”

小宝道:“岳父大人这话是理,好不好请三妹出来当面见见。”

“行,我就去叫她。”

不一会霍云仙随老爹出来了。

大牛,二秃子忙叫三妹。

小宝则叫三姐。

小癞痢叫了声三姑娘。

霍云仙道:“听说你们三个向我提亲来想娶我?”

好,三姑娘倒是大方的来。

小癞痢这时反而讲不出话来了。

霍云仙道:“萧公子,你有话直说吧。”

“我是有这意思,可是刚才老伯伯说我这脸……”

“你的脸怎么样?”

“我的脸受了伤,破了相,怕姑娘不愿意。”

“我嫁你是嫁你的人,也不是嫁你的小白脸,受了伤有个疤,那有啥关系?”

小癞痢跳起来说:“姑娘,你真好。”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得抱住她亲一口。

小宝道:“岳父,这事算成了,咱们就择日子迎取吧。”

霍云鹏说:“三丫头,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可别后悔。”

“爹,你说天底下有卖后悔药的吗?”

小宝道:“好,三姐,就凭你这句话,我们回去我就给他修理伤疤,新婚那天,他只要有丝痕迹,你别上轿。”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

霍云鹏道:“难道老三的伤是假的,专为试三丫头的心来的?”

“岳父,他的伤倒是真的,因为当时我又忙着由张掖调金子往前线上送,来不及好好给他治。”

“那能把他的伤疤去掉么?”

“岳父,你该相信我的医术,咱一见面,我就知道你破了气门,一丸药就给你补上了,何况这点伤。”

“那贤婿多费心了。”

“岳父,放心吧,我们天山四宝手足—般。”

日子择了。

这次仍在西安兴德分号大摆筵席。

还是沉奎当男方家长。

为了上次忘了旗营兄弟,让人找上门来,这次对他们全下了帖子,特别注明:“不收礼,三天流水席,随到随吃。”帖子下足有千张,连丐帮三代以上弟子,全有帖子。

结婚前一天,流水席就开始了,可是今天来的,全是旗营里的士兵跟丐帮弟子,一天下来,足有百桌。

第二天,正日子,小宝准备了八人大轿前去迎娶,一路上吹吹打打的把新人抬来了。

在新人下轿前,小宝到轿旁笑道:“现在我叫你三姐,等一出了轿门,我可就叫你三嫂了,你要不要看看他那三花脸修好了没有?”

霍玉仙在轿内斥道:“你们四个就你坏。”

吉时到,新人下轿 。

然后新人过火过桥,所谓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

然后闭煞,开门行周公之礼。

接着拉着大红球入大厅,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进入洞房。

小癞痢先进入洞房,然后出来谢酒,直闹到晚上。

小癞痢再进入洞房,用称挑起巾来,这时霍玉仙才仔细看清了小癞痢,逗了一句说:“小宝手艺真不错。”

由此可见,不管嘴上多硬,女人对男人的容貌,仍相当重视。

接着二人喝了交杯的合欢酒,开始人间小登科了。

小癞痢是四宝中最后一个结婚的,早已急不及待了,喝了合欢洒,就开始为霍玉仙脱衣了。

他先为她脱凤冠,然后脱去上衣,把她抱到床上,这时霍玉仙真成了娇懒无力了。

小癞痢接着再脱,一直把她脱成一个小绵羊,仔细欣赏。

但见她,秀发如云,翠目含黛,柳叶眉弯弯如月,杏核眼,开合间星光闪闪,悬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美!

美极啦!

再看这身肉,跟羊脂玉一般!

尤其身段,该高的地方高,该凹,真维纳斯神像。

胸前大奶子如两双半球潜深如幽谷。

玉腿修长而圆润,简直够国际水准,粗细均匀,色如浅玉。

全身肌肤细腻温润,白里泛红!

织织细腰,更头得娇慵婀娜。

小癫痢一面欣赏,一面剥光自己衣物。

双双肉袒相见,真像粉围兴。

小辣痢从小宝那儿学来的闺中密术,使他沉着,并不像急色儿。

他开始按步就班的来,首先是调情!

一开始的情话绵绵!

接着手口相随。

他先向她的红唇致敬,轻轻一吻。

然后右手五指开始在她身上肆虐,由双乳向上、不停抚摸而上,直到峰顶。

这时霍玉仙的乳头,忽然崩的一下于硬挺了起来。

小癫痢则不停的对乳头然弄、揉捏!只弄得霍玉仙哼出声来。

这时小癞痢的舌头兵启开了她的牙门关,长驱直入!

霍玉仙感感到他舌头甜甜的,立即开始吸吮。

小癞痢这双手,又开始沿双乳山顺流而下了。

接着大大玉原扫,肚脐谷盘诈!

然后是腹山台地,最后竟出现了毛草巅兴羽毛河。

因为这里地形复难,五指兵加强搜索,直入胡康河谷。

霍玉仙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哥,你摸得我里面好痒!”

接着,她也回摸了!

她摸遍了小癞痢的身子,最后摸到了他那丈八枪。

他们天山四宝有个共同特点!

什么特点?

那话儿全够尺寸,小癞痢最差,也足足有七寸,而且生了个大脑袋。

这时被她摸得早已玉杵高撑了,立即翻身而上。

霍玉仙忙引导毒龙入洞!这时本来是金蛇入洞,却吃了大苦头。

小宝见她已把金刚杵拉入谷口,屁股往下一沉!

“滋——咕——尬——咭”就操入谷底。

“哎呀——妈呀——痛——”霍玉仙痛得冷汗淋淋,身子不停的颤抖。

小癞痢大鸡巴紧顶花心,口中不停的安慰道:“仙妹妹,新婚破瓜是要痛一下子的,停一会你就会苦尽甘来了。”

霍玉仙连连点头,表示知道。

小癞痢忽然想起所练武功“雷音心法,可使鸡巴大小由心,于是运功一吸,使在穴内的庞然大物,变得小指粗细 ,顶在花心不停的蠕动。

霍玉仙头一下子是痛,现在他那话儿在穴上一蠕动,立即全身麻痒。

又开始出声了:“哥哥动动,我里面好痒!”

小瘌痢如奉纶音,开始抽送了,为了勾起她的兴趣,一开始,他采用了九浅一深。

“咭、咭……滋咭!”一下到底。周而复始的这么运作。

霍玉仙受不了,又唱了:“哦……哥……亲……哥……你真会玩……小穴要……要叫你……操……操开花啦……嗯……用力……嗯……真好……喔……真舒服……”

此时霍玉仙舒服得媚眼桃花,咬着香唇,小屁股狂摇急扭,淫水生出来了很多。

小癞痢改变战术,顺着滑润的淫水,粗大阳具,改为轻提缓送,慢慢的、温柔的,用龟头颈部的肉搏,由刮着小嫩穴的阴道壁,插到底时,顶住软软嫩的花心轻轻摩着,就这样数十下后,又操得得她全身酥麻。

“嗯……呕……噢……唔唷……爽……爽死了……噢……哦……嗯……唔……美……美上天……啦……哇……亲哥……你……你……真会操……好舒服……哎唷……爽……爽心啦……”

小癞痢见她骚成这个样子,叫她把双腿收到胸前,然后用两臂压住小腿,落力的大干!

他这由龙翻之势改成猿搏,使霍玉仙的阴户更行上挺,而小癞痢插入的更紧密,更深,下下直抵花心!

霍玉仙现在的感觉是比以前更爽,更舒服。

“哎……哥……亲哥你懂得真多……这样……比刚才更……更痛快……爽……爽死了……噢……美……美上天啦……噢……噢……哎唷……哥呀……妹……妹要……丢……丢啦……”

说着,一股浓热的阴精,喷洒在小癞痢的大龟头上。

小癞痢的大鸡巴也紧顶花心,享受处女花心一一松如婴儿吃乳的乐趣。

二人紧紧相互搂抱足有十分钟,霍玉仙才恢复了精力,小癞痢根本没泄,所以不在乎,于是又接演二段!

这回他们表演姿势了。

小癞痢叫她在床上狗爬式,他直跪由后面刺入。

这种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玉仙道:“哥,你懂的多,这一式叫什么?”

“这一式啊?正名叫虎步,通常人也叫隔山讨火!”

“哥,这式有什么好处?”

“男人主动自由,操的可深可浅!”

他双手拉着霍玉仙的跨骨,一用力大鸡巴直抵花心,龟头几乎操入子宫。

玉仙舒服得“喔,喔”直叫!

接着他把大鸡巴拉出之后,在穴口轻抖,甚而全拉出来,用大龟头在她屁股眼上磨蹭。

磨得霍玉仙咭咭喀喀直笑!

玉仙笑道:“你要搞屁股玩后庭啊!”

小癞痢急道:“不要、不要,年头不好,也不能让老鸡巴吃屎啊!”

说着,又把鸡巴入穴中,然后又后抚摸她的屁股,接着弯下腰去,摸弄着玩弄她的双乳。

霍玉仙又开始叫床啦!

“哦……咿唔……哥……这姿式更……真好……快……大力点……大力点……”

小癞痢把她肉洞塞得饱满,淫水被压迫得四处飞溅,五彩缤纷,真是难得以见的奇景。

霍玉仙这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嘴里疯狂叫着:“亲哥……好丈夫……太好了……我太痛快了……嗳……我要上天了……噢……噢……呕……哦……爽……爽透了……嗳嗳……美……美死啦……妈呀……你怎么这么会玩……嗳唷呵……我……我……又快……丢……丢……了……”

玉仙泄出了阴精,像打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满足的呻吟。

小癞痢仍然没泄精,大鸡巴还插在小穴,人趴在她的背上,洽洽成了蝉附的姿式,笑道:“你痛快过瘾了,我还没出来呢!”

“好哥哥,我出了两次水好累,你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咱们休息会儿再干好么?”

“好!咱们就这样待一会儿,待你恢复精力再干!”

他们俩人足足休息了十分钟。

霍玉仙道:“哥,行了,我又有劲了!”

“你有劲了,不知道里面痒不痒?”

霍玉仙没讲话,可是趴在下面点了点头,屁股摇了摇。

小癞痢知她又痒了,原姿式不变,屁股上下大起大落,没多久,霍玉仙又叫床啦!

“哦……哦……美……你……你……你小肚子压……压在屁股上……好舒服……美……美……你……你……你那大龟头……磨……磨……磨得花心好痒……好酥……好麻……我……我要飞上天啦……嗳唷……爽……爽死啦……大…………大力……抽罗……”

小癞痢如奉纶音般大力冲刺!

“哎……唷……对了……哎呀……就这样……哎……哟……哥……喔……喔……就这样……哦……就这样……对了……大力点……太……太好了……哎……唷……喂……呀……我美死了……亲呵……哎……哟……干死我啦……哦……快了……了……我……快……出来……了……你……你……也快……快出来吧……”

小癞痢等她再出阴精时,也卜卜的射出了浓精,浇得花心一直在吸吮、颤抖!

好久,好久,才静了下来。

他二人改成侧卧,仍然搂在一起!

再说大牛虽然受了伤,一则小宝医术高见,再则药好,虽然没多少日子,但早已复原如初。

今晚小癞痢入洞房,他与霍艳芳也来了一场浴血保山河了。

至于二秃子和霍艳芬,霍玉仙是艳芬双胞妹妹,他今天入洞房,霍艳芬与二秃子也重温旧梦。

小宝更不用说了,他讨饷押镖这么多天,与小花旦和白玉薇小别胜新婚,更不能免,变成了双娇会宝!

正在大家辛苦的时候,上天玉帝心血来潮,特别带了司值功曹巡视人间,他一见世人在夜里还在辛勤工作,忙问功曹道:“世人夜间在干啥?”

功曹道;“做人!”

“多少日子做成一个?”

“一年!”

玉帝道:“有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还天天加夜班?”

功曹道:“他们白天要工作,只有夜晚才有时间做人。”

“嗯!”玉帝仔细看了一圈,听见了小宝夫妻三人对话。

小花旦道:“兄弟,你跟我们做爱不出精,对我们女人是一大损失啊!”

小宝问道:“什么损失?”

“你不出精,我们如同自渎,当然损失了。”

小宝道:“我一出精,一发命中弹,就做一个人出来,你们连连生育,天底下那来这么多粮食啊?”

他们这段对话,被玉帝听到了,忙对司值功曹道:“你看,世人多好,白天辛勤工作,晚上精密做人,还怕造多了不够吃,你快通知风婆、雷母同雷神与龙王他们,要他们这甲子中和风细雨,风调雨顺!”

“是!”

“啊!还有!”

“请示下。”

“再叫农部正神这甲子五谷丰登!”

“喳!”

司值功曹立即传令,合各部正神,使这一甲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所以乾隆在位六十年,老百姓生活非常安乐,有所谓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都是由小宝对话换来的。

翌日,仍在兴德大筵亲友。

不过正日子已过,今天来的大部是旗营的哥儿们和丐帮弟兄,仍然是热闹了一天。

直到三朝回门之后,小宝又进京了。

本想带小花旦看看哨官,小花旦不肯,只好带着玉娃娃啦!

白玉薇生平没到过京城,跟他一同前往,于是一马双跨上路了。

虽然马背上驮了他夫妻同玉娃娃,可是仍只十天就到了北京。

小宝带着他们先与玉蓉格格、玉蝴蝶、玉洁等相见之后,又带她们拜见了康武太师祖。

康武见了玉薇同玉娃娃非常喜爱,除安慰几句外,对玉薇还得了颗宝珠做见面礼。

回到他们自己房中,玉蓉格格首先道:“这下好了,打麻将现在不会三缺一啦!”

大伙一听全乐了!夫妻间谈了些别后情形。

玉蝴蝶掏出玉佩交给他道:“大姐得我信后,知你要办大事,特别把康熙给师父的玉佩送给你。”

“你大姐呢?”

“做什么?她回杭州去了。”

“我要名媒正娶她当大老婆呀!”

玉蓉格格不依道:“你讨她当大老婆?你死鬼偏心!”

“我怎么偏心?她年龄最大呀?!”

玉蝴蝶道:“好了,格格,我大姐跟他呀?八字还没一撇呢!”

玉蓉问道:“小蝴蝶,怎么回事?”

“我大姐说了,为大业把玉佩还他,可是跟他还没完呢,不但在赌技不服他,其他也不服呢,曾要我告诉他,仗完了,不保饷了,她要和他比试比试呢,二人还有得拚呢!”

霍玉洁对小宝笑道:“你真是一厢情愿,臭美!”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

入夜,小别胜新婚,他们轮番大战,自有一番热闹!

第二天,小宝带着玉娃娃到了和相府。

一进大门玉娃娃见到老哨官,忙叫“爹爹!”

老哨官见了小宝同玉娃娃,忙迎过来;抱起了玉娃娃。

小宝一见老哨官居然已是蓝顶花翎,笑道:“大哥又升官了!”

“咳!兄弟,这还不全是你的提拔。”

“大哥凭本事升官,与我有啥关系?”

“哈哈哈哈!当初不是你,我能进京么?一进相府就赏管带,后来你又送来那些欧洲来的洋玩意,我献给了和相,他老人家很高兴,府里没缺,便跟票军统领史贻直大人说啦,皇上经常驾临,府中护卫能力不足,要他派人驻府护卫。”

“后来呢?”

“史大人明白和相心意,就把我升为禁军标统,派驻相府以保护皇上,至于管带缺,我就升了原来的哨长。”

“大哥,好好干,不要好久,和相会在禁军给你寄位提督、游击将军,顶子就红了啊!”

两人同进哈哈大笑!

小宝道:“你们爷俩亲热亲热吧,我去见和相。”

他见到和坤,两人全是叙的家常,最后又与双凤姐妹相见,这义兄妹好几个月没见了,好不亲热,最后这双姐妹同他—起回到兴德,又聚了半天才分手。

临行时,老哨官仍把玉娃娃交给了小宝,并道:“他们娘俩,一切我拜托兄弟你啦!”

第二天上朝,和坤奏明了皇上,小宝回来了。

乾隆下旨道:“朕不便在朝中召见平民百姓,还是到你府上吧!”

乾隆到了和坤府,和坤忙叫家人传来了小宝。

小宝这回见乾隆神气了,长揖不拜。

乾隆会意,笑道:“玉佩回来啦?”

“正是,要不要草民请出来,送给皇上验明?”

“别!别!我信得过你,别请出来让我矮半截。”

君、民同时哈哈大笑!笑得和坤莫名其妙!

乾隆带笑道:“你现在身上又有了圣祖玉佩了,所以现在见了我长揖不拜了。”

和坤听了,只有傻笑!

乾隆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皇上,您没有旁报么?”

“兆惠是有奏章,说是自你去后,大有斩获。”

乾隆大乐道;“奏详细点!”

“草民遵旨!”

小宝把到天山七角井后,如何堪查战场,如何建议大军推到北塔山,然后大军用钳形战术大包围与敌决战,如何大有斩敌一说!

乾隆道:“依你看,大军何时可全胜还朝?”

“依草民之见,大军足有半年足够了。”

“凭什么?”

“据民所知,准葛尔旗,不足三万人,共有老旗主父子跟二十几个千夫长率领,由斩将夺旗的战果看,他的千夫长已伤亡了十好几个了,再打个十仗八仗的不就减光了么?”

“嗯!兆惠的奏折上也这么说,你还去关外么?”

“草民保饷,战争没完,我怎能不去?”

“你可知回王府有个香妃?”

小宝不知他问些话何意,忙答道;“草民自纪随小师娘在东北关外长大的,对回王那儿根本不知?”

“嗯!那我问兆惠吧!”

小宝心说,好个老东西,惦上香妃啦,你还得再打一仗,回王妃是那好动的么?”

小宝翌日到兵部提领所垫饷,兵部侍郎对他说:“兆惠元帅有文书来,大军即将获胜,希望以后军饷拨点黄金,以利携行。”

小宝道:“兴德黄金是已垫光,再要黄金只有由兵部库提了!”

兵部侍郎没法子,只好预拨了。

小宝把玉薇留在了北京,只带着玉娃娃,押着十五万两黄金,又回到了西安,把玉娃娃交给小花旦后,带着大牛等人,押运黄金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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