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昱时是真的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的体力,在激烈的性爱之后他在徒步时仍然显得轻松惬意。
朱砂拽着周昱时的手爬上了一条长长的台阶,这是这座城池的祭坛,她俯视着这整座遗址的壮阔,觉得腰有一点轻微的酸麻。
周昱时看到朱砂揉了一下腰,他把手掌覆盖在了朱砂的腰间,轻松的揉着,“休息一下。”
“我的腰好酸。”
周昱时很明白为什么会腰酸,他太用力。
可他甚至想让她更酸。
“你顶的太深了。”朱砂无辜地抱怨,她的语气没有一丝勾引,就让周昱时的血液开始沸腾。
下一秒,朱砂就被周昱时按在了墙上,周昱时重新带上了那种侵略性的气息,朱砂抵住了周昱时的唇,“不行,这里随时会有人。”
这是真的,这个巨大的遗迹每天都有大批游客,只是因为过于巨大而显得人烟稀少,虽然他们一路走过来遇到的人寥寥无几,但其他游人随时会从下一个拐角转过来。
周昱时低下头,他只想亲一亲朱砂。
朱砂侧了下身逃出了周昱时的禁锢,是真的撩一下就跑。
撩的人无可奈何。
下一个路口果然有游客过来,如果没有逃开就会被直接看到在这种遗产里的激吻。
那看起来也是一对新婚夫妻,他们拜托朱砂为他们拍一张合影。
朱砂按下快门后,扭头问周昱时,“我们要不要也拍一张。”
“你太严肃了吧。”朱砂指指手机里小夫妻很热情地为他们拍的合影。
周昱时在照片中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和朱砂十指交握站在那里。
周昱时看着照片里的朱砂,但她的微笑很好看。
遗址有三条徒步线可以走完全部,朱砂和周昱时潦草地走完了全部——总有什么会让行程心猿意马甚至半途而废。
走前他们去终于去城中看了那个性爱博物馆。
大部分展品可以说得上严肃,除了各式各样的性器官雕塑之外,还有包括绘制着性爱画面的图腾。
直到看到最后一组古老的性爱人偶。
或许是文物级别的,带着一点原始的风情,他们摆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性爱造型。
周昱时站在朱砂的身后,顺着朱砂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口交的塑像,女性含着巨大的男根,在用力地吞进去,甚至有口水在滴落。
“想试试?”周昱时的声音已经变低,他在朱砂的耳边问她,手环住了朱砂的腰。
“喏,试试那个。”朱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旁边的塑像,女性骑在了男性的脸上,廖廖的线条刻画出了她脸上的销魂。
下面的男性人偶也很写实地高高竖起了阴茎。
周昱时的笑声轻的让朱砂以为是种错觉,“好啊……”他咬了下朱砂的耳垂。
朱砂果断地扭过来,“走吧。”
他们重新回到了首都,因为周昱时的身体,比预计的返程时间晚了两天。
他们明天会从这里飞回纽约。
“吃东西么?”他们在返程的途中吃了饭,只是已经错过了饭点,朱砂没有一点饿的感觉,看周昱时要不要选择吃晚饭。
“吃。”
“吃什么?”
周昱时用行动证明了吃什么。
身上还带着没有擦净的水珠,朱砂的毛发还是湿润的贴着皮肤,她的花瓣闭合地很紧密,周昱时用手指分开了两瓣阴唇,她粉嫩的阴蒂和穴口就出现在周昱时的眼前,美不胜收。
周昱时的舌尖触及了一下朱砂的柔嫩的小肉粒,然后舔弄着它。
朱砂把周昱时巨大的肉棒吞进了口中,有一点费劲,她调整着角度,想要含进去更多。
周昱时在舔弄硬了这个肉粒之后,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下。
朱砂呛了一下,把肉棒吐了出来,然后在上面的棱上咬了一下。
周昱时吃痛,随即安抚而讨好地重新舔了舔她,才让朱砂又将他含了进去。
朱砂尽量不用牙齿去碰触,但因为过于巨大似乎仍然在不住地剐蹭,这种体验不算很舒服,但给周昱时带来一种内心的满足。
他的嘴唇覆盖在朱砂的下身,他的舌在她的小穴进出,在她的花缝扫过,然后舔弄她的珍珠。
朱砂的身体在周昱时口中变得愈发敏感,她吞吐的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完全停止不动,然后开始剧烈地颤抖,直到有液体在她的体内喷射出来。
周昱时饮尽了朱砂的蜜液,她太可口。
他甚至还没有喷发,但他已经得到了某种满足。
周昱时和朱砂在洗完澡后重新躺在了床上,他们在浴室中又做了一次。
在周昱时在朱砂的唇上印上晚安吻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噼啪声,在朱砂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周昱时一把抱住了朱砂滚下了床,趴在了床的里侧。
“怎么了?”
“枪声……”
周昱时的尾音被随后外面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所掩盖,房间的玻璃开始猛烈地震动了。
“之后是火箭炮。”周昱时皱着眉头听着外面的声音,类似的爆炸声开始不断传来。“离这里应该不算很近,这不是普通的火并。”
他从床尾的箱子里拿出了两把枪,把其中一把递给朱砂,然后拿过手机打出了几个电话,他似乎有着自己的信息渠道,挂了电话之后,他的神色有些沉重,“发生了政变。”
朱砂也蹙起了眉头,这种事情完全无法预知,“这里安全吗?”
管家急匆匆地敲响了门,他并未告知到底出了事,只是希望他们在房间里暂时不要出来,这一片区域目前是安全的。
周昱时看向了窗外,火光在数个街区之外,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似乎有人在附近的街区集结,摆出了防守的阵势。
“这一片应该暂时是安全的,我们至少要等到天亮。”周昱时的手机重新响起,他接起来安静地听着。
“机场被控制了,库加提总统的飞机现在无法落地。”
周昱时挂了电话,在没有窗户的地方走了两圈,去打开了电视,没有一点信号,“通讯正在被破坏。”
朱砂的心沉了一下,形势似乎不好。
周昱时观察了一下外面,走过来,重新坐在了朱砂的身边,他并未显得忧虑,抱了抱她的肩,“不必太担心,如果在飞机落地前不能取得绝对优势,这场政变就失败了,反之一样,只看谁更快。我们不会被困很久。”
朱砂点点头,在周昱时的怀里,她感觉到一点安全感。
“这个怎么用。”朱砂把枪口向下递给了周昱时。
周昱时拉开保险演示了一下,确保朱砂看懂了之后又合上了保险,“回去可以去射击俱乐部试一下,希望今天不会用到。”
“恩。”
外面有一瞬间的平静,周昱时重新打了电话,连续发出了几个直指这次政变的期货交易指令,挂了电话后看到朱砂正在注视着他。
“商人逐利。”周昱时自嘲地笑了一下。
“可你有时像一个慈善家。”朱砂意有所指。
周昱时摇摇头,“我有我的责任,但这中间并非毫无利益。”
朱砂点了点头,周昱时是真正的豪门出身,出身决定眼界,站在不同的立足点会看到不同的问题。
她还需要学习。
“抱歉,如果不是我的问题,我们已经回去了。”周昱时提到他初到库加提的高原反应,声音也带上了歉意。
“我说过这是蜜月,不是陪游。”朱砂忽然笑了一下,“不过,好像确实我和你每一次行程都会有波折,上一次和这一次。”
或大或小。
周昱时看着朱砂的眼,把她抱进了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的声音多了柔和,“下次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