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乱伦夜尽,神启晨曦

宴会结束,众宾客带着怅然若失的情愫离开了宫殿。

然而夜才刚刚开始。

启明星尚隐于月的清辉。

皇帝寝宫内,丝绸卧榻上。

明灭变幻的黯淡的烛光中,两道赤裸的身影,一上一下,正缠绵在一起。

正是希律王和莎乐美。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世间最美之人,必然为世间最有权势者拥有,只是人们不敢去想。

那个郑重威严,阴狠狡诈的希律王,和那个时而纯洁仿佛白百合,时而放浪似是野蔷薇的莎乐美公主,是一对乱伦的父女。

那一年,他69岁,她13岁;这一年,他71岁,她15岁。

莎乐美褪去了所有的衣裙与饰品,赤裸着雪白的身躯,骑乘在希律的胯上,细嫩的肌肤与满是皱纹的皮囊相亲,那双紧致的用来舞蹈的大腿,此刻正紧紧夹着自己亲生父亲因年迈而略显瘦削的腰;随着胸前两抹白花花的乳房上上下下,光洁无毛、鲜美多汁的蜜穴正吞吞吐吐着希律王那根胯下之物;她与他十指相扣,面色潮红,满眼媚意地看着他,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莎乐美!”希律王粗沉的声音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像是要在压制着什么即将喷涌而出的东西。

“是的,父皇,我爱您哟。”莎乐美的声音带着热烈的情绪,像是夜莺一样婉转动人;她将他的手指扣的更紧,也将腰夹的更紧,小穴吞吐阳物的动作也变的愈发狂热。

“啊……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皇城,去往索多玛?为什么……要离我而去?”那欲望显然已经达到了临界,希律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只要再多一点点刺激,只要再多一点点……

但公主的榨取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您会知道的,您很快就会知道!”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媚眸如丝,情波流转。

“啊——”

“啊——”

终于两人“异口同声”地泻了出来,浓稠的白液灌入水嫩的肉穴之中,今夜第一次一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然而夜还很长。

“夜还长着呢。父亲大人。”莎乐美在希律耳边轻语道。

只见莎乐美站起身来,淫靡的汁液从秘密的洞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居高临下,莎乐美抬起右足,挑逗起希律王满是胡茬的下巴;似是觉得受到了冒犯,希律也想起身,却被莎乐美轻轻一脚,踩在那长满体毛的胸膛之上,动弹不得。

“人家刚才跳舞的时候,明明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看,现在人家踩你却又不乐意了。真是个怪老头。”莎乐美眼含笑意,娇声嗔怪道。

“舒服吗?”莎乐美掂起珍珠般的脚趾,摩挲高高凸起的喉结,划过毛发密布的胸膛,掠过希律的肚皮,踩在那根年迈的阳物之上。

“被人家这只会跳舞的脚踩在那里,舒服吗?”

莎乐美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像是敲在饥饿老饕心头上的餐铃。

希律合上眼感受着那柔软中透着恰到好处的坚韧的触感,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竟又有点硬了起来。

“你真是个小妖精,你真是我的小魔鬼。”

足底来回摩擦,力道不轻不重,仿佛足才是她真正的性器,比性器更让人销魂。

而这一次,感觉来的更快。

那个当了一辈子皇帝,阅女无数,人称“千载枭雄”的希律王,现在,在莎乐美的足下,却如同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处男,竟难以抑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不行了~啊~慢一点~”希律仿佛在央求。

还不到1分钟便要缴械,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尚且耻辱,对于一位国王,一代枭雄来说,这又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但在欲望,在性欲面前,一切又显得那么平等,年轻时的希律能否抵抗这种究极的诱惑还未可知,如今已经71岁的老人又怎能抵挡的了这般榨取?

“慢一点?停下?好啊~”在达到顶点前的那一瞬,莎乐美忽然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脚掌离开了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

“啊~”突然停止的刺激让希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再次达到那最最美妙的顶峰——

然而下一刻,莎乐美就像一个顽劣的孩童——事实上,今年不过15岁的她,确实仍算孩童——在希律最松懈的时候,脚下再次发力,只见一道白浊但比之前略显稀薄的精液从那根涨的有些泛红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然而夜仍未结束。

莎乐美侧身趴在希律的身侧,一边伸出左手纤纤玉指绕着父亲右侧乳晕慵懒地画着圈圈,一边檀口微张、皓齿轻启,粉嫩的俏舌挑逗起父亲左侧勃起的乳头,右手则再次伸向那再次变得软塌塌的下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朝堂上满是威严的皇帝,此刻的声音已近乎哀求,甚至说出了那个男人都不会轻易说出的词。

可莎乐美仍显得意犹未尽,右手还在不断玩弄着那软软的小东西。

“诶~?亏我还特意跳了你最喜欢的七纱之舞,明明平时都能来三四次的,今天怎么两次就不行了?”

“不行哦,快恢复精神呀,”从睾丸到阴茎,莎乐美灵巧的右手不断揉搓套弄,却不见丝毫起色,“那玩点情趣怎么样?眼罩?口塞?捆绑?鞭打?滴蜡?用常温蜡烛怎么样?”那里隐约像是动了一下。

莎乐美见状,以为是某个词刺激到父亲,继续道:“三角木马?镣铐?十字架?水刑?窒息?”

但任由莎乐美怎么继续挑逗,那里都毫无起色、再没有一点动静。

希律王也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莎乐美的挑逗。

莎乐美感到有些失望,但下一秒她忽的狡黠一笑,道:“您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当然是在您身上知晓的,趁您睡着的时候。我发现,男人啊,其实不勃起也是可以射精的哟。”

说着,莎乐美将那张永远精致的面庞贴向父亲的下体。

希律王来不及阻止,就感到下体已被潮润温热的口腔所包裹。

可以想象:灵舌蜷曲,与上颚共同构成一条深长柔软如阴道样的管——俏舌蠕动挤压着龟头,舌尖挑逗着冠状沟——仿佛置身于真正的阴道之中,不对,它比阴道更灵动,比阴道更舒爽,是如同天生便是为了贴合自己的阴茎,是了,就如同幼时的包皮一样贴合。

此刻,希律像是回到了最初,回到了婴儿时期,回到了最初觉醒性的意识,体会到性的快感的时候。

又射了,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希律像是梦遗般又一次淌出了精液,随之而来的是金黄的尿液。

莎乐美将精液与尿液一并饮下,顺便清理干净那根彻底被榨干的小东西以及周围枯草般阴毛,躺到希律的身侧,将自己乳头放入父亲的口中,明明是女儿,却像母亲在喂儿子。

如同婴儿呓语,希律含着女儿的乳头呢喃道:“我明白了,你是该离开我了。”

在陷入沉睡之前,希律终于明白,自己这幅年迈的身躯已无法承载莎乐美的爱欲。

她必然会离开自己。

夜尽天明。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苍老的父亲,莎乐美离开床榻走向阳台,一丝不挂地站在阳台,感受着晨风拂过脸颊,掠过睫毛,吹散头发,莎乐美陷入了思考。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是爱?

是自由?

还是比那更纯粹的欲望的宣泄?

她曾真的爱上过自己的父亲,至少她认为那便是爱,但她如今却又厌倦了这个贪婪的老东西。

爱,不是永恒的吗?

爱,也会厌倦吗?

那欲望呢?

欲望是否永无止境?

“汝想要什么?”思绪纷飞之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莎乐美原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心声,却发现这声音与自己不同。

“是谁?”莎乐美又看了眼床榻上的希律王,仍在熟睡,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显示。

“沟通梦境与现实,现于黑夜与白昼之间,连接生与死的渡河,吾乃启明星的女神,七神之一,伊丝塔尔。”

月华已淡,晨光熹微,远在天边,挂着一颗明亮的星辰,近在眼前,站着绝美的女神。

微微蜷曲的金色秀发上金色的冠冕由日月星辰组成,在朦胧的混沌中散发出圣洁的光华,额头中央是一个古奥的图纹,透露着神秘的美感,金链缠身,勾勒出出挑的身段,腰肢纤细,玉腿颀长,双脚未着鞋履,而带着珠宝串成的足饰,不染一丝尘埃。

“我看见了你跳舞,你的七纱之舞很美,所以我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伊丝塔尔如是道,“每一位都可以选择一个人类作为自己的眷者,你愿意成为我的眷者吗?”

女神轻盈地坐上阳台的栏杆,向莎乐美伸出赤裸的右脚。

莎乐美愣了一秒,随即单膝跪下,将红唇贴上了伊丝塔尔的右脚。

“我愿意,因为你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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