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裴华很不好意思的跟着阿姨去了房间,把我一人冷落在了客厅里。

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怎么着也要让阿姨把她轰出来,她才能安心的单独和我在一起。

这或许就是淑女的卖淑技俩。

果不出我所料,还没等我打开电视呢,她就被阿姨给撵了出来,还伴着两人的嘻笑声。

我一把把她拉在了我的怀里,她欲靠还羞的样子让我十分受用,我打开了电视,回头在她那白的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她笑了笑,深深的把头低下了,直到靠在了我的左胸,好象是在故意的听我的心跳。

电视在闪烁着画面,但没有一点的声响,我怕惊扰书记的休息。

但我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其实心都没在画面上,都在享受着除脉搏之外的那份相拥的静谧。

“真静啊!”

她喃喃的说。

“这能算静吗?屋外有风在狂吹,胸中有心在躁动。”

我故意逗她。

“是啊,只要有一颗躁动的心,就是幽居于深山也无法安静的。”

她声音极低,但颇有感慨。

“说的对,静不在环境,而在内心。不是有人说吗?马在槽枥间静立不能算静,狼在草原上静卧才算得上静。”

我附和着她说。

“那也不能算静,因为那是攻击的前奏,只能叫做死寂。”

她纠正我说。

“死寂也好,安静也罢,我现在就是那静卧的狼。”

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怎么?有攻击的野性了?我可不是那匹马,也更不可能是那只羊。”

她抬起头说。

“那你是什么?”

我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感觉到有点烫。

“老虎!”

她自得的说。

“一只母老虎。”

我跟着逗了她一句。

“你坏死了。”

她说着就在我胸前锤打起来。

我偷笑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两只手虽做着想挣脱的动作,但身体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开始有了不安分的动作,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很享受的迎合着我,主动的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

我感觉得到她有点紧张,不知是因所处的环境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我已顾不的了,深深的沉醉于她的激情之中。

当我侧身把她放到沙发上,重重的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好象猛醒了过来,两手死死的把我给隔开了。

因用力过大,而又不敢出声,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两只秀美的眼睛此刻也大大的瞪了起来。

我所性把她给抱了起来,向江波的房间走去。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两只脚不住的在空中翻舞,一只鞋子被她用力的舞掉了,噔的一声砸在了房间的门上。

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不低于是引爆了一个炸蛋,吓得她猛的抱紧了我,再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

我知道她那是羞涩和害怕的表现,也趁机紧走两步,把她放到了床上。

其实,害怕的不光是她,我也被她突来的响声给惊了一下,心跳急速攀升,血脉好象封住了耳膜,滞停了思维神经。

她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点吓傻的模样,可更显得出娇美的可爱。

我悄悄的把门关上,无声的看着她也偷偷的、傻傻的笑了。

“不要坏了,这里不可放肆,还是说会话吧!”

她央求的警告我说。

“好!听你的。”

我说着也躺到了床上。

我俩都平躺在那儿,仰望着天花板,在平息着刚才的惊吓。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的翻过身来,看她还在那儿静静的躺着,只是从那起伏的胸脯上看的出她还没有平静下来。

我笑了,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她没予理会。

我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下,她还没予理会。

我明白她这是在使用无声胜有声的最具诱惑的调情手段,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做了一下前拱动作,她懒懒的说了句“不理你了,说话不算话。”

说完,把头歪向了一边。

这等于是对我发出了召唤,我伸手摸到了她的密处,她哼了一声,本能的抬了抬屁股,一种温热滑腻感让我明白了她此刻比我更有强烈的需求。我俩都没有脱掉上衣,只以半身赤裸相见。必竟是受环境所迫,有着一种'偷'的概念,可也正是在这种氛围下,才更能唤起那亢奋的激情。

越怕有声音,越遇雷鸣。

江波的床还是那种老式的硬板床,他喜欢睡硬板床的习惯我到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他的床这么的不给面子,也可能是多日不用被暖气给蒸裂了,稍一用力就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把我俩可害的够呛。

她虽强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可怎么也压不住那老床的呻吟。

但到了激情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一阵紧是一阵的吱吱声把我俩都送入到了极乐的境地,直到我喷发后,她发出了一点仅有的咳声。

正当我俩紧抱着享受着退潮的快感时,门外发出了一丝动静。

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听出是一个碰到东西的声音。

裴华又一次紧张的抱紧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里。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窗外的风声似乎要大了许多,发出了呼呼的哨响。

裴华把我从身上推下来,我俩相互擦拭了一下,就急忙穿上了衣服。

她的脸更红了,看得出她内心很紧张。

我轻轻的打开了门,裴华那只舞掉的鞋已被人给正正的放到了门口。

我明白了,刚才肯定是阿姨来过,不小心碰到了那只鞋子。

我没有告诉裴华,我想她也会感觉到了。

我拿起鞋子帮她穿上,她吻了我一下,说:“睡吧。”

“好,你慢一点,不要惊醒了阿姨。”

我故意说。

她点了点头,扭了我一下,说:“让你把我给害惨了。”

等她走后,我也没再洗刷,躺倒就睡了,直到天明。

后来我听裴华告诉我,那晚裴华没怎么睡,她肯定书记也一夜没睡。

柳之邦出院了,他老婆刑春陪着他来到了单位,先是到了我们办公室。

大家一阵惊喜,纷纷过去关心的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柳之邦做着很健康的姿势,显示恢复的很好,大家都跟着笑了。

刑春说着客气的话,一幅很高兴的样子。

我先是陪着他们去了书记的办公室,书记一见,很高兴的站了起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刚上班来的都是喜事。”

“还有哪一喜啊?”

我问。

“刚才韦立来了电话,江波的事查清了,他是被冤枉的,就等抓住港方的犯罪分子了,现在办了个取保候审,也等于无罪释放。你说是不是喜事?”

她笑的很灿烂。

“那要庆祝一下。”

我高兴的说。

“是啊,正好之邦出院,今天中午我做东,庆祝一下。”

她高兴的回应着。

中午,我们在小餐室搞了个小范围聚会。

领导们带头违犯了戒酒令,除了书记喝的高兴,也喝的痛快。

自然也除了她喝的多。

陈奇让我安排车送书记回家,没想到让她回绝了。

她让之邦和刑春陪她回家了。

看得出陈奇组长有点难下台,必竟是书记没领他这个情。

我也不好说什么,跟着去了他的办公室,给他到上水,想让他休息一会。

“书记今天难得高兴一回,多喝了点,也没什么。”

他故意乐呵呵的说。

“是啊,江波没事,让她终于放心了。”

我附和着他。

“还有之邦出院,对她这都是喜事。”

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是啊,我们大家都喜,必竟柳主任的病让我们虚惊一场啊!”

我笑了笑说。

“是啊,是啊。健康是第一位的。”

他象是自言自语的说。

“您先休息会吧,有事我叫你。”

我说。

“好吧,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他说。

我一听,感觉他话里有话,也没再多问,就退了出去。

临下班时间了,陈奇电话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进门一看,杨钊副组长也在,从两人的茶叶的成色看,他俩已聊了一段时间了。

杨钊看我一进门,就说:“向成晚上如没有活动的话,给我安排个地方,我宴请陈司长,你也参加。”

领导真会说话,用商量的口气就把命令下了。

此时就是有安排,我也不能再推脱了,忙说:“好啊!哪个陈司长?”

“哈哈。还有哪个啊,我们的陈奇副组长就要荣升了。”

他那表情好象是他荣升一样的高兴。

“向成,别听他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有人请到是好事,你就快去安排吧。”

陈奇笑着说。

“那是喜事啊,该庆贺一下。去哪儿合适呢?”

我问杨钊。

“就他那点收入,好地方也去不起,不如就在礼堂茶室,你去食堂搞点菜就行了。”

陈奇说着,摆着手让我快去。

“别,寒酸我啊?今天还真就潇洒一次,去对面旺福楼搞个小包,不要大的。”

杨钊站了起来,也给我做了个快去的摆手姿势。

“好嘞。”

我也受他俩的情绪感染,高兴的跑了出去。

我为了稳妥期间,没有用电话预约,而是亲自去了一趟。

一切安排停当,我给陈奇办公室打了电话,告诉了安排的房间号。

我刚坐下,裴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柳之邦和刑春在书记家吃饭,书记让她过去作陪,并喊上了刑燕,问我去不去?

我说书记没邀请我,冒然过去不好,再说我这边也有安排。

她一听,也没再坚持,并简要的给我透了点信息。

原来,筹备阶段马上要结束了,局委班子也开始了悄悄运作。

陈奇出色的完成了上级的下派使命,回部里复职,可能要升半格。

新事业局正职是提拔还是空降还没有信息,但中层调整马上开始,柳之邦急着出院也正是这个原因。

最后,她要求我要处事谨慎,在主任的职位上,书记的天平是倾向柳之邦的。

其实,我也没奢望那个位子,弄个副职对我来说就很破格了,所以我对她的提醒也就没怎么在意。

到是感叹她做组织工作信息还是比办公室来的快半拍。

裴华的信息一般都是很准确的,根据陈奇中午的表现和杨钊的笑侃,看来陈奇真的要走了。

联想我俩几个月的供事,还真对他有点留恋,但必竟是高升,也应该为他高兴。

之邦看来是得到了书记的信息,提前出院了,看他的气色还是有点病态。

人啊!

我独自在那儿琢磨着。

没大会,他俩就到了。

陈奇提了一个包,我马上接了过来,一看是两瓶茅台。

就听陈奇说:“今天我们三人多了不喝,就这两瓶。”

“哈哈,怎么着也要三瓶啊?人均一瓶,不偏不倚。”

我开着玩笑。

“我办公室就这点家底了,你问问他,还不如我呢,一瓶没有。”

陈奇说着,指了指杨钊。

“办公室虽没有,但酒店里多的是,再拿一瓶。”

杨钊也来了豪气。

“算了吧,这两瓶对付的了就算可以了。若是不足,哪天再贡献你的家底。”

陈奇说笑着就坐到了位上,也示意我俩坐下。

接着是上菜、开瓶、到酒的一番程序。

人逢喜事精神爽,中午的酒底丝毫没影响陈奇的发挥,转眼间,一瓶白酒在开心的说笑间就给报销了。

等第二瓶起开,杨钊发话了,说:“进行的太快,时间还早,说会话,慢慢来。”

他俩也没把我当外人,谈的大多是这次调整的事情。

看来陈奇走是定了,说话的位置和语气都有了变化,并很郑重的在杨钊面前推荐夸赞了我一番。

杨钊很赞同的说:“这点我们都看得到,而决定向成命运的不是我们,而是象你这样的上级领导。回到部里,你一句话要比我们十句话都好使啊。”

“两位领导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能稳当的在您的领导下求得一碗饭吃就很不错了,哪还有那份奢求啊。来,我敬两位领导,为了敬重和感激。”

我站了起来,激动的把酒喝了个见底。

他俩把酒喝完,杨钊对陈奇说:“这次筹备组的总结和回报材料不是让你执笔吗?功夫在诗内啊。”

陈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明白了杨钊安排这次聚会的用意了,两位领导对我都很用心,也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中,借酒把这层窗户纸戳破。

两瓶酒对我们三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喝完酒,陈奇提议去楼上洗个澡。杨钊高兴的答应了,并说:“好啊,再来个赤裸相见“。一语双关。

在休息间里,他俩玩笑不断,自然多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我也只有旁听的份儿,时不时的跟着他们笑笑。

他们也提到了下步局长的人选,从空降某某到书记、杨钊,当然也提到了处长,预测排除,排除预测,权当是一些闲聊趣话。

我虽没插话,但也听得仔细,心里自然也很高兴。

因为领导守着我能这样的随意是我没想到的,说明他们对我的信任已不亚于哥们关系了。

送走他俩,时间已不早了。

我想给裴华打个电话,又怕她还在书记那儿,就忍住没打。

回到了住处,仍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有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燥动。

干脆给刘露打个电话,感谢她帮江波做的努力。

刚想拨号,有电话打了进来。

我一看,是处长家的号码,难道是楠楠?

我这样想着就接了过来。

是处长,处长她回来了。

看来真是到了紧锣密鼓的时侯了,一切的一切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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